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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四川省成都市双流中学高考语文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江西琴派

    在宋代艺术领域内,有一个以地域命名的古琴流派——“江西琴派”。

    江西琴艺历史悠久。在江西贵溪仙水岩悬棺墓葬中,人们就发现了两件战国时期的十三弦古琴。东晋时期,江西籍诗人陶渊明弹无弦琴的故事,已成为一个著名的文化典故。到了宋代,江西弹琴者众多,形成了与京师、两浙三足鼎立的江西琴派。宋代政和年间成玉涧在其《琴论》中说:“京师、两浙、江西能琴者极多,然指法各有不同。京师过于刚劲,江西失于轻浮,惟两浙质而不野,文而不史。”可见,在北宋政和以前,就已经形成的了具有不同演奏风格的江西、京师、两浙三个古琴流派。江西琴人在整理琴曲谱、创作新琴曲的过程中逐浙形成了“江西谱”。南宋时,江西谱盛极一时,与当时京师派的“阁谱”相抗衡。阁谱是宋代宫廷御用琴谱,风格过于刚劲而呈现程式化的拘谨,而江西谱是与民间音乐融合而成的,风格偏于纤丽,所以成玉涧说“失于轻浮”。当然,说江西谱“失于轻浮”,也未免有些偏颇。京师派的阁谱刚劲风格,是因为其植根于北土苍茫广阔的自然风光中而形成的。而江西谱是将江南的明媚山水输入了古琴心魄,这才造就了它优美华丽的艺术风格。

    据相关记载,江西琴派演奏技法特别丰富,在南宋时成为一个盛极一时的主导潮流的流派。这一流派在南宋灭亡后也随之衰败。当然,衰败并不等于灭亡。上述三大流派中,明清两代尤以两浙派为盛。其实,两浙派在宋代是继京师派和江西派之后兴起的新的古琴流派,两浙派的主要艺人如南宋末年的徐天民等都是在初学江西谱的基础上改学两浙派的。他们创作了大量新的琴谱,奠定了两浙派兴起的基础。江西琴派与两浙琴派的主要区别就在于,江西派以琴歌为主,琴歌与古琴演奏相互配合,因此,强调琴乐与唱词一字一音的配合;两浙派以纯乐器演奏为主,认为一字当一音为俗调,特别注重古琴的独奏旋律,并借鉴了京师派与江西派的优点,又将儒家的思维方式引入古琴,使琴声承载了儒学的文心,形成了“质而不野,文而不史”的特点。雅化了的两浙琴派,并逐渐代替了相对俚俗的江西琴派。这个代替,也意识着琴乐与歌乐的分离。

    宋代江西能琴文人极多,如欧阳修、王安石、文天祥等。其中,欧阳修不仅是宋代江西文人琴之名家,也是宋代文人琴家中最杰出的代表。奠定欧阳修在中国琴史上的地位的,不仅是他的善于弹琴,更主要的是他对琴艺理论的阐述。与欧阳修的文论思想的主脉“文以载道”相应,他的琴论思想的主脉是“琴以载道”。欧阳修自小喜琴声,因为高雅的琴声是与古人进行畅达的精神交流的桥梁,能传递千古时空下圣人先哲的言和情。欧阳修称琴为“有道之器”,这正是对“琴以载道”的琴乐思想的最好诠释。

    然而,江西琴派之所以能形成一个群体,固然与欧阳修个人文化地位的崇高和爱琴、擅琴、论琴有关,但主要原因是他创作了名享千古的散文《醉翁亭记》。欧阳修创作的《醉翁亭记》,很快就流传开来。当时有一位太常博士名叫沈遵,非常喜欢这篇散文,于是根据《醉翁亭记》的寓意,创作了《醉翁吟》琴曲,并弹给欧阳修听。欧阳修听了很高兴,为沈遵的《醉翁吟》填写了歌词。《醉翁吟》琴曲成为江西琴派江西谱的代表作。

(选自《文史知识》 有删改)

(1)、下列关于“江西琴派”的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江西琴派”是一个在宋代形成的琴艺流派,与京师、两浙三足鼎立,强调琴乐与唱词一字一音的配合。 B、“江西琴派”对另一古琴流派——两浙派影响很大,两浙派的主要艺人如南宋末年的徐天民等都曾学习过“江西琴派”的琴谱。 C、在三大流派中,“江西琴派”的演奏技法最为丰富,在南宋时盛极一时,南宋灭亡之后渐趋衰败。 D、“江西琴派”中有欧阳修、王安石等著名文人,其中欧阳修对“江西琴派”的形成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江西琴派”历史悠久,早在东晋时期,属于“江西琴派”的陶渊明就以弹无弦琴而为后人称赞。 B、江西、京师、两浙三个古琴流派的演奏风格各不相同。其中,“京师派”风格过于刚劲。 C、南宋时,“江西琴派”的“江西谱”盛极一时,能与当时宋代宫廷御用琴谱“阁谱”相抗衡。 D、“琴以载道”是欧阳修提出的琴乐思想,这一思想与他的文学创作思想“文以载道”相呼应。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远在战国时期,江西境内就有人懂得琴艺,因为在江西曾出土了两件战国时期的十三弦古琴。 B、作为宋代文人琴家中最杰出的代表,欧阳修对琴艺理论的阐述奠定了他在中国琴史上的地位。 C、“阁谱”风格刚劲,“江西谱”优美华丽,它们不同风格的形成与各自所处的不同的地理环境有关。 D、欧阳修创作了名享千古的散文《醉翁亭记》,这是“江西琴派”能形成一个群体的主要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多年以前中国诗人艾青先生写过几句诗:蚕在吐丝的时候,没想到会吐出一条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的出现,当然是因为有了蚕丝,有了丝绸,有了丝绸制作的华丽衣服,但更重要的是人的希望,人的追求,人的实践。所以丝绸之路是时间的产物,是人的实践的产物,也是历史的产物。

    1979年,改革开放之初,在北京的舞台上出现了一部影响巨大的舞剧,《丝路花雨》。这部舞剧不仅在北京好评如潮,一票难求,后来这部剧在世界20多个国家和地区演出,累计演出场次高达1800多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西方观众通过这部舞剧,了解丝绸之路,欣赏中国的艺术,也加深了对中国的理解。可以说,这个舞剧所表现的历史故事,依然在当今社会发生着,所塑造的人物依然活在我们周围。如舞剧所塑造的美好艺术形象“反弹琵琶伎乐天”的造型,取自于敦煌壁画,体现了当时的艺术创造者丰富的想象力和高妙飘逸的审美观。随着舞剧在国际舞台上不断演出,这个艺术形象也深入到欧洲、美洲、非洲很多国家的观众脑海里,成为关于中国、关于丝绸之路的一个标志性记忆。这样一部作品唤醒了大家对丝绸之路的历史记忆,激活了历史想象,再现了历史上的辉煌。好的艺术作品的力量很大,因为它深入人心,潜移默化给人以美的感受,同时给人以教育、给人以联想、给人以启迪。所以它产生的作用是超出文化,超出艺术的。

    凡是人类历史上所创造出来的东西,凡是在人类历史上曾经辉煌过、留下了痕迹的东西,文学和艺术都不会忘记,多年以后会重新用艺术的形式再现那段历史。凡是精心创作出来的优秀作品,必定给现代的人以很多的启迪,除了让我们通过这样一种艺术欣赏来回顾历史之外,也会让我们借鉴历史经验,面对现实,创造新的更美好的生活。我们的世界长期存在着各种矛盾,但是好的艺术作品向我们昭示,善的、真的、光明的总是会战胜恶的、假的、黑暗的。通过艺术的创造和艺术的欣赏,我们的思维不应再局限于海上丝绸之路和陆地上的丝绸之路,而是扩展到整个人类的历史和未来。

    丝绸之路,是政治合作之路,也是经济贸易之路,更是文化交流、艺术融汇之路。在古老的丝绸之路上,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辉煌的文化,留下了诸如敦煌莫高窟这样的伟大文化遗产,也为我们的文艺工作者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素材。我们现在面对新的丝绸之路,在新的丝绸之路上已经发生了很多新的故事,作为一个艺术创作者应该不仅仅关照历史、回忆历史,更应该把眼光放到现在,甚至要看到未来。我们要了解新的丝绸之路上发生的新的故事,发现新的文化的雏形。

    在以往的关于丝绸之路的艺术作品里,我们看到的是沙漠、骆驼、大帆船、滔天巨浪、敦煌壁画等等,我想在未来的关于“一带一路”的艺术创作当中出现的很可能是高铁、飞机、巨大的货轮,以及更加丰富多彩的现代化的生活。时代发展了,生活变化了,有关艺术表现的内容也必将随之发生变化。

    丝绸之路不仅仅是政治之路,也不仅仅是贸易之路,而是人类的文化的共融之路,是人的情感的理解沟通之路,是人类新的文明的创造之路。所以,丝绸之路是人的道路!

(莫言在“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5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研讨会”上的发言,2018年10月9日,光明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学界曾普遍认为,我国古代社会停滞以至僵化始于宋代。其实,宋代是个竞争性强、开放性高的社会。传统社会是封闭式的固态社会,人们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以及职业具有非运动性,和前代相比,宋代呈现较为明显的社会流动倾向。社会流动是指人们的社会地位以及职业的变动,是社会自我调节的重要机制之一,是社会富有活力与否的重要标志。面对社会流动增大的现实,宋人张载在《经学理窟》中说:“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

    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往往世代为官,这种状况到唐代没有根本性改变。宋代“朝廷无世臣”,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官民之间可以转化。沈伦原是以教书为业的穷书生,后来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随之中落。宋代政治上的流动与科举改革关系极大。宋代“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采取弥封、誊录等措施,平民子弟仕进的可能性增大。明代学者胡应麟在《华阳博议下》中说:“五代以还,不崇门阀。”宋代门第观念相对淡薄,人们更加看重科举和官职,这些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前士庶不通婚、不交往的旧习俗有所改变,出现了“婚姻不问阀阅”“所交不限士庶”(朱熹《增损吕氏乡约》)等新现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自然经济色彩浓重。中唐前后,商品经济有所发展,宋代商品经济发展更上一层楼。营利者往往“累千金之得,以求田问舍”,政治权力向经济力量屈服,宋朝政府不得不减少对土地买卖的限制和干预,土地作为商品进入流通领域,土地所有权转换频率加快,以致“庄田置后频移主”(刘克庄《故宅》)。苏洵曾感叹:“富者之子孙或不能保其地,以复于贫。”商人比田主风险更大,“有朝为富商,暮为乞丐者”,达官显宦同样难免。对于经济上的社会流动,宋人概括道:“富儿更替做。”

    我国古代,人们的身份被固化为四大类别—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商居四民之末。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四民由四种不同身份演变为四种不同的职业。范仲淹《四民诗》便将四民一视同仁,并为商人鸣不平:“转货赖斯民。远近日中合,有无天下均。上以利吾国,下以藩吾身。”随着商人地位的提高,宋代士商相混。苏辙渲染道:“凡今农工商贾之家,未有不舍其旧而为士者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某些贱商旧规被突破,商人之子摇身一变而为士,再变而为官者大有人在;官吏也经商成风,甚至一身二任。大将张俊既是枢密使, 又是临安大酒店太平楼主,还经营海外贸易;亦商亦官者,如茶商马季良官至兵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等。

    社会流动规模过大,势必造成社会动荡。宋代的社会流动尚属适度,这是宋代既富有活力、又不曾发生全国规模的民众反抗事件的重要原因。当然,宋代的社会流动是有限的, 贫者贱者上升的概率不大,远远不足以填平贫富贵贱分化、阶级阶层分野的鸿沟。

(摘编自张帮炜《从社会流动看宋代社会的自我调节与活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公共危机主要是指对社会公众生命、健康与财产安全造成严重损失的自然灾害、事故灾难、公共卫生事件与社会安全事件。人类正在从工业社会向后工业社会迈进,公共危机表现出不同以往的新特点,对工业社会建立起来的以控制为导向型的危机管理模式提出严峻挑战。作为维护国家安全与公共安全的一种重要手段,公共危机管理必须在总体国家安全观指导下,直面我国从工业社会向后工业社会转型的现实,积极探索适应时代需要的模式变革。

    公共危机管理也被称为突发事件应急管理。按照传统观念,公共危机管理与公共安全相对应,而与国家安全鲜有关联。这是因为国家安全与公共安全分别主要指称国家的外部安全与内部安全,二者没有交集。如今,在总体国家安全观框架下,国家安全理念将内外部安全整合在一起。今天的公共危机管理具有双重使命:一是有效预防、应对公共危机,最大限度地限制、控制其影响,确保公众的生命、健康与财产安全;二是防止公共危机传导、放大、演化为国家安全危机。

    不确定性是我们今天所处时代的一个重要特征。我们难以根据既往的经验或对未来精准的预测来全面把握公共危机的缘起、演进,它们往往会超越人的常规思维。公共危机越发不受地理边界或职能边界的限制,具有较强的传播与扩散能力。在全球化时代,关键基础设施在世界范围高度互联,其崩溃将造成全球供应链中断,引发公共危机的全球跨境传播。2011年泰国发生洪突,淹没了众多生产金业,由于泰国生产全球28%的硬盘驱动器,洪灾发生后,世界各地的笔记本电脑等产品生产受到影响。进入21世纪后,以控制为导向的工业社会危机管理模式的有效性受到空前的挑战与质疑。工业社会对一切事物进行严格、精确的控制,以产生所追求的秩序,公共危机管理者可以按照控制的逻辑,构建应急组织并采取按部就班的响应行动。但是,以控制为导向的危机管理模式适合应对复杂程度低、确定性强的突发事件,而不适合应对复杂程度高、不确定性强的突发事件。而且,控制需要拥有清晰职责边界的响应组织。后工业社会公共危机具有高度的复杂性和强大的跨界性使清晰的职责边界,变得形同虚设、破绽百出。

    在后工业社会这样一个网络化社会,公共危机的影响沿着社会网络中的关系链条扩散、菱延,形成一个异常纠结的局面。从某种意又上讲,公共危机也形成一个复杂的影响网络,应对网络化危机需要采取网络化模式。公共危机的应对不仅是每个社会单无的职责,还是每个社会成员的职责。各个相关主体之间要形成密切协同关系,特别是要建立良好的信息共享机制,通过广泛、深入的合作,对公共危机开展有效的共同治理:最后共同享有公共危机治理的收益与成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印章文化源远流长,商周时期已出现形制完备的实用印章,但直至明初,篆刻才作为一门独立的艺术形式登上历史舞台,并形成了艺术流派。明代篆刻取法汉代官印的审美范式,奠定了此后数百年篆刻“印宗秦汉”的创作与审美基础。明代及清初倡导的“印中求印”,邓石如等艺术家发展为“印从书出”,篆刻面貌为之一新,此后赵之谦、黄士陵等人“印外求印”的努力,则让篆刻的创作空间更为广阔。清代中期以后,篆刻家来自全国各地,优秀作品层出不穷。可以说,此时篆刻的地域性才被打破,成为真正具有文化属性的艺术形态。民国时期,篆刻形式多样,民众接受度越来越高。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文化事业发展速度之快,形式之丰富,内容之精彩,超过以往任何一个历史时期。

    篆刻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时代的繁荣与文化的多元,在篆科艺术中如何得到更充分的展现?

    当下的篆刻艺术应进一步拓宽“印外求印”的创作理念,在立足传统的同时创新表现内容与形式。“印外求印”最初的概念,主要是指从金石学范畴之内、印章之外,寻求新的创作手法和形式,如借鉴青铜器,古文字等,后来扩展到更为广泛的艺术领域。目前,艺术创作的空间无比宽阔,各类艺术形式的交互融合更加多样,这为当代篆刻创作提供了无限发展空问。譬如,以前少有入印的印刷体文字,经过印化后,也可以成为篆刻的表现形式;以前少有人采用的创作手段,如铸造之类,也可以引入篆刻创作的范畴;在历史的空间中尘封已久的陶印,其独特的可塑性被重新挖掘,从内容形制到彩釉呈现具有时代特征的新中式审美,并作为文创产品进入现代生活,此外,印章的文字内容也可以进行调整变化。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篆刻一直被视为书法、绘画的附庸,可以说,直到专业篆刻展览出现之前,篆刻的独立性都未能得以完整体现,故其文字内容势必会受到局限。篆刻艺术早就发展成为一门独立的学问,其文字内容也应适当扩大范围、寻求变化,更多以往所不用但能真实展现时代风貌的“金句”“热词”“俗语”等,也可以进入篆刻家的视野,从而让篆刻艺术更好地融入这个时代,为更多年轻人所喜爱。前贤经典是艺术创作的圭臬,然而,绝不能将其视作顶点,艺术上的进步永无止境。

    在艺术的汪洋大海里,篆刻是其中一朵浪花。但若能激起一朵接一朵浪花的活力,也足以产生新的浪潮,使传统艺术在新时代绽放出蓬勃的生命力。

(摘编自曾呆《激发篆刻的时代活力》)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繁多,“柳”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柳”作为一种文学意象出现,最早见于《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大量运用柳意象的,是六朝时期。自诗歌兴盛的唐代起,柳意象所负荷的涵义更加丰富和深刻。

    柳的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往往运用“杨柳”一词来表现,如“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白居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那么,“杨柳”与“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认为“杨柳”是杨树与柳树的合称。但从植物学分类中分析,杨树与柳树外形区别很大,杨树叶圆、树高、枝挺,绝无柳的“依依”“袅袅”之态。“杨柳”合称一说,实在不妥。有人认为古诗词中的“杨柳”都是指柳树。理由是民间传说隋炀帝天性爱柳,下江都时将汴河两岸全栽上了柳,因炀帝姓杨,于是“御笔赐柳姓杨”。但此事发生于隋代,即使此传说确凿,“杨柳”一词早在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即已出现,故此据不足为证。翻阅相关资料典籍,我们发现,在古代“杨”“柳”是同义的。因此,古代文学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

    “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寓意丰富的意象。它经过长期的历史文化积淀而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初春时节,柳树的枝条上就已绽出了粒粒新芽。柳树早早地将春的讯息传递给人,也带来了春的喜悦。王维《田园乐(其六)》:“桃红复合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用桃红、柳绿与烟雨描摹了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景图。

    自汉代以降,“折柳”之风俗流行开来。因“柳”与“留”谐音,“丝”与“思”谐音,故古人借“柳”传达送别之人对离人的无限相思之情。古人喜欢种柳,无论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故“柳”常作故乡的象征,寄寓着人们对家园故土的眷念和对家的依恋。唐代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开篇即写自己登楼晚眺,见到蒹葭、柳树这些生在水边的景物,勾起自己对故乡无限思念的客居之愁。

    柳絮的飘忽不定,与骚客飘零、孤独的处境相合,故“柳”“柳絮”又常被诗人们借以言“愁”。冯延巳《鹊踏枝》:“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写为春愁所困的女子对所爱之人的追寻不断。此外,柳树姿态婆娑,与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极为相似。所以,柳又是风流多情的妙龄女郎的象征。刘禹锡《忆江南》有“弱柳从风疑举袂”,生动再现了少女舞动时柔曼轻盈的身姿。陶渊明辞官归隐后,在住宅旁种了五棵柳树,自号为“五柳先生”,所以柳在古代诗人笔下有时也成了隐者的象征。唐代刘昚虚《阙题》:“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即写自己隐居山中的读书之乐。

(摘编自蒋育君《古典诗词中“柳”的意象分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最近,中华有声历史资料数字化工程惹上了官司。有人批评其质量堪忧,有人质疑其在数字化过程中,将一些珍贵的原声母带交给日本公司,使这些母版文物有可能被盗录和损毁。谁是谁非,当事人各执一词。然而此次事件,使传统文化资源的数字化工程得以进入公众视野。

    保护音像遗产就是保护我们的集体记忆,通过数字化方式保存我国珍贵的音像档案意义重大,但关键在于其获得永久性保存后,如何才能变成活的文化?在全球化、信息化、数字化时代,传统文化资源面临着双重悖论。

    第一重悖论,在全球化时代,大众流行文化成为传统文化的掘墓人。同时,全球化时代又呼唤传统文化的复兴。以电影、电视、流行音乐为代表的大众流行文化,用“全球通用”的审美标准席卷全球,鲸吞蚕食各国各地区传统文化的生存空间,迅速消弭多样性、异质化的地方性文化。这种全球趋同化的大众流行文化浪潮,使得很多非西方社会的民族和人群,愈益面临失去独特文化身份的危险。只有接续传统文化的根脉,复兴传统文化资源,我们才能在全球化浪潮中站稳脚跟,获得文化身份和价值情感认同。

    第二重悖论,信息化、数字化既给传统文化的生存发展带来威胁,也为其重焕生机提供契机。为什么从前人们喜欢看戏,现在不喜欢呢?这变化的背后就是信息化、数字化的技术力量。在信息、交通都不发达,文化娱乐活动匮乏时,建立在地域文化基础上的传统文化,得以较好地传承发展。随着信息和交通的便捷,尤其是进入信息化、数字化时代后,地域色彩浓厚的传统文化面临巨大冲击。当人们打开智能手机,就可以观看电影、电视时,很多人就不愿意走进剧院看那些古老的地方剧种了。传统戏剧如此,其他领城和门类的传统文化亦然。但是,信息化、数字化是一种技术力量,它们打破了传统文化的传播限制,使其有可能在全球范围内获取知音。如3D全景声京剧电影《霸王别姬》,从2014年登陆好莱坞杜比剧院后热度一直不减。这种蕴藏着强烈的、独特的民族文化基因密码和原汁原味的中国传统文化,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不同的文化语境里被认同、被赞叹,真正走向了世界。

    对于传统文化的抢救、保护和传承,一定要跳出“死文化”的陈旧观念,不能把传统文化变成活标本、木乃伊。要充分借助信息化、数字化的技术力量,借助大众流行文化巨大的承载力和传播力,使传统文化以鲜活的形态,渗透人们的日常生活,成为大众文化趣味、艺术审美的一部分。唯有如此,传统文化才能再度复兴和繁荣。

----(摘编自封寿炎《数字时代,传统文化如何保护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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