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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广西壮族自治区崇左市宁明县2023-2024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11月期中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 完成各题。

借钱

曹春雷

①年幼时在乡下,生活中总也绕不过去的一个字,那就是“借”。借什么呢?借钱。我八岁时父亲去世,母亲一个人拉扯我和大我三岁的哥哥,土里刨食,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即便是掰成两半,也不够花,于是便借。

②那时村人大都不富裕,但都淳朴,只要来人进了家门开了口,多少都会借一点的——人家张回嘴不容易,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吧。好借好还,再借不难。母亲总会在约定的期限内,准时归还,卖粮食或者是卖鸡鸭。

③有一年秋天,母亲要盖房。老屋实在是太老了, 像一位白发豁牙且拄拐的老人,有房梁随时会朽断,土墙随时会坍塌的危险。买材料的钱可是个大数目。先借钱,母亲跑东家去西家。有人家不等母亲上门, 自个儿就拿着钱来了。互相帮衬、互相扶助,这是那时的村风。

④邻居翠芹婶也来了,但她只是站在门口,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姐……我没钱借你,真不好意思。翠芹婶家的奎叔在建筑工地上摔坏了腰,一直在家里躺着。她婆婆,

我喊作二奶奶的,也得了病瘫在床上。

⑤钱借够了,材料买齐了,动工。母亲累倒了, 幸好有村人帮忙, 盖房还算顺利。

⑥有一天,夜深了,我在临时搭起的草棚里还没睡,突然听到自家建房的工地上,有唰啦唰啦的声音传来。我和母亲出去,借着月光, 看到有人在我家工地上忙活,是在筛沙。走近了看,是翠芹婶。

⑦母亲说,翠芹,你不去睡觉,咋来筛沙了呢?便去夺她手里的锨。翠芹婶一边往后闪躲,一边说, 姐, 你就让我干一會儿吧。你家这么大的事, 我一点忙帮不上, 心里难受。

⑧母亲终究没劝得了翠芹婶。那晚,姐俩筛沙,唰啦唰啦,一直到很晚。我在草棚里听, 总以为是外面在下雨。

⑨房子建成那天,母亲炒了很多菜,请来帮忙的乡人们吃饭。我去叫翠芹婶来,她不来。母亲亲自去叫,她还是不来。

⑩第二天晚上,母亲炒了几个菜,茄子土豆之类的, 又去翠芹婶家,硬是将她拉了来。 两人对坐,喝酒,一人一茶碗。 酒是自家地瓜干酿的。

母亲有点喝多了, 絮絮叨叨。 旁边的我听得出, 母亲其实就说了一句话: 你借给我的,是比钱还要重要的东两, 那就是姐妹间的一份情意。

(1)、阅读全文, 以母亲为主语,将文章的情节按序补写完整。 (每空不得超过10个字) 

母亲借钱盖房子→母亲盖房累倒了→ →

(2)、文中的翠芹婶是一个怎样的人?请你结合文章内容简要概括。 
(3)、“老屋实在是太老了,像一位白发豁牙且拄拐的老人,有房梁随时会朽断,土墙随时会坍塌的危险。”请从修辞的角度赏析这句话。
(4)、文章以“借钱”为题,有什么作用?试作简要分析。 
(5)、文章结尾说“母亲有点喝多了,絮絮叨叨”,发挥你的想象,写写母亲絮叨了些什么?不少于60个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那是在十年前的一天,当这位老师正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在家里睡觉时,突然间,电话铃响了,她接过来一听,里面却传出一个陌生粗暴的声音:“你家的小孩偷书,现在被我们抓住了,你快来啊!”
      在话筒里还传出一个小女孩的哭闹声,和旁边人的呵斥声。
      她回头眺望着一边正在看电视的唯一女儿,心中立即就明白过来。
      肯定是有一位小女孩,因为偷书被售货员抓住了,而又不肯让家里人知道,所以,胡编了一个电话号码,才碰巧打到这里。她当然可以放下电话不理,甚至也可以斥责对方,因为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但自己是老师,说不定她就是自己的学生呢?
      透过电话,她隐约可以设想出,那个一念之差的小女孩,一定非常惊慌害怕,正面临着也许是人生中最可怕的境地。
      犹豫了片刻之后,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对了,就这样做。于是,她问清了书店的地址之后,就赶了过去。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在书店里站立着一位满脸泪迹的小女孩,而旁边的大人们,正恶狠狠的大声斥责着。
      她一下冲上去,将那个可怜的小女孩搂在怀里,转身对旁边的售货员说道:“有什么跟我说吧,不要吓着孩子。”
      在售货员不情愿的嘀咕声中,她交清了几十元罚款,才领着这个小女孩,走出了书店,并看清楚了那张被泪水与惊恐,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她笑了起来,将小女孩领到家中,好好清理了一下,什么都没有问,就让小女孩离开了,临走时,她还特意叮嘱道,如果你要看书,就到阿姨这里来,里面有好多书呢。
      惊魂未定的小女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飞一般的跑走了,便再也没有出现。
      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不知不觉间,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她早已忘记了这件事,依旧住在这里,过着平静安详的生活。
      有一天中午,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当她打开房门后,看到一位年轻漂亮的陌生女孩,露着满脸的笑容,手中还捧着一大堆礼物。
      “你找谁?”她疑惑的问道,那女孩激动的说出一大堆话。好不容易,她才从那个陌生女孩的叙述中,恍然发现,原来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十年之后,已经顺利从大学毕业,现在还特意来看望自己。
      这个年轻女孩眼睛里泛着泪光,轻声说道:“虽然我至今都不明白,您为什么愿意冒充我妈妈,解救了我,但我总觉得,这十年来,一直都想喊您一声,妈妈。“

      老师的眼睛里,也开始模糊起来,她有些好奇地问道:“如果那天我不帮你,会发生怎样的结果?”
      女孩的脸上,立即变得阴沉下来,轻轻摇着头说道:“我说不清楚,也许就会去做傻事,甚至是去死。”
      老师的心中猛然一颤,开始暗暗庆幸。自己当年在一念之间所做出的决定,竟然可以如此影响到一个人的一生。
      望着女孩脸上幸福的笑容,她也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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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开出的花

梅寒

       很陡的一座拱桥,刚刚新买的125大踏板摩托车,才从车行里骑出来,心里既兴奋又紧张。紧握车把,加足油门,眼睛直盯着桥中间的路面,咬咬牙冲上去……

       只听“哎哟”一声,我就闯祸了。一位站在桥头的老大爷被我撞上了。大爷的右眼角,生生被摩托车镜子给剐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正从那道口子里呼呼向外冒,一会儿功夫就把大爷的手全染成红的了。

       “大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跳下车,语无伦次。

       我被大爷额上汩汩的血吓着了,也被自己瘪瘪的口袋吓着了。省吃俭用攒点儿钱,一下子全捐给车行,骑上新车刚出门,就闯了这么大的祸。

       “……”大爷蹲在地上不起来,身边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听边上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我的手心里攥了一大把汗。

       众人从来多向着弱者说话。那会儿,受伤的大爷是弱者,我是万恶的肇事者。

       “小姑娘看上去文文静静的,骑车倒很野。”

       “这下赔吧,把人家老人撞得这么厉害,没个三五千怕是下不来喽。”

         ……

       我呆呆地站在老人身边,眼泪都要下来了:“大爷,我带您去医院吧……”

       老人不推辞,气哼哼地捂着半边脸跟我朝不远处的中医院走。一路走,一路唠叨:“我牙疼,好不容易抽点农闲时间来城里看看牙,又把脸上划这么道口子……家里的玉米该收了,山上的果子该摘了……这倒好,还没收就‘光荣’了……你知道眼下俺们农村人要雇个劳力有多难不?一天三顿管吃,还得一天六十呢。就那,也不一定能雇着。年轻人全走了,出去打工了……”我一声不吱地听大爷数落,心里的算盘早已噼哩啪啦响得让我心惊肉跳。牙疼啊,伤口啊,全身体检啊,营养费啊,还有误工费……天,我拿什么来给人家。再看看大爷那架势,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到医院,挂号,送大爷进外科门诊。出来,急急给朋友打电话求助:“赶紧给凑三千块钱来中医院,我撞了人……”

       朋友倒是个爽快人,听我说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只在电话的最后跟我说了句:“乡下人很难缠,小心别让他讹了你。”其实,不必他说,我心里早在敲这样的小鼓了。大爷说的那些,会是白说?

       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切打理好了。从二楼外科门诊出来,再带着大爷去三楼的CT室。走到二楼楼梯拐角处,大爷却不往楼上走。径直拐下去了。

       “哎,大爷,楼上走。”

       “楼上走?走什么走?”

       “去做个全身检查。”

       “不用了,自己的身子骨自己知道。没事儿,一点儿皮外伤。”那会儿,大爷的整个右边脸已慢慢肿起来,紫红透亮。右眼睛被纱布裹住了,下楼时明显有些步履蹒跚。知道无大事,才渐松一口气,慢慢将大爷打量了一番:六十岁上下年纪,脸色是庄稼人那种常年被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脸上皱纹纵横交错,头发已白掉了大半,有点脏乱,想是有段时间没理了。身上穿一件破旧的圆领白T恤,胸前已破了好几个小洞,像衣服的眼睛。

       大爷微驮着背走在我前面,我的目光落在老人背后那行已退色的红色小字——“某某技校”上,心像被什么狠狠咬了一口,没来由的疼了。一定是穿着儿子或女儿打下来的旧校服。我父亲常常这样穿。

       朋友带着临时凑齐的三千块钱来医院时,大爷早已坐上回乡下的汽车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医院门口发愣。

       “怎么?真被人讹了?”朋友跳下车,第一反应就是我被人讹了。

       我转头,望着大爷远去的方向,眼泪肆无忌惮地冲出来

       在医院大门口,我支支吾吾欲跟大爷讨价还价,关于他的“营养费”“误工费”,却被大爷一句话就堵在了那儿:“回去吧,闺女,这半天没回家,你爹妈在家不定有多着急呢,谁的儿女谁挂心啊。以后骑车,可得小心……”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书塾与学堂

郁达夫

    我初上书塾去念书的年龄,却说不清楚了,大约总在七八岁的样子;只记得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在烧年纸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朦胧想睡了,尽在擦眼睛,打呵欠,忽而门外来了一位提着灯笼的老先生,说是来替我开笔的。我跟着他上了香,对孔子的神位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立起来就在香案前面的一张桌上写了一张上大人的红字,念了四句“人之初,性本善”的《三字经》。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夹着绿布书包,拖着红丝小辫,摇摆着身体,成了那册英文读本里的小学生的样子了。

    经过了三十余年的岁月,把当时的苦痛,一层层地摩擦干净,现在回想起来,这书塾里的生活,实在是快活得很。因为要早晨坐起一直坐到晚的缘故,可以助消化,健身体的运动,自然只有身体的死劲摇摆与放大喉咙的高叫了。大小便,是学生们监禁中暂时的解放,故而厕所就变作了乐园。我们同学中间的一位最淘气的,是学官陈老师的儿子,名叫陈方;书塾就系附设在学宮里面的。陈方每天早晨,总要大小便十二三次。后来弄得先生没法,就设下了一枝令签,凡须出塾上厕所的人,一定要持签而出;于是两人同去,在厕所里捣鬼的弊端革去了,但这令签的争夺,又成了一般学生们的唯一的娱乐。

    陈方比我大四岁,是书塾里的头脑;像春香闹学似的把戏,总是由他发起,由许多虾兵蟹将来演出的,因而先生的挞伐。也以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者居多。不过同学中间的有几位狡滑

    的人,委过于他,使他冤枉被打的事情也着实不少;他明知道辩不清的,每次替人受过之后,总只张大了两眼,滴落几滴大泪点,摸摸头上的痛处就了事。我后来进了当时由书院改建的新式的学堂,而陈方也因他父亲的去职而他迁,一直到现在,还不曾和他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这机会大约是永也不会再来了,因为国共分家的当日,在香港仿佛曾听见人说起过他,说他的那一种惨死的样子,简直和杜格纳夫所描写的卢亭,完全是一样。

    由书塾而到学堂!这一个转变,在当时的我的心里,比从天上飞到地上,还要来得大而且奇。其中的最奇之处,是我一个人,在全校的学生当中,身体年龄,都属最小的一点。当时的学堂,是一般人的崇拜和惊异的目标。将书院的旧考棚撤去了几排,一间像鸟笼似的中国式洋房造成功的时候,甚至离城有五六十里路远的乡下人,都成群结队,带了饭包雨伞,走进城来挤看新鲜。在校舍改造成功的半年之中,“洋学堂”的三个字,成了茶店酒馆,乡村城市里的谈话的中心;而穿着奇形怪状的黑斜纹布制服的学堂生,似乎都是万能的张天师,人家也在侧目面视,自家也在暗鸣得意。

    一县里唯一的这县立高等小学堂的堂长,更是了不得的一位大人物,进进出出,用的是蓝呢小轿:知县请客,总少不了他。每月第四个礼拜六下午作文课的时候,县官若来监课,学生们特别有两个肉馒头吃;有些住在离城十余里的乡下的学生,作文课作完后回家的包裹里,往往将这两个肉馒头包得好好,带回乡下去送给邻里尊长,并非想学颍考叔的纯孝,却因为这肉馒头是学堂里的东西,而又出于知县官之所赐,吃了是可以驱邪启智的。

    实际上我的那一班学堂里的同学,确有几位是进过学的秀才,年龄都在三十左右;他们穿起制服来,因为背形微驼,样子有点不大雅观,但穿了袍子马褂,摇摇摆摆走回乡下去的态度,如另有着一种堂皇严肃的威仪。

    初进县立高等小学堂院那一年年底,因为我的平均成绩,超出了八十分以上,突然受了堂长和知县的提拔,令我和四位其他的同学跳过了一班,升入了高两年的级里;这一件极平常的事情,在县城里居然也耸动了视听,而在我们的家庭里,却引起了一场很不小的风波。

    是第二年春天开学的时候了,我们的那位寡母,辛辛苦苦,调集了几块大洋的学费书籍费缴进学堂去后,我向她又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硬要她去为我买一双皮鞋来穿。在当时的我的无邪的眼里,觉得在制服下穿上一双皮鞋,挺胸仲脚,得得得得地在石板路大走去,就是世界上最光荣的事情;跳过了一班,升进了一级的我,非要如此打扮,才能够压服许多比我大半年龄的同学的心。为凑集学费之类,已经罗掘得精光的我那位母亲,自然是再也没有两块大洋的余钱替我去买皮鞋了,不得已就只好老了面皮,带上了我,上大街上的洋广货店里去赊去;当时的皮鞋,是由上海运来,在洋广货店里寄售的。

    一家,两家,三家,我跟了母亲,从下街走起,一直走到了上街尽处的那一家隆兴字号。店里的人,看我们进去,先都非常客气,摸摸我的头,一双一双的皮鞋拿出来替我试脚;但一听到了要赊欠的时候,却同样地都白了眼,作一脸苦笑,说要去问账房先生的。而各个账房先生,又都一样地板起了脸,放大了喉咙,说是赊欠不来。到了最后那一家隆兴里,惨遭拒绝赊欠的一瞬间,母亲非但涨红了脸,我看见她的眼睛,也有点红起来了。不得已只好默默地旋转了身,走出了店;我也并无言语,跟在她的后面走回家来。到了家里,她先掀着鼻涕,上楼去了半天;后来终于带了一大包衣服,走下楼来了,我晓得她是将从后门走出,上当铺去以衣服抵押现钱的;这时候,我心酸极了,哭着喊着,赶上了后门边把她拖住,就绝命的叫说:

    “娘,娘!您别去罢!我不要了,我不要皮鞋穿了!那些店家!那些可恶的店家!”

    我拖住了她跪向了地下,她也呜呜地放声哭了起来。两人的对泣,惊动了四邻,大家都以为是我得罪了母亲,走拢来相劝。我愈听愈觉得悲哀,母亲也愈哭愈是厉害,结果还是我重赔了不是,由间壁的大伯伯带走,走上了他们的家里。

    自从这一次的风波以后,我非但皮鞋不着,就是衣服用具,都不想用新的了。拼命的读书,拼命的和同学中的贫苦者相往来,对有钱的人,经商的人仇视等,也是从这时候而起的。当时虽还只有十一二岁的我,经了这一番波折,居然有起老成人的样子来了,直到现在,觉得这种怪癖的性格,还是改不转来。

    到了我十三岁的那一年冬天,是光绪三十四年,皇帝死了;小小的这富阳县里,也来了哀诏,发生了许多议论。熊成基的安徽起义,无知幼弱的溥仪的入嗣,帝室的荒淫,种族的歧异等等,都从几位看报的教员的口里,传入了我们的耳朵。而对于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国文教员拿给我们看的报纸上的一张青年军官的半身肖像。他说,这一位革命义士,在哈尔滨被捕,在吉林被满清的大员及汉族的卖国奴等生生地杀掉了;我们要复仇,我们要努力用功。所谓种族,所谓革命,所谓国家等等的概念,到这时候,才隐约地在我脑里生了一点儿根。

(选自《郁达夫散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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