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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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江苏省徐州市市区联校考试八年级上期中考语文卷

课外阅读。

                                                                                                                          寂寞的稻草人

                                                                                                                                李汉荣

        ①播种时节和谷豆熟了的日子,田地里就会站起一些A稻草人。它们大都头上戴一顶旧草帽,身上穿着破旧衣服,有的扬起手臂,仿佛正在用力抛掷什么厉害物件;有的手举竹竿,仿佛正向可疑的目标用力挥去,却迟迟没有挥下去。那竹竿,就那样被费劲地举着,倾斜着悬在半空,让过路的好心人看了,都有点同情那一直举着而不能放下去的手臂,它太辛苦、太疲惫了。人这么一想,就为自己悠闲的手感到不好意思了。

        ②我家地里的稻草人,与别人家地里的稻草人一样,总是穿着父亲穿过的破旧衣服,戴着一顶破草帽,不论白天黑夜风吹日晒,都寂寞地站在田头,守护着我们的庄稼和日子。

       ③我们的父亲勤劳、清贫,但他很善良,有着柔软的心肠。他不忍心让忙里忙外、缝衣纳鞋的妻子,再穿着旧衣服、戴顶破草帽,以稻草人的形象,站在田野里受日晒雨淋,受鸟儿嬉笑。他更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以稻草人的样子去开始生活,他不让孩子在烈日下暴晒童年。

       ④所以,那时,在我的家乡,田野里站着的稻草人,几乎都是男人的形象,都是父亲的形象。我们的父亲,他坚决地做了稻草人的原型。我们的父亲,他有着比稻草还柔软、温和的心肠。

        ⑤被父亲们守护的田野,笼罩着丰富的氛围和意境。他们破旧的衣服和草帽,让人感到一种辛苦和清贫;他们的坚持、忠厚和习以为常,却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宁。

        ⑥有一次,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忽然看见田地里同时出现几个真人和稻草人,都像是我的父亲。一个父亲正在坡地上弯着腰为豆子除草,那是真的父亲,我看见他在豆子地里起伏和移动着的身影。另外还有三个父亲,他们都戴着一顶破草帽,穿着父亲的破旧衣服,一个站在稻田东边,一个站在稻田中间,一个站在稻田西头,他们手里都举着竹竿做着赶鸟的动作。

        ⑦我幼稚的心里,竟忽然涌起一种复杂的感情……

        ⑧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湿了。

        ⑨我不忍心我的父亲是这个样子。我的父亲,即使化身为三,即使化身无数,难道都是这劳苦寂寞的样子吗?

        ⑩我流着眼泪,走到三个稻草人——三个父亲面前,向他们一一鞠躬,并轻声问候:“辛苦了,爹爹。”

        ⑪忘不了,田野里的稻草人,我们的父亲,我们辛劳的父亲,我们清贫的父亲,穿着一身旧衣服的父亲,戴着旧草帽的父亲,被寒风吹彻被烈日暴晒的父亲,越走越远的、我们务农的父亲,我们忠厚的父亲。

        ⑫每当看见头顶飞来飞去的鸟儿,我都忍不住想问它们一声,你们,还记得那些B稻草人吗?还记得我们的父亲吗?那些手总是举着,却从来没有向你们抛掷过厉害物件的、那些田野里站立着的父亲,你们还记得他们吗?

                                                                                                                                                                              (《读者》2015年第七期,有改动)

(1)、文中描写的父亲具有哪些特点?

(2)、选文中划浪线的A、B两处的“稻草人”分别指代什么内容?

A稻草人:

B稻草人:

(3)、选文第⑦节写“我”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感情”,第⑧节写“我的眼睛湿了”,是什么复杂感情让“我的眼睛湿了”?

(4)、文章重点写的是“稻草人”还是写“父亲”?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火光
                                                                                                柯罗连科
        很久以前,在一个漆黑的秋天的夜晚,我泛舟在西伯利亚的一条阴森森的河上。船到一个转弯处,只见前面黑黢黢的山峰下面,一星火光蓦地一闪。
火光又明又亮,好像就在眼前……
        “好啦,谢天谢地!”我高兴地说,“马上就到过夜的地方啦!”
        船夫扭头朝身后的火光望了一眼,又不以为然地划起来。
        “远着呢!”
        我不相信他的话,因为火光冲破朦胧的夜色,明明就在那儿闪烁。不过船夫是对的,事实上,火光的确还远着呢。
        这些黑夜的火光有着自己的特点:驱散黑暗,闪闪发亮,近在眼前,令人神往。乍一看,再划几下就到了……其实却还远着呢!……
        我们在漆黑如墨的河上又划了很久。一个个峡谷和悬崖迎面驶来,又向后移去,仿佛消失在茫茫的远方,而火光却依然停在前头,闪闪发亮,令人神往――依然是这么近,又依然是这么远……
         现在,无论是这条被悬崖峭壁的阴影笼罩的漆黑的河流,还是那一星明亮的火光,都经常浮现在我的脑际,在这以前和在这以后,曾有许多火光,似乎近在咫尺,不止使我一人心驰神往。可是生活之河却仍然在那阴森森的两岸之间流着,而火光也依旧非常遥远。因此,必须加劲划浆……
        然而,火光啊……毕竟……毕竟就在前头!……
        【注】①柯罗连科:俄国作家、社会活动家,屡遭沙皇反动当局的打击迫害,曾被流放到荒僻的西伯利亚整整六年。

阅读下文,完成练习。

一九五四年四月七日

    记得我从十三岁到十五岁,念过三年法文;老师教的方法既有问题,我也念得很不用功,成绩很糟(十分之九已忘了)。从十六岁到二十岁在大同改念英文,也没念好,只是比法文成绩好一些。二十岁出国时,对法文的知识只会比你现在的俄文程度差。到了法国,半年之间,请私人教师与房东太太双管齐下补习法文,教师管读本与文法,房东太太管会话与发音,整天的改正,不用上课方式,而是随时在谈话中纠正。半年以后,我在法国的知识分子冢庭中过生活,已经一切无问题。这一点你在莫斯科遇到李德伦时也听他谈过。我特意跟你提,为的是要你别把俄文学习弄成“突击式”。一个半月之间念完文法,这是强记,决不能消化,而且过了一晌大半会忘了的。我认为目前主要是抓住俄文的要点,学得慢一些,但所学的必须牢记,这样才能基础扎实。贪多务得是没用的,反而影响钢琴业务,甚至使你身心困顿,一空下来即昏昏欲睡。——这问题希望你自己细细想一想,想通了,就得下决心更改方法,与俄文老师细细商量。一切学问没有速成的,尤其是语言。倘若你目前停止上新课,把已学的从头温一遍,我敢断言你会发觉有许多已经完全忘了。

    你出国去所遭遇的最大困难,大概和我二十六年前的情形差不多,就是对所在国的语言程度太浅。过去我再三再四强调你在京赶学理论,便是为了这个缘故。倘若你对理论有了一个基本概念,那末日后在国外念的时候,不至于语言的困难加上乐理的困难,使你对乐理格外觉得难学。换句话说:理论上先略有门径之后,在国外念起来可以比较方便些。可是你自始至终没有和我提过在京学习理论的情形,连是否已开始亦未提过。我只知道你初到时因罗君患病而搁置,以后如何,虽经我屡次在信中问你,你也没复过一个字。——现在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的意思最好把俄文学习的时间分出一部分,移作学习乐理之用。

    提早出国,我很赞成。你以前觉得俄文程度太差,应多多准备后再走。其实像你这样学俄文,即使用最大的努力,再学一年也未必能说准备充分,——除非你在北京不与中国人来往,而整天生活在俄国人堆里。

    自己责备自己而没有行动表现,我是最不赞成的。这是做人的基本作风,不仅对某人某事而已。我以前常和你说的,只有事实才能证明你的心意,只有行动才能表明你的心迹。待朋友不能如此马虎。生性并非“薄情”的人,在行动上做得跟“薄情”一样,是最冤枉的,犯不着的。正如一个并不调皮的人要调皮而结果反吃亏,一个道理。

    一切做人的道理,你心里无不明白,吃亏的是没有事实表现;希望你从今以后,一辈子记住这一点。大小事都要对人家有交代!

    其次,你对时间的安排、学业的安排、轻重的看法、缓急的分别,还不能有清楚明确的认识与实践。这是我最为你操心的。因为你的生活将来要和我一样的忙,也许更忙。不能充分掌握时间与区别事情的缓急先后,你的一切都会打折扣。所以有关这些方面的问题,不但希望你多听听我的意见,更要自己多想想,想过以后立刻想办法实行,应改的应调整的都应当立刻改,立刻调整,不以任何理由耽搁。

——摘自《傅雷家书》

阅读下列名著选段,完成后面小题。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可容。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乘了航船进城来。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喝酒,于是我们便喝酒。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常相熟了。我们醉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话,连母亲偶尔听到了也发笑。一天我忽而记起在东京开同乡会时的旧事,便问他:

    “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 , 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你不知道?我一向就讨厌你的——不但我,我们。”

    “你那时之前,早知道我是谁么?”

    “怎么不知道?我们到横滨,来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么?你看不起我们,摇摇头,你自己还记得么?”

    我略略一想,记得的,虽然是七八年前的事。那时是子英来约我的,说到横滨去接新来留学的同乡。汽船一到,看见一大堆,大概一共有十多人,一上岸便将行李放到税关上去候查检,关吏在衣箱中翻来翻去,忽然翻出一双绣花的弓鞋来,便放下公事,拿着仔细地看。我很不满,心里想,这些鸟男人,怎么带这东西来呢。自己不注意,那时也许就摇了摇头。检验完毕,在客店小坐之后,即须上火车。不料这一群读书人又在客车上让起座位来了,甲要乙坐在这位上,乙要丙去坐,揖让未终,火车已开,车身一摇,即刻跌倒了三四个。我那时也很不满,暗地里想:连火车上的座位,他们也要分出尊卑来……。自己不注意,也许又摇了摇头。然而那群雍容揖让的人物中就有范爱农,却直到这一天才想到。岂但他呢,说起来也惭愧,这一群里,还有后来在安徽战死的陈伯平烈士,被害的马宗汉烈士;被囚在黑狱里,到革命后才见天日而身上永带着匪刑的伤痕的也还有一两人。而我都茫然无所知,摇着头将他们一并运上东京了。

(节选自《朝花夕拾》)

文学作品阅读

杨轻抒

    ①园子里安静得像一支蓝调的曲子。夕阳淡黄,越过老墙,左一划右一拉地抹在只剩下一片半片青瓦的屋顶上。

    ②台子是水泥的,但已经看不出水泥的痕迹了,因为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灰尘这东西很有意思,就像时间一样,一层一层堆上去,要不了多久就有了层次和分量。其实,才多久没打扫呢?好像时间并不长,似乎就在昨天,或者前天。

    ③看一个人有没有老,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看这个人是不是开始怀旧。但老邓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怎么喜欢怀旧,他只是经常发现自己眼前会晃悠着一些人,那些人都是从古代来的,长坂坡前的赵子龙,虎牢关前的吕布,江东的周瑜,萧生,武松……那些人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老邓眼前,他们威猛、精神,他们的声音响亮高亢,直迫云天……

    ④老邓不认为自己老了,比如刚才用铁钳拧园子门锁的时候,居然一下就拧开了,那锈黄了的铁锁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铁锈特有的沉闷的声音,十分的悦耳,很有点像戏剧的开场锣鼓。

    ⑤拧开铁锁那一刻,老邓从腿肚子往上蹿起一股让人战栗的激动。他从灰色的楼梯拐角踏着一级一级的台阶——应该是一级一级的台阶上的灰尘,每上一级台阶,老邓都会停一小会儿。那一小会儿时间里,老邓回头,看见自己的脚印印在一级一级的青灰色的台阶上,像朝珠一样,一直串到台子正中央。

    ⑥这时,老邓抬起头,看见墙头外的夕阳正啪啦啦地烧。

    ⑦老邓站到了台子中央——觉得这个情景很熟悉,记得很久以前,自己也曾站在这个台子中央,那时,老邓觉得这个台子就是天地,自己是站在天地的中央,四面霞光升腾,自己的影子映在身后没有背景的白墙上,如同庙里的菩萨,光芒万丈。

    ⑧台子正对面刷过石灰的墙已经斑驳,掉了皮,露出下面的青砖。

    ⑨园子的地面是青灰色的,青灰色的泥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几条长短不一的木棍,那其实不是木棍,是长凳子的腿。之前,园子里摆着一排排的长条凳,每一条凳子上都紧紧地挤着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现在,那儿人没了,连条狗都没有,老邓觉得自己眼中唰地生出了厚厚的青苔。

    ⑩夕阳下去了,稀落的青瓦由黄变蓝,变黑。老邓站在台子中央,像风中的一片叶子。老邓努力站得稳当些,而且很想走个圆场,但试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抬不起来。抬不起来腿的时候,老邓心里突然觉得有一丝酸,有一道刀光突然从脸上划过去,带着清脆的寒意。

    ⑪老邓看见一只麻雀突然落在对面的墙头上,满眼迷惑,一声不吭。

    ⑫那个下午,在老邓的印象里,一切都很安静:青瓦上的夕阳一声不吭,掉了石灰的老墙一声不吭,那只麻雀一声不吭,连风吹过来,都一声不吭。但是,那只是老邓的感觉,事实上,那个下午,是有一个人偶然走过院墙的外边的,走过墙外的那个人听见了很久都没打开过的园子里传出了一个嘶哑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歌唱——不,是唱戏。那个人站在乌桕树下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出了断断续续的句子:只见那番营蝼蚁似海潮,观不尽山头共荒郊……

    ⑬早就没人了的园子里怎么会传出唱戏的声音?那人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⑭后边的事情比较玄,说是周围好多人都听到了老园子里有人唱戏,但园子里怎么会有人唱戏呢?那座曾经的戏园子已经被关了很久了——这没啥奇怪的,一座上百年的戏园子,也曾多次被关过,被做过其它用途——不同的是,这回听说不久就要拆掉了,拆掉干什么,谁都说不明白,就像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把园子关掉一样。更玄的是,说有好事的听见声音还专门跑去看了,看见门锁掉在地上——门实在太破了,破得已经挂不住一把锁—园子里边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连只麻雀都没有,只有一楼梯的灰尘,像时光一样,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像旧书页一样,层层叠叠地摞起来。

    ⑮但的确是真的,好多人都说听到了园子里清越的唱戏的声音。而且,还听见了河水一样澎湃的叫好声。

    (有删改)

现代文阅读Ⅱ

神奇的丝瓜

季羡林

①今年春天,孩子们在房前空地上,斩草挖土,开辟出来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小花园。周围用竹竿扎了一个篱笆,移来了一棵玉兰花树,栽上了几株月季花,又在竹篱下面随意种上了几棵扁豆和两棵丝瓜。土壤并不肥沃,虽然也铺上了一层河泥,但估计不会起很大的作用,大家不过是玩玩而已。

②过了不久,丝瓜竟然长了出来,而且日益茁壮。这当然增加了我们的兴趣,但是我们也并没有过高的期望。我自己每天早晨工作疲倦了,常到屋旁的小土山上走一走,站一站,看看墙外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和亚运会招展的彩旗,顾而乐之,只不过顺便看一看丝瓜罢了。

③丝瓜是普通的植物,我也并没有想到会有什么神奇之处。可是忽然有一天,我发现丝瓜秧爬出了篱笆,爬上了楼墙。以后,每天看丝瓜、总比前一天向楼上爬了一大段;最后竟从一楼爬上了二楼,又从二楼爬上了三楼。说它每天长出半尺,绝非夸大之词。丝瓜的秧不过像细绳一般粗,如不注意,连它的根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这样细的一根秧竟能在一夜之间输送这样多的水分和养料,供应前方,使得上面的叶子长得又肥又绿,爬在灰白色的墙上,一片浓绿,给土墙增添了无限活力与生机。

④这当然让我感到很惊奇,我的兴趣随之大大地提高。每天早晨看丝瓜成了我的主要任务,爬小山反而成为次要的了。我往往注视着细细的瓜秧和浓绿的瓜叶,陷入沉思,想得很远,很远……⑤又过了几天,丝瓜开出了黄花。再过几天,有的黄花就变成了小小的绿色的瓜,瓜越长越长,越长越大,重量当然也越来越增加,最初长出的那一个小瓜竟把瓜秧坠下来了一点,直挺挺地悬垂在空中,随风摇摆。我真是替它担心,生怕它经不住这一份重量,会整个地从楼上坠了下来落到地上。

⑥然而不久就证明了,我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最初长出来的瓜不再长大,仿佛得到命令停止了生长,在上面,在三楼一位一百零二岁的老太太的窗台上,却长出来了两个瓜,这两个瓜后来居上,发疯似的猛长,不久就长成了小孩胳膊一般粗了,这两个瓜加起来恐怕有五六斤重,那一根细秧怎么能承担得住呢?我又担心起来。没过几天,事实又证明了我是杞人忧天。两个瓜不知从什么时候忽然变了起来,把躯体放在老太太的窗台上,活你两个粗大变湾的绿色牛角。

⑦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忽然又发现,在两个大瓜的下面,在二三楼之间,在一根细秧的顶端,又长出来了一个瓜,垂直地悬在那里。我又犯了担心病:这个瓜上面够不到窗台,下面也是空空的;总有一天,它越长越大,会把上面的两个大瓜也坠了下来,一起坠到地上,同它的根部聚合在一起。

⑧然而今天早晨,我却看到了奇迹。同往日一样,我习惯地抬头看瓜:下面最小的那一个早已停止生长,孤零零地悬在空中,似乎一点分量都没有;上面老太太窗台上那两个大的,似乎长得更大了,威武雄壮地压在窗台上;中间的那一个却不见了,我看看地上,没有看到掉下来的瓜。等我倒退几步抬头再看时,却看到那一个我认为失踪了的瓜,平着身子躺在楼墙凸出的一个台子上,这真让我大吃一惊。这样一个原来垂直悬在空中的瓜怎么忽然平身躺在那里了呢?这个凸出的台子人是无法上去的,绝不会有人把丝瓜摆平。

⑨我百思不得其解,徘徊在丝瓜下面。我仿佛觉得这棵丝瓜有了思想,它能考虑问题,而且还有行动。丝瓜用什么来思想呢?丝瓜靠什么来指导自己的行动呢?上下数千年,纵横几万里,从来也没有人说过,丝瓜会有思想。我无法同丝瓜对话,而丝瓜则似乎心中有数,它怡然泰然悠然坦然,仿佛含笑面对秋阳。

(选自《季羡林散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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