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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6年江苏省徐州市高考语文三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文艺与观众,另一场相爱相杀

聂昱冰

    ①关于中国戏剧和西方戏剧的区别,钱穆先生有一个观点:西方戏剧力求真实,百分之百还原生活。而中国戏剧的要求则是始终和生活隔着一层,它通过各种艺术方式,告诉大家,这是在演戏,不是生活。

    ②所以,在西方,是“戏如人生”,而在中国,是“人生如戏”。

    ③由此联想到,中西方小说也是存在着这样的差异。西方小说是在不遗余力地追求细节和逻辑上的真实,力求还原生活,再进一步凝练出生活中的秩序和道理。即使是所谓西方魔幻主义题材,也只是装在魔幻的壳里,反映现实生活。中国的小说,则仍旧是“和生活隔了一层”。

    ④对于这种现象的成因,钱穆先生也有论述,他认为:在西方,宗教是人们的慈母,而丈艺作品则是人们的严父。在中国,日常规范人们行为的是伦理道德,这些礼教更像是严父,文艺作品则 承担起了慈母的角色。这是一个很贴切而且通俗易懂的比喻。

    ⑤在生活中,人们对父亲和对母亲的期待是不同的。尤其是按照中国人的传统习惯,严父慈母,父亲永远都是要板起面孔,让孩子们望而生畏。母亲对孩子则是更多了关爱、宠溺和放纵的。

    ⑥回过头来,再看现在流行的,尤其是网络上流行的散文、电影、电视剧,大多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甜甜的、浅浅的、看完后没任何意义的。即使是反映现实生活的、战争的,情节和细节也大多是荒诞不经的,经不起推敲的,只为了让观众取乐的。其实这些书和剧的内容,都是对观众平日里受束缚的思想和行为的一种存在于想象中的放纵。

    ⑦把文艺作品当成母亲,是一种融入骨血的习惯。人们在欣赏艺术的时候,需要的就是一位盲目纵容着我们、宠溺着我们的母亲,和不是一位不断说教的母亲,更不是一位让人望而生畏的父亲。所以,一旦小说和戏剧中蕴含的说教重了一些,马上就被读者和观众排斥。即使“母亲”真想要说点什么,也是要以漫不经心的态度、荒诞不羁的方式。

    ⑧现在有了网络,每一个“孩子”都有了和“母亲”平等对话的机会与权力,所以就不再仅仅满足于像婴儿期那样,只能无要求的接受母亲的宠溺:妈妈给什么,自己就得到什么。于是就开始向母亲提要求了:我不仅要宠溺,而且还想让你按照我们想要的方式来宠溺我们,否则,我就不再爱你了。母亲肯定是会宠溺孩子的,但她也不想无限度的宠溺。可每一个孩子对宠溺的要求都是永无止境的。同样的,在观众和现在的流行文艺之间也是如此。就这样,“母亲”和“孩子”不得不一次次坐到谈判桌边,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拉锯战,争夺着对“宠溺尺度”的决定权。

    ⑨估计每一个做了妈妈的女人,都有过一个愿望,“我不仅要做慈母,还要做一个合格的好妈妈。”但大家都明白,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但其实很难。现在网络上的各种文章、剧作大概也是如此,州门仍旧在努力地进行并完成着各自的战争,战争的目的是:我想用我的方式去爱你,还不会失去你对我的爱。

(1)、请概括本文的论述层次。

(2)、中国的文艺作品是怎样“承担起了慈母的角色”的?请简要分析。

(3)、作者说“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但其实很难”,请简析“难”在何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中国文学史的本与末

    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指出“用近代的文学眼光来看,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其本意为嘲讽新月派与创造社“为艺术而艺术”的文学主张,孰料有人据此提出“魏晋文学自觉说”。中国古代文学自产生就自觉担负起传承道义的社会教化重任,“魏晋文学自觉说”乃至“文学的自觉”并不适宜用来描述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历程。

    中国古代“文学”的内涵虽然有一个不断演变的过程,新的文体也不断涌现,但正如曹丕《典论·论文》所说:“文本同而末异。”言志载道的传统是“本”,具体文体和文辞的变化是“末”,根本点并没有发生过动摇。近代以前,中国文人的主要学习及研究对象是经史、诸子、辞赋等著作,但20世纪以来,中国受西方文学观念尤其是19世纪初法国女作家斯达尔夫人《论文学》的影响,认为文学的特质为抒情性、形象性与典型性。照此标准,中国古代文学经典如六经、诸子就不是文学,至多含有文学因素,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者更侧重符合西洋近代文学分类的诗歌、小说、戏曲等文学种类的研究,这种现象限制了学者研究的范围,破坏了中国文学历时三千年的完整性和包容道统价值的深刻性。这种典型的西方中心主义的文学观是对中国古代文学及其价值的否定。探讨中国文学史,不能背离与古代文学共生共长的学术传统,更不能失去对传统的敬畏。若将六经、诸子等以原道载道为价值追求、引导社会向善为终极目标的著作从中国文学史中剥离,中国文学将失去自身特色,中国文学研究将不具有完整性。

    在斯达尔夫人《论文学》之前的欧洲,文学观念也包含了修辞学、诗歌、历史、哲学和宗教等复杂内容,并非仅限于在虚构意义上。斯达尔夫人的文学观既不适用于中国古代文学,也不能涵盖19世纪以前的西方文学。有学者提出要兼容并包,汇通中西,但我们的“兼容并包”应有选择性,“汇通中西”应坚持立足中国文学本位。有责任的当代学人并非一味排斥西方文学观念,而是在披沙拣金、去粗取精的过程之后,借鉴吸收其中契合中国实际的文学观念。

    倡“魏晋文学自觉说”者多以曹丕《典论·论文》之“诗赋欲丽”为据,认为魏晋时期文学从政治、教化和社会责任感的束缚中挣脱,重视表现个人情感。对艺术审美性有了自觉追求。事实上“文学的自觉”这一概念并不适合中国文学的实际状况,中国文学自产生起就有自身的审美标准与价值追求,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言说目的很明确,即言志载道;二是先秦文学已对文辞之美有深刻认识并自觉追求。《文心雕龙·宗经》说六经“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的叙述特点,说的就是六经的审美价值。《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引孔子之言曰:“《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言之无文,行而不远。”钱基博《中国文学史》说“孔子以前,有言有文,直言者谓之言,修辞者谓之文”,足见孔子之前中国文学已有建言修辞的良好传统。

    中国古代文学包括魏晋南北朝文学从未有过“为艺术而艺术”的时代,曹丕对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评价与《左传》所载的“三不朽”思想一致,都表达了建功立业、名垂后世的终极人生理想。陆机《文赋》最早系统地探讨文学创作的问题,他将文学的根本目的归结到载道教化一途。

    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绝大多数时代的绝大部分文人都能始终将明德、载道与经世致用作为首要目的,这一社会价值被历代作者和读者共同认可。研究中国文学史,描述中国文学的发展历程,就不能否定中国文学发展演变的这个根本特征。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谈中国诗(节选)

钱钟书

    据有几个文学史家的意见,诗的发展是先有史诗,次有戏剧诗,最后有抒情诗。中国诗可不然。中国没有史诗,中国人缺乏伏尔泰所谓“史诗头脑”,中国最好的戏剧诗,产生远在最完美的抒情诗以后。纯粹的抒情诗的精髓和峰极,在中国诗里出现得异常之早。所以,中国诗是早熟的。早熟的代价是早衰。中国诗一蹴而至崇高的境界,以后就缺乏变化,而且逐渐腐化。这种现象在中国文化里数见不鲜。譬如中国绘画里,客观写真的技术还未发达,而早已有“印象派”“后印象派”那种“纯粹画”的作风;中国的逻辑极为简陋,而辩证法的周到,足使黑格尔羡妒。中国人的心地里,没有地心吸力那回事,一跳就高升上去。梵文的《百喻经》说一个印度愚人要住三层楼而不许匠人造底下两层,中国的艺术和思想体构,往往是飘飘凌云的空中楼阁,这因为中国人聪明,流毒无穷地聪明。

    贵国爱伦· 坡主张诗的篇幅愈短愈妙,“长诗”这个名称压根儿是自相矛盾,最长的诗不能需要半点钟以上的阅读。他不懂中文,太可惜了。中国诗是文艺欣赏里的闪电战,平均不过二三分钟。比了西洋的中篇诗,中国长诗也只是声韵里面的轻鸢剪掠。当然,一篇诗里不许一字两次押韵的禁律限制了中国诗的篇幅。可是,假如鞋子形成了脚,脚也形成了鞋子;诗体也许正是诗心的产物,适配诗心的需要。比着西洋的诗人,中国诗人只能算是樱桃核跟二寸象牙方块的雕刻者。不过,简短的诗可以有悠远的意味,收缩并不妨碍延长,仿佛我们要看得远些,每把眉眼颦蹙。外国的短诗贵乎尖刻斩截。中国诗人要使你从“易尽”里望见了“无垠”。

    一位中国诗人说:“言有尽而意无穷。”另一位诗人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用最精细确定的形式来逗出不可名言、难于凑泊的境界,恰符合魏尔兰论诗的条件:

    那灰色的歌曲

    空泛联接着确切。

    这就是一般西洋读者所认为中国诗的特征:富于暗示。我愿意换个说法,说这是一种怀孕的静默。说出来的话比不上不说出来的话,只影射着说不出来的话。济慈名句所谓:

    听得见的音乐真美,但那听不见的更美。

    我们的诗人也说,“此时无声胜有声”;又说,“解识无声弦指妙”。有时候,他引诱你到语言文字的穷边涯际,下面是深秘的静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淡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有时他不了了之,引得你遥思远怅:“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这“不知”得多撩人!中国诗用疑问语气做结束的,比我所知道的西洋任何一诗来得多,这是极耐寻味的事实。试举一个很普通的例子。西洋中世纪拉丁诗里有个“何处是”的公式,来慨叹死亡的不饶恕人。英、法、德、意、俄、捷克各国诗都利用过这个公式,而最妙的,莫如维荣的《古美人歌》:每一句先问何处是西洋的西施、南威或王昭君、杨贵妃,然后结句道:“可是何处是去年的雪呢?”

    巧得很,中国诗里这个公式的应用最多,例如:“壮士皆死尽,余人安在哉”;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人谁在?”“同来玩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春去也,人何处?人去也,春何处?”莎士比亚的《第十二夜》里的公爵也许要说:

    够了,不再有了。就是有也不像从前那样美了。

    中国诗人呢,他们都像拜伦《哀希腊》般地问:

    他们在何处?你在何处?

    问而不答,以问为答,给你一个回肠荡气的没有下落,吞言咽理的没有下文。余下的,像哈姆雷特临死所说,余下的只是静默——深挚于涕泪和叹息的静默。

    西洋读者也觉得中国诗笔力轻淡,词气安和。我们也有厚重的诗,给情感、思恋和典故压得腰弯背断。可是中国诗的“比重”确低于西洋诗;好比蛛丝网之于钢丝网。西洋诗的音调像乐队合奏。而中国诗的音调比较单薄,只像吹着芦管。这跟语言的本质有关,例如法国诗调就比不上英国和德国诗调的雄厚。而英国和德国诗调比了拉丁诗调的沉重,又见得轻了。何况中国古诗人对于叫嚣和呐喊素来视为低品的。我们最豪放的狂歌比了你们的还是斯文;中国诗人狂得不过有凌风出尘的仙意,我造过aeromantic一个英文字来指示这种心理。你们的诗人狂起来可了不得!有拔木转石的兽力和惊天动地的神威,中国诗绝不是贵国惠特曼所谓“野蛮犬吠”,而是文明人话,并且是谈话,不是演讲,像良心的声音又静又细——但有良心的人全听得见,除非耳朵太听惯了麦克风和无线电或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美丽《诗经》

    《诗经》是一个谜,它有太多的秘密没有揭开。可是,它实在太美了,使我们在殚精竭虑不胜疲惫的解谜失败之后,仍然对它恋恋不舍。

    《诗经》与我们的距离主要体现在我们对它的无知上。我可以稍微武断一点地说,有关《诗经》的现有“学术成果”大多数是出于推断与猜测。对很多问题我们都各持见解而互不相让。即便有些问题看来已被“公认”,但那也正是全体的无能为力。我举几个例子。

    正如大凡神圣人物总有一个神秘出身一样,《诗经》的出身也颇扑朔迷离。为了解答这个问题,便有了“采诗说”和“献诗说”。班固和何休都有“采诗”之说,且都说得极有诗意。但仔细推敲他们的说法,却并无任何历史根据。司马迁就没有这种说法,《左传》中也无这种说法。但我们却又无力驳斥班固和何休,因为他们的说法虽然缺乏证据,却是一个合理的推断。更重要的是,否定这个说法,我们并不能提供一个更合理的说法。

    与国风“采诗”说相配合的,便是大、小雅的来自“公卿至于列士”的“献诗”。这种说法也只有《国语》“召公谏厉王”中的一个孤证,且这“公卿至于列士献诗”之“诗”是否为公卿列士自作也成问题。况且,就一些尖锐的讽刺之作看,像《小雅·十月之交》中对皇父等七个用事大臣的点名揭批,大约也不是“献诗”的好材料。

    《诗经》的搜集固然是一个问题,然而集中起来的诗,要把它按一定的规则编排成书,又是哪些人?最后毕其功的人是谁?司马迁说此人是孔子,这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司马迁并没说明他这么说的证据。这个说法也受到后人的质疑。

     就《诗经》本身,它的作者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但学术界已不把它当作问题,大家一致得过且过了。抗战前,朱东润先生在武汉大学《文哲季刊》上对“国风是民歌”的说法提出理据充分的质疑,却不见有什么反响。1981年朱先生又出版《诗三百篇探故》,仍没见什么回应。我私下认为这种尴尬其实很好理解:大家都不愿再惹事,得过且过。

    上述种种学术疑问并不影响我们对《诗经》的欣赏和喜爱。正如一位绝世佳人,她吸引我们的是她的美丽和风韵,而不是她的身份和背景。

    据《世说新语》载,东晋谢安曾问子弟《诗经》中何句最佳。他的侄子谢玄答:“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小雅·采薇》末章的几句,确实很美,但如果谢太傅问我,我一定回答《陈风·月出》: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月亮出来明晃晃啊,那个美人真漂亮啊。步履款款身苗条啊,我的心儿扑扑跳啊。)

    我曾用“天堂的三个元素”来评述这首诗。美是一种没有峭壁的高度,她不压迫我们,但仍让我们仰望;她不刺戮我们,但我们仍然受伤。她如此接近我们,却又如此远离我们;如此垂顾我们,却又如此弃绝我们。这个美丽的女子,是月夜的一部分,或者说,月夜是她的一部分,她与月已经构成了圆满,我们已无缘参与其间,但她如皎月泻辉般辐射出来的美,还是灼伤了我们的心。对这澄澈圆融的境界,我们能介入其中的,不,能奉献与之的,也只是这颗怦然而动的心……明月、美人和我们的心,是这首诗的三个主要意象。要知道,自然、美人和我们:天堂只要这三个元素就够了。

    《诗经》305首,美丽的诗篇触目皆是,我只是举了一例。《诗经》毕竟是“诗”,我们要把它当“诗”来读。只有这样,才能挽救被学者们弄得面目可憎的古代诗歌的清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文明的两种知识

钟祥财

    ①亚里士多德把人类的知识划分为三种。一种是理论知识,又称思辨知识,是指人类为着知识自身而追求的知识,包括物理学、数学和形而上学等;另一种是实践知识,它是人类为着社会行为而追求的知识,包括伦理学、政治学等;还有一种是创制知识,它是人类为着创建和制作而追求的知识,包括各种技术、工艺等。归结起来,亚里士多德所说的知识大体有两类:一类是技术性知识,另一类是非技术性知识;前者是指工匠制造一件器物的确定知识,可教可学,后者是人们思考道德哲学等问题的更为复杂的知识,除了教育和交流,更需要通过体验、积累、感悟逐步掌握。

    ②古希腊人对知识怀有深深的敬畏。他们智力敏锐、生活从容,又如履如临、懂得自律。比如,他们对数学有精到的理解,但不会大胆地把数学作为改变生活方式、满足物质欲望的工具。在他们眼里,数学本身就是理念,是本质,是认识的极致,其他的一切不过是它的外包装。如果把思辨知识降格为创制知识,无异于把人类所有的智慧都变为工具,人也就失去了知识追求的终极目标——和世界本身生活在一起,从而使自己也变成工具。不轻易品尝智慧之果 , 是希腊人最了不起的智慧。

    ③依据技术知识而运行,社会经济可以快速发展,可以有数据证明的增长,但其中掩盖的问题、隐藏的风险,往往超出技术知识所能解决的范围。所以博尔丁警告说:“世界很复杂,如果我们非常欣赏数学模型的简单,认为世界的确像这些模型,真正的危险就会发生。”金融危机是经济学数理崇拜的代价,体制转型是对科学计划的矫正,而所走弯路正是由于人们追求所谓“通天塔”的确定知识所造成的。

    ④在环境方面,在怎样减少碳排放的问题上,各国的思路还是集中于替代能源和开征新税等,试图依靠技术进步解决人类需求和环境约束之间的矛盾;通过改变人类自身的生活方式以减轻地球负担显得不合时宜。在生活方面,转基因技术等正不可阻挡地走上百姓的餐桌,生物学界一再声称转基因食品是安全、必要的,但生态学家、伦理学者和普通民众仍心存疑虑,因为经验和理智告诫人们,当一种技术知识满足了人类一部分看得见的需求时,它所带来的不确定性是看不见的,人类很可能得不偿失。

    ⑤100年前,马克思·韦伯在回答什么原因促进了资本主义兴起的问题时,提出了“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的概念。在一定程度上,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这两个概念可以与上面划分的两种知识相对应。工具理性的表现形式是技术性知识,它服务于人类追求利益最大化目的的本能和意识。而体现价值理性的非技术性知识则不同,它以人类文明中与功利目的相关性不紧密的观念习惯和普适价值为内涵,崇尚智慧、道德和正义,难以用技术性知识加以推理或证明。如果说技术性知识是对人类求利本性的承认和满足,那么非技术性知识则是对人类本性的精神引导和制约。技术知识对经济发展非常重要,但人类毕竟不是工具,而是目的本身。非技术知识体现人的本质、尊严和价值。今天,延续人类文明急迫地需要技术知识和非技术知识发挥协同作用。知识不该仅仅能使人类富裕,而且要能使人类智慧和快乐。

(2011年11月21日《文汇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文字是文明发展的载体,记录了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历史发展进程与经验教训。古人说,欲灭其国者,必先灭其史。同样,如果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字消亡了,其文明发展的根基也就动摇了。汉字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能够代代相传并不断繁荣发展的根基。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应将汉字教育作为凝神聚力、铸魂固本的战略工程。

    清末民初以来,在日本“脱亚入欧”的影响下,中国一些知识分子对中华文化的根基——汉字产生了怀疑。“汉字落后”论者认为“汉字不灭,中国必亡”,声称汉字的出路在于“拉丁化”;“汉字难学”论者主张汉字“拼音化”与“简化”;“儿童识字有害”论者主张放弃汉字教育。这些论调在近几十年仍有一定市场,比如20世纪80年代,有人就认为“计算机是汉字的掘墓人”。

    当前,汉字教育在实践中遇到的问题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面临外语教育的挑战。现在,英语是学生的必修课,学习英语在一些人看来可以改变命运。受这种价值观影响,在汉语与英语之间,一些人更重视学习英语,这直接冲击与削弱了汉字教育。二是面临信息化的挑战。随着信息化的迅猛发展,人们通过敲击键盘输入汉字的场合越来越多、越来越便捷;在古人眼中曼妙婀娜、形神兼备的汉字,现在变成了电脑键盘、手机屏幕上字母组合的产物。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书写汉字的机会在变少,提笔忘字的时候在增多。从这些角度来说,汉字面临危机绝不是危言耸听。

    汉字是一种象形文字,具有“形、音、义”三要素。汉字不单单表达概念、内涵、外延等,还给人带来图形、联想、感觉等。与拼音文字相比较,汉字具有鲜明特色和独特魅力。学习与理解汉字,应遵循汉字自身的规律和特点。拼音文字是由字母组成的文字,其教学是用拼音的方法。我国汉字教学引进了这种方法,并将其作为汉字教学的主要方法。这种用拼音文字的教学方法来进行汉字教育的理念与实践有哪些优点和缺点,值得我们深思。

    近年来,随着国人文化自信的提升,适应汉字在海外传播的需要,不少学者开始重新审视汉字教学的方法,合理借鉴我国传统汉字教学的经验。有的教学实验根据“形、音、义”三要素和儿童擅长“形象记忆”的特点,探索“从字形讲字义,从生活讲汉字”和“因形分类、因类施教”等汉字教学的新理念与新途径。通过这些方法,一些汉字教育工作者尝试把每个汉字的文化基因形象生动地传授给学生,让学生对汉字有兴趣、生爱恋、晓逻辑、会思考,甚至实现以字养德。这类教学实验,对完善汉字教育有积极意义。

    加强汉字教育,除了不断创新汉字教学的方式方法,更重要的是提升全社会对汉字教育的重视程度。我们要把汉字教育提升到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文化、传承中华民族精神神的高度来认识。只有这样,才能让古老的汉字在信息时代焕发新的生机,才能把中华文化的优秀基因植根于一代代中国人心中。

(摘编自王殿卿《汉字教育攸关文化传承发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古希腊的柏拉图曾试图给“美”下一个永恒完整的定义:“美是有用的”“美是恰当的”“美乃视觉和听觉所生的快感”等。一次次对美的概念的界定,乍看恰当,再品又觉片面,经反复推敲又一再推翻,周而复始,最终柏拉图找不出准确的语言定义“美”,只能无奈地概括为:“美是难的”。

    关于美,不应悬置在一个孤立静止的语境中谈其本质、属性及内在关系,更不能机械地认定“美是客观的”或者“审美是主观的”,否则永远跳不出二元对立的逻辑思维定式和理论模式。

    美究竟是什么?美是客观的吗?美乃人类对世界的意象感知。美在感知中,毕加索曾说:“我是依我所想来画对象,而不是依我所见来画的。”美亦在“情景”中,正如庄子所言:“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人与“情景”互生互存,交融亲和,“情景”并非独立于人之外的客观实在,而人也非独立于宇宙之外的所谓主体。因此,当人与天、地融为一体时,在恰当的“情景”中,美即闪现出来。

    美在感知中,亦在情景中。美属于一种意象,而审美是种境界。所谓“意”,即人的精神维度观照的意象思维,当美在“意”中,人可感知到模糊的、不确定的、稍纵即逝的、瞬息万变的抽象之美,诸如观念艺术、互动艺术、虚拟艺术等艺术样式借助抽象之意与受众发生关系。所谓“象”,即“情景”的物理维度观照的具象思维,当美在“象”中,艺术家可捕捉到可视、可听、可触、可品的形象之美,造型艺术、影像艺术、戏剧艺术等在“象”中与受众产生共鸣。可见,美具有“意”和“象”的双向性,当美在意象之中流动并闪现,艺术家便进入“物我两忘”的创作之境。

    艺术作品的价值贵在情感,而审美价值存在于——人、艺术作品和宇宙——艺术三要素之中,当三者在一个共同的维度,且美在意象之中流动并引发情感共鸣,艺术作品的审美价值才真正得以实现。“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郑板桥的“三竹说”反映了艺术创造中人、自然和作品之间的这种审美互动。美的闪现,美的感知,美的捕捉,美的体悟,皆在“物化”的意象中完成,并且通过艺术家之手,以笔墨的形式落实到纸面上。当美在“意”中,美是流动的、不确定的、难以捕捉的,它需要艺术家和宇宙的情感交流和精神感应,将抽象之美在意念中不断强化,通过艺术家个人的审美行为,将无形之“美”落实成“象”,使之成为有形之态。可见,情感性的意象思维贯穿于艺术创造、艺术表现和艺术欣赏的全过程,而艺术作品承载着将意象思维转化成形象思维,将无形之美转化为有形之美的价值属性。

    判断艺术作品审美价值的标准是错综复杂的。艺术作品的审美价值存在层次上的差异,有高低之分,有雅俗之别。标准难以统一并不会弱化审美的重要性。法国美学家杜夫海纳说:“审美经验揭示了人类与世界的最深刻和最亲密的关系。”在这个意义上,立足中国文化,以中华美学传统为核心,汲取中西美学精华,让中华美学精神在今天释放其巨大的包容力和生命力,既应和时代的呼唤,也契合国人美好的精神需求。

    (摘编自王可《美在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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