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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汕头市潮南实验学校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美国著名喜剧演员罗宾·威廉姆斯的死再一次提醒我们,抑郁症是一种可怕的疾病。一个人无论事业多么成功,或者表面上多么幸福,都有可能被抑郁症缠上。

    有人认为抑郁症就是一时想不开导致的情绪低落,纯属心理问题。其实不然,抑郁症属于生理性疾病,与遗传和环境刺激都有关系。得了抑郁症的病人绝不仅仅是情绪低落这么简单,而是对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无动于衷,仿佛大脑被屏蔽了。病情严重的甚至会产生幻觉,听到或者看到完全不存在的东西。

    还有人认为抑郁症是导致自杀的直接原因,但实际情况并不是那么简单。抑郁症患者确实对生活失去了兴趣,严重的甚至连床都不愿起,饭也不想吃,但这并不等于他想死。有人做过统计,虽然大多数尝试自杀者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抑郁症,但真正付诸行动并“成功”的还不到4%。

    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还有两个因素和抑郁症患者的自杀率相关。其一,抑郁症患者如果服用某种神经性药物的话,自杀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这里所说的神经性药物特指中枢神经抑制剂,包括鸦片、海洛因和吗啡等毒品。威廉姆斯就是个瘾君子,曾经多次进戒毒所接受治疗,说明他的毒瘾已经达到相当严重的程度。

    其二,抑郁症患者如果还伴有狂躁症,情况就会变得格外严重。狂躁症和抑郁症正相反,患者表现为情绪失控,精神极度亢奋,思维大幅跳跃,说话口无遮拦。事实上,不少抑郁症患者在抑郁和狂躁之间来回切换,一会儿兴奋到极点,转眼间又抑郁到极点,医学上称这类病人为躁郁症患者。威廉姆斯就是一个典型的躁郁症患者,他自己也承认他一上舞台就会变成一个疯子,回到生活中就会立刻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说话。

    像威廉姆斯这样的情况在演艺界似乎非常普遍,很多演艺界人士都有这种倾向,自杀的比例似乎也相当高。大家熟悉的涅槃乐队的主唱科特·科本就是一例。他生前患有严重的躁郁症,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他在演艺生涯巅峰时期突然吞枪自杀的主要原因。

    如果把范围扩展到艺术家领域,案例就更多了。画家凡·高、作家伍尔夫和海明威都是因为抑郁症而自杀的。海明威家庭先后一共有七位成员自杀身亡,似乎天生带有某种“自杀基因”,而且这个基因还挺强大。

    实际上,人类的“自杀基因”是不存在的,但是,抑郁症也许是有遗传基因的,海明威家族的情况就是明证。抑郁症基因虽可怕,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这种基因同时还带有某种好处,比如说它会提高一个人的艺术创造力,也许这就是艺术家群体中得抑郁症的比例较普通人更高的原因。

    不过,这个结论在科学界是有争议的,至今未有定论。但不管怎样,杀死威廉姆斯的是严重的躁郁症。我们应该正视这种疾病。

(1)、下列关于原文第一,二两个自然段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抑郁症是一种人人都能患上的可怕的疾病,事业成功的人或者表面上幸福的人,都有可能被抑郁症缠上。 B、实际情况是,抑郁症这种原本属于生理性的疾病,同时也属于心理性疾病,与遗传和环境刺激都有关系。 C、患上抑郁症的病人除了情绪低落,还对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无动于衷,病人的大脑仿佛处于被屏蔽的状态。 D、抑郁症会使病人产生幻觉,病情严重时还会令病人听到或看到完全不存在的东西,甚至会夺去人的生命。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相关数据表明虽然大多数尝试自杀者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抑郁症,但不能简单地认为抑郁症是导致自杀的直接原因。 B、如果抑郁症患者服用鸦片、海洛因和吗啡等抑制中枢神经的某些神经性药物,就会大大提高其自杀的可能性。 C、几乎可以肯定涅槃乐队的主唱科特·科本在演艺生涯巅峰时期突然吞枪自杀的主要原因是他自杀前患有严重的躁郁症。 D、海明威家族先后一共有七位成员自杀身亡的情况,表明“自杀基因”是能够遗传的,而且这个基因还挺强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狂躁症是一种和抑郁症正相反,以情绪失控、精神极度亢奋、思维大幅跳跃及说话口无遮拦为患者表现的病症。 B、在抑郁和狂躁之间来回切换,一会儿兴奋到极点,转眼间又抑郁到极点,有这种表现的病人在医学上被称为躁郁症患者。 C、凡·高、伍尔夫和海明威都是因为抑郁症而自杀的,可见艺术家领域中画家和作家因抑郁症而自杀的案例更多。 D、艺术家群体中得抑郁症的比例较普通人高,其原因也许在于抑郁症基因同时还带有提高人的艺术创造力的好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目。

非虚构:面对真实还是面对文学?

李德南

    近年来,非虚构写作成为一种颇受关注的文学现象,有的批评家甚至认为非虚构写作“已经在打破传统文学思维乃至文学秩序的‘新的生机、力量和资源’的意义上,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可能性”。

    在我看来,提倡非虚构写作,对于纠正当代文学中出现的虚构之无根性、虚构文学与生活世界的隔膜越来越深等问题是有益的,却也不宜过分放大其作用与意义。相反,我们应该理性而审慎地对待非虚构,仔细辨析非虚构写作中所隐藏的理论与现实的问题。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非虚构在理论层面一直存在问题。到底什么是非虚构?着眼点通常在于,非虚构对“非”的强调,即所写的不是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由于非虚构的所指含糊,许多作品就只能笼统地归于名下。不少非虚构的实践者与提倡者又强调,非虚构中可以有变形,甚至可以在某些方面大胆虚构,是开放的,包容的。这就使得,非虚构和虚构的边界变得更为模糊。

    无法给出相对清晰的界定只是非虚构的困境之一。更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种模糊感觉的指引下,非虚构写作内部出现了许多陷阱。比如说,非虚构写作强调真实性,强调直接经验的呈现,强调对现实的直面,这就使得真实、经验与现实压倒一切,从而构成对写作者和文学自身的束缚。

    受非虚构强调真实性的驱使,很多作家在讲述普通民众的命运时,往往采用实录的手法,以为只要把所见的一切记录下来就足矣。问题是,单是再现,而不能借助思想之光来穿透层层叠叠的表象,抵达问题的核心,不通过各种文学手法来调动读者的情感,在美的层面有所创造,那么文章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更不可能持久。很多非虚构作品就没有找到一条合适地讲述相关事件的方式,也没有抓住人物命运中能让读者的心灵发生共振的细节,更因为缺乏文学性而经不起反复阅读。本来是文学可以大有作为的地方,许多作家却受制于真实的律令而止步,所写下的作品甚至比新闻作品还要单调。

    王鼎钧在一次访谈中说:“我久慕‘狭义的文学’,那就是透过‘意象’来表达思想感情,除了修辞技巧,还具有形式美和象征意义。这是文学的本门和独门。倘若作品只炫示自己的思想,怎么样对哲学也逊一筹,倘若只以记述事实取胜,怎么样也输给历史,文学自有它不可企及取代的特性。”他的这一番话,虽然不是针对非虚构而言,但是对于我们理解非虚构的局限,不失为好的提醒。

    对于非虚构的意义与局限,李敬泽其实在《论非虚构》《我们太知道什么是“好小说”了》等文章中有清晰的认知。他曾坦然指出:“我认为梁鸿和慕容雪村在很大程度上还是没能充分解决一个问题:什么是文学能做的?他们在多大程度上是一个记者、一个社会调查者,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当代精神的见证者,是一个文学家?我一直期待着类似于诺曼·梅勒的《夜幕下的大军》《刽子手之歌》那样的作品,依靠文学的叙述和洞察发现世界,在社会景象中、在哪怕最普通的一个人身上,我们看到人性的真实状态,看到史诗般的宏伟壮阔。”

    李敬泽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也是非虚构写作的瓶颈所在。在他看来,要解决这些问题,“不可能仅靠某‘一味药’来解决”。我所能想到的其中“一味药”,是不妨拆除非虚构和虚构的分野,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很多人在提倡非虚构写作时,已有意无意地把虚构排斥在外了,而虚构作为一种艺术手段无疑是有意义的。虚构的能力,或者说想象力,往往是诗性得以产生的根源,是与洞察力联系在一起的。当我们从现实出发,从现实中发现各种不同的可能,那未必是对现实的悖离,而是发现了更为深层的真实。当卡夫卡让格雷戈尔·萨姆沙一觉醒来变成一只大甲虫,他并不是为了将现实引向怪诞,而是因为发现了骇人的现实:异化将会变得无所不在,无时不有。这是想象力的飞跃,也是洞察力的显现,一种黑色的、残酷的诗意由此产生。

    借用木心的话语方式,也可以说:非虚构与虚构,其实都是莫须有的,哪种文学与虚构无关?哪种文学又不跟非虚构有关?

    真实不能成为拯救文学的救命稻草,非虚构也不能把文学从当下的危机中真正拯救出来。这种拯救是暂时性的,就好比在右手受伤时,我们可以寄希望于左手来完成某些工作;然而,要想真正进入上手的、自如的状态,还是得靠左右手的互相协调。我们需要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即意识到好的文学作品是综合性的,就像傅雷所说的:“倘没有深刻的人生观,真实的生活体验,迅速而犀利的观察,熟练的文字技巧,活泼丰富的想象,决不能产生一样像样的作品。”

(节选自2015年1月23日《文学报》)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文后各题。

    意境是山水画的灵魂,意境就是景与情的结合。山水画不是地理、自然环境的说明和图解,它当然包括自然地理的准确性,但更重要的还是表现人对自然的思想感情,见景生情,景情结合。如果片面追求自然,花、鸟都会成为死的标本,画风景也缺乏情趣,没有画意,感动不了自己,更感动不了别人。古诗里往往有很好的意境,如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四句诗完全描写自然的景象,却使人深深体会到诗人深厚的友情。古人说“缘物寄情”,写景就是写情。诗画有了意境,就有了灵魂。

    山水画意境的产生,有赖于思想感情。而思想感情的产生,又与对客观事物认识的深度有关。要深入全面地认识对象,必须身临其境,长期观察。齐白石画虾,就是在长期观察中,在不断表现的过程中,对虾的认识才逐渐深入了,也只有对事物的认识全面了,达到“全马在胸”“胸有成竹”“白纸对青天”“造化在手”的程度,才能把握对象的精神实质,赋予对象以生命。对客观对象不熟悉或不太熟悉,就一定画不出好画。写景就是为了写情,这一点,在中国优秀诗人和画家心里是很明确的。无论写诗还是作画,都要求站得高于现实,这样来观察、认识现实,才可能全面深入。毛泽东《沁园春·雪》开头两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就充分体现了诗人胸怀和思想的高度境界。山水画不强调“光”,而是注重表现长期观察的结果。拿画松树来说,在山水画家看来,早晨八点钟或中午十二点,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表现松树的精神实质。像五代画家荆浩在太行山上画松树,朝朝暮暮长期观察,画松“凡数万本,始得其真”。一位画家出外写生,两个礼拜就画了一百多张,这当然只能浮光掠影,不可能深刻认识对象,更不可能创造意境。一棵树、一座山,观其精神实质,经过画家思想感情的夸张渲染,意境会更加鲜明,木然地画画是画不出好画的。一个山水画家对所描绘的景物,一定要有强烈的、真挚的、朴素的感情,有的画家没有深刻感受,没有表达自己亲身感受的强烈愿望,总是重复别人的,就不会有意境的独创性。

    画画要有意境,否则力量无处使,但是有了意境还不够,还要有意匠;意匠即表现方法、表现手段,简单地说,就是加工手段。齐白石有一印章“老齐手段”,说明他的画是很讲究意匠的。意境和意匠是山水画的两个关键,有了意境,没有意匠,意境也就落了空。杜甫说“意匠惨淡经营中”,又说“语不惊人死不休”。诗人、画家为了把自己的感受传达给别人,一定要苦心经营意匠,才能找到打动人心的艺术语言。

(摘编自李可染《山水画的意境》,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自汉唐始,中医海外传播的历史,曾毫无争议地彰显了中华文明强大的对外辐射能力。但明清以来,中医成了“一个被动的开放体系”。当中医的“被动”遭遇西医的强势,直接结果就是中医在海外的弱势。这种弱势日前还没有根本改观,但情况正在悄然改变。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在健康理念上追求返璞归真,崇尚自然疗法,中医倡导的“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的观点,正在启发人们对中医中药的再认识。

    中医的对外传播,最早可以追溯到汉朝。当时中原政权与北方匈奴和西域有了许多交流和互动,中医作为中原文化的一部分开始对外传播。魏晋南北朝至隋唐直至两宋,中医对外传播逐渐达到鼎盛时期,中医在朝鲜半岛、日本和越南等周边国家得到较为系统的传播。明朝郑和下西洋,可谓中医对外辐射能力的历史绝响。但自那以后,中医对外传播开始呈现“被动”的特点。也是从那时起,中医海外传播足迹抵达欧洲,不过推动者不再是中原政权,而是欧洲来华的传教士。当时中医被介绍到欧洲,更多的是以“文化他者”的身份,传播者甚至带有猎奇的心态。与欧洲相比,美国是中医海外传播的后来者。虽然中医早在19世纪中后期就随着华人赴美淘金潮传入美国,但中医在美国主流社会“能见度”的提高,最大的推动力是1972年尼克松访华。美国媒体有关中医针刺麻醉在医学上神奇功效的报道,甚至成了美国向中国伸出和解的橄榄枝这一政治行为合理性的注脚,客观上成为了中医在美国乃至西方世界传播进入新阶段的前奏。

    虽然近年来中医在海外的传播以及地位的提升,都有了较为明显的改观。但现实状况远比数据呈现的要复杂、微妙得多。韩日是中医最早的输入国,也是对中医消化吸收最彻底的国家。日本在中医理论基础上,发展出本土的汉方医学。韩国自上世纪80年代起大力发掘中药古方,以西医标准阐释药剂的功效,提升“韩药”现代化水平。有数据显示,在天然药物领域,日韩以及欧洲占国际市场的90%,中药占比不足10%。也就是说,与中医同宗同源的汉方、韩医,正以中医竞争者的姿态出现在国际医疗领域。

    与隋唐、两宋时期中医作为整体对外传播不一样,如今中医作为医疗手段在海外的存在,扛起大梁的仅仅是针灸。在很多西方人眼里,针灸几乎是中医的代名词。以现代西医的科学标准来衡量,中医理论属于“前科学”体系,这也是中医相对于西医弱势的一个重要原因。在国际上,中医通行的表述是“传统中国医学”,这似乎无形中给中医贴上了与现代科学“对立”的标签。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中国中医学家屠呦呦因发现青蒿素而获得诺贝尔奖,被视为主流医学对中医的认可也显得不那么有底气。因为她所使用的化学合成手段完全是现代科学,与中医理论毫无关系。某种程度上说,中医理论作为“文化他者”的身份并没有改变。

(选自《走向海外,孤独的“文化他者”》,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以人文教育涵养工匠精神

黄金

    ①培养大国工匠,源头在一流的工程教育。如今,工科人才的培养,不止一次听到“局中人”直呼“两难”:一头是工科学生的“难”,难在专业“窄化”、生活“宅化”。学生抱怨课程多、实验多,疲于应付眼前连绵不绝的苟且,无暇诗和远方,更难涵养精益求精、沉潜专注的匠心。另一头是工程单位的“难”,慨叹工程领军后备人才短缺,特别是素养好、领悟力强、科学与基础理论修养扎实、系统视野开阔、能驾驭宏大复杂工程的“将才”,更是难求。

    ②为何会出现这供需的“两难”?窃以为是因为工科人才培养的人文土壤、人文养分还不够,重视了学生掌握技术和工具的“硬知识”,少了些关注学生人格精神全面成长的“软学养”。

    ③人文教育,以塑造完整健全的“人”而非单向度、工具化的“匠”为出发点,涵育的是人对价值道德的终极关怀,对做事的完美追求,是心灵的沉潜宁静,这和工匠精神是无比契合的。因此,工科人才的培养,切不可少了人文教育这一环,还需以人文教育铸匠魂、育匠心、造匠韵。

    ④一流的大国工匠,需要把科技创造同人类社会重大问题紧紧联系在一起,甚至应当立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具备关切环境、关怀生命的责任心。人文教育中,历史文化、哲学伦理、文学艺术、自然科学等学科知识的交汇融通,造就其博约相济、以文化人的特点,让学生涵育健全人格,谙悉工程伦理,明了历史环境,树立高远理想信念和价值观念。早年间,钱三强先生立志立德,正是得益于人文教育。他中学时代即就读于蔡元培先生创办的孔德学校,接受德智体美的全人教育,名字也由“钱秉穹”改为“钱三强”,意为德智体都强。后来在孙中山先生的影响下,在未来中国蓝图的吸引下,钱三强决心学工科,以实际行动报国,自此一生未改初心。

    ⑤一流的大国工匠,不仅要培育专注技艺、追求卓越之心,更重要的是涵养赋予产品生命和内涵、在技术中融入巧思和灵魂的能力。从这个意义上讲,想象力、审美品位也是不可小视的创造力,不少蜚声世界的科学家、工程技术专家,都曾得益于文学和艺术的滋养,对生命有了更高层次的体认,也让工程技术有了对人类社会发展的久远价值。目前,不少国货正从粗憨、实用阶段转向追求精细、美感的阶段,对工程人才的工艺审美素质要求更高。人文教育恰恰可以打破专业壁垒,将人的思考和生命力融入工程技术,赋予中国制造更大的价值。

    ⑥当前,我国正处在从“中国制造”转向“中国质造”乃至“中国智造”的转折点。将人文教育的土壤培得更厚、渠道拓得更宽、内涵挖得更深,才能以世界一流的工程教育为国家的转型发展输送更多一流的“大国工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需要发达的文化产业提供支撑。有学者认为,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历程,第一阶段主要倚重当地特色资源开发,第二阶段主要表现为在文化体制改革浪潮中大批转企改制的影视、出版行业翘楚脱颖而出。第三阶段则是以创意经济为主的时期,更加注重文化与科技的融合,创意创新是文化产业升级换代的方向。经过长期开拓,我国文化产业实现了跨越式发展,创意经济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了强大的创新驱动力。时尚产业是创意经济的有机组成部分,其发展程度是衡量创意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尺,并在国际经济、文化等各领域交流与合作中扮演重要角色。

    当今全球市场,中国元素的运用已成为比较普遍的现象。在国际时尚界,花鸟龙凤、水墨禅意等具有典型中国文化元素的文化意象备受关注,“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在经济全球化时代得到了最好诠释。但同时也要看到,我们尚缺乏在世界范围内拥有足够影响力的时尚设计,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设计者经常只是把中国元素当作点缀进行简单移植和拼凑,缺乏对其文化内涵的深挖,难以实现传统符号和现代时尚的完美融合。只有深入挖掘中华文化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伦理规范,将文化因素介入时尚设计、开发,才能打造出具有独特魅力和时代风采的时尚产业。为此,应在实践中把握好以下几个方面。

    用源远流长的优秀传统文化滋养时尚产业。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很多思想理念和道德规范,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有其永不褪色的价值。”时尚根植于文化,我国独有的丰富文化资源及其独特韵味可以为时尚产业提供更多鲜活元素,给设计带来更多灵感,让时尚充满文化意涵。

    用生态文明理念引领时尚产业发展。我们应通过生态文明理念和文化创意设计的有效结合,在推动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同时,引领人们生活方式不断改进。一方面,把生态文明理念贯穿时尚产业发展全过程。时尚产业发展、时尚产品生产必须在保护自然环境的基础上进行。另一方面,把生态文明理念融入时尚产业,引领人们形成简约、平和的生活方式和消费习惯,使人们对时尚的追求转变为对共享自然之美、生命之美、生活之美的美好生活方式的理性回归。

    推动时尚产业“走出去”,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一、要注重文化引领。只有立足中华文化,我国的时尚产业才能更有厚度、广度和深度,才会在本质上有别于他国,展现出独特风采。二、要注重品牌建设。原创性是时尚产业的生命,品牌建设是激励优秀创作理念保护原创性的重要手段,也是时尚产业走向世界的名片。三、重视本民族文化宝藏的同时,也要积极吸收国外先进文化,推动创新资源共享、创新优势互补,不断提升我国时尚产业的竞争力和创新性,使其成为在全球范围内讲好中国故事,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的重要力量。

(摘编自李采姣《时尚产业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创新驱动力》)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当一些人发出“文学死亡论”时,他们往往找错了可能导致文学“死亡”的“杀手”。现代电子技术,不会导致“文学死亡”。你看,在电子阅读器和手机上,我们照样可以阅读文学作品。纸质书的式微不会影响文学的生存,文学在新的阅读载体上照样活力四射。

    那么,谁会成为“谋杀”文学的“元凶”呢?在回答这个问题前,首先我们要弄明白文学的核心价值在哪里?然后才能顺藤摸瓜,看清谁会摧毁和步步侵蚀文学赖以生存的命脉。在提供我的思考答案前,先请看一则数据资料: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新发布的《濒危语言图谱》,全世界有7000种语言,其中一半以上的语言将在本世纪消亡,80~90%则在未来的200年灭绝。语言的灭绝速度,比动植物的灭绝速度还要快。几乎平均每隔两个星期就有一种语言消失。据中国社科院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黄成龙博士介绍,中国有129种语言,其中一半以上活力都很低,至少二三十种语言处于濒危状态,比如云南的阿奴语、东北的赫哲语、新疆的塔塔语、甘肃的裕固语等。如果语言仅仅靠口头代际来传承,那么它的活力则是非常微弱的。掌握语言的人离世了,如果后人无人会说,那么这种语言也随之消失。美国语言学家哈里森教授认为,人类语言的价值要比鲸、金字塔、亚马孙森林这些肉眼可以看到的人类遗产要重要得多。因为“语言是更加古老、复杂精细的人类财富,每一种语言都有结构独特的思想世界,反映了一种独特的人类存在方式。每种语言都有无限的表达可能性,无限的搭配可能性,它们的词汇、发音系统和语法,以精妙的结构组合起来,比我们手建的任何建筑更伟大”。

    也许一千个人对文学会有一千种理解,很多人出于各种目的也曾赋予文学各种使命和功能。但我觉得,迄今尚未看到哪一种表述能够触摸到文学的那个核心的功能,或者说文学应该承担的最重要的使命应该是什么?我的理解来自上面关于语言消亡状况介绍资料带来的心灵震撼。语言是一个民族文化的传承之舟。

    有鉴于此,请允许我对文学的核心价值作如此表述:文学是使一个民族语言保持持久生命活力和魅力的重要载体。

    汉语言文字的起源是从什么年代开始的,需要考古学家进一步论证。但说汉语言文字历经数千年而不衰,应该是不争的事实。而它能够生生不息传承至今,成为全世界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语种之一,难道我们不应该感谢那些从古到今运用文学这个载体把它的魅力一次次推向极致和巅峰的伟大文学家?请记住那些为汉语言的发展做出了伟大贡献的先贤:……孔子、老子、庄子、屈原、李白、杜甫、苏东坡、司马迁、罗贯中、施耐庵、曹雪芹……这些灿若星河的名字,是使中华民族挺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伟大功臣和民族英雄。

    常常被我们引用的关于文学是什么的表述,有高尔基的“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这是最接近我的表述的一种定义。但在高尔基这里,语言成为文学创造的工具,是文学的“第一要素”,而不是文学的核心价值。钱谷融先生的“文学是人学”的论述,有它特定的历史背景和意义。可以视作文学实现自己功能的一种重要手段。但这个表述也还不能清楚地说明文学的核心功能。“文学是人学”,对小说这类能够表现复杂社会生活和人性的文学体裁可能是适用的,但对诸如诗歌、散文等并不以研究人、表现人性的深度为优长的文学体裁并不适用。王小波先生说:什么是文学?就是先把文章写好看了再说,其余都是他妈的。“好看”,这是文学的最低门槛。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我们就免谈文学的更高品质。更不用说抵达文学的内核。

    在明白了文学的核心价值所在时,我们就清楚了诸如文学如何反映复杂的社会生活?文学如何直达人的心灵?文学如何表情达意?文学如何从“小我”进入时代的“大我”?这些都是实现文学核心价值的手段和途径,而非文学的核心价值本身。

    一位文学的大师,毫无疑问应该是语言的大师。前些日子,在老屋整理过去的书籍资料,无意间翻检到很早购买的一本林语堂的散文集,就随手翻开其中的一篇《鲁迅之死》读起来,虽然以前读过,再读时仍然津津有味。林语堂先生那种深厚的国学功底,炉火纯青、挥洒自如的驾驭语言的能力,都从一篇小小的短文中发散出来。其实,无须作更多的论证,当代某些作家与现代文学史上的那些大家比差距究竟在哪里,一看就明白了。林语堂先生可以算那个时代的“一线代表”作家之一,更不用说与处于那个时代巅峰的鲁迅先生了。顾彬先生曾经不无刻薄、但也是一针见血地建议“中国作家有必要从头学中文,就像德语作家有必要重新学习他们的母语”。当年梁启超敢于承认:“我的等身著作,不如陈(寅恪)先生一篇几百字的论文。”今天,有不少可以出若干卷文集的作家,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吗?

    现在该回到本文的起始,回答那个问题:谁是“谋杀”文学的“元凶”?我的回答是:文学作品中语言的粗鄙化以及像伊塔诺·卡尔维诺批评的“随意地使用语言”,用非文学的语言创作文学作品,这就是从根本上割断文学作品的“命脉”,摧毁、颠覆它在维护一个民族语言持久生命力和活力的核心价值。君不见,长期以来一种假大空的文风对文学产生了何等的伤害?如果大家都把文学作品写得跟工作报告似的,让人读了昏昏欲睡,那么,文学离真正的“死亡”也就不远了。

(选自文汇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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