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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宁夏银川二中高二上月考一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大师中的大师饶宗颐

    他与钱钟书并称“北钱南饶”,与季羡林并称“北季南饶”。他是第一位讲述巴黎、日本所藏甲骨文的学者,他首次将敦煌写本《文心雕龙》公之于世,又是研究敦煌写卷书法的第一人,他是撰写宋、元琴师的首位学者。当今之世,能集经学、佛学、史学、考古、文学、书画、音律、梵语于一身而扬名四海内外,堪称“大师中的大师”者,唯有饶宗颐。

    饶宗颐学富五车,著作等身。早年以治地方史志为主,中年以后兼治四裔交通及出土文献,壮年由中国史扩大到印度、西亚以至人类文明史的研究,晚年则致力于中国精神史的探求。出版论著50余部、论文400多篇,学问几乎涵盖国学的各个方面,并且都取得显著成就,既能博而又能深。

    别人做学问大多是从点做起,饶宗颐做学问的方法不同,他是从上下左右来找连带关系。他用丰富的想象力,在别人看着没有关系的地方探究出其中的关系,使得各个领域能够相互联系、互相启发,相得益彰。饶宗颐治学勇于否定自己,不断修正,自我改进。他曾经参加顾颉刚主持的禹贡学会,在古史地方面进行自己的研究,引起了顾颉刚的重视。顾颉刚请他编《古史辨》第八册,饶宗颐为此做了很多扎实的工作,后来日本入侵,编撰工作耽搁下来,有些材料也在抗战期间遗失,有趣的是抗战胜利以后,饶宗颐的个人史学思想发生了变化,认为《古史辨》的某些地方比较草率,尤其是辨伪方法不成熟,有些提法不准确,所以《古史辨》第八册也就没继续编下去,他因此成了顾颉刚先生的“叛徒”。饶宗颐认为怀疑精神是做学问的基本条件之一,学术上就要敢于怀疑。季羡林先生评论饶宗颐说:他最能发现问题,最能提出问题。饶宗颐严格要求自己,他写出来的东西不愿意马上发表,一般要先压一压,他的许多文章是几年前写的,有的甚至有十几年、二十几年都不发表。比如《郭子奇年谱》是饶宗颐20岁写的文章,50年以后才拿出来发表。

    饶宗颐知古而不泥古,深植中华文化的沃土而能超越民族文化的局限,从世界人类文化的高度审视本民族文化及其与各民族文化的关系。他走的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传统道路,采用的治学方法却有异于传统,因而才取得超越前人的成就。他史识广博,了解西方和东方一些国家的历史文化,能在古今中外文化的交汇比照中,互动认知,不断发明,提出和解答中国历史文化的新问题,想他人所未想,道他人所未道,具有很大开创性。而一旦公布,便成人所共想,其观点便为世所公认。“天地大观入吾眼,文章浩气起太初”,饶先生这幅大气磅礴的对联深刻地说明了他开阔的视野和博大的胸襟。饶宗颐的学问好像与世事没有关联,读他的诗文,古风习习,俨然魏晋风范。其实这正是他的傲人之处,是大学问也。

    饶宗颐预言21世纪是我们国家文艺复兴的时代。如何才能实现文艺复兴呢?饶先生坚持认为重新塑造“新经学”。他说,经书是我们的文化精华和宝库,是先哲道德关怀与睿智的核心精义;经书体现着国民思维模式,影响着知识含蕴基础。饶先生把整理古典文献上升到“弘扬我们的民族精神和先进文化的光辉,培养我们对过去知识的新的理解”的高度去认识。他说,我们对古代文献不是不批判,而是要推陈出新,与现代接轨,对前人保留在历史记忆中的生命点滴和宝贵经历予以新的诠释。饶先生说从洋务运动以来,国人对自己的传统文化失去了信心,外来的冲击使得许多知识分子不惜放弃本土文化,向外追逐驰骛,已经动摇了国本,现在应该是反求诸己的时候了。

    香港大学修建了“饶宗颐学术馆”;潮州市政府也在其家乡修建了“饶宗颐学术馆”;饶宗颐担任香港中文大学、南京大学等校名誉教授。2013年3月第五届世界中国学论坛在上海展览中心举行,饶宗颐被授予“世界中国学贡献奖”。季羡林生前赞叹饶宗颐:“近年来,国内出现各式各样的大师,而我季羡林心目中的大师就是饶宗颐。”在国际文化交流中,饶宗颐为国际汉学界及海内海外弘扬中华文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有删改)

(1)、下列对传记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饶宗颐集经学、佛学、史学、考古、文学、书画、音律、梵语于一身而蜚声中外,其学识、成就超过了钱钟书、季羡林。 B、本文以朴实无华的笔触,展示了大师饶宗颐的文化贡献和独特文化思想,全面表现了他的人格魅力和学术影响力。  C、饶宗颐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研究方向,从早期的治地方史志到晚年探求中国精神史,每个方向都有成就,学问既博且深。 D、顾颉刚请饶宗颐编写《古史辨》第八册,但因两人在观点及辨伪方法等方面有分歧,使得《古史辨》第八册的编写被迫终止。 E、饶宗颐能进行古今文化的交汇比照,视野开阔,胸襟博大;同时他还看到了放弃本土文化的危机,提出应该反求诸己的观点。
(2)、饶宗颐做学问有哪些特点?请简要概括。

(3)、为什么说饶宗颐是“大师中的大师”?请简要分析。

(4)、饶宗颐认为实现国家文艺复兴应该重新塑造“新经学”,你赞同吗?请结合全文,谈谈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侯仁之:行走天下,守望大地

赵婀娜

    在北大师生中,流传着这样一则关于侯仁之暮年的故事:

    1999年冬夜的一晚,狮子座流星雨爆发,为寻找开阔的观看地带,一些北大师生自发聚集到未名湖南岸、慈济寺遗址旁。这里,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已静静地仰望天空多时。当得知老先生就是已88岁高龄的侯仁之,师生们自发地围拢到先生周围,听他讲夜空的广袤、流星的璀璨,还有有关燕园、北京的那些人、那些事……

半个多世纪前,侯仁之从燕京大学毕业后留校,担任历史系主任顾颉刚的助手。

    周末,他经常到海淀周围考察,为课程作准备。一天,侯仁之来到玉泉山西侧,看到一堵墙上面有凿过的石水槽,感到很奇怪,就沿着墙的方向向前走,一直走到西山碧云寺、卧佛寺,发现那里也有水槽。他推想,这可能是过去的引水槽。经过进一步考察,他发现水流到了颐和园昆明湖,又顺着流到北京城里去。年轻时的这个发现,为他日后从北京的水源入手研究北京的历史地理,找到了第一手资料。

    当时中国还没有现代的历史地理学,但从那时起,侯仁之的研究兴趣和方向已经从传统的沿革地理渐渐向现代意义的历史地理学发生转变。

    1946年,侯仁之学术历程的转折点。这一年他来到英国利物浦大学留学,先后师从于利物浦大学地理系的创办人罗士培教授和英国现代历史地理学最重要的奠基者和建设者达比。达比对历史地理学的理解是,现代地理景观的空间特征不是一下子形成的,而是经过长期的自然和人来改造的。

    达比的学术思想对侯仁之影响很大。1949年,获得哲学博士学位的侯仁之回到了燕京大学。此时他在学术思想上已完成质的飞跃——打破传统沿革地理学的桎梏,创立中国现代的历史地理学。

    1950年,侯仁之发表《〈中国沿革地理课程〉商榷》,标志着他对历史地理学在理论认识上的成熟,也标志着他和中国传统沿革地理学在思想上的决裂。

    在这篇文章中,侯仁之写道:“照我所了解的,以往各大学中关于‘中国沿革地理’的讲授,主要是讨论中国历代疆域的消长和地方行政区划的演变,这些问题在一个专修中国历史的学生看来,也许是重要的,但除此之外,在和地理有关系的方面,有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问题呢?”

    尽管文章很短,但却影响深远,从此,一个新的、科学的历史地理学逐步建立。

    侯仁之有多个美誉,有人称他为“活北京”,有人赞他为“北京史的巨擘”,而更多的人熟知他,是因为他是“我国申遗第一人”。   

    1980年春,侯仁之接受了美国和加拿大几所学校的讲学邀请,在远渡重洋之时,他还肩负着一个特殊使命——应美国匹兹堡大学师生的强求,带去两块中国城砖。

    侯仁之有些纳闷,两块寻常的城砖,北京的小胡同、大杂院里常能见到。为什么会引起外国学者强烈的兴趣?

    一边是视为寻常物,一边却被视为宝贝,城砖的不同际遇令侯仁之陷入沉思。在美国考察期间,侯仁之第一次听说国际上有个《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尽管当时公约诞生已10多年,但在国内还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回国后,一刻不停歇,侯仁之以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起草提案,“建议我国尽早参加《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并准备争取参加世界遗产委员会”,获得通过。不久之后,中国终于成为“世界遗产公约”缔约国。

    有关侯仁之,还有许多故事,有关他的淡泊名利、宁静致远。有关他的求学经历、赤子之心。

    晚年,先生长居燕园。95岁之前,燕园的师生还能经常看见先生的身影。近些年来,先生已久卧病榻。

    如今,尽管先生已驾鹤西去,但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如未名湖畔那尊石碑,提醒着后人,爱脚下一方土地,珍视一段历史和过往,不能让一座城市失去记忆……

【相关链接】

①侯仁之,1911年12月6日,生于河北省枣强县。1932年~1936年,考取燕京大学历史系,并获得奖学金入学,本科四年学习期间,先后在学贯中西的洪业(煨莲)教授极为严格的治学方法训练下,以及在积极开拓中国沿革地理广阔领域的顾颉刚教授的启发下,开始了学术研究的新领域。

②侯仁之被誉为“活北京”。上世纪50年代以来,他从现代地理学的角度,揭示了北京城市起源、城址转移、城市发展的特点及其客观规律等关键性问题,成为北京旧城改造、城市总体规划及建设的重要参考资料。在北京城市发展中,他大声疾呼:首要问题是水源的开发。他珍爱老北京风土人情的“根源”,一次又一次去什刹海、汇通祠、钟楼、鼓楼、后门桥一带,对这一地区的改造深切关注。

③侯仁之是中国“申遗”第一人,1980年,在一次与美国同行的交流中,他获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公约》的情况。回国后,他立即为我国加入这个公约而多方奔走。1987年起,故宫、长城、周口店北京人遗址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严耕望:中国史学界的朴实楷模

余英时

    1973﹣1975年,严耕望是哈佛燕京社的访问学人。那时他已在中古政治制度史的领域内卓然成家。但在这期间,他仍然孜孜不倦地苦读。每天早晨在图书馆前面等着开门,下午图书馆关门,他才离开。1979年春,严耕望应聘到耶鲁大学历史系担任访问教授。和哈佛时代一样,他天天早到晚退,伏案用劝。哈佛和耶鲁两度共学,我亲身体认到耕望是将全副生命献给学问的人,真正达到了“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的境界。他自己曾明白说过,他一生从不求多赚一分钱,也不想增加一分知名度,因此避开任何不必要的活动,以免浪费宝贵的光阴。1979年他在耶鲁的期间,正值大陆社会科学院代表团前来访问,我在家中接待代表团,邀请耕望与会,但他婉辞了,因为他坚守其“避开任何不必要的活动”的原则。这种“澹泊自甘、寂寞自守”的性格和他治学的勇猛精进、锲而不舍,恰好互为表里、刚柔相济。

    耕望的生命虽然彻底地与学问合一,但他既不是不晓事的书呆子,更无世人想象中那种专家学者的傲僻。相反的,在日常生活中,他是一个最通情达理并且随时随地为别人着想的人。无论是对他的家人、师友、学生或同事,他都抱着一份诚挚的情意:任何人曾对他有过一点帮助,他都永志不忘。关于这一点,我们只要读他那些大著作的序跋,便可以获得生动的印证。在学问方面,他一向持严格的标准,决不稍有假借。然而他在摘发别人的失误时却从无例外地隐去失误者的名字。他曾说,他一向以道家自处而以儒家待人,这是恰如其分的自我解剖。他从不争浮名和权位,对于物质生活的要求也低到无可再低,宾四师说他的性格“似为柔退”,这些确可以说是近于道家的,然而也未尝不与儒家相合。他平常表现在外的是“柔逊”,但在大原则上却持之甚坚,内心自有不可逾越的尺度。

    耕望的研究领域是制度史和历史地理。他的著作无一不从规模浩大、笼罩全面的研究中产生。以《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而言,表面上看来似为一种概括式的专史,但认真的读者一定会发现,书中每一章每一节都有精密考证的创获。不过他所做的是地毯式的全面考证,而不像多数考证那样,只是蜻蜓点水式的。全面考证必须建立在两个先决条件之上:第一,事前有周密的通盘计划,第二,从计划到执行需要长时期的持续努力。据我的大略估计,《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的完成先后越二十年;《唐代交通图考》更是惊人,几乎是半个世纪了。耕望的著作初看好像只是中国传统考证史学的延续,其实由于他一直注意现代社会科学的新观点,他的论断已不是传统史学所能范围。他的《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秦汉卷》便已参考了一部《各国地方政府》的中译本,《唐仆尚丞郎表》从传统一方面看固可说与清代徐松《登科记考》同属一类而精密过之。

    耕望论现代中国史学家,特别推崇陈垣、陈寅恪、吕思勉和宾四师为“四大家”。他于四大家的优点则能兼收并揽:他的规模弘大承自宾四师,辨析入微取诸陈寅恪,平实稳健尤似陈垣,有计划而持之以恒则接武吕思勉。他在史学上终能达到通博与专精相反相成的境界绝不是幸致的。

    苏东坡说:“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现代中国史学界没有人比耕望更能自用其才的了。陆象山说:“今天下学者,惟有两途:一途朴实,一途议论。”耕望木讷寡言,终其身与“议论”无缘,他走的是彻头彻尾的“朴实”的道路。

(选自《中国史学界的朴实楷模﹣敬悼严耕望学长》,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蔡元培先生行止

    教育家马相伯回忆,1901年蔡元培曾拜他为师学习拉丁文。头一次,蔡元培去得太早,5点多钟,天边刚有一丝曙色,他在楼下低声呼唤“相伯,相伯”。马相伯感到惊奇,大清早的,谁来喊魂?打开窗子望去,来人是蔡元培。马相伯名士派头足,急忙摇手,对蔡元培说:“太早了,太早了,八九点钟再来吧t”虽然有点败兴,蔡元培并没有感到不悦,三个钟头后,他又回来了。这一年,蔡元培34岁。

    1916年12月,北洋政府教育部任命蔡元培为北大校长。蔡元培刚从海外归来,风尘仆仆,到上海后,许多朋友都劝他不要率尔街命:北大腐败透顶。烂到流脓,他若就职,恐怕整顿不力,清誉反受其累。但也有几位朋友鼓励蔡元培放手一搏,用手术刀割治这个艳若桃李的烂疮,给中国教育开创前所未有的新局,纵然败北,尽心也可无憾。蔡元培选择了锐意进取。1937年1月4日,他到北大视事,迅即发出呼吁:“大学学生,当以研究学术为天职,不当以大学为升官发财之阶梯。”为矫正学风,蔡元培发起组织进德会,发表《进德会旨趁书》,会员必须恪守戒条;设立评议会,实行教授治校;组织各类学会、研究会,使学生养成研究的兴趣。他在国内延聘名师,不问派别,不问师从,但求其术有专攻,学有专长。至于不合格的教员,他坚决灿退。一名法国教员被触退后,曾四处扬言要控告蔡元培。一位被触退的英国教员居然搬出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这尊洋菩萨来谈判,蔡元培毫不妥协。

蔡元培的改革理念和举措,最令人称道的便是“学术百由”和“兼容并包”。以党见和政见论,王宠惠信奉三民主仗。李大钊、陈独秀信奉共产主义,李石曾信奉无政府主义,辜鸿铭憧憬君主立宪;以文学派别论。胡适、钱玄同、吴虞等人倡导新文学,刘师培、黄侃等人坚持旧文学。可以这么说,中国当年有多少党派。北大师生中就有多少党派;有多少学派,北大师生中就有多少学派。蔡元培对各类人才兼收并蓄,使之商量旧学,邃密新知,和平共存,不相妨害。他的态度绝无偏担,他的器局皆可涵盖。处事公平。无适无莫。大家自然心服口服,北大自此而开中国大学教育前所未有之新风。

    罗家伦等多位蔡门弟子都曾忆及一件往事:七七事变前两年,强邻虎视眈眈,战争阴霾日益浓厚。蔡元培到南京,国民政府行政院长兼外交部长汪精卫请他共进晚餐,用的是西膳。蔡元培苦口婆心劝汪改变亲日立场,收敛亲日行为,表明严正态度,将抗战的国策确立不拔。蔡元培说:“关于中日的事情,我们应该坚定,应该以大无畏的精神抵抗,只要我们抵抗,中国一定有出路。”言犹未毕,蔡元培的眼泪脱眶而出,滴到了酒杯中,他旋即端起那杯掺泪的酒,一饮而尽。听其言而观其行,举座动容,无不肃然起敬,汪精卫则如坐针毡,神情尴尬,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教育家胡元曾用八个字形容蔡元培:“有所不为,无所不容。”有所不为者,狷洁也,则非义不取,其行也正。无所不容者,广大也,则兼收并蓄,其量也宏。

    抗战初期,蔡元培因偏滞留香港,有位素不相识的青年从重庆寄来快信,自称是北大的毕业生,在重庆穷困潦倒,无以为生,请求蔡元培伸出援手,将他推荐给用人单位。蔡元培当即致函某机关负责人,称那位青年学有所成。这封推荐信不久即发生效力。然而那位青年到差时,所出示的毕业证书并非北大签发。某机关负责人赶紧写信询问蔡元培,是否真的了解那位青年的底细。蔡回复对方:不必在意那位青年是不是北大生,只要看他是不是人才。如果他徒有北大毕业证书而不是人才,断不可用;如果他没有北大毕业证书而是人才,仍当录用。你有用人之权,我尽介绍之责,请自行斟酌。结果那位青年得到了这份差事,来信向蔡元培道歉,感谢蔡的再造之恩。察元培回信时,没有只字片言责备对方蒙骗欺同,反而勉励对方努力服务于社会。蔡元培不惮烦劳为青年人写推荐信,然而,有大力有高位的人与蔡元培同调的并不多,坎坎伐檀者倒是不少。

    1940年,蔡元培在香港逝世,全国哀挽。曾任北大教授的王世杰在《追忆蔡元培》一文中写道:“蔡先生为公众服务数十年,死后无一间屋,无一寸土,医院药费一千余元,蔡夫人至今尚无法给付,只在那里打算典衣质物以处丧事,衣食棺木的费用,还是王云五先生代筹的•。……。”

(摘编自王开林《蔡元培:是大师,是完人,也是一头真虎》)

【相关链接】蔡元培(1865﹣19.0 )字鹤卿、孑民,浙江绍兴人,教育家、革命家、政治家。6岁入家塾,17岁考取秀才,24岁中举,26岁得进士。到28岁,蔡元培已经实现了旧式知识分子的最高理想,登科殿试,成为当朝翰林院的编修。1900年义和团运动失败以后,在民族危机进一步加深的情况下,蔡先生愤然与清廷决裂,走上了教育救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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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泮文:一生两个“主题词”

主题词:化学

    1936年考入南开大学化工系,1940年毕业留校任教,此后70余年时间里,申泮文从未离开过南开和自己钟爱的化学教育事业。

    1996年,申泮文已80岁高龄。这一年他开始着手“干一件大事”——“出版一部赶超国外教科书水平的教材”。

    早在20世纪50年代,申泮文就翻译出版了新中国的第一部化学教材《普通化学》。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主导着全国高校一年级本科生化学教材的建设工作。然而,随着对国外高等化学教育的深入了解,他发现自己一直行进在“错误的道路上”:国外高校本科一年级的化学课程一般被称为“GeneralChemistry”,自一百多年前我国引入高等化学教育起,就将其译为“普通化学”。

    “实际上,‘普通’一词并不准确!其正确的含义,应该是把一级学科化学的概貌讲授给刚刚进入化学殿堂的学生 ,所以称为‘化学概论’更为合适。”申泮文认为,“这门面对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应该由那些对化学学科整体发展有着深刻把握、经验丰富的教授亲自授课。”

    在申泮文的坚持和努力下,南开大学成立了“近代化学教材丛书编委会”,启动新教材的编写工作。4年之后,《近代化学导论》刚一出版,即被列为“面向21世纪课程教材”。与此同时,南开大学也正式将本科一年级化学课程 “GeneralChemistry”定名为“化学概论”

    “你把化学元素周期表给我‘变’到电脑里去。”如今已是南开大学化学学院教授的车云霞,仍清晰地记得当年跟随申泮文读博士时他给自己指定的“博士论文”题目。

那一年,申泮文开始接触计算机,钻研多媒体编程技术,并萌发了“研制出世界一流的现代化教学软件”的念头。于是他率领一批博士、硕士和本科生,运用计算机技术,对以往的教学手段进行改造。

    经过3年的艰苦努力,电子教科书《化学元素周期系》终于在2000年底由高等教育出版社正式出版,并随即获得2001年国家优秀教学成果一等奖。这套包含60多万汉字、4000多幅图片和1000多幅动画的软件,采用人机对话方式,以元素周期表为主菜单,将各种元素结构通过三维动画进行生动的演示,显示了丰富活泼的教学内容。

    北京大学的教学实践证明,学生完全可以通过这套软件自学,从而使一年级的化学课时减少一半。中科院院士朱清时评价说:“这一成果代表了我国大学多媒体教学和研究的水平。”此后,申泮文又把这套软件译成英文出版。

    在“化软”之后,申泮文又组建了分子科学计算中心,他的想法是要“打造一个教学与科学研究为一体的创新平台 ”。担任中心主任的周震教授由衷地赞叹:“实验、理论、计算,申先生用活了拉动化学学科发展的这三驾马车。”

    那段时间,人们总能看到这位白发先生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校园穿梭。许多人感叹,这位耄耋老人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因为他们都知道,77岁那年,申泮文罹患癌症,切掉了五分之四的胃。

主题词:爱国

    “如果在科学家和教育家这两个身份中选择,我宁愿做一名教育家。”申泮文这样说。抗战胜利后,申泮文受命承担清华、北大和南开三校复员返校的公物押运工作。历经一年波折,跨越3500公里路途,他和同伴将300多吨公物运回平津,为西南联大的历史画上最后一个句号。

    2005年,申泮文以“我国执教时间最长的化学教师”的评语,入选“中国10位最令人感动的教师”。那一年 ,他90岁。

    90岁那年,申泮文还开通了博客,成为最老的博主,博客的名字开门见山——“申泮文教育家博客”。

    “我最关心的是教育,我们教育工作者要增强危机意识,为国家的教育事业提供意见。教育改革可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在申泮文的博客中,对“石头”有所阐述,他认为的 “石头”有二:一是中国教育史上的成功案例,如西南联大和张伯苓创立的南开教育体系;二是国外先进教育的规律和经验。

    每年新生入学,南开大学的很多院系都邀请他开办“铸我南开魂”系列校史讲座,对于这样的邀请,申泮文不论多忙都从不拒绝。他说:“爱国主义教育是育人的根本,是我们教师最崇高的责任。”

    “要问我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一生的时间就干了这两件事!”申泮文倚在病床上,捻着胡子悠悠地说,神情怡然。

(2014年08月15日《 光明日报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肖培根:根植华夏绿药觅踪

汤国星

肖培根院士是追寻绿药不老的传奇。

1958年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卫生部下达了全国第一次中药普查的任务,历史重担落在了26岁的肖培根肩上。“那时候,可以用四个字来讲,一无所有。图书馆的文献,就连哪些是常用的中药,这类资料都没有,那个时候都是零。”

但是肖培根颇有大将风度,胸有成竹,指挥若定:首先聘请楼之岑、诚静容等专家做普查工作的兼职指导老师;第二,确定以中药材的“常用度”为普查的主要范围,指明任务方向,所谓“常用度”,就是重点抓500~ 600种常用中药,抓住了这个大头,就等于抓住了全国70%~80%的中药资源;第三,学中干,干中学,边干边学,上“实践大学”。此番韬略,即使今天依然可圈可点。肖培根根据每个人的特长,把植物室的年轻人派到全国各地中药“常用度”高的产区,自己则带头选择了工作量大的东北地区。野外调查异常艰苦,他常常是雇一辆马车拉着人和行李,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肖培根从来都是以学生的姿态虚心求教。一个来自“中央单位、肩负国家任务”的干部,他的虚心与诚意,着实打动了每一位药农、每一位中药师傅的心,他们纷纷把自己“压箱底”的绝技倾囊相授,这让肖培根掌握了许多书本上没有、实践中行之有效的“绝活”。

1959年,全国第一次中药资源普查圆满结束,肖培根向国家交出了合格的答卷。这是中国近代中药资源最具权威价值的普查报告。利用中药普查的成果资料,他又组织编写了新中国第一部《中药志》。

1963年3月,肖培根作为专家被派往西非考察访问。代表团除了在西非考察当地的植物资源和药用植物资源以外,还为我国南方的植物园采集了大约200种重要的药用和经济植物种子。在此期间,肖培根等人还专门被阿尔及利亚卫生部部长邀请去抢救他们国家草药的传统文化。之后,肖培根又被派到坦桑尼亚帮助整理研究该国的草药。考察团深入到穷乡僻壤乃至撒哈拉沙漠边缘,那里温度高得鸡蛋放在外面,很快就能晒熟。在这样的环境下,考察团详查每种草药的功效,还访问了许多草医,资料汇总起来后,收获颇丰。考察团提交的报告,被世界卫生组织分发到各成员国,说中国帮助这些落后国家整理当地丰富的草药资源,是南南合作的典范。1979年,肖培根作为新中国第一个技术官员,奉派到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总部工作,负责世界药用植物名录编制等工作。

新中国刚成立时,西方国家对中国实行了物资禁运,凡是包含进口药代用品的一概不准向中国出口。那时肖培根刚刚大学毕业,国家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寻找能够替代进口药的国产资源。以肖培根为首的年轻人,奔赴全国各地,风餐露宿,不舍昼夜,很快就找到了替代利血平的萝芙木,随后阿拉伯胶、安息香、胡黄连等也找到了代用品。20世纪50年代初,全国第一次疾病防治大会上,发出了“让高血压低头,让肿瘤让路”的豪迈誓言,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正是利用萝芙木,冲破国外的封锁,研发出物美价廉、令几代国人难忘的降压灵。短短数年,这批可爱可敬的青年才俊们,在祖国广袤的大地上,寻觅到取之不尽的替代植物,解决了全国人民的需求。他们心中充满了万丈豪情:“这项任务给我们一个实际的体会:在药用植物界,相似的药材有相似的成分、相似的活性,从这里找到了最初的

灵感。”

“在长期的药用植物研究中,我发现在某一个植物类群中,它们的植物形态、化学成分和疗效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如果再通过计算机和数学模式加以整理发掘,就能够寻找出很多规律性的东西来。”肖培根开阔的视野和开放的思路,使他成为最早将计算机引入中草药研究的药用植物专家,并且成功地在中国第一代计算机上展开了药用植物亲缘学的研究。1978年,《药学通报》终于复刊了。在第1期第1至第5页上,肖培根发表了重要论文《植物亲缘关系、化学成分和疗效间的联系性》,能够在复刊的首期首页上发表论文,只因四个字:分量质量。当然,它标志着孕育二十几年的新学科诞生了。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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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63年以来,肖培根应邀访问了50多个国家和地区,他一直在各种国际学术会议上满怀激情地介绍中药现代研究的最新成就,扩大中药在国际上的影响,并撰写英文专著对中医药进行系统论述和介绍。

(摘编自张东风《肖培根院士的绿药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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