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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届湖南省株洲市高三上学期教学质量统一检测(一)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汉字书写发展为书法艺术的成因

      在我们固有的观念中,汉字与书法艺术是绝对不能割裂的。“书法是书写汉字的艺术”。世界上存在着数百个国家和民族,它们大都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但它们的文字书写没有成为一门艺术。而独有汉字在其衍变过程中成了艺术,或在汉字产生之初便具有某种艺术性。一些学者以“书画同源”说阐释汉字成为艺术的起因及性质,如刘纲纪《书法美学简论》、金学智《书法美学谈》等。由于文字起源于象形,并且由于“文字的点画书写能够造成各种同现实生活中的形体(或动态)有类似之处的形体”(刘纲纪语),所以文字书写成了能够描写现实生活的形象艺术。这种以为书法一定反映现实生活的观念,显然只是套用了一般的艺术原理。更多的人认为汉字成为艺术是由于汉字的结构这一事实,并由此认定书法是一门抽象艺术。汉字结构的繁简、点画的错落造就了许多美的因素,这是其成为艺术的一个先决条件。没有汉字结构的复杂性,其单纯的书写成为艺术似乎是不可想象的。

从“六书”造字原则看,我们似难以确信汉字产生的过程即是书法艺术产生的过程。“六书”即象形、指事、形声、会意、转注、假借。其中象形、指事、形声、会意为造字方法,转注、假借为用字方法。四种造字方法的目的并非在于审美,而均在于实用。即使如象形,是根据物质形状描绘简化而成,其简化的过程多少含有某些抽象的因素,然其目的仍是致用为上。由此可见,汉字在一开始并无明显成为书法艺术的迹象。

我们似应再作如下的假设:如果说,作为书法艺术主要表现工具的毛笔至今仍没有发明,今天所说的书法是否能在历史上作为一种艺术而存在呢?也许人们会说,今天见到的许多历代名作并不全由毛笔表现,那些墓志砖铭、摩崖刻石、甲骨卜辞、青铜铭文等等,或由刀刻,或以模铸,而它们的艺术水平仿佛不在毛笔书法之下。但应当指出,这些非毛笔书写类的书法,在它们制作之前已经汲取了毛笔书法的意味(笔意),人们在刻或铸时潜意识地将笔意考虑在文字的运笔中,大多数碑刻则为毛笔书丹后刻石的,这是毛笔使用后给人们在书写时带来某种审美意义上的超越。比较一下笔画尖细的甲骨卜辞与血肉丰美的青铜器铭文,可以悟得毛笔等书写工具的使用对文字书写成为艺术的促进作用。

由此可以断定,汉字书写成为书法艺术的成因,除了先天的汉字特质外,毛笔等工具的使用是一个重要因素,它是文字书写发展为艺术的催化剂。而使毛笔等工具的功能发挥到极致的,则是中国文化思想的渗入。古代大师们在挥运毛笔时感悟到了某种表达其审美理想的可能,这使文字书写跃过单纯的美而成为一门独立而蕴含极深的艺术。

(1)、下列各项中,不属于汉字书写发展为书法艺术的成因的一项是

A、汉字结构的繁简、点画的错落造就了许多美的因素,这是汉字书写发展为书法艺术的前提。 B、笔画尖细的甲骨卜辞与血肉丰美的青铜器铭文,或由刀刻,或以模铸,它们的艺术水平也很高。 C、古代的大师们在用毛笔等工具书写的过程中,逐渐认识到能借助书写表达自己的审美理想,使文字书写蕴含极深。 D、中国文化思想在书写过程中的渗入,使毛笔等书写工具的功能发挥到极致,对文字书写成为艺术起到促进作用。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A、世界上有数百个国家和民族,它们大部分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但没有形成书法艺术。 B、“六书”中的“象形”,通过抽象将物质形状简化为线条,其目的主要还是在于实用。 C、汉字“六书”即汉字的六种造字或用字方法,其目的并非在于审美,而均在于实用。 D、汉字书写成为艺术的起因,以及汉字书法艺术的性质就在于书写与图画是属于同源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墓志砖铭、摩崖刻石、甲骨卜辞、青铜铭文等作品,或由刀刻,或以模铸,但与毛笔书写不无关系。 B、日文、古韩文中也有汉字,由于日本、韩国曾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因而它们也有书法艺术。 C、钢笔书法等硬笔书法汲取了毛笔书法的营养,融入了中国文化,所以硬笔书法在书法艺术中占有一席之地。 D、简体字没有繁体字复杂,简体字书法达不到繁体字书法的艺术高度,所以很多书法家喜欢写繁体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当代文学的时代诉求

    中国当代文学呼唤有生命力和免疫力的文学。真正的文学,能提供高端的精神果实,是充满信仰和爱意的,是温暖的文字,是开启心智和净化灵魂的,是具有免疫力的。文学成为作家生命的自然流淌,作家的思想、情感、生命活力在文学中得以延宕、再生。

    任何文学问题都源于现实问题,任何现实问题都蕴涵着文学问题。文学反映现实,现实烛照文学。文学是时代的证言。文学应该自觉地表达人类生存的困境,这种困境既来自于人类生命存在的“生存”问题,也来自于人类生命存在的“发展”问题。发展的极限追求冲击着人类生存的底线,人类在长期的历史发展积淀中形成的生存信念和发展理想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尤其是新技术革命带来的“全球化”问题和“物化”问题。“全球化”一方面给人们提供了无边的背景和宏大的视野,另一方面也让人们倍感渺小与虚无。“物化”问题直击人的精神和心灵,物成为衡量和评价人的有效尺度,物成为文学的表征世界。

    文学也应该自觉地反映当代社会思潮,在人类自我意识的文化表达中推动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与传统社会重视“思想中的现实”大相径庭的是,当代社会以强调多元、相对与虚无的方式消解了传统的“绝对确定性”。相对主义与虚无主义构成当代人类所面对的深刻的文化危机。“英雄”谢幕与“神圣形象”的消解成为这个时代特征,如果从文化层面来说,就是“大众文化的兴起”和“精英文化的失落”。“扁平化”“平面化”“媚俗化”“市场化”成为时代文化的主题词,文学也无可逃避地跌落到这个巨大的泥潭中。问题是,文学如何从这个时代的泥潭中跋涉出来,以一种理性的姿态来塑造和引导新的时代精神。评论家李建军在谈到“中国当代小说最缺少什么”这个问题时,他给出的答案是“缺少真正意义上的人物形象,缺乏可爱、可信的人物形象”。李建军从文学性的角度来谈当代小说的缺失问题,是很有道理的。但笔者以为,文学社会责任问题同样值得重视。文学社会责任是人们对于文学存在合理性的一种当然诉求,强调文学的社会责任和担当意识,其意义绝不仅限于文学领域,亦与社会主义道德体系建设、先进文化的发展、民族优良传统的弘扬以及“中国梦”的实现密切相关。

    中国当代文学的时代使命,应该包涵这些命题:一、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多元化的时代发展问题。作家对时代的感性直观与理性把握,是文学的应有之意。当然在对生活和生命的态度方面,文学必须摆脱“时代”和社会的束缚,必须超越阶级、性别、信仰以及族群的狭隘性,进而达到世界性和人类性的高度,否则,就很难成为具有普遍性和永恒性的经典作品,也很难对广大读者产生深刻而持久的影响。二、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普遍的社会人生观、价值观。社会普遍的人生观、价值观是一个时代精神的缩微,从中可以窥视出时代发展的气息。三、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中国人民崇尚和平的愿望。和平一直是中国人民最朴素最真诚的梦想。在中国文学的历史长河中,“和平”承载着太多的民族苦难和悲剧人生,尤其是积贫积弱的近代中国,更能说明问题。中国人民历来是向往和崇尚和平的,中国文学应该表达中国人民对和平的深刻领悟。四、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和谐中国”。和谐是一个人、一个家、一个民族,一个地区,一个国家,乃至世界发展的共同基础。没有和谐就谈不上发展与进步。文学是人类情感与精神的共同的场域,文学让我们心潮激荡,感慨系之。文学不仅仅要反映和表达时代精神,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塑造和引领新的时代精神。五、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个人梦与中国梦”。无数个“个人梦”就汇集成了“中国梦”。“中国梦”又是我们“个人梦”得以实现和起航的“精神场”。

    文学永远也不会脱离它生成和反映的时代,文学的时代诉求是文学意义生成的重要内涵。文学反映时代,是时代发展演变轨迹的见证,是思想着的时代的镜像。

( 2016年06月13日 《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谈吟诵

    吟诵是什么?或者,今天我们所理解的吟诵是什么?吟诵是传统文化、古典诗词不可或缺的一种美的表现形式,有着独特的文化和艺术内涵。

    初次接触到吟诵的人们,新奇之后,往往会问:古人是这么“吟”的么?这是原汁原味的古调子么?事实上,现在所有古典诗词的吟调,包括出自那些已经八九十岁、曾经接受过私塾教育的老人之口的吟调,都非古调。理由很简单,一是数千年语音变迁,所谓的“正宗”古音并不存在。其次,古人吟诵皆口耳相授,声音实况没有记载。古调绝响,无从谈起。但是,语音变迁之中,仍有不变的因素。比如“入声”被认为是一种“原生态”,华东、华南、西南以及台湾地区的方言就有入声,还保留了某些中古语音的特征,当地一些八九十岁老人还能以此为我们传递唐诗宋词微妙的声情韵味。

    吟诵这个词,其意既可指吟,也可指诵;或者两者兼有,泛指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有节奏地诵读。吟诵合称,表明至少有两种方式,即吟和诵。从有利于传承的角度说,概念或者叫法还是统一为好。台湾统一叫吟唱,大陆统一叫吟诵。吟诵的叫法,好在把吟和诵组合在一起,提醒人们:吟是从诵之中来的。吟唱的“唱”也并非一般的歌唱,是从吟读之中自然生发出来的,且不受固定乐谱束缚的自由唱。或许,比较方便简单的分类有三:诵、吟、唱。这当中,“诵”为基础,“吟”是结果,“唱”是升华。一个现代人,要想得到古人那种自由吟诵的境界,一是要吟出自己的调;二是要随“调”随出,想吟就吟;三是音情并茂,韵味十足。

    其实吟诵的根并不是一般说的古诗词文,而是传统蒙学经典。传统蒙学的本意在于“播种于心,求其日后自己发芽”,用“经典”打底,扎根在童心之内,故所读所诵必为精挑细选出来的好书好文好诗。中华文明,日积月累,不断生发,产生了众多的人文经典。多且文字繁难的经典,须经过“中介”的智慧,化繁为简,化难为易。这个转化的结果,便是各种蒙学教材的诞生。于是,中华“经典”的核心思想化作朗朗上口的韵读文字,随着熟诵、吟诵渗入人心。

    古人把作诗称之为“吟咏情性”,诗在性情里,把诗从情性里吟咏出来,即为诗。而诗的鉴赏,则是从相反方向进行,靠吟咏作出来的诗,还须回到声音里体会。所以,“吟咏”的作用,不单是所谓“语言的艺术”问题,或艺术的审美问题,最根本的是它内涵着传统的“性情”。

(选自2012.3.29《人民日报》,有删改)

【注】蒙学,即蒙馆,启蒙的学塾,相当于现在的幼儿园或小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从诗书礼乐到钟鼎彝器,博大精深的古典文化,素来为国人所津津乐道。然而一到谈及传统建筑,多数人不是一脸茫然,便是心怀遗憾。保存下来的古建筑本就不多,往往还被岁月剥去了光彩,有几分“土里土气”,相形之下,欧洲古建筑“遍地开花”,如风光片里古堡的坚固伟岸、教堂的华丽炫酷,让人如何与之一较高下?此言差矣。

    以中西古建筑最显著的对比,即材料上的土木和砖石为例。乍看之下,木质建筑简朴,易朽,扁平,似乎很难与巍峨高耸的石头教堂一争高下。有人把这归咎于古人的技术不行,或材料短缺。但事实上,中华大地并不缺石材,古代冶金技术更是世界领先,石料开采加工的器具也更先进。同时,老祖宗们并非完全不用石料修筑,譬如陵墓,在他们看来,才是该用石头堆砌的。而从秦汉陵墓的空间布局、工程结构之精妙来看,早在那个时代,我们的砖石建筑就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

    因此,对于砖石建筑,古人“非不能也,乃不为也”。就像中国传统绘画对散点透视的情有独钟一个样,形式和质料上的偏好,其实是一种文化选择。

    追根溯源,审美偏好的出发点,还取决于人与环境的相处方式。欧洲建筑多以石砌,呈竖向耸立之势,以求“飞升天国”的不朽。而中国建筑的外部形态,基本是横平舒展,寄寓着华夏先民对土地的依恋。在中国古人心中,石头冰冷坚硬,缺乏生气,太过疏离自然,至于寻常起居,则一定要置身于生生之气的土木之中,以求“天人合一”的居住理想。

    中西建筑在文化体系中的地位也不尽相同。在西方,建筑是主要的文化载体,法国作家雨果就曾说过,“建筑是石头的史书”,一切艺术门类都须为建筑服务,绘画之,雕刻之,咏叹之,摹写之,以图将其打造为“高大上”的永恒纪念碑。而古老的东方中国就不这么看了:文字才是千古之承载,不朽之盛事。相比于文字上的“理想主义”,中国人在对待建筑上体现出了充分的实用主义态度。

    两千多年前,孔老夫子就曾说过:“君子不器。”重道轻器,由是成为中国人精神上的一抹浓重的底色。在传统文化里,精神远比物质更受尊崇。国人向来不求物质之长存,即便建筑,也和世间万物一样都有新陈代谢、自然生灭。儒家倡导卑宫室,往往把“大兴土木”等同于“劳民伤财”,更抑制了对建筑规模的奢华追求。

    纵观世界历史,宗教信仰对于建筑技术的进步、人力物力的投入都至关重要。一座“哥特式”大教堂的建造往往耗时百年,这样的不计人力物力的投入,只能是为神而非人服务的。中国则不然,“敬鬼神而远之”。老百姓追求的是现世的幸福,土木之事也以现世为重。连佛教传入中国后,也变得越来越世俗化:寺庙布局从以佛塔为中心渐渐演变为以殿堂为重,似乎暗示着人们更倾向于在现实营造佛国净土;中国的重楼式佛塔,在全世界更是独一无二,比之只能仰望敬畏的高塔,逐层登临更显亲近;到后来竟至“此心即佛”,已无需以建筑或其他物质的渲染来吸引信徒了。

    由此观之,中国古建筑的貌不惊人其来有自,完全不必妄自菲薄。传统文化真正的精髓,不正在于精神的包容与意境的博大吗?

(节选自周飞亚《建筑的“中国脸”与“中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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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繁多,“柳”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柳”作为一种文学意象出现,最早见于《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大量运用柳意象的,是六朝时期。自诗歌兴盛的唐代起,柳意象所负荷的含义更加丰富和深刻。

    柳的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往往通过“杨柳”一词来表现,如“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白居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那么,“杨柳”与“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认为“杨柳”是杨树与柳树的合称。但从植物学分类中分析,杨树与柳树外形区别很大,杨树叶圆、树高、枝挺,绝无柳的“依依”“袅袅”之态。“杨柳”合称一说,实在不要。有人认为古诗词中的“杨柳”都是指柳树。理由是民间传说隋炀帝天性爱柳,下江都时将汴河两岸全栽上了柳,因炀帝姓杨,于是“御笔赐柳姓杨”。但此事发生于隋代,即使此传说确凿,“杨柳”一词早在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即已出现,故此据不足为证。翻阅相关资料典籍,我们发现,在古代“杨”“柳”是同义的。因此,古代文学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

    “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寓意丰富的意象。它经过长期的历史文化积淀而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初春时节,柳树的枝条上就已绽出了粒粒新芽。柳树早早地将春的讯息传递给人,也带来了春的喜悦。王维《田园乐(其六)》:“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用桃红、柳绿与烟雨描摹了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景图。自汉代以降,“折柳”之风俗流行开来。因“柳”与“留”谐音,“丝”与“思”谐音,故古人借“柳”传达送别之人对高人的无限相思之情。古人喜欢种柳,无论是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故“柳”常作故乡的象征,寄寓着人们对故土的眷念和对家园的依恋。唐代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开篇即写自己登楼晚眺,见到蒹葭、柳树这些生在水边的景物,勾起自己对故乡无限思念的客居之愁。

    柳絮的飘忽不定,与骚客飘零、孤独的处境相合,故“柳”“柳絮”又常被诗人们借以言“愁”。冯延巳《鹊踏枝》:“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寻处。”写为春愁所困的女子对所爱之人的追寻不断。此外,柳树姿态婆娑,与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极为相似。所以,“柳”又是风流多情的妙龄女郎的象征。刘禹锡《忆江南》有“弱柳从风疑举袂”,生动再现了少女舞动时柔曼轻盈的身姿。陶渊明辞官归隐后,在住宅旁种了五棵柳树,自号为“五柳先生”,所以“柳”在古代诗人笔下有时也成了隐者的象征。唐代刘昚虚《阙题》:“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即写自己隐居山中的读书之乐。

(摘编自蒋育君《古典诗词中“柳”的意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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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剧是在舞台上表演的综合艺术,主要借助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艺术手段塑造人物形象,揭示社会矛盾,反映社会生活。戏剧文学是供舞台演出的脚本又称剧本,是与小说、诗歌、散文并列的文学样式。通常所说的戏剧欣赏,主要指的就是对剧本的欣赏。

    欣赏戏剧,首先要了解戏剧所展示的戏剧冲突,冲突是怎样形成的,冲突的性质是什么,进而弄清冲突发展的过程,完整的把握剧本的情节。戏剧冲突,主要指剧本中所展示的人物之间、人物自身以及人与环境之间的矛看冲突,其中主要表现为剧中人物的性格冲突。《雷雨》第二幕表现出多种人物之间的矛盾冲突,这些冲突表面看来是家庭内部的矛盾,实际上是阶级之间的矛盾。鲁侍萍与周朴园之间的冲突属于下层劳动人民与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冲突;周朴园与鲁大海之间的冲突属于资本家与工人阶级之间的矛盾冲突。戏剧冲突主要是社会矛盾的反映,同时也是人物性格发展的必然。

    欣赏戏剧,其次要把握戏剧语言。语言是构成剧本的基础。戏剧语言包括人物语言和舞台说明。人物语言也叫台词,包括对白、独白、旁白等。剧作家通过人物语言来展开戏剧冲突,塑造人物形象,揭示戏剧主题,表达自己对生活的认识。舞台说明是一种叙述语言,用来说明人物的动作、心理、布景、环境等,直接展示人物的性格和戏剧的情节。第一,要品味个性化的人物语言。所谓个性化,是指受人物的年龄、身份、经历、教养、环境等影响而形成的个性特点。第二,要品味富有动作性的人物语言。动作性包括外部动作和内部动作(内心活动),像周萍打鲁大海,他们之间表现为外部动作;鲁侍萍看见周萍打鲁大海后那种痛苦的心情,是内部动作。第三,要品味人物语言中蕴涵的丰富的潜台词。好的潜台词总是以最少的语言表达最丰富的内容,给人以品味、想象的空间;比如《雷雨》中,鲁侍萍听周朴园“沉吟”“无锡是个好地方”的时候,虽然顺着周的话语说“哦,好地方”,但其中包含着丰富的潜台词。

    欣赏戏剧,还要学会欣赏戏剧人物形象。首先,要抓住人物的主要特征;其次,要注意人物的语言;另外,还要随着剧情的发展,弄清人物性格的发展交化。因为,人物形象是在戏剧冲突的发展中通过戏剧语言来刻画的;戏剧冲突主要是剧中人物的性格冲突;它为人物性格所决定,同时又是为展示人物性格服务的。因此,要完整地了解一个人物形象,还要弄清在冲突的发展过程中,这个人物形象有无变化,以及有哪些变化。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地理大发现时期,美洲巨大的体量突然从黑暗的大西洋中浮现,横在欧洲旧大陆面前,使欧洲人感到异常惊惧,他们用一个古希腊地理学名词“antipodes”来指称这块从大地的另一端冒出来的陌生板块。这个词的意思是“对极”,也就是“恰恰相反的事物”。对于旧大陆来说,美洲就是一种恰恰相反的存在物,换言之,美洲是欧亚旧大陆的反题和悖论,这种悖反的特性将遍布每一个方面,新大陆注定以有悖于旧大陆的固有方式介入世界史,这必将使旧大陆感到极其不适。1776年以后,美利坚建国,并且从政治与道德维度继续向其余世界展示美洲这种神秘的悖反特质。

    美国的“对极性”或“反题性”体现在很多方面,其中一个就是它的荒野。荒野并非一无是处的空空荡荡,荒野是文明的反题,文明在荒野遇到最彻底的否定力量。伯纳德·刘易斯和塞缪尔·亨廷顿为文明与文明之间的冲突而忧心不已,但文明与荒野之间冲突却是世界史进程中的另一个伟大叙事,对此,罗伯特·卡普兰具有充分的警觉。他的《荒野帝国》研究的并非美国荒野,而是从荒野角度研究美国,美国的“反题性”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卡普兰的文字一再印证了“边疆史学”创始人特纳的洞察:美国的成长史是一部经久不息的“脱欧史”,亦即“去文明史”。从东岸开始,当一个定居点构筑妥当以后,他们便毫不迟疑地离开,向西行进,再度隐入荒野。这种“逃离”文明世界和再度“野蛮化”的双重变奏,塑造了美国独特的充满野性的灵魂和身体。

    文明和野蛮两种元素的和谐共存,锻造了美国强悍的肌体,使得这个民族可以承载存在着巨大差异的多元生活和道德方式,尤其可以完美而无副作用地对接霍布斯、洛克和卢梭提出的以“自然状态”为根本驱动力的政治方案。“自然状态”就是“政治状态”的“antipo-des”,它和美国荒野共享一种文明秩序的“反题性”。霍布斯、洛克和卢梭要解决的最重大议题就是如何让“政治状态”和“自然状态”共同存在于一种更高的状态中。同样道理,美国要解决的最重大问题就是如何终结文明和野蛮的敌对和厮杀,让两者为构筑一种更加恢弘的空间秩序贡献各自的独有元素,正题和反题在此被综汇为合题。综观世界史,很多文明都毁于野蛮的打击,很多政治理论也无法解决治乱更替的“黄宗羲定律”,究其原因,最关键的一项就是这些失败的文明与学说不具备兼容“反题”的体质、胸怀和智慧。

(2018年11月29日《南方周末》,林国华《从荒野角度看美国》,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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