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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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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届浙江平阳县四校九年级上学期月考二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谁能脱口叫出你的芳名

张丽钧

      ①“操场那边有一棵不知名的树,开红色的花,我们管它叫‘高考花’,因为它一开花,就要高考了;西门旁边长着一片绿色的低矮植物,开白色的花,我们管它叫‘开学花’,因为它一开花,就要开学了……”这是高二一个才女写的作文。头一回看到有人为花取这样的“绰号”,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笑过之后,又忍不住想跟作者说:“你为什么竟舍不得走到那些植物跟前,去看看标牌上标注的它们的芳名呢?”这样想着,红笔就分别在“红色的花”、“白色的花”处画了圈,扯至页眉,郑重书曰:合欢花!玉簪花!

      ②我友之子果果,三岁时,即能准确无误地指认出大街上跑的30多种车,还能够分辨出20多种不同牌子的空调。但是,没有人教果果认识身边的花草树木。

      ③去一家苗圃选花。被告知那些花木分别叫“金娃娃”“富贵竹”“招财草”“元宝树”“摇钱树”“发财树”……我呆了。它们原本都不叫这名字的,是时代赋予了它们这金光闪烁的名字。我想知道花木的感受。它们接受这名字吗?不接受的话会选择怎样的抗议方式?

      ④只要听到一声鸟啼,我就会问自己:“这是什么鸟呢?”我曾经跟一个爱鸟成痴的朋友说:“你开一个网站吧,就叫‘鸟啼网’,网友随便点开一种鸟,就能听到它的啼鸣。”——我多么渴望有这样一个网站呀!我的家乡有一种鸟,叫声响亮而悲切,外祖母管它叫“臭咕咕”,母亲管它叫“野鸽子”,妹妹说老师讲那是“斑鸠”,有个朋友肯定地说那是“大杜鹃”……真恨不得飞上树梢,脸对脸亲口问问那咕咕啼鸣的鸟:“亲,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⑤“花非识面常含笑,鸟不知名时自呼”。莫非,那苏轼也曾有过我这般的困惑纠结?看到不认得的花,问它:你是谁?咱们未曾谋过面哦,却为何对我这般笑脸相迎?听到不知名的鸟鸣叫,就猜:它一路呼唤着的,即是自我芳名了吧?——布谷不就痴情自呼吗?鹡鸰不就痴情自呼吗?

      ⑥在迁西县城见过一只神奇的鹩哥,小东西居然会惟妙惟肖地模仿警笛声!被囚笼中的它,旁若无人“呜儿——呜儿——”地鸣着警笛,围观者愈众,它鸣得愈亢奋。我以为我是懂它的——它只是在跟自己逗闷子,而不是像有人所说的那样在抖威风。

      ⑦永远忘不了在梵净山看到的一块警示牌,上面赫然书曰:“我们并不是这里的主人……”是啊,与人类的到来时间比较起来,草木来得更早一些,鸟兽来得更早一些。我们没有理由以“主人”自居。当我们以“过客”的身份来到这里,理应向“主人”致意,学会轻声对它们说:“谢谢你在这里耐心等我。”

      ⑧孔夫子说得好:“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在我看来,鸟兽草木之名,其实是我们自己的别名。万物间有千千结。当我们怀着一颗傲慢到跋扈、轻鄙到无视的心走过鸟兽草木时,我们已经对它们构成了“软伤害”;而这种“软伤害”带来的痛,迟早要蔓延到我们身上。

      ⑨人说:叫出一个人的名字,是对那人别样的赞美。那么,对于鸟兽草木呢?谁能脱口叫出它们的芳名?谁还怀有脱口叫出它们芳名的热望……

(1)、文章结尾说:当我们怀着一颗傲慢到跋扈、轻鄙到无视的心走过鸟兽草木时,我们已经对它们构成了“软伤害”,这种软伤害具体表现在哪些事上,请填空。

①高二才女给合欢花、玉簪花取绰号;

④众人围观鹩哥鸣叫。

(2)、联系上下文,品味划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真恨不得上树梢,脸对脸亲口问问那咕咕啼鸣的鸟:“亲,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3)、结合文章内容,请你谈谈作者用”谁能脱口叫出你的芳名”为题的用意。

(4)、对待自然的态度,古人说:人定胜天;严春友说:敬畏自然;周国平说:顺应自然;本文作者说:向“主人”(自然)致意。请结合现实,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三棒玉米的温度
                                                                                                                          文/天马萧萧
      下午,一个人。
我把自己丢在沙发里观看奥运赛事,扣人心弦的精彩竞技与此起彼伏的激昂欢呼像一把硕大的巨手紧紧地揪住我的心。此刻,我孤独地在远方用独特的方式为运动健儿鼓劲加油,呐喊助威……
       忽然,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惊醒了沉醉的我。
       是谁呢?
       拉开门一看,原来是经常到学校来捡废纸、拾酒瓶的那个老婆婆,只见她语无伦次地说:“这家的女人,对我好,上回给了我几个纸箱,还叫我来拾。我给几棒玉米,你给她。”她揭开一件灰白色的衣服,里面裹着用蓝色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三棒热玉米,袋里被水蒸气呵成一片白色。她递了过来,我双手捧着,立刻感到玉米的热度穿过薄薄的塑料层暖热了掌心,一股玉米特有的香甜扑鼻而来。
       我忙说:“行,能行。”她又说:“这个女人好,娃娃能考上大学。”说完就径自四处转悠去了。
老婆婆六十多了,低矮的个子,头发花白,一脸的褶皱,布满密密麻麻的斑点,一双青筋突起的手,榆树皮一样粗糙。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刻痕。我不清楚她的住址和家境,但时常会看到她在校园挪动的身影,肩头搭着一个脏兮兮的蛇皮袋,装满了丢弃的废纸和空瓶子。口中喃喃自语,一副疯疯颠颠的模样。也许至今还没有弄清我和爱人是什么关系,她只记得一个女人给过她几个箱子。
       有一次,我瞧见她在屋后堆积杂物处走过,没有在意。第二天才看见上面闲置的两个纸箱不见了,急忙问爱人,她漫不经心地说:“是我送给那个老婆婆了,搁在那儿还占地方。”我没有再追究。爱人是个热心肠,心直口快,容易感动。前天看奥运柔道比赛,一会儿却说不看了,我问为啥,她说那个外国选手就要输了,那样子真可怜,不忍心看下去。原来,她的心里蓄满了善良与同情。
       我进厨房放下玉米棒,发现地上有一个装过牛奶的空纸箱,一把提起,跑着送给老婆婆。她又自言自语:“你是个好人,给我一个纸箱。”回到屋里,又见沙发角里还有五个啤酒瓶,连忙拎起来一并送给她。老婆婆满脸堆笑,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激,连连说:“你娃能考上大学,上大学。”我嘱咐收拾好,她紧紧抱着这些“宝贝”,拖着蹒跚的步子走远了。
       我揭开塑料袋,三大棒一尺长的嫩玉米,一排排金黄饱满的颗粒挨挨挤挤,亲密无间,仿佛一张张微缩的青春的容颜,弥散着清瘦香甜的笑声。我拿起一棒,掐下几颗珍珠般圆润的玉米粒,放入口中,轻轻嚼着,一缕久违的甜蜜清香透入肺腑,熨烫着心灵的冰点。
真的,有时一些微小的举动,犹如一抹阳光,温热着另一些心灵,同时自己也会收取诚挚的感激,半日的幸福!                               
                                                                                                                                                                                   (摘自“一起写网”)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不一样的成年礼

杨利伟

    1983年初春,我正在绥中县第二中学读高二。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学校教导主任突然告诉大家一个消息:空军来招飞行员了,条件具备的可以试试。听到消息后,我莫名地高兴又感动,想都没想就把名报了。因为正在学校上课,也没和父母商量。

   我很怕赶不上,一路小跑来到招飞行员人员所在的教室,门都没来得及敲就扑了进去。其中一个领导样的人看到我就说了一句:“这个体重和身高都够了!”我当时心里就有了底气。

   果然,我通过了初选,我不得不把参加选飞行员的事告诉母亲。母亲有些犹豫,但看我高兴,就说:“那你就去吧,选不选得上,检查检查身体也挺好的。”我后来理解了母亲的做法,她既不想直接拒绝我,也不想让我因为选不上而有太多失望。

   复选的全部过程都相当顺利,结束后,六十个人只剩下二十人,我是其中之一。最后一项是检查眼睛,需要散瞳,那时候药水没现在这么先进,为了保护眼睛,散瞳后得戴一星期的墨镜,所以每人发了一个。

   我戴着墨镜飘回家告诉母亲,体检通过了,入选了。母亲有点惊奇地打量了我一下,这份惊奇让我心里相当得意。当时父亲正在外出差,母亲说:“也不知道你爸让不让你去。”这让我开始有些隐隐地担心。母亲多少会担心当飞行员的安全问题,她知道这是个危险的职业。

   等到三选之后,连同我在内,绥中县只剩下六个人。母亲专门发电报把在外出差的父亲叫回了家,一起商量怎么办。我知道母亲发电报了,心中开始了度日如年的等待,直到父亲归来的那一天。

   父亲问我:“利伟,你真的想好了要当飞行员吗?”我心意已定,斩钉截铁地说:“我愿意去做飞行员。”父亲沉吟片刻,决定尊重我的意愿,对母亲说:“他就喜欢这个,你不让他报,以后后悔怎么办,让他去吧!”

   得到父母的许可,我继续参加招飞的所有测试。最后,我终于被录取成为飞行员了。我们绥中县有五个人同时被录取,这成了当年全县的大新闻,报纸和广播都对此进行了报道,我们也在一夜之间成了家乡的名人。

   对于这一切,我仿佛沉浸在梦游的感觉中,突然实现了童年的梦——可以去开飞机了,我将成为飞行员了,真不可思议!

   可飞行学院究竟是什么样,我又难以想象。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大家登上了离家的火车,潦草地挥别了自己的少年时代,从此去向辽阔的远方,去向高远的天空。

(摘自《意林·成功书》2013年6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记傅雷

杨绛

    ①说起傅雷,总不免说到他的严肃。

    ②傅雷的严肃确是严肃到十分,表现了一个地道的傅雷。他自己可以笑,他的笑脸只许朋友看。在他的孩子面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严父。阿聪、阿敏那时候还是一对小顽童,只想赖在客厅里听大人说话。大人说的话,也许孩子不宜听,因为他们的理解不同。傅雷严格禁止他们旁听。有一次,客厅里谈得热闹,阵阵笑声,傅雷自己也正笑得高兴。忽然他灵机一动,蹑足走到通往楼梯的门旁,把门一开。只见门后哥哥弟弟背着脸并坐在门槛后面的台阶上,正缩着脖子笑呢。傅雷一声呵斥,两个孩子在登登咚咚一阵历乱的脚步声里逃跑上楼。梅馥忙也赶了上去。在傅雷前,她是抢先去责骂儿子;在儿子前,她却是挡了爸爸的盛怒,自己温言告诫。等他们俩回来,客厅里渐渐回复了当初的气氛。但过了一会,在笑声中,傅雷又突然过去开那扇门,阿聪、阿敏依然鬼头鬼脑并坐原处偷听。这回傅雷可冒火了,梅馥也起不了中和作用。只听得傅雷厉声呵喝,夹杂着梅馥的调解和责怪:一个孩子想是哭了,另一个还想为自己辩白。我们谁也不敢劝一声,只装作不闻不知,坐着扯淡。傅雷回客厅来,脸都气青了。梅馥抱歉地为客人换上热茶,大家又坐了一回辞出,不免叹口气:“唉,傅雷就是这样!”

    ③有人说傅雷“孤傲如云间鹤”;傅雷却不止一次在钟书和我面前自比为“墙洞里的小老鼠”。傅雷的自比,乍听未免滑稽。梅馥称傅雷为“老傅”;我回家常和钟书讲究:那是“老傅”还是“老虎”,因为据他们的乡音,“傅”和“虎”没有分别,而我觉得傅雷在家里有点儿老虎似的。他却自比为“小老鼠”!但傅雷这话不是矫情,也不是谦虚。我想他只是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心情。他对所有的朋友都一片至诚。但众多朋友里,难免夹杂些不够朋友的人。傅雷曾告诉我们:某某“朋友”昨天还在他家吃饭,今天却在报纸上骂他。这种事不止一遭。傅雷讲起的时候,虽然眼睛里带些气愤,嘴角上挂着讥诮,总不免感叹人心叵测、世情险恶,觉得自己老实得可怜,孤弱得无以自卫。他满头棱角,动不动会触犯人;又加脾气急躁,制不住要冲撞人。他知道自己不善在世途上圆转周旋,他可以安身的“洞穴”,只是自己的书斋;他也像老鼠那样,只在洞口窥望外面的大世界。他并不像天上的鹤,翘首云外,不屑顾视地下的泥淖。傅雷对国计民生念念不忘,可是他也许遵循《刚第特》的教训吧?只潜身书斋,作他的翻译工作。

    ④傅雷爱吃硬饭。他的性格也像硬米粒儿那样僵硬、干爽;软和懦不是他的美德,他全让给梅馥了。朋友们爱说傅雷固执,可是我也看到了他的固而不执,有时候竟是很随和的。他有事和钟书商量,尽管讨论得很热烈,他并不固执。他和周煦良同志合办《新语》,尽管这种事钟书毫无经验,他也不摈弃外行的意见。他有些朋友(包括我们俩)批评他不让阿聪进学校会使孩子脱离群众,不善适应社会。傅雷从谏如流,就把阿聪送入中学读书。钟书建议他临什么字帖,他就临什么字帖;钟书忽然发兴用草书抄笔记,他也高兴地学起十七帖来,并用草书抄稿子。

    ⑤我只看到傅雷和钟书闹过一次别扭。一九五二年在北京召开翻译工作会议,傅雷未能到会,只提了一份书面意见,讨论翻译问题。讨论翻译,必须举出事例,才能说明问题。傅雷信手拈来,举出许多谬误的例句;他大概忘了例句都有主人。他显然也没料到这份意见书会大量印发给翻译者参考;他拈出例句,就好比挑出人家的错来示众了。这就触怒了许多人,都大骂傅雷狂傲;有一位老翻译家竟气得大哭。平心说,把西方文字译成中文,至少也是一项极繁琐的工作。译者尽管认真仔细,也不免挂一漏万;译文里的谬误,好比猫狗身上的跳蚤,很难捉拿净尽。假如傅雷打头先挑自己的错作引子,或者挑自己几个错作陪,人家也许会心悦诚服。假如傅雷事先和朋友商谈一下,准会想得周到些。当时他和我们两地间隔,读到钟书责备他的信,气呼呼地对我们沉默了一段时间,但不久就又回复书信来往。

    ⑥傅雷的认真,也和他的严肃一样,常表现出一个十足地道的傅雷。有一次他称赞我的翻译。我不过偶尔翻译了一篇极短的散文,译得也并不好,所以我只当傅雷是照例敷衍,也照例谦逊一句,傅雷怫然忍耐了一分钟,然后沉着脸发作道:“杨绛,你知道吗?我的称赞是不容易的。”我当时颇像顽童听到校长错误的称赞,既不敢笑,也不敢指出他的错误。可是我实在很感激他对一个刚试笔翻译的人如此认真看待。而且只有自己虚怀若谷,才会过高地估计别人。

    ⑦傅雷对于翻译工作无限认真,不懈地虚心求进。只要看他翻译的这传记五种,一部胜似一部。《夏洛外传》是最早的一部。《贝多芬传》虽然动笔最早,却是十年后重译的,译笔和初译显然不同。他经常写信和我们讲究翻译上的问题,具体问题都用红笔清清楚楚录下原文。这许多信可惜都已毁了。傅雷从不自满——对工作认真,对自己就感到不满。他从没有自以为达到了他悬的翻译标准。他曾自苦译笔呆滞,问我们怎样使译文生动活泼。他说熟读了老舍的小说,还是未能解决问题。我们以为熟读一家还不够,建议再多读几家。傅雷怅然,叹恨没许多时间看书。有人爱说他狂傲,他们实在是没见到他虚心的一面。

(选自《<傅译传记五种>代序》,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共享单车的“尴尬”

    ①自2017年起,杭州除了免费1小时的公共自行车外,各类共享单车品牌打着“共享单车”和“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问题”的旗号大量涌入。据初步统计,杭州现有的共享单车数量多达7.3万辆,即将赶超8.68万辆的公共自行车。目前,交通教育部部长李小鹏明确表态共享单车是一种模式创新,应积极鼓励支持。

    ②共享单车的好处不胜枚举,它解决了出行最后公里的难题。单车出行既节约能源、减少污染,又益于健康,一举两得。正如Uber的出现及普及,共享单车顺势而生,让闲置资源可以高效使用,并带来选择的个性化和多样化。单车在不同用户手中流转,一直在路上的单车终于能实现其作为单车的使命,用户方便了,企业赚钱了,互利共赢。目前已经有很多城市在铺设专门的自行车道,方便城市居民使用更环保健康的单车方式出行。但这一新事物一出现却遭遇了不少的尴尬。

    ③共享单车放置杂乱无章,甚至还有安全隐患。从单车经营者自身来说,并没有按照合规合理的原则进行摆放。刚运营时,往往集中在地铁口、公园旁、公交站台边等人员来往密集的地方,挤占了人行通道,也妨碍了环卫工人清理卫生。从使用者来说,更是随心所欲,不负责任。由于一些人图方便,图省力,不是将单车放在指定地点或者安全地方,而是任意扔在居民楼下,居民区小孩玩要时弄不好会被压到卡到。

    ④人为损坏时有发生,追责难以落实。共享单车由于没有人跟踪监管,也无法跟踪监管,有些人的劣根性就暴露无遗了。有些人使用完之后不摆放在指定安全地点不说,而是摆放在边坡不稳之地,稍有外力单车便会咣当倒地,更有甚者停放车辆干脆随便一扔,任单车摔倒,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还有胆大妄为者,残忍“肢解”单车,让车座、车锁、链条等不翼而飞。

    ⑤有人趁机敲竹杠,增加消费者负担。有些人钻到钱孔里了,什么钱都有脸赚,连共享单车这一刚出现的行当也立马盯上了。

    ⑥共享单车出现的尴尬还有很多,在此不一一列举。按照常理,这些尴尬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但是却莫名其妙地存在了。如要究其存在原因,与国民素质息息相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爱护公共财物”“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最起码的道德难道不是人人都应该具备的吗?

    ⑦共享单车无意惹谁,但共享单车却无辜地遭到了一些人的伤害。共享单车若能言,一定会呐喊:谁能解除我的“尴尬”?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笔墨童年

余秋雨

    在山水萧瑟、岁月荒寒的家乡,我度过了非常美丽的童年。

    千般美丽中,有一半,竟与笔墨有关。

    那个冬天太冷了,河结了冰,湖结了冰,连家里的水缸也结了冰。就在这样的日子,小学要进行期末考试了。

    破旧的教室里,每个孩子都在用心磨墨。磨得快的,已经把毛笔在砚石上舔来舔去,准备答卷。那年月,铅笔、钢笔都还没有传到这个僻远的山村。

    磨墨要水,教室门口有一个小水桶,孩子们平日上课时要天天取用。但今天,那水桶也结了冰,刚刚还是用半块碎砖砸开了冰,才抖抖索索舀到砚台上的。孩子们都在担心,考试到一半,如果砚台结冰了,怎么办?

    这时,一位乐呵呵的男老师走进了教室。他从棉衣襟下取出一瓶白酒,给每个孩子的砚台上都倒几滴,说:“这就不会结冰了,放心写吧!”

    于是,教室里酒香阵阵,答卷上也酒香阵阵。我们的毛笔字,从一开始就有了李白余韵。

    其实岂止是李白。长大后才知道,就在我们小学的西面,比李白早四百年,一群人已经在蘸酒写字了,领头那个人叫王羲之,写出的答卷叫《兰亭集序》。

    我上小学时只有四岁,自然成了老师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上课时都用毛笔记录,我太小了,弄得两手都是墨,又沾到了脸上。因此,每次下课,老师就会快速抱起我,冲到校门口的小河边,把我的脸和手都洗干净,然后,再快速抱着我回到座位,让下一节课的老师看着舒服一点。但是,下一节课的老师又会重复做这样的事。于是,那些奔跑的脚步,那些抱持的手臂,那些清亮的河水,加在一起,成了我最隆重的书法入门课。如果我写不好毛笔字,天理不容。

    后来,学校里有了一个图书馆。由于书很少,老师规定,用一页小楷,借一本书。不久又加码,提高为两页小楷借一本书。就在那时,我初次听到老师把毛笔字说成“书法”,因此立即产生误会,以为“书法”就是“借书的方法”。这个误会,倒是不错。

    学校外面,识字的人很少。但毕竟是王阳明、黄宗羲的家乡,民间有一个规矩,路上见到一片写过字的纸,哪怕只是小小一角,哪怕已经污损,也万不可踩踏。过路的农夫见了,都必须弯下腰去,恭恭敬敬捡起来,用手掌捧着,向吴山庙走去。庙门边上,有一个石炉,上刻四个字:“敬惜字纸。”石炉里还有余烬,把字纸放下去,有时有一朵小火,有时没有火,只见字纸慢慢焦黄,熔入灰烬。

    我听说,连土匪下山,见到路上字纸,也这样做。

    家乡近海,有不少渔民。哪一季节,如果发心要到远海打鱼,船主一定会步行几里地,找到一个读书人,用一篮鸡蛋、一捆鱼干,换得一叠字纸。他们相信,天下最重的,是这些黑森森的毛笔字。只有把一叠字纸压在船舱中间底部,才敢破浪远航。

    那些在路上捡字纸的农夫,以及把字纸压在船舱的渔民,都不识字

    不识字的人尊重文字,就像我们崇拜从未谋面的神明,是为世间之礼、天地之敬。

    这是我的起点

(节选自《中国文脉》)

活动二:观古画

阅读同学们搜集的关于“古画”的文章,完成各题。

画医

白秋

    北海市博物馆有三大镇馆之宝,其中一件就是郑板桥的《竹石图》。奇怪的是,这里有一模一样的两幅,品相毫厘不差,任谁也辨不出真假,成为当地一大奇闻。

    作为小城跑文化圈的“名记”,我想弄个端详,高人指点,这得找“画医”。没人知道,画医从何时起干这一行当,但就他能让霉烂蠹蚀的古旧书画“妙手回春”,被誉为远近闻名的画医,那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人,不含糊。

    初见画医,就觉得他有故事。一袭泛白蓝布大褂从头罩到脚,花白头发像个鸟巢,杂乱无章堆在肩上,黝黑脸上只有一对黑多白少的眼珠活力四射。本身就像个文物,再加上老人双手捧着一张破旧不堪的年画,纸张已经泛黄,边角破碎凋零,顿觉时空倒退了四五个世纪。

    这张年画是一张扑灰样稿,比我爷爷的年龄还要大,估计是清末民初的作品。要想它恢复原样,起码需要一个月的工夫。A. 画医用手小心翼翼地指点着每一点酥脆的画芯,像触摸刚刚出生的要儿般。满眼欢真。

    B.他先在桌面上喷上了一层水,接着将一层薄塑料抚平铺上,然后将破损的年画翻盖在上面,毛笔沾水抚平褶皱的地方。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浑然没有把我这个名记放到眼里,只管絮叨捌饬。“老先生,我这次是为了博物馆那两幅一模一样《竹石图》来的,您能给我介绍一下它们的由来吗?”

       看来我不点明话题,还不知道他啰唆到什么时候。

“哦,慢待客人了。对不起,对不起。”画医这才醒过神来。

“那两幅画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凭我的经验,成名画家都有自己的独特个性,万分珍惜自己的名誉。郑板桥什么人物,他能跟现代某些画师一样,搞些大同小异的作品胡弄人?”

    画医听说,半天不语。“信不信由你。”他眼睛白眼球渐渐泛多,嘴角一斜,抛出了一番话,让我大开眼界。

    “那年,新博物馆长刚上任,从库房里发现了这宝贝,拿来让我看。我研究了半年,断定,这是一个年代的作品,是后来人进行揭裱的结果。”

    “揭裱,懂吗?就是把一幅老画重新装裱一下。运气好,可以把一个原件裱成两幅作品。以前,有一种‘夹皮宣’,分为二层夹、三层夹,吸水性、平整性特别好。它能够分开,揭开后,每一层都能显现原作面貌,只是颜色略有区别,加笔一描就完全一样了。"

    “这两幅因为年代太久,一般人分辨不出前后,也无论真假了。不幸中万幸,两幅作品凑在一起了,若不然,还不知要制造出多少冤假错案。”

“真的,还真有这种情况?”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前段时间,听说他们还进行了碳十四验证,也没有异议。”画医很得意,话语自然多了起来。

    “我原先也不是靠修复字画混饭吃的。我们上去几代人,都是做扑灰年画生意,我一心将这门手艺传下去。只是看见那么多祖辈上传下来的好东西破损严重,毁了觉得可惜,这才试着修复。不知不觉,找到诀窍的。”

“时代不同了,现在没有几个人喜欢扑灰年画,反而愿意收藏古董,修复旧画。真没想到,这买卖反而好起来了。这不,我儿子也跟着我学医画,当画医了。”老人愉悦心态一览无余。

“您天天鼓捣这个玩意儿,就没跟着前人学学,在揭裱上做文章。像那《竹石图》一样,给自己留下一点好东西?”我灵光一闪,没忍住,把自己的坏心眼给透了出来。

老人脸色陡变。“你这像话嘛!人,要讲良心。医画,先要医心。我看你也需要治一治了。大半辈子了,这种事我从来就没干过。你一个小青年,一霎工夫就想这么多。你走吧,我不欢迎你。”

“别别别,老人家,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您别上火。”我赶紧打哈哈,希望能把他的火气给压下去。

“要说一点没想,也是假的。”画医缓过神来,接着说。“每天都有天南海北的业内人士找上门来,说一幅画修好了,价格百倍千倍增加,有的甚至能到上千万。我就想,怪了,它们哪个地方值了?你说,这好东西能是个人的?人撑死,能活三万来天,还能带进棺材里不成。

   “我觉得,好玩意儿都是大家的,越多人看懂,越多人受益。憋在自家手里,迟早是个祸害,所以我从来不稀罕这些东西。”

“我再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博物馆里那两幅画,以您这造业,真看不出真假来?”

老人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你一定要分个是非的话,也行,区别就看郑板桥题写的那首诗。

是那首: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对,那个根字出问题的,可以说是假的!

(选自《2017年中国年度作品·小小说》)

【注释】①扑灰:即用枝烧灰,描线作底版,一次复印多张。艺人继而在印出的稿上粉脸、手,敷彩,描金,勾线,最后在重点部位涂上明油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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