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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8年高考语文(新课标Ⅰ)模拟考试卷(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关于书法中的匠气

    “匠气”一词在书法中体现为用笔千篇一律,技艺太过精熟而缺少变化,看不到灵动之处,过于死板。

    一幅书作给人产生了匠气的观感,是有多方面原因的。首先是临写的方法不得当,太过单一。匠气十足的书法作品,往往给人程序化的机械感。点画、结体、章法无法给人出人意料、眼前一亮的快感,让人觉得乏善可陈。我们看到明清时期的馆阁体,中规中矩、缺乏个性,在偌大篇幅下的文字抄写中,墨色光润,没有干湿浓淡之别,结体板正,起收笔千篇一律。清代洪亮吉在《北江书画》里谈道:“今楷书之匀圆丰满者,谓之‘馆阁体’,类皆千手雷同。”其发展的极致就是“千人一面”,全然没有书法艺术所需要的辨识度、独特性,后期成为了僵化的工匠式劳动。以其为范本临写,久而久之也将陷入一个死循环。若一个人经年累月地积攒了习书的坏习惯,日复一日地养成了匠气,将是十分危险的。

    另外,一些当代书家,虽然在技巧上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但是在个人自身修养上极度匮乏,这也很容易使得笔下的作品流于俗气。书法是一门除了技艺,还需要不断养修为、内涵的艺术。古时书法只是作为文人士大夫在学习各类文化知识基础上的一门技能,文人雅士以书法为日常书写,同时兼具直抒胸臆、休闲娱乐的意趣,他们不以书法为谋生工具,书法并没有与金钱利益挂钩,因而他们笔下的书法作品显露出书卷气,有丰厚的学养意味。可以说古人是先做学问,后写书法。而今人少养学问,埋头写字,不少人以书法作为谋生的工具,书法作品成了买卖的筹码。如此一来,匠气的书法家自然居多。书家的个人精神风貌通过形质、线条落于笔端,立见高下。弘一法师的书法为后世所称道,就是因为通过观其书作,觉其无烟火气息,无庙堂森严,让人心生平静、安宁。他在广泛的艺术门类领域里所积淀的学养,自然不同于那些只懂埋头练字而忽视读书养精神的字匠。

    匠气是应该尽量规避的,但却应有匠心,即工匠精神。文艺评论家陈履生说:“工匠精神即是民族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中国历史文脉的基因,是能够映现中华文明的底板。”孙虔礼也说:“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我们临习楷体,就需要这样的工匠精神。楷书最讲究精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欧体楷书以结体严谨、点线到位著称,如果不能秉持一丝不苟的工匠精神去临习,临摹的准确性便大打折扣,那么楷书的韵致、韵味便有所损害。即使是如行书、草书这样的快写书体,仍然需要慢临,需要推敲。米芾曾言:“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次好,信书亦一难事。”可见即使是率性而为的米芾,对创作的态度也仍然是严谨的,不是随意而就的。

    总之,书法艺术应当毕生修为,不仅应在锤炼技法之时应避免过度熟练,还需不断地积累自己的文化修养,如此才可避除匠气。

(摘编自2016年第10期《艺术科技》)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写书法时技艺过于精熟,就会千篇一律,表现出一种“匠气”。 B、今人只把书法作为谋生的工具,导致充满匠气的书法家越来越多。 C、楷书临习如缺乏工匠精神,韵致就会受损,因而准确性大打折扣。 D、无论是楷书还是行书、草书,都需要讲究精准,仔细慢临和推敲。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按什么是“匠气”,为什么会产生“匠气”,如何避免“匠气”的结构论证。 B、文章论证方式多样,主要有引用论证、对比论证、举例论证和类比论证。 C、文章第二段以“馆阁体”为了论证临写方法不得当,太过单一导致“匠气”。 D、文章的第三段通过古今对比论述“个人自身修养”匮乏会使书法产生“匠气”。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弘一法师的书法让人心生平静、安宁,是因其积淀的丰富学养。 B、工匠精神不仅是学习书法的一种态度,更是一种民族文化传统。 C、孙虔礼的“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 强调书法临习的工匠精神。 D、书法艺术在锤炼技法时避免千篇一律,就可以避除“匠气”。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斯文”一词最早出自《论语•子罕》“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孔子认为,“斯文”并没有随文王的去世而断绝,而是得到了“天”的承认。显然,孔子赋予了“斯文”极高的内涵——天道,而天道便蕴藏于礼乐制度之中。朱熹在《四书集注》中说得更加透彻:“道之显者谓之文,盖礼乐制度之谓。”斯文即道,而礼乐制度是“道 ”的载体。一旦“礼崩乐坏”,道将不存,斯文不在,国也将不国了。可以想象,“斯文”在先秦时期的士子心中和君王谋略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并将其视为圣人先贤为人立世、明君霸主治国安邦的最高境界,也反映了一个时代与社会的道德标准与理想追求。

    先秦诸子、百家争鸣,“斯文”并没有夭折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中,反而随着六经的传世,一直延续成为儒家之经典。《隋书•经籍志》写道:“夫经籍也者,……学之者将殖焉,不学者将落焉……其王者之所以树风声,流显号,美教化,移风俗,何莫由乎斯道。”典籍被视为文化遗产,“斯道”便是“斯文”。同时,斯文还更多地体现在“教化”之中,政以体化、教以效化、民以风化,古代王权正是借助“教化”正风俗、治国家,这些无不彰显斯文之意蕴。

    汉代以降,自大儒董仲舒推崇“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儒家思想便成为中国文化的正统,斯文也随即成为饱学之士的精神追求和人生信念。《武帝纪赞》中记载道:“罢黜百家,表彰《六经》。”《六经》自然成为儒家思想之精华,而斯文也自然成为精华之要义。从这个意义说,经典便是斯文,儒学便是斯文,教育便是斯文。所以修身需要斯文,齐家需要斯文,治国需要斯文,平天下更需要斯文。“斯文”之风气开始弥漫在中华大地。

    三国之争、南北两朝,多事之秋竟使得“斯文扫地”。直到唐宋,斯文才迎来了一次转机。在那以前,朱熹将现状描述为“孟轲氏没,圣学失传,天下之士,背本趋末。”在周敦颐、张载、程颢等大家的努力下,一批儒者致力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于是皆以“斯文”为己任,如程颐赞誉其兄程颢说:“(先生)得不传之学于遗经,以兴起斯文为己任……使圣人之道焕然复明于世。”

    明清时期,科举考试依然以四书五经为基本读物。即便是进入民国时期,那些接受传统儒家教育的近代学者,依然带有“遗老遗少”的气息。在陈寅恪等人看来,中国文化传统可能正在无声无息地消逝,或被以欧美的方式“改写”,而当下严重的国难更凸显出维持“国性”的必要。

(选自2016年3月31日《光明日报》)

阅读材料,完成文后各题。

    把快感、联想当作美感,是一般人的误解。有一种误解是学者们所特有的,就考据和批评当作欣赏。

    拿我在国外大学读的莎士比亚这门功课来说,英国的教授整年地讲“版本的批评”;莎士比亚的某部剧本在那一年印第一次“四折本”,哪一年印第一次“对折本”,各有几次梵音,某一个字在第一次“四折本”怎样写,后来在“对折本”,里又改成什么样……自然他们不仅讲这一样,对来源和作者生平也很重视:莎士比亚大概度过些什么书?《哈姆雷特》是根据哪些书写的?他和戏院和同行的关系如何?“哈姆雷特是不是作者现身说法?……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学者们个个埋头于灰封虫咬的故纸堆中,寻找片纸只字以为至宝。

    考据所得的是历史知识,可以帮助欣赏,却不是欣赏本身。欣赏之前要有了解。只就欣赏说,版本、来源以及作者生平都是题外事,因为美感经验全在欣赏形象本身。但就了解说,这些历史的知识却非常重要,要了解《洛神赋》,就不能不知道曹植和甄后的关系;要了解《饮酒》诗,就不能不先考定原本中到底是“悠然望南山”还是“悠然见南山”。

    但若只了解而不能欣赏,则没有走进文艺的领域。通常富于考据癖的学者难免犯两种错误。第一种错误是穿凿附会。他们以为作者字字有来历,便拉史实来附会它。他们不知道艺术是创造的,虽然可以受史实的影响,却不必完全受其支配。第二种错误是因考据之后,便袖手旁观,不肯染指,而我是饕餮汉,对于考据家的苦心孤诣虽十二分地敬佩、感激,但我认为,最要紧的事还是伸箸把菜取到口里来咀嚼,领略领略它的滋味。

(选自朱光潜《考据、批评与欣赏》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鲁枢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是歌手》已成为国内顶级的综艺节目,虽然参赛歌手基本以流行金曲和炫技高音为竞争手段,但这就是当今华语流行音乐的主流,因此丝毫无碍于吸引数量可观的大众观众。李健的出现,可以说打破了节目的惯常格局:他善于轻声吟唱,不会面红耳赤地升Key拔音;坚持民谣小调,不会投其所好地选择经典口水。这当然一方面会使自己在投票中面临风险,但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出奇制胜。事实正好是后者,听惯了高门大嗓和熟烂旋律的观众被这种温婉细腻和柔美飘忽吸引打动了。形容李健如一股清风一点没错,他在主流音乐、大众舞台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将徘徊在边缘舞台的民谣支流引入其中。

    李健承接了大陆民谣浪潮,然而不同于前辈历经沧桑般的回望青春、絮叨记忆,李健大部分时间是任凭岁月流走的,清澈和纯洁永远与他相伴相随。他无意于叙写完整的故事、描绘具体的人物,只在乎抽象的意念和情绪。和汪峰的歌词里总是频繁出现彷徨、失落、孤独等词汇一样,李健的歌里永远吟唱着爱、思念、向往、美好、圣洁、月光、星辰、白云、湖水、童年、年华,无论世界如何变幻、时光怎样残忍,都被融化在他轻雾般的幻境之中。因此他的音乐一定是安静的、超脱的、婉转的,也只有这种反复的抚慰才能安放那些飘忽的情丝。李健具备娴熟的古典音乐基础,信手拈来的华丽乐章和悠扬的编曲伴奏,必然是易于大众接受的优美歌路。所以李健只是民谣传统的自然延续,并非先锋性和开创性的歌者。他的歌是一首首抒情诗,而任何一个伟大的诗人都不可能只靠抒情就传诵千年。

    《我是歌手》的舞台上,李健的选曲基本没有跳脱以往的风格,只有一首《陀螺》是批判性反思性的歌曲,却依然被他的嗓音柔化软化,完全失去了原唱者万晓利的困惑感、失望感。但也正因为如此,李健才受到欢迎,综艺娱乐节目的观众期待的是即兴的陶醉和廉价的感动,而非多想一层的深刻。除了登上过春晚的《当你老了》和琼瑶苦情歌《在水一方》,李健在比赛中演唱的其他曲目都不是新歌,也都没有在大众层面真正流行过,哪怕原唱者有足够的名气、足够的金曲。

    同时,太久的安静总会失之于平淡,这是李健最大的危险。他的歌永远飘在云端,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乍听时会觉得梦幻清爽,飘得久了就会缺氧头晕。而那时,也正是李健回归自己、回归往昔的时刻。

    李健这一次文艺性的胜利是诗意想象的中产阶级和小资的胜利,真正的中产阶级和小资是不会满足于、甚至不屑于关注一档大众综艺娱乐节目推出的歌手的。而且当李健成为大众偶像时,便再也无法适用于小资和文艺青年们彰显独特品味、区别主流审美的本质需求了——我的李健不能是大家的李健,大家的李健不是我的李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曲唱”是由中国戏曲传承者和戏曲爱好者在舞台空间之外进行的一种戏曲唱段演唱形式。这种表演方式代代相传,逐渐成为中国戏曲表演艺术在千百年发展进程中的重要演出传统。明代朱权在《太和正音谱》中特别标明“良家子弟有通于音律者,又生当太平之盛,乐雍熙之治,欲返古感今,以饰太平。所扮者,隋谓之康衢戏,唐谓之梨园乐,宋谓之华林戏,元谓之升平乐”,由此可见,这种由普通人扮演的戏曲样式,与由戏曲艺人在勾栏做场演出的“娼戏”,有着判若渭泾的差别,分别代表了传统社会中的普通人和艺人群体对于戏曲艺术不同的接受方式和传承形态。

    不论是哪个群体,他们传习的艺术核心内容实际都是以戏曲剧目为基础的曲牌、唱段和音乐等。也正是因为有曲唱群体的传承,戏曲艺术不但可以在戏场庙台进行整台大戏的表演,以供观众酣畅淋漓地观看听赏,也可以供戏迷票友在戏场庙台之外的生活空间中自唱自赏。可以说,前者是由戏曲艺人进行的专业化程度很高的艺术实践行为,后者则主要是由普通群体进行的艺术体验行为。在中国戏曲发展史上,一些戏曲剧种的曲唱群体颇具专业水准,有很多业余曲唱的传承者“下海”成为职业艺人,这充分说明“曲唱”是中国戏曲艺术传承发展的一种极为传统有效的传承方式。

    戏曲曲唱是以唱段演唱、传习作为基本的艺术表现形式,其特点自然反映着戏曲声腔与文学创作的基本规律。具体而言,一是曲唱唱段具有普及性,其传唱的内容基本都是适合大众欣赏、自我娱乐的唱腔唱段,不论是一段曲牌,还是一段板腔,都集大成地展现了最具影响力的音乐文学成就。戏以曲传,一段流传甚广的曲唱就是一部作品最成功的段落,汇集了创腔者、词作者的艺术智慧。二是曲唱唱段具有代表性,鲜明地展示着戏曲行当、流派乃至剧种的基本特色,脍炙人口的唱段几乎等同于对剧种及其代表人物的认同,一个时代的文化印象是通过杰出的戏曲艺术家及其代表作得以彰显的,而这些艺术成就正凝聚在曲唱唱段中。三是曲唱唱段具有可流播性,这主要在于其词文唱腔的契合度高,使得曲调流畅且朗朗上口,易于传唱,自然能够满足观听者的审美需求,特别是对普通歌唱者而言,在适合的音域范围内展示简便、流畅的唱腔,是艺术欣赏与接受的重要条件。正基于此,“曲唱”当然会成为评价戏曲创作取得成功与否的一个市场标准,也自然会成为戏曲创作是否走向契合民众需求的一个艺术标准。

    当前戏曲创作需要重视“曲唱”对戏曲传承传播的作用。在当前的戏曲发展中,戏曲市场是衡量剧种生命活力的重要标准,戏曲曲唱作为市场接受的重要方式,实际也为戏曲创作和传承提出更多的要求,能够传承创作适合观众曲唱的唱腔曲文是戏曲音乐创作的重要努力方向。

(摘编自李春沐《曲唱传统与戏曲传播》)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想要叙述整个世界的历史,不偏不倚地讲述整个人类的故事,使不能仅仅依靠文字。因为世界上只有部分地区拥有文字,大多数地区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期都没有发展出文字。书写是人类在发展后期才取得的成就,直至近代,即使一些文化程度较高的社会,在记录自己的忧虑与渴望时,使用的载体依然不仅有文字,也包括物品。

②一部理想的历史记录应该把文字和物品结合起来,但在很多情况下这是无法完成的。最能清楚地表现文字历史与非文字历史不对称的例子也许是库克船长的探险队与澳大利亚土著在植物学湾的第一次相遇。在英国方面,我们对这一特殊的日子有科学记载及船长日志为证,而在澳大利亚方面,他们仅有一面木制盾牌。如果我们想要重构那一天的真实情境,就需要像对待那些文字记录一样,深入而严谨地对这面盾牌进行研究和解读。

③除了双向误解之外,还有由胜利带来的有意或无意的扭曲。历史通常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尤其在只有胜利者知道如何书写的时候。至于失败者,那些被征服或毁灭的社会,通常只能通过物品来讲述事件。当我们研究有文字的社会与无文字的社会之间的接触时,需要参考的则不仅是文字,也应包括物品。

④这些全部知易行难。通过文献解读历史是人们熟知的程式,数百年来我们已经学会该如何判断文字材料的坦白、失真与诡计。而对于物品来说,当然也有考古学、科学和人类学的专业知识结构来帮助我们提出关键性的问题,但我们还必须加上一定程度的想象,才能构建出这些物品的前世今生。我们需要借助尽可能丰富和诗意的想象,才能真正理解它们所传达的深刻内涵。

⑤这是我们了解许多文化的唯一途径。这是一个复杂而又充满不确定因素的过程,这些历经层层文化转译的物品需要再次被严格审视,重新想象。

⑥这些充满想象力的解读和欣赏是“通过文物看历史”的关键,对过往文化的重建是理解人类共性的基石。启蒙时代的收藏家与学者们在完成这一任务的过程中,既仰赖对史实的科学排序,也发挥了诗意地进行重建的罕见能力。

⑦通过物品思考历史或去了解一个遥远的世界,是一种诗意的重构过程。我们承认自己所确知的事物有限,因此必须找到一种全新的认知方式:既然,这些物品的制作者从根本上说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那么,我们理应能够解密他们制造这些物品的用意及用途。有时,这甚至是了解世界的最佳方式,不只针对过去,也包括现在。我们是否真能了解他人?也许可以,但一定要借助诗意的想象,再结合严谨获取和归纳的知识。

⑧用物品来讲述历史,不能缺少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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