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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届贵州省贵阳市第六中学高三上学期半期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题。

清代词流派概述

    清代的词坛被誉为词林发展史上的一个“中兴时期”,这种说法并不意味着清词只是宋词的简单重复或再现,而是以一种经过了时代浸染和词自身蜕变之后的新发展。最值得注意的就是词家辈出而又流派纷呈。

    流派是指具有共同的或者相似的理论主张,以及相同或相似的创作风格的若干作家组成的一个团体或者群落,流派的产生是文学繁荣的标志。清代词坛上的流派纷呈,是建立在对词这种文学样式的群体认同基础之上的,或者说到了清代,词才最终确立了自己与诗、文一样的独立地位,才真正从创作实践到理性认同都进入了成熟时期。而地域是文学流派形成的客观环境因素,清代词坛的风格流派便呈现出一种很明显的地域性特征。

    从明崇祯初年到清顺治朝的四十多年的时间,是以陈子龙、李雯等为领袖的云间词派盛行的时期,云间属于当时的松江府(今上海松江)。这一派词人标举南唐、北宋词,称他们的创作是“皆境由情生,辞随意启,天机偶发,元音自成,繁促之中尚存高浑,斯为最盛也”(陈子龙《幽兰草·题词》)。他们标榜天机自然的高浑境界,追求典雅婉妍的风格旨趣,但因纠缠于传统的“词为艳科”的观念之中,有意同当时动荡的社会局势保持距离,所以创作实践与理论主张并非相一致。虽然如此,云间词派还是开启了一个词风转变的历史时代。另外,在明末清初的词坛上还有浙江嘉善地区的“柳州词派”,以及以王世祯为首的广陵词人群体,后者是清代第一次形成的大规模的词人流派。

    从清顺治七年到康熙二十七年之间的四十多年,为阳羡词派活跃的时期。这是清初另一个规模更大的词学流派,将陈维崧作为自己的宗主和领袖。这一词学流派开始从观念上反拨“词为艳科”“小道”的传统偏见,在理论上主张崇情主意、不拘一格,把词提到与“经”“史”并驾齐驱的地位。从创作实践来看,他们把“哀民生之多艰”和“惟歌生民病”的诗学传统,运用到词的创作之中,用民生疾苦和家国之痛的切肤感受,代替词人风流的“浅斟低唱”和“偎红倚翠”,从内容的深厚和广博上提升了词的格调。可以说,到了这一词派出现,清词的嬗变才真正形成。

    正值阳羡派衰落和浙西词派渐兴之间,在北京的词坛上活跃着被称为“京华三绝”的曹贞吉、纳兰性德和顾贞观。纳兰的《饮水词》以才气运词,凄绝冷艳的格调辅以深厚真挚的感情,得南唐二主词之情致,其悼亡篇可称千古一绝,读之令人心碎肠断。他们三人虽然没有立帜结派,但走的都是“独抒性灵”的创作道路。

    康熙朝时,词坛上再次诞生了另外一个影响更大、延续时间长达百年之久的词派,这就是以朱彝尊为旗帜的浙西词派。浙西词派的词人实际上并不完全是浙江人。朱彝尊作为该派的宗主,其词既有愤然慷慨之作,又有轻逸流丽之篇,或重情的渲染,或主景的描绘,多有足以传世的不朽篇章。

    嘉庆、道光而后,清代词坛上重新出现一个较大的词派——常州词派,这一词派也长达百年之久,但其中堪称大家的词人并不是很多。张惠言是此词派的宗主。

    道光咸丰以后的清代词坛,在常州词派以外产生了不少的词作名家,如龚自珍、项鸿祚、谭献等。他们把那个动荡不安的社会局势纳入到词的创作之中来,就像杜甫的“诗史”一样,创作出了一批堪称是“词史”的作品。还有所谓“清末四大家”的王鹏运、朱孝臧、郑文焯和况周颐,他们的作品成为清代词坛即将衰落之前的一丝回光返照。

(节选自张毅《词林观止》前言,有删改)

(1)、下列关于清词为“中兴时期”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清词是以一种经过了时代浸染和词自身蜕变之后的新发展。 B、清代词坛涌现了大批的词人并且产生了众多的流派。 C、清词的“中兴”说的是再现和恢复了宋词的题材内容及艺术水准。 D、清词是在元、明两个朝代词创作的低迷之后的重新振兴。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一个文学流派的若干作家必须具有共同的或者相似的理论主张、相同或相似的创作风格 以及相同的地域。 B、以纳兰性德为代表的“京华三绝”,虽然没有公开结成文学流派,但他们的文学主张和创作道路是相同的,也可以作为一个流派看待。 C、“清末四大家”的作品是清词即将衰落之前的颇可称赞的佳作,四人之后清词也就乏善可陈、寿终正寝了。 D、阳羡词派对清代词风的转变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秉承了诗歌的现实主义传统,从“词为艳科”转变为关注民生疾苦、家国之痛,从内容的深厚和广博上提升了词的格调。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浙西词派的宗主朱彝尊,他的词风格多样,不管是写景还是抒情,多有足以传世的不朽篇章。 B、龚自珍、项鸿祚、谭献等人的词作真实地反映了当时动荡不安的社会现实,可以作为另外一种形式的史书来读,所以被称作“词史”。 C、虽然宋词成就斐然,成为一代文学的代表,但只有到了清代,才把词提到与“经”“史”并驾齐驱的地位。 D、云间词派标举南唐、北宋词,标榜天机自然的高浑境界,追求典雅婉妍的风格旨趣,写出了一大批反映当时动荡的社会局势的佳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文化一个最首要的也是一个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性情化”。什么意思呢?就是中国人和中华民族在性情和情感方面是最发达的。性情是属于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之间的,而情感是属于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当然有时我们并不严格区分两者。

    性情乃是由心而发,由“心性”而生。这种性情是独立的、自我欣赏的、悠闲自得的,然后外化为各种自然的事物上,使这种性情显得更加精微、更加深刻。例如,只有中国人才有“梅兰竹菊”这样精致高雅的性情的外化物,梅之凌霜傲骨、兰之清逸雅致、竹之高风亮节、菊之淡泊不拘,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独立的性情人格。中国的诗是抒情的,中国的画是写意的, 中国的琴是直达心灵的。梅兰竹菊自有其精神,琴棋书画自有其性情。中国人的饮食也是最丰富和最讲究的,中国人讲究色、香、味、形的完美统一。中国人饮茶叫“品茗”,而西方人却是“喝茶”。只有带着性情才能是“品”,而满足生理就只能叫“喝”了。中国的陶瓷之所以精美,是因为它和制作者的情感是一一对应的,是带着性情、带着神韵的。中国之所以有精致的刺绣,也是因为其中蕴涵有中国人精致的情感。中国的景观、建筑、亭园,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精微雅致的性情和情感。中国人的审美观是性情化的: 当一个事物和一个人的性情、心性和心灵相通的时候,便产生了中国式的美,也只有这时才产生中国式的美。

    如果我们把中国文化的这种“性情化”放到世界文化中去比对,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就世界文化而言,可以分别以西方、印度、中国为标志,基本上划分为三大类型,它们反映的文化特性分别是“物性”、“神性”和“人性”。

    西方文化将“物性”表现得非常极致,他们的物质文化非常发达,而物质文化的手段——科技,也相应的可以非常发达。西方设计的许多制度特征也是“物性”的,尽量排除人的情感因素。西方所说的“自由”是指人身及其行为的自由,而中国人的自由更多是“心性”的自由。西方文化的“物性”更多的是满足人的生理上的需求。

    印度文化则将“神性”表现到了极致。这里的神性指的是人的“精神”上的最高程度。佛教就是在印度诞生的。但西方也有宗教如基督教,为什么我们只把印度文化称为“神性”的呢? 因为只有佛教才要求将人的精神提高到最高的境界,要求人抛弃世间的一切俗念,那就真的是“纯精神”的了。印度文化的“神性”满足人的精神和信仰上的需求。

    中国文化则将“人性”表现到了极致。我们经常说“人性化”,其实真正的人性化就是人的心情和情感达到最愉悦的状态。中国文化的“人性”是性情化的,它从根本上满足了人的心理上的需求。而且,中国人似乎也最追求这种情感和心理上的需求。这种情感和心理需求是和生活紧密相连的,同时又高于生活,但没有到达印度神性文化中超脱世俗的、纯精神的层面。

(节选自《人民文摘》《论中国文化的魅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慎终追远  清明永驻

    清明节大约起源于周代,至今已有两千五百多年的历史了。最初,清明只是一个提醒农民进行春耕春种的节气。《淮南子·天文训》记:“春分后十五日,北斗星柄指向乙位,则清明风至。”《岁时百问》云:“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清明时节,我国大部分地区气温升高,雨量增多,正是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故有“清明前后,种瓜点豆”“清明谷雨紧相连,浸种春耕莫迟延”等农谚。这种标志物候变化、敦促春耕的节气,是怎样变成以祭奠祖先为中心的综合节日的呢?

    首先,这与清明前两天的寒食节有关。相传,寒食节起源于春秋时期的晋文公、介子推一段动人的故事。但当代学者普遍认为,寒食节与古人对于自然的认识相关。他们认为世界万物都和我们人一样是有生命的,也有生老病死,需要新陈代谢。火燃久了要熄掉,重取新火。寒食之后重生新火就是一种辞旧迎新的过渡仪式。熄灭旧火与重生新火所透露的是季节交替的信息,意味着新的一年春耕生产的开始。寒食节在清明前两日,寒食禁火冷食祭墓,清明取新火踏青出游。唐代之前,寒食与清明是两个前后相继但主题不同的节日,一为怀旧悼亡。一为求新护生;一阴一阳,一息一生。二者有着内在的文化关联。

    清明节也融合了上巳节的一些习俗。上巳节俗称三月三,它形成于春秋末期。时至唐代,上巳节成了一个全国性的节日,人们常在此日到水边嬉戏,去郊游踏青。后来,上巳节的踏青饮宴的特点被整合到了清明节的习俗之中。清明节发展最盛的时期是宋代。北宋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载:“寒食第三日,即清明节矣,凡新坟皆用此日拜扫,都城人出郊,四野如市,往往就芳树之下或园囿之间,罗列杯盘,互相劝酬。都城之歌儿舞女,遍满园亭,抵暮而归。”可见,宋人借祭祖扫墓的机会充分享受踏青之乐,寓嬉乐于哀痛之中。张择端绘制的风俗画长卷《清明上河图》更是形象地呈现出宋代清明节的盛况。到了元代,不仅上巳节退出了节日传统,寒食节也已基本消亡。春节之后的大好春季只剩下了清明节。

    清明节祭祖扫墓、追念先人功德的活动,与中国深层的祖先崇拜、孝文化传统之间有着深刻的联系,而这种文化传统正是中国社会几千年来得以和谐稳定发展的支柱,也是清明节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民间根基。随着民族精神的复兴,对祖宗的家族性私祭发展到对中华民族共同祖先黄帝、炎帝的群体性公祭,以延续中华民族血脉相连、薪火相传的精神,这些都抒发了人们慎终追远、明德归厚的道德情怀。

    中华传统节日是民族生活的仪式,是弘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和传承中华美德的重要载体。现在我们过清明节,就是一次对中华民族优秀文化感悟和认同的过程,就是要通过扫墓祭祀等形式唤起后人对祖先的追思与敬慕,全面体现对祖先的感恩、对血脉责任的认同,确保我们民族的优秀文化和共同记忆,得以代代相传、万载永续。

(节选自李荣启《感悟清明节的文化内涵》,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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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生态伦理方面,儒家不仅提出了“取予有度”的责任律令,还提出了“用之有节”的行为规范,从而确立了节用的道德责任。儒家并没有系统创建过节用责任伦理学说,但是从两方面阐发了相关理念。

    一方面是为政之道的节用责任伦理。谈到治国方针时,孔子指出:“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朱熹在《论语集注》把这段话理解为敬事、信任、节用、爱人和使民以时“五者”,但他同时又引证《周易》经文“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加以解释说:“盖侈用则伤财,伤财必至于害民,故爱民必先于节用。”显然依照《周易》的论说,孔子的话讲的理应是三层意思,而不是朱熹所说的“五者”。孔子的思想所要表达的正是因民信而敬事、因爱人而节用,前后构成因果关系。虽然孔子这里讲述的是治理诸侯国的行为原则,而不是直接针对天人关系的生态伦理,但是,犹如朱熹所言,侈用必伤财,而伤财必浪费自然资源;而且,奢侈消费必定害民,必定与民争利,与民争利又必定驱使民众获取自然资源。

    无独有偶,孟子同样立足于民本与王道,一再倡导节制的责任要求。他说:“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尽管孟子旨在提倡以民为本的执政理念,却暗含着生态伦理的指向。这是因为,做到恭俭和有制,不但自己可以节省财物,减少向自然的索取,不致奢侈贪婪,而且不会向百姓横征暴敛,从而缓解民众的生存欲求与自然界资源之间的紧张。在论述富国之道时,荀子围绕人与物的生态问题做了更为明确、较为系统的阐发。基于“欲恶同物,欲多而物寡,寡则必争矣”的现实,荀子认为要保持自然资源和人类社会的协调发展,就必须节用裕民,开源节流。

    另一方面是为人之道的节用责任伦理。荀子的节俭观点更为鲜明,也更为直接,在如何对待天人关系、力命关系问题上,他凸显了人的主体能动作用和责任担当意识,他说:“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荀子是想告诉我们,人类即便在一定程度上要“靠天吃饭”,如果夯实农业这一根本,注意精耕细作,同时又力行节约、适度消费,就是有时无情的自然之天也不能使人陷入贫困境地。由此可见,强化生态责任观念,克制个人的不当欲望,追求一种俭朴生活方式,是实现天人和谐的伦理根基。

    古代,思想家也好,普通民众也好,强调节俭、节用、节约主观动机上更多的可能是因为资源的短缺、生活的贫困而做出的无奈、被动的选择,也许还包含着维持社会生态平衡的责任考量。但是,应当肯定,他们所持守的节用责任伦理客观上有助于培养当今为人们提倡的绿色消费观念、绿色消费习惯和绿色消费生活,有助于促进人与自然之间保持必要的生态张力。

(摘自涂可国《用之有节》,有删改)

阅读下而的文字,完成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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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字的一撇一捺都凝结着中华文化,是中国魂。湖南卫视6月10日起推出的原创文化节目《神奇的汉字》,结合时代需求,坚守与创新并举,深入挖掘汉字文化蕴含的内容精髓,深入浅出地展现和弘扬了中国汉字文化,从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增强人民的文化自信。

    汉字,是中华民族繁衍生息的文化基因,是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为深入推进中华文化广播电视传播工程,《神奇的汉字》被国家广播电视总局确定为2019年重点文化创意扶持题材。节目选择了“汉字”这一文化题材,解析造字起源,展现了汉字的妙、雅、巧、美、趣,让观众在不知不觉中重新认识到潜藏在汉字背后的文化意蕴和文化魅力。节目中,汉字专家郑贤章讲述了“买”字如何由最早汉语当中的表形结构,意为“网兜装满了贝(货币)”,演变为现在我们使用的“买”字,让观众看到一个汉字在千年时光中的流转变化。节目以生动新颖的形式传递丰富的汉字知识,带领观众走进中华文化宝库,感受汉字的韵律和意境,唤醒对汉字文化和中国文化的热爱。

    除了传递汉字知识,该节目还深入解读汉字背后的文化故事,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优秀传统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传承和发展的根本。《神奇的汉字》深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邀请熟谙汉字文化的专家讲述汉字背后的文化故事,将汉字背后的来龙去脉和文化故事娓娓道来,以汉字的历史意义、文化价值为载体,传播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汉字专家郦波在节目中这样解读“美”字:“‘美’者,甘也,从羊从大,所以我们常说‘羊大为美’。‘美’字最早来源于美食,后来延伸到感官和审美。我们是华夏民族,中国有礼仪之大,故曰‘夏’;有服章之美,故曰‘华’。所以中国人的美,有美食之美、服饰之美、生活之美、心灵之美。”节目通过汉字专家的趣味解读,寓教于乐,让观众学习汉字、热爱汉字,彰显着当下中国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信。

    《神奇的汉字》邀请了来自各行各业、年龄不一的普通人,如青少年兄弟姐妹、快递和外卖小哥等,以他们为主角,聚焦平凡中的不平凡,讲好新时代的中国故事,展现新时代中国人民热爱文化、奋发好学的精神面貌,彰显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嘉宾们在节目中展现出满满的正能量,张墨和张竣旗两兄弟分享了共同学习汉字的经验,让观众看到他们和谐友爱的家庭氛围和互帮互助的兄弟情谊。节目还讲述了外卖小哥陈正利奋发图强的励志故事,虽然创业不顺利,但他依旧通过脚踏实地的劳动、坚持不懈的学习,为美好生活努力奋斗,表现了中国人民乐观向上、努力奋斗的风采。汉字专家也以饱满的热情、幽默的语言,解读汉字文化和历史故事,焕发汉字进入新时代的新光彩,激发人们对丰富学识的追求。节目通过展现嘉宾对汉字文化的热情、丰富的学识涵养、不懈的奋斗精神,让中华文化展现出无穷魅力和时代风采,力求使汉字成为全民的基本涵养和情操,嵌进中华文化的基因,并代代相传。

    提笔忘字的时代,《神奇的汉字》像一股清流,以汉字为桥,走进中华文化宝库,传递积极向上的正能量,让国人更加珍惜敬畏中华民族的文化内涵。节目通过生动有趣的形式,以字育德,以字启智,以字修身,以字促美,展现新时代中国人民奋发好学的新风采,努力为促进我国国民文化素质的不断提升、增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作出应有的贡献。

  (摘自《<神奇的汉字>:寻找汉字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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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原来是诗,不是“经”,这在咱们今天是很准确的。但在封建社会里,诗三百篇却被尊为“经”,统治阶段拿它来做封建教化的工具。

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诗三百篇是一种配乐演唱的乐歌。这些乐歌一方面用于祭祀、宴会和各种典礼,当作仪式的一部分或娱乐宾主的节目。另一方面则用于政治、外交及其他社会生活,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其作用和平常的语言差不多,当然它更加曲折动人。例如周代有一种“献诗陈志”的做法,当一些人看到国君或者同僚做了什么好事或坏事,就做一首诗献给他们,达到颂美或者讽谏的目的。还有人由于个人遭受冤屈或不幸,也往往通过诗来发泄和申诉。应该说明,“献诗陈志”是要通过乐工的演唱来献给君上或同僚的,所以卿士“献诗”总和“瞽献曲”或者“瞍赋”“矇诵”并提。

在人民群众的生活里,诗歌也常用于表情达意,例如《诗经·邶风·新台》和《诗经·秦风·黄鸟》等,都是针对具体的现实问题而发的。古代史传中还有一些不在三百篇之内的“徒歌”,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宋国将军华元被郑国人提了去,后来逃回来,人民讥笑这位败军之将,做了一个歌儿对他唱。这样的歌,从性质上说和“献诗陈志”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士大夫献诗,是特地做了乐工唱的;庶人的作品则先是在社会上流传,给采访诗歌的人收集去了,才配上乐曲,达到统治阶段的耳中。

在外交宴会等场合,宾主各方往往通过“赋诗”来表达愿望和态度。“赋诗”时点出现成的诗篇,叫乐工们演唱,通过诗歌的问答,了解彼此的立场,这就叫“赋诗言志”。这种“赋诗”往往不管原作本身的内容和意义,仅仅是把赋诗者的观点和愿望寄托在诗中某几句之上,来作比喻和暗示,所以是一种典型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晋侯为了卫国一个叛臣的缘故,把卫侯羁押起来,齐侯和郑伯到晋国去说情,郑国的子展就赋《诗经·郑风·将仲子》一诗。《将仲子》本来是一首爱情诗歌,这当中有“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的话,是说女的爱着男的,又怕旁人说闲话;子展却借用来说,晋侯纵然有理由,但“人言可畏”,别人看来总是为了一个叛臣。

三百篇到了孔子的时代,由于新声代替古乐,造成了诗与乐的分家,诗也就由乐歌逐渐变为纯粹的语言艺术了,“赋诗”“献曲”也不大见到了。诗三百篇在社会上的实际用途缩小了,封建士大夫就逐渐把诗的意义和封建教化的原则联系起来。比如公孙丑问《伐檀》诗中,为什么君子不耕而食?孟子回答道:“国君用了他,就得到安富尊荣;子弟信从他,就学会孝悌忠信。君子不劳而食,还有谁比他功劳更大呢?”封建统治阶级就是这样“以意逆志”,最后把诗尊为“经”。直到五四运动以后,这部伟大的诗集才冲开了各种乌烟瘴气,在思想和艺术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辉。

(摘编自中华书局“知识丛书”金开诚《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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