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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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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贵州省遵义航天高中高三上学期第一次模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红学泰斗”

周汝昌

    2012年5月31日凌晨,95岁高龄的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悄然离世。他的女儿对外表示,按照父亲遗愿,不开追悼会,不设灵堂,让他安安静静地走。

    1918年,周汝昌降生。先生自幼聪慧,少年时常听母亲讲《红楼梦》的故事。然而,真正使他步上“研红”之路的,是著名学者胡适先生。

    那是1947年,在燕京大学读书的周汝昌收到兄长的信函,说他看到亚东版《红楼梦》卷首有胡适的一篇考证文章,其中有敦诚与敦敏皆系曹雪芹生前挚友的新论说,他嘱周汝昌查证。周汝昌遍查燕大图书馆,终于在敦敏诗集中发现了那首《咏芹诗》。周汝昌将这一发现撰写成文,在《民国日报》发表。看到文章的胡适当即复信周汝昌,自此,胡、周书信往来,切磋讨论《红楼梦》,成为现代红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从那时起,周汝昌开始了长达60来年的“红楼”之旅,因痴迷《红楼梦》,他的书斋就叫脂雪轩。痴迷到什么程度?痴到不记得自己和家人的生日,却对曹雪芹的生日、忌日记得一清二楚。痴方能执著,方能锲而不舍。曹雪芹当年创作用了10年,“十年辛苦不寻常”;周汝昌先生则用了近60年。有两句诗为证:“五十六年一愿偿,为芹辛苦亦荣光。”几十年下来,研究硕果累累,著述等身:1953年出版代表作《红楼梦新证》,以丰富翔实的内容,将《红楼梦》实证研究体系化、专门化,此书被誉为“红学史上一部划时代的著作”;另一部代表作《石头记会真》是他历经50余载潜心努力、对11种《红楼梦》古钞本的汇校勘本,堪称当今红学版本研究之最。另出版有《曹雪芹》、《红楼梦与中华文化》、《献芹集》等数十部专著,涉及红学领域各个层面。尤其是晚年,研究成果呈现井喷的态势,令不少后学钦佩不止。要知道,周汝昌先生继1954年双耳失聪之后,1974年又因用眼过度,两眼近乎失明。可以想见,能取得如此丰硕的学术成果,先生要付出怎样的艰辛!

    周汝昌是继胡适等诸先生之后,新中国研究《红楼梦》的第一人,享誉海内外的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他把胡适、顾颉刚、俞平伯的“曹、贾互证”方法最大限度地、最完整地发挥出来。由于崇尚实证,他的每一个论点的提出都以充分丰富的文献资料为基础。又因为崇奉实录,他把全部实证工作都作为论证实录的手段。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乃至后来的“曹学”,其基本的方法论就是以历史上的曹家与小说中的贾府双向互证,在以历史材料推证小说本事的同时,又以小说情节反推历史,史学与文学合而为一。正是从《红楼梦新证》开始,“红学”实证研究开始体系化、专门化,后来它被称作“红学史上一部划时代的著作”,这年周汝昌35岁。

    红学家梁归智认为周先生是一个“解味道人”,是解曹雪芹味道的人。梁归智用“痴人”和“赤子”这两个词语形容周汝昌,他说周先生的一生全部投入到红学研究中,为红学发痴,为人单纯。

    周汝昌不仅是红学家,还是中华文化学家。他对中华文化、对学术真理,坚守不渝,穷追不弃。“我喜欢‘国货’,喜欢民族风俗。我喜欢民族建筑、民族音乐……对这些方面,也许有些人看我很保守、落后,甚至冥顽不化。不了解这一切,很难理解我为何后来走上了红学道路,为何又如此地执著痴迷,甘受百般挫辱而无悔意,也不怨尤。”周汝昌在其自传体色彩的著作《天地人我》中这样写道。

    先生一生淡泊名利,一直蛰居在一幢小楼内,过着俭朴至极的晚年生活。脂雪轩内陈设简单,唯一现代化的设备就是一台电脑,是他的女儿兼助手周伦苓帮他打印文稿用的。先生快乐地沉浸在他的研究中。

    “百读红楼百动心,哪知春夜尚寒侵。每从细笔惊新悟,重向高山愧旧琴。只有英雄能大勇,恨无才子效微忱。寻常言语终何济,不把真书换万金。”这便是这位泰斗级学者﹣﹣一位真正意义上的中国传统知识分子最值得骄傲的精神写照。

    说不尽的《红楼梦》,道不尽的人与事。周汝昌梦在其中近七十年。梦未醒,人已去,花落水流红,谁解其中味?还是让老人家安安静静地走吧。

【相关链接】①周汝昌读中学时研习宋词。在燕大读书时,与顾随、张伯驹、钱钟书等都有唱和,其诗词功底颇得各位先生赏识。他为刘旦宅先生《石头记人物画》中的40位人物每人配写了一首诗,令画册生色不少。他在诗词上的造诣,使他选注的《范成大诗选》、《杨万里选集》一直为学林推重。幼年时醉心欧楷笔法,20岁后又致力于唐人写经,深研《兰亭》后,得右军真脉,其“横逸飞动、作草如真”的周体书法,在众多书家中神采焕然。②周汝昌大学毕业时,他的论文英译中国古代文学理论著作《文赋》令中外教授举座皆惊。后来,他成为被燕大中文系研究院录取的第一名研究生,把《二十四诗品》译成英文介绍到欧洲,也把英国诗人雪莱的《西风颂》以《离骚》的文体翻译成中文。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周汝昌与著名学者胡适的交往缘于在《民国日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文中主要介绍了敦敏诗集中发现的那首《咏芹诗》,这引起了胡适的兴趣,从此两人书信来往不断。 B、周汝昌的代表作《红楼梦新证》,是他历经50余载潜心努力的成果,该书以丰富翔实的内容,将《红楼梦》实证研究体系化、专门化,此书被誉为“红学史上一部划时代的著作”。 C、周汝昌继承了胡适、顾颉刚、俞平伯的“曹、贾互证”的研究方法,成为新中国研究《红楼梦》的第一人,享誉海内外的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 D、周汝昌对中华文化的研究始终坚守不渝,穷追不弃,他喜欢“国货”,喜欢民族建筑、民族音乐,对有些人认为他保守、落后不以为然,甚至到了冥顽不化的程度。 E、红学家梁归智认为周汝昌是一个“解味道人”,他用“痴人”和“赤子”这两个词语形容周汝昌,认为他的一生全部投入到红学研究中,为红学发痴,为人单纯。
(2)、简析文章结尾“还是让老人家安安静静地走吧”一句在文中的作用。

(3)、周汝昌一生硕果累累,被誉为“泰斗”的他取得了那些成就呢?请结合材料简要分析。

(4)、周汝昌的一生,给我们哪些启示?请结合全文及相关链接,简要探究。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二)

他是百年来中国第一好玩的人

    我喜欢鲁迅的其 中一个理由,是老先生好玩,文学论,就人物论,他是百年来中国第一好玩的人。

什么叫做“好玩”?

    我常会提起胡兰成。他是个彻底的失败者,因此他成为一个旁观者。他不是左翼,也不是右翼,他在鲁迅的年代,是个小辈,没有五四同人对鲁迅的种种情结与偏颇。四九年以后,他的流亡身份,也使他没有国共两党在评价鲁迅、看待鲁迅时那种政治意图或党派意气。所以他点评鲁迅,我以为倒是最中肯。他说,鲁迅先生经常在文字里装得“呆头呆脑”,其实很“刁”,鲁迅真正的可爱处,是他的“迭宕自喜”。“迭宕自喜”什么意思呢?也不好说,这句话我们早就遗忘了,我只能粗暴而庸俗地翻译成“好玩”。

我们先从鲁迅的性格说起。

    和老先生认识,打过交道的几乎每个人都提到鲁迅先生并不是一天到晚板面孔,而是非常诙谐、幽默、随便、喜欢开玩笑。夏衍是老先生讨厌责骂的四条汉子之一,他也说:老先生“幽默得要命”。

    我有一位上海老朋友,他的亲舅舅,就是当年和鲁迅先生玩的小青年,名叫唐弢。唐弢五六十年代看见世面上把鲁迅弄成那副凶相、苦相,就私下里对他外甥说,哎呀鲁迅不是那个样子的,还说,譬如老先生夜里写了骂人的文章,隔天和那被骂的朋友酒席上见面,互相问起,照样谈笑。除了鲁迅深恶痛绝的一些论敌,他与许多朋友的关系,绝不是那样子黑白分明。

    我所谓的“好玩”是种活泼而罕见的人格,它内在的力量远远大于我们的想像。

近年的出版物,密集呈现了相对真实的鲁迅,看下来,鲁迅简直随时随地对身边人、身边事在那里开玩笑。江南的说法,他是个极喜欢讲“戏话”的人,连送本书给年轻朋友,也要顺便开个玩笑(给刚结婚的川岛的书:我亲爱的一撮毛哥哥呀,请你从爱人的怀抱中汇出一只手来,接受这枯燥乏味的《中国文学史略》)。那种亲昵!那种仁厚与得意!一个智力与感受力过剩的人,大概才会这样的随时随地讲“戏话”。我猜,除了老先生遇见什么真的愤怒的事,他醒着的每一刻,都在寻求这种自己制造的快感。

    但我们并非没有机会遇见类似的滑稽人,平民百姓中就多有这样可爱的无名智者。我相信,在严重变形的民国人物中,一定也有不少诙谐幽默之徒。然而我所谓的“好玩”是一种活泼而罕见的人格,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定义它,它的效果,决不只是滑稽、好笑、可爱,它的内在的力量远远大于我们的想象。

    好玩,不好玩,甚至有致命的力量——希特勒终于败给丘吉尔,因为希特勒一点不懂得“好玩”;蒋介石败给毛泽东,因为蒋介石不懂得“好玩”——好玩的人懂得自嘲,懂得进退,他总是放松的,豁达的,游戏的。“好玩”,是人格乃至命运的庞大的余地、丰富的侧面、宽厚的背景,好玩的人一旦端正严肃,一旦愤怒激烈,一旦发起威来,不懂得好玩的对手,可就遭殃了。

    投枪匕首式的文章可能“是鲁迅先生只当好玩写写的”,也是一种得意,一种“玩”的姿态。

    依我看,历来推崇鲁迅那些批判性的、匕首式的、战斗 性的革命文章,今天看来,大多数是鲁迅先生只当好玩写写的,以中国的说法,叫做“游戏文章”,以后现代的说法,就叫做“写作的愉悦”——所谓“游戏”,所谓“愉悦”,直白的说法,可不就是“好玩”——譬如鲁迅书写的种种事物,反礼教、解剖国民性、鼓吹白话、反对强权等等,前面说了,当时也有许多人在写,其激烈深刻,并不在鲁迅之下,时或犹有过之。然而九十多年过去,我们今天翻出来看看,五四众人的批判文章总归及不过鲁迅,不是主张和道理不及他,而是鲁迅懂得写作的愉悦,懂得调度词语的快感,懂得文章的游戏性。

    可是我们看他的文字,通常只看到犀利与深刻,不看到老先生的得意,因为老先生不流露。这不流露,也是一种得意,一种“玩”的姿态,就像他讲笑话,自己不笑的。

    我们单是看鲁迅 各种集子的题目,就不过是捡别人的讥嘲拿来耍着玩,什么《而已集》啊、《三闲集》啊、《准风月谈》啊、《南腔北调集》啊,真是顺手玩玩,一派游戏态度,结果字面、意思又好看,又高明。他给文章起的题目,也都好玩,一看之下就想读,譬如《论他妈的》我们读着,以为是在批判国民性,其实语气把握得好极了,我猜老先生一起这题目,就在八字胡底下笑笑,自己得意起来。《花边文学》中有两篇著名的文章:《京派与海派》、《南人与北人》,竟是同一天写的,显然老人家半夜里写得兴起,实在得意,烟抽得一塌糊涂,索性再写一篇。

(节选自陈丹青《笑谈大先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代宗师叶企孙:以身之微芒照亮天下

蒲潇

    如今,人们仍在津津乐道于“两弹一星”的辉煌过往,然而鲜有人知道,23位“两弹一星”元勋中,超过一半都曾受业于同一位大师。事实上,中国电子技术、地震预报、气象预测、国防工业等诸多重要学科的肇始,亦离不开这个名字。

    这个曾被历史遗忘了半个世纪的人正是叶企孙,中国物理学界的一代宗师,中国近代物理学奠基人,原清华大学首任理学院院长。

    1898年,叶企孙生于上海南市区的一个书香世家。目睹大批仁人志士为了脚下的土地倒在血泊中,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年幼的叶企孙在心里默默立下了一个志向,“既重格致,又重修身,以为必以西方科学来谋求利国利民,才能治国平天下。”

    1913年夏天,15岁的叶企孙报考进入清华大学。5年后,叶企孙顺利通过毕业考试。载着祖国厚重的希望,他远涉重洋来到美国芝加哥大学,直接插入物理系三年级学习。1920年9月,叶企孙转入哈佛大学研究院,并在老师的指导下一起完成了普朗克常数值的精确测定,这一数值被国际物理学界沿用达16年之久。中国人的姓名第一次被载入现代世界自然科学学术著作中,那一年,他不过23岁。

    1923年,叶企孙回国,此时的他已经是一个颇有成就的科学家了。是继续从事自己的科研,去摘取稍加努力就能触碰到的科学桂冠,还是放弃所有,从零开始,在自己贫瘠的国家撒播科学的种子?叶企孙的心中早有了答案。有着远见卓识的他深知,科学家会为国家创造出“国之利器”,而教育家会为国家培养科技人才。中国需要一个科学群体,而不能仅靠一个科学家去改天换地。阔别母校7年之后,叶企孙再次回到清华园。

    1926年秋,清华大学物理系成立。从执教开始,叶企孙一直站在教学第一线,坚持登台讲课。他讲课略有口吃,而且语调也没有特别吸引人之处,然而他对物理概念的透辟理解给学生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学生王大珩曾这样评价他的授课:“在思路上,叶老往往讲出我们看书不易领会的要点。他不是通过内容的堆砌来讲授,而往往是通过提纲掣领式的讲述,整个课程的基本概念、框架结构就都有了。”

    课堂之外,叶企孙经常邀请这些清寒学子到家里做客,买些点心为他们加加餐,天冷了,叶企孙将自己的衣服给他们穿,没地方住了,叶企孙就让他们住到自己家里来。那些年,在叶企孙的住所北院7号里,能听到的尽是学生们与他们所尊敬的老师的欢声笑语。叶企孙会和每个学生深度交谈,并将他们的特点,在小本本上一一记录下来。叶企孙十分注重因材施教,也正是因为他对每个学生的细心了解观察,他总能针对学生的不同特点给予精心点拔,并结合祖国需要,找到学生们未来最为适合的发展方向。

    不仅善于培养人,叶企孙还很注重名师的重要性。在清华建校史上,以招徕人才引进师资而成为佳话美谈的无出叶企孙其右者。有人说,叶企孙能一网打尽天下名师,主要是他没有门户之见,以培养中国科技人才为己任。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两年后,叶企孙因熊大缜遗案涉嫌被捕,他屡次入狱,人格与肉体遭受到双重折磨,精神几近崩溃。那一年,他已七十高龄。1969年冬,在北大一处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昔日神采奕奕、风度翩翩的叶企孙,腰已弯到90度,双腿肿胀,身心疲惫,每况日下。然而他却从不怨天尤人,也不向别人抱怨。

    “宁可时代负我,我决不负时代。”这是叶企孙晚年内心的最强音。他一直以不倒的形象坚持着生命的全过程,特别是在遭到抛弃,敌视之后,仍挺立着身躯,顽强地维护着自己的信念。

    1977年1月13日,叶企孙因长久病惠溘然长逝。

    叶企孙的一生没有留下鸿篇巨制的著作,没有宏伟的教育纲领,甚至没有一句豪言壮语,但中国的物理学教育从无到有的在他的手中建设起来了。我国这棵科学大树生长的每圈年轮里,都会发现叶企孙和他的弟子们在其中发挥的重大作用。

    他是和我们这个时代交臂而过的,一个我们知道的最晚,了解最少,却对中国科学界贡献巨大的大师。

他的一生告诉我们,不管白天黑夜,星辰永远闪耀,只是有的时候,我们的肉眼看不到它。

(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钱学森二三事

    “钱学森身上有着最光辉的精神。”钱学森的第二个中国博士、两院院士郑哲敏说。

    1948年,郑哲敏去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留学,后来读钱学森的博士。“他很关心祖国的状况,每周通过朋友收集中文报纸看。”郑哲敏说,“我们很多中国学生都知道,他回国态度一直是很鲜明的。他在美国工作20年,一直是中国国籍,一直没有买房子,只租房子住。1950年,他准备回国,票也买了,行李也找旅行社打包了,但却被美国当局抓起来了。”

    “1955年我回国时,钱学森嘱咐我两件事。”郑哲敏回忆说:“第一,他说经过二次大战,美国军事后勤领域发展很快,运用了大量数学和运筹学知识。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是强调计划发展的,用得上运筹学。他要我把这个领域的信息带回去,告诉钱伟长。第二是对我的要求:在美国拿了博士学位,回国不能太神气。”钱学森说:“你回去做什么事呢,不能挑三拣四,原则是国家需要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挑剔高低好坏。即使是一些很基础、很简单的研究,你也要做。”

    钱学森回国后担任中科院力学所所长,第一件事就是调整学科方向。原来有弹性组、塑性组等三个研究小组,都是搞纯理论研究的,与当时的国家建设关系不大。钱学森认为,科学研究必须和中国发展建设的实际需求结合起来,要调整方向。后来,流体力学调整为与航空发动机有关的方向,并增设了化学流体组、物理力学组和运筹学组。

    “钱学森不是搞技术的,是搞理论研究的。但回国后国家让他搞火箭,他欣然同意,从不讲价钱,从不讲条件。”郑哲敏说,他牢记钱学森的一句话:回国没有什么,就是来服务。

    孔祥言1956年从北大力学专业毕业后分到中科院力学所工作。

    “当时航天在全世界都属于新兴的尖端科学,涉及的专业面很广、可参考的资料很少。一次钱老问我们有什么想法,我们就老实回答:知识面不够,怕不能胜任这项工作。”孔祥言说。

    钱学森听完就给他们做工作:航天问题不外乎数学、物理、化学等专业,哪一方面问题不太清楚,就去找书、找资料学习,只要钻下去,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

    不怕困难,是钱学森的一贯风格。王永志说,钱老回国后不久,中央领导问他“中国能不能搞原子弹、导弹”。他回答说:“外国人能干的,中国人都能干。”中央对他的意见很重视,最后决定搞“两弹”。

    “钱学森是我的恩师。”王永志从莫斯科航空学院毕业回国,进入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工作,当时钱老还担任首任院长。

    “钱老对年轻人总是不遗余力地提携。”王永志说,第一代战略火箭获得成功后,国家开始搞第二代战略火箭,钱学森建议,让第二代航天人来挂帅,并推荐王永志担任第二代火箭第一个型号的总设计师。

    “当时我只有40多岁,是比较年轻的科研工作者。而总设计师这样重要的职务,之前都是由德高望重的前辈担任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像我这个年龄阶段的,甚至比我更年轻的人,开始走上总设计师这样被称为‘箭头’人物的岗位。”

    “钱学森有一个很重要的思想,就是‘中国的科学技术发展要靠老的,但更重要的要靠年轻人,要靠他们敢想,中国的科学技术才能够发展’。”原航天工业部副部长刘纪原说。

    2007年12月11日,是钱学森96岁生日。12月10日,科技日报社举办了一个“学习钱学森创新思想,培养科技领军人才”研讨会,为他提前祝寿。

    “钱老对过生日一向低调,只是家里人简单聚聚。”钱学森的秘书涂元季说,当他把这件事向钱学森汇报时,他说:“向我学习,我不敢当。但培养科技领军人才是一件关系国家长远的大事,希望会议开得成功。”

    “钱学森当时如果不能回国,我们也会发展导弹、原子弹这些尖端技术,但绝对不会这么快。”曾经与钱学森一起共事的梁思礼院士认为。

    但在钱学森眼里,这些“举世瞩目的成就”,决不是单个人所能取得的,他所干的不过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而已。涂元季说,在钱老与别人的书信中,他反复强调,原子弹、氢弹、导弹、卫星的研究,设计、制造和实验,是几千名科学技术专家通力合作的成果,不是哪一个科学家独立的创造。“我只是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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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渊冲:但得夕阳无限好

    得到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那年,许渊冲虚龄90岁。

    很多人都觉得,这怕是老先生此生最高的荣耀了,结果2014年8月2日,93岁的许渊冲又荣获了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北极光奖,成为该奖项自1999年设立以来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给中国文化界狠狠地争了一口气。

    时下有个热门的词叫“无龄感生活”,说的就是许渊冲这样的人。90多岁的老人,骨瘦如柴却声如洪钟,听力不好但思路清晰,记忆力更是好得让年轻人都要羡慕。家里书桌上,放着正在翻译中的莎士比亚作品集。“我已经翻完4本了,两个月译一本,目标是译完莎翁全集”。老先生的150多部译作里,有一大半都是退休后才出版的。

    这样的人生,岁月根本就困不住。

    获得过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杨振宁和许先生在西南联大是同届。在他眼里,相见第一面,这个叫做许渊冲的同学就“冲劲十足”。1957年,同学杨振宁得了诺贝尔奖。许渊冲觉得自己不能落后,在外语领域也要做出名堂。到1958年,他已有4本译著。

    看到他的一些事迹,你会觉得他真是个自负的“狂人”。

    他印过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书销中外六十本,诗译英法惟一人”。他评点过自己的翻译水平,“不是院士胜院士,遗欧赠美千首诗”。他敢说“我的翻译超越了毛泽东诗词原文”。其实许渊冲并不狂,他只是像一个战士一样,坚守自己的阵地,绝不妥协。“到现在还有人不赞成我的观点。我不认为自己狂,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坚信自己是对的。”

    2004年和2008年,许渊冲提出了“中国学派”的翻译理论。他从两千多年前的老子处找到源头,到近代严复的“信、达、雅”,傅雷的“重神似不重形似”,钱钟书的“化境”,形成一套具有中国传统文化思想内核的文艺理论。

    许渊冲说,在西方,翻译是科学。“科学解决不了文学问题。文学要美。要有全局观点,不要只注重表面形式,而要把文章里面的内容翻出来,这样才能使中国文化走向世界。”

    为了能使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许渊冲教授选择了其中他所喜欢并能译成韵文的作品,书中许先生的译笔优美,成功地再现了原作的意境。其代表作为《汉英对照唐诗三百首》,许渊冲教授对原作的理解精深独到,将原作的妙处表达得淋漓尽致,加之又熟谙中英诗律,细刻精雕,成功地再现了原作的意境。所以他的作品往往能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深得广大外国读者的好评。

    翻译对许渊冲来说,也是让他身心愉快的不老灵药。“我啊,天天和古人打交道。我现在翻莎士比亚,我就跟莎士比亚打交道。我亦古亦今,我的现代就是古代,古代就是我的现代,我足不出门,来往的都是古代名人,这是超越时空的交流。所以我是非常愉快的。不翻译,我每天做什么呢?”

    有人问:“为什么要重新翻译莎士比亚的作品呢?”他说:“100个人注解,就有100个不同的解释。我有我的新意见啊,我现在边译边参考两个版本,一个朱生豪的,一个卞之琳的。他们翻得好的地方,我保留。不好的,我改掉。”

    “翻译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他在我心中就像是普罗米修斯,永远进行着自己的事业。”和许渊冲相交甚笃的翻译家许钧说。

    年龄不是问题。对许渊冲来说,最好的年华是现在。“因为我活得越久,学得越多,看得越多,越有经验。灵感是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逝去的。”

    许渊冲已年过九旬,但精神矍铄,正如朱自清的旧诗所云:“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最后的也是最好的,恰如老先生的人生。

(选自《环球人物》,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95岁的翻译家许渊冲是个“异数”——时间好像忘了把他变成老人。傍晚,北大畅春园,他总要独自骑着自行车,遛上个把小时。骑车是他退而求其次的健身项目,游泳才是最爱。两年前,游泳馆的工作人员看他都九十多了,再也不敢放行。(文汇报《许渊冲:译道独行侠》)②谈到即将出版的27册的《许渊冲全集》,许先生说:“集子就是把几十年工作的精华都集中起来。我的翻译也有很一般的,也有糟粕的。精华也是受前人的启发。精华留给后来者,我也是中华文化的一环,把美一代代地传递下去——这是我的中国梦。”(田泳《翻译大家许渊冲:曾被指为提倡乱译的千古罪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科学殿堂最美的女人

    2000年3月4日,在上海华东医院,已与癌症搏斗了30多年的著名物理学家谢希德女士与世长辞了。同五年前逝去的丈夫——著名生物学家曹天钦一样,她遗嘱中将遗体捐献给祖国的医学事业。

    谢希德的父亲谢玉铭是中国物理学的先驱者之一,谢曹两家是世交,谢希德与曹天钦青梅竹马,抗战爆发前,谢家从燕京迁往福建,两人鱼雁传书,联系不断。

    谢希德从小体弱多病。1938年,17岁的谢希德患了股关节结核,她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四年,每天都坚持学英文、读书。病愈后,谢希德落下了终身残疾——她右侧的股关节已损坏,右腿从此不能弯曲。

    不久,这个纤弱的、行走艰难的东方女子凭着惊人的毅力和扎实的英语基础,考入了厦门大学物理系。

    1946年春,曹天钦赴英深造。走之前,他前往福建看望恋人,并正式向谢希德求婚。尽管她因病留下了残疾,可在曹天钦的眼里依然美丽如初。1951年,这对有情人双双学有所成:谢希德获得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学位,曹天钦获得英国剑桥大学的生物学博士学位。

    当时,美国已发动侵略朝鲜的战争。1951年下半年,杜鲁门政府宣布:凡在美国攻读理工科的中国学生一律不准许返回新中国!曹天钦和谢希德认为,学成归国,报效中华,是义不容辞的使命。谢希德以结婚为由,从美国去英国,并在英国举行婚礼。

    婚后,这对年轻夫妇决定返回祖国。当时已在南洋的谢父极力反对他们回国,希望女儿女婿留在国外从事科研。一边是谢父的反对,另一边是祖国的召唤,面对两难抉择,曹天钦和谢希德最终选择了祖国。1952年秋天,他们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没料到,此次与老父亲一别,要再相见已绵绵无期。几十年后,她曾对一位朋友说:“我此生最大的憾事,就是父亲一直不满意我的婚姻。但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是拥有相濡以沫的丈夫和美满温馨的家庭。”

    谢希德的大部分岁月是在复旦校园里度过的。1966年,她被确诊患上了乳腺癌。当时“文革”已经开始,手术后不到一个月,“造反派”就强令她出院,回学校接受批斗。“造反派”给她规定了每天到校的时间。一天,在拥挤中上汽车时,她伤口破裂,疼得她大汗淋漓。为了准时到校,谢希德不再乘车了,每天拖着残腿步行到校。

    即使如此,她依然牵挂着科研,也就是在那时,她的科研方向开始由“固体物理”转向了“表面物理”。

    1977年8月,谢希德当选为中国物理学会副理事长,随后又出任复旦大学校长。尽管她身居高位,但在复旦人的心目中,她依然是一位平等待人的良师益友,是可敬可爱的老太太。她不厌其烦地为许多学生和同事纠正论文及信件中的英语拼写错误;她每次去北京开会,总要给爱集邮的同事寄首日封;她喜欢看足球,世界杯赛刚开始转播,她就把儿子班上的球迷请到家里来看电视……

    如今,谢先生走了,她用她的聪明才智和人格魅力征服了所有熟悉她的人,她是中国科学殿堂最美的女人。

(选自张联《新浪博客》2013年3月4日)

相关链接:①复旦大学80年代初出国的学者,大部分是由谢希德送出去的。那时“文革”刚结束,当许多人还对“外国”两个字避之惟恐不及时,谢希德却毫不犹豫与国外积极联系,把复旦师生送到国外去深造。后来据海外许多学者反映,也是从那时起他们才突然接触到许多复旦学者,长期以来“与世隔绝”的复旦因此在国际上声名鹊起。“送师生出去,让知识回来”,谢希德送出去的师生几乎在留学期满后都回到祖国,并成为学术界的中坚、国家的栋梁。

(选自《复旦大学新闻文化网》)

②1999年,谢希德应邀担任新世纪版《十万个为什么》的编委,并修改书中的两篇科学小品。她深知即便是科普文章也不能不讲准确性。谢希德修改文章也像做科学实验一样,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如某作者混淆了“硅片”和“芯片”这两个概念。芯片是硅片经过多道程序加工而成的,她特地画了一个简明易懂的示意图供作者参考。另一个地方,作者为求形象生动,用“指甲大小”来描述一个面积概念。不同人的手指甲可能差别很大,即便是同一个人,大拇指和小拇指的指甲大小也并不相同。谢希德根据实际情况把它改成“一厘米见方”这样较为准确的写法。求真的科学态度对每个人都非常重要,谢希德对此更为看重。

(摘编自王增藩《谢希德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张大千:五百年来第一人

文欢

    张大千与齐白石并有“南张北齐”的美誉,被徐悲鸿称为“五百年来第一人”。

    “大千”二字是他19岁时在上海郊外的松汀县里的禅定寺出家时所起的法号。至于他为什么会出家,这里又得引出他的一个爱情故事来。张大千有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表姐,叫谢舜华。她比大千大三个月。童年时两人常常结伴玩耍、同进同出。两个年轻人都深爱上了对方。双方的父母也一起替他们定下了这门亲事,只待大千从日本留学回来便给他们成婚。谁知等张大千从日本回来,竟猛遭迎头痛击——谢舜华因思念过度,正值花样年华却凋零去世了。这一感情上的打击对年轻的、刚刚初恋的张大千来说,简直是致命和毁灭性的。突然他萌生一个念头:只有出家不再和别的女人有情缘才能对得起表姐的一腔痴情。于是他便真的去出家了,禅定寺的住持逸琳法师为其取“大千”二字为法名。从此便再没用过原来的名字“张正权”,并常以“大千居士”自诩。三个月后,他对人生又有了新的认识和感悟,就主动回家了。佛学对他的洗礼最主要的是使他对生活和艺术有了一种超然的达观态度,这种达观使他在尘俗世界中爱美食、爱热闹、爱朋友、爱赚钱、爱花钱、爱名声等。这种看似极端矛盾的既能入世又能出世的思想在他身上竟能如此的对立而统一,不得不说都是赖于宗教对他的影响。

    张大千不仅是一位杰出的全能画家,更是一位精通鉴定、善于模仿的造假高手。如今,在国内和海外不少文物收藏机构中,都收藏有张大千模仿徐渭、石涛、八大、石溪等历代名家的假画。有的已被鉴定确认是张大千所为,有的至今还未被认识。上世纪80年代中期,有一次,美国某著名美术博物馆开了一次规模不小的中国画家石涛作品特别展,并邀请了世界上许多资深的学者、专家,当然,其中也邀请了大千先生。大千先生到展厅匆匆地转了一圈便出来了,随即对秘书莞尔一笑,说:“这些画中有1/3是我早年的仿作,嘿嘿……”其实张大千最初的仿画目的很简单:一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技艺;二是因当时没有名气,所以有些名画家没看重他,为了赌气才格外张扬,多少有些少年狡狯的游戏心理。

    1949年,画家张大千羁留海外,为世人诟病,其实他自有一番隐衷。据大千先生自己所述移居海外的理由:“远去异国,一来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应酬烦嚣,能于寂寞之乡,经营深思,多作几幅可以传世的画;再者,我可以将中国画介绍到西方,中国画的深奥,西方人极不易了解,而近年来偶有中国画的展览,多嫌肤浅,并不能给外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更谈不上震惊西方人的观感,另外,中国的历史名迹、书画墨宝,近几十年来流传海外者甚多,我若能因便访求,虽不一定能合浦珠还,至少我也可以看看,以收观摩之效。”由是,决定举家远迁南美。

    张大千居阿根廷期间,他的太太曾正蓉与儿子张心智,按照他离开时的嘱咐,把放在家中未带走的、当年临摹的125件敦煌壁画全部交给四川博物馆保存,完成了他的心愿。张大千的足迹遍及欧、美、日本及东南亚各国,着实地宣扬了中国文化。而他那挽袖挥毫、落笔抚须的神态,确也堪称一位表里相符的中国“文化大使”。张大千自巴西移居美国后,虽频频去台湾、香港,以此稍解故园之思,但他仍向友人坦言:“在国外我并不快乐,就像大海里浮动的木块,不知此身系于何处!”1982年初,一位美籍人士从长江三峡入川访问后,到台北来拜访张大千,并赠送了一份他渴望的珍贵礼物——一包“故乡成都平原的泥土”。手捧泥土,他热泪纷纷下,把泥土供奉在先人灵位前。1983年4月2日,张大千的人生之旅终结,享年84岁。

    为了纪念这位终生致力于中国绘画艺术研究、发掘、整理的一代艺术伟人,张大千的家乡人民建造了张大千纪念馆和张大千石雕坐像,并将此辟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在张大千逝世的地方——中国台湾省台北市,也建有张大千先生纪念馆。在海峡两岸都建有纪念馆的艺术家,张大千是唯一的一位。

(选自《三峡文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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