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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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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广东省潮州市高级实验学校八年级下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雨夜的灯光

       ①八岁那年,我跟着父亲赶集卖黄豆。黄豆并不好卖,直到下午,父亲才卖出去十几斤。

       ②开始散集了,集市上的人少了许多。天边的云越来越多,间或还会响起一记惊雷。我扯着父亲的衣角,催促道:“爸,快要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③雨落下来,父亲把蛇皮袋扎好,架上自行车,带我到一个屋檐下避雨。我们俩眼巴巴地看着大雨倾盆而下,不知何时才能回家。

       ④夜幕降临,风停雨歇,空气里都是湿透的烂泥味。一脚踩在地上,泥水直往裤脚里倒灌。父亲坚定地喊了一声:“回家!”他把我放在自行车横粱上,骑着自行车,摸黑往家赶。走出去大约十里地,路两旁已很难见到灯光,耳朵里除了夜鸟的叫声就只剩风声了。

       ⑤山道经雨一淋,红土变成黏泥。父亲累得气喘吁吁,再怎么用力,行进起来也是慢如蜗牛。父亲把我从车上抱了下来,让我帮着推车。

       ⑥一路跌跌撞撞,我们来到了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三岔路口。这附近遍地坟场,林间的猫头鹰像孩子哭似的鸣叫着,吓得我几乎丢了魂。我赶紧抓牢父亲的衣襟,带着哭腔说:“爸,我怕……”“别怕,跟着我走!只是鸟叫,有什么可怕的!”父亲抓住我的手,安慰着。

       ⑦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前方亮起一盏马灯,暖暖的,亮亮的,像是升在林间空中的一轮明月。

       ⑧“你们去哪儿呀?”光亮后面的人影问。“陈坊。”父亲应声答道。“你儿子多大了?”那人又问。“八岁。”父亲答。

       ⑨“我送送你们吧!”

       ⑩两人一问一答,把寂静的夜衬得更加寂静。

       ⑪一路上,那人和我们讲起他儿子的故事。

       ⑫那年,他儿子也是八岁,一次突然高烧不退,他和孩子的妈妈连夜送儿子去山下的医疗站。因为走得急,忘了带马灯。那天夜里也下了一场大雨,道路泥泞难行。一家人摸黑赶路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在沟边的岩石上,儿子竟被摔坏了头,至今反应还很迟钝。

       ⑬“我不希望再有人在这条山道上摔倒。一到雨夜,没什么事,我就打着马灯出来看看,好让路过的人能看清前面的路。这条路上满是泥巴,路边沟沟坎坎全是硬硬的岩石,要是摔倒了,可真危险啊!”他边走边说。

       ⑭走了大约五里山路,我的双脚实在酸痛得不行了,就向父亲直嚷嚷:“爸,我脚疼,走不动了!”父亲一边吃力地推车,一边安慰我说:“就快到了!”那人二话没说,竟半蹲着让我趴到他背上。他直起腰的时候,对我说:“我儿子,当时也是你这么大!”然后就一路背着我走。黑夜里,我定定地看着马灯前面那一缕温暖的灯光,把淡红的软泥照得亮亮堂堂,而他一脚踩下去,温暖的灯光里便飞溅起一串红泥来。夜风吹起,让人顿感一阵凉意,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感受到他后背的温热,心里也热乎乎的。

       ⑮走出山林,父亲向打马灯的男人道谢。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脸:黑黑的眉毛,浓浓的胡须,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流尽了泪……

       ⑯多少年过去了,那一路的灯光总让我感到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难以忘怀。

(选自《轻悦读丛书》,有删改)

(1)、请阅读选文,补全下面的表格。

段落

主要内容

①~③

A

④~⑥

“我”与父亲摸黑赶路

⑦~⑮

B

“我”感念打马灯男人的帮助。

(2)、选文第②段画线的句子有什么作用?

(3)、请从修辞的角度分析下面句子的表达效果。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前方亮起一盏马灯,暖暖的,亮亮的,像是升在林间空中的一轮明月。

(4)、选文第⑫段属于哪种记叙顺序?有什么作用?

(5)、选文多次写“马灯的光亮”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议论文,回答下面各题。

       ①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寂寞出学问。

       ②唐玄奘的寂寞成就了西天取经的事业,徐霞客的寂寞成就了旅行天下的壮举,司马迁的寂寞成就了史家绝唱《史记》,曹雪芹的寂寞成就了鸿篇巨制《红楼梦》……寂寞是﹣首歌,是只有一个人的吟唱;:寂寞是一首诗,是来自内心深处的独白。

       ③著名学者钱钟书先生甘于寂寞,潜心读书做学问。他不喜欢应酬,也反感客人来访,常以生病为由推辞。他每天呆在书房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真可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

       ④钱钟书声名远播,时常会有世界各地的人慕名造访。有一位外国女士打电话给他,表示非常喜欢他的文章,想登门拜访。钱先生听后,赶紧说道:“假如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不错,又何必要认识那只下蛋的母鸡呢?”那位女士深为钱先生的幽默婉拒所折服,只好作罢。也许,正是有了这种闭门读书做研究的态度,钱先生才写出了《谈艺录》《管锥编》等不朽的学术巨著。

       ⑤其实,像钱先生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既能洞悉这个社会,又能远离这个社会的喧嚣,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⑥“芥川奖”是日本最重要、最有影响的文学奖项。获奖者有“登龙门”之称﹣﹣许多作家都因获此奖而名噪一时。最近一届的“齐川奖”获得者田中慎弥却是个“普通人”,他年纪轻轻,也没有什么高学历,为什么能获得如此级别的文学奖呢?媒体对他的描述可能给出了答案:“田中慎弥没有手机,也不用电脑。但他却很执著,甚至有些固执,躲在自己世界里,与寂寞相伴,专心读书和写作。从他身上,人们看到了日本文学新的希望。”

       ⑦田中慎弥能够排除外界的干扰,耐得住寂寞,埋头写作,终成正果。“板凳需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能坐得了冷板凳,自然能静得了心、做得了学问。

       ⑧我们的生活本来可以很平静,只是因为内心浮躁,无法平静,所以常常觉得自己很“忙碌”。若能守住寂寞,不为外界所干扰,一心朝着自己的目标去努力,又怎能做不了学问呢?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荻花秋瑟瑟

项丽敏

    ①仲秋的一天,我走在一条小道上,不远处,一片荻花逆光而立,令人神醉。

    ②荻花就是《诗经》里的蒹葭,只是蒹葭这个词过于古老、书面化,不适合日常使用。日常生活中,人们大多习惯叫它芭茅、蒲苇花或芒草。众多名号里,我比较喜欢的还是荻花,可能是受几位诗人的影响,荻花开在她们的诗行间,自在、宁静、脆弱又坚韧。

    ③荻花常见于旷野、溪畔与河边,生性喜水,也喜荒僻,越是无人的地方它越是恣意。张爱玲说:“在不与人交接的场合充满生命的欢欣。”这话用荻花身上也很妥帖。

    ④荻花开在白露时节,花穗下垂,呈烟花状四面分散,初开时为绛紫色,霜降后花穗转白。荻花的白是花白,像暮霭降下之前微茫的天色,有些苍凉,又有说不出来的温暖与亲切,犹如家中长者两鬓的白发,让人想伸出手去抚摸,想把脸轻轻贴上去。

    ⑤芭茅扬穗的时间就早多了,在春夏交接之际。芭茅初开时也是绛紫色,慢慢地颜色褪淡,转为浅棕,再转淡黄。若没人收割,芭茅会一直伫立在那里,扛着一面小黄旗,直到与秋天的荻花会合。此时芭茅的花絮早已飞尽,茎秆在风里摇摆起伏。

    ⑥蒲苇花和荻花几乎同时扬穗,它们是约好了在秋天会面的密友。蒲苇花的色泽银亮,初开时花穗银矛般插在路边和山间,隐隐地透着兵戈气。夕阳从山巅投过来,似一束眷恋的目光,拥抱着蒲苇花和它在水里微漾的倒影。蒲苇花此时看起来更像是银色火焰,喧哗又寂静,也像牧神献给仙女的情歌,缭绕在百鸟归林的旷野。

    ⑦芒草花穗棕黄,和荻花开在一处,难以分辨,知情者发现它们最明显的区别在于茎秆,荻花的茎秆是中空的,芒草的茎秆则是实心,柔韧结实,编草席最好。“使得秋野遍饶情味者,莫非就是这些芒草吗?其穗端泛红,色甚浓郁,当朝露濡湿之即,试问还有比这更可赏的吗?”《枕草子》里这三言两语,便将芒草的情态刻画得栩栩如生。但我又觉得,清少纳言写的芒草就是我眼前所见的荻花。和芒草比起来,荻花的名字确实更富情味,暖色调的伤怀之美,而芒草呢,听上去有“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色冷,甚至有些凄凉。

    ⑧在秋风瑟瑟的山野漫行,眼前除了飘落的黄叶已无甚可看的了,使人不免生出人生清冷的感慨,然而只要有一片荻花开在那里,就会让目光陡然亮起,心头生出温热,就像一个游子,在无所着陆的荒寂中,突然看到了久违的亲人,看到心之所系的、遥远又亲密的故园。

阅读《在彼之邻》,完成下面小题。

在彼之邻

项丽敏

    ①沿着浦溪河散步,见路边灌木上挂着一个“鸟巢”。"什么鸟筑的巢这么好看?”边说着,我的脚步自然地移过去,还没走两步就被朋友一把拽回。“别过去,是马蜂窝。”

    ②站定了再看,确实是马蜂窝。

    ③马蜂窝并不像鸟窝那样随处可见,这么多年在野外行走,也只见到过两三回,且在很高的落尽了叶子的树梢上。土黄色的球形,硕大,孤独,如同废弃的城堡。这灌木上的马蜂窝和之前看见的不一样,形状像柚子,色泽又像刚出土的彩陶。我决定接下来的几天继续观察这个马蜂窝。

    ④第二天,我提着相机出门。从居所走到浦园大道只需七八分钟。目光在昨晚见到马蜂窝的位置搜寻,很快就找到了目标——饱满的柚子形,棕褐与乳白相间的旋涡纹,拙朴中藏精巧,且与周围的环境色相融。我不由得惊叹那些马蜂,没有经过任何 专业学院的进修,仅凭本能就懂得住宅美学,将居所修筑得可以与建筑设计师的作品媲美。

    ⑤法布尔在《昆虫记》中,曾赞叹马蜂在住宅选址、材料采集、工程实施上具有的高强本领。马蜂选择的场地或在人们常走的山间小路上,或在附近的马路上,或在不会晃动的岩石上。这些地方要坚硬、干燥。它把收集到的粉尘用唾液浸湿,拌成灰泥浆。马蜂也会将枯死的树皮咬下,混入唾液,搅拌成黏稠的“混凝土”,有时也会采集废弃的纸壳,咬碎成泥糊状。用这些材料建筑的巢轻巧又坚固,且有较好的防水效果。

    ⑥马蜂是完全变态发育的昆虫,有卵、幼虫、蛹、成虫四个生命阶段。在幼虫期,由工蜂负责喂食。在蛹期,则会在六边形的穴口封上一层薄茧,停止进食,闭关自守。直到羽化为成虫才破茧而出。之后就迅速投身到捕猎、喂养幼虫和筑巢的事业中。

    ⑦我在浦园大道看见的马蜂窝已经是竣工的“成品房”。站在距离马蜂窝两米远的地方,拉开相机长焦镜头,发现它的进出口在左侧,中部偏下的位置。这个位置比较避风,雨水也不会淋进去。进出口的圆孔很小。当镜头的焦距对准圆孔内部时,赫然看见一只马蜂的头脸,正“蜂视眈眈”地盯着我。

    ⑧马蜂是有攻击性的,当它们感觉到来者不善时,就会群起而攻之,用尾部的蜂针刺螯入侵者,注入毒液。“绕道走”当然是避免被马蜂攻击的上策,但我此时是作为观察者来到马蜂窝跟前,必须让自己以尽可能近的距离观看它们。马蜂的攻击不过是自我防卫。以我多年来山野行走的经验,遇到蜂类,只要保持静止状态,就不会招来袭击。

    ⑨第三次拜访马蜂窝是在两天后的下午。准确地说是去探望,怀着“不知道马蜂窝怎么样了”的担心,因为之前突然刮起狂风,降下一场雷暴雨。那些树木——香 樟、玉兰、鹅掌楸和红叶李树,在风里仰伏摇摆的样子,像剧烈的挣扎,也像狂喜的舞蹈。忽然想起浦园大道的马蜂窝,待雨停歇之后,我抓一顶帽子盖在头上,拿起相机出门。

    ⑩很快就走到浦园大道,马路上有很深的积水。绕过积水,走了一个来回,没有看到那个马蜂窝。怎么回事,是我记错位置了吗?或者是马蜂窝已被人清除?我从第一次看见这马蜂窝就有种担心,觉得它很可能会被除去,尽管它的位置在绿化带的灌木上,却还是不够隐蔽。

    ⑪放慢脚步,我又走了一个来回,总算看见了那个马蜂窝,原来它在有积水路面的灌木上方,先前我绕开了。马蜂窝外壳果然有多处破损,像在地上摔过,开裂了。好在它仍旧悬挂在灌木上,没有坠地。这要归功于它的建设者,在筑巢时,有意容纳进几根灌木细枝,钢筋一样撑住它。有七八只马蜂在马蜂窝破损的外壳上爬行,有时相互碰碰头,仿佛彼此安慰,或在商量着什么。从马蜂窝进出口的位置,不时有马蜂爬出,嗖地飞向远处。

    ⑫马蜂修复破损的巢用了两天时间。两天之后,马蜂窝完好如初,丝毫看不出破损的痕迹。不知道马蜂是否有惊慌失措的时刻——当暴雨从天而降,箭矢一样射向马蜂窝时,躲在里面的马蜂是否感到恐惧?

    ⑬万物都需要有各自的居所。

    ⑭早晨有雾。走在路上,蓦然感觉到一丝秋意。知了也感觉到季节微妙的迁移,晨唱的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韵律也有了改变,加入有节奏感的唱词。

    ⑮走到马蜂窝的位置,拿相机拍了一张,转身走开。这几天,早晚散步时会来打一转,看看它在不在。看到它在就行了,就不再紧盯着看了。长久的窥探,对马蜂的安静生活也是一种打扰。

    ⑯马蜂十月底会离巢,整个冬天都见不到它们的身影,是去了更为隐蔽的地方,在干燥避风的墙缝或树洞里,抱成一团,不吃不喝,减少生命的消耗以度过寒冷的冬天。

    ⑰离马蜂弃巢而去的冬日还有一个季节。夏日曲终,秋日歌始,在浦溪河边,我和马蜂还拥有一个季节,做彼此秘密的互不干扰的邻居。

(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驿路梨花

彭荆风

山,好大的山啊!起伏的青山一座挨一座,延伸到远方,消失在迷茫的暮色中。

这是袁牢山南段的最高处。这么陡峭的山,这么茂密的树林走上一天,路上也难得遇见几个人。夕阳西下,我们有点着急了,今夜要是赶不到山那边的太阳寨,只有在这深山中露宿了。

同行老余是在边境地区生活过多年的人。正走着,他突然指着前面叫了起来,“看,梨花!”

白色梨花开满枝头,多么美丽的一片梨树林啊!老余说:“这里有梨树,前边就会有人家。”

一弯新月升起了,我们借助淡淡的月光,在忽明忽暗的梨树林里走着。山间的夜风吹得人脸上凉凉的,梨花的白色花瓣轻轻飘落在我们身上。

“快看,有人家了。”

一座草顶、竹篾泥墙的小屋出现在梨树林边。屋里漆黑,没有灯也没有人声。这是什么人的房子呢?

老余打着电筒走过去,发现门是从外扣着的。白水门板上用黑炭写着两个字:“请进!”

……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一个须眉花白的瑶族老人站在门前,手里提着一杆明火枪,肩上打着一袋米。

“主人”回来了。我和老余同时抓住老人的手,抢着说感谢的话;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几次想说话插不上嘴。直到我们不作声了,老人才笑道:“我不是主人,也是过路人呢!”

……

这天夜里,我睡得十分香甜,梦中恍惚在那香气四溢的梨花林里漫步,还看见一个身穿着花衫的哈尼小姑娘在梨花丛中歌唱……

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立即上路,老人也没有离开,我们决定把小茅屋修葺一下,给屋顶加点草,把房前屋后的排水沟再挖深一些。一个哈尼小姑娘都能为群众着想,我们真应该向她学习。

我们正在劳动,突然梨树丛中闪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边的约莫十四五岁,红润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和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瑶族老人立即走到她们面前,深深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吓得小姑娘们像小雀似的蹦开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老爷爷,你给我们行这样大的礼,不怕折损我们吗?”老人严肃地说:“我感谢你们盖了这间小草房。”

为头的那个小姑娘赶紧插手:“不要谢我们!不要谢我们!房子是解放军叔叔盖的。”

接着,小姑娘向我们讲述了房子的来历。十多年前,有一队解放军路过这里,在树林里过夜,半夜淋了大雨。他们想,这里要有一间给过路人避风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树割草盖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过这边山上来抬菌子,好奇地问解放军叔叔:“你们要在这里长住?”解放军说:“不,我们是为了方便过路人。是雷锋同志教我们这样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动。从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菌子、找草药的机会来照料这小茅屋。

原来她还不是梨花。我问:“梨花呢?”

“前几年出嫁到山那边了。”

不用说,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过任务,常来照管这小茅屋。

我望着这群充满朝气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洁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驿路梨花处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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