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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鞍山市第一中学、东北育才中学、辽宁省实验中学、大连市第八中学、大连市二十四中学2015-2016学年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浅析中国姓氏文化

    中国人在三皇五帝以前(距今约五千年),就有了姓。据传说,姓的最早起源与原始民族的图腾崇拜有关。氏族部落不但对图腾奉若神明,禁止食、杀、冒犯,而且把它作为本氏族统一的族号。在原始部落中,图腾、族名和祖先名常常是一致的,久而久之,图腾的名称就演变成同一氏族全体成员共有的标记——姓。由图腾演变为姓的传说很多。据考证,夜郎国的国君是竹王,他的臣民以竹为图腾,姓竹。又据史书记载,晋国有狐毛、蛇平,汉代有狗未央、狼莫、鹿旗,三国有豹皮公等人。透过这些古怪的姓名和骆、虎、龙、茶等与动物、植物名称相同的姓氏,隐约可见图腾崇拜对姓氏起源的不可磨灭的历史印迹。

    姓的形成除与图腾关系密切外,还与女性分不开。那时是母系社会,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所以“姓”是“女”和“生”组成,就说明最早的姓,是跟母亲的姓。古姓多与“女”字相关,如“姬”“姜”等,这大概是母系氏族制度的一个特征性产物。妇女在生产生活中居于支配地位,实行群婚制,兄弟姐妹之间可以通婚。

    夏、商、周的时候,人们有姓也有氏。传说,黄帝治理天下时,已有“胙土命氏”。氏的产生,最大量、最频繁的时代是周朝。周朝初年,为控制被征服的广大地区,统治者大规模地分封诸侯。而这些诸侯国的后人即以分封国的国名为氏。另外,各诸侯国又以同样的方式对国内的卿大夫进行分封,大夫的后人又以受封国的名称为氏。以后,各种形式的氏的来源又不断出现,并且氏的数量远远超过了姓的数量。但是只有贵族才有氏,贫贱者有名无氏,氏成为贵族独有的标志。至于贵族妇女,则无论怎么称呼都必须带上姓,这反映了中国古代封建宗法制度的权威性和严谨性。

    到战国时期,社会剧烈变动,旧贵族没落了,有的还沦为奴隶。这表明贵族身份的氏,已无存在的必要。“姓”是从居住的村落,或者所属的部族名称而来。“氏”是从君主所封的地、所赐的爵位、所任的官职,或者死后按照功绩,追加的称号而来。所以贵族有姓、有名、也有氏;平民有姓,有名,没有氏。同“氏”的男女可以通婚,同“姓”的男女却不可以通婚。姓的产生,从史书上看,先秦时期的《国语·晋语》记载“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故黄帝为姬,炎帝为姜”。由此说明姓是代表有共同血缘关系种族的称号。同姓之间不许通婚,是周代婚姻制度的规矩。古人很早就懂得近亲婚配会产生不良后代的道理,为辨别男女姓的异同从而决定嫁娶与否,在女子称谓中标明姓就是非常必要的了。

    姓氏相别的制度一直沿用到战国后期。秦朝时,旧贵族瓦解,西周封建宗法制度基本结束,旧的氏族及姓氏制度也被清除殆尽。西汉时期,姓和氏的区别已经微乎其微。司马迁作《史记》时,干脆把姓氏混为一谈,“姓氏之称,自太史公始混而为一,《本纪》于秦始皇则曰‘姓赵氏’,于汉高祖则曰‘姓刘氏’,是也。”(顾炎武《目知录》)此后,中国的姓与氏合而为一,或言姓,或言氏,氏即姓,人们使用姓氏时简单省事,也无贵贱之别,因而平民也从无姓到有姓。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人的姓是在三皇五帝以前就有了的,据传说,姓氏的最早起源与原始民族的图腾崇拜有关。 B、氏族部落不仅对图腾奉若神明,禁止食、杀、驯养和冒犯,还把它作为本氏族统一的族号。 C、贵族有姓,有名,也有氏;平民有姓,有名,没有氏。同“姓”的男女可以通婚,同“氏”的男女却不可以通婚。 D、古人很早就懂得近亲婚配会产生不良后代的道理,用在女子称谓中标明姓的方式来辨别男女姓的异同从而决定嫁娶与否。
(2)、下列理解和分析,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贵族有氏,贫贱者有名无氏,氏成为贵族独有的标志。至于贵族妇女,则无论怎么称呼都必须带上姓,这反映了中国古代封建法律制度的权威性和严谨性。 B、从晋国的狐毛、蛇平,汉代的狗未央、鹿旗,三国的豹皮公等人的古怪姓名中我们清晰可见图腾崇拜对姓氏起源的不可磨灭的历史印迹。 C、古姓多与“女”字相关,甚至“姓”这个字本身也从女旁,这是母系氏族制度的一个特征性产物。妇女在生产生活中居于支配地位,实行群婚制,兄弟姐妹之间可以通婚。 D、在周朝初年,统治者为了达到控制被征服的广大地区的目的,大规模地分封诸侯。而这些诸侯国的后人即以分封国名为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司马迁作《史记》时,干脆把姓氏混为一谈,作者认为,“姓氏之称,自太史公始混而为一,《本纪》于秦始皇则曰‘姓赵氏’,于汉高祖则曰‘姓刘氏’,是也”。 B、姓是代表有共同血缘关系种族的称号这一说法,可以从《国语·晋语》“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故黄帝为姬,炎帝为姜”的记载中得到证明。 C、秦朝时,旧贵族瓦解,西周封建宗法制度已经结束,旧的氏族及姓氏制度也被清除殆尽。 D、西汉结束之后,中国的姓与氏合而为一,或言姓,或言氏,氏即姓,人们使用姓氏时简单省事,没有贵贱之别,因而平民也从无姓到有姓。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各题。

莫言: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

张柠

    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

    我至今还记得,当初读到莫言的《欢乐》《粮食》《天堂蒜薹之歌》等小说时的情境。饥荒的年代,一位农妇偷偷将生产队的豆子完整地吞进肚子,回家后再将豆子呕吐出来,喂给饥饿的孩子和濒死的婆婆,自己“死蛇一样躺在草上,幸福地看着他们围着瓦盆抢食”。

    读到这里,我的确忍不住要流眼泪,接下来的情节却让我忍俊不禁:农妇的“血骂”铺天盖地,将自己和辱骂的对象一起贬低为畜生和肉体器官,一股戏谑的民间语言的风暴扑面而来。当我正准备哈哈大笑起来的时候,天堂乡的盲歌手张扣的歌声又响了起来:“乡亲们种蒜薹发家致富/惹恼了一大群红眼虎狼/收税的派捐的成群结对/欺压得众百姓哭爹叫娘……”是这些充满伤痛的底层经验,充满民间智慧又时而戏谑的叙事语言,充满痛感又时而想象力张扬的叙事风格,刺激我写下了《文学与民间性——莫言小说里的中国经验》那篇长文,来分享和讨论莫言在中国文学叙事语言上构建出的独特性。

    而且,我不认为莫言是在学习什么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他笔下的中国乡村世界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极端残酷。我也不认为他的语言有什么“狂欢化”的特点,他的语言是悲伤的土地中蹦出来的带着泥土腐味的语言。如果说他具有“民间”色彩的话,那也是中国特色的民间,而不是巴赫金笔下的中世纪欧洲的民间。莫言的小说叙事,是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是白话汉语文学经历了100年的操练,在叙事文学中结出的最新果实。

    更具有特色的是,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莫言的文体,是一种生长在真正的“民间”土壤上的“欢乐文体”。他对民间悲苦的生活的表达和讲述是“悲喜剧相结合”,既不只是哭诉,或记账式的恐吓,也没有给人制造压力,没有给人心灵投下阴影,而是给人一种“欢乐”的、继续活下去的力量。真正的文学形式,就这样既凸现了生活的残酷性和荒诞性,同时又消解了那残酷生活带来的阴沉、死亡,以及随之而来的片面的“严肃性”,从而体现了文学的“民间性”中最本质的欢乐精神。这就是莫言的特殊意义。

    此外,“莫言的获奖”也很有意义。它证明了只有尊重文学创作的规律,才能使得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获得更多的共鸣。

我希望“莫言的获奖”仅仅是当代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一个小小的序幕。

(选自《新京报》2012年10月12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书法美学意象差异的形成

    探寻书法美学意象差异的形成原因,应该追溯到时代美学潮流。六朝书家多为门阀士族,以登临山水、留恋诗酒之余为书,耳闻丝竹管弦、郎侬唱和的靡靡艳歌,目睹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绮丽风光,再将所感受到的社会风貌和自然景物亦即客观事物的优美形象融入书法,自然要“以流美为能”;唐人自北朝以来历经战火兵燹之乱,整个社会长期存在的金戈铁马为美的尚武精神熏陶融铸了大批有名或无名的书法家的美学思想。他们与关陇健儿朝夕相处(或许书家本人就是其中一员),对后者那种质朴豪放的性格和威武强健的形象久已耳濡目染,加之习见深峻的山泽,广阔的原野,天苍苍,野茫茫,胡马嘶风,悲笳动月,旌旗耀日,佛象凌空;其阔大的气势、粗犷的线条、强劲的节奏、豪迈的风度、威严的姿态,经过形象思维的感受、提炼而融入书法艺术,自然会使传统的书法形象脱胎换骨,面目一新,而形成唐代书法家特有之雄峻坚实的风格。初唐时代审美兴趣重心的回归,更促使了唐代书法家自主意识的颖露和唐代书法美学模式的建立。当然,打破六朝权威的迷信,并不意味着对江南先进文明与文化遗产的全面排斥和简单否定。如张怀瓘对右军各体书法,还以推崇居多,仅就草书、章草二体提出异议,可见还是以继承为主。但这勇敢的不同意见,却如春雷惊蛰,向世人宣告着美学领域的复苏。“若所见与诸子雷同,则何烦有论?今制品格以代权衡,于物于情,不饶不损。惟以理伏,颇能面质,冀合规于玄匠,殊不顾于聋俗,夫聋俗无眼有耳,但闻是逸少,必暗然悬伏,何必须见?见与不见,一也。”这以其标新立异骇世惊俗的直言谠论令人顿开茅塞的美学鉴赏与批评标准,振奋着昔日不遗余力地推崇六朝模式今朝却非打破六朝框架不能求得自身之发展的唐人的精神,鼓励和引导着唐人向那似乎已由前人走得烂熟其实还是尚未可以知的领域去开拓和探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毋庸置疑,人类的智能水平从整体上正如许多科幻电影与文学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远远超越于其他生物智能,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人类成为地球的统治者。因此,我们很自然地得出推论,如果人工智能超越了人类智能,人工智能很可能不再听从人类的指令,反而会与人类争夺统治权。那么,人工智能会从整体上超越人类智能吗?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来考察人工智能超越人类智能的可能性问题。虽然目前学界对智能及其实现方式的认识存在许多差异,但这正体现了人类对智能认识的多样性,是人类实现对智能全面深理解的必经过程,并不意味着人类对智能的全面理解是不可能的。从这个角度看,科学家对人类智能的全面认识与实现,只是程度和时间的问题,而不是可能与不可能的问题。

    已有不少学者从哲学、未来学等角度论证了人工智能发展进步的可能性与可行性。有学者认为,我们可以在维特根斯坦哲学的启发下,在一种非公理化推理系统的技术平台上开发出具有不同配置形式的通用智能系统,并使之走向产业化和商业化。被微软公司创始人比尔·盖茨誉为“预测人工智能未来最权威的人”的库兹韦尔坚信,人工智能会超越人类智能,而且超越的速度会比人们预想的快得多。他认为,2045年是奇点到达的时期,这将是极具深刻性和分裂性的时间点,非生物智能在这一年将会10亿倍于今天所有人类的智慧。虽然库兹韦尔的观点受到一些学者的批评,但他的论证并非空穴来风,而且他的著作产生的广泛影响至少说明他所思考的问题的极端重要性。

从科学技术史的角度看,许多预言不可能实现的科学技术,后来都变成了现实。比如,一些著名的科学家与工程师曾认为飞机不可能飞上天,让比空气重的机械装置飞起来纯属空想。但是,事实证明他们错了。因此,当科学家对某些科学技术进行否定性的预测时,他们更应该谨慎行事。当然,要对某一项科学技术的发展及应用作出精确预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从相关技术的发展进步以及目前世界各国对人工智能重视的程度来看,人工智能在未来一段时期内极可能会快速地发展。计算机的计算速度、存储容量的快速发展是有目共睹的,近些年发展起来的深度学习、云计算、超算、大数据技术等也会推动人工智能的进步。显然,谷歌阿尔法围棋的胜利使得人们普遍相信人工智能必将取得更快的发展。据报道,在阿尔法围棋与李世石之间的“人机大战”之后不久,韩国政府宣布一项总投资约8.4亿美元的专项计划,用于加快人工智能产业的发展。世界上许多国家自然都不甘落后,希望抢占人工智能研发高地,科研经费与人员投入增长。从这个角度看,想要阻止人工工智能的发展几乎是不可能的。

(摘编自杜严勇《探究人工智能安全问题的必要性》)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美丽的坏蛋更坏蛋

    美丽的坏蛋比丑陋的坏蛋更坏蛋,这在人类和动物中都有生动而可怕的故事。北方的海尽管没有南方热带海洋的五彩斑斓,然而在清冷而清澈的海底却撒满了五颜六色的海星,你可能不会想到,这些海星却是用心险恶的家伙,号称美丽的杀手。

    海星全身布满了“现代化武器”,在显微镜下,你才能看到它身体表面簇拥着成千上万的聚光性小晶体,而每一个晶体都能发挥眼睛的功能,四面八方的环境可以同时“视察和掌控”。另外,海星还有成千上万条比牙签还细的管状腿,具有强力的吸附功能,在海星大脑司令部的统一指挥下,这成千上万条腿有节奏地迈动,可以爬过所有的坎坷,即使在光滑直立的礁石壁上,也照样稳步前行。更可怕的是海星能分泌高能量的消化酶,不亚于人类化工厂生产出来的硝酸,坚硬的贝壳在这种高能量的消化酶作用下,很快就被腐蚀溶解。正因为有这些“现代化的化学武器”,海星稳打稳扎,所向无敌。在波涛轰鸣的大海下面,它们成群结队地排列,悄无声息地匍匐,全然一支偷袭的军团,有目标有计划地向牡蛎、蛤蜊及所有贝类的藏身处前进和包抄,然后来个密集型进攻。

    海洋中现存的海星大约近两千种,我们中国已知的就有一百多种,从海边浅水区的潮间带直到水深6000米的地方均匀分布。看到这么美丽的东西竟是残酷的杀手,人们用渔刀渔叉奋力地砍杀,将海星碎块抛进大海里。可是,人们没有想到,海星还具有一种更特殊的能力,每一个碎片都可以再生一个海星。世界上竟会有越消灭越兴旺的动物。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海星只有在卵化状态,会被一些鱼类捕食,可一旦长成海星,几乎就没有天敌。

    海星给人类造成了可怕的灾难。近些年来,山东半岛和辽东半岛的海域,因海星灾害导致鲍鱼、扇贝和蛤蜊的养殖损失达数万亿元;山东胶州湾一家养殖公司16万亩滩涂的蛤蜊,遭到海星的大举进攻,百分之八十的蛤蜊被吞噬;辽宁庄河市黄海沿岸成千上万吨的鲍鱼、海参、蛤蜊被海星吃掉。据调查,一个海星一天能吃掉十几只扇贝,食量惊人,再加上养殖的贝类无法自由逃走,所以沿海的一些养殖区里的贝类全部被海星吃光,几乎是养殖业的灭顶之灾。

    可恨的是海星这个贪婪的肉食动物却光吃不长肉,也就是说对人类几乎没有食用价值。那么造物主为什么要造出海星这么个物种呢?其实大自然有着严格而奇妙的秩序,海星是海洋食物链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它的捕食起着保持海洋生物群平衡的作用。倘若人类真能彻底消灭海星,那么会有更可怕的灾难出现。没有海星的“调解”作用,海洋里的贝类会长得铺天盖地,我们将看到一个被贝类排泄物污染得更加污浊不堪的海洋。

(2011年11月《广州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地理环境、区域差异、族群分布、文化区隔等对于文学活动有不同影响。这些影响,最终将反映到作家个性、作品风格、文学思潮、文学流派、族群特征、区域传承等各种具体的文学现象上来。刘勰在《文心雕龙》中谈到北方《诗经》和南国《楚辞》的不同文风,认为前者“辞约而旨丰”,后者“瑰诡而惠巧”。法国丹纳的《艺术哲学》明确将地理环境、种族与时代并列为文学生成“三要素”。

关于文化地理差异带给文学创作的功能性影响,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曾做过阐述。他说:“自然环境决定着一个民族最初的也是最基本的审美习惯,这种习惯一旦养成,就像人的皮肤一样,长久地保持下来并渗透到人们精神的各个领域。”事实正是如此,地理环境以及据此而来的综合性人文氛围,不仅影响到区域习俗、文化传统、作家性格等,而且还会作用于文学文本的传播路径和接受方式,而这一切都将以文学作品的题材、主题、语言、文体、风格诸层面的综合指数为核心。四川乐山依山抱水的开阔环境造就了郭沫若豪放不羁的性格特征,凤凰封闭唯美的自然环境塑造了沈从文敏感柔弱的个性心理。

地理区隔所造成的重要文化延异表征之一,便是语际交往中的非对称性。语际交往实际上指的是不同语种之间的跨文化交往,其中自然包含了不同区域不同语种间的文学对话。语际交往过程中的非对称原理主要包括两层含义:一是语际交往中暂时处于强势地位的语种对相对弱势语种的强迫性渗透,二是不同语种之间相互翻译或转译的非饱和性和不完满性。文学语际交往中存在着的“语言霸权”问题。比如西方的主流语种——英语对包括汉语在内的其他语种的霸权。我们有理由预期,英语霸权地位还将持续下去,据此进行的关于文学本质的种种讨论也会受到英语表达惯性的牵制。

    造成语际之间文化交往不对称的主要原因有三个。首先是经济原因。一般而言,经济实力强大或较强的国家、民族或地区的主流语种文学在文化交往中常常处于主导地位。这种“财大气粗”的交往原则的文化效应古今皆然。其次是政治原因。说到底,政治影响力仍以经济增长力为基础。经济发展了,政治强大了,说话的分量自然就加重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一种语言的广谱性常常成为政治地位的象征符号。其三是文化原因。语言和文化密切相关,准确地说,所有语种的语言都是文化的产物。

跨语际交往通常隐含着跨文化对话机制的“异地原理”。犹如巴赫金所言:“在文化方面,异地是理解最有力的手段。只有通过另一种文化的视点,一种外国文化才能完整地、深刻地表现出来。”他同时认为,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可能被绝对翻译,文学语言尤其如此。法国的舍普等人则认为,文学语言的翻译未必要追求绝对性,不饱和翻译或许正是语言艺术交往互动的诗意所在。他明确指出,“文化有一种珍责的无法磨灭的诗意的东西,即区域性的东西。技术相反,某些技术语言是世界性的语言。技术与文化的不一致,造成了一种紧张状态。”这种可译又不可全译的文化征候,在语言论转向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突出,并可能由此加剧全球化时代文学语际交往的挑战性。

(摘编自龚举善《文学本质多向生成论》)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对于一个民族而言,神话对于传承、巩固和增强其传统文化有着重要的意义。人类学大师马林诺夫斯基曾指出,神话原生性地表达着民族精神中最稳固最恒定的部分,承载一个民族一脉相承的文化基因。在《诸神纪》里,无论是创世大神盘古、大母神女娲,还是尝百草的神农氏,或者射日的大羿,都体现了一种不畏艰险、为了人类福祉而自我牺牲的悲剧意味和崇高之美。

    可以说,正是凭借不畏艰险的生存意志和不屈不挠的抗争精神,中华民族才能延续几千年不绝,并昂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在作为族群意志的民族精神、民族传统之外,神话还与“人类内心底层的问题,人类内在的奥秘”相关。神话学大师坎贝尔曾指出,读神话可以发现许多人类的共通处:人类需要呼唤久违的神性,需要借由神话以接近永恒,需要透过神话以洞悉生命的奥秘。与史家和儒家典籍中被历史化的温文尔雅、“伟光正”的诸神形象不同,《诸神纪》里描绘的上古诸神大多充满野性之美和伟岸之力:喜欢追着自己尾巴跑的混沌、半人半蛇的女娲、人首豹尾的西王母、铜头铁额的蚩尤……这些朴素的形象和他们身上那种气吞山河、震天撼地的力量体现了先民汪洋恣肆的想象力,对自然、生命、神性之力的崇拜和讴歌。阅读这样本然面目的上古神话,可以体会原始先民深厚的情感体验,从而缓释压力,抚慰心灵创伤,找到生命的动力。而中国上古智慧通过作者的“掰扯”,也得到了生动而又不乏深度的呈现:混沌神话所体现的中国人混融无间的宇宙观,上古神树的故事背后体现的中国人万物有灵的自然观,南楚大司命神话背后体现的“方生方死,生死一体”的生命观等等。

    可以说,中国古代神话拥有高远而深刻的文化内质和精神内涵,理应成为一种优秀的国民文化教育资源。在《诸神纪》导言部分,严优用充满激情的笔调写道:“身逢一个科技理性至土的时代,神话始终‘为人类提供着返归自身的航向与能力,(叶舒宪)。只要回到神话那里,我们终将获得重塑与再造文化筋骨的力量;我们终将平心静气、修复疮痍,放下包袱、满血复活。”神话是我们的根,离开了神话的民族,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安泰,失去了大地之根的滋养和护佑,生命终将委顿。愿我们的孩子,在成长的历程中总有神话相伴;愿我们每一个成年人,都能从神话中找到前行的动力和勇气。这是《诸神纪》的作者奉献给这个世界的一份美好的心愿。

    (摘编自闵艳芸《中国上古神话,我们的文化基因——读严优<诸神纪>》,2018年2月11日《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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