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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辽源市田家炳高级中学等五校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美国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尼尔·波兹曼,曾大声疾呼要对电视保持警惕,倘若他看到今天的媒体变迁状况,或许会将矛头调转,指向比电视更小的屏幕——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移动终端。而他所担忧的过分依赖技术来追求最高效率对文化积淀的侵蚀,用于阐释眼下人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会更恰如其分。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智能手机成为了人们获取信息和消费文化的主要载体,我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微博,在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社会,已成为人们在无数个碎片化的闲暇时间里获取信息和表达自我最便捷的方式。正是在微博热的“点化”下,一系列以“微”著称的文化消费形式应运而生——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小说、对话不超过140字的微访谈、时间不超过300秒的微电影……在拥有无限空间和容量的数字化世界里,它们如无数个碎片向我们袭来,充塞着所有时间。

    “微博了一年,没怎么看电视,把放那儿的时间变成了刷屏,觉得时间被浪费,其实是换了个地方挥霍而已。”电影导演何平在自己微博上抒发的这番感慨,或许正好说出了我们面对“微”文化时隐约的焦虑。

    1971年,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对现代人的注意力匮乏症做出了最好的诊断:信息消耗的是接收者的注意力,信息的聚敛必然意味着注意力匮乏。在海量的“微”文化产品面前,人们的种种欲罢不能,恰好印证了这个观点——在适应了140个字的阅读之后,许多人很难再捡起一部几百页的书本;在习惯了不超过几百秒的电影之后,要在影院里看一场两三个小时的电影会变得如坐针毡。当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被多如牛毛的“微”文化产品肢解时,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欣赏一场演出,甚至直面内心的冥想与沉思,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微”文化产品的另一个副作用是逻辑思维的“被碎片化”导致的思维能力弱化。虽然文化产品的思想文化含量并非取决于其规模或篇幅的大小,但以“微”文化产品如此“迷你”的体量,要承载起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力量却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我们陶醉于它带来的短暂快感时,很难再就某一人、某一事进行一探到底的研究和追问。于是,完整的、有纵深感的知识体系也就难以形成,系统的、层层递进的逻辑思维也便搁于浅滩。对于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来说,这样的文化产品即使再多,也只是如细沙堆积。而探求与追问精神的缺失,则会最终将我们引入迷失自我的无限苍茫。

    上世纪早期,英国文学家奥尔德斯·赫胥黎在其著作《重访美丽新世界》里,对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而感到忧心忡忡——真理淹没于无聊烦琐的世事,人们毁于他们热爱的东西。这则来自上个世纪的箴言,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在碎片化的时间里,用“微”文化消费代替“无所事事”固然是种进步,但如果它变成阻碍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桎梏,则应引起我们的反思。从“没有时间”到“更没有时间”,从“碎片化”到“被碎片化”,这是一个颇有些尴尬的冷笑话。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1)、下列不属于本文所说的“‘微’文化”的一项是(    )
A、字数较少的文字作品,如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博、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小说等。 B、时间较短的音像作品,如时间不超过300秒的微电影、手机电话中的音乐彩铃等。 C、字数较少的新闻作品,如对话不超过140字的微访谈、手机信息中的新闻短讯等。 D、篇幅较短的宣传作品,如墙上只有24字的宣传标语、电视中插播的商品宣传广告等。
(2)、关于“被碎片化”理解,下列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微”文化产品越来越多,人们的注意力也被肢解为碎片,都没有耐心读书,很少有耐心去冥想与沉思。 B、在现代社会,因“‘微’文化”的产生和流行导致人们的生活节奏加快,原本连续的大块的时间被肢解成无数个碎片。 C、“微”文化产品使人的逻辑思维“被碎片化”,从而导致思维能力弱化,很难再就某一人、某一事进行彻底的研究和追问。 D、在“微”文化产品流行的时代,很难形成完整的、有纵深感的知识体系。
(3)、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A、尼尔·波兹曼大声疾呼要对电视保持警惕,是因为他担心电视技术的发展会对人类的文化积淀产生负面的影响。 B、电影导演何平认为玩微博与看电视一样都是浪费时间,他的感慨其实也代表了许多人面对“微”文化时的焦虑。 C、作者认为,现代人的注意力之所以匮乏,是因为现代社会信息量非常大,人们不得不时时接收信息。 D、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人们会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这正是奥尔德斯·赫胥黎感到忧心忡忡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魏晋南北朝之时,侠客的书写开始出现在诗歌中。魏晋诗歌中的男侠大多是边塞的少年侠客。他们的特质,总是自恋、爱美、高傲、挥霍无度、重友情而轻金钱和死生,甚至可以为友人或知遇者牺牲生命,然而魏晋南北朝的边塞诗大多是诗人的想象之作。到了唐朝,这种书写传统有了很大的改变,促成了侠客诗风的发展高峰。唐朝诗歌的侠客传统,主要出现在边塞诗中。

    唐朝边塞诗所描写的侠客,大多是胸怀大志的少年侠客,有些是住在西北边境、生活浪荡、喜欢逞凶斗狠的游侠儿,有些则是在长安、洛阳犯案之后逃到边塞的侠客。然而,当他们眼见西北外族入侵而国家危难之时,他们体内的另一种侠客情怀——爱国之情随之兴起,因而毅然从军报国。唐朝边塞诗中,就有许多的作品是描写侠客的从军报国。

    然而对许多诗人侠客而言,从军只是纯粹的爱国表现。许多诗人与侠客甚至是反战的。从汉末到唐初,长期以来一直是战争频仍的乱世。到了盛唐,又因拓展疆域的政策而长年征战。到了中晚唐,更因为安史之乱与藩镇割据,内战不断。侠客与诗人,甚至是平民百姓早已厌倦而害怕战争。在唐朝边塞诗中,许多作品深刻反映了诗人与侠客的厌战与反战的心态。特别是晚唐,除了内战之外,还有外族入侵。由于藩镇割据与内战的长期消耗,士兵与百姓,不管是在实质的体力还是精神上,都已经无法抵抗外族的入侵,因此有许多作品不仅主张反战,甚至大胆直言以投降的方式来争取和平。

    报恩与报仇是侠客最显著的特质。报恩,尤其是报知遇之恩,从《史记》的《刺客列传》就已是侠客特质的标签。而这个特质,对诗人侠客也不例外。高适报答哥舒翰即是典型的例子。侠客复仇,不管是为知遇者、友人、国家、正义或是为自己复仇,一直是古典文学所称颂的侠客精神。侠客复仇,并不是文学所虚构出来的。从史料得知,从春秋战国、汉魏六朝、甚至到了唐朝,复仇风气在社会上一直都非常盛行。虽然复仇是侠客用来展现侠义精神的重要行为,但男性侠客与女性侠客在复仇上,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男侠客可以为知遇者、为朋友、为弱小、为国家、为正义、为自己复仇,但从来没有为家人复仇,而诗歌中的女侠,只为家人复仇。

    唐朝边塞诗中有许多作品是描写诗人如何仰慕侠客的行为、如何借由从军以及打猎、放鹰等行为让自己感受侠客的豪放与英勇,从而想象自己就是侠客。但是令人好奇的是:为什么古代诗人总是向往侠客情怀?可能的一个解释,是侠客精神长期以来对诗人有激励作用,尤其是诗人受到挫折之时。在这些困顿挫折的生活中,侠客精神就经常被诗人拿来作为疗伤止痛的抚慰。

    除了少数诗人如李白善于剑术武艺之外,多数诗人都是文弱的书生,他们应该非常清楚他们的文弱体质是不可能与真实的侠客相比的,由此可见唐朝侠客诗风中所谓侠客,并不是与职业有关,而是指那些具有侠客特质的人。所谓侠客特质,一言以蔽之,侠之大者,不在于武,而在于侠。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庸”思想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和”。“和”不是简单的折中、调和,而是事物的各个部分、各个方面都能适度,达到一种和谐与统一。

    以此观中国传统绘画,“和”的思想在其中的印迹俯拾皆是。从笔法看,有藏锋、露锋、中锋、侧锋。一幅画全用藏锋、中锋,则画面呆板;若全用露锋、侧锋,则不够含蓄。从线条看,过细过圆,则柔弱无骨;过粗过重,则显压抑。从用墨看,有浓、淡、干、湿。过浓画面沉闷,过淡画面苍白,过干则失气韵,过湿则失刚劲。因此,作画时要藏锋、露锋、中锋、侧锋并用,线条要刚柔并济、时轻时重,墨色要浓淡相间、干湿互补。当然,所有这些对立要素并非各占一半,而是运用适度。这便是“和”,是一种互补的和谐。

    在造型和构图方面,中国传统绘画也处处讲求“和”,讲求“和而不同”。画树,不能画出完全平行的枝;画山石,要大小相间;画鸟,常是一栖一飞,或一只闭嘴一只鸣叫;画人物则要求有动有静,衣纹不能完全平行。中国传统绘画在构图方面十分讲究,奇正、开合、主次、虚实都是一些基本要求。要求布局严整,但不是要求画得四平八稳,而是奇中求正,险中见稳。讲究对称开合就体现了对称,但不能把相对的两部分画得一模一样。注重主次,主要对象细细刻画或放在突出位置,陪衬对象寥寥数笔一带而过,虚实更是中国传统绘画的一大特色。天空常常不染色,只是一片空白,远山也是似有似无。虚实对照,既突出了主要对象,又给人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画面上一叶扁舟,不画水波纹,你会想到这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湖;山上悬瀑,下面是一片空白,你会想象到山脚的清溪。

    中国传统绘画正是通过这些对立要素和对立概念的互补而达到的和谐,才具有了一种韵味独特的形式美。

中国古代很早就形成了一种整体观念。这种整体观念既是一种哲学思想,也是一种思维方式。它对中国传统绘画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虽然在中国传统绘画中有线条、水墨、造型、构图的种种对立要素和各种要求,但在一幅画中只要运用其中一部分要素,满足某些要求从而达到某一种统一的效果,即显现出独特的风格。例如,有的画偏重于精细,有的画偏重于简约,有的雄浑,有的清奇,有的恬静,有的飘逸。为表现某种风格或特点,画家在笔墨运用、造型构图上就有所侧重。画家们常常采用夸张手法,以突出其特色,与这种特色不协调的东西就大胆舍弃。为了追求这种统一性,画家常对次要的、细小的情节省略或简单概括。我们有时看到一幅画的细节似乎很粗糙、很随意,可是当观看整幅画时,立时感受到它的确气韵不凡。这正是中国传统绘画所追求的整体美。

    和谐与统一在中国传统绘画中是有机结合的。只有和谐,才能真正达到统一;而统一也不是毫无差别、毫无变化的同一,而是建立在和谐基础上的统一。中国传统绘画由于融入了和谐与统一的哲学思想,因此它不仅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同时也具有了深刻的思想内涵。 

(节选自颜锋《中国绘画传统与人文精神初探》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秋水

田中禾

    鸡子叫头遍金保就醒了。妈起来做饭,风箱呼嗒呼嗒的,猪在院里哼唧。他睡不着,可又不想起来。麦种完了。他早对秋水说过:“种罢麦,一定要找个门儿挣钱。”可如今,啥门儿也没找到。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格子,直射在金保的床前。他想起从前在学校可没这么笨,总在前十几名里。下了学,庄稼种得也不赖。起先,他想投稿儿,买书,订杂志,没日没夜地写。寄出去十几篇石沉大海的文章,一场梦也就结束了。后来他想学修收音机、钟表。谁知那进修班跟哄人差不多,白扔了30块学费。

    “唉,钱难抓呀!”他叹了口气,开始穿毛衣蹬裤子。“哪云彩眼里有个挣钱门儿呢?”他皱皱眉,“反正今年我的棉花争气,一级就卖了400斤,还不说加价款。玩去!”

    他一脚踏进厨屋,喊:“妈——”厨屋里雾腾腾的。风箱呼嗒呼嗒,没有人应声。他又喊“妈”,却听见妈在背后说话:“你瞧你,还不快穿上袜子鞋!真真是……”

    妈一手端着糠瓢,一手向屋里指着。金保听见灶前传来低声的嗤笑,他一看,原来是秋水在那儿拉风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哟,这么早来了?”

    “早?太阳晒着……”秋水没把下句话说完,咯咯地笑着使劲拉风箱。

    妹妹放早学了。秋水把馍饭端上桌,妹妹忙忙地喂鸡,妈给猪拌食。

    “吃!都吃了再弄。”秋水这么说着,夺过妈手里的糠瓢。

    “二姨!”——没过门,她还不便叫妈。“今年花收得好呀?”

    “好哩。”

    “卖了多少一级?”

    “总有两三百斤吧。”

    屋里忽然有些沉默。问到花,就等于问钱。谈到钱,大家就未免神经紧张。

    “金保,我看你别老盘算挣钱,倒不如先盘算到手的钱咋花?”秋水叫着金保的名字,眼睛却望着妈。秋水的眼睛不大,很秀气,滴溜溜的,很有神儿。

    “那还用说,先尽你们办事用呗。”妈款款地说。

    秋水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还和在学校那会儿一样,爱红脸。

    “我不是说那……”

    “我刷,我刷!”金保站起来去拾掇碗筷,话头就这样打断了。

    秋水把扯旗一样搭在屋里绳上的脏衣服收下来,拿了棒槌和棉油皂去下塘。静静的塘边立刻响起嘭嘭的声音。银亮亮的水珠迸溅起来,清澈的塘水泛起涟漪。金保最爱看秋水洗衣服。她半蹲着,向水里探着身子,短发辫一只向前一只向后,两只手在石条上来回搓,细细的腰肢随着胳膊起伏。

    照往常习惯,过了午,金保就推出自行车送她回家。七里路,走一后晌。可今天,她竟把脸一摆说:“我不回呢。”“不”字咬得挺重,连妈都感到诧异了。

    她斜着身子,用手指着背后的水塘说:“你瞧这水多好!清得像水晶样。”

    他很有些茫然,好像读一首朦胧诗。

    “俺姨夫在县鱼苗场。我跟他说了,这一冬,你帮他干义务工去,跟他好好学。开了春,买千把尾鱼苗,把这口塘承包了。”

    “那……那靠得住吗?”

    “我知道你专走保险门儿。没听俺爷说:喂猪不如喂羊,喂羊不如养塘。如今鱼价一年年涨,街上都卖一块二一斤了!”

    “这是过水塘,下了雨,鱼都跑了!”

    “我知道!”秋水拿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他,“你呢,要你那手干啥!”

    “得一笔本钱。”

    “你呀……那卖花的钱呢!压在箱底能生儿吗?”秋水声气不高,金保却如猛地听了炸雷——天爷,那宝贝钱,他连摸都怕摸脏呢!

    妈倒先应了:“保儿!你这上不得山打不得狼的脾性。秋水说了,你就试试。”

    “家里你放心。”秋水说,“我住俩月,等你过年回来再走。”

    金保咧开嘴笑了,一头扎进屋去收拾行李。他弯着腰,忙活着。呼啦,从他肩膀上摔下来一本书,只见那上边有四个字:淡水养鱼。

(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犁的情结

高维生

    ①农具中,我最喜欢的是犁。辽阔的土地,一头牛,一只犁杖,一个人,耕过的田地,像海中翻腾的浪花,有了鲜活的气息。犁像笔一样,写下对土地的情感,对丰收的渴望。农人的吆喝声,单调、朴实、透明,风儿似的掠过,牛儿循着熟悉的声音,牵动犁杖。

    ②农具当中犁是让人尊重,敬畏的,如果把农具排行的话,犁应为老大。这并不是因体积而论,是它的耐苦、执著和坚毅。犁像动物界中的老虎,平时安静,隐卧一旁,动起来有摧枯拉朽之势。一年中,大多的时候,它闲置被人遗忘,只有播种的季节,回到土地上,积攒的力量才爆发出来。

    ③今年春天,我回到故乡,在延吉喧闹的街头,寻找童年的足迹。童年的大杂院,变作前尘往事,一条宽大的马路,掩盖了我在异乡的不尽思念。站在马路边,注视穿梭般的车流,耳边的聒噪,有了不尽的感伤。

    ④第二天,在友人的陪伴下,来到了五凤屯,这是我童年生活过的地方。

    ⑤乡村人少车少,没外人打扰这儿的平静生活,一个人走在洪分河的堤坝上,两旁是桦树林,它摆脱了冬天的冷酷折磨。新生的叶子滑爽,富有弹性,清晰的纹络,流动着土地的汁液。蔓延的野草中有打碗花和飞舞的蝴蝶,草的清香像水一般地涌动,一潮潮地扑鼻。鸟儿像歌手,唤醒了深深的记忆,消除了心中郁积的烦躁。欢快的河水,像大地的女儿抛下的缎带,丰富的情感,润养岸边的村庄、田野。慢悠悠走动的牛车,铃铎的叮咚声,让我想起童年的欢乐。

    ⑥不远处的土地上,一头牛拉动犁杖。农人的吆喝声,听后特别舒坦,不像汽车的噪音,撕裂耳膜。农人神情专注,无一丝杂念,那一刻,他在倾听土地和犁的情语,翻耕的泥土,像一朵朵开放的花儿,舒展的叶子,浸润清晨的露珠,漫着花的清新。

    ⑦我扶过犁,上学时,学工学农的热潮铺天盖地,风起云涌。上农业课的老师是个男老师,课堂上除了讲课本的知识,他还说了很多的趣事。在他下乡的邻屯,有一个上海知青集体户,刚到东北的时候,闹了好多的笑话。上海弄堂长大的年轻人,细皮嫩肉,穿着统一发的黄大棉衣,戴着黄棉帽子,操一口南方口音,惹得乡下人好喜欢。看村头往地里拉粪的牛车,觉得很有意思,就像电影中的英雄人物在战场上,对着前方大声地喊道:“前进!”牛车一动不动,急得不停地拍打牛身子,牛慢慢地倒刍,听不懂知青小伙子在说什么,更听不懂江水滋润的南方话。

    ⑧我们喜欢男老师的实习课,在田间地头的劳动,搀杂玩耍的因素。有一次,我们到学校的学农基地上课,一张犁摆在地头,他牵来牛,教同学们如何上套,讲耕地对一年的重要性。他做一系列的示范,告诉我们在扶犁中注意哪些环节,牛在他的吆喝声中,拉着犁听话地向前走。犁翻开土地,男老师扶犁的神态,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一个同学都要上去,亲手扶犁,试一试,犁在我们的手中变得不听使唤,牛也不听话了,走走停停,像在田地散步休闲。轮到我上场,更惹得同学们大笑,我扶犁时东摇西晃,像喝醉了酒,牛儿不时地“哞哞”叫两声,提出抗议。

    ⑨犁在我的眼中是浪漫的,像一首长诗,歌颂人、土地、未来。它是那么地热爱土地,从不背叛。它不像镰刀,如同一只不安稳的松鼠,做些琐碎的事情,然后被人随便地丢弃。

    ⑩一个人在春天,在童年的乡村的大地,又一次听犁的歌唱。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早在原始母系氏族社会就产生了姓氏。关永礼先生《中国姓氏文化》一书讲到,许多欧美国家的姓氏构成方式,迟至中世纪才产生并传承下来。亚洲越南、朝鲜等国的姓氏在14世纪左右才普及兴盛,而且多由中国传入。日本则更晚,1876年才普遍推行姓氏制度。

    “姓”的来历要比“氏”更古老。“姓”字是由“女”字和“生”字组成的,《说文解字》解释:“姓,人所生也。”远古的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姓”就代表了一个人的母系血统,同一个始祖母所生的后代即为同姓,中国的古姓中大多都有“女”字偏旁,如姬、姜、姒、姚等,也正反映了“姓”和母系血统的密切关系。

    如果说,“姓”是来自母系,那么“氏”就来自男性。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繁衍,男性在生产和战争中的优势不断凸显,氏族群体中出现了强有力的男性首领。最初的“氏”,是这个氏族男性首领的称呼。

    战国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局的动荡,许多贵族降为平民。原本只有卿大夫之家才有资格立“氏”,随着士和平民地位、权力的上升,他们也开始称“氏”。“氏”已不再是贵族特有的标志。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彻底废除分封制,全面推行郡县制,“氏”只剩下了标记直系血统的作用,性质上没有了贵贱之别。汉代以后,通称为“姓”,自此“姓”“氏”彻底合一。

    现在人们所说的名字是指一个人的名,与古代所说的名字不同。古代的“名”与“字”分指,均为一个人的称号。“名”,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前的称呼,“字”则是他成年后步入社会时的称呼。

    中国的这种“名”“字”双轨制早在周代就已经形成。古人的“名”,主要用于自称;士人的“字”,主要用于他称。古代婴儿出生满两个月就要命“名”,而取“字”则在成年以后。一个人成年后,由长辈原先为其取的“名”,用于自称,已不便在社交场合中被人指名道姓地径直称呼,应另外换一个平辈或晚辈可以称呼的新名,否则被视为无礼。

    “字”独立于“名”之外,又与“名”密切相关。如诸葛亮字孔明,“亮”与“明”可以相互注释,字义相近。也有“名”与“字”互为补充,可以连义推想的,如岳飞字鹏举,“鹏举”取大鹏振翅高飞之意,与“飞”互为补充。

    除了“名”“字”以外,有些古人还有“号”。虽然春秋时期已有称“号”的现象,但宋代才是“号”的大普及时代。明清时期,士人取“号”之风特盛。清末民初以后,“字”与“号”逐渐被笔名、艺名所取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什么是龙,确乎是一个谜。龙像马,所以马往往被呼为龙。《月令》“驾苍龙”,《周礼·庾人》“马八尺以上为龙”,皆其例。龙有时又像狗。《后汉书·孔僖传》“画龙不成反类狗”,所以狗也被呼为龙。此外还有一种有鳞的龙像鱼,一种有翼的又像鸟,一种有角的又像鹿。至于与龙最容易相混的各种爬虫类的生物,更不必列举了。

然则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我们的答案是:它是一种图腾(Totem),并且是只存在于图腾中而不存在于生物界中的一种虚拟的生物,因为它是由许多不同的图腾糅合成的一种综合体。因部落的兼并而产生的混合的图腾,古埃及是一个最显著的例子。在我们历史上,五方兽中的北方玄武本是龟蛇二兽,也是一个好例。不同的是,这些是几个图腾单位并存着,各单位的个别形态依然未变,而龙则是许多单位经过融化作用,形成了一个新的大单位,其各小单位已经是不复个别的存在罢了。前者可称为混合式的图腾,后者则为化合式的图腾。部落既总是强的兼并弱的,大的兼并小的,所以在混合式的图腾中总有一种主要的生物或无生物,作为它的基本的中心单位,同样的在化合式的图腾中,也必然是以一种生物或无生物的形态为其主干,而以其他若干生物或无生物的形态为附加部分。

龙图腾,不拘它局部的像马也好,像狗也好,或像鱼,像鸟,像鹿都好,它的主干部分和基本形态却是蛇。这表明在当初那众图腾单位林立的时代,内中以蛇图腾为最强大,众图腾的合并与融化,便是这蛇图腾兼并与同化了许多弱小单位的结果。金文龙字的偏旁皆从已,而已即蛇,可见龙的基调还是蛇。大概图腾未合并以前,所谓龙者只是一种大蛇。这种蛇的名字便叫作“龙”。后来有一个以这种大蛇为图腾的团族(Klan)兼并了吸收了许多别的形形色色的图腾团族,大蛇这才接受了兽类的四脚,马的头,鬣的尾,鹿的角,狗的爪,鱼的鳞和须……

于是便成为我们现在所知道的龙了。这样看来,龙与蛇实在可分而又不可分。所以我们在引用古书中关于龙蛇的传说时,就无法也不必将它们分清。甚至正因其分不清,这问题对于我们,才特别有意义。不错,惟其龙蛇分不清,我们才更能确定龙是古代图腾社会的遗迹,因为我们知道,图腾的合并,是图腾式的社会发展必循的途径。

图腾有动物,有植物,也有无生物,但最习见的还是动物。同一图腾的分子都自认为这图腾的子孙。如果图腾是一种动物,他们就认定那动物为他们的祖先,于是他们自己全团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都是那种动物了。曾奉狗为图腾的瑶族,如今还很鲜明的保存着这种意识。陆次云《峒溪纤志》说他们“岁首祭盘瓠,揉鱼肉于木槽,扣槽群号以为礼”。这种风俗与现代世界各处的图腾团族举行舞会,装扮并摹仿其图腾的特性与动作,是同样性质的。我国古代所谓“禹步”的一种独脚跳舞,本是仿效蛇跳,也属于这类。他们之所以要这样做,确有其绝对的实际作用。

凡图腾都是那一图腾团族的老祖宗,也是他们的监护神和防卫者,它给他们供给食物,驱除灾祸,给他们降示预言以指导他们趋吉避凶。如果它是一种毒虫或猛兽,那更好,因为那样它更能为儿孙们尽防卫之责。每个老祖宗当然知道谁是它的儿孙,认识他们的相貌和声音。但儿孙太多时,老祖宗一时疏忽,认错了人,那是谁也不能担保的。所以为保证老祖宗的注意,儿孙们最好是不时在老祖宗面前演习他们本图腾的特殊姿态、动作与声调,以便提醒老祖宗的记忆。这便是前面所讲的瑶族祭狗王时“扣槽群号”而食和“禹步”的目的。另一种保证老祖宗注意的方法,是经常的在装饰上表现着本图腾的特殊形相,以便老祖宗随时随地见面就认识。代表这一种手段的实例,便是龙图腾的“断发文身”的风俗。

为什么装扮得像龙,就不为蛟龙所害呢?龙之不加害于越人,恐怕不是受了越人化装的蒙蔽,而是它甘心情愿如此。越人之化装,也不是存心欺骗,而是一种虔诚心情的表现。换言之,“断发文身”是一种图腾主义的原始宗教行为。断发文身的目的,固然是避免祖宗本人误加伤害,同时恐怕也是给祖宗便于保护,以免被旁人伤害。以上解释,可称为“避害说”。

至于许慎所谓“刺皮为龙文,所以为尊荣之也”,可称为“尊荣说”。这一说似乎与图腾无关,其实不然。就现代人观点看来,人决不以像爬虫为尊荣。这完全是图腾主义的心理。图腾既是祖宗,又是神,人哪有比像祖宗,像神更值得骄傲的事呢!龙之所以有资格被奉为图腾,当然有个先决条件。定是假定了龙有一种广大无边的超自然的法力,然后才肯奉它为图腾;崇拜它,信任它,皈依它,把整个身体和心灵都交付给它。如果有方法使自己也变得和它一样,那岂不更妙?在这里,巫术——模拟巫术便是野蛮人的如意算盘。

(节选自闻一多《伏羲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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