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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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智取生辰纲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杨志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在路上趱行。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客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裹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杨志也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耍处!”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怎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两个虞候口里不道,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1)、分析“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一句在文中的作用。
(2)、关于“早行午歇与早歇午行”之事军健与杨志发生了争执,从中可看出杨志怎样的性格特征?
(3)、军健们见着林子要歇,杨志则催促行走,轻则痛骂,重则藤条抽打。请思考,这一描写又刻画了杨志怎样的性格特点?
(4)、概括本段段意。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按要求答题。

掌心化雪
那个时候,她家里真穷,父亲因病离世,母亲下岗,一个家,风雨飘摇。
大冬天里,雪花飘得紧密。她很想要一件暖和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在里面。可是看看母亲愁苦的脸,她把这个欲望,压进肚子里。她穿着已洗得单薄的旧棉衣去上学,一路上被冻得瑟瑟发抖。
拐过校园那棵粗大的梧桐树,一树银花,映着一个琼楼玉宇的世界。她呆呆的看着,世界是美好的,寒冷却钻肌入骨。突然,年轻的语文老师迎面而来,看到她微微一愣,问:“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得这么少?瞧,你的嘴唇,都冻得发紫了。”
她慌张地答:“我不冷。”转身落荒而逃,逃离的身影,歪歪扭扭。她是个有自尊的孩子,她实在怕人窥见她的贫穷。
语文课,她拿出课本来,准备做笔记。语文老师突然宣布:“这节课我们来个景物描写竞赛,就写外面的雪。有丰厚的奖品等着你们哦。”
教室里炸了锅似的,同学们兴奋得叽叽喳喳,奖品刺激着大家的神经,私下猜测,会是什么呢?
很快,同学们都写好了,每个人都穷尽自己的好词好语。她也写了,却写得索然,她写到:“雪是美的,也是冷的。”她没想过得奖,她认为那是很遥远的事,因为她的成绩一直不引人注目。加上家境贫寒,她有多自尊,就有多自卑,她把自己封闭成孤立的世界。
改天,作文发下来,她意外地看到,语文老师在她的作文后面批了一句话:“雪在掌心,会悄悄融化成暖暖的水的。”这话带着温度,让她为之一暖。令她更为惊讶的是,竞赛中,她竟得了一等奖。一等奖仅仅一个,后面有两个二等奖,三个三等奖。
奖品搬上讲台,一等奖奖品是漂亮的帽子和围巾,还有一双厚厚的棉手套。二等奖奖品是围巾,三等奖奖品是手套。
在热烈的掌声中,她绯红着脸,从语文老师手里领取了她的奖品。她觉得心中某个角落的雪,静悄悄地融化了,湿润润的,暖了心。那个冬天,她戴着那顶帽子,裹着那条大围巾,戴着那副棉手套,严寒再也没有侵袭过她。她安然地度过了一个冬天,一直到春暖花开。
后来,她读大学了,她毕业工作了。她有了足够的钱,可以宽裕地享受生活。朋友们邀她去旅游,她不去,却一次一次往福利院跑,带了礼物去。她不像别人,到了那里,把礼物丢下就完事,而是把孩子们召集起来,温柔地对孩子们说:“来,宝贝们,我们来做个游戏。”
她的游戏,花样百出,有时猜谜语,有时背唐诗,有时算算术,有时捉迷藏。在游戏中胜出的孩子,会得到她的奖品——衣服、鞋子、书本等,都是孩子们正需要的。她让他们感到,那不是施舍,而是他们应得到的奖励。温暖便如掌心化雪,悄悄融入孩子们卑微的心灵。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母亲的来信 
         ①母亲来信了。
         ②在初来城里的日子里,文卡总是焦急地等待着母亲的信,一收到信,便急不可待地拆开,贪婪地读着。半年以后,他已是没精打采地拆信了;脸上露出讥诮的冷笑——信中那老一套的内容,不消看他也早知道了。
        ③母亲每周都寄来一封信,开头总是千篇一律:“我亲爱的宝贝小文卡,早上(或晚上)好!这是妈妈在给你写信,向你亲切问好,带给你我最良好的祝愿,祝你健康幸福。我在这封短信里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感谢上帝,我活着,身体也好,这也是你的愿望。我还急于告诉你:我日子过得挺好……每封信的结尾也没什么区别:“信快结束了,好儿子,我恳求你,我祈祷上帝,你别和坏人混在一起,别喝伏特加,要尊敬长者,好好保重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惟一的亲人,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就肯定活不成了。信就写到这里。盼望你的回信,好儿子。吻你。你的妈妈。”
        ④因此,文卡只读信的中间一段。一边读一边轻蔑地蹙起眉头,对妈妈的生活兴趣感到不可理解。尽写些鸡毛蒜皮,什么邻居的羊钻进了帕什卡沃罗佐恩的园子里,把他的白菜全啃坏了;什么瓦莉卡乌捷舍娃没有嫁给斯杰潘罗什金,而嫁给了科利卡扎米亚金;什么商店里终于运来了紧俏的小头巾——这种头巾在这里,在城里,要多少有多少。
        ⑤文卡把看过的信扔进床头柜,然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收到下一封母亲泪痕斑斑的来信,其中照例是恳求他看在上帝的面上写封回信。文卡把刚收到的信塞进衣兜,穿过下班后变得喧闹的宿舍走廊,走进自己的房间。
       ⑥今天发了工资。小伙子们准备上街:忙着熨衬衫、长裤,打听谁要到哪儿去,跟谁有约会等等。文卡故意慢吞吞地脱下衣服,洗了澡,换了衣。等同房间的人走光了以后,他锁上房门,坐到桌前。从口袋里摸出还是第一次领工资后买的记事本和圆珠笔,翻开一页空白纸,沉思起来……
        ⑦恰在一个钟头以前,他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见一位从家乡来的熟人。相互寒暄几句之后,那位老乡问了问文卡的工资和生活情况,便含着责备的意味摇着头说:“你应该给母亲寄点钱去。冬天眼看就到了。家里得请人运木柴,又要劈,又要锯。你母亲只有她那一点点养老金……你是知道的。”
        ⑧文卡自然是知道的。
        ⑨他咬着嘴唇,在白纸上方的正中仔仔细细地写上了一个数字:126,然后由上到下画了一条垂直线,在左栏上方写上“支出”,右栏写上“数目”。他沉吟片刻,取过日历计算到预支还有多少天,然后在左栏写上:12,右栏写一个乘号和数字4,得出总数为48。接下去就写得快多了:还债——10,买裤子——30,储蓄——20,电影、跳舞等——4天,1天2卢布——8,剩余——10卢布。
        ⑩文卡哼了一声。10卢布,给母亲寄去这么个数是很不像话的,村里人准会笑话。他摸了摸下巴,毅然划掉“剩余”二字,改为“零用”,心中叨咕着:“等下次领到预支工资再寄吧。”
        ⑪他放下圆珠笔,把记事本揣进口袋里,伸了个懒腰,想起了母亲的来信。他打着哈欠看了看表,掏出信封,拆开,抽出信纸。当他展开信纸的时候,一张三卢布的纸币轻轻飘落在他的膝上……

阅读《继父》,完成各题。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贴到南墙上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

      “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再能顶个屁,还不就是人家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卖命地干。

      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去?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劝起母亲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家孙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胎,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

      爸,皱纹何时如蛛1般吞没了您?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倘若您病在床上,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您多少啊?!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起过生父。在我们兄妹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下列问题

两个邮递员

王安忆

    再早的时候,我们这里的邮递员是一个清秀的男孩,说话十分温和,对人也亲切。每当谁家有汇款或者挂号信,他便在楼下一声一声殷殷地叫着,等那人终于被叫醒,从窗口伸出头来答应着,他就总是说:“你慢慢的好了,不要紧的。”在我们的信箱前边,时常的排满了自行车,他就一辆一辆小心地搬开,挤身进去往信箱里投信。我出了新书,便按了信封上投递员的名字签了名送给他,我觉得,假如他喜欢我的书,我会很高兴。他接过书便欣喜而温文地道谢。有时候,我从外归来,见他骑了绿色的自行车迎面而来,这样的时候,他就腼腆地低了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从我身边过去。只在万不得已时,他才对我说话:“王安忆,你的挂号我交给你家邻居了。”当我要谢谢他时,他便红了脸逃跑似地骑车走了。

    后来,他不再来了,接替他的是一个健壮的小伙子,帽沿压在眼睛上,英俊的脸上发出一些青春痘。人们见了他就问道:“那个小孩怎么不来了?”他说:“对了,他不来了。”人们便惋惜地说:“那孩子多么好啊!”毫不掩饰对那男孩的怀念,却也并没怎么使他难堪。他总是每日两班按时来送信,有时候会把一叠信交给某个顺路的居民,请他帮忙捎上去,挨家发一发。如那人稍有难色,他就说:“帮帮忙啊!”有挂号和汇款时,他便在底下声嘶力竭地叫喊,一声比一声紧,催命一般,等人气喘吁吁拿了图章赶下来,他就埋怨道:“我这样叫,难道你还听不见吗?”有一回,我盖了图章,他将挂号递给我时问道:“你是王安忆?”“是的。”我说。“那你是政协委员啦?”他很激动似地嚷,然后又正色道:“那你对我们的工作提提意见?”过后,在马路上或弄堂里遇到他,他就会大老远地喊道:“政协委员,今天有你的信,放在你的信箱里了。”或是:“政协委员,今天没有你的信。”还有些时候,则说:“政协委员,上班去啊!”我被他喊得十分难堪,要制止他,他却已一溜烟地快乐地骑远了。有一次,他在递交了挂号信件时又一次要我给他的工作提意见,我就夸了他一句,不料他立即兴奋地说道:“那你给我写一篇报道。”他的很黑的眼睛在帽沿下闪着亮光,令人很不忍心拒绝他,可是却从心底里觉得这报道写起来有些困难。

    现在,我们这里的邮递员又换了一个白净的圆脸的女孩,说话很害羞,工作也负责,我问她:“新来的?”她小声说:“已经来了两个月了。”我不由得想:她是多么年轻啊!没有人问她那样的问题:“那男孩怎么不来了?”而此时我却想起了那第二个邮递员,遵他嘱咐写了这篇东西。希望他喜欢。

 阅读下面的文章, 完成各小题。

刷子李 

 (作者:冯骥才)

    ①码头上的人,全是硬碰硬。手艺人靠的是手,手上就必得有绝活。有绝活的,吃荤,亮堂,站在大街中央;没能耐的,吃素,发蔫,靠边待着。这一套可不是谁家定的,它地地道道是码头上的一种活法。各行各业,皆有几个本领齐天的活神仙。刻砖刘、泥人张、风筝魏、机器王、刷子李等等。天津人好把这种人的姓,和他们拿手的行当连在一起称呼。叫久了,名字反倒没人知道,只有这一个绰号,在码头上响当当和当当响。

    ②刷子李是河北大街一家营造厂的师傅。专干粉刷一行,别的不干。他要是给您刷好一间屋子,屋里什么都甭放,单坐着,就赛升天一般美。最让人叫绝的是,他刷浆时必穿一身黑,干完活,身上没有一个白点。别不信!他还给自己立下一个规矩,只要身上有白点,白刷不要钱。倘若没这本事,他不早饿成干儿了?

    ③但这是传说,人信也不会全信。行外的没见过,不信;行内的生气,也愣说不信。
    ④一年的一天,刷子李收了个徒弟叫曹小三。当徒弟的开头都是端茶、点烟、跟在屁股后边提东西。曹小三当然早就听说过师傅那手绝活,一直半信半疑,这回非要亲眼瞧瞧。
    ⑤那天,曹小三头一次跟师父出去干活,到镇南道给李善人新造的洋房刷浆。到了那儿,刷子李跟管事的人一谈,曹小三才知道师父派头十足。照师父的规矩,一天只刷一间屋子。这洋楼大小九间屋,得刷九天。干活前,他把随身带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袱打开,果然一身黑衣黑裤,一双黑布鞋。穿上这身黑,就好像跟地上一桶白浆较上了劲。
    ⑥一间屋子,一个屋顶四面墙,先刷屋顶后刷墙。顶子尤其难刷,蘸了稀溜溜粉浆的板刷往上一举,谁能一滴不掉?一掉准掉在身上。可刷子李一举刷子,就好像没有蘸浆。但刷子划过屋顶,立时匀匀实实一道白,白得透亮,白得清爽。有人说这蘸浆的手臂悠然摆来,悠然摆去,似伴着鼓点,和着琴音,每一摆刷,那长长的带浆的毛刷便在墙面“啪”的清脆一响,极是好听。“啪啪”声里,一道道浆,衔接得天衣无缝,刷过去的墙面,真好比平平整整打开一面雪白的屏障。可曹小三最关心的还是刷子李身上到底有没有白点。
    ⑦刷子李干活还有个规矩。每刷完一面墙,必得在凳子上坐一大会儿,抽袋烟,喝一碗茶,再刷下一面墙。此刻,曹小三借着给师傅倒水点烟的机会,拿目光仔细搜索刷子李的全身。每一面墙刷完,他搜索一遍。居然连一个芝麻大小的粉点也没发现。他真觉得这身黑色的衣服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⑧可是,当刷子李刷完最后一面墙,坐下来,曹小三给他点烟时,竟然瞧见刷子李裤子上出现一个白点,黄豆大小。黑中白,比白中黑更扎眼。完了!师傅露馅了,他不是神仙,往日传说中那如山般的形象轰然倒去。但他怕师父难堪,不敢说,也不敢看,可防不住还要扫一眼。
    ⑨这时候,刷子李忽然朝他说话: “小三,你瞧见我裤子上的白点了吧。你以为师傅的能耐有假,名气有诈,是吧。傻小子,你再细瞧瞧吧。”
    ⑩说着,刷子李手指捏着裤子轻轻往上一提,那白点即刻没了,再一松手,白点又出现,奇了!曹小三凑上脸用神再瞧,那白点原是一个小洞!刚才抽烟时不小心烧的。里边的白衬裤打小洞透出来,看上去就跟粉浆落上去的白点一模一样!
    ⑪刷子李看着曹小三发怔发傻的模样,笑道:“你以为人家的名气全是虚的?那你是在骗自己。好好学本事吧!”
    ⑫曹小三学徒头一天,见到、听到、学到的,恐怕别人一辈子也未准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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