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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第三十九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试卷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清明节

    “清明节”拥有自然科学和民俗学的双重身份:既是天文学上的重要时间节点——节气,又是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传统节日。

    古人根据对日影的观测,在一年中定出24个节点,每一节点指代的那天被称作一个节气。一年中,以立春为起始,清明是第五个时间节点。每一个时间节点与地球在绕日轨道上的特定位置相对应。

    因赤道与地球公转轨道面间存在夹角,地球在绕日轨道上的位置不同,便有了四季更迭。一年中日影最长的那天,被古人称为冬至,此时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日影最短之日则被称为夏至,此时太阳直射北回归线。而春分、秋分正好将“二至”平分。人们把一年从4个时间节点再等分为24个时间节点的过程,大致经历了千余年。现如今,在这24个节点中,既是节气又是节日的,只有清明和冬至。

    “清明”从节气演变为兼有“节日”内涵的文化符号,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对寒食、上巳二节吸纳融合的结果。

    寒食节在清明前一天。据载,晋文公流亡多年复国后,论功行赏竟遗忘功臣介子推,待他想起时,介子推早已携母隐居绵山。于是文公焚山逼介子推露面,未料介子推“不受富贵、志在清明”,宁肯抱树而死。文公为表达对介子推的哀思,下令禁火寒食,自此相沿成俗,有了寒食一节。

杜甫诗句“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中的“三月三”,是上巳节。汉代以前上巳节在农历三月的第一个巳日,后来固定在夏历三月初三,是修禊的日子,即春浴日。“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写的就是上巳节春浴的情形。王维《寒食城东即事》诗有“少年分日作遨游,不用清明兼上巳”之句,说明当时上巳节已经与寒食、清明合在一起了。

二十四节气示意图

(1)、阅读材料一,找出能够统领其主要内容的语句。

(2)、材料一最后两段引用的文史资料,证明了什么观点?

(3)、根据材料一及《二十四节气示意图》,判断下面“二十四节气歌”(节选)中,划线字分别指的是什么节气?

雨惊春清谷天,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绿色”票房与文化自觉

尹鸿

    中国电影如今呈现出勃勃生机,不仅产量高居世界前列,中国市场也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电影市场。但由于电影市场、电影产业尚未成熟,“娱乐至死”却成为部分影视作品引以为豪的追求。从所谓“屌丝”电影到所谓“毒舌”电影,从偶像电影到“粉丝”电影,从喜剧电影到“恶搞”电影,在近期一些较高票房的电影和较高收视率的电视剧中这种低俗化现象不断受到质疑。

    随着媒介多样化对电影功能的分流,也随着全球电影观众越来越年轻化,电影呈现出鲜明的娱乐倾向。30年前,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批判性地指出消费社会的公众话语正在日渐娱乐化,甚至演化为“娱乐至死”。应该说,娱乐是人们释放心理能量、缓解精神压力的正当甚至必要的需求,电影追求娱乐性有其充分的合理性。但是,从古希腊亚里士多德论述“宣泄”与“净化”的关系,到20世纪弗洛伊德论述“欲望的升华”,人们普遍认为,娱乐虽然无罪但仍然要有度。娱乐不仅是欲望的宣泄,也是释放内心压力之后的心灵净化;娱乐不是对欲望的刺激和放大,而是对欲望的伦理驯服和社会化升华。

    电影如果没有对人性、人道、人格足够的尊重,没有对公平、正义、善良的充分敬意,没有对艺术规律、审美品格的诚恳追求,就不仅仅是影视文化的自轻,更是对世道人心的亵渎。如果我们用这样的电影去争市场,无疑是“饮鸩止渴”。当票房与口水齐飞的时候,国产影片可能就谈不上对观众精神生活的引导了。而当观众的审美能力、电影观赏需求越来越成熟,国产电影的危机可能就不仅仅体现为技术危机,而是更严重的思想危机、文化危机,最终导向市场危机。

    对于娱乐内容来说,遵守审美底线和伦理底线几乎是全球主流商业电影的共识。对“宁愿在宝马车里哭,不愿在自行车上笑”的赤裸裸的拜金主义,对涉及吸毒、盗抢以及其他反社会行为、犯罪行为的“人格美化”,对违背社会普遍价值观的行为缺乏必要的“善恶有报”的正义审判,对外表丑陋、行为丑恶的过度放大等,都触及电影的伦理和审美底线。这种底线,在欧美日韩等国家还可能通过“分级”来限制,而在中国目前的审查体系中,审美和伦理问题处于灰色地带,缺乏必要的行业监管和舆论监督。因此,我们希望电影从业者以自觉的底线意识来保障电影文化上的无害,减少对青少年特别是低幼观众的不良影响。

    电影作为大众特别是青少年观众喜闻乐见的文化形态,不仅应该提供娱乐,也应该有建设新文化、塑造新文明的担当。著名学者约瑟夫•奈曾经指出,“软实力”体现了文化与意识形态的“吸引力”。从这个意义上说,电影理应担起通过价值观的“吸引力”来引人向善向上的责任。也许,有人怀疑电影“担当”与电影票房之间会存在冲突,但如果我们就近看看获得奥斯卡提名的影片名单,就会发现,这些影片都坚持了价值观上的普遍“正确性”,甚至体现了某种人道主义精神的自觉“担当”,它们得到了全世界观众的尊重。如果说人活着需要点精神,那么电影也不例外。如果说我们的价值观担当曾经制约了观众的接受,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价值观没有得到充分有“吸引力”的传达。

    所以,对一些电影创作中出现的伦理和美学虚无主义、审美粗鄙化、娱乐没有底线等现象,仍然值得我们保持一种清醒而审慎的批评态度。国产电影需要份额和票房,但更需要“绿色”的份额和票房;中国电影需要挣钱,但更需要的不是趴着而是站着挣钱;电影是商品,但首先必须是一种有文化的商品。有观众说过,“我们爱电影,从来不是因为电影能赚钱,而是因为电影给我们带来了感动”。也许这才是观众对中国电影最诚恳的期望。

    在电影适应市场、满足观众、追求票房的同时,数量与质量的矛盾、票房与口碑的差异、娱乐功能与审美功能的错位、电影商业价值最大化与文化伦理价值底线的冲突,也一直伴随着中国电影的产业化进程。“叫好”与“叫座”的落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观众对国产电影的不满足。特别是近年来,在电影市场规模快速扩大之后,部分电影特别是部分高票房电影,盲目追求票房至上、娱乐至上。这种把票房作为价值评判唯一标准的“唯票房”趋势,需要我们反思。

(《人民日报》2014年9月5日24 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生肖

    对于一种古老的民俗文化——十二生肖的起源,历代学者众说纷纭。有人认为生肖与地支同源,可以追溯到史前的传说时代。清代学者赵翼则认为生肖最早源于我国北方的游牧民族,有的学者甚至持生肖外来说的观点,认为十二生肖是由古巴比伦传入中国的,持这种观点的代表有郭沫若,认为生肖为中东地区居民模仿巴比伦黄道十二宫而制定,其传入中国的时间,当在汉武帝通西域之时。以上观点见仁见智,作者不敢主观判断是非,但大量的文献资料证明,生肖的确起源于中国,是华夏先民动物崇拜、图腾崇拜以及早期天文学的结晶。

    关于十二生肖的记载,现有文献资料中,以《诗经》为最早。《诗经·小雅·吉日》里有:“吉日庚午,即差我马”八个字,意思是庚午吉日时辰好,是跃马出猎的好日子,这是将午与马相对应的例子。可见在春秋前后,地支与十二种动物的对应关系已经确立并流传。1975年,在湖北云梦县睡虎地十一号墓出土的竹简,进一步证明十二生肖在春秋前后已存在。出土竹简中的《日书》中有一章标题为《盗者》,其内容为占卜盗者相貌特征,其中记载有:“子,鼠也,盗者兑口希须;丑,牛也,盗者大鼻长颈;寅,虎也,盗者状希须,面有黑焉……”《日书》中所记十二生肖大体近似于现在流行说法。据考证,1986年甘肃天水放马滩墓下出土的竹简,记载了与十二生肖的兽名、排序等文字,竹简葬于秦始皇三十年,因此十二生肖的产生至少可以追溯到秦以前的春秋时期。学者们认为,这是迄今为止,在我国发现的关于十二生肖的最早而又较系统的记载。

    和今天流行的十二生肖说法完全一致的是东汉王充的记载,王充《论衡·物势》中,十二生肖动物谈到了十一种,唯独缺了辰龙。该书《言毒篇》说:“辰为龙,已为蛇。辰、已之位在东南。”如此,十二生肖便齐了,且与现今流行的十二生肖配属完全相同,这的确算是古文献中关于生肖的较早的最完备的记载。

    到了南北朝,生肖已普遍使用,南朝《南齐书·五行志》中已经有具体的按人的出生年份称属某种动物的记载。沈炯(南朝·陈)曾创作了一首十二属相诗,明显是按十二地支所配动物的顺序写成的,说明当时十二生肖已为人们所熟悉。

    依据生肖外来说的观点,生肖是汉代由中东传入中国,与佛教传入时间差不多,以上文献已证明早在春秋时期我国便有有关生肖的记载(《日书》、《诗经》),说明生肖的产生以及生肖与地支的相配是早在汉以前就产生了的,因此可以肯定生肖是产生于我国本土的一种古老文化。

    那么生肖的由来究竟是怎样的呢?部分学者认为生肖起源于原始时代的动物崇拜,中国科技大学张秉伦先生便持这一观点。他认为在原始社会生产力低下,认识自然能力极其有限的情况下,对与自己生活息息相关的动物(如马、羊、牛、鸡、犬等)产生一种依赖感,对危害自身安全的动物(如虎、蛇等)产生一种恐惧感,对一些超过人类的动物器官功能(如狗的嗅觉等)产生崇敬感,从而产生对动物崇拜。十二生肖便是人们在动物崇拜的原始信仰影响下产生的用来纪年的兽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传统文化对奥林匹克精神的回应

    ①奥林匹克精神的源头是古代希腊文明,古代奥运中对人的体能、技巧的挑战体现着古希腊人的竞争与开拓意识。在古代奥运会文化背景中,有一种坚定的信念,那就是极其重视个人价值,捍卫个人的独立性。这些价值观念都已成为现代奥运的核心价值。

    ②现代奥林匹克运动复兴以来,奥林匹克精神经历了从挑战自我、追求人的身心协调和全面发展到追求运动竞技的人性化、人类文化的多元和谐、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的历史演变。在现代奥林匹克运动的历史上,曾经有“永远争取第一,永远超过别人”的口号。今天,许多有识之士认为仅仅提倡“更快、更高、更强”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必须提倡一种更为人性化的、更为团结的奥林匹克精神,那就是:“参与比获胜更重要。”

    ③现代奥林匹克兴起之时,也是人类科学技术突飞猛进之时。一个多世纪以来,科学技术对人类的生活带来天翻地覆的变革,也从各个方面深刻影响了奥林匹克运动的发展和演变,为奥林匹克精神注入了鲜明的时代特征。一方面,西方文化中民主、自由、竞争、拼搏、开拓、进取、重视个体、尊重科学等要素构成了现代奥林匹克精神的灵魂与核心,这使奥林匹克运动染上了浓重的西方文化色彩。另一方面,随着奥林匹克运动会在全球的开展和奥林匹克精神的普及,奥林匹克运动已成为各国文明与文化集萃、对话与交往的论坛,成为全球文化多样性与差异性互补共存的平台,尤其是成为东西方文明交融与互动的平台。在当代科技、人文、生态伦理的交互影响下,奥林匹克运动的这种文化多样性与文化对话主义已经成为全球化时代人类文化发展的重要表征之一。从奥林匹克文化的生产与消费情况来看,奥林匹克运动已经成为全球化的超国家、超文化、超等级、超地域的百姓的巨型狂欢节,成为一种由国家主义、消费主义、商业主义共同主宰的泛文化。

    ④当前奥林匹克运动中出现了过度商业化、滥用兴奋剂、职业性腐败等问题。黑分、黑哨、假体育、假比赛、假球,使奥林匹克运动失去魅力和价值,危及了奥林匹克理想,玷污了崇高的奥林匹克精神。这些都与作为现代奥林匹克运动核心价值的西方理性中心主义文化有着根本的内在联系。奥林匹克运动中出现的问题无法仅靠西方文化去解决,需要从其它文化形态,特别是东方文化中寻求有益的启示。

    ⑤中国传统哲学讲究天人和谐,从不过分强调人对自然、对自身的挑战,也不孤立地、片面地强调人对自然、天地的超越,而是讲究 “象天法地”,向“天”与“地”来学习合乎自然、遵循自身限度的立身处世原则。“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厚德载物”,就是讲人要不断进取,承担对个体存在的责任,但又要有所警惕,不要一味强调进取,要保持个人、环境和社会之间的协调。这对于主张“更快、更高、更强”的奥林匹克精神是一个重要的回应与补充。

    ⑥中国礼乐文化主张万物和谐,阴阳协调,以中和、和谐、协调为美的最高境界。中国古代有所谓“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强调的不是技艺的竞赛,而是通过技艺的修养来完善人格,达到内心的和谐,促进心灵与体格之间的和谐互动。这与奥林匹克精神旨在推动人的体育与心灵的和谐发展的理想有着巨大的契合,对于当今奥林匹克比赛过度强调比赛成绩、忽视心灵提升的现象有着重要的启发意义。

    ⑦中国传统自然伦理观念认为天地宇宙间人与万物是都和谐共处的,主张克己复礼,把人的作用与行为限制在与天地万物和谐共处的宇宙秩序之中。中国古代社会提倡节制与合理控制人的欲望,反对对生命的无度消费和对外物的无度占有。这种伦理观念对于奥林匹克文化中的过度商业化、过度竞争化和兴奋剂丑闻都是有力的回应,它从东方哲学和智慧的角度回应了促进人的身心和谐发展的奥林匹克精神。

(摘自中国人民大学人文奥运研究中心主任冯惠玲在“创造的多样性:奥林匹克精神与东方文化—北京2008奥运国际论坛”上的演讲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近来,《无问西东》等影视作品相继登上热播榜首。这些作品故事情节生动传奇,叙事布局环环相扣,人物形象立体饱满。然而它们最引人注意的闪光点却不是这些,而是结尾时主人公之间关于信仰、生命和爱的对白。其作品内涵的丰富性标志着中国当代战争文艺作品的表达力和反思力达到了一个新高度。这意味着当代中国战争文艺作品的自信力开始变得真正强大,因为只有具备了足够强大的自信力,才会产生相应程度的表达力和反思力。

    就战争题材而言,改革开放初期的作品对战争进行了回望性的思考,但在创作主旨、审美理念和写作手法等方面都没有取得根本性的突破。八十年代之后,战争文艺创作开始摆脱单一性态势,出现了新历史主义和国家民族形象意识较强的重构型作品,如《红河谷》等作品。新世纪以来至今,人们开始对历史进行更为深刻的反思,哲理反思型的战争文艺创作逐步成熟,如《集结号》等。这类作品对生命个体的战争体验进行了存在主义式的追问,对宏大战争历史进行了本质性的探索,具有浓郁的生命哲学思考和理性精神叩问的色彩,达到了中国战争题材文艺创作的新高度。《无问西东》等作品能做到在叙述历史、表现战争的同时,既真切再现了战争年代的惨烈风云,又在再现时拥有着足够的自信,对战争双方的个体都表现出了充分的理解和尊重,达到了从容自信、包容悲悯的哲思之境。

    究其原因,主要是新世纪以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中国既在经济层面上走向了繁荣与富足,在国际事务中呈现出底气十足的大国自信,更在文化领域建构起了具有自身特色的意识形态话语新体系。这一体系接续了中华民族的精神传统,在开放化、多元化的语境中确认了前行的思想资源。这一种以“推己及人”“和而不同”为核心的思想, 使得文艺作品具备了超越性的自我生长力,为当代中国文学艺术的哲理反思品质奠定了思想资源。

    战争文艺应当表现战斗者的牺牲精神和英雄壮举,也应当探索战争的历史意义,但却不应热衷于简单地表现胜利方的欢欣之情。战争文艺应该更加关注的是战争如何影响了人,影响了人的身体、生活、命运、灵魂,从而在此基础上思考如何更好地创作出具有民族特质和时代特征的中国故事。中国文艺虽然不能回避诸多不足,甚至也有过大量“抗战神剧”一哄而上的情况,但我们相信,有了立足于本土民族文化传统的底气和全球化的视网,有了来源于强大自信的深刻反思力,中国的文学艺术就有着更加值得期待的未来。

(摘编自赵启鹏《战争文艺的新时代品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厚德载物”的当下价值

    “厚德载物”作为中华美德的一种概括,历来是仁人志士崇尚的最高道德境界。道德状况是社会进步与否的重要标志,影响着一个国家、民族的长治久安。没有道德,哪来和谐?儒家“厚德载物”思想的当下价值毋庸置疑。

    “厚德载物”,出自《周易·坤卦》“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通俗地说,厚德载物,就是地的本性是顺天而动的,人应效法地,以厚德宽容待人。所谓“厚德”即“大德”、“高德”,即最高尚的道德。所谓“载物”之“物”,不仅专指万物,而且首先指一切人。“厚稳载物”,即以深厚的德泽育人利物。厚德载物强调容人、容物。做人要有深厚的道德修养,要胸怀宽广,气度宏大,既容人之短,恕人之过,更要宽厚待人。

    “厚德载物”有利于培养现代道德人格,保证人生价值的实现。儒家追求“厚德”的君子人格,儒家君子人格所具备的道德品质为现代理想人格提供了理论模式。现代理想人格依然寄托着人们的期待和追求,它要求人们具有广博的爱心,有道义感,有道德操守,要正确处理义利关系,要有承担责任与苦难的勇气,等等。现代社会的发展越来越表明,一个人事业的成功与否,不仅取决于智力因素,而且还取决于非智力因素,特别是人的道德品行。凡是有作为、成大器者,无不具有高度的责任感、进取心、自信心等品质。

    “厚德载物”督促人们追求高尚的精神生活,促进个人幸福。儒家强调人与动物的根本不同在于人追求精神生活,道德理性重视人的现实生活的精神维度,主张向内寻求生命的根据和快乐的泉源。儒家许多富有生命力的传统道德,如正义、诚实、信任、宽厚等等,已构成人们恒久的道德情怀,使人有尊严地生活。现实社会中,物质生活提高后,人的幸福感并不一定增加,人们领悟到生活不只是为满足物质享乐而忙碌,还应有精神追求的乐趣。“厚德载物”思想能够培养人们的仁爱之心,使人克制人欲、减轻自私自利之心,爱他人、爱社会、爱人类、爱万物。道德高尚、胸怀博大的人才能得到最快的发展和感受人生的幸福。

    “厚德载物”的人文特质有利于构建和谐社会。“厚德载物”作为一种博大的精神素养,它是播种和谐的种子。“厚德”强调个人内在道德修养,对构建和谐社会有其独特的意义。在竞争日趋激烈的社会现实中,如果我们注重自我修养,在人际互动中约束个人行为,减少人际摩擦,化解人际中的紧张与冲突,自然有利于形成稳定和谐的社会环境。在当今多元化、多样性的社会中,“求同存异、包容共济”,对于调节各种关系和矛盾,使社会和谐稳定发展至关重要。商品经济的发展强化了人们的竞争意识,但这并不排除道德领域中的宽容、宽厚。儒家“厚德载物”思想,对于培养现代公民的良好品行,树立良好的社会道德风尚,构建和谐社会,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清初三大儒之一的黄宗羲,关注教育,尤其重视学校建设,认为“学校之盛衰,关系天下之盛衰”,他对以科举为轴心的学校教育非常不满,痛斥之为名利争夺场。他理想中的学校,是超越功名利禄的文化传承与光大之地,是养士之所,又是涵育与推动思想解放与创新的精神家园。

    在黄宗羲看来,学校不仅是传播知识的场所,更是体现思想解放的创新家园。他断然否认皇权与真理的等价性,强调是非不是任何专断的意志所能独裁,必经理性辨析而后定。其间就隐含了黄宗羲对学校的不迷信、不盲从而唯在求真求是的创新寄意。黄宗羲曾痛斥科举祸国殃民,而其最大的危害则是“取士而锢士”,扼杀教育的启蒙与创新追求,使“经、训”俨然雷池,士人不敢越之半步,“世之庸妄者,遂执其成说,以裁量古今之学术,有一语不与之相合者,愕眙而视曰:此离经也,此背训也”。黄宗羲痛斥科举强化了这种盲从迷信的学术风气,使“传注再变而为时文,数百年亿万人之心思耳目,俱用于揣摩抄袭之中”,士林失去了思想的活力和探索的勇气,从而形成严重的“封己守残”。有鉴于此,黄宗羲大声疾呼要冲破迷信,“盖道非一家之私。圣贤之血路,散殊于百家,求之愈艰,则得之愈真”;要学贵独创,学贵自得:“学问之道,以各人自用得著者为真。凡倚门傍户,依样葫芦者,非流俗之士,则经生之业也。”黄宗羲倡导异质共存,他希望学校是实践、捍卫这一精神的场所;换句话说,他期待学校教育彻底摈弃科举的“锢士”之弊和“空华臭腐”的精神沉沦,而涵育独抒己见的勇气与冲破成见的创新活力。

    黄宗羲曾开宗明义地说过:“学校,所以养士也。”不过,这里的“养士”,绝非仅仅是培养一般的人才或是科场得意的人,其寄意所在是为国家培养和准备安邦与治天下的精英与栋梁。具体说来是像东汉太学生那样,“东汉太学三万人,危言深论,不隐豪强,公卿避其贬议”;是如宋代“伏阙捶鼓”的太学生那样,“宋诸生伏阙捶鼓,请起李纲……将见盗贼奸邪慑心于正气霜雪之下!君安而国可保也”。可能正是在此安君保国的意义上,黄宗羲又强调学校有着使天下达于大治的重要功能,用他的话说即学校为“治天下之具”:“然古之圣王,其意不仅此也,必使治天下之具皆出于学校,而后设学校之意始备。”

    黄宗羲认为,学校固有“养士”之功能和职责,但“学校不仅为养士而设也”。在黄宗羲的教育设想中,学校还有改善社会风气和推进文明进程的义务,即“盖使朝廷之上,闾阎之细,渐摩濡染,莫不有诗书宽大之气”。黄宗羲认为,如果没有学校,人民将有陷于野蛮之虞。改变风俗主要有两种途径,一为厉禁,一为教育。就效果和功效来看,前者为末,后者为本。在黄宗羲看来,光有禁是难以变民风,改民俗的,“庶民未必通谙其丧服之制度,木主之尺寸,衣冠之式,宫室之制”;只有依靠教育才能从根本上移风易俗,即“学校之教明而后可”。因此他认为一地教育的主管者,对一地的风俗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故入其境,有违礼之祀,有非法之服,市悬无益之物,土留未掩之丧,优歌在耳,鄙语满街,则学官之职不修也”。黄宗羲还建议在世风民俗的建设上,以朱子《家礼》为蓝本和指导。值得注意的是,黄宗羲提出学校教育不仅有“革习俗”的文明进步的意义,也是富民的关键措施之一,“治天下者既轻其赋敛矣,而民间之习俗未去,蛊惑不除,奢华不革,则民仍不可使富也”。这里黄宗羲实际上已触及启民智与富民的关系,其本质是肯定了文化建设对经济发展的推动意义。

(摘编自胡发贵《黄宗羲的“学校”观》,《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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