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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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头子向他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还是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船,剥着莲蓬,船却慢慢地冲着这里来了。
         小船离鬼子还有一箭之地,好像老头子才看出洗澡的是鬼子,只一篙,小船溜溜转了一个圆圈,又回去了。鬼子们拍打着水追过去,老头子张皇失措,船却走不动,鬼子紧紧追上了他。
        眼前是几根埋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日久天长,也许人们忘记这是为什么埋的了。这里的水却是镜子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鬼子们追上来,看看就扒上了船。老头子又是一篙,小船旋风一样绕着鬼子们转,莲蓬的清香,在他们的鼻子尖上扫过。鬼子们像是玩着捉迷藏,乱转着身子,抓上抓下。
        一个鬼子尖叫了一声,就蹲到水里去。他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别的鬼子吃惊地往四下里一散,每个人的腿肚子也就挂上了钩。他们挣扎着,想摆脱那毒蛇一样的钩子。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
        他狠狠地敲打,向着苇塘望了一眼。在那里,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洒。

(1)、用一句话概括上文的故事情节。

(2)、“张皇失措”的本义是什么?这里为什么写老头子张皇失措?

(3)、文段交代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有什么用意?

(4)、这几段文字写老头子主要运用什么描写方法?突出了老头子的什么性格?

(5)、“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洒”属于什么描写?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1-3题。

有一天晚上母亲出去一趟,留下我看家带孩子;我闷得慌,便翻开后父的一本书——大仲马的《医生札记》,里面夹着两张钞票,一张是十卢布的,一张是一卢布的。书是看不懂的,我合上它,可是忽然想到,一个卢布不仅可以买《使徒传》,大约还可以买一本讲鲁滨逊的书。我在这之前不久在学校里才知道有一本这样的书:在严寒的一天,在课间休息时,我给孩子们讲童话,忽然,其中有个小孩轻蔑地说:

“童话,狗屁,鲁滨逊才是真正的故事呢!”

后来又发现几个小孩是读过鲁滨逊的,大家都夸奖这本书,外祖母的童话不被人欢迎很使我生气,于是就打算读一遍鲁滨逊,为了也能够说一句:这是狗屁!

第二天我带到学校一本《使徒传》和两卷破烂的安徒生童话,三斤白面包和一斤灌肠。在弗拉基米尔教堂菜园旁边的又小又黑的铺子里有鲁滨逊,一薄本黄色封面的小书,在第一页上画着一个戴毛皮圆帽子、披着兽皮的大胡子,这使我不喜欢,可是童话书,别看它们破烂,连表面看过去也觉得可爱。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和孩子们把面包和灌肠分着吃了,我们开始读一个美妙的童话《夜莺》,这个童话立刻抓住所有人的心。

“在中国,一切居民都是中国人,连皇帝也是中国人。”我记得,这一句话,由于它的单纯、含着快乐地微笑着的音乐,还由于它有一种异常美好的东西,使我感到愉快的惊奇。

我在学校里没能把《夜莺》读完,因为时间不够。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站在炉台旁,手拿着煎锅把儿,正在煎鸡蛋,她用奇怪的、遏制的声音问道:

“你拿了一个卢布?”

“拿了;这不是买的书……”

她用煎锅把儿狠狠地打了我一顿,把安徒生的书没收了去,永远藏在不知什么地方,这比挨打更令人悲伤。

  (节选自高尔基《童年》第十二章,刘辽逸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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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的阳光
      一进八月,小夏和小秋天天去村前的土路边盼信。土路上的尘土很厚,八月的阳光煮熟了那层泡沫,赤脚踏上去便会燎起几个水泡。
      终于有一天,盼来了信,两封。小夏一封,小秋一封。两人急着看了信的封面后,又互看了对方的。小夏说:“京城的,比我的好。”小秋道:“上海的,也不差”。兄弟俩将半个月来的焦躁一起用欢笑发泄出来。
      小夏拆信,小秋也拆信,忘了头顶上的烈日。小夏一惊,小秋也一愣。
      后来兄弟俩半喜半忧地回家,将通知书念给父母听。父亲说:“上大学要这么多的钱?”母亲只叹了口气。      
      八月,棉花还没到上市的季节。
      父子仨兵分三路,到晚回家,所筹借的钱还不够费用的十分之一,兄弟俩上学掏空了家底,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母亲只好把一头正在长膘的猪卖了。
       八月的日子越来越少,小夏和小秋的上学费用仍差一大截。那天,他们去了学校。校长和班主任都非常同情,但也无能为力,只好以学校的名义写了封信给乡政府,请他们想办法。
       在烈日下奔波了三天后,父亲捧着由乡政府出面借的2000元贷款回到家里,一下子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十天来的劳碌和心焦,使这个在太阳地里劳作了半个世纪的硬汉子也趴下了。
       上学的费用还不够一个人用的,八月的日子所剩无几。
       没想到这天邮递员竟送来了一张汇款单,1000元,学校来的。附官栏里只有几个小字:“祝贺!全体教师捐赠。”父亲从床上爬起,母亲赶紧将汇款单递过去,父亲的嘴唇蠕动着,发不出声音。
      费用还只够一个人的,日子不会停留,小屋里的人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峻。三个人的目光一起盯着床上的父亲。父亲忽地一骨碌坐起来,说:“现在只有一条路,你们也都懂事了,自己决定吧。要不,抓阄也行。”     小夏和小秋顿时像两尊雕塑!,
      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小夏抬起头说:“小秋,你去吧,你的学校好。”小秋也抬起头:“不,我比你年轻一岁,哥,你去吧。”
      这时谁也没注意小夏一个微小的动作。他把手伸进衣袋,摸出那张录取通知书,撕了个粉碎。小秋醒悟过来后,一下子抱住小夏:“哥!”泪水夺眶而出。
      八月的最后一天,小夏带着200元路费出了门,他去南方打工。父母欠下了许多债,小秋在学校还要许多开支。
      八月的阳光下,小秋站在村头的土路旁,出神地看着泡沫似的尘土上那一行深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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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人的春夜  吴金良
“再遇到人,一定开口。”陈静想着,抬眼望了望胡同里昏黄的路灯。夜深了,到处是一片片黑黝黝的怪影。“唉!这倒霉的自行车!”她从心底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喟叹。
身后传来一串自行车铃声,陈静只来得及“哎”了一声,骑车的小伙子已经一掠而过。
咦!骑车的小伙子又回来了。陈静心里却紧张起来:“这么晚了,他……”
“您刚才喊我?”小伙子跳下车。“啊,没。”
矜持和自卫的心理占了上风,她语无伦次了。
“是车子坏了吧?”一双似笑非笑的细长眼睛望着她。
陈静稍稍镇静了一下:“链子卡在大套里了。”她讷讷着,低着头,心里升起一线希望的光。“那,我也爱莫能助了,没工具,谁也拆不开大链盒呀。”陈静心里又是一片黑暗。
“你家远吧?”
“我家?”她没了主意,下意识地推着车子往前走了几步。
“这样吧,胡同口外左边,有个车铺,这回可能还有人,你去看看吧!"小伙子在她身后跨上车子,边说边飞快地骑跑了。
“这号人!”陈静差点哭了。十一点了,哪家的车铺这时候还有人?她心里咒那小伙子:“骗人!叫你今晚做个噩梦。”
不信归不信,出了胡同口,陈静忍不住真朝左手方向看了一眼。便道上,果然有间小屋还亮着灯。她踌躇地站住了。小屋里走出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冲着陈静喊:“同志,来吧!”
“哎呀,真是车铺!”陈静觉得周围一下子亮了起来,沮丧、恐惧,一股脑儿没了。
这是间临街筒子房,通里屋的门关着,外面这间只有一桌一床和一辆自行车。一个年轻人正蹲在桌边翻看什么。“请进,就是地方小了点。”年轻人站起身,手里拿着把改锥。
陈静一愣:“是你?”
“是我。”年轻人笑了,“我说有人嘛,还能骗你?”他狡黠地眨了眨细长的眼睛。
“我哥送我嫂子上夜班,回来就急火火地把我叫起来,说有要事,原来是……”跟在陈静后面的姑娘说话像是放机枪。“还是有个体户好。”陈静心里想着,感激地冲着那姑娘笑了笑:“太麻烦你们了。”
“没什么,我哥怕您不敢来,才让我起来招呼您,其实您也是胆子太小。我就不怕。”说得陈静怪难为情的。
会者不难,车很快修好了。“多少钱?”陈静打心里希望这小伙子多收她点儿钱。
“钱?”小伙子一愣,旋即笑了:“给五块钱吧。”一只大手,满是油污,伸到陈静面前。
“五块?敲诈!”陈静心里一惊,却又无可奈何地掏出钱包。
“哥——”快嘴的姑娘拉长了声音叫着,“这么晚了,你还开玩笑!”她娇嗔地把那只油污的手打下去,转头对着陈静:“同志,您别多心,他就这样,跟谁都瞎逗。我们又不是开业修车的,哪儿有帮帮忙就要钱的?”姑娘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泛着红潮。
“好了,不开玩笑了。”小伙子搓了搓手,咧开嘴笑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一路上,微风吹着陈静的长发,拂到脸上,怪痒痒的,又很舒服。她觉得今天晚上的路灯格外地亮,亮得耀眼;空气中,也仿佛有种醇美的甜味。
呵,这醉人的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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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池老人

贾大山

      庙后街,是县城里最清静、最美丽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寺院,山门殿宇早坍塌了,留得几处石碑,几棵松树,树顶上蟠着几枝墨绿,气象苍古。寺院西南两面是个池塘,清清的水面上,有鸭,有鹅,有荷;池塘南岸的一块石头上,常有一位老人抱膝而坐,也像是这里的一个景物。寺院虽破,里面却有一座钟楼。那是唐代遗物,青瓦重檐,两层楼阁,楼上吊着一只巨大的铜钟。据说,唐代钟楼,全国只有四个半了,可谓吉光片羽,弥足珍贵。只是年代久了,墙皮酥裂,瓦垄里生满枯草。若有人走近它,老人就会隔着池塘喝喊:喂不要上去,危险

      老人很有一些年纪了,头顶秃亮,眉毛胡子雪白,嗓音却很雄壮。文物保管所的所长告诉我,他是看钟楼的,姓杨,名莲池,1956年春天,文保所成立不久,就雇了他,每月四元钱的补助,一直看到现在。

      我喜欢文物,时常到那寺院里散心。有一天,我顺着池塘的坡岸走过去。

      老人家,辛苦了。

      不辛苦,天天歇着。

      今年高寿了?

      谁晓得,活糊涂了,记不清楚了。

      聊了一会儿,我们就熟了,谈得很投机。

      老人单身独居,老伴儿早故去了。他的生活很简单,一日三餐,有米、面吃就行。两个儿子都是菜农,可他又在自己的院里,种了一畦白菜,一畦萝卜,栽了一沟大葱。除了收拾菜畦子,天天坐在池边的石头上,看天上的鸽子,看水中的荷叶,有时也拿着工具到寺里去,负责清除里面的杂草、狗粪。这项劳动也在那四元钱当中。

      他不爱说话,可一开口,便有自己的道理,很有趣味。中秋节前的一天晚上,我和所长去看他,见他一人坐在院里,很是寂寞。我说:老人家,买台电视看吧。

      不买。他说,那是玩具。钱凑手呢,买一台看看,那是我玩它;要是为了买它,借债还债,那就是它玩我了。

      我和所长都笑了,他也笑了。

      那天晚上,月色很好,他的精神也很好,不住地说话。他记得那座寺院里当年有几尊罗汉、几尊菩萨,现在有几块石碑、几棵树木,甚至记得钟楼上面住着几窝鸽子。秋夜天凉,我让他去披件衣服。他刚走到屋门口,突然站住了,屏息一听,走到门外去,朝着钟楼,放声喊起来:喂下来,那里玩不得呀!踩坏我一片瓦,饶不了你喊声未落,见一物腾空一跃,逃走了。我好奇怪,月色虽好,但究竟隔一个池塘呀,他怎么知道那野物上钟楼呢?他说他的眼睛好使,耳朵也好使,他有功夫。

      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发现他死了。那天上午,我到城外给父亲上坟,看到一棵小树下,添了一个新坟头。坟头很小,坟前立了一块砖,上写杨莲池之墓。字很端正,像用白灰写的。我感到太突然了,想着他生前的一些好处,就从送给父亲的冥钱里,匀了一点儿,给他烧化了。

      当天下午,我怀着沉痛的心情,想再看看他的院落。一进院门,吃了一惊,屋里传出了欢笑声。推门一看,几位老人,有的坐在炕上,有的蹲在地下,正听他讲养生的道理。

      我傻了似的看着他说:你不是死了吗?

      老人们怔住了,他也怔住了。

      我在你的坟上,已烧过纸钱了!

      哎呀,白让你破费了!

      他笑了,笑得十分快活。他说去年冬天,到城外拾柴火,见那里僻静,树木也多,一朝合了眼,就想住到那里去。见那里的坟头越来越多,怕没了自己的地方,就先堆了一个。老人们听了,扑哧笑了,一齐批判他:好啊,抢占宅基地!

      天暖了,他又在池边抱膝而坐,看天上的鸽子,水中的小荷有人走近钟楼,他就隔着池塘喝喊:喂不要上去,危险

      清明节,我给父亲扫墓,发现他的坟头没有了,当天就去问他:

      你的坟头呢?

      平了。

      怎么又平了?

      那也是个挂碍。

      他说,心里挂碍多了,就把功夫破了,工作就做不好了。

                                                                                                                                            (摘自《中国短篇小说百年精华》,有删改)

阅读选段,完成后面的题目。

    我们正在劳动,突然梨树丛中闪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边的约莫十四五岁,红润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和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瑶族老人立即走到她们面前,深深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吓得小姑娘们像小雀似的蹦开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老爷爷,你给我们行这样大的礼,不怕折损我们吗?”老人严肃地说:“我感谢你们盖了这间小草房。”

    为头的那个小姑娘赶紧插手:“不要谢我们!不要谢我们!房子是解放军叔叔盖的。”

    接着,小姑娘向我们讲述了房子的来历。十多年前,有一队解放军路过这里,在树林里过夜,半夜淋了大雨。他们想,这里要有一间给过路人避风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树割草盖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过这边山上来抬菌子,好奇地问解放军叔叔:“你们要在这里长住?”解放军说:“不,我们是为了方便过路人。是雷锋同志教我们这样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动。从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苗子、找草药的机会来照料这小茅屋。

    原来她还不是梨花。我问:“梨花呢?”

    “前几年出嫁到山那边了。”

    不用说,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过任务,常来照管这小茅屋。

    我望着这群充满朝气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洁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驿路梨花处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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