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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广西桂林市第十八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开学考试语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红楼梦》与中国文化

周汝昌

    晚清有一个姓陈号蜕庵的学者曾指出曹雪芹的《红楼梦》不是一部小说,而应当归入子部。我觉得这个人实在了不起,归入子部,等于说《红楼梦》不是传统观念中的野史或“闲书”,而是一部思想巨著。在晚清能有这样的认识是非常难得的,可惜这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注意与重视。

    他说的“子部”,就是指我们中华文化体现于书册形式上的“四部”“四库”:经、史、子、集中的“子”类,皆为古代大思想家的论说,亦即“诸子百家”的“子”。这就点明了《红楼梦》的巨大的文化蕴涵。这是敏锐的文化眼力与灼见,十分重要。

    何谓“文化”?“文”,大家都懂得,那么这一个“化”字如何理解呢?“化”即感化、教化、潜移默化、春风化雨之“化”,而且古时以异族学习汉文化为“归化”。要想感受中华文化的魅力,必须先学会“咬文嚼字”。“咬文嚼字”是中国文化最高之境界。举个例子来说,大家都记得甄士隐与贾雨村,但有谁记得他们二人的名字?贾雨村,名“化”,取“春风化雨”之意,表字“雨村”。甄士隐,名“费”。《四书》中有句曰:“君子之道费而隐”,故名“费”,字“士隐”。在雪芹时代,读书识字之人一看都懂,又有义理又有趣味,而且还谐音,有双关妙语的匠心。这是独特的汉语文之魅力!我认为汉字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中华文化的特征有两大条主脉:一条是“仁义”二字,这是自修待人之道,是孔孟之道的精髓;另一条是才情灵秀之气,正是这才气智慧凝结成为一部中国文学史。懂了这两端,再看《红楼梦》,体现的也主要就是这两大方面。即:人际交往、社会伦理、道德仁义与才情灵秀之气所缔造的精神事业。

    有人问我研究红学多年的体会是什么,就是两个字———“沁芳”。“沁芳”二字又有何重大意义,值得研究五六十年始明吗?这是因为:大观园的一条命脉是沁芳溪,而所有轩馆景色都是沿着此溪的曲折而布置的,是故沁芳亭、沁芳桥、沁芳闸,都采此名。

    《红楼梦》中“大观园试才题对额”一回写到宝玉与众清客穿过“曲径通幽处”,见到园中一带清流泻于石隙之下。贾政欲因水取名为“泻玉”,但宝玉认为“泻”字不雅,提议名为“沁芳”。“沁芳”这个美好的名字的取义当源于王实甫的《西厢记》,莺莺上场时那段唱词:“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芳”即“落花”,“沁”即“浸于水”,正是《西厢》“花落水流红”的“浓缩”和“重铸”——它标出了全书的巨大悲剧主题,即“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字面“香艳”,内涵沉痛。这就是汉字语文的精髓之表现。

    如果你不懂《红楼梦》与我们的文化的关系,你又怎能懂得它的价值意义,又怎能领会欣赏它的意境之美妙呢?(有删减)

【注】红学,即研究《红楼梦》的学问,五四运动前后,红学作为一门严肃学问堂而皇之步入学术之林,与甲骨学、敦煌学并称20世纪三大显学。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陈蜕庵是一个很有文化眼力的学者,在晚清这个时代就看出了《红楼梦》是一部思想巨著,可惜一直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与重视。 B、《红楼梦》里有甄士隐和贾雨村这两个人物,他们的名字有义理又有趣味,而且还利用谐音,有双关妙语的匠心,是中国文化的体现。 C、《红楼梦》是一部伟大而不朽的著作,它是人际交往、社会伦理、道德仁义与才情灵秀之气所缔造的精神事业,体现了中华文化的主脉。 D、《红楼梦》里“沁芳”这个美好的名字,取义于《西厢记》“花落水流红”句,标出了全书的巨大悲剧主题,字面“香艳”,内涵沉痛。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经、史、子、集中的“子部”收集的都是古代大思想家的论说,而在传统观念中小说是野史或“闲书”,是不能收在“子部”的。 B、作者用举例的方法来解释“文化”的“化”,指出这里的“化”就是“春风化雨”“潜移默化”的“化”,意在突出“化”对人的感化和教化作用。 C、汉字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要感受中华文化的魅力,必须学会“咬文嚼字”,要了解《红楼梦》里的中国文化,要从研究人名开始。 D、欣赏《红楼梦》的意境之美妙,探寻其价值意义,需要先懂得《红楼梦》与中国文化的关系,体会《红楼梦》的文化蕴涵。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文化在表现形态上是多种多样、不拘一格的,经、史、子、集的分类就是中华文化在书册形式上的体现。 B、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其特征有两条主脉:一是仁义,二是才情灵秀之气,正是这才气智慧凝结成一部中国文学史。 C、《红楼梦》有巨大的文化底蕴,它与中国文化的关系,主要体现在独特的汉语的魅力上,甄士隐等人的名字就表现了汉字语文的精髓。 D、红学是一门严肃学问,并不是随意解读《红楼梦》,而是以其独特的视角探究和考证原著的思想文化内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文艺精品与市场

    古往今来,每个艺术家都渴望自己的作品成为精品,具有不朽的魅力。“文章千古事”正是这种观念的表达。而在大众传媒时代和市场竞争中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认定精品呢?这是个值得追问的问题。

    艺术作品只有受到受众的喜爱,具有接受上的优势和强劲的市场号召力,才能成为精品,这是不言而喻的道理,然而把精品与市场反应完全对应起来,肯定是有问题的。市场有“一时”和“长久”之区别。我认为,精品是要经得起时间的检验的,要有穿越时空而愈增其审美价值从而也具有了市场价值的潜质。

    既然是文艺精品,就不能只是拥有当下的市场,而一定是也要拥有未来的市场。只有当下的市场而没有未来的市场,是不可能成为文艺精品的。到今天成为脍炙人口的文艺精品的,如《红楼梦》、《哈姆雷特》等,都拥有当时的市场,且拥有此后许多年代的市场。精品必定是具有能穿越时空并不断增值的艺术魅力的。

    什么样的作品可以具有穿越时空而又不断增值的艺术魅力呢?我看至少有如下几个方面的因素。

    文艺精品无论何种艺术门类或艺术体裁,通过一定的符号载体来表现人们的真善美的普世价值观则是共同的。真善美作为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人们的价值追求是共同的。诗词、小说、戏曲、绘画、音乐、雕塑以至于电影电视中的精品,能够真正受到最广泛的喜爱的,无不具有真善美的普世价值。如屈原《离骚》、绘画《最后的晚餐》、音乐《梁山伯与祝英台》等,不胜枚举。

    文艺精品,无论是叙事的还是抒情的,也无论是文学的还是其他门类的,都要显现出与人们的情感密切相关的人物性格或人格魅力。对于作品情节的投入,首先是基于对人物性格的认同。叙事性文艺精品中主要人物都是能够引起人们的深切同情的,并且有着丰富的内涵的,如《红与黑》中的于连就是如此。现在的电视剧更为突出。因为主要人物的性格丰富而与人们情感密切相关,才能引起我们的充分关注,也才能使人们关注情节的发展;如果只有故事,没有丰富的、与人们的情感密切相关的人物性格,人们很少甚至不会对它的情节发展有什么兴趣,这也是某些叙事类作品不能成为精品的重要原因。非叙事性的作品,没有人物和情节,但却是应该体现出作者的境界和人格魅力的,如王羲之《兰亭集序》、绘画《江山如此多娇》等。

    文艺精品还应具有独特个性的艺术语言表达形式。不同的艺术门类有不同的艺术语言,即便是同一门类的艺术家,只要他是成熟的、有成就的艺术家,也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个性化艺术语言。同是诗人,郭小川和贺敬之的艺术语言不尽相同;同是画家,吴冠中和林风眠的艺术语言是不同的;同样是电视剧导演,李少红和高希希的艺术语言也颇有不同。人云亦云的模式化作品,不可能成为精品。具有艺术个性的作品,都有真正的艺术生命,也才能有市场,既有当下的市场,也有未来的市场。当代小说中,周梅森《国殇》、路遥《人生》等,可称为精品,都是以其个性化的艺术语言表达形式为其重要标志的。

    在对当前文艺创作的分析中,注重文艺精品的市场化因素无可厚非。而依我的浅见,精品与人民的息息相关,也许和依凭于市场还不完全是一回事,或者说并不是志在市场才能出现精品,而是真正的精品拥有市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快乐的死亡

陆文夫

    作家有三种死法。一曰自然的死,二曰痛苦的死,三曰快乐的死。

    自然的死属于心脏停止跳动,是一种普遍的死亡形式,没有特色,可以略而不议。快乐的死和痛苦的死不属于心脏停止跳动,是人还活着,作品已经或几乎是没有了!

    作家没有了作品,可以看作是个人艺术生命的死亡、职业的停顿。其中有些人是因为年事已高,力不从心。这不是艺术的死亡,而是艺术的离休,他自己无可自责,社会也会尊重他在艺术上曾经作出的贡献。

    痛苦的死亡却不然,即当一个作家的体力和脑力还能胜任创作的时候,作品已经没有了,其原因主要是由于各种苦难和折磨(包括自我折磨)所造成的。折磨毁了他的才华,苦难消磨了他的意志,作为人来说他还活着,作为作家来说却正在或已经死去。这种死亡他自己感到很痛苦,别人看了心里也很难受。

    快乐的死亡却很快乐,不仅他自己感到快乐,别人看来也很快乐。昨天看见他大会上做报告,下面掌声如雷;今天又看见他参加宴会,为这为那地频频举杯。昨天看见他在高朋中大发议论,语惊四座;今天又看见他在那些开不完的座谈会上重复昨天的意见。昨天看见他在北京的街头;今天又看见他飞到了广州……只是看不到或很少看到他的作品发表在哪里。

    我不害怕自然的死亡,因为害怕也没用,人人不可避免。我也不太害怕痛苦的死,因为那时代已经过去。我最害怕的就是那快乐的死,毫无痛苦,十分热闹,甚至还有点轰轰烈烈。自己很难控制,即很难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因为我觉得喝酒不一定完全是坏事,少喝一点可以舒筋活血,据说对心血管也是有帮助的。作家不能当隐士,适当的社会活动和文学活动可以开阔眼界,活跃思想,对创作也是有帮助的。可是怎样做才能不酗酒,不做酒鬼,这有益的定量究竟是多少呢?怕只怕三杯下肚,豪情大发,嘟嘟嘟,来个瓶底朝天,而且一顿喝不上便情绪不高,颇有怨言,甚至会到处去找酒喝。呜呼,快乐地死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儒家“情理结构”的哲学价值

    儒家所关心的“情”始终不离生活,而生活本身也是情理合一的。需要强调的是,儒家情感哲学从未走向唯情论或泛情论,动物性的欲与社会性的理被交融为一,这就是所谓的“情理结构”。回归到人类情感的角度,儒家哲学给人们带来的最新启示在于:在人性结构当中,“情”到底会扮演何种角色?

    儒家的“情理结构”来自孔子的仁学,但“仁”究竟是怎么来的?在孔子那里起码有两个源头:一个是将外在的“礼”归于内在的“仁”。周公制礼作乐,规范了外在的礼乐,而孔子则释礼归仁。但孔子更希望“人者仁也”,也就是每个人要“依仁”而行。另一个则是仁的“巫史传统”之源头,“巫”被理性化为“礼”,而礼乐当中仍包蕴巫的感性要素。巫传统不仅可以被视为天人合一的始基,也可以被看作人与仁相交通的基座。所以,从“巫”到“礼”再到“仁”,更不用说“乐”本身,皆含深情。

    孔子之“仁”是一种合“礼”之情,也是一种“理”化之情,在儒学那里,情理始终是合一的。情理结构的生理根基并不是源自单纯生理的食色情欲,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生发的、向善而生成的深层情感,但这种情感又是被社会化的,是通过人文教化与濡化而成的。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意即每个人从己出发,所要达仁,仁就会来。孔子重在先有求仁、达仁之心、之志,进而付诸践行,所谓“仁道不远,行之即是”。这样一来,所欲、所求与所行达至合一,仁自然而然就会来。而仁之所以能来的前提便是“性相近也”,人人皆有感通而近似的仁之心,而此心就是有“情”的,亦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所以,孔子认为,“克己复礼”、复归于仁,仁就来临,仁与人才合体为一。孔子的“成己之学”,心理动力就在于“欲仁”,而欲本身也是一种道德的情感动力。仁并不是从“先验结构”中来的,西方哲学所追寻的理念、天国与物自体是高蹈于虚处的,而仁则是实实在在就在“践履”当中的。这种中西差异的根本在于,西方哲学走的是理性主义的道路,而中国哲学恰恰由于重情而另辟一条智慧之途。仁就来自人自己,无须外求于纯理,这是孔子儒学的大智慧。

    在儒家看来,“情”在人性结构中扮演的角色是一始一终的,既是发端又是终端。所谓“始”,就是“道始于情”,这是人性结构的根基所本。此处之“情”,不仅是人类普遍源发的情状,而且也是人类根基共有的情感。所谓“终”,则为“孔颜乐处”,这是人性结构的境界追求。所以说,儒家情感哲学的“执两用中”就在于:从现实出发上是“道始于情”,在生存境界上为“孔颜乐处”,所谓“执两”(一始一终)而“用中”(度的把握),这才是当今儒家创造性转化出来的当代智慧之一。

(摘自2015年10月28日《光明日报》,作者刘悦笛)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所谓家集,顾名思义,就是一种汇辑了家族历代成员著述的特殊文学总集。科名累世的家族,会将其先辈的制艺、朱卷等搜辑成集以彰显荣耀,还可“用诏后人”,起到示范、教育的功用:有的家族整理家集不限于采选诗文,而是将一族的文学及学术成果辑为丛书,内容丰赡,体现家族积淀:有的则在家集中专收某一特定文体,这种集中性地创作与搜集,突出了家族的诗文创作理念。这些不同的家集形态,令家族文学传承的可能性变得多样。

    家集的文献材料虽是采于家族历代成员,但要纂成一集,自然要有一人或几人来谋定体例。因此,家集虽然是一个家族的文学创作结晶,但同时也会受到个人意志的影响。正是在家族整体与整理者个人的双重影响下,清代家集才表现出如此的多样性。

    清代家集具有鲜明的地域特征,这对于家族文学与地域文学而言都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清代家集在地域分布上不平衡。据统计,江浙两省仅占省数的10%,但家集数量已超全国的半教。在同一区域内,“声气相求”,家族之间或仿效、或竞争,很容易就形成了某种风气,这或许还能反映出家集的编纂与清代文学在地域上的发展不平衡有密切关联。家集并非为“仅一个家族可见的朋友圈”,家族与地方风气、地域流派有频繁的互动。同一地域流派(如桐城派、阳湖文派、常州词派等)的家族之间相互仿效,唱和、题跋,形成超越姻亲谱系的地缘与血缘、学缘交融的社会关系网络,进而影响到家族文学和地域文学的创作与传承。故而在文学研究价值外,家集还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它不仅可以反映出一段时间内的“战争与和平”,还可以揭示该背景之下家族成员如何推进文学的传承。

    家集中所描绘的家族生活图景,或如“青灯伴子”“闺中唱和”“儿侄夜读”“兄弟酬唱”“卷轴自娱”等,常常会令人感到非常温馨、和谐,并对家族文学的一脉相承而感动。就目前可得见的家集刻本而言,以道光至光绪年间数量为丰,尤以光绪朝为最,这并非说明战乱促进了家集的繁荣,而是从侧面反映出战乱后人们对家族文学传衍的断裂产生了深深的忧患意识,因此大家纷纷搜文理稿,整理家集,以盼能保存旧籍、继往开来,将书香风雅传承下去。

(摘编自《清代家集与家族文学传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春节期间,科幻大片《流浪地球》热映。对这部科幻片,不乏批评和质疑的声音,认为其中的科学设定有误,也有明显的科学性硬伤,但我觉得,瑕不掩瑜。需要说明的是,科幻小说是小说的一种,既然是小说,就该允许有虚构和文学化想象,这与武侠片里飞檐走壁的轻功具有相似的功能。说到底,科幻小说和科幻大片有助于吸引公众特别是青少年对科技的兴趣,进而支持科技事业发展,但其本身不承担科普功能。科幻片上映后,传播面非常广泛,具有全民性的影响力,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商业行为,更代表了一种文化上的软实力,会带动一个国家制度和民族共同价值观的输出。

    中国人在科幻片中“搏击太空”并不违和。很多好莱坞科幻大片的基调都是,在人类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是美国英雄出手才拯救了人类。在此类价值观的长期熏陶下,对美国文化的认可就会产生精神上的向心力。而《流浪地球》向全球观众诠释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当人类面临危机时,是国产英雄力量通过中国人的方式站了出来。《流浪地球》的火爆,也打破了部分人的认知窠臼:长期以来,国内对硬科幻市场的开拓并不被看好,有人认为观众还不具备鉴赏力,也有人认为制作流程和技术上还不具备。《流浪地球》则用事实回应了这些质疑,使得中国人搏击太空的行为不再违和。

    国内硬科幻电影创作力量还很薄弱。硬科幻电影的投资规模很大,资金需求往往上亿甚至十几个亿,且是一种风险投资,其投融资模式还有待探索。科幻大片的前提是优秀的科幻小说,目前国内科幻创作的队伍还十分弱小,甚至还没有以写作为生的职业科幻作家。具有全民知名度和市场号召力的科幻作家,更是屈指可数。硬科幻电影的特效制作,既要有宏大的想象力,又要有细腻的真实性。在《流浪地球》中,利用木星引力让地球加速,利用行星发动机进行重核聚变,建设规模宏大的地下城市等场景,都是后期特效制作出来的。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既要有对艺术深刻的鉴赏力,又要有坚实的理工科背景。在这方面,我们人才储备远不够。

    硬科幻电影制作也需要全流程保障机制。美国科幻大片着眼于利用电视电影强大的传播力来进行科学文化传播。这种方法的实现,需要两方面的制度保障:一方面是建立电影和电视作品的科学性审查机制,这并非不允许“大胆想象”,而是要尽力避免伪科学传播;另一方面,在硬科幻电影的编剧、导演、道具制作等环节,要建立科学家、工程师、科普专家参与到电影制作过程中的机制。美国科学院就建立了这样的一个对接机制,当导演、编剧等电影制作方需要对某个专业问题进行咨询的时候,可以找到相应的专家进行把关,提供咨询意见。《星际穿越》的科学顾问基普·索恩,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他所在的大学为他参与电影拍摄提供学术休假和职位保障,这样做的目的,既确保了电影的科普功能,也有助于彰显大学对社会的贡献,提升大学的声望,这就是互利双赢的合作模式。

    《流浪地球》让我们迈出了中国原创硬科幻电影的重要一步,今后我们还将面对《三体》等更高难度的拍摄题材,建立硬科幻电影制作的全流程保障机制,显然已箭在弦上。

(摘编自郑永春《我们离硬科幻电影时代还有多远》,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近代中国从天圆地方“天下”进入地球“天下”以来,传入了西方“人性恶”的人类哲学思想,以及与之相匹配的遏制“性恶”的国家行政观念:因为人性本源是恶的,因此必须配之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国家制度。

    这种关于“人性恶”的人类哲学观点,中国其实在春秋战国时代早已有之,代表人物便是诸子百家之一的荀子。荀子持“人性恶”观点,而同时代的孟子则持“人性善”的观点。

    中国古代历史的各种哲学流派,有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按故往历史中国十分惯常思维的“大是大非”原则来看,人性的善与恶,是两个绝然相反的人类社会哲学元素,荀子与孟子应被归为两个不同的学说流派。但中国流传至今的传统学术却把两位持泾渭分明哲学观点的人,同称为“儒家”。不知两位已作古二千多年的大学者会不会在黄土之下跃骨而起?

    仔细想来,把不同哲学流派的学者们归于“一家”的文化现象,也在中国古代历史的发展情理之中。中国数千年实行的是皇权行政一统论,而与行政一统论相匹配的学术一元论,也就不得不把为华夏人类思想作出过杰出贡献的各流派人物都归入相同的彀中。在归入“一家”之后,再予以分门别类,作内部清算,谓之“一家”之内的不同“路线斗争”,再或逐“师门”,斥之学术叛徙、学术内奸。那个时代的这种学术的历史发展逻辑,同样与封建社会一统皇权独裁之下的“羁縻”臣僚、清算各派臣僚的行政制度,完全匹配。但显然,两者本来就不在一个学术流派中,而这正是符合近代以来人们认同的人类历史“学术多元论”观点的。历史地看,皇朝社会恶劣的一元论阻碍了古代中国社会分科学说的产生,从而使古旧读书做官的儒学成为通向文化一元论的单行线和独木桥,但人类思想(包括经济形态)本质的多样性决定了学术的“多元”,何必纳入一家?它实质是泯灭了自古以来中华文化哲学思想的丰富多彩性。

    春秋末期,早于荀子孟子一百年的孔子仅谈到了人类哲学“仁”的思想,而荀孟则开始了人性恶和人性善的争论。众所周知,自后两千多年中国皇朝历史遵循了孔孟之道,而荀子的“性恶”人类哲学思想早已被皇朝历史自我消弭于无形之中。有当代考古学家指出,人类文明历史数千年以来,人们的物质与观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人类的性情几无改变。笔者以为,人类历史一直存在着这么一个人性现象:越是缺什么,便越是提倡什么。

    这就像表决心发誓要克服自我一样。著名华裔历史学家黄仁宇在提到孔子“仁”思想时这么说:“按孔子的看法,一个人虽为圣贤,仍要经常警惕防范不仁的念头,可见性恶来自先天”(黄仁宇著《万历十五年》)。

    说性恶可使但凡是人都受到“性恶”遏制,说“性善”则可以使一部分“圣人”免于遏制。这在今天的人看来,道理很简单。假如古人因受人类社会认识论的局限而偏入旁门(轻视实践的古人先给予认知上的定义,再寻找“理”;现代人在实践中寻找“理”),那么,今天的人如果再提“性善”论,则别有它图了——人类历史证明:提倡“善”的人就是“善人”,那是一种是人都不信的鬼话。正如明代哲学家李贽所揭示:孔孟“其流弊至于今日阳为道学,阴为富贵!”

(选自《关于人性的善与恶》,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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