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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备考2017年浙江中考语文复习专题:基础知识与古诗文专项特训(六十六)

名著阅读。

  经典的人物形象总是多面性的,比如鲁智深,虽然性格粗暴但粗中有细。同样,在《水浒》中还有其他人物也有多面性,请你举例阐述。

人物:

性格:

举一反三
阅读《藤野先生》选段,完成后面小题。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叠大大小小的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阅读《豆腐西施杨二嫂》一文,完成小题

豆腐西施杨二嫂

鲁迅

    母亲站起身,出去了。门外有几个女人的声音。我便招宏儿走近面前,和他闲话:问他可会写字,可愿意出门。

    “我们坐火车去么?”

    “我们坐火车去。”

    “船呢?”

    “先坐船”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此后又有近处的本家和亲戚来访问我。我一面应酬,偷空便收拾些行李,这样的过了三四天。

(人教版节选自九年级《语文》上册第9课)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老妈是个菜贩子

邹华卫

①许朵的叛逆,是从厌烦“菜贩子老妈”开始的。

②读初中时,许朵私下里叫老妈“卖菜的”,嫌她不似同学牟卉卉的老妈,举手投足,一股文化人的范儿。一想到卖菜的,许朵就巴不得离老妈远远的。

③不过许朵老妈的菜摊,经营得真不错。她做买卖诚实,人又热情活络,很快就从菜摊发展到菜店,后来拥有十多家连锁店。但在许朵看来,老妈骨子里是暴发户,不管老妈的职业还是素养,都不值得敬重,以至于坚决要让自己和老妈的人生拉开距离。

④读到高中,许朵坚决要求住校。老妈不同意,说:“牟卉卉跟你一个班,人家咋不住校?”许朵“哧”地冷笑一下,压根不想服从。最后老妈拗不过许朵,只好依她住校。但让许朵没有想到的是,开学时,老妈不仅自作主张执意开车送她到学校,还一见如故地和班主任聊上了。她那卖菜的大嗓门一嚷嚷,引得同学们纷纷侧目。于是开学当天,全班都认识了许朵——她妈是卖菜的,是家喻户晓的“诚信菜店”的老板娘。许朵简直沮丧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天阴沉沉的,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路边的小树也垂着枝条,没有一丝生气。坚持住校就是想离老妈远一点儿,可是一天没过,又被罩在她的影子里了。

⑤因为卖菜的老妈,许朵不由自主地在同学面前显出自卑,甚至承受不了一些善意的玩笑。在大家聊起老爸老妈的时候,她便找借口溜出去。由此,许朵对老妈的忌恨又多了一重。

⑥而老妈还是老妈,之后又零利润为学校食堂送菜。老妈得意洋洋地对许朵说:“你们学校食堂的菜是咱家菜店送的,想吃啥就去吃啥。”

⑦许朵简直要崩溃了,但这次,她默然不语,只是坚决不肯再去食堂,而宁愿去学校门口那些不卫生的廉价小食店吃。结果没几天就吃坏了肚子,患了急性肠炎。

⑧至此老妈终于知道许朵的抗议行为。她又气恼又意外,哆嗦着嘴唇,抬起手掌,可看着许朵苍白的小脸儿,还是无力地放了下来,叹口气,转身走了。这样的抗争之后,许朵觉得再多花一分钱就是对老妈的妥协与认输。她分外努力,只想远远地逃离老妈。

⑨可到底是长身体的时候,功课越来越紧张,到了高二上学期,许朵明显出现营养跟不上的疲累。恰在这个时候,牟卉卉的老妈找到许朵,以一个母亲的急切央求道:“朵朵,卉卉也住校了,可她不许我中午送饭,这样营养怎么能跟得上呢?阿姨求你,跟她做伴儿吃饭好不好,卉卉说了,只要你同意我给你们俩送饭,她就让我送。”

⑩许朵过意不去,可看着牟卉卉老妈祈求的眼神,她还是点了头。许朵想,这才是爱孩子且有素养的妈妈,不像自己老妈,是个卖菜的,永远不考虑后果,总把事情做得那样浅薄。

⑪于是,牟卉卉老妈每天中午都送来丰盛的午餐,让许朵有了足够的体能,加上要远离老妈的动力,许朵的状态越来越好,高考时发挥出超常水平,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一所远离家乡的一流大学。

⑫接到通知书的那天,许朵很兴奋,去答谢牟卉卉老妈。没想到牟卉卉老妈微笑着揽过许朵的肩膀说道:“朵朵呀,你真把你老妈逼急了,就为让你吃饭,你老妈来求我和卉卉,我们才想了这个法子。孩子你想想,卖菜怎么了,靠自己劳动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不值得你自豪吗……”

⑬这些话,一句一句戳在许朵心窝里。

⑭话语如蚕,心似桑叶。

⑮真的,老妈有什么错,她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双手辛勤劳动赚血汗钱,过好自己的生活,竭尽全力爱自己的孩子……

⑯许朵简直想给自己一耳光。

⑰那天下午,许朵第一次去了老妈的菜店,看老妈正弯着已然有些佝偻的身子,跟员工一起码菜,菜在老妈的手里是那样乖巧,服服帖帖地任由老妈侍弄。许朵愣了愣,过去接过老妈手里的菜,轻声说:“妈,你歇着去,我来吧。”

(选自《意林》2022年第3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29-32题。

远航归来

肖复兴

①不知为什么,最近一些日子,总想起王老师。王老师,是我的小学老师,虽然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十年,我还清楚记得他的名字叫王继皋。

②王老师是我们班语文课的代课老师。那时候,我们的语文任课老师病了,学校找他来代课。他第一次出现在教室门口,引得全班同学好奇的目光,聚光灯一样集中在他的身上。他梳着一个油光锃亮并高耸起来的分头,身穿笔挺的西装裤子,白衬衣塞在裤子里面,很精神的打扮。关键是脚底下穿着一双皮鞋格外打眼,古铜色,鳄鱼皮,镂空,露着好多花纹编织的眼儿。

③从此,王老师在我们学校以时髦而著称,常引来一些老师的侧目,尤其是那些老派的老师不大满意,私下里议论:校长怎么把这样一个老师给弄进学校来,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④显然,校长很喜欢王老师。因为他有才华。王老师确实有才华。王老师的语文课,和我们原来语文老师教课最大的不一样地方,是每一节课都要留下十多分钟的时间,他为我们朗读一段课外书。这些书,都是他事先准备好带来的,他从书中摘出一段,读给我们听。书中的内容,我都记不清楚了,但每一次读,都让我入迷。这些和语文课本不一样的内容,带给我很多新鲜的感觉,让我充满好奇和向往。

⑤不知别的同学感觉如何,我听他朗读,总觉得像是从电台里传出来的声音,经过了电波的作用,有种奇异的效果。好长一阵子,我在私底下模仿着王老师的声音,也学着朗诵。我喜欢文学,很大一方面,应该来自王老师教给我的这些朗诵。

⑥王老师朗读的声音非常好听,他的嗓音略带沙哑,用现在的话说,是带有磁性。而且,他朗读的时候,非常投入,不管底下的学生有什么反应,他都沉浸其中,声情并茂,忘乎所以。有时候同学们听得入迷,教室里安静得很,他的声音在教室里水波一样荡漾。有时候,同学们听不大懂,有调皮的同学开始不安分,故意出怪声,或成心把铅笔盒弄掉到地上。他依旧朗读他的,沉浸在书中的世界,也是他自己的世界里。

⑦王老师的板书很好看,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见到的字写得最好看的一位老师。他头一天给我们上课,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转身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王继皋”三个大字,我就觉得特别地好看。我不懂书法,只觉得他的字写得既不是那种龙飞凤舞的样子,也不是教我大字课的老师那种毛笔楷书一本正经的样子,而是秀气中带有点儿潇洒劲头儿。我从没有描过红模子,也从来没有模仿过谁的字,但是,不知不觉地模仿起王老师的字来了。起初,上课记笔记,我看着他在黑板上写的字的样子,照葫芦画瓢写。后来,渐渐地形成了习惯,写作文,记日记,都不自觉地用的是王老师的字体。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我读中学,即使到现在,我的字里面,依然存在着王老师字抹不去的影子。这真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一个人对你的影响,竟然可以通过字绵延那么长的时间。

⑧王老师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好几次讲完课文后留下来的那十多分钟,他没有给我们读课外书,而是教我们唱歌。他自己先把歌给我们唱了一遍,唱得真是十分好听,比教我们音乐课的老师唱得好听多了。沙哑的嗓音,显得格外浑厚,他唱得充满深情。全班同学听他唱歌,比听他朗诵要专注,就是那几个平时调皮捣蛋的同学,也托着脑袋听得入迷。

⑨不知道别的同学是否还记得,我到现在记忆犹新。王老师教我们唱的歌,歌名叫做《远航归来》。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里面的每一句歌词:

祖国的河山遥遥在望,

祖国的炊烟招手唤儿郎。

秀丽的海岸绵延万里,

银色的浪花也叫人感到亲切甜香

祖国,我们远航归来了,

祖国,我们的亲娘!

当我们回到你的怀抱,

火热的心又飞向海洋….

⑩一连好几次的语文课上,王老师都带我们唱这首歌,每一次唱,我都很激动,仿佛真的是一名水兵远航归来,尽管那时我连海都没有见过,也觉得银色的浪花和秀丽的海岸就在身边。我也发现,每一次唱这首歌的时候,王老师比我还要激动,眼睛亮亮的,好像在看好远好远的地方。

⑪整整六十年过去了,这首《远航归来》,还常常会在耳边回荡。这首歌,几乎成了我的少年之歌,成了王老师留给我难忘旋律的定格。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小题。

一杯水的温暖

王生文

⑴这是一天里最热的时段。

⑵毒辣的日头悬在半空里,炙烤着大院里的一草一花,水泥路白亮亮的,反射着刺眼的光,没有一丝风,没有一个人走动。整个院子像中暑了,蔫头耷脑地躺在烈日下。

⑶谁也没有想到,一辆运水的人力三轮车碾压着自身的影子,踏进院里来了。三轮车摇摇晃晃、吱吱呀呀地行进着,在宿舍楼前停下了。

⑷车上下来一位中年人,淋漓的汗水漫流在黝黑的脸上,浸湿了上身那件灰色的衬褂。他扯起搭在肩上的毛巾,囫囵擦了一把汗,便从车袋里摸出一个装饮用水的瓶子,摇了摇是空的,就又放回去了。水没喝上,中年人有点失望,但也就是一瞬间,他抬起头,眯着眼望了望,迅即从车上搬起一桶水,扛上肩,往宿舍楼里走去。

⑸原来,他是来给住在楼里的人家送水的。

⑹攀上,跨下,中年人搬着一桶又一桶的水往楼里送。几趟下来,他想喝杯水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可是那些人家都只是从透着冷气的门缝里塞给他五元钱,就让他把水放下了,他连讨杯水的机会都寻不到。总算只剩下一桶水了,并且还是二楼的,他算计着送完这桶水踏着空车回去,顶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喝上水了。一想到马上有水喝,脚下又有劲了。

⑺门铃一响,不想这回门全打开了,是一位大妈,看见中年人连声叫道:“哎哟,看把你热的,快进屋来歇歇!”

⑻中年人放下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不好意思往屋里走,大妈见状,一把把他拉了进来,光洁的木质地砖上,留下了几个脏兮兮的脚印。

⑼大妈赶紧挪过一台风扇,凉爽的风顿时源源吹向中年人。

⑽“师傅,今天怎么是你送的水?”大妈问。

⑾“听说跑这路的顾不过来,我是他们临时叫来的。”

⑿“是的,都打电话要水,能顾得过来嘛。”大妈说这话时,已将一杯水递到了中年人面前,可是中年人没有接,问:“大妈,您家有一次性茶杯吗?”

⒀“……”大妈望着中年人,有些疑惑。

⒁“大妈,我患过肺结核。”

⒂一丝黯然从大妈的脸上掠过,随即淡然一笑,说:“不必顾忌,没事的,你快喝吧,是温水。”

⒃中年人接过水,脖子一仰,干了。一杯温水下肚,他感觉舒坦多了,就返身从门口把水提进来,拆了封,装到饮水机上。大妈也就让中年人帮着装水,等他装好了水,掏出五元钱来给他。中年人收了钱正要离去,大妈又叫住了他,让他等一等。

⒄大妈去房里取回几盒药来,对中年人说:“这是进口药,专治那病的,你拿去问问医生,要是行就服了吧。记着,那病要根治,一旦复发就有些难了……”

⒅大妈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异样,中年人不解地望着大妈,大妈将药塞进他的手里,又说:“拿着吧,我女儿从国外寄来的,都是上好的药,只是……我家老头……他自个耽误了……”

⒆中年人明白了,心里难过起来,两眼一润,想说些什么,可一时又不知从哪里说起,像个孩子似的站在大妈的面前,好一会才说:“大妈,您老人家今后要是有力气活,就打我电话!” 

⒇踏车回去的时候,中年人感觉腿脚都是劲,日头好像减了几分威力…… 

(选自《小小说大世界》,2015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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