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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届内蒙古巴彦淖尔市第一中学高三上期中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同其它林木相比,竹子颇有一些独特之处,如虚心、有节、清拔凌云、不畏霜雪、随处而安等等。这些特点,很自然地与历史上某些审美趣味、伦理道德意识发生契合,进而被引入社会伦理美学范畴,成为君子贤人等理想人格的化身,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不仅春风得意的封建宠儿常常以竹来互相吹捧或以竹自诩,那些落泊荒野的书生和隐居“南山”、待价而沽的名士,也普遍寓情于竹、引竹自况。在这种独特的文化氛围中,有关竹子的诗词歌赋层出不穷,画竹成为中国绘画艺术中一个重要门类,封建士大夫在私园、庭院中种竹养竹以助风雅,亦成为普遍风气。

    最早赋予竹以人的品格,把它引入社会伦理范畴的,恐怕要算《礼记》了。《礼记·祀器》中说:“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如松柏之有心也。二者居天下之大端矣,故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魏晋时期政治局势反复无常,文人士子意气消沉,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一批失意文人,为逃避现实,不与当权者合作,遁隐竹林,借竹之高标、清姿佐己之风流,在当时社会引起很大震动,对后代封建文人的行止也产生了莫大影响,可以说,敬竹崇竹、寓情于竹、引竹自况,竹林七贤乃是“始作俑者”。自此以后,中国的文人士大夫便与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晋室东渡之后,文人士子大量南逃,南方秀丽的山水将他们从对现实的迷惘、懑闷中解脱出来,他们纵情山水、远离尘嚣,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广袤的竹林正是他们托身、浪迹之所,竹子清丽俊逸、挺拔凌云的姿质令风流名士们沉醉痴迷。一时间,闻有好竹即远涉造访而不通名姓者有之,种竹十顷栖居林中者有之,对竹啸吟终日不辍者亦有之,王徽之、张廌、翟庄、袁粲等,是其中风流最著者;王徽之乃至声称:不可一日无此君!这一时期,文人雅士赋竹、赞竹,为竹作谱,蔚成风气,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植物专谱——戴凯之的《竹谱》正是在这种风气下以韵文的形式诞生的。

    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人士大夫所赋予竹的,是“清风瘦骨”“超然脱俗”的魏晋风度,尽管对竹的“高节”、“坚贞”也偶有提及,但更多的是对竹的自然风采的礼赞,表现了这一时期文人士大夫对大自然的崇敬和向往。作为一种社会风范的竹,在这一时期尚未产生以及被普遍接受。及至中唐以后,尽管竹子作为一种自然的灵物,其天姿秀色仍被普遍欣赏,但它的某些特点如虚心、有节、根固、顶风傲雪、四时不改柯易叶等等开始被强调并引入社会伦理范畴,最终演化成为封建文人士大夫思想意识中有德行的君子贤人的化身。这明显地反映在中晚唐时期的文学作品之中,白居易在《养竹记》一文里首次总结出竹的“本固”、“性直”、“心空”、“节贞”等高尚情操,将竹比作贤人君子;刘岩夫在《植竹记》里则更将封建文人士大夫所共同钦慕的“刚”“柔”“忠”“义”“谦”“贤”“德”等等品格赋予竹子;此外,“亲慈子孝”“尊敬长者”等伦理规范也或先或后赋予了慈竹(子母竹)和筇竹(扶老竹)。从此,竹子在中国封建文人士大夫的精神体系中确立了不可动摇的地位,并通过种竹养竹、咏竹画竹等等追求风流雅致的行径,一代一代传承并不断丰富和发展。

(节选自《汉字趣编》之十二)

(1)、下列有关“竹”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竹子成为君子贤人等理想人格的化身,是因为它外在的某些独特之处与这些君子贤人的某些审美趣味、伦理道德意识有契合之处。 B、《礼记·祀器》中说的“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是古代典籍中赋予竹以人的品格、把竹子引入社会伦理范畴的文字记载。 C、魏晋南北朝时期,文人士大夫所赋予竹的是“清风瘦骨”、“超然脱俗”的魏晋风度,表现出了文人士大夫对大自然的崇敬和向往。 D、戴凯之的《竹谱》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植物专谱,也是文人雅士赋竹、赞竹,竹文化发展到高峰时期以韵文的形式诞生的竹谱专著。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魏晋时期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一批失意文人,遁隐竹林,借竹之高标、清姿佐己之风流,是为了逃避现实,不与当权者合作。 B、王徽之、袁粲等人纵情山水、远离尘嚣,以广袤的竹林为托身、浪迹之所,是竹子清丽俊逸、挺拔凌云的姿质令他们沉醉痴迷。 C、作为一种社会风范的竹,其虚心、有节、根固、顶风傲雪、四时不改柯易叶等特点被强调并引入社会伦理范畴,是中唐以后的事。 D、白居易《养竹记》总结出竹的高尚情操,刘岩夫《植竹记》将封建文人士大夫所共同钦慕的品格赋予竹子,使竹文化更具内涵。
(3)、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A、从春风得意的封建宠儿到那些落泊荒野的书生和隐居“南山”、待价而沽的名士寓情于竹、引竹自况来看,爱竹源于他们的性格。 B、“竹林七贤”敬竹崇竹、寓情于竹、引竹自况,对后代封建文人产生了莫大影响,中国的文人士大夫与竹子结下不解之缘与之有关。 C、竹子最终演化成为封建文人士大夫思想意识中有德行的君子贤人的化身,并反映在文学作品中,有一个由外表到内在的转化过程。 D、将“刚柔忠义”等品格赋予竹子,将“亲慈子孝”、“尊敬长者”等伦理规范赋予了慈竹和筇竹,表明竹子在中国封建文人士大夫的精神体系中已确立了牢固的地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各题。

年和天

牛撇捺

    中国人的日子,是按年过的,或者说在时间上是以年为单位过的。比如说“年年难过年年过,处处无家处处家”,比如一首歌里唱的“黑板上老师的……噢,一年又一年……我的童年”,比如中国曾经有过一个“实事求是年”,如此等等。处处可以看到年的影子。

    中国人要弄件什么事,常常要搞个什么什么年,比如很多省区很多行业很多单位提出的“创新年”“发展年”“落实年”等等。提出这些概念,动机是好的,创意也是好的,口号是响亮的,说明要集中精力在一段时间做一两件大事,解决一两个大问题。但效果如何呢?“创新年”你有哪些发展,“落实年”你又落实了什么?结果呢,我有些悲哀地发现,好像什么也没有。提口号与没提口号没有什么根本的区别,甚至连不根本的区别也不多。一切按部就班,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该怎么干怎么干,与口号无关。

    为什么好的创意好的动机好的思路没有带来应有效果?是倡导者自己就没有把它当真?不是!哪个领导不想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种好,哪个领导不想把自己的口号变成群众的行动,哪个领导不想把看书的蓝图变为现实?有刻意作秀者,但为数极少。那么是中层干部不配合,是群众不贯彻?似乎也不是。单位搞好了,对中层干部、对职工有什么坏处?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以为出在“年”上,是“年”坏的事。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年”挺大挺长,三百六十五天呐。有这么长的时间,倡导者布置者便十分从容,报告一念,文件一发,就等好消息了。就以为自然会有人贯彻,就以为可以今天未干明天干,本月未动下月动。“日月长在,何必忙坏。”中层干部呢,多少也有这样的思想,某某年,一年时间,着什么急。群众呢,你上面不着急,我更没有着急的理由。于是乎,大家心安理得地迈着习惯了的四方步向前缓行,优哉乐哉,到了年底,总结的时候,谁也不会惊诧,时间过去了就过去了,某某没抓也就没抓,写总结的时候硬往某某上靠就可以了。我想,一个又一个某某某某年就是这样在温馨与恬静中流产的。

    与年相比,我以为月和日更为可靠。如果提倡某某某某年的领导们改为月,倡导某某某某月,而且以天为单位去抓,可能其新的创意和举措就会见效。比如以前搞过的“民族团结月”“质量月”等效果就不错。改年为月甚至天,领导者就会考虑敢不敢提什么口号,如果不想真干,喊出口号会遭遇尴尬。如果确有想法,要搞某某某革月,那他们会真抓实干,会下功夫,会去督促、去检查,会靠前指挥,甚至会身先士卒,率先垂范,会同全体干部群众一起搞出点名堂来,而不会使某某某某月落空。“月”孤悬“年”外,好掌握,好监督。如果连“月”也把握不住,提了某某某某月也等于白提,那么我建议,一妨抓住一年中的几天,切切实实干几件事,解决几个问题。如此,领导得的威信尚在,事业也还有希望。不妨试试

(选自《特别文摘》2016A版7)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治国理念上,儒家主张“为政以德”,非常注重教化的作用。儒家经典有云:“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以此为目的,为政者必须是深谙儒家伦理道德且身体力行者。正所谓“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换言之,任用大量儒家知识分子是实行儒家治国理念的前提和保证。在立国前后忙于征战的阶段,辽、夏、金所任用的儒学人才是通过扣留使者、招降纳叛、主动投靠等方式获得的。为满足对儒学人才的大量需求,在政权稳固之后,也只有仿效中原王朝推行科举制度了。金朝在其第二任皇帝太宗时期就已经开始实行科举取士了。《金史》记载:到了“世宗、章宗之世,儒风丕变,庠序日盛,士由科第位至宰辅者接踵”。儒家知识分子在金朝社会的繁荣发展中起到了很大作用,辽朝和西夏也都实行了科举制度。

    深受儒学熏陶的官吏们是儒家治国理念的贯彻实施者,而最高统治者皇帝,是治国理念的决策者。辽朝“为政以德”的例子很多。在建立辽朝之前,契丹民族的社会组织形式还是类似奴隶制的部落联盟。与此相应,直到辽代初期还在实行严刑峻法,带有明显的奴隶制法律特征。到了辽代中期,随着吸收汉文化的深入,景宗和圣宗针对辽初的“重法”,开始主张“慎刑”“宽法律”。例如,原来契丹习惯法允许主人对奴隶随意处置。统和二十四年辽圣宗下令:“若奴婢犯罪至死,听送有司。其主无得擅杀”。重熙元年辽兴宗又下令:“奴婢犯逃,若盗其主物,主无得擅黥其面”。这些法律条文的修订有利于改善奴隶的待遇,是辽代法律汉化的结果。在西夏,其法律的儒化倾向也很类似。

    金朝皇帝大都儒学修养较高,其中贯彻儒家治国理念最为突出者,当属史称“小尧舜”的金世宗。金世宗主张“为政以德”“宽仁”治国。大定四年,尚书省上奏,“大兴民男子李十、妇人杨仙哥并以乱言当斩”。世宗皇帝批复说,“愚民不识典法,有司亦未尝叮咛告诫,岂可遽加极刑”,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以减死论”。他还曾下诏给有司:“朕惟人命至重,而在制窃盗赃至五十贯者处死,自今可令至八十贯者处死”,提高死刑的量刑标准以示对人命的看重。但是,世宗也并非一味“宽仁”。他还曾说过:“夫朝廷之政,太宽则人不知惧,太猛则小玷亦将不免于罪,惟当用中典耳”;又说:“帝王之政,故以宽慈为德。然如梁武帝专务宽慈,以至纲纪大坏。朕常思之,赏罚不滥,即是宽政也,余复何为。”因此,金世宗主张的是治国执法宽猛相济,而这正符合儒家“德主刑辅”的理念。为了贯彻儒家的“礼治”主张,金朝在法律上也很注意维护儒家的伦理道德。大定二十三年,“尚书省奏,益都民范德年七十六,为刘祐殴杀。祐法当死,以祐父母年俱七十余,家无侍丁,上请。上曰:‘范德与祐父母年相若,自当如父母相待,至殴杀之,难议末减,其论如法。’”而世宗皇帝以刘祐不能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为由坚持依法判刘祐死罪。这显然是出于对儒家伦理的维护。鉴于熙宗、海陵王都是死于政变,世宗也很注意宣扬儒家的忠孝观念。他多次告诫皇太子及亲王等:“人之行,莫大于孝悌”。世宗还下令颁行用女真文翻译的儒家经典。

(节选自李玉君《儒学与北方民族政权的治国理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部中国文学史究竟应该从何时说起?这看起来是个简单的问题,但是要说清楚并不容易。从理论上讲,我们可以把艺术的起源追溯到与人类的起源一样久远。从后世的文献记载出发,我们也可以做出适当的想象性描述。如《礼记》所载的《蜡辞》,《吴越春秋》中提到的《弹歌》,还有先秦两汉文献中留下的关于炎黄大战、大禹治水等等的神话传说。我们自然不能轻率地将这些历史的记载否定,然而所有这一切都属于后世的记忆,暂时又难以得到实物的证实。然而幸运的是,我们发现了大量的殷商时代的甲骨卜辞,发现了铜器铭文,在传世文献中保存下来了《盘庚》和《商颂》,还有在先秦两汉传世文献中有关殷商时代的遗文遗诗与神话传说。它们之间互相发明互相印证,共同构建了殷商文学的历史。从此,中国文学脱离了传说的时代,步入了一个有文字记载的新的时代。

    甲骨文带给殷商文学的意义,从文学的角度来讲,我们首先要考虑它的文字载体意义。这有两点,一是这些文字数量庞大,结构完整,说明它已经是相当成熟的文字。二是这些甲骨卜辞的文字书写已经具有了相当的叙事条理,甚至有了基本的文例程式,一篇典型的甲骨卜辞会同时包括叙辞、命辞、占辞、验辞等四大部分,有着完整的叙事结构,辞汇丰富,语言简洁,体现了叙事文的初步技巧,因而我们可以将其纳入早期文学的范畴,它本身就构成了殷商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可以与甲骨文相提并论的是铜器铭文。中国古代青铜器的制造,到殷商时代达到了一个高峰,出土器物中有些相当精美,其中有些器物上也刻有文字。将殷商铜器铭文上的文字与甲骨文字进行比较,会发现二者在字形结构的组合上有许多共同之处。但是作为铸造在青铜器上的铭文,因为其书写工具不同,方式不同,记述功能不同,二者之间又有不同的文字特征。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殷商铜器铭文中,几十字以上的铭文很少见到,大多数只有几字,而且好多字是合体字,具有鲜明的图案特征。因而,铜器铭文代表了殷商文字书写的另一种情况。

    商代社会是否还曾经存在过其他的文字书写形式?是否还有其他文体的文学?当然有。何以知此?这是由甲骨文与铜器铭文的特殊用途考知的。我们知道,占卜在殷商王朝的生活中虽然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但它毕竟只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在青铜器上铸字的活动更是如此。那么我们自然就会想到,当时的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所发生的无数重要的事情,又记载在哪里呢?《尚书•多士》曰:“惟殷先人有册有典。”《多士》为周初时文献,是周公训诫殷商旧臣的记录。可见,“册”与“典”乃是殷商时代更为重要的文字文献。

(摘编自赵敏俐《殷商文学史的书写及其意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梁思礼,爱国的梁家驯火者

董海旺

    2016年4月14日,我国航天事业奠基人之一、中国科学院院士、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梁思礼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91岁。从第一颗原子弹、第一枚导弹、第一颗人造卫星到第一艘神舟飞船,梁思礼与第一代航天战士一起,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创建起完整坚实的中国航天事业,使中国居世界航天强国之列。有人曾问梁思礼:“您从父亲那儿继承下来的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他回答:“爱国!”“父亲生前曾说过,‘人必真有爱国心,然后方可以用大事’。”这句话支撑了梁思礼一生的追求。

    幼年的梁思礼确实讨人喜欢。每次觉察到父亲要抽烟,他就主动把烟连同烟嘴、火柴、烟灰缸一同递到父亲跟前,引得梁启超非常高兴,以至于父亲只要两三天见不到他就心头痒痒。然而,父亲并没有陪伴梁思礼太久,在他5岁时,父亲离开了人世。“父亲对我的直接影响较少,几个哥哥姐姐都受过父亲言传身教,国学功底数我最弱,但爱国这一课,我不曾落下半节。他遗传给我一个很好的毛坯,他的爱国思想通过我的母亲及他的遗著使我一生受益。”梁思礼曾回忆道。

    赴美留学前,梁思礼几乎都在天津。1941年中学毕业后,他便随三姐梁思懿前往美国留学。在嘉尔顿学院学习两年后,梁思礼放弃了嘉尔顿的奖学金,改领每月微薄的盟国津贴,转入以“工程师摇篮”著称的普渡大学,改学电机工程。因为那时的他一直想走工业救国之路。1945年,梁思礼从电机系毕业获得学士学位。随后,梁思礼来到辛辛那提大学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并在那儿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

    1949年9月,得知新中国即将成立的消息后,梁思礼动员留美学生回国,同时自己也以身作则带头回国。1956年10月,中国国防部第五研究院成立。梁思礼被任命为导弹控制系统研究室副主任。风华正茂的梁思礼,奔跑在梦想与火箭齐飞的路上。但很快,1962年的“东风二号”导弹发射试验,令踌躇满志的梁思礼尝到了失败的痛切。这枚导弹发射后不久,便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落在距发射点300米的地方。望着炸出来的大坑,在场的航天人泣不成声:“我们真的不成吗?”梁思礼却一言不发。后来回忆起这一幕时,他说:“我从来不觉得会不行,得收摊了。在我的想象里,就应该做下去,必须做下去,做不下去也要做下去。”

    梁思礼的驯火史更是一本失败者之书。他生命中的67年都奉献给了航天事业。虽然经历了无数次失败,但对于一位驯火者来说,失败比成功“贵”得多。正因为历经无数次失败,梁思礼才开创了航天可靠性工程学。后来,他参与了“长征二号”系列火箭的研制工作,并创造了1 6次发射全部成功的纪录。也正因为尝过无数次失败,他主持发射的洲际导弹能够横跨南北半球,跨越6个时区,向着预定海域飞去。从第一颗原子弹到第一艘神舟飞船,每个航天史上的“首次”,经过失败的孕育,都像是梁思礼的孩子。

    航天这一行,梁思礼一做就是67年。好在,他天生就会找乐子。1974年,50岁的梁思礼被下放到河南正阳“五七”干校劳动,干校分配他当“猪倌”。人们都说,搞导弹的知识分子被派去养猪,真是浪费人才。可梁思礼却分外感谢组织的照顾:逃离“文革”这块是非之地,精神上无比轻松自在。每天,梁思礼戴好套袖,穿上围裙,打猪草、拌猪食、清猪圈,干得高高兴兴。看着自己喂养的肥头大耳的八戒军团,梁思礼满心自豪,还与它们合影留念。

    他的生活永远都是可爱的,极有价值的。即便是住院期间,梁思礼一见到家人,就迫不及待地问:“快给我讲讲,最近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做起什么,都别有一番意趣。自去年住院以来,他的房间里重复播放着旋律欢快的《施特劳斯圆舞曲》《天鹅湖》等曲子。有时不小心被人替换成慢板、行板,梁思礼会立即要求“换回刚才的圆舞曲”。旋律响起,躺在床上的梁思礼双手打起拍子。女儿梁旋见他的脚部在动,便合着音乐节拍帮他活动脚部。她乐感不好,梁思礼便笑着指挥道:“快了,哎,慢了。”只是,音乐还是没能留住这位老人。梁老走了,带着他熟悉的旋律,带着亲朋对他的敬意与眷恋。

    与那个年代中国所有驯火者一样,梁思礼所在之处是历史耀眼处的暗面。近处,找不见他的名字,设计图纸上没有,光荣榜上也没有,他是戈壁滩上被尘土风沙遮掩的背影,他的名字被封印在打着绝密标签的文件袋里。远处,他的名字却越发清晰,一笔一笔镌刻在历史坐标轴上,留在时代的注脚里。“爱国,不需要理由。”梁思礼总是这样说。大师风骨,就是一部活的教科书。

(节选自《人物周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学批评与文学创作相互促进,有利于文学的发展,也有利于批评家和作家共同成长。这种批评与创作相互砥砺的传统,一度是文学活动的重要促进力量,文学史上不乏批评家与作家共同成长的典型案例。19世纪俄国的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罗留波夫与果戈理之间的砥砺前行,中国的文学理论家茅盾和作家姚雪垠之间的相互促进,都是文坛佳话,广为传颂。

    这种优良的传统面临着失落之虞。究其原因,社会环境、文学体制、评价机制,各种因素纵横交织、错综复杂。其中最为直接的因素,是外在的文学生态对批评家和作家文化心态的影响。市场经济迅猛发展、生活节奏日益加快、各种物质利益诱惑巨大,很大程度上导致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的浮躁心态。如此一来,批评活动很多时候就缺少了批评家与作家沉潜之后的冷静、深入与真诚,而变成千篇一律、千面一孔的表扬与颂赞,真正意义上的相互砥砺少而又少。

    发扬批评与创作相互砥砺的传统,首先需要保持对文学的虔诚之心。无论是批评还是创作,他们的对象都是文学,都是基于文学的基本规律所进行的创造性活动,批评家和作家都应葆有专业精神对待这种文学活动,切不可将其作为获取名利的工具。

    其次,需要保持“同情之理解”。作家与批评家的互促共生关系,要建立在最基本的相互尊重的基础之上。批评的目的,不是一味地吹捧,也不是刻薄地挑剔,而是基于对作家作品本身以及时代文学思潮客观公允的评价和定位。文学批评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一个作家及其作品在文学史上的位置,因此,批评家在从事批评活动时应格外慎重,对作家作品给予足够尊重。对于作家而言,批评家以其专业理论视野观照文学作品,会有其独到之处,他们常能发现作家未能达到的重要视角与表现深度,促动作家挖掘自身创作的更多可能性。

    再次,需要保持“距离式观照”。作家与批评家虽是共生互动关系,但需保持各自的独立性。批评家和作家都是创作的主体,只有保持主体的独立性,才能保证创作的独立价值。批评家和作家,在生活中可以是朋友,相互了解与熟悉固然有利于对作品的理解与把握、有利于对批评的认知与吸纳,但面对文学时,拉开适当距离,才能保证审美评价与研究的客观性、科学性与准确性。

    此外,需要保持“超越性情怀”。批评家在批评具体的作家及其文学作品时,要以更加高远的文学视界,对作家的创作进行全面的解读,进而为一个时代的文学创作拓开更加宏阔的境界和格局。从作家角度而言,具备超越性的情怀,不仅能够发现其中可以借鉴的真知灼见,而且善于在其上触类旁通,生发出更多的创作灵感,从而创作出无愧于一个时代的文学杰作。

(摘编自韩传喜《批评与创作当相互砥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与西方文化和西方价值观相比,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更强调社会和谐、以和为贵,追求“和而不同”。

    春秋时期的史伯提出“和实生物,同则不继”,形成了中华文化“和而不同”的思想。“和”所具有的“和谐合一”的意义,在我国文明发展早期就有了。《尚书·舜典》记载,帝舜命其乐官通过诗歌音乐,达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这说明我国古人已了解音乐促进和谐的作用,体现了早期智者对宇宙和谐的向往。我国古人反复以声乐之和比喻世界各种事物之间的和谐,从 而成为一种普遍追求。如《左传》中说:“八年之中,九合诸侯,如乐之和,无所不谐。”可见,我国古人将音乐的和谐作为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族群与族群、人与天地等关系的模型,对“和”的追求塑造了中华文明的思维方式、价值取向。

    这一思想对儒家也产生了重要影响。儒家经典《礼记·乐记》说:“乐者,天地之和也;礼者,天地之序也。和故百物皆化,序故群物皆别。”这表明,人类的和谐在根本上来源于天地的和谐,即自然的和谐,和谐是一切事物的生成原理,没有和谐就没有万物化生,和谐的实现有着深刻的宇宙论根源。宋代哲学家张载曾说:“有象斯有对,对必反其为;有反斯有仇,仇必和而解。”显然,张载强调:从对立到和谐,不仅是天地的法则,也是社会、人生中具有普遍意义的原理。

    把追求永久和谐作为对待外部世界的态度,这在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中同样源远流长。《尚书·尧典》提出:“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以后,“协 和万邦”便成为中华世界观的典范。类似的说法还有“以和邦国,以统百官,以谐万民”(《周礼·天官冢宰》)。孔子把“和”作为同外部世界交往的原则,提出“‘柔远能迩,以定我王’,平之以和也”构建一个和平共处的世界,是中华文明几千年来持续不断的理想。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汉代以后被表达为“天人合一”,成为中华文化的价值理想。所谓“天人合一”,就是注重人与自然的和谐合一,注重人道(人类社会法则)和天道(宇宙普遍规律)的一致,不主张把天和人割裂开来。“天人合一”思想不强调征服自然、改造自然,不主张天人对立,而主张天人协调。根据这种思想,人不能违背自然,而应顺从自然规律,使自己的行为与自然相协调。我国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一方面注重人是自然的一部分,注重人在自己身上体现自然的本性,致力于人与自然统一并与自然融为一体;另一方面主张人主动配合天地的生生变化,在与自然相协调的同时协助并促进宇宙的和谐与发展。这种追求人与自然和谐的思想,对纠正无限制地征服自然、不顾及环境保护与生态平衡的观念,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西方文化和西方价值观中有一种冲突意识,总想用自己的力量,以自我为中心,克服非我,宰制他者。因此,在西方历史上宗教战争非常残酷,中国则没有出现过那样的宗教战争。可以说,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其文化根源都不在东方。总体来讲,同西方文化和西方价值观相比,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强调和谐高于冲突。

    (节选自陈来《充分认识中华独特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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