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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九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本,完成小题。

    任何文化都以时空认知为起点。根据宇宙大爆炸学说,宇宙因爆炸而生成,时间得以同时生成。这个时间,是自然时间。人类在自然时间范围内,为了标记事物发展变化的过程,给自己拟订一种“纪序”参照系,这就是定义时间。今天人们所“感知”的日期,就是一种全球约定的定义时间。定义时间在自然时间面前只是一个微量,但它已作为一种文化基因融入人类生活,成为一种不可替代的文化符号。甲子,是世界时间文化中的一种独特定义。从1911年发现的六十甲子表甲骨来看,甲子作为一个确定的记述系统用于定义华夏时间,至迟在殷商时期已然完备。天干源于纪日,地支源于一年十二个月。用日、月与地球的视运行关系来记述人类活动时间,就是甲子时间纪序的本质。甲子纪序,是先民对自然时间关系的一种客观摹写,体现了一种朴素的自然取时思想。

    关于时间的本质,柏拉图认为时间是理念永恒性的摹本,亚里士多德认为时间既不是运动,又不能脱离运动,是运动的数。伽利略指出,时间具有各向同性、均匀性和无限性。后来,爱因斯坦提出时空不是互相独立而是一个整体的四维时空连续区。至此,时间在其永恒与无限的直观视界中,与运动、空间的同一性本质得到了最权威的认定。而研究者发现,甲子既定义了时间与运动的同一性,也定义了时间的永恒性和无限性,同时又定义了时空一体性。细究甲子的定义内涵,其所体现出来的时间观念与现代科学对时间本质的描述非常一致。

    不同的民族,因其不同的生存环境而形成不同的生存模式,从而也形成不同的文化模式及价值选择。时间文化的形成,同样受到了不同的价值选择路径的影响;这种不同的时间文化又会“反哺”于社会生活,形成不同的文化效应。在西方,时间作为本体论问题成为思想与探究的主要对象。这种对“时间是什么”的连续追问与解答,直接导致了以哥白尼革命为标志的近代科学的诞生,并为牛顿经典力学时空观的建立提供了条件。也正是由此,时空与运动才成为当代科学最为关注的前沿问题,并引发了新一轮宇宙时空探索的科学时尚。可以说,当今科学主宰世界的文化潮流,其起点就是“时间”问题的解决。在中国,“天人合一”观念把人“放大”到与天地齐一,天地的存在与人事的价值目标相互统一。这种与西方迥异的思维方式,正源于古代中国长期持续存在的宗法血缘共同体的历史实践。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天由最初的外在实体逐渐转向与人相互共生的关系性存在,这培育和预设了中国人特有的时间观念。

(摘编自肖世洪《甲子对时间本质的定义》)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定义时间最初是用来标记事物发展变化的过程的,现在已成为不可替代的文化符号。 B、我国从商代开始采用甲子作为确定的时间记述系统,这已经得到了考古学的证明。 C、西方对时间本质的认识历经两千多年的演进,形成了具有科学权威性的时间观念。 D、价值选择路径会影响时间文化的形成,而不同的时间文化会产生不同的文化效应。
(2)、下列对于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区分了自然时间和定义时间,并以定义时间为立论的基础展开进一步论证。 B、文章通过类比论证,指出甲子体现的时间观念与现代科学的时间观念非常一致。 C、文章在围绕时间文化展开论述时,指出了中西方时间观念以及思维方式的差异。 D、文章依次讨论了甲子纪序的本质、文化效应及其定义内涵,逐层深入,结构严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自然时间在宇宙形成之初并不存在,这是依据宇宙大爆炸学说而得出的基本观点。 B、甲子纪序客观摹写了自然时间关系,甲子属于定义时间,而不在自然时间范围内。 C、西方对时间作为本体论问题的关注,是为了建立近代科学体系和经典力学时空观。 D、“天人合一”观念所培育和预设的特有时间观念,可以“反哺”当代中国社会生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不必对新版《红楼梦》太较真

苑广阔

    6月27日晚,顶着世界杯的压力,顶着英德大战的叫喊声,新版《红楼梦》终于和四川观众见面。与新版《三国》对名著进行肆意颠覆不同,新版《红楼梦》严格按照原著拍摄。前三集播出后,观众对新版《红楼梦》的争议不断,观众的争论还是集中在演员造型、文言文台词等方面。

    小说《红楼梦》是古典文学中的经典之作,旧版的电视剧《红楼梦》又是古装影视剧中的经典之作,所以后人再翻拍这样的文学经典和影视经典,换了谁来拍、谁来演,都会引来争议。在先入为主的心理影响下,原著小说和旧版电视剧中的故事、人物等等,都已经在读者和观众心目中有了一个印象,形成了某种固定的认识,后来人无论拍得多好、演得多好,都会和观众原有的印象有冲突、有距离,所以引来争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几年影视界翻拍成风,几乎所有的古典文学名著和影视经典作品都被翻拍了个遍,甚至出现过一部电视剧有三四个版本的事情。这些翻拍作品,往往都在公众中引起极大的争议,引起各方大打口水仗。以笔者的看法,其实对于这些影视剧作品,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认真,更没有必要上纲上线,动辄以糟蹋经典、制造精神垃圾来批判它们。

    说白了,它们不过就是一种精神产品,既然是产品,就有质量优劣之分。我们观众作为这些产品的消费者,如果觉得这个产品合自己的口味,那就多看两集,或者是从头看到尾也无妨;如果觉得它不合自己的口味,甚至觉得这就是一假冒伪劣产品,那就不看它,反正遥控器在你自己手里,买电影票的钱也在你自己手里,一切都由你自己做主。而且,现在影视剧产品那么多,据说一年光电视剧就有上万集,这个不好看咱看其他好看的呗。

    同时,如果观众对于影视剧制作过于挑剔、过分苛责,反而会在某种程度上阻碍影视剧的创新和发展。举个简单的例子,当年香港导演刘镇伟拍摄《大话西游》系列的时候,很多人也觉得这完全是胡闹,是在糟蹋经典,但是后来怎么样?这两部电影偏偏就成了电影史上的经典,受到无数年轻观众的推崇与膜拜。

    所以,不管是对于已经播完的新《三国》还是对于刚刚开始播的新《红楼梦》,我们都不妨宽容以待,多些理解,给影视剧制作者们更大的发挥空间,以给我们提供更丰富多样的艺术作品。

(摘自《每日新报》,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西游记》,别样的经典

    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除了稍晚出现的《金瓶梅词话》,其余《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三部,都是传统积累型小说,是作家在前代民间艺人和文人不断加工的基础上才写定的。这三部小说中,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小说作者以他自己的风格完全溶解了前人对唐僧取经故事所提供的艺术材料,使小说的内容和形式都烙上了独创的、属于他的个人风格的印记。

    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和丰富的艺术经验积累,也有外来的,主要是印度佛教文学的故事的濡染。除了神祇和鬼魂是古代原始宗教的产物以外,神仙和妖怪是秦汉以来方士、道士然后是艺术家——民间艺人和文人的虚构;佛、菩萨、魔则是由印度佛经传入,然后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的体系的。这种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的汇合,自六朝的志怪小说以来已渐次达到密洽无间;与此相应的是宗教上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的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对它进行了嘲弄。

    在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中,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前者应予肯定,后者应被否定。但《西游记》不与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认同,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道教神玉皇大帝、道教祖师太上老君、西方佛祖释加牟尼,都是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至于天将神仙、菩萨金刚和诸路神祇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妖魔倒是可亲可爱,有人情味,是引人寄以同情的对象,猴精孙悟空便是最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妖气而不在于他的改邪归正,在于他的个性放纵而不在于受理性约束,读者则同情于他受紧箍咒时的窝囊气而欣喜于他的有时妖性复发。西方路上好多魔头和小妖的天真、狡狯和滑稽也引人喜爱;不少妖魔和神佛通声气,有渊源,是一家子。神与魔泯除了界限,受到作者的平等待遇,于是,宗教的价值观就被抛弃,被超越,宗教的虚伪性也在很大程度被揭露了:因为说到底,天堂地狱,神佛妖魔这些超人间的幻象全是随着艺术家的意旨转的,是艺术虚构的产物。《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世界,同时也就宣告了宗教的创造和作家本人所创造的同样都是一种意识的虚构。

《西游记》不仅奠定了神魔小说这一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而且是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的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作品。中国长篇小说的主题,通常集中在战争、爱情、政治、家庭等等社会性的关系上,很少有、或者简直没有像西方小说中《鲁滨逊漂流记》那样一类以人和自然斗争为主题的作品。《西游记》却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描写了师徒四众在迢遥的西行途上和穷山恶水冒险斗争的历程,并以降妖伏魔赞美了取经人排除艰难的战斗精神,它是人战胜自然的凯歌。

(节选自《西游记〈前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人类活动与动物活动之间最重要的区别是前者通常是自觉的、有目的的。当我们说一件东西有内在价值时,就是说它本身就是人类活动的目的,值得重视和追求,而说一个东西具有工具价值时,它的重要性体现于它是达到某个目的的手段。

    是内在价值,还是工具价值?不同的思考可导致不同的结论。比如,同样主张保护自然环境与濒危物种,有些人看重的是自然物种的工具价值。对于曾严重危害人类健康但到最后只留存少量样本的天花病毒,他们更倾向于销毁。虽然天花病毒样本可能包含有某种遗传物质,可以帮助人类征服癌症、艾滋病之类的疾病,但万一实验室发生破坏性事故,导致天花病毒样本失控、蔓延,人类几百年来的努力就会毁于一旦。对他们而言,一个物种的灭绝,最多意味着人类的生存发展少了一种手段而已。然而,重视自然物种内在价值的人,对于一个物种的灭绝往往会感到更加痛苦或焦虑。他们认为,天花病毒作为地球上的一种物种,本身就具有保存的价值,至少人类没有权利故意销毁一个天然物种。又如,有人把肉体快乐当作一种内在价值来追求,也有人认为肉体快乐仅仅是幸福的一个条件、一种手段。对于前者,肉体快乐作为幸福的内在部分,其作用是无法被别的东西取代的;对于后者,肉体快乐的作用通常是可以被别的东西取代的——有时恰恰只有放弃肉体快乐,才能得到他们所理解的那种幸福。

    内在价值与工具价值密不可分。一方面,目的支配手段,高于手段,但并不是任何手段都可以用来实现一个目的,不能借口目的正当而滥用不正当手段,更不能舍本逐末,为了手段而放弃目的。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和平相处是人类进步的根本目的。在很多情况下,我们正是为了要消灭武器而拿起武器,为了要消灭战争而不得不进行战争。但是,即使在进行正义战争的时候,我们也不能虐待俘虏,不能从肉体上消灭已经丧失战斗力的敌人。另一方面,离开了手段的目的是抽象的、空洞的,因而是不真实的。空想社会主义之所以受到科学社会主义的批判,就在于实现目标的主客观两方面的历史条件和手段都没有得到充分的认识和论证。

    内在价值和工具价值的联系还表现为:同一个事物,处于不同的关系中,可表现为不同类型的价值。比如,通常来说,战胜敌人并不是人的幸福的必要成分,而仅仅是赢得和平的手段,并不具有内在价值。但是,在具体部署战役、设想战略战术的时候,战胜敌人则成了目的,其价值超越了任何服务于他的手段。

(摘编自张天飞、童世骏《哲学概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北宋时期的梅饶臣,才华横溢,却仕途失意,只好寄情山水,反而成了著名的诗人。欧阳修有感于此,得出了“诗穷而后工”的结论。这里的“穷”,不是贫穷,是指经历的坎坷、处境的艰难。而由此产生的痛苦、忧伤等情感,用心理术语来说,就是人的缺失性体验。。

    人生体验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丰富性体验,即由事业成功、爱的温暖或才能的充分发挥等引起的愉快、满足;一种是缺失性体验,即因事业不顺、爱的缺失或才能无法施展等引起的痛苦、愤懣。

    挫折、痛苦是任何人都不愿面对的,但一定程度的挫折和痛苦对有价值的人生来说也是不可缺少的。就像没有大气压力,人的身体就要爆炸;没有重物压舱,船在大风大浪中就要翻覆一样,若一切都顺利、美满,生命就失去了价值和意义。司马迁说“发愤著书”,韩愈说“不平则鸣”,恩格斯说“愤怒出诗人”,都说明了痛苦忧患对作家、诗人的重要意义。

    “穷”为什么能使诗人的诗更“工”呢?

    首先,“穷”是创作的动力。挫折使诗人心理失衡,从而产生宣泄的欲望。而挫折带给诗人的缺失性体验达到极限,就会产生强烈的宣泄欲望。对于诗人来说,宣泄的最好方式就是写诗。所以,“穷”是诗人之不幸,但从创作角度来讲,也是其大幸。正是“穷”,使诗人积蓄了深刻饱满的情感,把他推上了创作之路。从一定意义上说,正是“穷”塑造了诗人。

    其次,“穷”造成诗人独特的感受。客观世界只有一个,可心理世界却因人而异。诗人的痛苦、哀怨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形成一种情结,无论他感知什么对象,都会受到这种情结的影响,从而出现感知变异。如李煜,从堂堂的一国之君突然变成囚徒,巨大的落差使他的心始终浸泡在痛苦之中,这让他眼中所有的物象都染上一层凄婉哀伤的色调。这种情绪是消极的,却也成就了他的词作。

    第三,“穷”使诗人的想象定向化。当人处于痛苦、失意中时,对其所失去的或先前所渴望的对象充满更加强烈的向往,从而无论遇到什么,都要跟这一向往联系起来。如陆游,其理想是收复中原,但恰恰这一理想无法实现。“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这种情感使他执于一念,无论做什么,都会联想到“扫胡尘”“靖国难”。如果陆游的理想得以顺利实现,那么他很可能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将领,而不会成为诗人。然而恰恰因为“穷”,因为忧伤、痛苦,才使他产生了如此激昂的想象力,从而写出了极“工”的诗篇。

(摘编自童庆炳《“穷者而后工”的心理学内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就中国的文化源头而言,无论是孔、孟,还是佛、老、墨翟、申、韩,孜孜汲汲,惕励忧勤,无不以济世安民为己任,怀抱一种死而后已的念头。自庄子、列子之后,继之以巢父、许由,乃至西晋的王衍之辈,倡导洁身自好,愿做山林高人、达士,隐士之风骤然而起。两者之分,其根本在于“人”、“我”之别:孔、孟认为得“人”字真,身心性命只是为了天下国家;而庄、列则认为得“我”字真,视天地万物只是成就自己。

    ②事实确乎如此。在儒家学者中,孔、孟到处周游,辙环天下,孔子弟子亦不免事奉季氏。究其原因,固然因为事势不得不然,舍此无以自活;但更重要的因素,还是因为孔、孟怀抱起死回生之力,而天下又有垂死欲生之民,所以遍行天下,希望借此行道。

    ③那么,士人为何必须出仕做官?从原始儒家的观点来看,显然是为了达臻兼善天下的公共理想。担任官职是士人维持小农生存、实践其公共理念的必要媒介。即使是史书中所广泛记载的隐士、逸民,尽管他们远离官场,然此类隐居行为之所以被不断强调,还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怀抱一种被君主征召入仕的期待。

    ④就原始儒家的理想而言,士人积极入仕体现为一种对国家体系的依附。当然,这种依附性尚不足以证明士人阶级的存在完全是为了追求自身的利益。儒家的忧乐观足以证明士人阶级原本怀抱一种“孔颜之乐”的理想情操。“孔颜之乐”自宋儒周敦颐提出之后,已经成为宋明理学的核心理念。所谓孔颜之乐,就是孔子“疏食饮水”,乐在其中;颜子身处陋巷,箪食瓢饮,不改其乐。究其本义,并非是说孔子以“疏食饮水”为乐,而是孔子将“不义而富贵”,视之轻如浮云。至于颜子之乐,则是倡导身处陋巷,不失自己的本心,即使身处富贵,仍能坚持自己的节操。儒家又有“仁者不忧”之说。所谓“不忧”,就是不忧于未来,是一种不对个人未来祸害加以担心的境界。至于万民之忧,却被儒家一直系挂心头。为此,儒家士人也就有了“居朝廷则忧其民,处江湖则忧其君”之论。

    ⑤随着士大夫社会的确立,士人出仕的公共理想开始发生异化,也就是从做官为了“养民”“爱民”,进而异化为做官为了追逐个人的一己私利。于是,士人对国家体系的依附,也从高尚的淑世理想,转而变成单纯追逐利益的寄生官僚意识。随之而来者,则是官员为官意识、习气的三大转变:一是从“养德”转变为“养态”,士大夫不再为可怒、可行之事而显现出刚正、果毅的德容,而是追求宽厚浑涵,不再任事敢言、忧国济时的俗状;二是从“策名委质”转变为“营营于富贵身家”,士大夫不再为了任天下国家之事而不顾个人的安危得失,而是营营于富贵身家,将社稷苍生委质于自己,不再认真做事;三是“功名”观念的转变,也就是从做官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转而变为追求衣锦还乡、富贵宏达。

(选自《中国官本位意识的历史成因》,有所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书法不仅具有外形美,更深刻反映着中国人的精神气质、审美标准和价值追求,承载着教化一方和正民化俗的使命。历史上的优秀书家往往不仅有入木三分的字内功夫,更有纵贯历史、折服众人的“字外功夫”。涵养字外功夫是通达本源、升华精神境界的关键。历史上的著名书法家大多一生在以儒释道为基础的优秀传统文化中熏陶、磨炼,涵养了深厚的字外功夫。

    “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的虞世南不仅书名显著,而且被唐太宗赞为博闻、德行、书翰、词藻、忠直五善俱全;颜真卿作为盛唐书坛领军人物,其人忠肝义胆,视死如归,其书则大气磅礴、雄浑刚健,尽显大丈夫浩然之气。

    书者的字外功夫是字内功夫的根本,字内功夫不仅是苦练的结果,更是身心修养功夫的外化。那么,当代书家又该如何增进字外功夫呢?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在风波跌宕的人生道路中需要先立本固基,才能行稳致远。如果一个人的根本方向错了,即使他得到再多的名利都将有百害而无一利,“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因此,真正的习书者不只要在纸上磨,还要“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习书者可以通过格物、致知、诚意、正心等修身方法,时刻端正自己的方向,实现“心正”而后“笔正”。此外,君子修行还应敬畏天地万物,整肃自律,慎独于己;与人交往之时应敬人为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一个人德行兼备时,其书法也会因修养提升而精进。

    其次,要多读传统经典,提升人文素养。当今时代,人们并不缺少工具和知识,缺少的是对工具和知识的驾驭能力,即人文素养的承扬。中华传统经典是承载人文精神的巨大宝库。阅读经典不仅可以洗涤心灵,提升德行,还可将其中的道理应用于社会实践。当心中汇聚了百家思想,通达了古今之理,我们的行为举止便会增加厚重感和历史感,做到不迷于古,不惑于今。在日新月异的现代社会,阅读经典作品有助于人们找准自己在大时代中的位置,从而不浮不躁,安于当下,收获一份静气。

    最后,由艺臻道,提升生活品位和审美情操。“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掌握一门艺术是提升学习兴趣和修身境界的重要方法。以练习书法为例,临摹名帖时,法帖的轮廓和神韵会潜移默化地塑造我们当下的心境。不断临帖的过程,其实就是与古人神交的过程。在笔、纸、手、心长时间的磨合中,以前粗糙的书写方式逐渐被破除,同时性情中焦躁、杂乱的习气也会被削弱,静谧的书香墨海能渐渐陶冶出精神之光。“旧我”不断褪色后,温文尔雅的君子形象将卓然而立。

    人生如宣纸,人生实践就如同一个书者在洁白宣纸上的创作实践,只有在人事修为中固牢根基,才能真正驾驭住书艺之魂。

(摘编自王树平《涵养字外功夫》,《人民日报》2018年12月16日1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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