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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年江西省九江市高考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楚辞”之名,首见于《史记•张汤传》,可见至迟在汉代前期已有这一名称。其本义,当是泛指楚地的歌辞,以后才成为专称,指以战国时楚国屈原的创作为代表的新诗体。这种诗体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如宋人黄伯思所说,“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西汉末,刘向辑录屈原、宋玉的作品,及汉代人模仿这种诗体的作品,书名即题作《楚辞》。这是《诗经》以后,我国古代又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诗歌总集。另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所以楚辞又被称为“骚”或“骚体”。汉代人还普遍把楚辞称为“赋”。

    楚辞的形成,从直接的因素来说,首先同楚地的歌谣有密切关系。楚是一个音乐舞蹈发达的地方。现在从《楚辞》等书还可以看到众多楚地乐曲的名目,如《涉江》、《采菱》、《劳商》、《九辩》、《九歌》、《阳春》、《白雪》等。它的体式与中原歌谣不同,不是整齐的四言体,每句可长可短,在句尾或句中多用语气词“兮”字。这些也成为楚辞的显著特征。

    但值得注意的是,楚辞虽脱胎于楚地歌谣,却已发生了重大变化。汉人称楚辞为赋,取义是“不歌而诵谓之赋”。屈原的作品,除《九歌》外,《离骚》、《招魂》、《天问》,都是长篇巨制;《九章》较之《诗经》而言,也长得多。它们显然不适宜歌唱,不应当作歌曲来看待。同时,这种“不歌而诵”的“赋”,却又不是像散文那样的读法,据古籍记载,需要用一种特别的声调来诵读。这大约类似于古希腊史诗的“吟唱”形式。歌谣总是篇幅短小而语言简朴的,楚辞正是摆脱了歌谣的形式,才能使用繁丽的文辟,容纳复杂的内涵,表现丰富的思想情感。顺带说,现代人为了区别楚辞与汉赋,不主张称楚辞为“赋”,这不无道理,却不能说汉人这样称呼有何过错。因为本来是先有“屈赋”而后有“汉赋”的。

    楚地盛行的巫教,又渗透了楚辞,使之具有浓厚的神话色彩。据史书记载,当中原文化巫教色彩早已明显消退以后,在南楚,直至战国,君臣上下仍然“信巫觋”。民间的巫风更为盛行。《汉书•地理志》及王逸《楚辞章句》等,都言及楚人信巫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的风俗。可见在屈原的时代,楚人还沉浸在一片充满奇异想象和炽热情感的神话世界中。生活于这一文化氛围中的屈原,不仅创作出祭神的组诗——《九歌》,和根据民间招魂词写作的《招魂》,而且在表述自身情感时,也大量运用神话材料,驰骋想象,上天入地,飘游六合九州,给人以神秘的感受。

(摘编自章培恒、骆玉明《中国文学史》第四章《屈原与楚辞》)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楚辞”一词,目前已知最早出自司马迁,用来泛指楚地的歌辞。宋人黄伯思的观点认为,“楚辞”具有浓厚的楚地文化色彩。 B、“楚辞”受屈原影响极大,它不仅成为以屈原作品为代表的诗体的专称,而且因其作品而被称为“骚”、“骚体”、“赋”等。 C、继《诗经》之后,《楚辞》是我国古代另一部影响深远的诗歌总集,其内容不仅包括屈、宋等人的作品,还包括后人的模仿之作。 D、楚辞与汉赋是有区别的,虽然汉代人把楚辞称为“赋”,但为了区别这两种文体,现代人已经不大将“楚辞”称为“屈赋”了。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楚辞“皆书楚语,作楚声”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在诗句的句尾或句中多用语气词“兮”字。 B、楚辞的诵读不同于歌唱,也不像散文的读法,而是“不歌而诵”,要用一种特别的声调来“吟唱”。 C、与整齐四言体的中原歌谣不同,楚辞属于每句长短不一的杂言体,这是其体式上的显著特征。 D、楚辞的篇幅较长,虽然已经不适宜歌唱,但是文辞繁丽,富有内涵,能够表现丰富的思想情感。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楚辞的形成有两个重要因素,一是楚地发达的音乐与歌谣的影响,二是楚地盛行的巫教的渗透。 B、楚辞,特别是屈原的《离骚》、《天问》等一些长篇巨制,在形式上已经完成了对歌谣的突破。 C、楚国君臣百姓崇信巫术,以歌乐鼓舞祭祀诸神,这种文化氛围使屈原作品具有浓郁的神秘色彩。 D、与楚辞相比,同时期的中原歌谣很少运用神话材料,缺乏浓厚的神话色彩,具有现实主义风格。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魏晋南北朝之时,侠客的书写开始出现在诗歌中。魏晋诗歌中的男侠大多是边塞的少年侠客。他们的特质,总是自恋、爱美、高傲、挥霍无度、重友情而轻金钱和死生,甚至可以为友人或知遇者牺牲生命,然而魏晋南北朝的边塞诗大多是诗人的想象之作。到了唐朝,这种书写传统有了很大的改变,促成了侠客诗风的发展高峰。唐朝诗歌的侠客传统,主要出现在边塞诗中。

    唐朝边塞诗所描写的侠客,大多是胸怀大志的少年侠客,有些是住在西北边境、生活浪荡、喜欢逞凶斗狠的游侠儿,有些则是在长安、洛阳犯案之后逃到边塞的侠客。然而,当他们眼见西北外族入侵而国家危难之时,他们体内的另一种侠客情怀——爱国之情随之兴起,因而毅然从军报国。唐朝边塞诗中,就有许多的作品是描写侠客的从军报国。

    然而对许多诗人侠客而言,从军只是纯粹的爱国表现。许多诗人与侠客甚至是反战的。从汉末到唐初,长期以来一直是战争频仍的乱世。到了盛唐,又因拓展疆域的政策而长年征战。到了中晚唐,更因为安史之乱与藩镇割据,内战不断。侠客与诗人,甚至是平民百姓早已厌倦而害怕战争。在唐朝边塞诗中,许多作品深刻反映了诗人与侠客的厌战与反战的心态。特别是晚唐,除了内战之外,还有外族入侵。由于藩镇割据与内战的长期消耗,士兵与百姓,不管是在实质的体力还是精神上,都已经无法抵抗外族的入侵,因此有许多作品不仅主张反战,甚至大胆直言以投降的方式来争取和平。

    报恩与报仇是侠客最显著的特质。报恩,尤其是报知遇之恩,从《史记》的《刺客列传》就已是侠客特质的标签。而这个特质,对诗人侠客也不例外。高适报答哥舒翰即是典型的例子。侠客复仇,不管是为知遇者、友人、国家、正义或是为自己复仇,一直是古典文学所称颂的侠客精神。侠客复仇,并不是文学所虚构出来的。从史料得知,从春秋战国、汉魏六朝、甚至到了唐朝,复仇风气在社会上一直都非常盛行。虽然复仇是侠客用来展现侠义精神的重要行为,但男性侠客与女性侠客在复仇上,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男侠客可以为知遇者、为朋友、为弱小、为国家、为正义、为自己复仇,但从来没有为家人复仇,而诗歌中的女侠,只为家人复仇。

    唐朝边塞诗中有许多作品是描写诗人如何仰慕侠客的行为、如何借由从军以及打猎、放鹰等行为让自己感受侠客的豪放与英勇,从而想象自己就是侠客。但是令人好奇的是:为什么古代诗人总是向往侠客情怀?可能的一个解释,是侠客精神长期以来对诗人有激励作用,尤其是诗人受到挫折之时。在这些困顿挫折的生活中,侠客精神就经常被诗人拿来作为疗伤止痛的抚慰。

    除了少数诗人如李白善于剑术武艺之外,多数诗人都是文弱的书生,他们应该非常清楚他们的文弱体质是不可能与真实的侠客相比的,由此可见唐朝侠客诗风中所谓侠客,并不是与职业有关,而是指那些具有侠客特质的人。所谓侠客特质,一言以蔽之,侠之大者,不在于武,而在于侠。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通过读书──仕进而成为官僚士大夫,这是自汉代以来形成的重要的中国文化传统。汉代儒生读书仕进之路的形成,除了是整个社会对儒家思想文化的要求外,与汉代儒生的自我改造也是密不可分的。客观上讲,由于先秦的儒生以学习六经、传授知识为主,在秦汉官僚政治社会里是缺少从政的技能与本领的。为了实现他们的政治理想,走向仕途,他们就必须进行自我改造,以适应这个社会的需要。这个改造过程,实际上从汉初就已经开始。当时的几位著名儒生,如陆贾、叔孙通、贾谊、晁错、公孙弘,其思想和政治主张,已超出儒家学派的界域。汉武帝为儒生们开启了一条通向仕途之路,这在中国政治史和文化史上都是一件大事,这为儒生们实现自己的治世理想创造了条件,同时也对他们提出了新的要求。儒生们往往从书本出发,把现实社会理想化,其处世或议论常不免宏阔迂腐;而统治者则需要的是务实的治国人才。因此,一个儒生如何才能把自己通过经书学习而得到的文化知识变成政治智慧,是对他们的一个严峻考验。汉武帝在当时虽号称重儒,所重视的也不是那些腐儒,而是像董仲舒、公孙弘、兒宽那样“通于世务,明习文法,以经术润饰吏治”的儒家。

    儒生和文吏在汉初属于两个不同的社会群体,二者之间有着严格的区别。儒生有时候可以称之为“文学”,而文吏之俗称则为“刀笔吏”。由王充在《论衡・程材》可知,即便是在东汉,世俗仍有轻儒生而高文吏的习气。王充为此而为儒生抱不平,但在客观上也说明,儒生在事功方面确有不如文吏之处,他们在走入仕途时必须要改造自己,在坚持自己的政治理想和道德操守的同时,一定要具有优秀的管理能力。真正由读书出身而在政治上又居高位的优秀官僚,必须是二者的结合。据《宋书・百官下》:“汉武帝纳董仲舒之言,元光元年,始令郡国举孝廉……限以四科,一曰德行高妙,志节清白;二曰学通行修,经中博士;三曰明习法令,足以决疑,能案章覆问,文中御史;四曰刚毅多略,遭事不惑,明足决断,材任三辅县令。”这四科当中,前两项是对文化修养与道德操守的要求,后两项是对管理才能的考量。事实也是如此,自汉以后的儒生在中国的政治领域之所以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就是因为他们经过了这样的改造,符合以上四科的要求。可以看出,这一改造的过程也是与文吏融合的过程。

    在汉代政治舞台的较量中,经过自我改造的儒生最终打败了文吏。之所以如此,除了汉代社会历史发展的需要之外,文吏们缺少崇高的人文关怀是其最为致命的缺陷。文吏们以商鞅、韩非的法家理论治国,排斥礼义、仁爱、孝悌等人文道德关怀,严刑峻法,刻薄少恩。由此而反观儒生之从政,其意义不仅仅在于他们经过自我改造后也具备了吏治之才干,而在于他们把儒家的人文关怀渗透到国家的政治管理当中。一个真正优秀的儒家出身的官吏,不仅要使其民能够“安居乐业”,而且还能够做到“移风易俗”,其代表人物就是蜀守文翁。文翁的意义,不仅在于使蜀地人民安居乐业、移风易俗,为汉代树立了一个儒生出身的官吏的正面形象,而且还在于他的事迹从深层次上说明了儒家士大夫政治所以优于法家文吏政治之处。它使得这个社会的官僚体系不是仅仅停留在事功的层面上,而是把儒家的道德伦理观念深深地融注其中,使这个士大夫官僚体系具有高尚的道德价值取向,从而建立了一个新的道器相通的政治文化模式。

(选自《新华文摘》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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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漫谈

    汉代的《诗经》学,有今文派古文派之分。齐人辕固生、鲁人申培公及燕人韩婴三家所传诗是今文派,鲁人毛亨作《诗故训传》,是古文派。西汉时,齐鲁韩三家都是诗学界的权威;毛诗初先只在民间传授,东汉著名学者郑众、贾逵、马融、郑玄等大力提倡毛诗,郑玄写了《毛诗传笺》,毛诗开始流行。陆德明《经典释文》说“自郑笺既行,而齐鲁韩三家遂废”,这是事实。但郑笺与毛传常有出入,亦互有得失。郑玄笺诗除文字训诂外,偶亦借题发挥,感伤时事,和毛传仅仅局限于文字训诂有所不同。

    魏晋以来的学者,对毛传郑笺的优劣意见不一,争辩历数百年无定论。实际上,毛传郑笺所不同者主要还是文字训诂方面的问题,至于宗奉小序、主张美刺则是相同的。唐孔颖达著《毛诗正义》,汇集了魏晋南北朝学者研究《诗经》的成绩,很有参考价值;但孔颖达恪守“疏不破注”的原则,对毛郑说诗的分歧只作弥缝,不加判断。应该说,《诗经》学从汉到唐,大都没有越出毛传郑笺的范围。到了宋代,方才获得革新。欧阳修、郑樵、王质等对毛郑的说诗开始怀疑,欧阳修作《诗本义》,郑樵作《诗辩妄》,王质作《诗总闻》,攻击诗序,驳难毛郑,有披荆斩棘的功绩;至朱熹《诗集传》出,为宋代《诗经》学的革新开创了局面。

   《诗集传》的特点是废小序。小序不知何人所作,或以为出于孔子,或以为出于孔子弟子子夏,或以为是子夏、毛亨合作,皆不可信。在毛亨以前,小序和诗是分开的,把小序冠于每诗之首,是毛亨所为。小序说诗,好像都有历史事实,其实大都出于臆测,不可凭信,很多学者被这些小序贻误。近人梁启超曾慨叹说:“欲治诗经者,非先得毛序拉杂摧烧之,其蔀障不知所极也。”此虽是过激之谈,但小序对诗的确是害多益少,朱熹废小序,正表现他的识见和魄力,也是对诗学的一大贡献。

    诗序六义有赋、比、兴之说,朱传也采用赋、比、兴说诗而更变本加厉,每章之下都要标明“赋也”“比也”“兴也”之类,把诗说死了,因为赋可兼有比、兴,比、兴可兼有赋的成分,这也说明朱传依然摆脱不了序说的拘囿。朱熹的《诗集传》一出,夺去了毛传千余年独占诗学界的地位,这是中国经学史上的一件大事。然朱熹废除小序在当时也曾引起许多学者的批驳和论议,正如《四库总目》所说“最与当时相辨难”。元明之际,《诗集传》大为流行,很多学者都为朱传做了笺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汉字自从成了汉语的书面符号,一直是中华民族文化最重要的载体。从甲骨文所记录的商周编年史,毛公鼎的篆文所镌刻的嬴秦的历史,先秦诸子的论辩和散文,汉代的《史记》《说文》,直到康乾盛世所刻的九百卷、近五万首的《全唐诗》和近八万卷的包括经史子集的《四库全书》,浩瀚的典籍集聚了一代又一代文化精英的思维逻辑和艺术创造。中国作为古典文献的大国,其文献数量或质量都无愧为上乘。

    汉字所以能够长盛不衰,它的生命力来自它的内部结构。汉字是形音义三位一体的结构体,在形音义之中,表意是它的主体功能。隶变之后字形稳定少变,占汉字大多数的形声字,表意的形旁相对明确,表音能力较差。稳定的形、义使它超越了标音能力的缺陷,尽管古今汉语和南北方言语音发生了重大变化,人们还能“由文知义”。于是,隔代的人可以共享书面阅读,异地的人可以借助文字沟通。不同的民族虽有各自的语言,用汉字书写的书面语,都被大家尊为共同的文化载体。唐代之后的一千年间,《切韵》系韵书作为标准音,通过科举取士普及全国,形成了“文读”的字音类别,使古今南北的字音差异保持着多多少少的对应,使操着不同口音的人都认同统一的汉语。满族入关统治中国三百年,正是处在古代汉语向现代汉语转变的历史时期,也是中华文化达到鼎盛的时期,《四库全书》和《红楼梦》所标志的文言和白话也登上了顶峰。这就是各民族共同使用汉字、多民族共同创造统一文化的最好见证。统一的文字不但维系着统一的书面语和统一的民族文化,也使我们这个拥有数亿人口的大国能够经常保持着统一的局面。

    汉字在它的青春时期,不但勤勤恳恳地为中华民族服务,还作为中华文明古国的友好大使,传播到东亚的许多邻国,形成了太平洋西岸的汉字文化圈。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前向中国学习了一千年,先是直接学汉字,读四书五经,公元720年成书的《古事记》就是用文言文写的,750年创造了汉字笔画式的表音文字——假名,用汉字和假名拼音来书写日语。二战期间,曾有人提出要废除汉字,因为汉字已经用“音读”和“训读”的形式进入日语的血脉,废除不成,后来采取限用汉字的办法,规定了1945个汉字作为“当用汉字”。朝鲜从公元372年起使用汉字,1444年也创制了汉字笔画式的谚文字母,直到1910年被日本吞并。韩国1987年规定,小学只学谚文,中学学1600个汉字。越南在汉代中叶之后纳入中国版图一千年,一直以汉字为正式文字,直到1945年才改用拼音。正是因为汉字以表意为主、不精确表音,所以才能够被不同语系的语言借用为文字符号,这种情况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

    几千年间,汉字的形体发生过甲、金、篆、隶、楷、草等字体的变化,在笔画的选择、结构的调整、繁简的变异上经过了不断的探索实践,在时代的演变中,创造了书法艺术。汉字不但是记录语言的符号,还成为类似西方绘画、雕塑的艺术陈列品,这在世界文字之林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摘编自《光明日报》李如龙《汉字的历史发展和现实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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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信息时代,高新技术对社会生活领域的广泛渗透,不仅严重地冲击了当下的社会秩序和规则体系,更加深了人类现代生活的风险程度,极大地增加了个人生活的流变系数,使人的全面发展面临多重困境。

    在物理空间的维度里,人们在血缘的身份确证、地缘的时空限制和业缘的群体认同等因素的制约下,进行着有限的交往。然而,虚拟空间极大地拓展了人们的生存和交往领域,交往主体以符号化的形式开展着全新的网际交往。借助于数字化的信息符号,构成了虚拟主体的符号化表达,使得虚拟环境中的交往主体摆脱了现实世界中生理、地域和身份的束缚,增强了交往的自主性,丰富了交往的形式。但是,新型交互模式的出现,也不可避免地给人的发展带来了新的难题。人的自主性生存、多样化选择程度的加深与自我身份的迷失、社会归属的削弱相伴而生,虚拟生存虽然改变了现代人的技术体验和空间体验形式,但也滋生着现代生存的深层焦虑。虚拟主体是一个符号,进行着自觉选择下的行为体验。现实生活世界与网络虚拟世界的不同境遇和生活规范将造成“本我”与虚拟主体“网我”的分离甚至对立。自我生存方式的分裂,带来的不仅是自我认同的危机,更遮蔽了“本我”的真实性,严重影响人的全面发展。

    科技巨大的革命力,在为人类创造超越现实、实现自我、追求解放的条件和手段的同时,也逐渐深化成为一种框架,使人类反被置于技术的框架之中,正如马克思当年指出的:“我们的一切发现和进步,似乎结果是使物质力量成为有智慧的生命,而人的生命则化为愚钝的物质力量。”现代技术的无节制扩张,形成了巨大的张力,形成了巨大的科技漩涡,让越来越多的人不得不遵循技术逻辑而生存。事实上,原始的技术充分地凝结和释放着人文智慧,但现代技术的崛起,魔幻般地幻化出巨大的物质力量的同时,也导致人与自然、技术与人文之间的关系空前紧张。这种片面性的急剧扩张所形成的科技漩涡,无情地将人类抛入一个机械力高度发达,但生存危机丛生的世界之中,技术逻辑约定着人的生存逻辑,从而使人文价值和人的生命意义走向了失落。

    在网络信息空间里,人们在面临多元文化交相辉映、多元价值交相激荡、多元信仰交相碰撞的文化样态的同时,还受制于技术理性的支配,导致人的全面发展存在诸多不确定因素。假设技术理性被不断泛化成主导其他更改和衡量意义价值的标尺,被认定为这个时代人的最根本的,也是唯一的思维方式和生存方式,那么,根植于人类生活意义的文化生活便彻底地失去了价值根基。这样,科技文化的发展,反过来也制约了人文文化。随着虚拟时代的到来,人文理性和技术理性、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之间的矛盾日益凸显,这一系列矛盾加剧了科技文化与人文诉求的断裂,彰显人类生活意义的文化褪去了人文价值更改的关怀,这种人文失落必然滋生着文化的嬗变。

(摘编自王丽鸽、李炳毅《试论网络社会下人的虚拟生存与全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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