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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杭州市七校2015-2016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社会治理问题上,中国古代很早就产生了德治思想,并形成德治传统。德治思想的源头可追溯到尧舜时代。关于德治的记载,最早成书于周代的《诗经》《尚书》中。《诗经》不少诗篇蕴含着前代圣贤以德治国的思想,《尚书》中提出了“敬天保民”“以德配天”的命题。要保住天命,就必须敬德,以祈天永命,勤政爱民,得到民众的真心归附。德治思想的另一含义是“明德慎罚”。提倡德治并非不要刑罚,而是强调实施教化,先教后罚,以刑辅德,不专以刑杀立威。“明德慎罚”将道德教化与刑罚措施糅合,奠定了中国古代治国的基本理念。孔子继承周代的德治思想,强调治国要以礼乐为核心,突出教化作用。社会秩序井然,人际间和谐相处,是孔子希望通过德治达到的理想状态。

    德治思想是“周孔之教”的重要组成部分,后世政治家、思想家不断探索,深化了德治思想的内涵。

    战国时,沿着孔子的思路,孟子提出了一系列仁政主张。他主张“以德服人”,反对用严刑峻法治理国家,提倡“省刑罚”,教育百姓做到孝悌忠信。西汉初,陆贾告诫刘邦,提出了“治以道德为上”的观点。汉武帝时,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为汉代德治思想定下了基调。他认为治理国家不能只靠刑罚,要通过教化培养人的是非荣耻之心。德治思想成为政治领域的主导思想。

    唐朝前期,隋朝二世而亡对唐初君臣是严厉的警示。唐太宗说:“为国之道,必须抚之以仁义,示之以威信……”既要发挥道德教化的作用,也要发挥法律的制约作用,二者不可割裂,互为补充。在刑罚的施用上,唐初务在宽简。在唐太宗等人德治思想的影响下,唐高宗、武则天时期,遵循先人遗训,缓刑用仁,谨慎治国,天下大治。

    宋代理学形成阶段,德治思想深深打上了理学烙印。朱熹从仁心的角度解释德治。仁心表现在政策上就是爱民如子、平易近人、爱惜民力等。理学诸子概括出了“三纲八目”的治国模式,期望君主志向确定而达到天下大治。理学家提倡教化,整肃人心,通过书院讲习等传授儒家伦理,为实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环境。后世产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国家意识,与理学家及其追随者的讲学不无关联。德治思想从确立始,历经几千年的演进,围绕“礼法并治,德主刑辅”的逐渐深入,为社会治理提供了指导思想。当今社会,依法治国作为基本国策,强调法律的权威性、严肃性,任何人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有人认为法治与德治不能并存,否定“以德治国”。古代社会提倡德治并非不讲法治,而是主张加强教化,做到礼法并用,宽猛相济。我们要借鉴古代重视教化的传统,为“依法治国”打下“以德治国”的根基,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人们的生活,使大家自觉遵守社会规范,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法治现代化道路。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1)、关于“德治思想”的理解,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德治思想最早可以追溯到尧舜时期,《诗经》《尚书》中蕴含着的前代圣贤以德治国思想是最早的文字记载。 B、“敬天保民”“以德配天”的德治思想,要求敬德、勤政爱民,以祈求上天佑护,得到民众的真心归附。 C、德治思想提倡“明德慎罚”,就是不以刑杀立威,主张将道德教化与刑罚措施糅合起来,先教后罚,以刑辅德。 D、德治思想在孔子看来,就是要以礼乐为核心治理国家,突出教化的作用,达到社会秩序井然、人际间和谐相处的理想状态。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孟子主张“以德服人”,陆贾强调“治以道德为上”,他们都反对用严刑峻法治理国家,进一步发展了德治思想。 B、董仲舒主张通过教化培养人的是非荣耻之心,不能只靠刑罚手段治理国家,这为汉代德治思想定下了基调。 C、后世产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国家意识,与理学家及其追随者的讲学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D、唐高宗、武则天时期,深受唐太宗等人德治思想的影响,统治者缓刑用仁,谨慎治国,实现了天下大治。
(3)、根据原文内容,概括有关德治思想在历史和当今社会所起的主要作用或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学问源于乐趣,藏宝最终散尽

    曾有一种说法,21世纪可能还会出现个钱钟书,王世襄是出不了了。

    2009年11月28日,著名文物专家、学者、文物鉴赏家、收藏家王世襄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去世,享年95岁。王世襄的离世,意味着中国又一位标志性文化老人的陨落。

    王世襄生于1914年。他的曾祖父、祖父、父亲都曾是朝中大官,母亲出身书香门第。他年轻时就在燕京大学读书。王世襄虽然出身名门,拥有很好的教育背景,对书画、陶瓷这些也都较为精通,但是他更关注社会底层的文娱活动,如捉獾、养鸽、驯鹰、养狗等。然而,他的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研究却并没有被一般人看成是学问。

    王世襄是杂家也是通家。他的许多学问最初都起源于乐趣。王世襄生前有一句名言:“一个人如果连玩都玩不好,还有可能把工作干好吗?”他被称为“京城第一玩家”.少年的“王家二少爷”养狗、玩葫芦、养鸣虫,在京城可算是小有名气。他玩过一只白鹰,是鹰中绝品,当时叫价一百块钱,而当时一袋面粉才两块五。王世襄平生头一次借钱,买走了这只白鹰。

    王世襄的心思从小就不在学业上,他对自己的评价是:我自幼及壮,从小学到大学,始终是玩物丧志,业荒于嬉。但启功先生却不认同这种说法,他曾说,王世襄先生的“玩物”是“研物”,许多被人看作是玩的东西,在王世襄眼里都是学问。王世襄曾说:人生价值不在于据有事物,而在于观察赏析,有所发现,使之上升为知识,有助于文化研究。

    即使是“雕虫小技”,王世襄都能玩出道道。他曾经出版过《中国金鱼文化》《竹刻艺术》《北京鸽哨》等。他收藏的东西除了像家具这样的大家伙,还包括蛐蛐罐、鸽哨这样的小玩意,他在这些方面的研究同样也都非常精深。2000年,王世襄将自己一生所写的大部分文章交由三联书店以“锦灰堆”为名出版,书中涉及家具、漆具、竹刻、工艺、则例、书画、雕塑、舞乐、忆往、游艺、饮食、杂稿等十二类。

    王世襄于1940年曾应梁思成之邀加入中国营造学社,在国难频仍的年代,他们在荒野中寻找中华文明存在的久远证据,将历史传统缝合。1945年8月,日本投降。经当时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和梁思成推荐,王世襄被派遣回北平清查战乱中损失的文物。当时,许多日本和德国文物贩子与收藏家在中国收买文物,伺机盗运出境。王世襄宴请了四五十位知名的古玩商,请他们提供线索。他得知河南某地出土的青铜器多数被德国人杨宁史买去,于是通过他父亲的友人找到宋子文详陈原委,最终没收了杨宁史的240件青铜器,其中包括价值连城的“宴乐渔猎攻战铜壶”、“商饕餮纹大钺”等。

    文革时期,王世襄跑到国家文物局,请求文物局的“内行红卫兵”前来抄家,就此保住了大批文物。

    王世襄毕生为追回国宝而努力,收藏了那么多宝贝,却在晚年全部拍卖回流到社会。王世襄选择了“散尽”,这些宝贝也有了更多前世今生。

王世襄自称“书呆子”,在“反右”已经开始的情况下,他还热情地邀约黄苗子、郁风以及漫画家张光宇来自己的四合院“芳嘉园”住。小院越来越热闹,成为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京城文化圈里一个不可多得的雅致场所。但由于人越来越多,王世襄便将宝物缩回一间漏雨的小屋,将数十件形态、大小各异明清家具塞满狭小的空间。两个明代的柜子被王世襄拼在一起,他和老伴袁荃猷睡在里面,以至黄苗子专为这张特殊的“大床”写了一副对联——移门好就橱当榻,仰屋常愁雨湿书,横批——斯是陋室。

    有一件物什是王世襄始终珍藏的,那就是他与夫人用了多年的买菜的提筐。2003年,妻子去世,王世襄在怀念亡妻的诗中,深情地回忆与妻“提筐双弯梁,并行各挈一”的情景。他还说,到将来自己辞世之后,请人把这个提筐放在他们俩的墓穴中间,能与妻子“生死永相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中国传统政治中,周制、尚文、礼乐是一组连续性的概念。人们之所以推崇周制,原因在于它的尚文,即孔子所谓“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而周制之所以被认为是尚文的,原因则在于它在诸多治国方略中选择了礼乐。有一套贯通天道人心的价值体系:首先,就礼乐与人内在精神欲求的关联看,它是“尽精微”的。孔子云:“礼云礼云,玉帛云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就是强调礼乐在人心灵深处的奠基性。其次,就礼乐与天道自然的关系看,它是“致广大”的。《礼记·乐记》云:“大乐与天地同和,大礼与天地同节。”则将礼乐看作了充塞天地、洋溢万物的普通概念。

    那么,在心灵的精微与天地的广大之间,礼乐如何存在?礼分为礼制、礼仪、礼容、礼器等诸多维度,乐则可分为乐德、乐语和乐舞。在礼乐之间,礼为人的行为建立秩序,为了使这种秩序洋溢出生机活力,要以乐弘礼;乐作为使人性释放的力量,则极易导致人欲的泛滥,所以又要反过来以礼节乐。礼与乐两种相互制衡的力量,共同塑造了一幅和谐社会的理想图景。至孔子时代,诗与乐分离,礼乐并举被进一步具体化为诗、礼、乐三分。个体的成人之路和国家的致太平之路,统一被规划为“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式的三段论。这样,在由周制、尚文、礼乐、诗礼乐等一系列概念规划的价值体系中,又进一步显现出一种阶梯式的上升之路,即在诗、礼、乐之间,存在着次第性的超越关系,乐境代表了理想政治所能达至的最高境界。

    至此,我们当能总结出一个儒家政治次第上升的价值序列:首先,在礼乐与刑政之间,刑政是现实性的,礼乐是理想性的;其次,在礼乐之间,乐对礼具有超越关系。再次,春秋晚期,虽然诗与乐发生了分离,但在根本意义上,中国上古时期的诗、乐、舞是不分的,它们共同归属于“乐”这个大概念。据此,如果说“乐”代表了中国政治追慕的最高境界,那么理想的政治也必然是被富有乐感的艺术表征的政治。

    从以上分析看,礼乐作为中国传统政治的核心概念,它既具有内在的深邃性和饱满性,又具有外在的弥漫性和上升性。就其深邃性而言,它奠基于人的自然本性,即“人不能不乐”(《荀子·乐论》)。就其饱满性而言,它以诗、礼、乐、舞等艺术方式诉诸人间教化,使现实世界成为一个被诸种艺术元素配置而成的美好世界。就其弥漫性而言,礼乐不仅规范人世,也通达自然,从而使礼的秩序和乐的和谐成为一种贯通天地人神的宇宙精神。就其上升性而言,礼乐在世而超越。按照儒家的三世说,人类社会按照据乱世、升平世、太平世的顺序进化,其中的“太平世”正是礼乐政治最终实现的时代。据此来看,如果说审美精神构成了中国传统政治的灵魂,那么诗、礼、乐、舞等则是它的践履和展开形式。

(选自刘成纪《中国美学与传统国家政治》,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含蓄即含而不露、隐晦曲折,它是中国古典诗词追求的一种美学境界。诗词的含蓄包括两层内涵:一是题旨即内容上的含蓄,一些题旨,诗人不愿明言、不能明言或不敢明言;另一种是手法上的含蓄,诗人采用借代、暗示或象征等手法,造成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使读者从中获得无穷之意蕴。

    ②含蓄的手法,早在先秦诗歌中就有运用,如《诗经•蒹葭》,那种“宛在水中央”的朦胧,“所谓伊人”的隐约,都带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在先秦至六朝的典籍中,虽未具体提及“含蓄”一词,但已推许类似的手法,《文心雕龙》有《隐秀》篇,认为“情在词外曰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这为含蓄理论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含蓄”成为一种美学形态和诗学概念,大致起于中唐皎然的《诗式》,他在解释“辨体有一十九字”时,在诗学领域第一次提到“含蓄”。晚唐的王睿将含蓄正式尊为一种诗歌体式。含蓄风格也成为唐代诗人的一种创作追求,刘禹锡就深为“言不尽意”而苦恼。他说:“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认为诗人应该在诗歌中营造“象外之象”,这样才会“言有尽而意无穷”。晚唐司空图的含蓄理论可以说是“言外之意”说的集大成者。他认为具体的“象”“景”“味”“韵”是有限的,要获得无限的意蕴,就要从中超脱出去,在“象外”“景外”“味外”“韵外”的更大的空间作无待的逍遥之游,以有“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③到了两宋,含蓄作为一个主要的批评标准被广泛运用。梅尧臣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现于言外,若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贾岛‘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则道路辛苦,羁旅愁思,岂不现于言外乎?”梅尧臣的话可说是对司空图的一种补充。之后,含蓄美已成为诗、文、绘画创作的一条基本准则,并推至艺术创作的最高追求之一。至南宋的严羽,他在《沧浪诗话》中把“言有尽而意无穷”这种含蓄之美推至极致,还提出了“得鱼而忘筌”“得意而忘言”“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等说法。

    ④降及明清,以含蓄评诗文更成为惯则。清代“神韵”领袖人物王士祯直承了司空图的含蓄说。他盛赞盛唐诗“蕴藉含蓄,意在言外”,认为“唐人五言绝句,往往入禅,有得意忘言之妙”。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认为诗要“神寄影中”,所以须“脱形写影”,认为谢灵运诗就是“多取象外,不失环中”。明人胡翰认为诗歌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有限的语言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惟有“象外”“言外”才会“四表无穷”。

    ⑤以上论述,说明不同的时代都在强调含蓄所具有的笔墨寥寥、意溢千里的美学价值。崇尚深情绵邈、含蓄蕴藉,富有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神韵天然之佳作,便形成了一股文学潮流,至今不衰。

(摘编自陈友冰《中国古典诗词的显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近年来,人工智能在文献查阅和逻辑推理方面已经超越人类,正在取而代之。根据国际知名的信息技术研究和分析企业高德纳(Gartner)咨询公司预测,到2018年,20%的商业内容将由机器自动产生,将有超过300万人处于“机器人老板”的领导之下。

    机器人甚至已经具备了文字创作能力。日本去年举行了一次小说比赛,机器人创作的小说与人类创作的小说一起通过了评委的初选。人工智能机器人微软“小冰”的诗集《阳光失了玻璃窗》,已经正式出版。以人工智能为主要技术支撑的智能媒体,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自从大众传媒问世以来,人类的信息分发模式经历了三种主要形态:专业编辑—社交传播—算法推送。“智媒”时代,算法盛行。这意味着,人们以后接触到的信息,将越来越多地由“智能机器人”制作,而以往不可或缺的“人工编辑”角色,可能面临被边缘化的风险。

    人工智能作用于媒体,意味着媒体从“众媒”走向“智媒”。这将是一次革命性的重大转变。过去,传播载体的变化决定了传播形态的变化。未来,进入“智媒”时代,不仅传播载体会发生变化,万物互联,万物皆媒;更重要的是,传播主体也会发生变化,由人主导传播变为人在智能机器的辅助下进行传播,并且有可能变为智能机器人取代人主导传播。可以预见,人工智能将重新塑造人与媒体、人与信息的关系,带来新的组织形式、生产方式、产品形态,颠覆并重构媒体生态。

    因此,走向“智媒”的过程中,首先是掉队的风险。互联网时代,谁掌握了先进技术,谁就能够占据媒介载体的制高点。在互联网技术上的后发晚至,已经给传统媒体留下了深刻教训。但是,与“智媒”时代相比,那只是步行与马车的差距。一旦在“智媒”时代掉队,那就可能是马车与飞机的差距。技术门槛提高引发的“本领恐慌”,也增加了编辑记者的“掉队”风险。在一个人工智能辅助甚至主导传播的编辑部,编辑记者的日常责任和地位都可能发生改变,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特殊的技能要求。面对剧变,他们是否会产生心理落差,甚至引发“文化休克”?

    其次是偏见的风险。“智媒”和人一样,也会具有“偏见”。当下,社交媒体平台的圈子化社区,以及依托算法生产的“个性化定制日报”,让网络成为了我们的“回音壁”,形成“信息茧房”,特定价值取向的内容,在相对封闭的圈子里流动,你看到的永远是你想看到的和感兴趣的。这很容易固化原有认知,放大信息偏差,加速意见分化。“智媒”的出现,会不会强化这种算法的偏见?

    再次是伦理的风险。“媒介即人的延伸”,从理论上说,人工智能不仅助力新闻生产的高效和精准,也可以提升人性化的用户体验。但不应忘记,新闻也是一门关于人的学问,人在价值判断和伦理审视方面的作用是技术所不能替代的。过度依赖“智能”,可能导致情感温度的缺失,伦理把关的缺位。更不容忽视的是,如果人工智能超越人类的智慧,甚至突破“机器人三原则”,控制并危害人类,那就可能产生信息安全灾难。

    未来难以预知,科技发明创造的不确定性远远大于确定性。我们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变化本身。人工智能必将改变世界,但是不会改变媒体的基本逻辑,即以人为中心,进行信息传播和舆论引导。

(出自谢国明《人工智能:媒体的机遇与风险》,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北宋元丰元年,苏轼在《庄子祠堂记》中提出了一个在儒学史和庄学史上都颇为著名的命题一一“庄子阴助孔子”,提出“庄子盖助孔子者”,对孔子“阳挤而阴助之”。此说一出,有人击节赞赏,也有人大不以为然,此说遂成为中国学术史上一个无法绕开的话题。

    ②我们认为苏轼所说的庄子,并不是历史上真正的庄子,而是一个苏轼化了、士大夫化了的庄子。只有从士大夫精神的视角看,我们才能更好地认识苏轼“庄子阴助孔子”说的价值。概括地说,苏轼提出士大夫化的庄子具有如下意义:

    ③第一,“庄子阴助孔子”说维护了儒家的正统地位。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不论社会如何动荡,儒家思想一直是封建朝廷的正统思想。苏轼在理论上为维护儒家的正统地位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庄子阴助孔子”说并不是对儒家思想的公然背叛,它的大前提就是以孔为尊,维护孔子在学术史的独尊地位,维持儒学在士大夫精神中的主导地位。

    ④第二,“庄子阴助孔子”说在一定程度上化解、调和了儒庄矛盾。一般人看来,庄子是一个“诋訾孔子之徒,以明老子之术”的道家代表。北宋朝廷亦反对庄子思想的传播。《宋史·吕公著传》:“(元祜元年)令禁主司不得出题《老》《庄》书,举子不得以申、韩、佛书为学,经义参用古今诸儒说,毋得专取王氏(安石)。”当苏轼提出“庄子阴助孔子”说之后,庄子成为儒家队伍中的一员,庄子思想从此在儒家殿堂中可以光明正大地存在。此说分化和削弱了道家队伍,把敌方阵营中的二号人物纳入孔子阵营中,壮大了儒家的声势,增强了孔门的势力。

    ⑤第三,将庄子思想引入士大夫精神层面,为士大夫阶层指出了一条通往精神自由的路向。苏轼意在为士大夫阶层构建这样一种精神范式:孔子是大圣,孟子是亚圣,庄子是爱儒尊孔、教外别传的孔门弟子。孟子与庄子,一主一副,从不同的角度弘扬孔子思想。士大夫阶层本具有以儒家思想为主体的政治人格,进入官场之后,在精神层面有诸多压抑焦虑,很容易产生身在庙堂心在江湖的矛盾心态。而庄子思想追求精神的自由和人生的自适,在士大夫精神中引入庄子思想,为士大夫精神增加了新内涵。庄子思想客观上可以缓解士大夫的身心紧张,让他们在精神层面上能够有所舒缓。解决了庙堂与江湖的矛盾,引起后世许多朝廷之士精神层面的共鸣。

    ⑥苏轼提出“庄子阴助孔子”之说乃是出于维护儒家发展的需要,是为了维护儒学的正统地位。此说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儒庄矛盾,为庄子思想的发展开拓了新局面。从这个角度看,“庄子阴助孔子”说自有其历史合理性。

(选自孙明君《苏轼与士大夫化的庄子》,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律诗是在形式上比较复杂的一种体裁,它分为五律和七律,是一种通体五言或七言而格律谨严的八句诗(或说八行诗)。这八句诗的结构分为两个部分,中间四句是骈偶句,必须用对仗,首尾四句是不必用对仗的,当然如果自然而然对上了也是可以的。杜甫的《春日忆李白》,这里我们如果把首尾四句连起来念,往往就正是这首诗鲜明的主题,而中间四句偶句则是丰富这个主题的;前者仿佛是骨干,后者仿佛是肌肉或枝叶。律诗中写景的名句因此往往多出在这里,这种律诗之所以比长律好,就在于长律的偶句太多,往往产生肌肉或枝叶太多的现象,而律诗则分配得恰好。

可是仅仅符合了对仗的规律还并不就算是律诗,如杜甫的另一首诗《望岳》,这里中间四句也是偶句,却叫做五古而不叫做五律,原因就是律诗还有另一条平仄的规律,而这首八句诗并不遵守,所以不是律诗。平声包括相当于我们今天所说的第一声和第二声,仄声包括相当于我们今天所说的第三声和第四声,还有古音中较为短促的入声。平声字较高,而且是可以拉长音的,所以比较明亮爽朗;仄声字较低,是不能拉长音的,所以比较低徊沉郁。律诗一般都用平声韵,其原因也就在此。由平仄均匀的起伏可以组成四种诗句。但是为了运用时更为灵活变化,在这些标准诗行的基础上又有一条变通的法则,就是“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也就是说诗句第二字第四字第六字的平仄是必须遵守标准规律的,而第一字第三字第五字则无妨灵活运用,这就自然形成一种更简化的规律,从而把四种诗句合并为两种诗句。

句与句之间平仄的关系,规律是把每两句作为一对,如果第一句的二四六是仄平仄,那么第二句的二四六就是平仄平,这字音上平仄的对仗同时又是结合字义排偶的对仗而来的;排偶的习惯是以空间对空间,时间对时间,花对草,鸟对鱼,实际上是一种相近事物上的门当户对,而平仄则是以一种相远的姿态出现,也就是说以不同性质的声调来对立变换;这样就调剂了那相近的重复,不落于单调。至于每一对诗句与相邻的一对诗句之间,则是相邻两句(例如第二句与第三句)的二四六完全相同:这里乃是相同性质声调的重现,这也由于第三句在字义上是另起一联,它与第二句的关系仿佛是跳得远些,在平仄上就要求更为相近。所以,如果不符合于这种相近的要求,就叫做“失粘”。

律诗就是这样一般的以对偶与平仄的讲求成为它的特色。可是例如崔颢的《黄鹤楼》,格律就是不谨严的,但它却是七律的杰作。据传说大诗人李白曾经登黄鹤楼,看见眼前的优美景致,诗兴大发,可是抬头看见了崔颢的这首题诗,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更好的诗句来,最后他只得写了两句:“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可见即使最好的律诗,也不一定就是平仄排偶上最严格的律诗。

(摘编自林庚《唐诗的格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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