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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广东省佛山一中、中山纪念中学联考高二下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洪业:季世儒者

【美】陈毓贤

    洪先生生于一八九三年十月二十七日,谱名正继,学名业,号煨莲,煨莲谐音于他英文学名,是他二十三岁到美国留学时自己取的。

    洪业曾发表《失败者》一文。他从小经淘汰过程而成为“胜利者”,但他因受儒家传统思想熏染而深感野心与操守是对立的。他一生中好几次有机会可青云直上,大有作为,但每次都本能地往后退。

    一九二二年,司徒雷登到美国聘洪业为燕京大学教会历史学助理教授。洪业答应在美国多留一年,帮助燕京大学副校长路思义为学校募款。每到一处,洪业便先演说,讲中国文化、中国语言、中国在历史上的地位等等,解除一般美国人的误解。他讲完了,路思义便要求听众捐钱资助北京这新设的基督教大学(即燕京大学).洪业笑说:

“换句话说,我是在街头演戏的猴子,路思义是拉着手风琴,等猴子演完戏向观众要钱的乞丐。”

    一年半之间,二人募得两百万美元左右,作燕京大学建筑校舍之用。

    回国后,除教书外,洪业还致力于改进燕大图书馆。他深感燕大需要那么多基本参考书而没钱买,便多方募捐,燕大图书馆后来成为中国最好的图书馆之一。

   三十岁的洪业被任命为燕大文理科科长(又称教务长).他深知燕京大学在国内大学间立足的资本是中文系,便把教中文的几个懵懂老师一块儿辞掉,重新聘请资历高深的教授。他定了规矩,学生成绩平均不够乙等的话,就得退学;实施第一年四百多个学生中有九十三个被迫退学。以后学生入学竞争非常激烈。

    洪业于一九二七年辞去文理科科长的职位,他说:“司徒雷登当然要留我,但我猜疑他心中一面也为我辞职而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在中国办事得变通一点。”

    司徒雷登也许对洪业的功劳不完全了解。一九五四年他写成自传,只提过洪业一次。燕京大学在洪业为教务长期间,从一间默默无闻的教会学校,摇身而为中国知识界举足轻重的一个机构,洪业功不可没。司徒雷登请胡适替他作序,胡适对洪业的功劳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我趁此向燕京的中国学人致敬,特别要向洪业博士致敬;他建立燕京的中文图书馆,出版《燕京学报》,而且创办一项有用的哈佛燕京引得丛书,功劳特别大。”

    洪业自学校行政退下来的那短短十年中,学术著作的分量相当惊人。他创办的哈佛燕京学社引得编幕处出版的一系列参考书,可说是二十世纪上半叶研究中国文化最重要的参考书之一。

    引得编幕处整理了十三经中的十二经,独没有《尚书》,顾颉刚的《尚书通检》另由燕大出版。因为顾虽赞同编幕处的宗旨,但不愿意用洪业“引得”这两个字,也不喜欢洪业的“中国庋撷检字法”,但他用的是引得编幕处的人,体例也按照引得编幕处的惯例。

    洪业随时留意可栽培做历史工作的学生。据刘子健《洪业先生:少为人知的史家和教育家》回忆,他培养历史人才是很有计划的,他的目标是培养一群具世界观的中国历史家。翁独健是洪业发掘出的学生之一。洪业看他资质很好,便暗暗写信到哈佛燕京学社推荐他到哈佛深造。当哈佛来电接洽时,洪业笑着把电报交给翁,翁不敢置信:

    “你为这件事奔走怎么一点都没让我知道呢?”

    “我恐怕事不成。”洪业大笑说。

    在这段时期,洪业写的《礼记引得序》赢得法兰西文学院的赞赏,荣获一九三七年度的儒莲奖金。但很多学者却认为洪业《春秋经传引得序》一文更优异。此文讨论《春秋》《公羊》《谷梁》《左传》的可靠性、出现的日期、作者、各版本的关系,证实《春秋》的确是当时的史录,不是凭空伪撰的。

    洪业回国后全力投注于学术工作。当时不少人抨击历史学家们,国家快要灭亡了,而且民不聊生,他们还闭门在旧东西上花心思,简直逃离现实。他们在那种情况下应否埋头做那些事,姑且别论,但却做得很及时。不久中日展开生死搏斗,接着是内战,以及一连串的政治运动。一整代的知识分子死的死了,幸存的工作能力也大为削减。

(摘编自陈毓贤《洪业传》)

【注释】:

①季世:一个历史时段的末段;末代。

②引得:即“索引”。

③儒莲奖:由法国法兰西学院为纪念法国籍犹太汉学家儒莲而设,故名。有“国际汉学界的诺贝尔奖”之称。

相关链接:

①先生平素与人论学,无论是同辈或晚辈,绝对“实事求是”……他博闻强记,最善于批评……但洪先生却又深受中国“温柔敦厚”的诗教传统的熏陶,对古人不肯稍涉轻薄。

(余英时《顾颉刚、洪业与中国现代史学》)②洪业是史学大家,著作等身,但他那本英文著作《中国最伟大的诗人杜甫》仍是他在汉学界最具影响的一本杰作。

(白先厚)③拜读大序,则愧惑弥甚。感会惠隆,愧我功薄。图书之收集,多由田洪都、薛流白、顾起潜诸君之力。学报之校订,几全由荣希白、八媛兄妹之劳。引得之编纂则尤聂崇岐一人之功业随诸君之后,虽亦薄贡其微,不过欲稍涤昔年教会学校忽视国学之羞尔。

(洪业回胡适信《胡适手稿》第六集)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洪业的《礼记引得序》荣获一九三七年度儒莲奖金,但比较而言,《春秋经传引得序》以充分的事实有理有据地批驳了《春秋》是伪造的说法,更为优异。 B、抗战前夕,洪业等人全力整理国故,被时人讽刺逃避现实。通过分析日后的国家形势,作者认为洪业等人当时的研究及时且必要,那些评价有失公允。 C、燕京大学由默默无闻的教会学校,一跃而为全国知名的学府,凝聚了很多人的心血。其中,作为教务长的洪业功不可没。胡适也许比司徒雷登更了解这一点。 D、顾颉刚因不赞同洪业采用的“引得”二字以及洪业的检字法,便创建了全新的体例来整理《尚书》,《尚书通检》另由燕大出版,其他十二经则都由引得编纂处整理。 E、作者回顾了洪业从燕京大学建校到抗战前夕的经历,突出了这位学者所作出的不可磨 灭的历史贡献,使读者领略到一位杰出史学家、教育家的风采。
(2)、请概括出洪业先生作为“史家和教育家”的主要贡献

(3)、人物传记,是通过文字对人物历史形象的重塑。请结合材料,具体分析作者是怎样重现洪业丰富饱满的形象的。

(4)、作者为何称洪业为“季世儒者”?请结合材料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风雨乐清贫   生死系医学

——记我国胸心外科奠基人黄家驷

    黄家驷出身书香门第,祖父曾任嘉兴府知府,父亲任盐运史,35岁时死于大咯血,他5岁丧父,5个叔伯亦相继因病早逝,因此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就萌发要当一名医生的志愿。

    少年时代,黄家驷不满足私塾的一点古文知识,13岁时瞒着母亲随堂兄到省城求学,后又投考天津南开中学。高一时,他竟提前两年以同等学力考上了门庭森严的协和医学院。1933年,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获医学博士学位,在协和任外科住院医师。他曾说,“我感兴趣的是当一名好教师,当一名好的胸外科医师”。

    1941年,他来到美国密执安大学医学院求学。黄家驷基础扎实,在导师指引下较快掌握胸外科技术,于1943年获外科硕士学位,并通过全美专家考试取得外科专家称号。留美期间,黄家驷还担任密执安大学中国留学生会主席,每两周组织一次中国建设讨论会,立志学好本领,报效祖国。

    1945年德、日法西斯相继覆灭,黄家驷不为美国优裕待遇所动,放弃高薪聘任,决心为开创中国的胸外科事业披荆斩棘。他迫不及待搭乘太平洋上第一班通航的美军运输机回国。三天三夜的颠簸飞行,在印度转机时行李丢失,但完整无缺地带回整套开展胸外科手术的器械设备。

    回国后,他一面在上海医学院执教,一面在附属中山医院和中国红十字会第一医院(今华山医院)从事胸外科的创建工作。

    解放后,他与上海第二医学院和上海市南洋医院协作,建立了我国第一所胸腔外科专科医院——上海胸科医院,并亲任院长。多年来,虽然担负重要的行政工作,但总是坚持在医疗第一线。他行医近50年,亲自为数以千计的工人、农民、军人及领导干部做过手术。

    黄家驷非常重视医学教育事业。1959年,他在北京创建中国首都医科大学,这是我国唯一的8年制医科大学,先后担任校长、名誉校长,亲自主持研究决定了建校方针、教学计划以至校舍建设、师资队伍和教学设备等问题。现在国内的一些知名的胸腔外科专家,像石美鑫、苏应衡、钱中希、林尚清、钱定一等,都曾得到过他的培养和指导。

    协和医科大学1964级学生、北京协和医院著名胸外科医生方国栋回忆了一件往事:

    1970年夏天,毕业分配去向宣布后的一天.黄老师带我到他在外交部街的家里。知道我添置行装有困难,毕业分配后也不再回上海家里而直接赴西北,年逾花甲的黄老师亲自爬上闷顶子,递出一只旧的藤条箱说:“这个箱子你拿去,做你去西北的行装。”尤为珍贵的是,黄老师还找出人民卫生出版社留给他的、由他主编的《外科学》(上、下)和《外科学各论》送给我。黄老师还在每本书的首页都写上“国栋同学批评指正”,并签上他的名字“家驷”。知道我酷爱读书,他殷切地期望我到西北后坚持自学下去。带着黄老师赠送的这些无比珍贵的教科书,肩负着黄老师的教导和希望,我来到了当年古城武都。正是黄老师这种深藏的关爱之心让我在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倍感温暖而不气馁。

    “如何使祖国的医学事业尽快发展,这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的问题”,黄家驷是知行合一的医者。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国际上出现许多新兴学科。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确定生物医学工程学为一门独立学科。黄家驷以极大热情担负起新学科的筹建工作。他各处奔走,拟出《生物医学工程学科研发展规划》于1979年在重庆召开会议,成立国家科委生物医学工程学科组,他被任命为组长。

    晚年的黄家驷虽退居二线,仍精神饱满地专注于医学事业,争分夺秒地笔耕。由于《外科学》要大量充实内容,再版将成为大型外科参考书。他日以继夜查阅文献,先写成《胸部损伤》一章作为蓝本,赶在5月份全国政协会议期间召开《外科学》编委会讨论第四版的编写计划。 5月13日他按时出席了全国政协会议,5月14日主持生物医学工程学会理事会,在赴会途中因心脏病复发与世长辞,终年78岁。

    家驷逝世后,《外科学》编委会决定由吴阶平、裘法祖两教授继续他的主编工作。为纪念黄家驷对发展外科学的卓越贡献,编委们一致决定此书定名为《黄家驷外科学》。中华医学会追授予黄家驷“胸心血管外科科学进步贡献奖”以表彰他一生致力于医学教育事业,发展我国胸心血管外科的突出贡献。(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黄家驷,江西省玉山县人,生于1906年,1933年毕业于北平协和医学院。1945年在上海创建胸腔外科,他主编的《外科学》等著作,促进了我国外科学的发展,是我国胸外科学的奠基人之一,也是我国生物医学工程学的奠基人之一。(摘自《历史上的今天》)②“文革”中,他因“复辟旧协和”挨批;过后,他竭尽全力于医大的复校和老三届学生的成长、回炉、招研和放宽考研的年龄限制等,以及后来开展国际交往,学术交流,送出去、请进来……对学生、同事和朋友,他都是尽其所能,有求必应。(摘自方国栋《纪念黄家驷老师逝世三十周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九旬叶嘉莹:一辈子和诗词谈恋爱

    叶嘉莹,1924年出生在北京的一个大家族,叶嘉莹的父母对她采取的是“新知识、旧道德”的家庭教育,虽然准许她去学校读书,但生活上对她约束极严。她被关在四合院里长大,甚少与外界接触。父亲教叶嘉莹认字读书,开蒙的第一本教材就是《论语》。对于圣贤之书,叶嘉莹强调必须真正用心去读,并且贯彻到行动中去。圣贤之书让她相信,宇宙之间自有一种属灵的东西存在着,当人生困厄降临时,便多了应对的力量。

    读初中二年级时,北京被日本人占领,叶嘉莹整年吃不到白米白面,只能吃一种混合面。酸酸臭臭的,很干很粗糙的渣滓,老舍《四世同堂》里,祁老先生的曾孙女宁愿饿死也不吃。但是叶嘉莹没有怨言,拌上最咸的酱吃下去。1941年,叶嘉莹才17岁,父亲远在后方失去音讯,母亲忧思成疾去世,身为家中长女,她还要照顾两个年幼的弟弟。幸而当时有伯父伯母的关照,她的学业并没有中断,还如愿考上了辅仁大学。精于古典文学的伯父十分欣赏她的天分,并引导她走上诗词创作、研究的道路。

    另一个对她产生一辈子影响的人,是她在辅仁大学的恩师顾随先生。读书时,她对顾先生的一字一句都舍不得错过,记下了厚厚的8本听课笔记。叶嘉莹还保存着老师当年写给她的信。老师希望叶嘉莹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有开发,能自建树”。信是用漂亮的繁体行草书写,叶嘉莹保存至今。

    叶嘉莹曾说,她的一生都不是自己的选择,从来都是命运把她推往何处就是何处。让念书,也就念了。毕业后让教中学,也就教了。一位老师欣赏我,把他弟弟介绍给我,后来也就结了婚。叶嘉莹的丈夫是国民党海军教官,婚后不久,她就跟着丈夫去了南方,1948年又随国民党撤退到台湾。1949年年末,他们的大女儿才4个月,台湾的白色恐怖弥漫开来,丈夫因被怀疑是“匪谍”抓了起来。3年后丈夫出狱,却性情大变,经常不可理喻地暴怒,妻子成了他首当其冲的发泄对象。本来,生活的重担已把叶嘉莹压得透不过气,丈夫又加重了她的身心负担。她经常噩梦连连,近乎窒息,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后来,王安石的一首诗,给了叶嘉莹一抹精神的灵光。诗是这样写的:风吹瓦堕屋,正打破我头。瓦亦自破碎,匪独我血流。众生造众业,各有一机抽。世莫嗔此瓦,此瓦不自由。她默默要求自己:不要怨天尤人,对待郁郁不得志的丈夫,也要宽容忍让。而这一忍,就是一辈子。这位情感丰富的女诗人,尽管深谙诗词中的儿女情长,自己却从未真正恋爱过。

    她的小女儿说,我母亲一辈子都在和诗词谈恋爱。1966年,叶嘉莹受邀赴美国密歇根大学及哈佛大学讲学,后又接受了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聘请,在温哥华定居下来。在拿到学校的终身聘书后,叶嘉莹以为自此就能安稳度日了,不料却再生变故。1976年,她的大女儿和女婿遭遇车祸,双双亡故。她强忍着悲痛为女儿女婿料理完后事,把自己关在家里,拒绝接触外面的一切。在这期间,她写下了10首哭女诗。

    诗词不仅帮助叶嘉莹排解悲痛,更给予她走出这种生死劫难的力量。1977年,她终于有机会回到阔别已久的祖国大陆。在火车上看到有年轻人捧读《唐诗三百首》,她觉得,尽管这个民族历经劫难,但诗歌的灵魂未死。叶嘉莹重新燃起了内心的激情,决心回国。从1979年开始,叶嘉莹每年自费回国,在各地高校讲授诗词。当时文革刚结束,传统文化断层严重,学生们内心对于学习古典诗歌有着极大的渴求。很多教授还在用陈旧的阶级分析法解释诗歌,而叶嘉莹却讲解诗歌的“兴发感动”,并旁征博引,令学生们激动万分。叶嘉莹用讲学把生命填得满满的,她记着老师顾随先生说过的话:“一个人要以无生之觉悟为有生之事业,以悲观之心情过乐观之生活”。

    也有学生问过叶嘉莹:“叶先生您讲的诗词很好听,我也很爱听,可这对我们实际生活有什么帮助呢?”她这样回答:“你听了我的课,当然不能用来评职称,也不会加工资。可是,‘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古典诗词中蓄积了古代伟大之诗人的所有心灵、智慧、品格、襟抱和修养。诵读古典诗词,可以让你的心灵不死”。对叶嘉莹来说,“报国”最重要的方式就是教书育人。讲课时,她一定尽己所能,把古典诗词的好处讲出来。对她来说,这不仅是对不对得起学生,更是对不对得起杜甫辛弃疾的事情。

    晚年的叶嘉莹将传承古典文化作为自己的责任。在她看来,“人生总有一天会像燃烧的火柴一样化为灰烬,如果将这有限的生命之火点燃其它木柴而使之继续燃烧,这火种就会长久地流传下去,所以古人常说‘薪尽火传’。有人曾劝我,年纪慢慢大了,该多写点书,少教些课。这话也有道理,可是当面的传达才更富有感发的生命力。如果到了那么一天,我愿意我的生命结束在讲台上……”

    叶嘉莹说人生最大的困难,是找到意义和价值。这难题,她早已解开。

【相关链接】①叶嘉莹接受采访时说:古典诗词里蕴含的,是我国文化的精华,是当年古人的修养、学问和品格。现在的青年一般都不喜欢读古典诗词,因为它的语言是古典的,里面又有很多典故,有很多历史背景,他们自己看是很难看到里面的好处的,难免对它们冷淡隔膜,这是很大的损失。所以我要把这些好处讲出来,希望能够传达给他们,让他们能够理解,只要有人愿意听,只要我的能力还可以讲,我都愿意一直讲下去。②叶嘉莹是中国古典文化的传灯人,站在通往诗词王国的道路上,诲人不倦度人无数。诗词给叶嘉莹力量,作为一个承习新知识,旧道德家教的女子,叶嘉莹借它度过忧患,获得疗愈。在诗词这样一种古老而含蓄的文学形式中,叶嘉莹有所躲藏又有所释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千秋一寸心,红楼无限情

2012年5月31日凌晨,95岁高龄的红学家周汝昌先生逝世。或许一生的喧嚣太多了,他选择安静地离开。“不开追悼会,不设灵堂,安安静静地走。”他留下这样遗愿。

进入红学研究,多少是个偶然。那是1947年,在燕京大学读书的周汝昌收到兄长周祜昌寄至燕园的信函说,他看到胡适新近一篇谈《红楼梦》的文章,其中有敦诚与敦敏皆系曹雪芹生前挚友的新论说,嘱咐周汝昌帮忙查证。周汝昌遍查燕京大学图书馆,果然在敦敏诗集中发现了一首《咏芹诗》。周汝昌将这一发现撰写成文,发表在1947年12月5日《天津国民日报》上。没想到几天后,胡适就托人转交了一封给周汝昌的信,肯定这位在校大学生的研究。胡适此时已是学界“大拿”,又是“新红学”的开创者,他的来信让周汝昌“欣幸无已”。1948年,正埋头撰写《红楼梦新证》的周汝昌特意跑到胡适家中拜访。令周汝昌激动的是,胡适竟将珍藏多年的孤本《甲戍本石头记》慷慨地借给他翻阅。正因为这一段渊源,周汝昌常常被看做是胡适“红学”研究的关门弟子。

1953年,《红楼梦新证》出版。这部40多万字的“红学”研究著作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在当时很少有人敢将《红楼梦》拔到那么高的地位——周汝昌将《红楼梦》与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但丁的《神曲》等世界名著相提并论,并大加赞赏。周汝昌把胡适、顾颉刚、俞平伯的“曹、贾互证”方法最大限度地、最完整地发挥出来。由于崇尚实证,他的每一个论点的提出都以充分丰富的文献资料为基础。又因为崇奉实录,他把全部实证工作都作为论证实录的手段。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乃至后来的“曹学”,其基本的方法论就是以历史上的曹家与小说中的贾府双向互证,在以历史材料推证小说本事的同时,又以小说情节反推历史,史学与文学合而为一。正是从《红楼梦新证》开始,“红学”实证研究开始体系化、专门化,后来它被称作“红学史上一部划时代的著作”。此年周汝昌35岁,因为这部书,他得以调任人民文学出版社做编辑,成了学界“红人”。也由于这部书,他在后来的政治运动中变成了“资产阶级胡适派唯心主义”的“烦琐考证”的典型代表,被关进“牛棚”下放。由于周恩来的特殊关照,1970年9月重返北京。

周汝昌将“红学”构建为四大范畴,即曹学、版本学、脂学、探佚学。其晚年在探佚学发力颇多,在他数十部“红学”著作中,曾先后提出一系列探佚成果,观点令人耳目一新,但也招致不少异议。如他提出林黛玉系“沉湖而死”;“金玉奇缘”说的不是贾宝玉和薛宝钗,而是贾宝玉与史湘云等等。

1982年,周汝昌发表了《什么是红学》一文,在把人们呼吁的文学批评方法描述为“十六字真言”之后,干脆把文学性研究剔出“红学”的范围,他说:“红学显然是关于《红楼梦》的学问,然而我说研究《红楼梦》的学问却不一定都是红学,不能用一般研究小说的方式、方法、眼光、态度来研究《红楼梦》。如果研究《红楼梦》同研究《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以及《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等小说全然一样,那就无需红学这门学问了。”在把文学性研究剔出“红学”之外的同时,他也把自己剔出了主流“红学”的研究队伍。此后,他被喻为红学界的独行侠。他关于“红学”之界定、对红学史的回顾、对曹雪芹画像的考证等等,一次次地掀起了“红学”研究的争议。

从30岁开始,周汝昌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红学”,是红学界当然的王者。他被誉为“红学泰斗”,也被批作“闭门造车”,可谓毁誉参半。他六十余年间所走过的治红学之路,因偶然而生,又历经政治对学术氛围和学术方向的多次影响,终至晚年,既得到肯定、赞誉,身上罩着光环,亦受到讥嘲与攻击。

说不尽的《红楼梦》,道不尽的人与事。周汝昌梦在其中近七十年。梦未醒,人已去,花落水流红,谁解其中味?还是让老人家安安静静地走吧。

相关链接

周汝昌,幼少时即醉心欧楷笔法,20岁后又致力于唐人写经,深研《兰亭》后,得右军真脉,其“横逸飞动、作草如真”的周体法书,在众多书家中神采焕然。周汝昌少年时期便热衷于古典诗词的创作,进入南开中学后,即研习宋词。燕大读书时,与顾随、张伯驹、钱钟书等都有唱和,其诗词功底颇得各位先生赏识。

百读红楼百动心,哪知春夜尚寒侵。

每从细笔惊新悟,重向高山愧旧琴。

只有英雄能大勇,恨无才子效微忱。

寻常言语终何济,不把真书换万金。

——周汝昌诗一首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张炜:写作献给那些倔强的心灵

    张炜有很多头衔,他曾被冠以诗人之名,也被标识为“道德理想主义”,更因“人文精神大讨论”成为标志性人物。他最看重的是“作家”。他最爱的是写作。

    他至今清晰地记得,当时的“人文精神大讨论”在学界引起的争论和讨论,从北京扩展到全国。尽管讨论中有对作品的误读,但也有吸引读者再次深入阅读的作用。误读是发生在所有作家身上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误读会一点点解除,不过新的误读也会一点点出现。而这一切,正是作家的魅力所在。“作家应该是丰富的、经得起误读折磨的、多解的,有时也是充满了矛盾的。”张炜略感遗憾的是,现在没有这样的讨论了,似乎大家关注的都是网络时代的一些事情,其中占很大比重的是娱乐品。当年一些言辞激烈的青年参与了那场大讨论,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中年或准老年,再回头看去,大有人事沧桑之慨。他认为,关于“人文”,关于“精神”,在一个商业主义和物质主义时代成为话题,当然是至为难能可贵的,关于“人文精神”的讨论一定是具有永恒意义的。

    多年来,张炜一直专注于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和历史的研究和思考,包括屈原、先秦诸子,出版了长篇随笔等相关的著作,包括《楚辞笔记》《也说李白与杜甫》,也包括2016年初出版的古典文化随笔《陶渊明的遗产》。他觉得古代的人写出的文学经典,与今天的人许多时候是一样的:同样的心境和方法,同样的困难与欣乐。古往今来,人生总有一些出色的慨叹、异样的认知、绝妙的记叙,就是这些丰富着我们无边无际的生活。

    张炜之所以选择“陶渊明”作为写作对象,是因为他觉得在这个时期,知识分子柔软而坚硬的内心里,会存有陶渊明这个形象,他的选择,他的矛盾和痛苦,也包括他的喜悦,或能深深地拨动许多人的心。

    “只把他看成一个采菊人,笑吟吟地站在那儿,那是多么不求甚解。选择陶渊明来解读,不是为了倡导现代的‘逃离’和‘疏离’,而正是相反,是在强调人要有直面生活的勇气,强调人的真实。”张炜说,古代与现代的人看起来差异很大,其实面临的基本问题、一些大问题都差不多。比如关于人的尊严、自我的寻找、自由,这些都是基本上一样的。外在环境的差异,夸大了我们与他们的不同。他们的困境,我们在今天也会大致遇到。所以我们追寻古人的心情,会发现离他们并不遥远。他们都是一些大文化人,也是一些生命的大标本,对于当今的价值不言自明。

    他曾经自我评价是倔强的人。在《独药师》的扉页,他也郑重题写“谨将此书,献给那些倔强的心灵。”他说,书中的倔强人物太多了,他们的命运,特别是牺牲,都与这种性格有关。他怜惜古今所有的倔强人物,愿意把这部心血之作题献给他们。因为他们起码不是机会主义者,就这一点来说很让人尊敬。”

    在儿童文学的写作中,他似乎又回到了纯真、调皮、充满灵性的少年时代。张炜认为,写所谓的儿童作品和成人作品一样,都需要童心。童心之不足,常常是许多作品坏掉的老根。童心是直接和纯洁,是对世界的一次真诚簇拥。童心是反抗庸俗的利器。

    拉美作家略萨说过,一个写作者在立志从事这个工作之前,一定要想好是当一个坏作家还是当一个好作家?这听起来似乎令人费解,因为我们会认为,所有人都会选择当一个好作家。但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到书店和网络上看一看就知道了。能够严苛地对待自己的文字、始终具有追求真理的热情,这在一个写作者那里并不是轻易就能够做到的。

    实际上张炜从未停止写诗。因为在他看来,诗才是文学的核心。诗消失了,文学也就消失了,这对于一个时代和一个人,道理都是一样的。

    “有人以为诗的读者太少,我可不那样认为。诗的读者最多,他们在读各种诗,包括没有按照诗的通常格式分行的文字。没有诗就没有文学,文学有读者,诗就有读者。诗的常规形式出现在写作中,这也是自然而然的,但却不会是全部。”

    “我认为写作是快乐的,是尽性尽情的事情。把真性情藏起来的写作一定是痛苦的、艰涩的。如果我有一天写得艰涩了,就一定是顾忌太多了,是掩去了真性情,是做着极不快乐的工作,那也就没有希望了。一颗诗心跳动着,世界看上去就生机盎然。诗人的忧愤和喜乐都是自然而然的,不是能装出来的,更不是能根据需要设计出来的。我希望一生都是这样的一个诗人。”人活着痛苦太多了,但在这种痛苦中压迫了全部的天真,人就会变得更可悲。他想象自己即使到了八十岁的时候,依然保持天真烂漫的天性。

(选自《中华读书报》,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张炜,1956年生于山东龙口市,原籍山东栖霞。当代著名作家,现为中国作协副主席、山东省作协主席,万松浦书院院长。张炜是一位充满理想主义和浪漫情怀的作家。他的文字深沉、细腻,立足于理想中的乡土与传统的道德立场,充满着人文关怀与哲思。其80年代前期所创作的长篇乡土小说《古船》是一部具有史诗品格的长篇力作,一经发表便轰动文坛,成为20世纪80年代文学创作潮流里长篇小说中的佼佼者之一。②张炜:“虽然我是一个山东作家,受齐鲁文化滋养,但我主要的还是受齐文化的影响比较大,我出生的地方古代的时候应该属于东夷,那是一个面向大海、民风开放的地方。相应地,我的文字如果有大海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有许多幻想与浪漫的色彩,那才是正常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冯其庸的“大国学”

    1924年,冯其庸出生在江苏无锡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他常说,自己是“稻香世家”。后来,他家的客厅里高挂着刘海粟先生题写的匾额——瓜饭楼,那是冯先生的书斋名,为的是不忘早年“以瓜当饭”的艰难岁月。

    因为家贫,加上时局动荡,读书变得艰难,也变得奢侈。1937年,日寇占领无锡,学校关闭,冯其庸失学了。后来他又曾几度失学。就是上学期间,也是半农半读,无法专力读书。兵荒马乱中,最初唯一可读的书是一部因学校关闭没来得及还的毛宗岗批评本《三国演义》。后来,他千方百计地借书看,书给冯其庸打开了另外一扇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他眼前逐渐打开。他读《论语》《孟子》《史记精华录》《三藏法师传》《古文观止》《聊斋志异》等,都是在小学之后、初中之前。此时的中国正处在深重的灾难之中,冯其庸经济上虽然贫困,但在无锡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得益于地方传统文化的浓郁氛围,他的国学基础逐渐牢固。

    1946年初,冯其庸进入无锡国学专修学校,开始接受系统、专业的国学教育。在当时西风劲吹的大环境下,无锡国专在中国传统学术的教育上,几乎是一枝独秀。无锡国专的国学教育,最强调经典教育,通识课与经典课并重。比如《国学概论》《文学史》《中国文化史》等都是通识课,而《论语》《孟子》《史记》《楚辞》等都是选修课,此外还有各类专题学术讲座。

    在无锡国专,冯其庸亲承朱东润、龙榆生、钱仲联等名师的教诲,领略了大师们学术的深厚与精良,更重要的是感受到学术研究的意义和无穷乐趣。后来,冯其庸在总结无锡国专对自己的影响时,深情地写道:“生我者父母,长我者母校也。”

    1954年,冯其庸从无锡女中调到中国人民大学工作。他在新中国成立后取得的所有成绩,都从这里起步;所有的磨难,都在这里发生。在历次运动冲击过后,冯其庸留下了累累硕果。他的学术研究,涉及红学、西域学、书画、戏曲等领域,用任何现代学科来概括这些都很困难,或许,只有用“国学”这个词语来概括冯其庸的学术人生最为合适。

    2005年,冯其庸出任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首任院长,他一生的国学积累,终于找到了安身之所。作为首任院长,冯其庸为人大国学院设计了最基本的规范:一是导师制,加强师生的联系;二是游学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培养扎实学风;三是办国学论坛,领略大师风采,博采众家之长。冯先生当初倡导的三个规范,至今都在人大国学院施行,对于国学的未来,冯其庸充满信心。在他看来,一个人的学术成绩永远是有限的,教育的希望才是无限的。他认为,后生才是国学的希望,中国文化的希望。这是学者的情怀,也是教育家特有的情怀。

(摘编自孟宪实《冯其庸的“大国学”》、叶君远《冯其庸传》等)

相关链接:①冯其庸先生以文人意趣名世,通书画以涵养学术,兼文史而心性双修。其书法逸笔草草、气韵幽远;其画卷师法古人、洗尽铅华;其学术结集《瓜饭楼丛稿》三十五卷册,以红学、西域学独领风骚,亦因所涉浩瀚而令人钦叹;其平生书破万卷,路行万里,追随玄奘,十上天山。近年来冯其庸先生倡导国学,弘扬传统,身体力行,垂范后人。(首届“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终身成就奖”颁奖词)②有一些学者认为,传统的经史子集、乾嘉以来的经学学派等等才是国学;但是我觉得,经史子集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学问。凡是我们民族的、自己的学问,都应该算国学。今天的国学要更新,更新不是排除里头什么东西,而是要吸纳更多的兄弟民族的历史、语言、文化到我们的国学的范畴里来,使我们研究国学的人能够视野宽阔,不是仅仅拘泥于传统的乾嘉以来的经史子集。(《风雨平生——冯其庸口述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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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杨绛先生

严欣久

    初识钱钟书、杨绛先生是在1988年夏。那年,我刚调回北京,院子里的月季花开得正艳,婆婆吴瀚将每种颜色的月季剪下一根,扎了一把,要我送给钱钟书、杨绛夫妇。两位老人非常高兴,笑吟吟地把我迎进了屋。钱先生说:“你送我们礼物,我们也要送礼物给你。”说着取出一本《围城》,用毛笔写上“欣久同志览存钱钟书奉”,杨绛先生送了我一本她的译作《小癞子》,是用圆珠笔签的字。我真是喜出望外,连声道了好几声谢谢。见两位老人如此平易近人,我提出有机会想写写他们。这时,钱先生显得有些严肃起来,郑重地说:“不要,我们是朋友,不要搞这套东西。”我这才知道,他们谢绝一切采访,以集中精力做该做的事。

    《我们仨》出版后,引起了读者的关注。出于对杨先生的尊重,有几天杨先生家的电话快打爆了,这位92岁的老人感到很疲惫。7月5日,她本要吃完晚饭散步时顺便到我家,看望一下我婆婆,并取一张她要的报纸,可那晚,她没来。阿姨来取报纸时说,杨先生太累了,一天接了太多的电话,又忙着查出班社要的资料,就不出来了。我们都很理解,也并未在意,谁知第二天晚上,杨先生在阿姨的陪同下真的来看望她的老学友了。我们说她客气,她则说,说了的事一定要做到。两位老人手拉着手坐到了一起,我和婆婆称赞《我们仨》写得好,真挚、感人,特别是第二部分最艺术化,非常打动人心。杨先生连声说:“谢谢,谢谢你们欣赏这本书。”

    《我们仨》面世前,我在报上看来部分摘登,其中写道1949年,钱扬夫妇应聘于清华,杨先生考虑到爱女钱媛身体羸弱,需要恢复,决定让她休学,自己来教她初中的课程。我感到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杨先生是个文人,数理化也能教得了么?恰好那天看了文章,散步时遇见了杨先生,便问她,“您让钱媛休学,自己给她当老师,您年轻的时候理科一定很好吧?”杨先生笑了,说:“我上学的时候,家里人和老师都认为我是学理科的料呢,后来我选择了文科,老师们都感到很遗憾。”“那您为什么要从文呢?”“因为我喜欢文学,喜欢读书,而我父亲主张最喜欢什么就学什么。”杨先生的父亲杨荫杭就是江南有名的才子,精通音韵学,并是一位著名的律师,思想民主、激进,家传的博学,培养出杨先生这样的才女。“只要我对什么书表示兴趣,我父亲就把那部书放在我书桌上,假如我长期不读,那部书就不见了……”

    杨先生记忆力惊人,对北京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如“张勋复辟”、“五·四”运动都还有印象,尽管当时她还是个小孩子,由于她的父亲经常在家议论时政,在她幼小的心里也早早地萌发了民主与科学的种子。

    杨先生很注意锻炼,只要天气好,她一定会出来走走。院子里的人说她能活130岁,她听了笑笑说:“活那么久太苦。”可见她对生死的豁达。

    杨先生散步时,遇上人总是笑眯眯地打招呼。她对小孩子尤为喜爱,见了孩子会停下脚步,与他们玩玩,遇上院子里的绿化员工,她也会提个建议,指出哪些树的布局不够合理,相互遮挡阳光,枝叶枯萎了,应该梳理,体力好的时候,杨先生有时也会走出院子,看休闲的老人放风筝,也要亲手放一放。

    我还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杨先生全力完成了钱先生的遗著遗稿出版善后之事,就捐出毕生积蓄给清华,设立了“好读书”基金,以激励好读书的年轻人,使好读书的精神永远承传下去。这里,我想引用一段杨先生《回忆我的父亲》的文字,以彰显杨先生的读书精神。“父亲一次问我:‘阿季,三天不让你看书,你怎么样?’我说,‘不好过’。‘一星期不让你看书呢?’我说,‘一星期都白活了……’”至今,她依然如此。

(摘自《中国艺术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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