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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广州市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附设外语学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当一些人发出“文学死亡论”时,他们往往找错了可能导致文学“死亡”的“杀手”。现代电子技术,不会导致“文学死亡”。你看,在电子阅读器和手机上,我们照样可以阅读文学作品。纸质书的式微不会影响文学的生存,文学在新的阅读载体上照样活力四射。

    那么,谁会成为“谋杀”文学的“元凶”呢?在回答这个问题前,首先我们要弄明白文学的核心价值在哪里?然后才能顺藤摸瓜,看清谁会摧毁和步步侵蚀文学赖以生存的命脉。在提供我的思考答案前,先请看一则数据资料: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新发布的《濒危语言图谱》,全世界有7000种语言,其中一半以上的语言将在本世纪消亡,80~90%则在未来的200年灭绝。语言的灭绝速度,比动植物的灭绝速度还要快。几乎平均每隔两个星期就有一种语言消失。据中国社科院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黄成龙博士介绍,中国有129种语言,其中一半以上活力都很低,至少二三十种语言处于濒危状态,比如云南的阿奴语、东北的赫哲语、新疆的塔塔语、甘肃的裕固语等。如果语言仅仅靠口头代际来传承,那么它的活力则是非常微弱的。掌握语言的人离世了,如果后人无人会说,那么这种语言也随之消失。美国语言学家哈里森教授认为,人类语言的价值要比鲸、金字塔、亚马孙森林这些肉眼可以看到的人类遗产要重要得多。因为“语言是更加古老、复杂精细的人类财富,每一种语言都有结构独特的思想世界,反映了一种独特的人类存在方式。每种语言都有无限的表达可能性,无限的搭配可能性,它们的词汇、发音系统和语法,以精妙的结构组合起来,比我们手建的任何建筑更伟大”。

    也许一千个人对文学会有一千种理解,很多人出于各种目的也曾赋予文学各种使命和功能。但我觉得,迄今尚未看到哪一种表述能够触摸到文学的那个核心的功能,或者说文学应该承担的最重要的使命应该是什么?我的理解来自上面关于语言消亡状况介绍资料带来的心灵震撼。语言是一个民族文化的传承之舟。

    有鉴于此,请允许我对文学的核心价值作如此表述:文学是使一个民族语言保持持久生命活力和魅力的重要载体。

    汉语言文字的起源是从什么年代开始的,需要考古学家进一步论证。但说汉语言文字历经数千年而不衰,应该是不争的事实。而它能够生生不息传承至今,成为全世界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语种之一,难道我们不应该感谢那些从古到今运用文学这个载体把它的魅力一次次推向极致和巅峰的伟大文学家?请记住那些为汉语言的发展做出了伟大贡献的先贤:……孔子、老子、庄子、屈原、李白、杜甫、苏东坡、司马迁、罗贯中、施耐庵、曹雪芹……这些灿若星河的名字,是使中华民族挺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伟大功臣和民族英雄。

    常常被我们引用的关于文学是什么的表述,有高尔基的“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这是最接近我的表述的一种定义。但在高尔基这里,语言成为文学创造的工具,是文学的“第一要素”,而不是文学的核心价值。钱谷融先生的“文学是人学”的论述,有它特定的历史背景和意义。可以视作文学实现自己功能的一种重要手段。但这个表述也还不能清楚地说明文学的核心功能。“文学是人学”,对小说这类能够表现复杂社会生活和人性的文学体裁可能是适用的,但对诸如诗歌、散文等并不以研究人、表现人性的深度为优长的文学体裁并不适用。王小波先生说:什么是文学?就是先把文章写好看了再说,其余都是他妈的。“好看”,这是文学的最低门槛。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我们就免谈文学的更高品质。更不用说抵达文学的内核。

    在明白了文学的核心价值所在时,我们就清楚了诸如文学如何反映复杂的社会生活?文学如何直达人的心灵?文学如何表情达意?文学如何从“小我”进入时代的“大我”?这些都是实现文学核心价值的手段和途径,而非文学的核心价值本身。

    一位文学的大师,毫无疑问应该是语言的大师。前些日子,在老屋整理过去的书籍资料,无意间翻检到很早购买的一本林语堂的散文集,就随手翻开其中的一篇《鲁迅之死》读起来,虽然以前读过,再读时仍然津津有味。林语堂先生那种深厚的国学功底,炉火纯青、挥洒自如的驾驭语言的能力,都从一篇小小的短文中发散出来。其实,无须作更多的论证,当代某些作家与现代文学史上的那些大家比差距究竟在哪里,一看就明白了。林语堂先生可以算那个时代的“一线代表”作家之一,更不用说与处于那个时代巅峰的鲁迅先生了。顾彬先生曾经不无刻薄、但也是一针见血地建议“中国作家有必要从头学中文,就像德语作家有必要重新学习他们的母语”。当年梁启超敢于承认:“我的等身著作,不如陈(寅恪)先生一篇几百字的论文。”今天,有不少可以出若干卷文集的作家,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吗?

    现在该回到本文的起始,回答那个问题:谁是“谋杀”文学的“元凶”?我的回答是:文学作品中语言的粗鄙化以及像伊塔诺·卡尔维诺批评的“随意地使用语言”,用非文学的语言创作文学作品,这就是从根本上割断文学作品的“命脉”,摧毁、颠覆它在维护一个民族语言持久生命力和活力的核心价值。君不见,长期以来一种假大空的文风对文学产生了何等的伤害?如果大家都把文学作品写得跟工作报告似的,让人读了昏昏欲睡,那么,文学离真正的“死亡”也就不远了。

(选自文汇报,有删节)

(1)、下列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云南的阿奴语、东北的赫哲语的词汇、发音系统和语法缺乏精妙的结构组合,所以处于濒危状态。 B、汉语言文字历经千年而不衰,文学和文学家都起到重要作用。 C、曹雪芹、鲁迅、老舍、泰戈尔、海明威等既是文学大师,也是语言大师。 D、中国当代某些作家与现代文学史上那些大家相比,差距在于国学功底和驾驭语言的能力不同。
(2)、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电子书的大量使用,不会成为文学的杀手。 B、现实主义作家“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再现社会生活的真实”的主张,是实现文学核心价值的手段和途径。 C、王小波的“什么是文学?就是先把文章写好看了再说,其余都是他妈的”的论述抵达了文学的内核。 D、网民使用火星文,或使用“给力”“神马都是浮云”等网络语言聊天,但他们不是“谋杀”文学的“元凶”。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学是一个民族语言保持持久生命和魅力的重要载体。 B、作者认为“谋杀”文学的“元凶”就是“随意地使用语言”。 C、林语堂国学功底深厚,驾驭语言的能力挥洒自如,是维护汉语言的典范。 D、语言的核心价值是成为文学创造的工具,是文学的“第一要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题。

    元曲,作为一种韵文,向来与唐诗、宋词鼎足而立,它不但是那一个时代灿烂文化的象征,而且是中国传统文学中一个不可企及的典范,就像王国维先生所论述的那样:“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这多少有些把文学神化和偶像化的意味。

    翻开我们的文学史,透过唐诗、宋词、元曲,甚至更早的诗经、楚辞等文学形式的表象,可以看到一个共同的特质,那就是它们都与音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诗三百,原本大都是可以“弦而歌之”的民间歌谣;楚辞,是由南方民歌发展而来的文化人的歌辞;唐诗,多为可以吟唱的“歌诗”“声诗”;宋词,是专为歌曲词牌而填写的歌词;元曲,更与音乐有着天然的联系,以至于它的名称中,也只剩下音乐——“曲”的意义,尽管如此,它仍然使人想到常常在街头巷尾飘然入耳的流行歌曲。实际上,无论唐诗、宋词还是元曲,这些各自时代的“乐府”,正是那一时代的流行歌曲,与我们今天所听到的民谣并无二致。而且,元曲与之更有一种相似之处:在它自身所处的时代,它是最为低下的艺术形式,被那些“高尚之士”“性理之学”视为刍狗。正如我们今天对流行歌曲并不一定在意,抑或看不起它一样。然而,就是这些下里巴人使人们终于有一天幡然而悟——这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艺术和文化,是“乐府”。夸张一点说,一部中国古代文学史,就是一部流行歌曲的历史。

    流行歌曲由于体制的短小,能够迅速地反映特定的情绪。而抑扬顿挫的音乐旋律,使它更富于表达能力和感染力,更易于流播和普及,把作者的思想传达给更为广泛的大众。这正是每一时代真正关心生活、关注社会命运的作家所追求的终极目标。元曲是大众文化的代表,尤其是其中戏曲的部分。在创作过程中,作者有着明确的观念——为了面向大众的演出而作,必须更多地表现普通人所关心的话题。而诗词则更多地咏叹个人的主观感受。在形式上,元曲更少格律、语言和风格上的限制,因而能更为自由地表达作者所希望表达的一切。

    元代的作家们,天才地把元曲这一文学形式发挥到了极致。从他们的作品中,我们不仅看到了整整一个时代的社会风貌,而且细微、真切地体会到了那个时代人们的情绪与感受:他们的欢乐与烦恼,喜悦与遗憾,渴望与失望……以及深藏在这背后的爱与恨。他们的描绘又是那么的淋漓尽致、曲尽人情,那么的动人心魄,尽管我们没有听到而且再也无法听到那些存于我们想象中的音乐的旋律。这便是元曲,史诗般的文学。

    元曲主要有三种形式。一是散曲,它又分为小令和套数两种形式。小令类似于宋词,多是独立的曲子;套数则是由不同曲牌联缀而成的组曲。二是杂剧,即以北曲演唱的戏曲。三是戏文,即以南曲演唱的戏曲。

    在中国文学史上,向来有“词山曲海”的说法,比喻曲作的数量之多,浩如烟海。但由于元曲是非正统的通俗文学,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流散十分严重。明代中叶以后,出现了第一个收藏、出版和研究元曲作品的高潮。清代是寂寞的,对于元曲来说。一直到“五四”运动以后,新文化思潮的兴起,使文学家、艺术家和学者们开始把目光转向通俗文学,寻找文化与艺术的本真,寻找对抗正统的利器。于是,元曲再一次被发现和重视。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文化一个最首要的也是一个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性情化”。什么意思呢?就是中国人和中华民族在性情和情感方面是最发达的。性情是属于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之间的,而情感是属于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当然有时我们并不严格区分两者。

    性情乃是由心而发,由“心性”而生。这种性情是独立的、自我欣赏的、悠闲自得的,然后外化为各种自然的事物上,使这种性情显得更加精微、更加深刻。例如,只有中国人才有“梅兰竹菊”这样精致高雅的性情的外化物,梅之凌霜傲骨、兰之清逸雅致、竹之高风亮节、菊之淡泊不拘,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独立的性情人格。中国的诗是抒情的,中国的画是写意的, 中国的琴是直达心灵的。梅兰竹菊自有其精神,琴棋书画自有其性情。中国人的饮食也是最丰富和最讲究的,中国人讲究色、香、味、形的完美统一。中国人饮茶叫“品茗”,而西方人却是“喝茶”。只有带着性情才能是“品”,而满足生理就只能叫“喝”了。中国的陶瓷之所以精美,是因为它和制作者的情感是一一对应的,是带着性情、带着神韵的。中国之所以有精致的刺绣,也是因为其中蕴涵有中国人精致的情感。中国的景观、建筑、亭园,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精微雅致的性情和情感。中国人的审美观是性情化的: 当一个事物和一个人的性情、心性和心灵相通的时候,便产生了中国式的美,也只有这时才产生中国式的美。

    如果我们把中国文化的这种“性情化”放到世界文化中去比对,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就世界文化而言,可以分别以西方、印度、中国为标志,基本上划分为三大类型,它们反映的文化特性分别是“物性”、“神性”和“人性”。

    西方文化将“物性”表现得非常极致,他们的物质文化非常发达,而物质文化的手段——科技,也相应的可以非常发达。西方设计的许多制度特征也是“物性”的,尽量排除人的情感因素。西方所说的“自由”是指人身及其行为的自由,而中国人的自由更多是“心性”的自由。西方文化的“物性”更多的是满足人的生理上的需求。

    印度文化则将“神性”表现到了极致。这里的神性指的是人的“精神”上的最高程度。佛教就是在印度诞生的。但西方也有宗教如基督教,为什么我们只把印度文化称为“神性”的呢? 因为只有佛教才要求将人的精神提高到最高的境界,要求人抛弃世间的一切俗念,那就真的是“纯精神”的了。印度文化的“神性”满足人的精神和信仰上的需求。

    中国文化则将“人性”表现到了极致。我们经常说“人性化”,其实真正的人性化就是人的心情和情感达到最愉悦的状态。中国文化的“人性”是性情化的,它从根本上满足了人的心理上的需求。而且,中国人似乎也最追求这种情感和心理上的需求。这种情感和心理需求是和生活紧密相连的,同时又高于生活,但没有到达印度神性文化中超脱世俗的、纯精神的层面。

(节选自《人民文摘》《论中国文化的魅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读小说除了注意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外,还要注意到纵向和横向的情况。所谓纵向,指中国古典小说的历史传统是什么,这个传统是怎样形成和发展的;所谓横向,即考察我国古典小说与西方小说有哪些明显差异,我们从鉴赏的角度出发,应该怎样看待这种差异。

    具有文学史常识的人都知道,神话传说是文学和历史的起源。而在中国,神话传说既发展为用散文写成优秀的史传文学如《左传》和《史记》,也同时发展为被前人称之为“稗官野史”的小说。换句话说,我国的古典小说同史传文学有密切的血缘关系。唐代传奇小说如《柳毅传》《莺莺传》《李娃传》《霍小玉传》等,从体裁到表现手法,受史传文学的影响固然是十分明显的了;就连元明以来的长篇小说,也同史传文学一脉相承。《三国演义》是历史小说,它跟历史的关系血肉相连自不消说,就是在《水浒传》里,作者着重描写了若干主要的英雄人物如鲁智深、林冲、武松等,无不具有史书中人物传记的特点。《西游记》是连缀了若干个取经故事而成的,每个故事从开端到结束,无不有头有尾,都属于我国传统史书中“纪事本末”体的类型。中国封建时代的史学家撰写历史著作时讲究“史笔”,即语言要求精练,事实要求详备,同时还要通过细节描写来体现作者的爱憎是非感。古典小说继承了这一传统,刻画人物要求尽量全面,要“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唐代史学家刘知几《史通》中的观点),并能做到“戚而能谐,婉而多讽”(鲁迅语,下同),特别是对于反面人物,高明的作者更要达到“无一贬词而情伪毕露”的艺术水平。这在《聊斋志异》《儒林外史》和《红楼梦》中都可以找出不少的具体例证。这是我国古典小说从优秀的历史著作中继承下来的一个极为重要的传统。

    除了继承史学著作的这一优良传统之外,我们一定不能忘记,中国古典小说是继承了自唐宋以来即已广泛流行的说唱文艺而逐渐发展下来的。《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长篇小说,最初都是民间艺人的口头说唱,经过长期积累而内容日益丰富,最后才写定为书面语言,成为杰出的文学作品的。所谓“章回小说”的“回”,就是说书艺人在一个单位时间内所讲述的故事内容。除了长篇巨著外,还有一些短篇故事,从宋元直到明清,在文学史上被称为“话本小说”和“拟话本小说”。唐宋人所谓的“说话人”,就是指讲故事的艺人;而说话人所用的故事底本,就叫“话本”。如果有人摹拟这种“话本”的体裁来写故事,就叫“拟话本”。比如《错斩崔宁》是宋元话本,而《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就是明代的拟话本,至于《快嘴李翠莲记》,则是宋元时代比较原始的说唱体故事了。这种从民间口头文学发展过来而形成的小说传统,无论其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都同封建士大夫只靠用书面语言写成的作品有极为明显的差别。明清以来,凡是第一流的小说,像《聊斋志异》这种用古汉语写成的故事,以及《儒林外史》《红楼梦》等纯属文人笔下的创作,其所以能长久流传并为广大读者所喜爱,可以说都是从说唱文学的传统中汲取了丰富营养的结果。从神话传说演进为稗官野史,再通过民间的说唱体的艺术形式,最后经过文人的加工写定,并发展为文学家个人的创作,就是我国古典小说形成和发展的整个历程。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各题。

    士人与文人虽然都是读书人,但两种人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明朝正德嘉靖以前,中国主流文化主要是由士人的人格引导的,他们具有强烈的用世精神和济民情怀,因而他们代表的文化就是人格文化,或表现为庙堂文化——达则兼济天下;或表现为山林文化——穷则独善其身;进为统治者服务,退则隐居山林修炼人格。士人提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以自己的欲望为出发点。士人的表率或是居庙堂之高忧国忧民的范仲淹,或是处江湖之远一边过苦日子一边心怀天下的陶渊明,或是杀身成仁的文天祥。从明朝隆庆万历起,以文人为表率的人性文化开始成为主流,强调真性情和享受。文人居于市井,热爱享受。他们热衷与城市生活相关的市井文化。对他们来说,跻身官场往往琐碎险恶,隐居山野又过于清苦。当然士人有时也会表现出一些人性的温情,而文人也时常做出一副悲悯的样子,人格与人性不能说不可得兼,但崇尚人格高尚的士人往往视人性放纵为仇敌,而人性真实的文人又总是以仕途经济为笑柄。人格与人性“冰炭同炉”又“形同水火”。我以为,人格文化主张为社会、为别人,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它是伪道学,因为它压抑人性。明代之前中国也有零星的文人,如李白。李白与苏轼的区别就是典型的文人与士人之分。“太白有东坡之才,而无东坡之学”,“学”即为兼济天下的学问。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古代的礼乐文明

早在夏商周时期,古代先贤就通过制礼作乐,形成了一套颇为完善的礼乐制度,并推广为道德伦理上的礼乐教化,用以维护社会秩序上的人伦和谐。

中国古代的“礼”和“乐”起源于远古的原始崇拜。《礼记》曰:“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抔饮,蒉桴而土鼓。”其贡献礼品、击土鼓而作乐,便是最早的礼乐仪式。到了传说中的五帝时期,虽然帝王的领袖地位和递相禅让产生了“礼”的意识,但是礼的制度还未产生。到了夏朝,由于“天下为家,各亲其亲”,于是“礼义以为纪”,礼仪制度才逐渐建立起来。但夏礼因文字记载和考古材料的缺乏,已难知其详。商礼由于殷墟考古的大量发现,以及《史记》有较多的记载,则已彰彰可考。到了周代,礼制集前代之大成,逐渐完备和成熟起来,因为这时不仅形成了系统的礼乐制度,而且赋予礼乐以丰富的人文内涵。“乐”在周之前也已有不少歌舞产生。到了周代,“乐”的内容不断丰富,形成了相应制度,设置了专门的机构来规范和管理乐舞。

在礼乐文明形成的过程中,周公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制礼作乐,不仅将远古至殷商的礼乐加以改造和发展,形成系统化的典章制度和行为规范,而且注入“德”的因素,使其具有道德伦理的深刻内涵。孔子是发展中国古代礼乐文明的另一个重要人物。他继承、推广和宣扬礼乐文明,整理、传播了记载古代礼乐文明的儒家经典“六经”,并且,他以礼乐为解说对象,着力彰显礼乐文明的精义,强调礼乐文明的人伦教化和治世功能。

“礼”是人性的基础。《礼记》曰:“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礼” 是人类文明社会最主要的特征之一,是区别人与动物、文明与野蛮的标准。礼使人明确自己在社会中的位置,懂得尊敬和谦让;使人区别事物或行为的是非,懂得什么是该做和不该做的。“礼”也是一种道德规范,引导人们向善和自律。孔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因此,礼乐文明更强调通过礼教,使社会规则内化为人的内心尺度,通过让他们知礼、守礼,达到社会和谐的境界。

“乐”的社会作用重在和谐精神。《礼记》曰:“故乐者,审一以定和,以和合父子君臣、附亲万民也。是先王立乐之方也。”“乐”是协调世间万物的纲纪,它的作用是使人们各安其位,和谐相处。“乐”也有陶冶情操,移风易俗的功用。《孝经》说:“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即乐教有陶冶心性,使人快乐安宁,生命长久之功。因此,孔子要求人们要听雅乐,远淫音。

“乐者,天地之和也。礼者,天地秩序也。”秩序与和谐是礼乐文明的主旨。“乐者为同,礼者为异。”是说乐的作用在于协调上下,礼的作用在于区别次序。然而,礼和乐虽有形式、功用上的不同,但却是相辅相成的。在远古传统中,礼即人文,是涵盖一切,包括乐在内的。到了周代,礼、乐虽各有制度,但是乐毕竟仍是礼制的一个方面,乐的“和”也是为实现礼而辅助、服从于礼的。乐之“和”能够弥合礼之“分”所造成的心理差距。孔子等儒家常将“礼”、“乐”相提并论,就是因二者之结合,能起到平衡与调和的作用。

先秦礼乐文明经历代沿革,具体内容有变而主旨不变。摒弃旧礼中的贵贱之分,汲取礼乐文明的秩序、和谐理念,对于中国,对于世界,都具有现实意义。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翻译古文正如同翻译外文,都是在人与人之间架设理解的桥梁。如果说翻译外文是缩短一国人与他国人的空间距离,让不同国度的人不出国门便可见面晤谈,那么翻译古文则是填平现代人和古代人的时间沟堑,让现代读者通过译文与相隔千百年的古代作者进行对话。当年苏曼殊曾为他的汉译英诗集取了个名字叫“文学因缘”,不禁让人想到一句俗话“千里姻缘一线牵”,翻译充当的角色就仿佛文学因缘的月下老人罢?

古文今译也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事情。据说,汉代司马迁写《史记》时,就曾把殷周时代古奥的档案文册改写成明白流畅的汉代语言;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也曾有人开始用白话文改写文言文。时光流逝,语言变易,阅读中的语言障碍造成理解的困难,这在中外都一样。《尚书》到了唐代,人们已觉得“佶屈聱牙”;就是十六七世纪的莎翁剧作在三四百年之后的观众看来,也有些古怪拗口。所以,如果不加注释或翻译,大概会有不少读者被语言障碍拒之门外,不能进入古代人的心灵世界,就好像面对粮仓却没有钥匙的人一样,空守着粮食却饿肚皮。

毫无疑问翻译是必要的,可是,翻译并不容易。译文很难达到逼肖原作的水平,虽然翻译者都很想使译文成为原文的镜子,“象忧亦忧,象喜亦喜”,除了左右相反之外纤毫不差,但翻译者打造的这面镜子总不可能没有一点走形,更不消说在拙劣的匠人手里还有成为“哈哈镜”的危险。唐代刘禹锡《送僧方及南谒柳员外》一诗里曾好心地替翻译者抱不平,他说:“勿谓翻译徒,不为文雅雄。”不过翻译毕竟不是自由写作,原文对于译者总是一重束缚又是一把验尺,所以即使是最好的翻译者面对原文,也不敢拍胸口打包票,保证译文完全传达了原文的精神,恢复了原文的旧貌;更不消说面对的是一篇古今传诵的名篇佳作,译者就更不能保证译文如同原文一样有神韵妙味了。这里原因很多,撇开翻译者水平的差异不说,大概首先是古今文化的时代差异。古人生活在业已消逝的历史之中,时间已经带走了他们的精神、情感、习俗。虽然翻译者可以通过阅读去体验这种历史氛围,通过译文来重现这种历史风貌,但毕竟逝者如斯夫,再好的译者也不能重构历史的真实,而只能部分地还原与逼近真实的历史。即使加上说明,加上注释,也难以完全凸现原文中属于那个时代的精神与情趣。其次是古今语言的时代差异。古人用那个时代的语言创造了不可复制的文学范本,而我们却用这个时代的语言去追踪和复述它的用意与内容。仅仅是语言构成的差异就使我们为难,因为精密严整的白话和自由灵动的文言毕竟不大一样;更何况还有一些原文中典章、器物、习俗、礼仪的术语早已消失,翻译者不得不花很多话语去解释;还有文言特有的节奏、韵律、气脉、风味在白话中无法复现,翻译者不得不另辟蹊径去模仿。所以,在原文和译文的“转运”过程中,难免颠簸磕碰得失真或走样。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翻译者在原文面前总是一事无成,好的翻译有可能使原作“投胎转世”到译文中来,尽管同样有些“失真”或“走样”,但臻于化境的译文可以“补偿”这些损失。不过,这需要翻译者对古文有透辟的理解,对白话有娴熟的技巧。

(选自《作壁上观——葛兆光书话》,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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