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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昆明市盘龙区新迎中学2024-2025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父亲的画面

刘墉

生的旅途上,父亲只陪我度过最初的九年,但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却留下非常深刻的画面,清晰到即使在32年后的今天,父亲的音容仍仿佛在眼前。我甚至觉得父亲成为我童年的代名词,从他逝去,我就失去了天真的童年。

记得最早,甚至可能是两三岁的记忆中,父亲是我的溜滑梯,每天下班才进门,就伸直双腿,让我一遍又一遍地爬上膝头,再顺着他的腿溜到地下。母亲常怨父亲宠坏了我,没有一条西装裤不被磨得起毛。

父亲的怀抱也是可爱的游乐场,尤其是寒冷的冬天,他常把我藏在皮袄宽大的两襟之间,我记得很清楚,那里面有着银白色的长毛,很软,也很暖,尤其是他抱着我来回走动的时候,使我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我一生中真正有“独子”的感觉,就是在那个时候。

父亲宠我,甚至有些溺爱。他总专程到衡阳路为我买纯丝的汗衫,说这样才不致伤到我幼嫩的肌肤。在我四五岁的时候,突然不再生产这种丝制的内衣。当父亲看看我初次穿上棉质的汗衫时,流露出一片心疼的目光,直问我扎不扎?当时我明明觉得非常舒服,却因为他的眼神,故意装作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母亲一直到今天,还常说我小时候会装,她只要轻轻打我一下,我就抽搐个不停,且装作上不来气的样子,害得父亲跟她大吵。

我爱夜晚的角铃,在淡淡姜花的香气中,随着沁凉的晚风,轻轻叩响。那时风吹过长长的钓丝,加上粼粼水波震动所发出的吟唱;似乎很近,又像是从遥远的水面传来。尤其当我躲在父亲怀里将睡未睡之际,那幽幽的鱼铃,是催眠的歌声。

当然父亲也是我枕边故事的述说者,只是我从来不曾听过完整的故事。一方面因为我总是很快地入梦,一方面由于他的故事都是从随手看过的武侠小说里摘出的片段。也正因此,在我的童年记忆中,“踏雪无痕”和“浪里白条”,比白雪公主的印象更深刻。

真正的白雪公主,是从父亲买的《儿童乐园》里读到的,那时候还不易买这种香港出版的图画书,但父亲总会千方百计地弄到。尤其是当我获得小学一年级演讲比赛冠军时,他高兴地从海外买回一大箱立体书,每页翻开都有许多小人和小动物站起来。虽然这些书随着我13岁时的一场火灾烧了,我却始终记得其中的画面。甚至那涂色的方法,也影响了我学生时期的绘画作品。

父亲不擅画,但是很会写字,他常说些“指实掌虚”、“眼观鼻、鼻观心”这类的话,还买了成叠的描红簿子,把着我的小手,一笔一笔地描。直到他逝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练毛笔字,都觉得有个父亲的人影,站在我的身后……

父亲有我时已经是40多岁,但是一直到他51岁过世,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他的照片至今仍挂在母亲的床头。82岁的老母,常仰着脸,盯着他的照片说:“怎么愈看愈不对劲儿那么年轻,不像丈夫,倒像儿子了”然后她总是转过身来对我说:“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气候,不知被宠成什么样子

是的,在我记忆中,不曾听过父亲的半句叱责,也从未见过他不悦的表情。尤其记得有一次蚊子叮他,父亲明明发现了,却一直等到蚊子吸足了血,才打。母亲说:“看到了还不打?哪儿有这样的人?”“等它吸饱了,飞不动了,才打得到。”父亲笑着说:“打到了它才不会再去叮我儿子!”32年了,直到今天,每当我被蚊子叮到,总会想到我那慈祥的父亲,听到啪的一声,也清清晰晰地看见他左臂上被打死的蚊子,和殷红的血迹……

(1)、文章描绘了多幅“父亲的画面”,请选出给你印象最深的四幅加以概括。
(2)、第十段划线句写的都是母亲的话,你认为有必要吗,请说出理由。
(3)、第四段中“当父亲看看我初次穿上棉质的汗衫时,流露出一片心疼的目光,直问我扎不扎?当时我明明觉得非常舒服,却因为他的眼神,故意装作有些不得劲的样子。”属于什么描写?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我是一个怎样的孩子?
(4)、在第十段中,母亲对“我”说:“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气候,不知被宠成什么样子!”你同不同意母亲的话?请简要说明理由。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雪地上的路
       夜里下了大雪,躺在床上就能听到雪花扑窗棂的声音。雪扑窗棂的声音,在别人听来也许是惬意的,但对我来说,这声音却让我心焦。每逢这样的天气,总会发生一些交通上的麻烦,特别是早起送牛奶的儿子,必定要遇到难以想象的困难。我儿子因为车祸失去了一条腿,从8岁起,他的人生之路就铺满了坎坷和心酸。20年来,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而我相当清楚,我终归是要老的,早晚会有一天,要把他孤零零地留在这个世界上。一想到这个,我就心里难过。
        我悄悄爬起来,穿戴停当,准备出去扫雪。这是整个城市沉睡最甜的时刻,为了不惊动儿子,我尽量蹑手蹑脚,小心绕过家里的什物,包括儿子磨得发亮的拐杖。他每天都要根据闹钟准点起床,在人们早饭之前把牛奶送到各个订户。儿子送牛奶的路很长,勾画起来,那该是一条零乱交叉却又目的明确的曲线。
        雪停了,天还阴着,四周真静,偌大的城市里仿佛只有我一个人。我知道真正的清扫工很快就会出动,把主要路面扫除干净。我要扫的是一段通向僻静之处的小路,它常常因为不能及时打扫,被行人踩成又光又滑的冰面,对于肢体不全的儿子来说。那无疑是很危险的。我在摄氏零下30多度的严寒里奋力挥动着扫帚和铁锹,直干得全身热气腾腾,就像一只打开的蒸笼一样。
        一个晨练的中年人慢吞吞地跑过来。根据那身打扮和气度就看出来,他属于那种志得意满的上层人物。我停下来,朝他礼貌地点点头,打招呼说:“起的真早啊!”
        中年人皱皱眉头说:“早什么,还不是叫你们这些人给弄的。你们的精神可嘉,不过起得也太早了,就像夜游症似的,多妨碍别人的休息啊!特别是铁锹铲马路的声音,简直就是噪音。跟环卫部门反映了多少次,就是不注意!”
        我连连道歉,向他解释说,我并不是清扫工,我只是一个母亲;我要为送牛奶的残疾儿子扫出一条路来,这就是我全部和惟一的目的。中年人惊愕了,张张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转过身匆匆走掉了,好像怕被什么追着似的。儿子骑着一辆破单车,车把上带着拐杖,车后驮着特制的奶箱,远远地朝我骑过来。这比平日要早些,肯定是他根据天气情况,把闹钟往前拨了。尽管路被扫过,可他还是不时的摔倒,浑身上下沾满了雪,可每摔倒一次,他总会很快爬起来,坚韧地继续朝前骑。我站着没动,就那么看着他跌倒爬起,直到他在我的面前停下,我才靠上前去替他扑打扑打身上的雪。
我凄惨地笑笑说:“儿子,妈可真糊涂,光顾了扫雪,怎么就没想到,替你把牛奶直接送到订户呢。”
        儿子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把脸贴近我的耳边,大声说:“好妈妈,你一点也不糊涂。我懂你的意思。您放心,我会把路走好的。”我紧紧抱住儿子,眼泪滚滚而下。
        中年人重新出现在我的泪眼里。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一个半大孩子,可以肯定,他们是一家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扫雪的家什,柔弱而笨拙地清扫着儿子必然经过的路面。我不知道他们订没订牛奶,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心走进了我这个陌生人的心灵。
        儿子按响车铃,向他们那个方向驶去。我欣慰地看到,迎接他的目光不仅仅是同情,更多的是钦佩。

      阅读《最后的阳光》,完成文后题目。
                                                                                   最后的阳光   
                                                                                     邹扶澜
       1923年春天的一个午后,一位中年男子神情疲惫地走在柏林的一条大街上,他患有严重的肺痨,生命对他来说已经所剩不多。
      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哭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女孩丢失了心爱的洋娃娃,那个洋娃娃是她用积攒了一年的零花钱买的。
      男子摸了摸口袋,他居然连一分钱也没有带,只好哄她说洋娃娃没有丢,可能是到别的地方玩去了。小女孩不听,仍旧哭。
      男子皱着眉。突然眼睛一亮,说:“洋娃娃要是过几天还没回来,她就会给你写信的。”
     “给我写信?”小女孩止住了哭,好奇地看着他。“是的。”男子笑着点头。小女孩露出了笑脸。
      几天后,小女孩果然收到了一封信。信里,洋娃娃详细地向她描述了自己在哪里玩,沿途都有什么美丽的风景。她读着,觉得真是神奇极了。
以后,每隔一周,小女孩都会收到一封信,这些信在她的眼前展开了一个神奇的梦幻般的世界。
      可是,两个月后,“洋娃娃”再也没有来信,好像突然消失了。小女孩收不到洋娃娃的信,整天哭哭啼啼,饭也吃不进去。
      一天,一个中年女子来到小女孩家,拿出一封信。信仍是“洋娃娃”写的——熟悉的笔迹,调皮的口吻。小女孩捧着信,感到惊奇万分。
      女子是男子的遗孀,她在整理丈夫的遗物时发现了这封未及寄出的书信,所以就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找了来。
      小女孩的妈妈抱过小女孩说:“孩子,你知道给你写信的人是谁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作家卡夫卡啊!”小女孩可不管这些,她知道自己受了欺骗,洋娃娃再也回不来了时,又伤心地哭了。
       几年后,小女孩长大了,从课本里,第一次看见卡夫卡这个名字。带着好奇,带着一点点激动和困惑,她开始慢慢走进他的文字世界。那里是如此的广博和深奥,她读不懂,可她已经朦胧地感知到那是一个让她钦敬的人了。
      20岁时,女孩已经读完了卡夫卡的所有著作,再后来,她开始研究他,揣摩他,写了很多关于卡夫卡作品的论述。她在报纸上开设专栏、出版专著,她演讲、游说,为卡夫卡作品的推介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40岁时,已为大学副教授的她接受了一家报社采访,当被问及为什么对卡夫卡的作品情有独钟时,她谈起了30多年前那个午后,谈起了那个洋娃娃的故事。
      她说:“伟大的心灵产生伟大的作品,当我能慢慢品味出那个善意的‘欺骗’背后蕴藏的大爱和无私时,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从此再也无法和一个人的名字分开了。那与其说是一些书信,不如说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给予一个孩子的最好礼物,给予这个世界的最后阳光和温暖。”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纯真年代里的纯真人情

    ①1978年5月,中央音乐学院和上海音乐学院在上海联合招生。我从家乡来到上海参加考试。上海音乐学院我名落孙山,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系的复试名单榜要再过好几天才公布。我决定先回泰兴老家去等。走之前,我嘱咐一位亲戚:“到了发榜日,请帮我到上海音乐学院去看榜,如果有我的名字,赶紧给我拍个电报,我好赶来复试。”

    ②嘱咐了亲戚,我总感觉到不够放心。但我在上海就这么一位亲戚,还能拜托谁?想来想去,我想到了在考场上刚刚认识两天的一个考友——王次炤。

    ③我和次炤在考场一见如故,谈得很投机。从他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于是,在匆匆离开上海之际,我委托他在看榜时看到我的名字,给我发个电报。

    ④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获得复试资格并被录取啊!比我年长7岁的次炤兄,毫无疑问肯定比我更希望获得复试资格。而那年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系在全国范围内只招录10人,考生之间竞争之惨烈是不言而喻的。

    ⑤复试名单发榜那天是我的生日。早晨起来,我就开始等电报,等到中午,电报还没有来。下午4点多,门外响起了决定命运的敲门声——来自中央音乐学院的复试通知终于到了。但当天泰兴到上海的班车已经没有了,唯一能让我赶上次日早上8点钟复试的,是离家20多公里的长江边上一班到上海的小客轮。那班客轮五等舱的乘客,全是带着农渔产品到上海赶早市的江北农民。而我,美滋滋地与那些即将被上海人民吃掉的鸡鸭鱼蟹呆在一起,向着我的未来航行。

    ⑥那天深夜,就在我和各种动物酣睡在一起的时候,另外一份通知我复试的电报到了泰兴家里!家里人接到这份作为喜讯的电报,却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我只委托一个人,而这个人恰恰是发送这份深夜才到的电报的主儿,我的前途就毁了!那么晚才收到复试电报,除非我有直升机,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上次日早8点在上海音乐学 院进行的复试。

    ⑦后怕之余,家人感到庆幸——幸亏那第一份电报到得及时!庆幸之后,大家又感到纳闷:是谁选择这么晚的时间把复试消息告诉我呢?上海到泰兴的电报从发送到接收大概需要4个小时,半夜来的电报,发送的时间应当是傍晚七八点。故意这么晚才把消息传给我,这个人是谁?

    ⑧家里人显然不会认为发第二份电报的是我的亲戚。那么,肯定是那位受我委托的考生,故意拖延到晚上才发电报。这样,既可以轻松消除一个竞争对手,又不必背负爽约之名。于是家里人都嗟叹人心险恶。

    ⑨可是,大家的推测都错了!恰恰是王次炤——这位当时和我还素昧平生,只是在激烈竞争的考场上萍水相逢的考友,看到复试榜上有我的名字后,在第一时间给我发来了复试的喜讯。而我的亲戚后来告诉我:他那天起来就没想到看榜,到了傍晚时分,他信步走到离家不远的发榜处,在那里看到了我的名字,于是立即给我发了电报,虽然当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

    ⑩亲戚是个老人家,我不能责怪他。但我心里充满了对次炤兄的感激!如果不是他第一时间给我发来电报,我的大学梦一定会梦断扬子江了。

    ⑪我说不清楚,次炤兄后来担任中央音乐学院院长,和他当年给我发电报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好人有好报!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为和自己毫无关系甚至还有利益冲突的陌生人做好事。这一切堪称纯真年代里纯真人情的典范。

(选自2013年6期《读者》  作者:徐小平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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