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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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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盐城市建湖县城南实验初级中学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列一段语句,回答问题:

    越不肯努力便越自怜。以前他什么也不怕,现在他会找安闲自在:刮风下雨,他都不出车;身上有点酸痛,也一歇就是两三天。自怜便自私,他那点钱不肯借给别人一块,专为留着风天雨天自己垫着用。烟酒可以让人,钱不能借出去,自己比一切人都娇贵可怜。越闲越懒,无事可做又闷得慌,所以时时需要些娱乐,或吃口好东西。及至想到不该这样浪费光阴与金钱,他心里永远有句现成的话,由多少经验给他铸成的一句话:“当初咱倒是要强过呢,有一丁点好处没有?”这句话没人能驳倒,没人能把它解释开;那么,谁能拦着祥子不往低处去呢?

(1)、结合选文,用自己的话概括这时候的祥子是怎样的一个人?根据你对小说的了解,向读者介绍一下为什么祥子会变成这样?

(2)、画线句是什么描写方法?表现了祥子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最温暖的墙

      ①子韫是一名中学教师。她的职业性质决定了她要经常与粉笔打交道。当粉笔灰尘雪花一样把她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的同时,也悄然腐蚀着她的手指。

      ②几年下来,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结了厚厚的一层老茧。尤其是冬天,天冷的时候,她手上的老茧裂开了口子,一堂课板书下来,疼痛不已。上课前擦的润肤油,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被粉笔灰吸得一干二净。为了减轻疼痛,下课后她经常用热水袋捂住冰凉疼痛的手指。

      ③有一堂课,她需要板书一黑板内容,写到一半的时候,她手上的裂口流出很多血。那点点血迹像梅花一样,竟将自己的粉笔点缀得分外引人注目。

      ④子韫拿出纸擦掉手上的血,继续书写。不专心上课叽叽喳喳说话的学生见状后不再说话。教室里静极了,只听见粉笔头在黑板上轻轻发出的沙沙声,就像秋天的叶子,一片一片凋落在草地上发出的轻微声音。

      ⑤第二天上课时,她一走进教室,发现学生们的眼神和往常不一样,有一种期待、一种激动,那种神情意味深长,就像捉迷藏的孩子希望自己的秘密不被人发现。班长喊起立,全班学生向老师问好,他们并没有把目光放在老师身上,眼睛全盯着讲台上的粉笔盒。这让她感到很蹊跷,莫非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当她从粉笔盒里拿出粉笔准备书写时才发现,那些粉笔整整齐齐全部穿上了外套,一根根粉笔被五颜六色的彩纸裹了起来,像花园里多彩的花枝。

      ⑥子韫以为学生们在和她开玩笑,准备撕掉包裹粉笔的彩纸时,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喊:老师先不要撕,请先看看那些字,那纸上面有字!

      ⑦轻轻撕开纸,纸上密密麻麻写着:“老师,天冷了,我们看到你板书时手上流血,就用纸把粉笔包起来,这样你写字时手就不会疼了!”在那些粉笔中有一支特别独特,没有包纸,被一个硬壳的彩色笔筒包着。拿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已经用尽,可以随意拧着伸缩的唇膏筒!这是多么诗意美好的创意啊!这些纯真的孩子,把母亲用来化妆的唇膏筒也给拿来了。

      ⑧几十双眼睛盯着她,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像地下泉水,慢慢地涌了出来。她微笑着向学生们道谢。转过身,书写。粉笔灰像雪花一样飘落,竟使这寒冬的教室显得格外婆娑和妩媚。握着那细细的粉笔,她感觉自己握着的不是一支粉笔,而是一双双温暖的小手,一支支有力的橹桨,在爱的海洋里划呀划!他们用薄薄的一张纸,在寒冬,给老师筑起了一堵最温暖的墙。此刻,她的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她知道,那些孩子的心,像细微的炭火一样,默默燃烧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与草化敌为友

陈立明

       ①草是庄稼的敌人。庄稼是父亲的心头肉。草跟父亲势不两立。

       ②草长在庄稼地里,与庄稼争抢养料、阳光和雨露,那些草明着是长在庄稼地里,暗里其实是长在父亲的心头,汲取父亲的血脉。

       ③父亲头顶烈日,一锄一锄把草锄掉,庄稼欢天喜地,而草则恨意浓浓,它们无处躲,没处藏,被父亲连根锄起。父亲背着手像个将军一样走在田埂上,眼睛锥子一样,锋利地扫过庄稼地,瞄到一株草,哪怕是微小的一株,他也会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冲到草面前,拨开庄稼,掐住草的七寸,把它连根拔起,撂在田埂上晒太阳。

       ④父亲与草,草与父亲,势不两立。

       ⑤父亲老了,种不动地了,只好放下高高挽起的裤管,洗净双脚上沾染的泥土,跟随儿女进城。父亲进城,庄稼们挥泪告别,草们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得意扬扬地说:到城里待着去吧,再不要回来!

       ⑥进了城的父亲,起初有些坐卧不安。他对那些没人打理的土地,盈满了牵挂。父亲常情不自禁地唠叨,那些地没了娘老子,成了没人管的孩子,草就疯了,多好的地,一年收多少粮食啊……

       ⑦有次下班回家,吃惊地发现,阳台上多了几盆花。花是父亲倒了几趟车,去花市买的。父亲进城后,很少出门,即使出门,也不会走离小区太远。这座城市对于父亲来说,大到没有边际,所有的路和楼都是一个面孔,他怕迷路,走丢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⑧每每这时候,父亲就会想念乡下的老家,在那里,每一条路父亲都是熟悉的,就像熟悉自己的每条血管一样,熟悉每条路的走向,熟悉到闭上眼睛也不会迷路。而离开了土地,父亲就像航船失去了罗盘与群星的指引,迷失在钢筋水泥的汪洋之中,不知去向。

       ⑨父亲每天都会亲手打理那几盆花,就像对待上幼儿园小班的孙子一样,充满了爱怜和疼惜。但对于从花盆角落里悄悄冒出来的几株草,父亲一如当初对待大田里的草一样,毫不留情地连根拔起,重重地摔进垃圾桶。

       ⑩父亲以照顾庄稼的细密的心思,照顾着盆里的花。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花没多久就枯萎凋敝了。花的骄矜,显然大大出乎父亲的预料,也让父亲有些失望,这更加勾起了父亲对皮实的庄稼的念想与回味。

       ⑪花枯萎了。父亲找来一些大蒜,把它们种在花盆里,又到菜市场买来一些香葱种在里面。果然,这些蔬菜比那些花儿好侍弄多了,浇了一些水后,便葳葳蕤蕤长起来。等到长大一些,就有些发黄了,显然是肥力不足,那些花草专用的混合物跟泥土相比,单薄了许多,让蒜和葱营养不良,枯黄瘦小。

       ⑫后来,父亲趁着回老家的机会,背了半袋子大田里的泥土过来。拔除了那些营养不良的蒜和葱,一盆一盆地装满泥土,摆在阳台上晒着。父亲是打算让泥土吸饱了阳光,然后种上蔬菜。父亲叫我帮着从网上买点黄心乌种子,我给忙忘记了,父亲可能以为我不想他在阳台上种菜,就没再提过。

       ⑬等我想起来,从网上买回来黄心乌种子时,几个花盆里细细密密地长出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草。父亲经常用淘米水浇灌那花盆里的土,我猜那是为了把土喂肥了,好种上黄心乌。可黄心乌还没种进去,那些草却在淘米水的滋养下先一步出生了,且长得极快,很快就把花盆铺满了,嫩嫩绿绿的,一派生机。

       ⑭我以为父亲会毫不留情地拔了那些草,种上黄心乌,不仅可以观赏,长大了还可以拔出来炒着吃,而且是没有污染的原生态蔬菜。然而过了很久,也没见父亲把那些黄心乌种进花盆。

       ⑮那些草已经长得老高,有的都已经打苞要抽穗的样子。父亲有事没事就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祥和地打量着那些草。父亲温柔的目光已然没有了对草的“仇恨”,反而多了一份欣喜和眷恋。

       ⑯父亲与草和解了,面对面坐着,就像深交多年的老朋友,彼此都不说话,却没有半点疏离。我不知道是什么消解了父亲与草之间的仇恨,是硬冷的城市,还是父亲心头对田野的思念?

       ⑰但不管怎样,化敌为友总是一件让人走向平和豁达的光明路径。那些生命力顽强的草在父亲的悉心照料下,幸福地生长着,无忧无虑,陪伴着孤寂的父亲,消融了高楼大厦的硬冷,成了一道温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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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

陈年

    ①我绝没有想到那个深到膝盖的礼是行给我的。

    ②正午,伏天,高温。我像片枯叶子搭在柜台前,两眼闭着,脑子却是清醒的。前后店门大开着,却没有一丝风溜进来。往水泥地上泼一些水,洇出各种图案,又马上蒸发掉了。天地白亮亮一片,所有东西都藏起自己的影子

    ③嗓子里升着一团火,不停地喝水,喝水。那个没有影子的人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我不知道。喝了太多的水,肚子隐隐发胀。出门看到一个人以奇怪的姿势站在我的店门外。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腰弯成九十度,双手垂放在膝盖上,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南方话。内急,没听清他说什么。方便回来,看到刚才的那个怪人,站在另一家的店前,店主正将一杯水递给他。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刚才是向我讨一杯水喝。我带着歉意招呼他进来,休息一会儿再走。他看我一眼,极干净的眼神,笑着摇摇头,仍就是深及膝盖的鞠躬礼,然后背着行囊渐渐走远。

    ④心静下来,天气似乎也不再那么热。我抽出一本书,安静地读。书上说,活着,为了行走。行走,为了寻找。寻找,就是快乐。站起来,看着伸向远方的那条路,我的快乐像散在路边的石子,悄悄眨着眼。

    ⑤晚上,我看到坐在小饭店斜对面的吃面人正是中午的那个过路人。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和他说话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他要了一碗面汤,慢吞吞地喝,一小口,一小口,很惬意的样子,像是在品一碗老酒。多么熟悉的神情。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是我多年前的一个朋友。

    ⑥多少年前,在某个小酒馆,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地坐着,喝一点酒,说一些话。所有的时间和事物都停下来,听我们讲各自路上遇到的风景。

    ⑦面端上来,雪白的刀削面,上面漂着红红的辣椒油、碧绿的香菜叶。他香甜地吃面,咬着煮成褐色的卤豆腐块。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很想坐在他的对面,问一问他这些年过得可好。

    ⑧终于还是坐在他的对面。我闻着他身上微微带点苦味的汗味。那些味道挟裹着一路的风尘,散在空气里。

    ⑨你一定走了很多的地方,我说。

        ⑩他笑了一下说,从最南边来,有海的地方。

    ⑪他给我看拍下来的照片,让人吃惊的影像。烽火台,这些苍老的建筑物,披着黄土,沐浴在黄昏里,像一个瘦硬的老人,倔强而又坚忍。金色的向日葵花,像一群少女仰着脸笑意盈盈。而那些垂垂老矣的房子隐在黑暗里,旧得浑身都是故事。

    ⑫我告诉他,这几年我守着一个店,也守着自己不安分的心。我用时间准备我的旅行,以另一方式开始我的行走。我是一种内心的行走。我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乘车,下车。选择交通工具,选择站台,选择路口,选择朋友。他静静地听我讲,我知道他能听懂我的故事。

    ⑬碗空了,他站起来,背着包,消失在夜风里。我知道我们还会在很多年后坐在一起,喝一点酒,说一些话。

(选自《中国散文年度佳作2013•行走的生活》,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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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掩门的一声清响

吴程程

    ①小时候临睡前,父母每每要到我床边帮我掩好被褥,才熄灯关门,安心离去。我喜欢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自己卧室的门像一把扇子似的被合起,看着那原先敞开的光逐渐被门缝压成一条线,渐细,渐细,然后消失尽,并在一瞬间发出极轻的细响——是锁洞咬住了锁舌。

    ②记忆中,父亲关门特别轻,像怕惊扰了我小脑袋下枕着的梦,有时我甚至屏息也听不到那一瞬间的声响。

    ③还记得八九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在午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卧房取一本书,出来时小手攥紧了门把手,希望也能像父亲一样,让锁洞轻轻含住锁舌,莫发出声音惊扰他,谁料,关门瞬间的声音还是异常响。

    ④此后,我便开始琢磨关门时的力度,左右手的配合。这渐渐成了一种习惯、癖好,以至每每有人离开房间,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去留意门被合上那一刻发出的声响。我着迷于此,就像钟情于品一口茶的余香,错过了,心里总若有所失。

    ⑤渐渐地,我学会在那一响中读人。

    ⑥有些人,离开时从不关门,像特意为留在屋内的人准备一颗隐性炸弹,就等一阵乱闯的风撞上。于是,就知道这些人多半欠些细心、体贴。还有些人,不愿默默离开,悄悄不是他们别离的声息,他们决意要离开得轰动些,于是,他们的背影便伴随一声“砰”的巨响,久久回荡在一双双备受惊吓的眼神中。

    ⑦相比之下,有些人的离开则如露滴竹叶,那清响着实令人回味。那轻轻的一合,就像为一首短诗画下了一个清脆的句点,言尽而意无穷。于是我暗自揣度,这样的人该有怎样一颗细密而饱满的心啊。

    ⑧记得读大学时的一天,我闭门在寝室里自习。有人在门外轻叩两声,停约几秒,再推门而入。现在想来,那两声提醒的轻叩真是妙不可言,因为那小心的提醒给出了一段时间,让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避免了一场措手不及的尴尬。许多时候,人跟人之间的点点关怀与温暖,就在于如此不经意的掩门、叩门之间。

    ⑨前些日子回家,看父亲坐在椅子上听着音乐睡着了,我轻轻地关上门,毫无声响。那感觉,就像完成了一个多年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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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精读和跳读

    ①茶毕,行者回头一看,见后壁上挂著一幅《圯桥进履》的画儿。行者道:“这是甚么景致?”龙王道:“大圣在先,此事在后,故你不认得。这叫做‘圯桥三进履’。”行者道:“怎的是三进履?’”龙王道:“此仙乃是黄石公,此子乃是汉世张良。石公坐在圯桥上,忽然失履于桥下,遂唤张良取来。此子即忙取来,跪献于前。如此三度,张良略无一毫倨傲怠慢之心。石公遂爱他勤谨,夜授天书,着他扶汉。后果然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太平后,弃职归山,从赤松子游,悟成仙道。大圣,你若不保唐僧,不尽勤劳,不受教诲,到底是个妖仙,休想得成正果。”A悟空闻言,沉吟半晌不语。龙王道:“大圣自当裁处,不可图自在,误了前程。”悟空道:“莫多话,老孙还去保他便了。”龙王欣喜道:“既如此,不敢久留,请大圣早发慈悲,莫要疏久了你师父。”行者见他催促请行,急耸身,出离海藏,驾着云,别了龙王。

    ②正走,却遇着南海菩萨。菩萨道:“孙悟空,你怎么不受教诲,不保唐僧,来此处何干?”慌得个行者在云端里施礼道:“向蒙菩萨善言,果有唐朝僧到,揭了压帖,救了我命,跟他做了徒弟。他却怪我凶顽,我才闪了他一闪,如今就去保他也。”菩萨道:“赶早去,莫错过了念头。”言毕,各回。

    ③这行者,须臾间看见唐僧在路旁闷坐。他上前道:“师父!怎么不走路?还在此做甚?”三藏抬头道:“你往那里去来?教我行叉不敢行,动又不敢动,只管在此等你。”行者道:“我往东洋大海老龙王家讨茶吃吃。”B三藏道:“徒弟啊,出家人不要说谎。你离了我,没多一个时辰,就说到龙王家吃茶?”行者笑道:“不瞒师父说,我会驾筋斗云,一个筋斗有十万八千里路,故此得即去即来。”三藏道:“我略略的言语重了些儿,你就怪我,使个性子丢了我去。象你这有本事的,讨得茶吃;象我这去不得的,只管在此忍饿。你也过意不去呀!”行者道:“师父,你若饿了,我便去与你化些斋吃。”三藏道:“不用化斋。我那包袱里,还有些干粮,是刘太保母亲送的,你去拿钵盂寻些水来,等我吃些儿走路罢。”

    ④行者去解开包袱,在那包裹中问见有几个粗面烧饼,拿出来递与师父。又见那光艳艳的一领绵布直裰,一顶嵌金花帽,行者道:“这衣帽是东土带来的?”C三藏就顺口儿答应道:“是我小时穿戴的。这帽子若戴了,不用教经,就会念经;这衣服若穿了,不用演礼,就会行礼。”行者道:“好师父,把与我穿戴了罢。”三藏道:“只怕长短不一,你若穿得,就穿了罢。”行者遂脱下旧白布直裰,将绵布直裰穿上,也就是比量着身体裁的一般,把帽儿戴上。三藏见他戴上帽子,就不吃干粮,却默默的念那《紧箍咒》一遍。行者叫道:“头痛!头痛!”那师父不住的又念了几遍,把个行者痛得打滚,抓破了嵌金的花帽。三藏又恐怕扯断金箍,住了口不念。不念时,他就不痛了。伸手去头上摸摸,似一条金线儿模样,紧紧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断,已此生了根了。他就耳里取出针儿来,插入箍里,往外乱捎。三藏又恐怕他捎断了,口中又念起来,他依旧生痛,疼得竖蜻蜓,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那师父见他这等,又不忍不舍,复住了口,他的头又不痛了。行者道:“我这头,原来是师父咒我的。”三藏道:“我念得是《紧箍经》,何曾咒你?”行者道:“你再念念看。”三藏真个又念,行者真个又痛,只教:“莫念!莫念!念动我就疼了!这是怎么说?”三藏道:“你今番可听我教诲了?”行者道:“听教了!”“你再可无礼了?”行者道:“不敢了!”

(选自《西游记》第十四回心猿归正六贼无踪(有删节))

【相关注释】心猿意马(xīn yuan yì mǎ):形容心思不专,变化无常,好像马跑猿跳一样。——《现代汉语词典》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父亲的画面

刘墉

生的旅途上,父亲只陪我度过最初的九年,但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却留下非常深刻的画面,清晰到即使在32年后的今天,父亲的音容仍仿佛在眼前。我甚至觉得父亲成为我童年的代名词,从他逝去,我就失去了天真的童年。

记得最早,甚至可能是两三岁的记忆中,父亲是我的溜滑梯,每天下班才进门,就伸直双腿,让我一遍又一遍地爬上膝头,再顺着他的腿溜到地下。母亲常怨父亲宠坏了我,没有一条西装裤不被磨得起毛。

父亲的怀抱也是可爱的游乐场,尤其是寒冷的冬天,他常把我藏在皮袄宽大的两襟之间,我记得很清楚,那里面有着银白色的长毛,很软,也很暖,尤其是他抱着我来回走动的时候,使我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我一生中真正有“独子”的感觉,就是在那个时候。

父亲宠我,甚至有些溺爱。他总专程到衡阳路为我买纯丝的汗衫,说这样才不致伤到我幼嫩的肌肤。在我四五岁的时候,突然不再生产这种丝制的内衣。当父亲看看我初次穿上棉质的汗衫时,流露出一片心疼的目光,直问我扎不扎?当时我明明觉得非常舒服,却因为他的眼神,故意装作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母亲一直到今天,还常说我小时候会装,她只要轻轻打我一下,我就抽搐个不停,且装作上不来气的样子,害得父亲跟她大吵。

我爱夜晚的角铃,在淡淡姜花的香气中,随着沁凉的晚风,轻轻叩响。那时风吹过长长的钓丝,加上粼粼水波震动所发出的吟唱;似乎很近,又像是从遥远的水面传来。尤其当我躲在父亲怀里将睡未睡之际,那幽幽的鱼铃,是催眠的歌声。

当然父亲也是我枕边故事的述说者,只是我从来不曾听过完整的故事。一方面因为我总是很快地入梦,一方面由于他的故事都是从随手看过的武侠小说里摘出的片段。也正因此,在我的童年记忆中,“踏雪无痕”和“浪里白条”,比白雪公主的印象更深刻。

真正的白雪公主,是从父亲买的《儿童乐园》里读到的,那时候还不易买这种香港出版的图画书,但父亲总会千方百计地弄到。尤其是当我获得小学一年级演讲比赛冠军时,他高兴地从海外买回一大箱立体书,每页翻开都有许多小人和小动物站起来。虽然这些书随着我13岁时的一场火灾烧了,我却始终记得其中的画面。甚至那涂色的方法,也影响了我学生时期的绘画作品。

父亲不擅画,但是很会写字,他常说些“指实掌虚”、“眼观鼻、鼻观心”这类的话,还买了成叠的描红簿子,把着我的小手,一笔一笔地描。直到他逝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练毛笔字,都觉得有个父亲的人影,站在我的身后……

父亲有我时已经是40多岁,但是一直到他51岁过世,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他的照片至今仍挂在母亲的床头。82岁的老母,常仰着脸,盯着他的照片说:“怎么愈看愈不对劲儿那么年轻,不像丈夫,倒像儿子了”然后她总是转过身来对我说:“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气候,不知被宠成什么样子

是的,在我记忆中,不曾听过父亲的半句叱责,也从未见过他不悦的表情。尤其记得有一次蚊子叮他,父亲明明发现了,却一直等到蚊子吸足了血,才打。母亲说:“看到了还不打?哪儿有这样的人?”“等它吸饱了,飞不动了,才打得到。”父亲笑着说:“打到了它才不会再去叮我儿子!”32年了,直到今天,每当我被蚊子叮到,总会想到我那慈祥的父亲,听到啪的一声,也清清晰晰地看见他左臂上被打死的蚊子,和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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