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四川彭州中学高二10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②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③“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蜓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④“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一是因为眉毛在面庞上有外在的审美作用,二是因为眉毛能表现人的内心情感。 B、细长而舒扬的“远山眉”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在宋代词人的笔下,它常常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 C、宋词中往往用眉黛代表女子,对眉黛的描写,能表现她们的春愁、孤苦和离恨等细腻丰富的内心情感。 D、以眉而写愁绪,能体现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因此宋词中的“愁绪”很多时候都用对眉的描写来表达。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花黄”作为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制作原料丰富、色彩鲜艳、形状多样,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妩媚动人。 B、早在南北朝时期,妇女在脸上粘贴装饰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风尚。《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中就有“对镜贴花黄”。 C、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一句“小山重叠金明灭”可以说全是在写女子的妆容。“小山”即“小山眉”,“金”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 D、“梅花妆”是由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首创的一种贴面妆容,她因醉卧时一朵梅花偶然落在额上粘住,从而受到启发而作“梅花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无论是描写女子的眉黛,还是刻画她们的贴面妆容,都有助于体现她们的美貌动人,表现其委婉细腻的情感。 B、“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与“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中都写到“眉黛”,其作用都是为了表现女子的愁绪。 C、“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和“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都通过描写女子神情慵懒,无心画妆容,体现出她们内心的孤寂。 D、“远山眉”“花子”和“梅妆”都曾是宋代流行的妆容,因而被宋代词人写入词作中借以表现女性的形象或思想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从新石器时代的彩陶鱼纹和人面鱼纹,一直到今天民间各种剪纸里的鱼,这个“鱼”的源头符号在中华大地上绵延承续,没有间断。

     “鱼”有两个基本含义,这两个基本含义又是相连相通的。

    第一个含义是繁殖和生存。鱼产子极多,象征着繁殖、生存,与此紧密联系,鱼代表着也象征着男女情爱,它是神圣的生命颂歌。人的生命欲求和生存意志,通过客观社会性的文化符号显现出来,自此“鱼”开始。许多民族都有与生存含义有关的“鱼”的符号,中华文华则将它从远古延续不断地保存到今天。与代表繁殖、生存紧相连的“鱼”的派生意义,是将“鱼”同音地等同于“余”。今天民间过旧历新年贴在大门口的“鱼”,经常与丰满谷穗连在一起,所指向的便是人的物质生存、生活的富裕和快乐。它象征的不仅是人丁兴旺,也是五谷丰登。这个包含“有余”的“鱼”呈现出人类已走出动物世界:人不仅维持、延续生存,而且生活开始富裕、丰足,不必像其他动物日夜苦于觅食求存。余食余粮使人类有了更多的快乐和自由。

     “鱼”的第二个含义是交往和语言。“鱼腹藏书”“鱼雁相通”等,是中国古代流传的成语和故事。从而,“鱼”所代表的不仅是人的繁殖和生存,而且也是人的主体间的交往。这交往既包括知识经验的信息沟通,也包括情深意真的感情传达。人的生存使语言成为人的语言,“鱼”也就被赋予了从属于人的语义:它保存并传达了人从生活到生产中的大量知识、经验和情感。

    过年过节时,乡村宴席的中心赫然摆着一条不许动筷的大鱼,或者干脆就摆一条木制的鱼。它代表着神圣的欢欣和生命的祝福,从而也就不许去打扰它。它与仰韶陶器上的神秘的人面含鱼到马王堆帛画上把整个宇宙拖起来的大肥鱼,到汉画中代表人类始祖伏羲女娲的鱼鳞状的身躯,以及后世八卦图中由双鱼代表阴阳所组成的“太极”中心一样,“鱼”在这里绝不止于生存、交往的一般含义,而且是将这含义与巫术信仰、沟通神明紧紧结合在了一起,呈显着生的祝福中充满着神秘和神圣,而这神圣性就在现实性之中,也就是说,“鱼”给人的生存和生活本身以神圣。

     “鱼”所代表的生存意志和生活本身具有神圣价值的观念和感情,已积淀为中华儿女的文化心理。不仅在日常生活中,而且当外侮入侵、种族危亡的时刻,能被强烈唤起。古代“夷夏大防”的微言大义为士大夫所看重,近代“优胜劣败,适者生存”的“天演论”为以和谐止争为美德惯例的中国知识分子所认同,就是为了呼唤自立、自信、自强,以维护生命、维系生存。作为中国文化源头符号,“鱼”所宣示的正是人的生存和生命。实实在在的“人活着”即人的物质性的生命、生存和生活,才是第一位的现实和根本。

(摘编自李泽厚《已卯五说补篇》)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生命的态度

朱良志

    ①朱光潜先生在谈到审美态度时,曾以古松作比喻,说人们对待古松有三种态度:古松是什么样的松树,有多少年份了,这属于科学的态度;古松有什么样的用处,这是功利的态度;用欣赏的眼光来看待古松,发现古松是一种美的形式,能给人带来美的享受,这是审美的态度。在审美态度中,古松成了表现人情趣的意象或者形象。

    ②其实,在中国美学和艺术观念中,存在着与以上三种态度都不同的第四种态度,古松在这里根本就不是审美对象,而是一个与我生命相关的宇宙。我来看古松,在山林中,在清泉旁,在月光下,在薄雾里,古松一时间“活”了起来,古松成了一个瞬间形成的意义世界的组成部分,我的“发现”使古松和我、世界成了息息相关的生命共同体。

    ③这第四种态度可以说是一种“生命的态度”,一种用“活”的态度“看”世界的方式,或许“看”还容易引起与外在的观察混淆,称为一个“活”的“呈现”世界的方式也许更合适。之所以说它是“生命的态度”,是因为它的核心是将世界(包括我与外物)从对象化中解脱出来,还其生命的本然意义,在纯粹直观中创造一个独特的生命境界。

    ④这里的“态度”,又可以说是无态度,它的观照方式其实就是要去除态度。人总喜欢站在世界的对岸看世界,世界在我的对面,是被我感知的存在物、消费的客体、被我欣赏的对象。用这样的态度看世界时,人好像不在这世界中,成了世界的控制者、决定者。而“生命的态度”,则是由世界的对岸回到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一切都与我的生命相关。

    ⑤王维《辛夷坞》诗写道:“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在幽深的山林中,泉水淙淙流淌,溪涧边芙蓉花自在地开放,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落,这是一片寂静幽深的世界。又如王维《栾家濑》诗写道:“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溜泻。跳波自相溅,白鹭惊复下。”在飒飒的秋雨之中,白鹭自在上下,诗人写的是自己的生命感觉。在这里,没有外在的“物”,没有被观的“景”,没有观照的主体,没有被观的对象。在诗人当下的体验中,人与世界共成一“天”,共同形成一个生命宇宙。这个世界,中国美学称之为“境”。

    ⑥中国艺术创造的这个与自我生命相关的世界有一些基本特点。它是艺术家在当下的体验中发现的,“境”是体验的真实。像王维《辛夷坞》《过香积寺》等小诗,几乎纯粹是山水花木的描写,没有人,甚至看不出有人的感情。其实,人隐在它的后边,这个生机世界是人在瞬间体验中“发现”的。“境”由心起,没有心灵的体验则没有境界,境界是心灵中呈现的事实。它是浑全的,人与山水草木等外在世界共同形成一个无分别的圆满世界。像吴历“一带远山衔洛日,早手秋影淡无人”诗中所呈现的那样,无人即有人,落日山影,草亭空阔,与我心浑然一体,没有分别,更无别虑,就是一个圆满的世界。最后出现在“境”中的人与山水草木是彼此相关的存在。“轻阴阁小雨,深院昼慵开。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凡常的小院,紧闭的院门,阴沉沉的天气里,寂寞的主人就坐在窗前,眼前是密密的小雨,满目的苍苔。在这里,苍苔、小雨、庭草,都成了诗人的对话者,是与自我生命相关的存在者,由这样的存在者共同构成一个意义世界。

(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下面小题。

    诗与禅是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一属文学,一属宗教,它们的归趣显然是不同的。然而,诗和禅都需要敏锐的内心体验,都重启示和象喻,都追求言外之意,这又使它们有了互相沟通的可能。禅宗在唐代确立以后,就在诗人中间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他们谈禅,参禅,诗中有意无意地表现了禅理、禅趣,而禅师也在诗中表现他们对世界和人生的观照与理解。于是诗和禅就建立了联系。

    诗和禅的沟通,表面看来似乎是双向的,其实主要是禅对诗的单向渗透。诗赋予禅的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禅赋予诗的却是内省的功夫,以及由内省带来的理趣;中国诗歌原有的冲和淡泊的艺术风格也因之占据了更重要的地位。元好问说:“诗为禅客添花锦,禅是诗家切玉刀。”也许把禅的作用估计过高,但不可否认,禅给了诗一种新的刺激,使诗的面貌更加丰富多彩了。

    禅对诗的渗透,可以从两方面看:一方面是以禅入诗,另一方面是以禅喻诗。

    以禅入诗,是指把禅意引入诗中。其中有些作品是用禅语阐述禅理,只有诗的躯壳而没有诗的审美价值,严格地说不能算是诗,或姑且称之为“禅言诗”。这些诗总的看来并无可取之处,只有个别富有理趣的作品尚能引起我们的兴趣。如苏轼的《琴诗》:“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楞严经》曰:“譬如琴瑟琵琶,虽有妙音,若无妙指,终不能发。”是此诗之本。这个比喻本来就有趣,经苏轼点化后更有机锋。在儿童般天真的发问中,包含着耐人寻思的理趣。

    更值得研究的是另一些作品,它们或写花鸟,或绘山水,或吟闲适,或咏渔钓,并没有谈禅,但在笔墨之中、笔墨之外寓有禅意。例如王维的《鹿柴》:“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远处的人语衬托着山的空寂,密林里漏下一线落日的返照。那微弱的光洒在碧绿的苔藓上,显得多么冷清!青苔对这阳光并不陌生,黎明时分,亭午时分,都曾受过它的照射。现在到了黄昏,它又照来了。然而这次复返,它的亮度、热度和色调都发生了变化。这青苔返照如同一个象征,使人想到大千世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生生灭灭,无有常住。禅宗重视“返照”的功夫,“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所用的字面也使人联想到禅宗的教义。而诗里所体现的清静虚空的心境,更是禅宗所提倡的。

    禅对诗的渗透,另一方面就是以禅喻诗。这是传统的说法,比较笼统。细分起来,有以禅参诗、以禅衡诗和以禅论诗的区别。以禅参诗是用参禅的态度和方法去阅读欣赏诗歌作品。以禅衡诗是用禅家所谓大小乘、南北宗、正邪道的说法来品评诗歌的高低。以禅论诗则是用禅家的妙谛来论述作诗的奥妙。这是不同的三种以禅喻诗,前人把它们混在一起,所以讲不清楚。

(节选自袁行霈《诗与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古典美学中,雅俗与“文野”分别组合,成为两组相对的范畴,即文雅和野俗。二者是对立的两极,相反而又相成。

    从人类文明脱离动物本性起步之际,雅与俗的分野就产生了。人类文明进步愈大,文化层次愈高,知识修养积累得愈丰厚,雅俗的差异就愈显著。上古时期,典型的雅俗差异表现在《诗经》之中。《诗经》的内容分为风、雅、颂三类,风诗的作者多为农夫走卒、妇人女子,多道田间闾巷的山情水音,显得浅近野俗一些;雅诗则多出自公卿士大夫之手,较为讲求辞采,显示出作者较高的文化修养。因而雅诗与文采相联系,成为“文雅”。文雅观念的形成也与孔子有关,《论语·雍也》记孔子语:“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其文质观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文雅适合的是士大夫知识阶层的口味,反映的是他们的思想感情和审美习惯。文雅的重要内容是指语言中显示出的文化知识的积累。在语言中引用或化用古人语句、古典古事,可使语言有苍古博厚之风。古代的批评家认为,知识、学问的有无或多少是区别雅俗的重要标准。清人毛奇龄说:“天下惟雅须学,而俗不必学;惟典则须学,而鄙与熟则不必学。”读书是求雅去俗的最好途径。

    在中国古典美学史上,雅俗的表现是复杂的、多样的。雅俗的差异在于文化层次的高低,在于文化积累的多少。然而这种高低和多少却又是相对的,是在比较中呈现的。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度”,超过度的限制,就会走向它的反面。

    雅和俗虽然异势,但也并非水火不容,雅俗在一定的条件下也会互相易位。“以俗为雅”这个中国美学史和文学批评史上颇有影响的理念即是典型的例证。文雅本指文采华语言修辞工致,是艺术修养高的标志,但如果一味追求文采华丽、语言精致,则又会成为千口一腔的陈辞滥调,又成了凡俗、陈俗的东西而令人生厌。这时如果别出心裁,有意从以前已遭摒弃的民间语言中汲取材料,用入作品中,则会产生清新出奇的效果,这正是高雅的一种表现。“以俗为雅”的作品,其外在的形式特征是“俗”,而其体现出来的品格、趣味却是“雅”。这里“俗”和“雅”是相互协调、相反相成、浑融一体的。

    “以俗为雅”的理念还可以运用到文学创作的体裁、题材、意境等领域。如表现在体裁方面,古代文学家、批评家通常推崇雅体,贬斥俗体,如民间歌谣就被视为俗体而受到贬斥。但也有一些作家看到了这种体裁所蕴涵的艺术价值,如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也能创造出优秀的作品。

    我们要辩证地看待文雅和通俗。梁启超的看法对我们很有启发。他将诗分为“文人诗”和“民间歌谣”两类,并指出:“简单说,好歌谣纯属自然美,好诗便要加上人工的美。”“对于自然美加上些人工,又是别一种风味的美,譬如美的璞玉,经琢磨雕饰而更美;美的花卉,经栽植布置而更美。”

 (选自《论文雅》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有关“文化”的概念,其实是“文教”或“风俗”的意思。比如《易传》里说:“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毛诗序》说:“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尽管这些观念与文化密切相关,但毕竟是种“前文化学”。中国现代文化学形成的时代背景是近现代的民族危机与文化危机,中国的学者开始借助西方的人文社会学说重新审视自己的文化,希望在世界的文化秩序中确定中国文化的地位,逐渐形成了文化史学、文化哲学和文化人类学三大主要组成部分。

文化史学是中国现代文化学的主体。梁启超认为西方通行的诸多学科中,“为中国所固有者,惟史学。史学者,学问之最博大而最切要者也,国民之明镜也,爱国心之源泉也”。可是中国传统史学“皆详于政事而略于文化”,他提出要研究中国的“文学史”“种族史”“宗教史”等。将中国传统史学带入现代史学的同时,就是中国现代文化学的发轫之时。中国的文化史学并没有完全遵循西方的学术体系和价值体系,这是由中国历史的独特性决定的。钱穆说:“中国文化,表现在中国已往全部历史过程中,除却历史,无从谈文化。”所以,中国文化史学主张从中国深厚的史学传统中建构中国的文化学。迄今为止,文化史和国学仍是研究和传承中国传统文化的主要学术形式。文化哲学,是注重讨论中国文化精神的学问。在新文化运动中,文化保守主义者和否定中国文化的激进主义者之间展开了论战。在新文化运动主导中国思想的同时,熊十力、梁漱溟、冯友兰、贺麟等以复兴儒学,特别是宋明理学为己任,以“认识老中国,建设新中国”为宗旨,熔铸佛学或西方哲学的学理,构建出“新唯识论”“新理学”“新心学”等新儒家哲学,探究中国文化的个性特征与精神内涵。文化人类学是与考古学、人种学、语言学、民族学等学科相关联的西方人类学分支,它主张客观地观察、描述、分析、比较人类的文化现象,特别注重研究文化的功能。1934年中国民族学会在南京成立,文化人类学从田野和社会的考察出发,而不是从历史文献出发,为我们展现了丰富鲜活的中国文化画卷。上个世纪30.40年代,出现了一大批高水平的学术著作,如费孝通《江村经济》、林惠祥《中国民族史》。我们当下不少文化理论的热词,如文化自觉、文化自主等,都是以费孝通为代表的文化人类学和社会文化学在20世纪末提出的重要观念。

    中国现代文化学的三个主要组成部分,分别研究了中国文化的历史、中国文化的精神和中国文化的结构与功能,使中国文化的整体得以认识,中国文化的话语体系得以建构。文化总是指向人类全部的、永远在进行中的生活和创造。孟子说:“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如何让当下的文化热潮成为“源泉混混”的有本之水,汇成江海,不断地增进我们的文化自信,除了人心与时代的推波助澜,还有待于不断深入的文化研究。

    (摘编于《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长期以来,我们以新学反旧学,以西学抗中学,视自己的文学传统和经验若敝屣。就文学而言,因为蔑弃旧学,我们失去了对传统的敬意和信任。同样,因为排斥中学,我们的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失去了对中国传统文论和批评的自信。很多学者写文章,也必以西方学者为圭臬,要么是福柯和德里达如何说,要么是罗兰·巴特和哈罗德·布鲁姆怎么讲,全然丧失了中国文学的主体意识和个性特点。

近读古风教授的《中国传统文论话语存活论》,欣喜地看到他对中国文论现状和问题的深刻思考,也看到他在接续文学传统文论上所表现出的卓有成效的努力。

全书试图打破封闭的单向度思维方式和研究模式,肯定中国现代文论的“双线”发展模式:一条是明线,一条是辅线;前者走着“洋化”的道路,后者坚守着“本土化”的道路。这种中西互补的模式,有助于对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隐性传承”。作者认为,现代以来,中国文学理论已基本完成了现代化任务,形成了中国现代文论的基本格局。中国文论话语并未消亡,而是以隐性传承的方式生存下来。

但最近二三十年,本土化一维黯然失色,失去了其应有的地位和影响力。作者注意到了中国文论在当代的失语状况和尴尬处境。他发现,目前流行的文学批评话语,基本上来源于欧美国家的文学理论。在他看来,中国文学失语的原因在于失根,即失落了中国传统文论的根。因而,要彻底医治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上的失语症,“必须强调中国现代文论的转化,即从追踪西方转向回归传统,从搬用西方文论话语转向传统文论话语”。

他还呼吁人们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论的价值,重新确立它的地位。该书并不是要简单否定西方文论,也不是要建构一个单一的文化话语建构模式,而是强调东西方文论的平等对话。认为既应保持个性,又要博采众长:“任何时候,我们都要以更远大的目光,更开放的胸怀,更理直气壮地去接纳世界各国文论的优秀话语,并以此作为养料,去创造中国文论的辉煌。”

文学是一种积极的主体建构行为。所以,如何接受西方文论和中国传统文论,怎样建构一种多元融合,而又不失个性的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文化意识和创造能力。在建构中国文学理论传承关系和话语体系方面,我们应该具有更加积极的态度,应该将书中所描述的隐性传承,转化为积极自觉的显性传承。该书作者显然致力于探索和建构一种积极的显性传承模式。他用“转换”来表达自己的这一主张,并赋予转换以继承和创新的内涵。他接受《文心雕龙》“望今制奇,参古定法”的“通变”观,提出四种转换的途径和范式:范畴的转换、观点的转换、方法的转换和体系的转换。

总之,该书充满了坚定的文化信念和主体性自觉。它表现了在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当代转型和未来建构中,学者个人的学术担当。

(摘编自李建军《中国文学不能失根》,2017年4月《中国社会科学报》)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