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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年广东省台山市华侨中学高考语文模拟试卷(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1)、下列关于“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历经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唐以后,伴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佛教不再被看作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B、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出现的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是世界文明对话史上最重要的历史事件,使佛教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就是到今天还发挥着重要的精神用。 C、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可以说是双向对话,不仅有“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也有大量像法显和玄奘等中土的高僧大德到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 D、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之一,而且也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使佛教通过中国流传于四邻诸国。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在魏晋和南北朝时期的表现特征不同,魏晋时期主要是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 B、在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就取得了突出成绩,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和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 C、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最初是与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因此,佛教进入中国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 D、中土的高僧大德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这是对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的继承。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在翻译佛经的过程中,为了便于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就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这种方式加速了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与融合。 B、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除了通过和平、聪明的方式融入之外,还因佛教自身具有对话精神,即其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 C、魏晋南北朝时期和隋唐时期分别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和开花结果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佛教成为了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 D、佛教能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是离不开其在中国大地上的存在和发展的。在此意义上,中国佛教在建构世界宗教文明上的历史价值必不可少。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一带一路很多国家处在全球最为严重的争端地带。其中中东中亚段国家都不是单一民族或单一教派的伊斯兰国家,而是多民族多教派的国家。从古丝绸之路的地理分布看,沿线各个国家虽有自身的文明传统,但是以中巴经济走廊文明圈为核心的一带一路文明圈是一个没有太多异质文明的组合体。包括中国、印度、巴基斯坦等在内的广大丝绸之路国家都是非西方文明国家,这些国家都强调文化的亲缘性和共同的历史命运。

    由于一带一路文明圈是一个独特的跨多种文化的文明体系,所以它需要一个具有包容性和普遍性的意识形态支撑,这里的包容性和普遍性指政治和文化多极化并尊重历史和传统。一带一路文明圈不从单一的意识形态和宗教出发,不鼓励引发冲突和暴力的二元对立的意识形态。一带一路文明圈只有回归复兴古丝绸之路多样化的文化,才会平等相待、相互尊重、和平共处,才不会发生文明的冲突,从而保证一带一路的安全畅通。

    中国需要通过一带一路文化的建设,造就一个与一带一路基础设施规划和贸易大道规划相适应的文化共同体。在这个文明圈肉,最大限度地激发不同文化、不同国家、不同民族和部落的认同感、凝聚力、自尊心和创造力,整合丝绸之路文明圈内的无限资源,让一带一路的建设成果惠及丝绸之路文明圈的全体人民。未来由中国这样一个以多元性为特征的文化强国主导的一带一路文明圈应该是文化交融共生的,即既保持文化差异,又能在文化多样性中和谐相处。

    在一带一路文明圈建设中,中国要自觉防止搞新殖民主义文化,避免引发新的文明冲突。一带一路的核心区是伊斯兰文明带。中国要慎用西方的黑白分明敌我分明的一神教思想意识形态,避免重蹈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与伊斯兰世界文明冲突的覆辙。中国要用一种平等和包容的态度跟一带一路国家进行近似或共性文化圈的探索,挖掘和讲述中国与文化圈内国家在文化宗教上的密切交往和相互学习的故事,让中华文化与沿线国家近似的共生的或共性的文化创造性地进行大融通,共同营造一带一路文明圈。

    做一带一路的文化项目,政策制定者一定要接地气,不能只依教科书和媒体所给的角度来看世界,要学习站在当地人的立场来了解他们所看到的世界。中国媒体在宣传报道一带一路时,需要一个谦卑的态度。中国长久以来总是以世界大国自居,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然而我们需要学习古人法显、玄奘的精神,怀着谦卑的心态,去尊重传播各地文明,不是盲目的自信自大。一带一路上的很多国家,历史上多次被其他民族征服和同化,近代被西方国家殖民或半殖民。这些国家对外来民族在经济上文化上的突然涌入很敏感。因此在一带一路文化传播中,我们一定要让当地人看到一带一路不是来征服的,不是来殖民的,而是伟大的丝绸之路精神的复兴。

(节选自李希光《建设一带一路上的文化强国》,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传统美学所讲的“意象说”主张“美在意象”:美在“象”外之“意”,言外之情。任何一件美的文艺作品,其本身或为声色,或为言词,都是有“象”的(“在场的东西”)。能体悟到“象外之意”“词外之情”,就是一种美感。此种美不是低层次的感性美,而是深层次的意境美、精神美。

    “意象说”突破了美在声色之类的局限性,深刻地揭示了美之为美的本质内涵,不仅值得中国美学继承和弘扬,而且也值得世界美学借鉴。

    但为什么要深入到象外,才能达到此种美的境界呢?“意象说”没有做论证。我根据“万有相通”的哲学本体论认为,原因就在于,任何一件美的作品,都是作者凝聚了作品背后无尽的联系之网的结晶。这背后无尽的联系之网,说得通俗具体一点,就是指形成作品本身的背后的人、事物和社会历史背景等。我们对一件作品的欣赏,不过是把凝聚在作品这一点“在场的东西”中无尽的内涵(“不在场的东西”)展现在想象中,点点滴滴地加以玩味;不过是回归到形成作品的母源,从母源中,我们对作品获得了一种“原来如此”的醒悟,从而产生了一种满足感。这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美的愉悦”“美的享受”。这种愉悦和享受不是感官的娱乐或感性的满足,而是精神上的满足,思想上的满足。

    杜甫的诗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为什么能引起美感?“山河在”是一点在场的东西,但形成此“在”之背后的东西,则是什么都“不在”。正是这什么都“不在”构成这“在”的内涵(此即司马光的解读:“山河在,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我们欣赏这诗句时,就回归到这“在”的母源——什么都“不在”,自然倍感凄凉。但这里的凄凉绝非现实生活中的凄凉可以比拟,它是审美意义下的凄凉,它超越了现实生活中凄凉的现实性,给欣赏者引发了一种对“在”的内涵的醒悟,这种醒悟就是审美的愉悦感,给人以“美的享受”。梵·高的画《农鞋》,为什么能引起人的美感?海德格尔做了生动的说明:是农鞋这点“在场的东西”引发观赏者回归到了其背后一系列“不在场的东西.’_一农夫为了面包而日日夜夜地在崎岖的道路上奔波,一年四季风风雨雨对农夫的摧残,以至社会的贫穷、落后、不公,等等,这些都是构成农鞋上几个破洞的母源。观赏者正是从这一回归中获得了某种醒悟,从而也得到一种精神上、思想上的满足。我们经常爱用“玩味无穷”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我们对一件优秀作品的欣赏。“玩味”之所以能达到“无穷”的地步,其根源就在于隐藏在作品背后“不在场的东西”是“无穷的”。

    中国传统文化重含蓄之美,其实就是把作者的情或意隐藏在作品的表面形象或言词背后,让鉴赏者自己去领会、体悟,从而获得一种醒悟的满足感。

(摘编自张世英《美是“玩味无穷”的精神愉悦》)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燕赵区域以燕山、太行山、渤海、黄河为四面分界,主体为次生黄土的平原地带。虽然这一区域具有“地边胡,数被寇”的特点,但燕赵文化仍属于华北平原上以汉族为主的旱地农耕文化。

    燕文化与赵文化有着不同的来源和各自的特征,但又大体接近而趋同。相对于其他周边区域而言,“慷慨悲歌”是燕赵文化的共同基调。燕赵区域的文化特征就是“慷慨悲歌”,也只有“慷慨悲歌”才是燕赵区域的文化特色。

    具有特征主线的区域文化是优越的文化。在全国各个地域中,燕赵区域是极少数真正形成了文化特征的地域之一。燕赵文化得以形成“慷慨悲歌”这一特征主线,为古今所共认,历代所称道,其内涵鲜明,无可否认。这是燕赵区域的优越之处,值得骄傲。

    中国古代“知己”“知音”的价值观念,是“燕赵悲歌”的产生机制。燕丹的精诚与荆轲的侠士志向契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慷慨悲歌”。慷慨悲歌是一个情结,是由经济文化的落后和政治地位的低下而导致的一个情结。这个情结经过一种壮烈的撞击,发生逆转,出现升华,于是就化育成为慷慨悲歌的性格。而这也正是北方历史文化发展的一个缩影。

    “慷慨悲歌”的历史认同,有三次高潮。荆轲刺秦王,与燕太子丹在易水告别,高渐离击筑,荆轲作歌,这是燕赵文化慷慨悲歌特征的第一次概括。汉末曹魏时,曹操等人以邺都为活动中心,诗风雄峻古朴,慷慨悲凉,燕赵文化第二次被称作慷慨悲歌。唐代,高适等人以气质自高,慷慨悲歌,临风怀古,燕赵文化第三次被人称为慷慨悲歌。燕太子丹、荆轲的谋刺秦王,标志了燕地文化的形成和成熟。从此以后燕文化就永久性地定格于此,成为燕赵文化所独有的固定不变的意象。这一特征不仅在当时存在,在后世也存在,如明清之际,燕赵文化的慷慨悲歌特征也有鲜明的体现。

    “慷慨悲歌”的实质,乃是一种生命价值观,是一种贯穿人生的精神力量。燕赵侠士的轻生尚义,表面上看是不重视生命,实质上却是更加重视、更加珍爱生命的体现。“燕赵悲歌”体现为一种超越“千金”、超越“生死”的价值观,燕赵文化精神在此具有最为突出的表现。了解到人的生命除了肉体的存在,还有精神的存在,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它可以教导人们,突破对自我的一己关怀,寻求更高的价值。燕赵文化归根结底是一种生存方式、一种生命价值观。

    燕赵文化具有多元性。在“慷慨悲歌”激扬人性的同时,也包含了不少世俗的、物欲和肉欲的不良内容。这些流弊在民间、在当今,也都有不同轻重的表现。其救治方法,则莫过于以风俗治风俗,以文化治文化,以精神治精神,如古人所谓“风教”,由低而高,由杂而纯,由俗而雅,由外在而内在。

(摘编自张京华《“燕赵文化”概念界定的要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作为生态文明哲学基础的生态哲学是现代西方哲学范式的转型升级,把握其世界观、把握其世界观、价值观、思维方式“三大转型”,推动生态哲学研究向纵深发展,对于人类生态文明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现代西方哲学是人与自然主客二分的哲学,它认为人是主体,人以外的生命和自然界均为客体,是人认识、利用和改造的对象。这也是人类中心主义在世界观方面的体现,通过发挥主体力量,人类战天斗地发展生产,取得工业文明巨大成就。在这种哲学指导下,人类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但是,全球性生态危机和社会危机对人类持续生存和发展的挑战,暴露出这种哲学的局限性。生态哲学以人与自然关系为主要研究对象,以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为主要目标,是一种整体论、有机论的世界观。其主要观点是,世界是人-社会-自然的复合生态系统,是一个活的有机整体、一个生命共同体。它认为整体比部分更重要,不是部分决定整体而是整体决定部分;整体既是事物存在、发展、进化和创造的实体,又是事物存在、发展、进化和自我实现的形式。正因如此,生态哲学主张放弃首要次要之分,拒绝中心论。

    现代西方哲学体系包含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却没有价值论。引进价值论是现代西方哲学的重要转向。20世纪80年代,以自然价值论为核心的生态哲学思想体系逐步形成。该体系认为,地球上的生命和自然界不仅对人类生存发展有意义,这是它的外在价值;而且按照生态规律生存发展,这是它的内在价值。肯定生命和自然界有价值,是生态哲学成为新的哲学范式的最重要特征。美国环境伦理学会创始人罗尔斯顿指出:“传统西方伦理学未曾考虑过人类主体之外的事物的价值……在这方面似乎东方很有前途。东方的这种思想没有事实和价值之间,或者人与自然之间的界限。在西方,自然界被剥夺了它固有的价值,它只有作为工具的价值。”2000多年前,孟子曾说过:“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他强调不仅要爱亲人、爱人类,而且要由爱人推广到爱万物。这是因为,人与天地万物同为一气所生,均属于一个大生命世界,属于一个值得敬畏、带有神圣性的“天地”。这些思想既属于本民族又属于全人类,既是传统的又是现代的,体现了可以被全人类普遍接受和赞赏的价值观念,是推动生态哲学发展的丰厚历史资源。

    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就有什么样的思维方式。工业文明的哲学强调分析性思维,特别是以线性非循环思维指导人类行为;而生态文明思维,注重用生态系统整体性、非线性、循环性的观点和方法观察问题、解决问题。以对矿产资源的利用为例。在工业文明发展中,工业生产采用矿产-产品-废弃物的线性生产模式,这种模式难以持续。生态文明的生态化生产,通过精深加工和延长产业链,采用矿产-产品-资源再生-产品……的循环生产模式,提高资源利用效率,这是可持续的。循环经济模式倡导的是一种与自然和谐的经济发展模式,它以实现资源使用减量化、产品多重利用和废弃物资源化为目的,强调多环节、多组合、全过程的清洁生产,是一个闭闭环反馈式循环过程,最终实现最优生产、最适消费和最少废弃。从线性思维到循环思维的转型,为人类对矿产资源的科学、有效和最大化利用提供了丰富的可能性。

(摘编自余谋昌《适应生态文明的哲学范式转型》,见2017年11月27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网《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与古文运动的先驱者相比较,我们就能明白为什么“文起八代之衰”的重担会历史地落到韩愈的肩上。韩愈大大超越了他的先驱者,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首先,他善于展开文学争鸣。西魏的宇文泰和苏绰,隋代的杨坚和李谔,曾依靠帝王之尊,将相之权,采用严厉的行政措施,来反对艳丽浮靡的“今文”,推行《尚书》式的“古文”,并且强制规定“自是之后,文笔皆依此体”(《周书·苏绰传》)。但效果极差,嗣响无闻,终于失败。韩愈则不同。他不依靠行政手段,而是在当时的百家争鸣中摆事实,讲道理,深刻地剖析了“古文”与“今文”的功过是非。是非明则方向定,人们容易接受,乐于响应。因此在他的周围自然团结了一大批作家及“古文”爱好者,为古文运动的胜利创造了条件。

    其次,对六朝文学采取了正确的态度。对于六朝文学,先驱者常是采用简单的一概骂倒、全盘否定的态度,甚至连屈原的优秀辞赋,也被他们斥为“亡国之音”而不顾(柳冕《谢杜相公论房杜二相书》),但谩骂攻不倒骈文。韩愈则不然,他在批判的同时,对六朝文学并不全盘否定,对骈文有益的成分加以吸取,以便作为营养,用来壮大“古文”的新肌体。他虽自称是“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但这只是口号标榜,实际并非如此。他对六朝文学是熟悉而精通的,如他对唐初的骈文典范——王勃《滕王阁序》,称赏备至。他自己的文章如《进学解》《原毁》等,也自然地融骈入散,产生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再次,善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在理论上,先驱者的火力虽猛,却没有在艺术特征及创作实践方面下苦功,因而理论脱离实践,因盲目而无用。柳冕曾感慨地承认:“老夫虽知之不能文之,纵文之不能至之!”(《与滑州卢大夫论文书》)韩愈则不仅有高明的理论,而且有成功的创作经验。他的优秀“古文”典范,自古至今,像磁石吸铁那样,吸引了人们,骈文就很难与它争锋了。韩文的创新精神主要表现在以下两方面:一是与骈文相比较,创造了适时通用的文学语言。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语言的成败至关重要。韩文之所谓“古”,并非真是要恢复先秦两汉的体制;恰恰相反,他是“惟陈言之务去”,提倡“能自树立不因循”的创造,要求像司马迁写《史记》那样,改古语为今言,创造出比较接近当时口语、适时通用的文学语言,为“古文”形象地反映生活创造条件。韩愈打的是“复古”旗号,实是为文学革新服务。正因为这样,所以韩愈能把先秦  两汉那种堂皇的文字,变为生动活泼、逗人喜爱的日常杂文,极富艺术魅力。一是针对现实,有为而发;发愤抒情,不平则鸣。这样,韩文就具有了充实的内容。如《送孟东野序》,以为文学是“物”(自然与社会)使之鸣的结果;文学反映的是“不平则鸣”之“物”,所以韩文言之有物,现实性斗争性很强。

    总之,在唐代的古文运动中,不管是理论还是创作,韩愈都能匠心独运,无愧于“文起八代之衰”的称号。

(摘编自蒋凡《为什么说韩愈“文起八代之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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