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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浙江省金华一中高考语文考前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法国文学批评家、符号学家罗兰•巴特在他的著作《S/Z》中以慢镜头拍摄的方式对巴尔扎克的中篇小说《萨拉辛》进行文本分析,将《萨拉辛》全文(中文译本有两万多字)分解为五百六十一个语段单位(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看成五百六十一帧画面),之所以划分得如此细密,巴特是想告诉读者,文本是怎样一帧一帧地编织而成的。

    如果以现实主义的方法来分析作品,那么一部作品是由情节、性格、言语、思想、形象等几大要素构成的,批评家要从人物性格、故事情节和剧作思想的设置等方面来讨论作品,如果以形式主义方法来读解,则要关注文本的语言学层面,转喻和暗喻,或者陌生化效果等,这些都不是他想要达成的目的。当然作为结构主义大师的巴特,也不想用结构主义的方法来解文本,他发明了诸多语码,来缝合这一文本,因此这五百六十一个单位尽管长短不一(一个单位既可以是一个词语或是一个句子,也可以是一段对话,或者是长长的段落),但是每个单位至少包含着一个或多个语码。巴特将这些语码总共归纳为五种:意素语码、文化语码、象征语码、阐释语码和选择行为语码(或者称之为情节语码),并逐词、逐句或逐段来阐释这些语码在文本中各自的功能。

    那什么是语码?语码不同于语义,所谓语码可以看成对语义的诱导和归类,詹明信认为,罗兰•巴特的“语码”是从信息理论中借用来的术语,即我们可理解为一种语码基本对应某一种信息的类型,如文化语码“有点像格言式的智慧或对普遍的行为、事件和生活的常识的仓房,当需要某个具体细节的时候,它就会被说出来”。而意素语码(即人的语码)则指向人物的性格特征。

    罗兰•巴特的意思是,文学文本之所以能产生意义,不是因为读者通过文本读到了现实生活,而是文本中的那些语码作用于我们的理解习惯,使读者以为自己把握了现实生活。由此,詹明信解释道,现实主义的叙述并非是话语天生具有的结构,而是某种视觉上的幻象,是由某些作为“符号”在起作用的细节产生出来的所谓真实效果。联想到现代小说,詹明信认为:“现代文学对情节的抛弃被更好地理解为对旧的叙述组成结构的抛弃。”

    其实这种语码划分方式既能解析《萨拉辛》,也能解析其他小说,或者其他非虚构作品。詹明信既然称之为“文本的意识形态”,也就意味着这种解析方式不仅可以应用于文学,对文学以外的文本,如历史的、新闻的或社会学的文本均可适用,进一步可适用于一切叙事文本。

(1)、下列对文中“语码”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小说《萨拉辛》中的五百六十一个单位尽管长短不一,但是每个单位至少包含着一个或多个语码。 B、语码与语义不同,可以看成是对语义的诱导和归类,文化语码说出来时,往往以具体的某个细节呈现。 C、语码是从信息理论中借用来的术语,一种语码基本对应某一种信息的类型。 D、文化语码有点像格言式的智慧或对普遍的行为、事件和生活的常识的仓房,意素语码则指向人物的性格特征。
(2)、下列说法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文学批评家用现实主义的方法来分析作品,则要关注文本的语言学层面,转喻和暗喻,或者陌生化效果等。 B、以形式主义方法来读解文学作品,要从人物性格、故事情节和剧作思想的设置等方面来讨论作品。 C、现实主义的叙述是某种视觉上的幻象,是由某些作为“符号”在起作用的细节产生出来的所谓真实效果。 D、语码划分方式既能解析《萨拉辛》,也能解析其他小说,或者其他非虚构作品,但不可适用于一切叙事文本。
(3)、请根据上文概括罗兰•巴特对巴尔扎克的中篇小说《萨拉辛》文本做语码分析的意图。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学而优则仕”传统之功过说

    两千余年来,“学而优则仕”作为以学致仕的信条被读书人奉行不渝。尤其是隋唐科举制度形成以后,“学而优则仕”的信条与科举制度融为一体,互为里表,成了士子生活的金科玉律。

    “学而优则仕”传统在历史演化中对中国社会产生过积极影响。它确立了学问作为政府取吏的标准。以学取士将大部分饱读儒家经典的读书人吸引到官员队伍中,保证了政府运作始终处于接受过儒家道德教训的文吏手中。历代草莽英雄出身的开国皇帝不得不接受叔孙通的名言“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并视之为治国要诀,对书生保有相当的尊重。文吏统治造就了“士”作为无冕之王的优越地位,也促成了“士为四民之首”的观念。《三国演义》塑造了名士祢衡裸体痛骂曹操而为曹操所宽宥的形象,近代文化名人章太炎以大勋章作扇坠在袁世凯的总统府门前大诟袁氏包藏祸心,而被袁氏所容忍,个中原因固不止一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士子对世道民心的巨大影响,无论是治世英雄,还是乱世奸雄,都不能不有所忌惮。另一方面,读书人坚守位卑不忘忧国的信条,以天下为己任,希望将平生所学贡献于国家民族,都与学优而仕传统有关。

    中国历史上,所谓“贵族”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文化概念,并不是全由血统决定。对社会各等级的人而言,通过以科举制度为体现的“学优而仕”途径跻身于士大夫阶级之后,可以加入孟子所说的“劳心者”之列,由“治于人”而变为“治人”,从而由“贱”入“贵”,成为“贵族”。正是由于学优而仕传统为读书人提供了改变自己命运的出路,整个中国社会各等级之间的划分才不像印度种姓制度那般僵死。中国数千年的传统文化并没有创造出多少“平等”观念,西方基督教世界的信众以信教为自己争得了平等地成为上帝仆人的权利,而中国的士子们则由学优而仕获得了参与政治的平等权。

    “学而优则仕”传统对中国社会的负面影响,从根本上是源于以“仕”为“学”之鹄的这个既定前提。在“家”“国”一体的宗法专制时代,以“学”而至仕途,最终结局只能是以学问服务于帝王的“家天下”,“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成为士子们的必然归宿。在帝王“家天下”附庸关系的等级网中,主仆关系的确立意味着对主子的物质和精神的依附,于是,以帝王之是非为是非,成为越两千余年不变的通例。被“学而优则仕”信念和科举功名诱入帝王彀中的天下的士子们,在主子面前只能“人主未命而唯唯,未使而诺诺”;在“食君俸禄,为君分忧”的附庸伦理支配下,为帝王的“家天下”的长治久安耗尽心力,以便在等于帝王将相家谱的所谓青史上留取功名,博取“忠”、“贤”、“能”的赞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古代科举也有“特招”

廖保平

    中国每年无论中考还是高考,教育局或是高校都会公布年度艺体特长生招生计划和方案,要招多少,怎么招,考什么内容,怎么考等等,每年都会累坏一批特长生和他们的家长。

    人的天分禀赋是有差异的,特长生有某方面突出于常人的兴趣与偏好,经过学习有可能成为某方面的杰出人才,所以学校教育中专门为特长生留有一席之地是有道理的。不光现代教育如此,中国古代教育也对特长生另加对待。

    隋唐时期,中国考试制度发生根本性的改革,将此前的“察举制”改为“科举制”,分科考试,分科举人,这本身就有点针对不同人才进行不同的考试录取的味道。在唐代,常科考试之外设有“制科考试”。所谓“制科”,是有别于定期考试的不定期科举考试,又叫特科、制举,目的是防止常科考试埋没特长生,选拔“非长之才”,以弥补常科的缺陷和遗憾。据《云梦漫钞》记载,高宗李治在位时唐朝始设制科,显庆三年(658年)始有 “志烈秋霜科”,诗人韩思彦考中该科。之后,武则天又对制科考试作了调整,要求进行殿试,加试策文三篇。

    当然也有因国家有特殊人才需求而进行的“制科”。比如国家打仗急需军事人才,就设“足安边科”,选拔有特别军事才能的人;国家需要有音乐特长的人,就设“才膺管乐科”,选择能吹拉弹唱的文艺尖子。在史籍中,可发现“制科”的名目极多,诸如直言极谏科、文辞雅丽科、博学宏词科等等。由于这种考试是有针对性地选拔特长人才,不像常科有固定的考试内容和考试时间,制科考什么,什么时候考,并不固定。

    唐代士子们科举考试后,及第者要通过吏部的考试才能被授予官职,而制科是皇帝亲自主持的考试,通过者可以直接授予相应官职,这说明他们确实有某项特长而适合做某项工作,不必再经过吏部考试。据《通典》卷十五记载说:“试之日,或在殿廷,天子亲临观之。试已,糊其名于中考之。文策高者,特授以美官,其次与出身。”制科考试有点类似现代的“特招”,或者说现在的“体考”、“艺考”等,参加制科考试的人相当于现在的特长生,有某方面突出的特长。不过他们可能并不都是学生、“生徒”,也可以是普通百姓,还可以是已经获得进士、明经及第的中举者,也可以是在职官员,只要你认为自己有特长就可以经推荐参加考试,颇具开放性,不拘一格录人才,这对于严重偏科、有特长的人来说是福音,也使得教育更加公平,国家能招录到各种有用之才。

(摘自《长沙晚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朝是一个重视传统文化的朝代,每一个节日都被宋人发挥到极致。清明节是当时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人们扫墓、颁新火、踏青、荡秋千、蹴鞠、斗鸡、放风筝,各种民俗活动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寄托了人们美好的愿望。

    宋朝的清明节的最大亮点应该是蹴鞠。《水浒传》中写高俅球技高超,因陪侍宋徽宗踢球,被提拔当了殿前都指挥使。诗圣杜甫《清明》诗中说到,“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诗人陆游《感旧末章盖思有以自广》诗中有“路入梁州似掌平,秋千蹴鞠趁清明”的诗句。这说明从唐朝到宋朝清明节都有踢球娱乐的习俗。

    蹴鞠在宋代获得了极大的发展。上层踢球已经是成为时尚,一幅《宋太祖蹴鞠图》,描绘的就是当时皇帝和大臣在踢球的情景。宋代社会上还有了专门靠踢球技艺维持生活的足球艺人。宋代的足球有用球门的间接比赛和不用球门的“白打”,但书上讲的大多都是白打踢法。所谓“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就是指踢球花样动作和由几个花样组成的成套动作,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一套完整的踢技,使“球终日不坠”。由此看来,宋代的足球,由射门比准已向灵巧和控制球技术方面发展。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和发扬互助,宋代的踢球艺人还组织了自己的团体,叫做“齐云社”,又称“圆社”。水浒中写到宋徽宗也是“齐云社”的成员。这是专门的蹴鞠组织,专事负责蹴鞠活动的比赛组织和宣传推广。

    宋代清明节还有一个习俗就是市民携带炊饼出游踏青。宋代民间,习惯把无馅的食品称为饼,用火烤得叫烧饼,蒸的叫蒸饼,面条叫汤饼,油炸的叫油饼;宋仁宗赵祯做皇帝之后,因为宋仁宗的名字叫赵祯,而蒸饼的“蒸”字和赵祯的“祯”字发音相似,那时说话写字都讲究避皇帝或长辈的名讳,所以,蒸饼就改称为“炊饼”。在当时的汴梁城里,炊饼是一种大众食品,大街小巷都有卖炊饼的。宋朝把有馅的食品叫做馒头。《水浒传》中武大郎每天早起,挑起做好的一担炊饼出门叫卖。武松离家出行前,曾经交待哥哥武大说:你少在外面,早点回家:原先做炊饼十扇笼,以后只要做五扇笼。扇笼就是蒸笼,可以断定,大郎炊饼是蒸出来,而非烤制的烧饼。宋代炊饼是今天的馒头,绝非烧饼,而馒头却是今天的包子或有馅的点心。

    宋朝太学与国子监食堂例行加餐,春秋两季加炊饼,冬天供应太学馒头。宋人笔记言,炊饼深受汴梁城民众喜爱,成为主食。年年清明节,市民携带枣粥、鸭蛋和炊饼,出游踏青。黄庭坚在宽慰病中朋友的书简中说:“病者想渐苏醒能食矣。家园炊饼漫佳,不知堪否?”诗人杨万里题作《食蒸饼作》:“何家笼饼须十字,萧家炊饼须四破,老夫饥来不可那,只要鹘仑吞一个。”

    读《水浒》我们可探寻出宋朝清明节的习俗,除了传统的祭祀祖先外,更多的是纵情取乐,宋朝的节日已经走下了宗教的圣堂,成为老百姓外出娱乐的载体。通过《清明上河图》可以看出,宋朝商品经济迅猛发展,市井生活恬静和谐。宋朝清明节丰富多彩的民俗展示了宋朝的繁荣富足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摘编自刘传录《从<水浒>中探秘宋朝清明节的习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需要创造,创造文化并做出卓越贡献的人,是我们最为景仰的文化名人;而文化的载体是作品,尤其是传诵不衰的不朽名篇。翻开中国思想史、文学史等,无论是战国时的诸子百家、魏晋玄学、宋明理学,还是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都有一连串永不忘怀的文化名人和光耀夺目的名篇巨著。在当代,同样需要培养文化名人,需要名篇巨著,为子孙后代留下宝贵的精神财富。

    中国传统的士,主要是儒家讲的君子,应该是在道德上有标准,在文化上有贡献,是立德、立功、立言之人。无论是论语中的“士不可以不弘教,任重而道远”,还是吕氏春秋中的“士之为人,当理不避其难,临患忘利,遗生行义,视死如归”,都是对士的要求。这种要求表现在范仲淹的“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名言中。一篇《岳阳楼记》,文以人传,人以文传,无论在文化上和人格上都足以垂范后世。而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则把读书人的责任提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些是值得我们学习和继承的。

创造性,是人类活动的本质特征,但不同领域各有特点。技术领域,创造性表现为发明,新工具取代旧工具,新技术取代旧技术;科学领域,表现为发现,发现新的规律,提出新的原理。其进步方式不是取代,而是新领域的拓展和新原理新规律的发现。文化的创造性,既不是取代,也不是新规律的发现,而是原有传统文化的不断积累和创造性转化。恩格斯充分理解文化传承的这个特点,他说,“在希腊哲学的多种多样的形式中,差不多可以发现以后的所有观点的胚胎,萌芽。”当然胚胎、萌芽终究是胚胎、萌芽,还必须不断地积累新的思想和进行创造性转化。在当代世界,完全停止在胚胎、萌芽阶段,重复希腊哲学的命题和思想是不可想象的。在当代中国,完全停留在先人智慧中包含的胚胎和萌芽中,只是“拿来主义",同样是不可想象的。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是根本原则。不能认为凡是能传下来的都是精华,糟粕都被历史淘汰掉了。这种看法说对了一半。留下来的是精华,但也会留下糟粕。因为传统文化的流传和继承并非只决定于文化自身,还在于人的选择,尤其是统治者,他们按照自己的标准进行文化传承和选择。因而文化传统的演变并非与社会无关的文化自身的演变,必然同时会经历一个过滤和筛选的过程。传统文化是一个复杂的机体,精华与糟粕如水入泥,混在一起。因此继承传统文化不可能是简单的拿来主义,而必须经过自己的嘴咀嚼,经过肠胃的消化,即阅读和理解。传统文化中具有民族性、科学性、人民性因素的属于精华,而一切封建的、迷信的、落后的东西是糟粕。

( 摘编自陈先达《文化自信中的传统与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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