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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下册5.18一棵小桃树同步测试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百合花开

穷月

    ①小时候,跟父亲去山谷,一朵白色的花吸引了我。

    ②在草丛里,它独自开着。它几乎和我一样高,花朵像喇叭一样大,却一点也不张扬,白色的花瓣微卷着,零出嫩黄的蕊。擎起它的根茎好像不胜重力地自然弯曲,让它看上去那么高贵,却又那么孤寂。

    ③我被这朵花迷住了,久久不肯娜步。

    ④父亲说,这是野百合。因为我喜欢,父亲决定把它带回家二我本以为,他只是掐了花就走。没想到,父亲小心冀翼地拨开草丛,先清除了周围的一大片杂草,很快,一株亭亭玉立的野百合出现在我面前。它像童话中迷路的小仙子,突兀地出现在这片山谷里。它纯洁的白,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了。可它又是那么无助而脆弱。我担心它那瘦长的根茎,风一吹就会被折断。父亲用随身携带的一把小锄头从四周开始北土,他掏得很深。我全神贯注地守在一旁,扶着花朵。很快,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球茎,完整地悬空出来。

    ⑤父亲小心冀冀地用双手托着球茎,把花朵搁在肩膀上。我欢天喜地地跟在父亲身后。那朵百合花在父亲的肩头一颤一颤的,正冲我笑嘲。

⑥父亲把它种在屋旁的菜地里,用一根小木棍将它固定好。经过一番腾娜,野百合似乎也累了,有些萎靡不振。我疑惑地问父亲,它还能活么,父亲笑笑,说你明早来看它。第二天一起床,我就跑到菜地里。只过了一夜,野百合似乎适应了新环境,精神抖擞地立起来。硕大的花瓣上,还有几颗露珠在晨光中闪烁。我的整个暑假,因为它,多了许多憧憬和幻想……

    ⑦九月天气逐渐转凉,野百合在一阵阵的凉风中逐渐枯姜、凋零。看着凋落的花瓣,生命的短暂、美的易逝,让我第一次感到了忧伤。父亲说,我们可以把球茎分瓣,来年会变成几裸,父亲将百合花的球茎挖出来,分成七八瓣,在菜地的一角重新栽下去。

    ⑧八岁那个冬天,我每天都要去看看,但是,野百合的嫩芽迟迟没有冒出来,我便等得失去了耐心。美丽的雪花,春节的喜庆,使我几乎忘了野百合的事。春天来了。太阳的温暖改变了这个世界。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屋旁的菜地里齐别刷地站着一溜茁壮的青苗,七八裸的样子,像一支小队伍。我即刻兴奋地跑去告诉父亲,我的百合花长出来了!

    ⑨父亲让我知道了一朵花是怎么长成的,也教会了我认识这个世界、热爱这个世界,是他给予我的欢乐大多,让我二十年都不愿走出他给我的幸福时光。可他又是多么的残酷,二十年前就丢下我独自远去。让我经常在这一刻谈笑风生,下一刻便愁云密布。

    ⑩世间美好的事物总是太过匆促、短暂,仿佛流星在心中留下的刹那光芒,要我们用尽一生去寻找、捡拾。我常常会突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满心满眼都是父余的影子,伸出手却总也触摸不到他。那倏然间的惊惊,似一个无底的深渊,无论我怎么努力,世界的一角已无可挽回地沦陷……一直到今天,每当看到百合花.我都会伤感和怅惘,我知道它们中永远不可能有陪伴我成长的那朵野百合。就像我把爱无限地放大,最爱我的父亲也不会再回来。可我仍固执地相信,还有许多野百合在某个荒野一年年寂寞地盛开。它是我孤寂中的念想,迷茫时的希望,是当我的人生沉入谷底时,亮着的最后一束光芒……

 (选自《文苑·经典美文》,略有删改)

(1)、“它像童话中迷路的小仙子,突兀地出现在这片山谷里。”这句话中加点的词好在哪里?

(2)、请赏析第⑧段画线句子。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屋旁的菜地里齐刷刷地站着一溜茁壮的青苗,一七八棵的样子,像一支小队伍。

(3)、在“我”成长的路上,百合花给了“我”什么启示?

(4)、你的生命中肯定有一朵伴你成长的“野百合”。请你“寻找、捡拾”一件让你感动的事,并用简洁的语言叙述出来。(不超过80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梧桐树  

                                                                                                        丰子恺
        ①窗前有好几株梧桐树。这些都是邻家院子里的东西,但好像是专门种给我看的。自初夏至今,这几株梧桐树在我面前浓妆淡抹,显出了种种的容貌。
         ②当春尽夏初,那些嫩黄的小叶子一簇簇地顶在秃枝头上,好像一堂树灯,又好像小学生的剪贴图案,布置均匀而带幼稚气。植物的生叶,也有种种技巧:有的新陈代谢,瞒过了人的眼睛而在暗中偷换青黄。有的微乎其微,渐乎其渐,使人不觉察其由秃枝变成绿叶。只有梧桐树的生叶,技巧最为拙劣,但态度最为坦白。它们的枝头疏而粗,它们的叶子平而大。叶子一生,全树显然变容。
        ③在夏天,那些团扇大的叶片,长得密密层层,望去不留一线空隙,好像一个大绿嶂,又好像图案画中的一座青山。在我所常见的庭院植物中,叶子之大,除了芭蕉以外,恐怕无过于梧桐了。芭蕉叶形状虽大,但数目不多,那丁香结要过好几天才展开一张叶子来,全树的叶子寥寥可数。梧桐叶虽不及它大,可是数目繁多。那猪耳朵一般的东西,重重叠叠地挂着,一直从低枝上转到树顶。窗前摆了几枝梧桐,绿叶成阴,我觉得绿意实在太多了。
          ④一个月以来,叶子由最初的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成焦黄;北风一起,它们大惊小怪地闹将起来,大大的黄叶便开始辞枝——起初突然地落脱一两张来,后来成群地飞下一大批来,好像谁从高楼上丢下来的东西。枝头渐渐地虚空了,露出树后面的房屋来,终于只剩几根枝条,回复了春初的面目。这几天它们空手站在我的窗前,好像曾经娶妻生子而家破人亡了的光棍,样子怪可怜的!我想起了古人的诗:“高高山头树,风吹叶落去。一去数千里,何当还故处?”现在倘要搜集它们的一切落叶来,使它们一齐变绿,重还故枝,回复夏日的光景,即使仗了世间一切支配者的势力,尽了世间一切机械的效能,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回黄转绿世间多,但象征悲哀的莫如落叶,尤其是梧桐的落叶。落花也曾令人悲哀。但花的寿命短促,犹如婴儿初生即死,我们虽也怜惜他,但因对他关系未久,回忆不多,因之悲哀也不深。叶的寿命比花长得多,尤其是梧桐的叶,自初生至落尽,占有大半年之久,况且这般繁茂,这般盛大!眼前高厚浓重的几堆大绿,一朝化为乌有。世间的“无常”,莫大于此了!
         ⑤但它们的主人,恐怕没有感到这种悲哀。因为他们虽然种植了它们,占有了它们,但都没能体验到上述的种种变化。他们只是坐在窗下瞧瞧它们的根干,站在阶前仰望它们的枝叶,为它们扫扫落叶而已。何从看见它们的容貌呢?何从感受到它们的象征呢?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有删改)

阅读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信《独立宣言》,完成下列小题。

独立宣言

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

    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 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

    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

    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 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MM

2007.4.25

(选自《亲爱的安德烈》,有删改)

链接: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最后的铁匠

    ①铁匠比那些城外的农民们,更早地闻到麦香。在库车,麦芒初黄,铁匠们便打好一把把镰刀,等待赶集的农民来买。铁匠们知道,这些东西打早了没用。打晚了,就卖不出去,只有挂在墙上等待明年。吐尔洪·吐迪是这个祖传十三代的铁匠家庭中最年轻的小铁匠。他十三岁跟父亲学打铁,今年二十四岁。

    ②吐尔洪的父亲吐迪·艾则孜也是十二三岁学打铁。他父亲是库车城里有名的铁匠,一年四季,来定做铁器的人络绎不绝。父亲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祖宗给我们选了打铁这一行都快一千年了,多少朝代灭掉了,我们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活得好好的。只要一代一代把手艺传下去,就会有一口饭吃。吐尔洪·吐迪从父亲手里学会了打制各种农具。父亲去世后,他又把手艺传给四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又接着往下一辈传。

    ③铁匠家有自己的规矩,每样铁活儿都必须学到师傅满意了,才可以另立铁炉去做活儿。不然学个半吊子手艺,打的镰刀割不下麦子,那会败坏家族的声誉。但吐迪·艾则孜知道,有些很微妙的东西 , 是无法准确地传给下一代的。每一代间都在失传一些东西。尽管手把手地教,一双手终究无法把那种微妙的感觉传给另一双手。

    ④一把镰刀面对的是广阔的田野,各种各样的人。每一把镰刀都会不一样,因为每一只用镰刀的手不一样。打镰刀的人,也靠一双手,给千万只不一样的手打制如意家什。铁匠的每一把镰刀,都针对他想到的某一个人。从一块废铁烧红,落下第一锤,到打成成品,铁匠心中首先成形的是用这把镰刀的那个人。在飞溅的火星和叮叮当当的锤声里,那个人逐渐清晰,从远远的麦田中直起身,一步步走近。这时候铁匠手中的镰刀还是一弯扁铁,但已经有了雏形,像一个幼芽刚从土里长出来。铁匠知道它会长成怎样的一把大弯镰,铁匠的锤从那一刻起,变得干脆有力。

    ⑤不论什么情况,打镰刀的人都会将这把镰刀打好,挂在墙上等着。不管这个人来与不来,铁匠活儿不会放坏。它们在铁匠铺黑黑的墙壁上,挂到明年,挂到后年,有的一挂多年。有一回,吐迪的太爷给一个左撇子打过一把歪把儿大弯镰。那人交了两块钱定金,便一去不回。直到大爷临终前,终于等到了这个人。铁匠每年都取下那把镰刀敲打几下,每次都能看出一把镰刀的欠缺处:这个地方少打了两锤,那个地方敲偏了。手工活儿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能说完成,打成了还可打得更精细。随着人的手艺进步和对使用者的认识理解不同,一把镰刀可以永远地敲打下去。那些锤点,落在多少年前的锤点上。叮叮当当的锤声,在一条窄窄的胡同里流传,后一声追赶着前一声,后一声仿佛前一声的回音,一声比一声响亮、幽远……

    ⑥吐迪·艾则孜打镰刀时眼皮低垂,眯成细细弯镰似的眼睛里,只有一把逐渐成形的镰刀。吐迪家的每一把镰刀上,都留有自己的记痕。那些记痕留在不易磨损的镰刀臂弯处,像两排月牙形的指甲印,千年以来他们就这样传递记忆。那把千年前的镰刀,又神秘地、不被觉察地握在某个人手里。他用它割麦子、割草、芟树枝、削锨把儿和鞭杆……千百年来,就是这些永远不变的事情在磨损着一把又一把镰刀。

    ⑦打镰刀的人把自己的年年月月打进黑铁里,铁块烧红、变冷、再烧红,锤子落下、挥起、再落下。那些从铁匠铺里,一锤一锤敲打出来的镰刀,就像一弯过时的月亮,暗淡、古老、陈旧,却永不会沉落。这些看似简单,千年不变的手艺,也许一旦失传便永远地消失了,我们再不会找回它,

(作者:刘亮程  有成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那年花开

钱海燕

    ①夏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那纯洁的花瓣,幻化成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那弥散在空气中的花香,凝聚成记忆中的欢声笑语。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想念,便随着这清新的栀子花香弥漫开来。

    ②初三那年,我对写小说特别感兴趣,经常把自己写的小说拿给班里的好朋友看,他们都夸我写得好。我高兴极了,写得更起劲。有次上课的时候,一位同学偷偷看我写的小说,被老师抓个正着,于是我被请进了老师的办公室。

    ③“这么闲啊?”班主任徐老师拿着我写的小说,摇晃着举到我面前。

    ④“老师,我写小说没有占用课堂时间,都是在作业做完了以后再写的……”我吞吞吐吐地说。

    ⑤“作业做完了,再做其他的练习题巩固啊!要知道,你现在上初三,正是关键的时候,怎幺还有空写这些东西!”徐老师显得非常失望。

    ⑥“老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写了,您别生气。”我小心翼翼地说。

    ⑦A徐老师坐到椅子上,把小说从头看到尾,时而眉头舒展,时而嘴角含笑,一直没有再说话。墙上的钟“嘀嗒嘀嗒”地走着,仿佛在敲打着我的心,我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⑧谁知他看完后,对我说道:“文笔很不错嘛!不过目前学业最重要,千万不能因为写小说而影响了学业。我倒是很愿意做你的第一个读者。”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这里有杂志社的征文启事,你可以试着投稿。”我听了他的话,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看到他脸上微笑的表情,我悬着的。终于放了下来。

    ⑨在老师的鼓励下,我参加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征文比赛。不过出师不利,什么名次都没有得到,我气得把稿纸全部撕掉,发誓再也不写小说了。徐老师得知后。又把我喊到了他的办公室。

    ⑩“喝杯荼吧。”徐老师温柔地拍拍我的肩膀,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我手上。“今天找你聊聊,给你讲个故事。”看着我沮丧的神情,徐老师微笑着说道。

    ⑪“在伊明德黑兰的一座宫殿,人们会欣赏到世界上最美的建筑。宫殿的天花板和四周墙壁都闪闪发光,好似镶满璀璨的宝石。但如果你走近细看,就会发现那些所谓宝石其实只是普通的玻璃碎片。”听到这儿,我疑惑地看着徐老师。

    ⑫“建筑师原本打算把当时十分珍贵的镜子嵌进墙面。镜子运到的时候,不小心被工人打碎了,工期又非常紧张,再运镜子已经来不及了,建筑师灵机一动,把那些碎裂的镜片敲得更小,镶嵌在天花板和墙壁上,从远处看,那些镜片就像是钻石一样熠熠生辉。”

    ⑬“这太神奇了!”我不由得惊叹道。

    ⑭“是的,”徐老师语重。长地对我说,“在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的挫折,谁的梦没有被打碎过?挫折是把双刃剑,既会让你感受到失败的捅苦,又会让你快速成长。听说你把稿子撕成了碎片,希望你能把失败的碎片,变成成功的宝石。”

    ⑮听了徐老师的这番话,我重拾信心,写作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有越来越多的文章刊登在报刊上。那年中考,我也发挥出色,作文得了满分。徐老师知道后,竟然一反常态 , 在办公室里转起圈来……

    ⑯B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年,校园里栀子树上的花笑了,笑得那样灿烂!

(有删改)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各题。

幽古老居崖

①小径裹满苔藓,像往上蠕动的青褐色蚯蚓,曲曲弯弯,悄然伸入陡峻的山崖间。盛夏的阳光淌在峰峦之上,苔藓便洒满斑驳而层叠的竹影。山风习习而起,浓密的竹林簌簌有声,竹影轻摇,矜持而动,仿佛踏着碎步的温婉女子,满山幽寂的苍碧也便瞬间灵动起来。

②我循着一两声似乎沾染了浓翠的鸟音抬头而望,竹梢上的峰顶壁立,仍然隐在白云深处;挨挤的竹林漫延而上,又与它处合围而来争夺地盘的松树、杉树、枫树、梓树们短兵相接,混战一场,或退避三舍,或迂回而进,直到云蒸霞腾,目光尽处只有浸透绿意的袅袅云霭。再回首登临之初的山脚,早已与村落、稻田、池塘及尘世的喧嚣一道,消隐在浩漫的绿海里。

③此刻,我立在这座叫龙居崖的峰峦半山腰,听凭幽绿一寸寸浸润衣衫与肌肤,山泉般洗涤周身残存的尘灰与疲惫,忽然想寻一块青石而枕,体会一番古人A“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的意趣。远古高士放浪形骸,对生命理解的通透,是许多耽于蝇营狗苟的今人难以企及的,他们放浪的足迹或许早已到过此处。

④作枕的青石一时不可得,洪荒远古的空寂却渐渐侵逼而来,我蓦然有了陈子昂“B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的感喟。不过,空寂只是一瞬,我很快依稀听见了山林深处最幽秘的协奏曲:竹树的拔节、藤蔓的盘曲、根脉的展动,甚或山峦的心跳……而在远处,还隐隐传来飞漱的水声,似鼓角击呜。我好奇心顿起,循声寻路,斜穿竹林,下坡复上坡,攀扯着藤蔓即将转过一面侧峰时,水声已轰然震响,水珠也从竹梢飞溅而下,有如暴雨突至,将我淋了一身精湿。

⑤急步狼狈而过,到几米外一处平地立定,一帘瀑布赫然挂在了右侧。银白的水幕从峰顶倾泻而下,虽不十分宽展,却也有虎吼雷鸣的气势。峰顶与瀑布贴近的崖壁是一整块巨石,呈湿漉漉的深黑色,在两旁青碧的灌木杂草映衬下,格外醒目。瀑布下端还在须俯瞰的谷底,底部也是一整块硕大青石,经亿万斯年的飞漱冲刷,已凹陷为一处深潭。潭水溢出,顺深谷流成小溪。小溪左岸的碎石滩,存有三两圈柴火烧过的黑色痕迹,应该是野游者炊爨①中后所遗留了。望着这些黑痕,我默然而笑:在这深山幽壑间,舀瀑布流泉烹茶,择竹笋野菇充饥,也算是人生难得的洒脱了。

⑥收回目光,我才发现脚边草丛隐伏一条浅浅的水渠,从瀑布的腰身处引水。我本乘兴野游而来,并无目的,于是顺水渠悠然而行,想着渠水尽头会是怎样的人家。峰回水转,几栋木质青瓦的房屋隐在浓荫深处。山路一侧悬着柄木牌:龙居崖水寨。我瞬间有了偶适水泊梁山的时空错觉,疑心屋边碗口粗的枫树后会跃出一个手持板斧的黑脸大汉。

⑦黑脸汉子确有一个,是房屋的主人,姓王,但没有闪着寒光的板斧,只有憨憨的笑脸。他引我踏上松针满地的青石板屋场,板壁上悬着斗笠、竹筛、簸箕、箩筐、箢箕、扁担、蓑……多是山外早已消失的竹制旧物,门口一左一右还立着两个木水桶。房屋一侧的板壁,挂着老辈木匠用的刨子、手摇钻、墨斗、木锉、角尺、画规,地坪上则放着犁耙、打谷机、手摇纺纱车……四十年前的时光似乎并未流逝,而是凝固在这深山。我须臾间也似乎回到了童年:祖父辈们披蓑戴笠,在田间扶犁、拌禾挑谷;祖母与母亲单们挑着箩筐、箢箕晒谷或端坐纱车前纺纱;节衣缩食请来的木匠,给家里打造一两件碗柜类的……大人们所有的行止,都有我或愁苦参与或兴奋旁观的身影。”唐人刘禹锡一日山行,为烂漫的山花惊叹:“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我则想说:“长恨童年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⑧疑惑之下问主人,才知眼前旧物多是祖传,也有因怀旧而从邻舍们那里淘来。他家开了民宿,思量着用满山的葱碧与幽寂、清澈的瀑布和远去的旧物引来游者,不想正击中了我的心房。我展颜而笑,欣然进屋,歇宿在他家中,也留住了这幽古的龙居崖……

注:①炊爨(cuàn):烧火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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