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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广安市2018届高三语文第二次诊断性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花鸟画,是中国画中最富于民族文化特性的表现门类之一,千百年来,一直在民族文化所赋予它的原动力的推动下发展着,不断深化其精神内蕴。它一方面不断充实自身以适应新时代的审美要求,另一方面又在潜移默化地塑造和陶冶人们的审美情趣。

    花鸟画的民族文化原动力,是以花鸟拟人、表情的寓意性。《芥子园画谱》有载:“古诗人比兴,多取鸟兽草木。而草虫之微细,亦加窝意焉。”花鸟画在演变和发展过程中,也伴随着中华文明的进程,通过主观的诗性和文学性审美方式抒情达意、托物言志,形象性地展现着中国人的宇宙观和自然观。

    我们的先民曾将自然中的花鸟变幻为图腾,表达对大自然的原始崇拜。原始社会,人们常把某种动物、植物或非生物等,视为自己的亲属、祖先或保护神。图腾实际是一种被人格化的崇拜对象。人们相信它们有一种超自然力,会保护自己,并且还可以获得它们的力量和技能,让族群不断繁衍壮大。虽然图腾信仰在历史发展中逐渐模糊,但并未完全销声匿迹,它逐渐演化为民俗文化的一部分,让生活充满文化窝意。这种文化寓意也影响着花鸟画的发展,甚至呈现为某种圭臬,不断被程式化和重复表现。如花鸟画中常见的石榴、蝙蝠、葫芦等,是人们喜闻乐见的题材,具有“多子多福”“福禄”等吉祥寓意。

    作为一种寄情于天地万物的艺术,借景抒情、托物言志,是中国花鸟文化的精髓。画家通过隐喻、象征、谐音等艺术手法寄托生活中聚积的情感和美好感望,并假以笔墨的独特性,达到自然栽体、个性笔墨、意境意趣的统一。花鸟画不只是在客观地表现对象形态,通过情感寄托,它还既能引起大众共鸣,也能给子观者某种联想空间。如《宣和画谱》所描述:“花之于牡丹芍药,禽之于鸾凤孔翠,必使之富。而松竹梅菊,鸥鹭雁骛,必见之幽闲。至于鹤之轩昂,鹰隼之击搏,杨柳梧桐之扶疏风流,乔松古柏之岁寒磊落,展张于图绘,有以兴起人之意者,率能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若登临览物之有得也。”不难看出,花鸟画中的题材除了祝福寓意外,也在抒发中国文人的生活情趣和和精神操守,或许在不同时期其寓意会有所不同,但都满足着每个时期寻常百姓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小花鸟,大境界。在中国人的眼睛里,花鸟的世界,永远都充满着生机与雅意。

(摘编自马新林《清气满乾坤花鸟画的中国精神》)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花鸟画所描绘的对象不仅仅是花和鸟,而是泛指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等各种动植物。 B、花鸟画的内蕴十分丰富,它在不同的时代所呈现出来的审美倾向是不完全相同的。 C、用诗性的语言和文学表现方式寄托着人们主观的情感与志趣,是花鸟画的本质特征。 D、在中华文明进程中,中国人通过花鸟画,形象地表达了对宇宙和自然的态度与看法。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把花鸟比作人,用花鸟寄托情感,以及中国笔墨的独特性,使花鸟画具有了鲜明的中国民族文化特色。 B、花鸟画中的石榴、蝙蝠、葫芦等题材,因为在长期发展中不断重复出现并已程式化,因而受到人们喜爱。 C、正是借助象征、隐喻、谐音等艺术手法,花鸟画中的石榴、蝙蝠有了“多子多福”、葫芦有“福禄”的吉祥寓意。 D、花鸟画表达了不同时期的中国人对美好生活的祝福、向往和追求,这使它具有了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先民对花鸟的图腾信仰逐渐演化为民俗文化的一部分,并影响了花鸟画的发展,可见,花鸟画是图腾信仰的产物。 B、画家们把日常生活中积聚的情感寄托在了花鸟画中,因而,人们在欣赏他们的作品时才有了产生情感共鸣、发生联想的可能。 C、《宜和画谱》的描述表明花鸟画的许多题材具有较为稳定的文化和审美意蕴,但这种意蕴在将来也可能发生变化。 D、中国人在小花鸟中发现了生活大境界,发现了天地万物中蕴含的雅意,表明中国人能以发现的眼光,去发现生活中的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国家战略分析

    丝绸之路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之前数千年。张骞到达中亚后,发现那里已经大量使用中国的竹制品和纺织品。西汉使团凿开亚、欧、非三大洲的通道,被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命名为“丝绸之路”。实际上,就功能而言,还可以叫“茶叶之路”、“瓷器之路”、“欧亚使道”,而且地理上的具体路线也不止一条。历史上,开辟丝绸之路绝非仅仅出于贸易目的,当时的中原王朝为了巩固北方边界的安全,在信息极端闭塞的情况下,凭借传闻与使团的勇气和信念,搭建起连接东西文明的桥梁。这个过程既有偶然,更是必然。丝绸之路尽管曲折,但仍然是连接亚欧大陆最便捷的通道,极大地滋养了东西文明的交流,但囿于技术条件、自然条件与政治因素,它难以承载大规模的物质转运的任务。随着航海技术的进步,丝绸之路被效率更高的海运所取代。

    201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完整阐述了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构想,这一构想既与古老的丝绸之路一脉相承,又充分体现了时代特点。在历史坐标系上,我们可以更清楚地认识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构想的内涵。

    在新技术条件下,丝绸之路具备复兴的客观条件。古老的陆路运输技术不足以承载产生规模效益的运输量。但是铁路和公路运输技术的发展,极大地降低了陆地运输的成本。据测算,从我国连云港到荷兰鹿特丹,如果通过丝绸之路,运输距离可比海运缩短9000多公里,时间缩短近一个月,运费节约近四分之一。此外,古丝绸之路必须避开山地与沙漠,路线选择范围有限,经济、社会效益不高。而今天,我们的技术水平已经能把铁路修到世界屋脊。因此,与古丝绸之路相比,新丝绸之路覆盖的面积将更广,路线更密集,也更发达,从而可以在更广泛的区域内把资源与市场串联起来。新丝绸之路是在新技术条件下,对古老的交通通道的复兴与拓展。

    新丝绸之路构想充分兼顾了国际、国内两方面的战略需求。从国际角度看,丝绸之路两端是当今国际经济最活跃的两个主引擎:欧洲联盟与环太平洋经济带。丝绸之路沿线大部分国家处在两个引擎之间的“塌陷地带”,发展经济与追求美好生活是该地区国家与民众的普遍诉求。这方面的需求与两大经济引擎通联的需求叠加在一起,共同构筑了丝绸之路复兴的国际战略基础。从国内角度看,我国当前的发展需要兼顾地区平衡,并着力开拓新的经济增长点。复兴丝绸之路能带动经济实力较为薄弱的西部地区,有望形成新的开放前沿。

    新丝绸之路设想兼顾政治、经济、安全乃至文化利益的均衡发展。中亚地区处于地缘战略要冲,又是东西文明的交汇点,更是近年恶名昭彰的宗教极端势力的发源地。新丝绸之路构想以经济合作为先导与基石,以政治合作为前提与推进手段,以促进文化交流、化解安全风险为重要目标,是具有前瞻性的综合战略规划。

(摘编自《人民论坛•学术前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我们读经典,要有人文情境参与其中。人文情境,是指阅读经典或认知传统文化精髓所必备的、人同其心又同其情的“情境”。下面谈“学术情境”和“艺术情境”两点。

    学术情境就是用求真的心态去认知经典。如何理解与营造阅读经典的学术情境,传统智慧依然启迪无穷,可从如下学术关系来考察。

    一是“博与精”。学习要博览群书,拓展视野,人们说“开卷有益”“世事洞明皆学问”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读《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结合《诗经•衡门》“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其学术背景是古老文化的生殖崇拜。博,才能“通”,通,才能达到“大方无隅”的境界。与博对应的是精,杜甫对作诗的要求是“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可谓精益求精。这种专心致志丝毫不苟且的精品意识,是我们学习经典中应汲取的精神力量。二是“渐与顿”。古代经典示求实、求知、求真之法,分渐悟与顿悟两类。孔子授学以“时习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均是渐习而求知。与渐习对应的是顿悟。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传法,弟子神秀最为优秀,作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柴房小僧惠能以为不佳,复作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前者明“渐”,后则倡“顿”,由此而被弘忍激赏,传衣钵予惠能,成为六祖。顿悟启迪智慧,激发主观能动性,揭示了一种在求知求实之上的精神超越。三谈“得与失”。学习经典,获得容易,舍得难,舍得就是舍去获得,即“失”。老子是大智慧者,他曾说“圣人为腹不为目”。林语堂有一句情人节的话:你如果爱一个人,不要给她九十九朵玫瑰,而给她喜欢吃的饱饱吃一顿。这或许是故意歪曲老子原意,但这种求“失”,与孔子的“安贫乐道”、孟子的“舍利取义”思想是默契的。

    用审美的心态去认识经典、理解经典,在阅读经典时得到审美的趣味,这种互为,是艺术情境。有人借用古代的“秋水蒹葭”“人面桃花”“红叶题诗”谈诗学中的执着、感逝与向往,非常形象而精彩。这三段故事也能借助阅读经典而达致艺术情境的进阶程序:《诗经•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本是一首情诗,但其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之永恒追求,却对我们认识经典并付之实践,以倡扬不懈努力的奉献精神,是有所启迪的。唐代诗人崔护的《人面桃花》写了一段情事,表现出一种对和美世界的回忆与反思,同样可以引喻为某种反省精神。《北梦琐言》记载一名宫女题写在红叶上的诗:“流水何太急,宫中尽日闲。殷情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原来这诗表现对外部世界的向往与人身自由的追求,而古人又将此加以演化,成为人生于困顿中振发的精神力量。

    艺术情境与学术情境的不同,在于创“形象”为“象征”。例如《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喻指一位戍卒背井离乡的情境。“杨柳”已由一种植物形象化成“别情”的象征。

(节选自许结《经典阅读与人文情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有问题意识,才有文脉传承

胡泉纯

    城市的形成和发展有其历史的逻辑,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所要面对的问题是不同的,公共艺术创作需要针对这些“问题”有所回应,也就是说,有问题才有艺术。这些问题赋予了艺术创作背后的逻辑性和合理性,否则,公共艺术创作只会成为艺术家的自说自话和城市管理者的一厢情愿,作品与城市无关,更与城市中的人无关。

    从城市建设、改造、升级的角度,对城市文脉的延续、回应和当代性转换是首要的“问题”。国际式风格千城一面的结果超然于历史性和地方性之上,导致这种结果的原因是现代主义建筑和规划过于关注对象本身,没有注意彼此之间的关联和脉络,忽视了对于城市文脉的理解和转换。在世界范围来看,公共艺术的文脉思想从20世纪60年代正式被提出来后,一直受到建筑师、规划师、城市管理部门的关注,从研究成果和实践效果来看成效斐然。相对于建筑和规划来讲,公共艺术对于城市空间的介入属于一种软性的视觉文化植入,能有效缓解城市空间的冷漠与乏味,增强空间的趣味与情感的黏稠度。然而,在我们的实践中,只要一提城市历史文脉,往往会背负沉重的历史文化包袱,似乎作品中不带有强烈的、明显的文化符号,就不文化,就不艺术,这种思想显然是对城市文脉的浅层理解和简单处理。文化传统、城市文脉的形成是根植于一定历史语境的,也是一个漫长发展和积累的过程。我们今日的语境和环境与过去已迥然不同,但是却拥有共同的基因。我们谈城市文脉的延续和转换正是对这种文化基因的追寻与转换,这不仅是涉及文化传统的问题,更是一个极具当代性的话题。城市文脉的延续和转换不是表层文化符号的罗列和堆砌,而是深层问题的发掘,需要带着问题意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否则,公共艺术作品只是城市空间中的一件摆设,无法产生文化认同和沟通。

    城市建设、改造是人为的,最终目的是为人的。城市文脉是城市的历史记忆,也是人的记忆。城市发展过程中的这些“问题”其实就是“人的问题”或者说是“与人有关的问题”,公共艺术创作必须关注人的需求,也就是说,作品需要被理解。公共艺术作品最终的评判话语权不在城市管理部门也不在艺术家自身,而在于市民。在实践中,城市管理者和艺术家往往会带有强烈的精英意识,居高临下恨不得将所有历史都倾注于作品之中,使得作品晦涩、带有文化之累。这种意识显然是与公共艺术精神相违背的。公共艺术注重交流性和沟通性,希望引发公众的关注,最终达到认同与参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实现作品的公共效应。当然,通俗不代表庸俗,轻松不代表肤浅。

    都市公共空间艺术创作和研究所关注的命题分为纪念碑性和日常性研究。纪念碑性主题研究的方向是都市公共空间中有关宏大叙事题材的艺术创作,以此回应都市“文脉与记忆”的命题;日常性主题以现代都市公共场域为研究范围,以艺术的视角探讨日常都市中“栖居”的话题。城市历史文脉及其在当代语境的转化与延续是个很大的课题,针对这一课题,建筑和规划有其解决的方法论,公共艺术也应该建立有自身专业的特点研究和创作方法,不能简单地罗列、拼凑文化符号,否则,创作出的只是一堆煞有介事的物质空壳。往日的历史有其辉煌和厚重,当下时代也有其特点和活力,今日的现状和语境与过去拥有共同的历史基因,我们需要做的是敏感性的发掘和创造性的转换。公共艺术创作应理解历史,立足当下,发现问题,回应问题,关注人,关注人的需求,只有具备这种姿态,才能谈延续文脉,才能谈创造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艺术。

阅读材料,完成小题。

    顾炎武是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日知录》是一部“资治”之书,是他学术和思想的结晶。“日知”,出自“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至于成书过程,顾炎武说:“愚自少读书,有所得辄记之。其有不合,复改定……积三十余年,乃成一编。”《日知录》初刻本完成后,他仍不断新写札记,充实内容,纠正讹误。他说著书当如“采铜于山”,而不可“废铜铸钱”,急于求成。他看到了明朝末年社会弊病丛生,风气日益衰败,民生凋敝的景象,于是将自己的“经世”见解——“明学术,正人心,拨乱世以兴太平之事”寄于书中。他引古人言论,必加“立言之人”,还说“古人又述古人之言,则两引之,不可袭以为己说也”。他在《日知录》中提出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著名论点。他认为改朝换代、权力更替,属于“亡国”,肉食者谋之,与百姓没有大的干系;而败义伤教、无君无父、道德沦丧则会使整个民族陷于衰败,属于“亡天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这里提出的“天下兴亡”其实已不再是针对反清复明,而是在于捍卫社会的道德、公平与正义,事关民族的命运。他认为以天下之大,仅靠君主一人是管理不好的,而应该扩大民间百姓的权力,重视民众的力量,突出民众的地位,民心向背是治乱根本。他以“封建”和“郡县”制度为例,说封建制变为郡县制,这是历史的必然,当郡县制的弊端又到了极点,就必须顺应时势进行变革,否则,危机将一天比一天严重。“目击世趋,方知治乱之关必在人心风俗,而所以转移人心,整顿风俗,则教化纪纲为不可阔矣。”这是他历史盛衰思想的又一基本观点。他还说:“国家之所以长治而不乱者,人才也。”缺乏人才,就预示着国家的衰亡。

(节选自钟岳文《〈日知录〉:一部讲求经世之学的“资治之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发掘传统优秀文化的价值内涵

李晓东

    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竞秀、百家争鸣,儒、道、法、墨、名、兵、农、阴阳、纵横诸家,以卓越的智慧,奠定了中国传统优秀文化的根基。汉武帝用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策略,其余各家或隐于山林,或潜入民间,或消于无形,以至逮于今日,传统优秀文化在一定程度上等同于传统儒家文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包括全面实现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的复兴,就要把诸子百家中优秀的,可以为今日所用的内容重新发掘出来,成为先进文化建设、民族精神凝聚、优秀人才培养的重要资源。

    比如,墨子注重科学技术,墨子及其弟子在生产实践中发现了小孔成像、滑轮受力、光线直射、杠杆原理、天平原理、点线面体圆的概念等。连发出“李约瑟之问”的英国科技史家李约瑟也感叹“墨家的科学水平,超过了整个古希腊”。法家首重法律制度,蕴含“依法治国”的思想精髓。名家具有严谨的逻辑学思维。道家对宇宙起源的思考和自然哲学成就。炼丹术之于化学,风水之于环境科学,勘舆术之于地理学,兵家之于军事科学,纵横家之于外交和政治学等等。以及王朝治理的科学性和对现代治理的启示,如科举之于现代公务员选拔,丝绸之路之于现代国际贸易,晋商之于股份制和金融信用体系建设等。让今天的人,看到中国古人天才的超前创新,在古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变“我注六经”为“六经注我”,既符合现代人以自我为中心的认知特点,情感上也更加亲切,容易获得认同。

    还有一个重要领域需要发掘复兴,那就是实学传统。长期以来,中国传统文化被标签化为“无事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有道德,重气节,但无能力,轻事功。这一形象的固化,如果不是有意为之,也是极大的误解。很难想象,没有扎实的现实功用,中华文明如何可能经历八千年风雨而长存。鲁迅说,中国从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真正支撑和推动民族历史前进的,在“地底下”,这也恰恰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方法。实学自古即存, 至清初颜习斋而成体系,主张“习动”“实学”“习行”“致用”,反对宋明理学、阳明心学重性理、良知而轻事功的倾向。可惜无论学院派的新儒家,还是通过电视、网络、微信传播传统文化者,都在接着或照着宋明理学或阳明心学讲。在撸起袖子加油干的今天,实学传统无疑更有现实性和针对性。

    用适合现代人的方法阐释传统优秀文化的思想内容,不仅是方法手段的问题,更深层次在内容的选取和传播的视角。要从有益于增强文化自信,有益于促进现实功用,有益于全面复兴优秀文化传统的立场,契合现代人的认知和心理特点,提升传统优秀文化内容的阐释和传播水平,取得全方位效能,让传统优秀文化焕发当代光彩。

(节选自2018年12月05日《文艺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楚辞”之名,首见于《史记·张汤传》,可见至迟在汉代前期已有这一名称。其本义,当是泛指楚地的歌辞,以后才成为专称,指以战国时楚国屈原的创作为代表的新诗体。这种诗体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如宋人黄伯思所说,“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西汉末,刘向辑录屈原、宋玉的作品,及汉代人模仿这种诗体的作品,书名即题作《楚辞》。这是《诗经》以后,我国古代又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诗歌总集。另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所以楚辞又被称为“骚”或“骚体”。汉代人还普遍把楚辞称为“赋”,《史记》中已说屈原“作《怀沙》之赋”。

    楚辞的形成,从直接的因素来说,首先同楚地的歌谣有密切关系。楚地是一个音乐舞蹈发达的地方。现在从《楚辞》等书还可以看到众多楚地乐曲的名目,如《涉江》《采菱》《劳商》《九辩》《九歌》《阳春》《白雪》。它的体式与中原歌谣不同,不是整齐的四言体,每句可长可短,在句尾或句中多用语气词“兮”字。这些也成为楚辞的显著特征。

但值得注意的是,楚辞虽脱胎于楚地歌谣,却已发生了重大变化。汉人称楚辞为赋,取义是“不歌而诵谓之赋”。屈原的作品,除《九歌》外,《离骚》《招魂》《天问》,都是长篇巨制;《九章》较之《诗经》而言,也长得多。它们显然不适宜歌唱,不应当作歌曲来看待。同时,这种“不歌而诵”的“赋”,却又不是像散文那样的读法,据古籍记载,需要用一种特别的声调来诵读。这大约类似于古希腊史诗的“吟唱”形式。歌谣总是篇幅短小而语言简朴的,楚辞正是摆脱了歌谣的形式,才能使用繁丽的文辞,容纳复杂的内涵,表现丰富的思想情感。顺带说,现代人为了区别楚辞与汉赋,不主张称楚辞为“赋”,这不无道理,却不能说汉人这样称呼有何过错。因为本来是先有“屈赋”而后有“汉赋”的。

    楚地盛行的巫教,又渗透了楚辞,使之具有浓厚的神话色彩。据史书记载,当中原文化巫教色彩早已明显消退以后,在南楚,直至战国,君臣上下仍然“信巫觋”。民间的巫风更为盛行。《汉书·地理志》及王逸《楚辞章句》等,都言及楚人信巫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的风俗。可见在屈原的时代,楚人还沉浸在一片充满奇异想象和炽热情感的神话世界中。生活于这一文化氛围中的屈原,不仅创作出祭神的组诗《九歌》,和根据民间招魂词写作的《招魂》,而且在表述自身情感时,也大量运用神话材料,驰骋想象,上天入地,飘游六合九州,给人以神秘的感受。

(摘编自章培恒、骆玉明《中国文学史》第四章《屈原与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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