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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辽宁省锦州市锦州中学2016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中西医互补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中西两种医学各自沿着自己的轨迹发展到了近代。

    尽管西医的实验研究有着巨大的先进之处,但是当魏尔啸的细胞病理学正以崭新的手段横扫中世纪西方医学的陈迹,开创历史新纪元的时候,在揭开疾病微观奥秘的欣喜之中,在事物发展的另一个侧面,却又孕育着一粒不祥的种子。人们的思路由微观到超微观,由细胞到细胞核、线粒体、核糖核酸,然而在一定程度上却忽视了所有这一切都不能脱离整体调节作用的客观事实。这一倾向一直发展到20世纪30年代,西方医学便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致命伤。于是在西方医学的营垒里,便相继出现了巴甫洛夫的神经反射学说、塞里氏的应激能学说,1937年哈里斯发现了丘脑垂体——内分泌的全身调节作用。他们的研究和观点旨在使西方医学由局部再回到全身,由微观再兼顾到宏观。这种观点通过近30年来免疫学方面的长足发展,同样得到了进一步加强。

    再看中医的近代发展史,虽然不像西医那样显明,但隐约中也可看到有识之士试图把认识由宏观移向微观的尝试。吴有可的“戾气说”,王清任的“解剖学”,唐宗海、张锡纯的“中西汇通”,都是这一尝试的具体表现。

    综观中西医近百年动态,双方已各自开始了针对自身缺陷的纠偏。一切事物,但凡发展,都是以逐步纠偏、逐步完善为前提的,这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西医作为现代科学技术的一部分,在现代科学技术的高速度发展中,为了自身完善的需要,向一切可以提供营养的对象全力索取,从而达到壮大自身的目的。

    近年来西方世界掀起了中医热,虽然临床治疗的需要也是其原因,但是更深层的含义则是西方已开始向中医借鉴,必欲取其精华而用之。可以断言,蕴藏在中医宝库中的整体观点、天人相应观点等当是西医首先掘取的内容,然后加以实验研究,在短期内为其所用,力图出现西医学术的再腾飞。时至今日,将中医学术体系由宏观推向微观已是当务之急,这是当前发展中医的惟一途径。

    现代科学技术已形成了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网络系统,中医至今沿用推理思辨的古法缓缓行进。这种局面的形成源于漫长的封建社会,个体农业和分散手工业没有给中医发展提供向微观进展的机会,我们不能苛求于古人。但是时至今天,中国当代工业已跻身于世界行列,中医向微观推进的条件已完全具备。当代中医工作者要顺应事物发展的规律,大胆地把思维推向微观,把西医的实验手段接过来,为我所用,发展自身,做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以期达到保住中医特色,并且开创现代中医的新局面的目的。在当前条件下,发展中医最有效的方法是首先向西医索取,因为西医之长正是中医之短。中西医结合是向西医索取(当然也包括中西医互相索取)的主要模式,但是在这一模式的内涵中,作为中医工作者应该始终把握住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观念,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发展中医的目的。

(1)、根据原文,下列属于“中西医互补”的历史发展必然的一项是(    )

A、近代,巴甫洛夫、塞里氏、哈里斯等人的研究和观点旨在使西方医学由局部再回到全身,由微观再兼顾到宏观。 B、虽然不像西医那样显明,但吴有可、王清任、唐宗海、张锡纯等近代中医的有识之士试图把认识由宏观移向微观。 C、近年来西方世界掀起了中医热,一方面是其临床治疗的需要,另一方面表明西方医学已开始借鉴中医的精华。 D、时至今天,中国当代工业已跻身于世界行列,当代中医工作者要顺应事物发展的规律,古为今用,保住中医特色。
(2)、以下理解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魏尔啸的细胞病理学说以崭新的手段开创了中世纪西方医学的历史新纪元。 B、脱离整体调节作用这一客观事实,是近代西医发展过程中埋下的一粒不祥的种子。 C、针对自身缺陷逐步纠偏、完善,中医正在向一切可以提供营养的对象全力索取。 D、当前,发展中医的有效途径就是做到洋为中用,将中医学术体系由宏观推向微观。
(3)、根据原文提供的信息,以下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西医如果能够借鉴中医的整体观点,着眼于宏观,就可以避免出现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致命伤。 B、现代科技已形成了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网络系统,中医至今沿用推理思辨的古法不利于自身发展。 C、漫长的封建社会没有给中医发展提供向微观进展的机会,因此,望、闻、问、切等古法有着先天的局限性。 D、西医之长正是中医之短,中医之长也是西医之短,二者相互学习、相互借鉴,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的小题。

表人流行词语探微

    在近几年的流行新词语中,反映社会多元人群的新词语逐渐增多,其在语言结构、语义表达、产生机制等方面都具有鲜明的特色。表人流行新词语是流行新词语中的一个小类,表示具有某一共同特征的一类人,具有鲜明的类指化特征。如“高考移民、宅男”等。此外,表人流行新词语具有信息浓缩化的特点,用一个词就能表达一般要用几个词、一句话甚至几句话才能表达的语义,更符合语言的经济性原则,也便于人们记忆。例如,“高富帅”“~控”等。

    从语言结构特征看,表人流行新词语可分为两类。一类以“成群”的方式出现,形成一个个表人流行新词语词群。例如,~族(蚁族、裸婚族、啃老族),~控(微博控、网购控)等。每一个词群,都可归纳为一个构词模式。另一类则以单个词语的形式出现,如“草根”“土豪”等,与第一类词相比,该类流行词语数量较少。从表达色彩看,大部分表人流行新词语的感情色彩浓厚,具有浓郁的时代气息与时尚感。很多表人新词语之所以能够流行,很大程度上在于它们极富表达的感情色彩,如讽刺、戏谑等,不一而足。

    表人流行新词语的产生途径多种多样。“闺蜜”是通过简称(闺中密友)及谐音(闺密)两种方式创造出来的,“草根”和“炮灰”是通过借喻产生的“旧词新义”,“粉丝”是音译外来词,并和汉语已有词偶合。在表人流行新词语中,有两种词语衍生方式非常突出,即词语模造词和借用外来词。

    李宇明先生曾指出,当前大多数新产生的词语,都有一个现成的框架背景,这一框架就像是造词模子一样,称之为“词语模”。词语模能批量生产新词语,并使其所生产的新词语形成词族。上文所列举的每一个表人流行词语词群,都是由相应的词语模衍生出来的。词语模造词实际上就是一个类推过程,体现了语言的经济性原则。

    汉语创造新词的方式主要有两类:一是利用汉语中现有的构词材料和规则创造新词,二是借用外来词。在解决有限的词汇与众多新事物、新概念之间的矛盾时,借用外来词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随着近年日本动漫、游戏等在中国的流行,不少日语中的表人新词语也随之进入汉语。如“正太”“达人” 等皆来自日语,词语模“~控”最早也源于日语。当然,汉语在引入这些外来词时,会根据汉语词的构造、表义特点进行一定程度的改造。

    表人新词语的流行与当前的社会文化心理密切相关。在信息数量日益膨胀、传播手段不断更新的当下,社会心理主要表现为人们的趋同、从众以及追求新异的心理。例如,当“剩男”“剩女”得到了大众的接受和广泛传播后,只要社会中出现具有某些类似特征的人时,人们就倾向借“~男(女)”这一形式来表达。人们对新异的词语和表达方式有着极强的心理需求,倾向于不断创造新形式或新意义的词语来满足语言交际日益精细化的需求。如“女汉子”“伪娘”等。从表面上看,这种求新求异与求同从众心理是矛盾的,其实这正是人们语言文化心理复杂性的独特体现。一方面,当人们认同某些新词语时,就会尽力模仿,达到趋同;另一方面,为了追逐新潮时尚,人们会在模仿的基础上不断推陈出新,尽力求新、求异。

    表人流行新词语既是一种语言现象,又是一种社会文化现象。当然,这类词语在快速发展中也带有很大的随意性、主观性,存在一些不健康的现象。哪些词语能够继续使用下去,哪些应当被淘汰,除了有赖于语言发展规律和交际实际需要之外,也需要大众传媒等社会力量加以理性引导。

(摘自《光明日报》,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古人出行带什么样的包

    在中国古代,衣服大多没有口袋,古人出行时“包”是不可或缺的。“包”最早并不叫“包”,而是叫“佩囊”。佩囊是古代使用最早、流行时间最久的包,像钥匙、印章、凭证、手巾一类必须随身带的东西,大都放在这种囊内。因为外出时多将其佩戴于腰间,故谓之“佩囊”。从文献记载来看,先秦时人们已有带包的习惯,即所谓“佩囊之俗”。古人的“佩囊之俗”推测起源于士兵配备的箭囊。佩囊实用方便,从先秦用到了明清,虽然名称和款式多有变化,但人们都少不了佩囊。古代的包也有大小之别,汉代学者毛亨称“小日橐,大日囊”;制作材料也不一样,有皮包和布包之分。

    汉朝时,佩囊被称为“滕囊”。滕囊是一种小包。汉代也出现了一种叫“绶囊”的方形包,皇帝常常用之赏赐臣僚,有绶囊的人自然是有官爵之人,所以,“包”成了身份象征。绶囊主要用于盛放印信一类的东西。因为“包”已与身份联系了起来,所以在图案、色彩上都有规定和讲究。绶囊最常用的图案是兽头,故称“兽头辇囊”。兽头中又以虎头使用为多,因此又有“虎头擎囊”之称。与绶囊同样能显示身份的包还有“笏囊”,也称“笏袋”。

    “笏”即笏板,是官场用的简易手写板。盛放笏板的包便是笏囊。与绶囊多用青色不同,高级笏囊多用紫色,古人称之为“紫荷”。紫荷是唐朝官场上的高级包。唐代时,最能显示身份的包是“鱼袋”。绶囊是装印信的,而鱼袋则是盛放符契这类“身份证”的。唐朝时,官员的身份证明制成鲤鱼形,故名“鱼符”。凡五品以上官吏穿章服时必须佩戴鱼符;中央和地方互动,也以鱼符为凭信。凡有鱼符者俱给鱼袋,使用时系佩于腰间,内盛鱼符。鱼符有金、银、铜等质地,以区别地位;鱼袋也通过金、银装饰来分辨高低。宋朝使用的“鱼袋”也有金鱼袋、银鱼袋之分,但仅是一个空包,鱼符被废用了,仅在这种包上绣上鱼纹,凡有资格穿紫红、绯红官服的高官均可用这种包。

    除笏囊、鱼袋外,古代官场、文人间还有一种包很流行,这就是用来盛放计算工具、文具一类的“算袋”。其实,“算袋”这种包很早就有,但汉代称“书囊”,也称“书袋”;宋朝称“算袋”为“昭文袋”,也称“照袋”、“招文袋”,民间则称其为“刀笔囊”,一直到明清都在使用。金代也使用算袋,但称为“书袋”。元明清时代,随着新物件的出现和使用,包的款式和功能也越来越丰富。如放钱放物的多用包“褡裢”、放烟丝的“烟袋”、盛放扇子的“扇囊”、盛放挂表的“表帕”、装饰价值更高的“荷包”等。其中“褡裢”为双层袋子,中间开口,两头放钱,使用时从中间对折,搭于臂膊上,故又称“搭膊”。因为搭膊多用来装钱,民间干脆呼之为“钱袋子”。因为“袋”与“代”谐音,常用之赠人,以讨“代代有钱”的口彩。

(摘编自《安阳晚报》2016年2月24日)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美国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尼尔·波兹曼,曾大声疾呼要对电视保持警惕,倘若他看到今天的媒体变迁状况,或许会将矛头调转,指向比电视更小的屏幕——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移动终端。而他所担忧的过分依赖技术来追求最高效率对文化积淀的侵蚀,用于阐释眼下人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会更恰如其分。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智能手机成为了人们获取信息和消费文化的主要载体,我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微博,在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社会,已成为人们在无数个碎片化的闲暇时间里获取信息和表达自我最便捷的方式。正是在微博热的“点化”下,一系列以“微”著称的文化消费形式应运而生——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小说、对话不超过140字的微访谈、时间不超过300秒的微电影……在拥有无限空间和容量的数字化世界里,它们如无数个碎片向我们袭来,充塞着所有时间。

    “微博了一年,没怎么看电视,把放那儿的时间变成了刷屏,觉得时间被浪费,其实是换了个地方挥霍而已。”电影导演何平在自己微博上抒发的这番感慨,或许正好说出了我们面对“微”文化时隐约的焦虑。

    1971年,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对现代人的注意力匮乏症做出了最好的诊断:信息消耗的是接收者的注意力,信息的聚敛必然意味着注意力匮乏。在海量的“微”文化产品面前,人们的种种欲罢不能,恰好印证了这个观点——在适应了140个字的阅读之后,许多人很难再捡起一部几百页的书本;在习惯了不超过几百秒的电影之后,要在影院里看一场两三个小时的电影会变得如坐针毡。当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被多如牛毛的“微”文化产品肢解时,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欣赏一场演出,甚至直面内心的冥想与沉思,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微”文化产品的另一个副作用是逻辑思维的“被碎片化”导致的思维能力弱化。虽然文化产品的思想文化含量并非取决于其规模或篇幅的大小,但以“微”文化产品如此“迷你”的体量,要承载起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力量却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我们陶醉于它带来的短暂快感时,很难再就某一人、某一事进行一探到底的研究和追问。于是,完整的、有纵深感的知识体系也就难以形成,系统的、层层递进的逻辑思维也便搁于浅滩。对于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来说,这样的文化产品即使再多,也只是如细沙堆积。而探求与追问精神的缺失,则会最终将我们引入迷失自我的无限苍茫。

    上世纪早期,英国文学家奥尔德斯·赫胥黎在其著作《重访美丽新世界》里,对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而感到忧心忡忡——真理淹没于无聊烦琐的世事,人们毁于他们热爱的东西。这则来自上个世纪的箴言,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在碎片化的时间里,用“微”文化消费代替“无所事事”固然是种进步,但如果它变成阻碍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桎梏,则应引起我们的反思。从“没有时间”到“更没有时间”,从“碎片化”到“被碎片化”,这是一个颇有些尴尬的冷笑话。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风格乃文学之大体

郭宏安

    《列子》中讲到,秦穆公要找一匹千里马,伯乐推荐的九方皋,说马已找到,是一匹黄色的母马,而秦穆公看到的是一匹黑色的公马,秦穆公不悦,伯乐则大喜,说,九方皋相马,“得其精而忘其粗,见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事实证明,这匹马果然是匹千里马。

    这个故事让我想到文学翻译和翻译批评,当我们对文学译本进行欣赏和评判时,难道不应该力争做一个九方皋那样的人吗?“得其精而忘其粗,见其内而忘其外”,所求者,此之谓也。

    从事文学翻译以及翻译批评的人,能够从九方皋身上获得的启发是:判断译本的优劣,就要看它是否表现了原作的精气神,而不只是看译本的语句词汇是否与原作一一对应,是否严格正确、准确或精确。所谓原作的精气神乃是其“原有的风味”(钱钟书语),即风格。风格者何?岂非“绝尘弭迹”者乎!译作传达原作的风格做到铢两悉称,是不可能的,但是尽力传达,努力做到惟妙惟肖,则是可能的,这就要求译者准确地感觉、体会到原作的风格,并且能够用汉语加以正确表达,这是一个由感性到理性的过程,也是全面落实“信、达、雅”的结果。风格是贯穿原作的一股气势,或刚或柔,或动或静,或显或隐,精气神是也,例如夏多布里昂的华美,斯丹达尔的简枯,波德莱尔的阴冷,加缪的冷静……这股气势同样应该在译文中显现。至于细节上的瑕疵,在这种风格气势的统领下,是不难纠正的。

    许多名著往往有几处瑕疵,不害其为名著,这是因为有风格的存在。唐韦庄说:“班、张、屈、宋,亦有芜辞,沈、谢、应、刘,犹多累句。”这是中国古人衡文评诗时的基本态度,即采取了瑕不掩瑜的立场。还是清沈宗骞说得明白:“每见古人所作,细按其尺寸交搭处不无小误,而一毫无损于大体,可知意思笔墨已得,余便易易矣。亦有院体稿本,竟能无纤毫小病,而鉴赏家反不甚重,更知论画者首须大体。”

    沈宗骞所说的鉴赏家正是我所说的文学翻译批评家,前者面对的是想象力对现实世界的加工和改造,而后者面对的是想象力和想象力的产品。如果让一位文学翻译批评家评论傅雷译的《高老头》,他是着眼于风格,还是细节?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版的《高老头》中,傅雷把“鸡”译成了“鸭”,只能说不留神犯了一个小错,无关宏旨。像这类小错可以纠正和避免,但并不影响《高老头》被看作是准确传达了原作风格的一部优秀译作,正如批评家李健吾所说:“巴尔扎克的庞大段落,在他是气魄,是气势,是酣畅……”傅雷译的《高老头》的风格,庶几近之。一位文学翻译批评家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译品的风格上,要独具只眼,看出作品整体的美。

    细节不可滥用。因为整体的美并不必然建立在细节的精确之上,有时候过于追逐细节的完美,以至于失去创造的活力,那就得不偿失了。法国19世纪的大批评家波德莱尔对整体与细节的关系有过十分精彩的论述,例如他毫不犹豫地赞同德拉克洛瓦“为整体而牺牲细节”,因为后者“唯恐因作业更清晰更好看而产生的疲劳减弱他的思想活力”。当然,细节的错误仍然是错误,当它危及整体的美的时候,就必须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11月30日24版)

阅读下面文本,完成小题。

    任何文化都以时空认知为起点。根据宇宙大爆炸学说,宇宙因爆炸而生成,时间得以同时生成。这个时间,是自然时间。人类在自然时间范围内,为了标记事物发展变化的过程,给自己拟订一种“纪序”参照系,这就是定义时间。今天人们所“感知”的日期,就是一种全球约定的定义时间。定义时间在自然时间面前只是一个微量,但它已作为一种文化基因融入人类生活,成为一种不可替代的文化符号。甲子,是世界时间文化中的一种独特定义。从1911年发现的六十甲子表甲骨来看,甲子作为一个确定的记述系统用于定义华夏时间,至迟在殷商时期已然完备。天干源于纪日,地支源于一年十二个月。用日、月与地球的视运行关系来记述人类活动时间,就是甲子时间纪序的本质。甲子纪序,是先民对自然时间关系的一种客观摹写,体现了一种朴素的自然取时思想。

    关于时间的本质,柏拉图认为时间是理念永恒性的摹本,亚里士多德认为时间既不是运动,又不能脱离运动,是运动的数。伽利略指出,时间具有各向同性、均匀性和无限性。后来,爱因斯坦提出时空不是互相独立而是一个整体的四维时空连续区。至此,时间在其永恒与无限的直观视界中,与运动、空间的同一性本质得到了最权威的认定。而研究者发现,甲子既定义了时间与运动的同一性,也定义了时间的永恒性和无限性,同时又定义了时空一体性。细究甲子的定义内涵,其所体现出来的时间观念与现代科学对时间本质的描述非常一致。

    不同的民族,因其不同的生存环境而形成不同的生存模式,从而也形成不同的文化模式及价值选择。时间文化的形成,同样受到了不同的价值选择路径的影响;这种不同的时间文化又会“反哺”于社会生活,形成不同的文化效应。在西方,时间作为本体论问题成为思想与探究的主要对象。这种对“时间是什么”的连续追问与解答,直接导致了以哥白尼革命为标志的近代科学的诞生,并为牛顿经典力学时空观的建立提供了条件。也正是由此,时空与运动才成为当代科学最为关注的前沿问题,并引发了新一轮宇宙时空探索的科学时尚。可以说,当今科学主宰世界的文化潮流,其起点就是“时间”问题的解决。在中国,“天人合一”观念把人“放大”到与天地齐一,天地的存在与人事的价值目标相互统一。这种与西方迥异的思维方式,正源于古代中国长期持续存在的宗法血缘共同体的历史实践。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天由最初的外在实体逐渐转向与人相互共生的关系性存在,这培育和预设了中国人特有的时间观念。

(摘编自肖世洪《甲子对时间本质的定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作者是文本的初始创造者,作者按文字规则和审美要求书写的能被公众阅读、欣赏、评论的语符系统便是文学作品。在语符系统中作者对外在世界的理解、自我生活的经验皆被对象化在文学作品之中并被作品显现,这就是作者的文本意图。文学作品是文学文本的基础和载体,它在文学阅读、欣赏、评论中成为文学文本。而作为文学文本基础和载体的文学作品也就独立于作者,它在对象化作家的主观世界的同时,成为客观独立的文本,不再为作者所控制和改变。

    阅读是极为复杂的精神意识和语言使用活动。而在阅读中,作品与读者则是一与多的关系,所以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阅读具有个体心灵选择与心灵赋予的主观自由性。读者的这种主观自由性也使其对一个文学作品的每一次阅读都具有独一无二性和不可重复性。文学阅读之所以是一种文本阐释活动而不是一般的认知活动,就在于读者在阅读文本时,作者的生活经历可以被理解为读者当下的生活意义。读者通过对文本的阅读,与作者和作者创作的生活之间不仅达成一种认知的文往,而且实现了一种意义的确认。对文本的阅读也就成为对读者自己的意义的发现,对文本的阐释也就变为对读者所居生活的评说。

    评者是一种特殊的读者。发现文本中的作者意图,判明读者意图的合理性,进而昭示评者的意图,从而释出文学文本意义,使一个具体的文学作品成为包括过去、现在和将来全部生活意义与人生价值的文化显现,实现文学文本对现实生活的超越,这些都是评者阅读文本、阐释文本的根本目的所在。

    在马克思的文学评论中,人不是西方启蒙思想中观念的人,而是现实的人。在马克思所处的十九世纪的资本主义时代,现实的人是被物化奴役的个体人,也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具体人,这正是马克思高度评价十九世纪英法现实主义小说成就的根本原因。同时,一些批评与理论实践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黑格尔逻辑主义批评观的影响。评论者认为每个文学文本中的意义都潜藏着支配一切文本意义的普遍规律,而且这种普遍规律贯穿在历史过程中。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阶级性、人民性等也因之成为文学评论的基本观念和普遍标准,在古代文学评论中就出现了“扬杜抑李”的现象。而二十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之交,我评论界又盛行以审美意义取代意识形态的批评观念,认为审美才是文学艺术的本质,出现了“贬鲁迅、赞周作人”的怪现象。

    综上所述,文学文本的意义是作者创作、读者阅读、评者评论三者共同建构的。曾经作为历史的作品在当下的阐释中成为现在的文本,由此,民族文学的传承、外国文学的借鉴不仅是发现、描述、说明,而且是当下文化的增值,现代意义的深化,这样,文学活动将真正引导着人们自主地从现在走向未来。

(摘编自张政文《文学文本的意义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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