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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保定市2019届高三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任何哲学思想的产生都需要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然后随其发展而不断得到发展。中国的“天人之辩”思想即产生于中国古代相对发达的农耕文化基础上。古人对自然、科学的理解,看到闪电会非常的害怕,他们认为是不祥之兆;有雷雨的时候,人们以为是老天爷伤心了。在探讨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时候,古人就把这些自然现象归结为上天的旨意。可以看出古代“天人之辩”思想中迷信部分的产生是有一定的基础的。人民的愚昧无知使“天人之辩”思想更加根深蒂固,而中国古代对于农业的重视引起了中国古代哲人对于人与自然关系的不懈探讨,“天人之辩”就是中国古代争论最多的核心论题之一。夏商时期社会生产力低下,农业生产技术手段落后,自然环境对于农业生产具有决定性作用。因此这一时期的“天人之辩”主要表现为人对于天的绝对依附关系,人们提出了“天命”的观点。天命有认命、屈服于上天的意味。如夏商统治者的“天命天罚”思想,即统治者将自己神话为上天的子孙,并承接“天命”对臣民实行统治。如臣民违反其统治,即被视为违抗天命,理应得到上天的惩罚。这一思想是这一时期“天人之辩”的集中体现。

    春秋战国时期,铁犁牛耕的出现大大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文化上出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天人之辩”思想也随之繁荣和发展。汉代独尊儒术,在天人关系这一问题上,提出了“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的新的神学天命论。李世民当政期间,出现蝗灾,他把灾难归于自己而痛哭流涕,其实这只是君主为了安定民心的一种策略。在中国古代的“天人之辩”体系中,一直并行着两条根本对立的哲学路线,即以孔孟、董仲舒为代表的唯心主义天命观和以荀子、王充为代表的唯物主义哲学观。这两条路线构成了中国古代关于天人关系诸种学说的核心和基础。

    古代哲人在天人关系上的争辩有现实的积极意义。道家的“道法自然”思想,体现了人与自然、人与他人的和谐相处;这对于纠正当代那种把人与自然截然对立起来,主张以人为中心向自然开战的错误观点,具有理论和实践意义。儒家所主张的“天人合一”思想具有注重人生价值的特点,主张每个人都要最大化的发扬自己的善性,这对于遏制当代膨胀的物欲和拜物思想具有重要的意义。中国古代“天人之辨”思想具有丰富的内涵,对于冲破西方文化在世界文化体系中的主导地位,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激励中华民族崛起具有重要的意义。

(节选自《论文网》,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古代的“天人之辩”思想是在相对发达的农耕文化基础上逐渐发展起来的。 B、准确理解和把握“天人之辩”的思想内涵,需要结合不同时期的社会文化背景。 C、春秋战国时期生产力的发展,学派间思想的碰撞,使“天人之辩”思想得到发展。 D、掌握好“天人之辩”丰富的思想内涵,有助于冲破西方文化在中国的主导地位。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天人之辩”思想在农耕时期产生,证明哲学思想的产生需要一定社会经济基础。 B、文章用古人对雷电的认知,来论证“天人之辩”思想的产生与科学不发达的关系。 C、早在夏商时期就出现了天命观点,是论证生产力与“天命”观点互相作用的例证。 D、文章先梳理了“天人之辩”思想的历史发展脉络,最后点出它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因为对农业的重视,中国古代哲人很重视与农业密切相关的人与自然的关系。 B、儒家思想也主张发扬人的善性,也讲究“天人合一”,这与道家思想完全一致。 C、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这两条不同时代产生的哲学路线是古代天人关系的核心。 D、董仲舒反对以人为中心向自然开战的神学天命论,在今天依然具有积极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文艺精品与市场

    古往今来,每个艺术家都渴望自己的作品成为精品,具有不朽的魅力。“文章千古事”正是这种观念的表达。而在大众传媒时代和市场竞争中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认定精品呢?这是个值得追问的问题。

    艺术作品只有受到受众的喜爱,具有接受上的优势和强劲的市场号召力,才能成为精品,这是不言而喻的道理,然而把精品与市场反应完全对应起来,肯定是有问题的。市场有“一时”和“长久”之区别。我认为,精品是要经得起时间的检验的,要有穿越时空而愈增其审美价值从而也具有了市场价值的潜质。

    既然是文艺精品,就不能只是拥有当下的市场,而一定是也要拥有未来的市场。只有当下的市场而没有未来的市场,是不可能成为文艺精品的。到今天成为脍炙人口的文艺精品的,如《红楼梦》、《哈姆雷特》等,都拥有当时的市场,且拥有此后许多年代的市场。精品必定是具有能穿越时空并不断增值的艺术魅力的。

    什么样的作品可以具有穿越时空而又不断增值的艺术魅力呢?我看至少有如下几个方面的因素。

    文艺精品无论何种艺术门类或艺术体裁,通过一定的符号载体来表现人们的真善美的普世价值观则是共同的。真善美作为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人们的价值追求是共同的。诗词、小说、戏曲、绘画、音乐、雕塑以至于电影电视中的精品,能够真正受到最广泛的喜爱的,无不具有真善美的普世价值。如屈原《离骚》、绘画《最后的晚餐》、音乐《梁山伯与祝英台》等,不胜枚举。

    文艺精品,无论是叙事的还是抒情的,也无论是文学的还是其他门类的,都要显现出与人们的情感密切相关的人物性格或人格魅力。对于作品情节的投入,首先是基于对人物性格的认同。叙事性文艺精品中主要人物都是能够引起人们的深切同情的,并且有着丰富的内涵的,如《红与黑》中的于连就是如此。现在的电视剧更为突出。因为主要人物的性格丰富而与人们情感密切相关,才能引起我们的充分关注,也才能使人们关注情节的发展;如果只有故事,没有丰富的、与人们的情感密切相关的人物性格,人们很少甚至不会对它的情节发展有什么兴趣,这也是某些叙事类作品不能成为精品的重要原因。非叙事性的作品,没有人物和情节,但却是应该体现出作者的境界和人格魅力的,如王羲之《兰亭集序》、绘画《江山如此多娇》等。

    文艺精品还应具有独特个性的艺术语言表达形式。不同的艺术门类有不同的艺术语言,即便是同一门类的艺术家,只要他是成熟的、有成就的艺术家,也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个性化艺术语言。同是诗人,郭小川和贺敬之的艺术语言不尽相同;同是画家,吴冠中和林风眠的艺术语言是不同的;同样是电视剧导演,李少红和高希希的艺术语言也颇有不同。人云亦云的模式化作品,不可能成为精品。具有艺术个性的作品,都有真正的艺术生命,也才能有市场,既有当下的市场,也有未来的市场。当代小说中,周梅森《国殇》、路遥《人生》等,可称为精品,都是以其个性化的艺术语言表达形式为其重要标志的。

    在对当前文艺创作的分析中,注重文艺精品的市场化因素无可厚非。而依我的浅见,精品与人民的息息相关,也许和依凭于市场还不完全是一回事,或者说并不是志在市场才能出现精品,而是真正的精品拥有市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艺新视界:虚构具有超凡脱俗的魔力

    “乾隆皇帝上朝之前,掏出手机拨了几个电话”“一条眼镜蛇拖着公共汽车经过十字路口”——读到这些陈述的时候,多数人的常识无法认同。诚然,从科学研究报告、社会调查问卷到商品广告,内容真实是共同遵从的基本规约。迄今为止,只有文学获得特许,文学的虚构可以免遭法律或者道德的谴责,这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文化约定。文学拥有何种特殊的意义,以至于可以享受如此特殊的待遇?

    文学的虚构具有超凡脱俗的魔力。庸常的生活波澜不惊,虚构让人们从陈陈相因的琐碎事务中浮出头来呼吸到神奇的气息。

    生动、传奇,我相信这就是文学虚构的开始。鲁迅曾经解释过他如何虚构小说中的人物:这些人物往往嘴在浙江,脸在北京,衣服在山西——鲁迅打趣地说,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角色。相对于日常所见的各色人等,这个“拼凑”起来的人物,其性格特征的强烈程度往往超过了通常的平均值。另一些作家或许热衷于虚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的情节,由于这些强烈的性格,作家虚构的戏剧性冲突往往比日常生活更为集中、激烈、扣人心弦。大多数纪实的素材无法制造如此完整的美学效果。始于生动、传奇,继而悲欢交加,终于某种形而上的沉思,这常常是虚构为文学完成的三部曲。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

    不论是小说、戏剧之中的理想人物还是诗词之中的良辰美景,作家、诗人的虚构无不寄寓了自己的内心向往。从武侠小说的快意恩仇模式、才子佳人或者灰姑娘加白马王子模式到新近网络文学中时髦的“穿越”“玄幻”小说,虚构的意义几乎就是为种种白日梦造就种种外显的形式。欲望带动的虚构是许多通俗性娱乐作品的内在构成。但是,深刻的文学虚构必须拥有娱乐之外的丰富涵义。很大程度上,虚构的文学要遵循规律和细节“真实”,要与生活保持密切联系。换言之,文学不能因虚构而破坏了“可然律”和“必然律”意义上的“真实感”。

    “科幻”文学诸如《黑客帝国》《阿凡达》《盗梦空间》等,它的虚构效果令人吃惊。读者对于它们的兴趣之所以超过各种单纯的科学研究假说,人间气息的存在无疑是一个重要原因。真实既孕育了虚构,又制约了虚构。文学之所以可能拯救虚构,恰恰因为出现了更为深刻的真实认知。

(摘自2014年10月10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们读经典,要有人文情境参与其中。人文情境,是指阅读经典或认知传统文化精髓所必备的、人同其心又同其情的“情境”。下面谈“学术情境”和“艺术情境”两点。

    学术情境就是用求真的心态去认知经典。如何理解与营造阅读经典的学术情境,传统智慧依然启迪无穷,可从如下学术关系来考察。

    一是“博与精”。学习要博览群书,拓展视野,人们说“开卷有益”“世事洞明皆学问”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读《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结合《诗经·衡门》“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其学术背景是古老文化的生殖崇拜。博,才能“通”,通,才能达到“大方无隅”的境界。与博对应的是精,杜甫对作诗的要求是“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可谓精益求精。这种专心致志丝毫不苟且的精品意识,是我们学习经典中应汲取的精神力量。二是“渐与顿”。古代经典示求实、求知、求真之法,分渐悟与顿悟两类。孔子授学以“时习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均是渐习而求知。与渐习对应的是顿悟。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传法,弟子神秀最为优秀,作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柴房小僧惠能以为不佳,复作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前者明“渐”,后则倡“顿”,由此而被弘忍激赏,传衣钵予惠能,成为六祖。顿悟启迪智慧,激发主观能动性,揭示了一种在求知求实之上的精神超越。三谈“得与失”。学习经典,获得容易,舍得难,舍得就是舍去获得,即“失”。老子是大智慧者,他曾说“圣人为腹不为目”。林语堂有一句情人节的话:你如果爱一个人,不要给她九十九朵玫瑰,而给她喜欢吃的饱饱吃一顿。这或许是故意歪曲老子原意,但这种求“失”,与孔子的“安贫乐道”、孟子的“舍利取义”思想是默契的。

用审美的心态去认识经典、理解经典,在阅读经典时得到审美的趣味,这种互为,是艺术情境。有人借用古代的“秋水蒹葭”“人面桃花”“红叶题诗”谈诗学中的执着、感逝与向往,非常形象而精彩。这三段故事也能借助阅读经典而达致艺术情境的进阶程序:《诗经·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本是一首情诗,但其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之永恒追求,却对我们认识经典并付之实践,以倡扬不懈努力的奉献精神,是有所启迪的。唐代诗人崔护的《人面桃花》写了一段情事,表现出一种对和美世界的回忆与反思,同样可以引喻为某种反省精神。《北梦琐言》记载一名宫女题写在红叶上的诗:“流水何太急,宫中尽日闲。殷情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原来这诗表现对外部世界的向往与人身自由的追求,而古人又将此加以演化,成为人生于困顿中振发的精神力量。

    艺术情境与学术情境的不同,在于创“形象”为“象征”。例如《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喻指一位戍卒背井离乡的情境。“杨柳”已由一种植物形象化成“别情”的象征。

(节选自许结《经典阅读与人文情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怎样读中国书

余英时

    中国传统的读书法,讲得最亲切有味的无过于朱熹。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辩证》的序录中说:“董遇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做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地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地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崖来崖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甚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罅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罅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

    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选自《悦读》,2013年第9期,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论读书

林语堂

    ①读书本是一种心灵的活动。“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向来称为雅事乐事。但是现在雅事乐事已经不雅不乐了。今人读书,或为取资格,得学位;或为求爵禄,刮地皮;或为做走狗,拟宣言……诸如此类,皆非读书本旨,在我是看不起的。人之初生,都是好学好问,及其长成,受种种的俗见俗闻所蔽,毛孔骨节,如有一层包膜,失了聪明,逐渐顽腐。读书便是将此层蔽塞聪明的包膜剥下。能将此层剥下,才是读书人。

    ②同一本书,同一读者,一时可读出一时之味道出来。四十学《易》是一种味道,五十而学《易》,又是一种味道。自己见解愈深,学问愈进,愈读得出味道来。也许蒋介石未进过小学,或进小学而未读过地理,或读地理而未觉兴味;然今日之蒋介石翻看闽浙边界地图,便觉津津有味。或某人在狱中读清初犯文字狱的文人传记,才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③程子谓《论语》读者有此等人与彼等人,有读了全然无事者,亦有读了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凡人读书必找一位气质相近的先贤作为老师,这是所谓读书必须得力一家。不可昏头昏脑,听人戏弄。一人同时爱庄荀,或同时爱苏程是不可能的事。找到文学上之情人,必胸中感觉万分痛快,而魂灵上发生猛烈影响,如春雷一鸣,蚕卵孵出,得一新生命,入一新世界。尼采师叔本华,萧伯纳师易卜生,虽皆非及门弟子,而思想相承,影响极大。当二子读叔本华、易卜生时,思想上起了大影响,是其思想萌芽学问生根之始。

    ④诗或好李,或好杜,文或好苏,或好韩,读其所好,说得好的道理出来。或竟苏韩皆不好,亦不必惭愧,亦须说出不好的理由来。或某名人文集,众人所称而你独恶之,自己学力见识未到,或己是而人非。等过几年学力已到,仍己是人非,则将来必发现与己有同感之人。刘知几少时读《前后汉书》,怪前书不应有《古今人表》,后书宜为更始立纪,当时闻者责以童子轻议前哲,乃“赧然自失,无辞以对”,后来偏偏发见张衡范晔等,持见与之相同。因其读书皆得之襟腑,非人云亦云,所以能著成《史通》一书。如此读书,处处有我的真知灼见,得一分见解是一分学问,除一种俗见,算一分进步,才不会落人圈套。

(选自林语堂《论读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拥有200年历史的巴西国家博物馆被大火吞噬,馆藏的2000多万件文物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仅有10%得以幸免。被大火吞噬的不仅是巴西国家博物馆馆藏的文物,更是这些文物所承载的珍贵文明和历史文化、所连接的后人与祖先之间的记忆;这场大火不仅为全世界文博场所敲响了消防安全的警钟,更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向人们宣告了历史文物等文化遗产的脆弱。日前里约热内卢的研究人员利用3D打印技术将此前扫描过的巴西国家博物馆300多件藏品打印出来、“重现”在火灾中被烧毁的众多文物,这让很多为损毁文物扼腕叹息的人们在得到些许安慰的同时,也愈发意识到科技在文物保护中的重要性:数字化技术可以对文物进行客观完整的存档和真实有效的展示;3D打印技术可以对文物进行复制,留存下更多记忆。

存照、记录。显然,科技对文物保护和文化传承所作的贡献远不止于此。近日,600岁的网红——故宫博物院凭借其与凤凰卫视联合创制的《清明上河图3.0》高科技互动艺术展演刷爆了社交媒体。这个展演之所以一票难求并被很多人“实名点赞”,一方面得益于传世名画《清明上河图》本身的文化韵味和魅力,另一方面则要归功于科技赋予了这幅名画更强的感染力和感召力。8K超高清互动技术、高清动态动画技术、全息影像让巨幅长卷“动”了起来;球幕影院让观众仿佛行驶在《清明上河图》的汴河上,沉浸式地体验鲜活的宋朝生活。科技,让一幅千年前的画作“活”了起来,让文化有了更灵动更真切的全新表达。

    其实,科技与文化的融合并不是新鲜事。8年前的上海世博会,中国馆里动起来的《清明上河图》就曾每天让数万人心甘情愿排队五六个小时;数字敦煌让人们通过一只鼠标、一块屏幕就能身临其境般地欣赏莫高窟精美壁画;数字化故宫让游客足不出户,就能通过《胤美人图》《韩熙载夜宴图》等APP在手机里畅游故宫。

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与文化的融合是大势所趋。对观众而言,科技赋予了文化更多的表达和呈现形式,依托优秀传统文化资源,科技为人们提供了更丰富多彩、品质更高的文化产品;对市场而言,如《清明上河图3.0》这样的“爆款”展演引发了人们对文物的关注,极大地唤醒了人们对文化的求知欲望,激活了文化消费市场的潜力;对文物而言,科技让文物动起来、活起来,文物的展现形式不再只是高高在上的陈列,而是以一种走心的互动与人们建立起连接,从而让文化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

科技与文化的融合要走得更好更远,离不开想象与创新。这次《清明上河图3.0》让很多人感动的地方就在于良好的互动和穿越效果,“一朝步入画卷,一日梦回千年”的感受和“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境都少不了创意与创新。但有一点必须明确,在文化与科技的融合之路上,创新也要把握好度,永远基于对文化资源的正确挖掘和解读,不能只为了追求炫酷新潮的表达方式,忽略了文化的本源和内涵。内容为王,放在文化与科技的融合上也是真理。只有把握好保存文化命脉、传播文化基因的使命,不让科技喧宾夺主,文化才能借助科技的翅膀飞得更高更远。

(选自2018年10月2日《光明日报》陈晨的《创意为要,内容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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