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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楼顶的玉米
吴宏博
①儿子给我说:“爸,语文老师为了让我们体会粮食的来之不易,要求我们每个人种一种粮食作物,观察它生根、发芽、生长的全过程,最后再写一篇作文。你说我种什么好呢?”
②现在的老师事可真多,我心想。
③在阳台正侍弄那盆辣椒的老父亲开口抢先回答了儿子,“孙子,这事你得问爷爷,爷爷种了一辈子地,你爸一直忙着上学、考试、进城,哪懂种庄稼的事啊!”
④老父亲是我在儿子上小学后接进城的,让他帮忙接送儿子上下学。离开了土地的父亲不会打太极也不会遛鸟,于是就在阳台上开起了荒。父亲找了很多花盆,种了辣椒、西红柿、韭菜等,还有一盆豇豆蔓爬满了防盗窗的铁栅栏,一尺多长的豇豆挂满了阳台。我总是说,爸,你也不种些花草,都种了一辈子庄稼了还没种够啊?父亲总是笑呵呵地说,这些不比花草美吗?
⑤儿子跑过去问父亲,“爷爷,那你说我种什么好呢?”
⑥父亲一手提着花铲,一手抚摸着儿子的头说:“爷爷帮你种几棵包谷,咋样?”老家把玉米习惯叫包谷。
⑦第二天,满手是泥土的儿子跑到书房,激动地给我说:“爸爸爸爸,爷爷在楼顶帮我种了几盆玉米,有两盆还是我亲手种的呢,过两天发芽了我领你去看。”
⑧父亲也进门了,边拍打身上的土边自言自语似地说:“城里这土没啥营养,还得好好给追肥。”
⑨儿子初学稼穑,每天兴奋地拉上父亲去楼顶。父亲是个耐心的人,每次都会乐呵呵地提了水和铲跟儿子一起上楼顶。
⑩过了几天,听儿子说楼顶的玉米已经发芽了。我终是没有上去看,忙。
⑪父亲每天都会往楼顶跑一趟,说着“都一尺高了”“没想到花盆里也会长出杂草来”之类的话。儿子隔三差五也会跟着父亲上到楼顶去。
⑫一个月过去了,父亲还是坚持每天打理完他阳台的盆栽蔬菜后再去楼顶忙活一阵。
⑬儿子早都不上楼顶去了,过了那个新鲜劲了。父亲有时上楼顶去的时候会叫一声儿子,“走,看你的玉米走。”儿子总会懒洋洋地说:“爷爷,你去弄吧,等长棒子了你再叫我。”
⑭父亲并不在乎儿子的态度,也似乎早忘了这是当初给儿子种的观察苗。他自己倒乐在其中,每天还是边拍打身上的土边似自言自语地说着“都一人高了”“有两棵都抽穗了”之类的话。
⑮父亲毕竟老了,有天从楼顶下来时踏了空,在楼梯上闪了腰,在家里养了几天后,给我说:“我还是回老家去养吧,你们都要忙着上班,照顾我会影响你们工作。回老家让你妈伺候我,也方便,乡下空气也好,好得快。病好了我再来照顾孙子。”来城里这么久了,父亲应该也是想母亲想他的农活了,这是我事后才悟到的。
⑯父亲走的时候,给我和儿子说:“没事就去楼顶给那几棵包谷浇浇水疏疏土,估计快灌浆了,红缨子都长出来了。”
⑰我跟儿子都“嗯嗯”着。
⑱父亲走后,我和妻子只好把儿子送到了托管班。儿子忙他的学习,我和妻子开始忙各自的工作。
⑲秋季说来就来。
⑳有天,父亲突然打来电话:“楼顶的包谷应该快熟了吧,记得让铭铭掰棒子写作文啊。”铭铭是儿子的小名。其实父亲不知道,儿子的作文早都交了,不过不是写的玉米的种植过程,他是根据网上的QQ农场的种菜经验写的。老师还给了他一个“优”,说是虽然有投机取巧之嫌,但却能大胆独辟蹊径。
接完电话,我给儿子说:“铭铭,爷爷让我提醒你掰玉米棒子呢!”儿子兴奋地说:“哦,我差点都忘了自己种的那几棵玉米了。”其实,我也忘了。
儿子兴高采烈地找来一个小篮子,非要拉着我去楼顶掰棒子。来到楼顶,我们傻眼了。那几棵玉米早已枯萎发黄,盆子的土早已干结开裂,那秆腰的棒子空瘪瘪的。我们真傻,快一月多都没有得到照顾的玉米,怎么会给我丰收的景象呢?从父亲种下粒到长成苗,我终是一次都没有上过楼,对于它们的生长,我都是从父亲的自言自语里了解。看着枯黄的玉米,我突然想到了父亲,那个我整天忙得都顾不上好好陪着说几句话的老人,就像这几棵被我遗忘了的玉米……我给儿子说:“走,周末回老家,看看你爷爷奶奶去。”(选自《山东文学》2014年10期)

(1)、文章以玉米为线索展开,请根据文意,完成下表。

事件“我”的态度父亲的态度
儿子老师布置作文,种玉米主动热情
始终没有去看快乐耐心
儿子懒得管玉米——
父亲回家,儿子忘记玉米也忘记了玉米


(2)、请说说文章第15段中“这是我事后才悟到的”的具体含义。

(3)、请赏析下列句子的表达效果。
①那几棵玉米早已枯萎发黄,盆子的土早已干结开裂,那秆腰的棒子空瘪瘪的。
②那个我整天忙得都顾不上好好陪着说几句话的老人,就像这几棵被我遗忘了的玉米。

(4)、文中的父亲有何性格特点?请结合本文内容谈谈你对主题的理解和感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1)~(5)题。

社戏(前文)

鲁  迅

         我在倒数上去的二十年中,只看过两回中国戏,前十年是绝不看,因为没有看戏的意思和机会,那两回全在后十年,然而都没有看出什么来就走了。

 第一回是民国元年我初到北京的时候,当时一个朋友对我说,北京戏最好,你不去见见世面么?我想,看戏是有味的,而况在北京呢。于是都兴致勃勃的跑到什么园,戏文已经开场了,在外面也早听到冬冬地响。我们挨进门,几个红的绿的在我的眼前一闪烁,便又看见戏台下满是许多头,再定神四面看,却见中间也还有几个空座,挤过去要坐时,又有人对我发议论,我因为耳朵已经喤喤的响着了,用了心,才听到他是说:“有人,不行!”

         我们退到后面,一个辫子很光的却来领我们到了侧面,指出一个地位来。这所谓地位者,原来是一条长凳,然而他那坐板比我的上腿要狭到四分之三,他的脚比我的下腿要长过三分之二。我先是没有爬上去的勇气,接着便联想到私刑拷打的刑具,不由的毛骨悚然的走出了。

         走了许多路,忽听得我的朋友的声音道,“究竟怎的?”我回过脸去,原来他也被我带出来了。他很诧异的说,“怎么总是走,不答应?”我说,“朋友,对不起,我耳朵只在冬冬喤喤的响,并没有听到你的话。”

         后来我每一想到,便很以为奇怪,似乎这戏太不好,——否则便是我近来在戏台下不适于生存了。

         第二回忘记了那一年,总之是募集湖北水灾捐而谭叫天还没有死。捐法是两元钱买一张戏票,可以到第一舞台去看戏,扮演的多是名角,其一就是小叫天。我买了一张票,本是对于劝募人聊以塞责的,然而似乎又有好事家乘机对我说了些叫天不可不看的大法要了。我于是忘了前几年的冬冬喤喤之灾,竟到第一舞台去了,但大约一半也因为重价购来的宝票,总得使用了才舒服。我打听得叫天出台是迟的,而第一舞台却是新式构造,用不着争座位,便放了心,延宕到九点钟才去,谁料照例,人都满了,连立足也难,我只得挤在远处的人丛中看一个老旦在台上唱。那老旦嘴边插着两个点火的纸捻子,旁边有一个鬼卒,我费尽思量,才疑心他或者是目连的母亲,因为后来又出来了一个和尚。然而我又不知道那名角是谁,就去问挤小在我的左边的一位胖绅士。他很看不起似的斜瞥了我一眼,说道,“龚云甫!”我深愧浅陋而且粗疏,脸上一热,同时脑里也制出了决不再问的定章,于是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人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然而叫天竟还没有来

         我向来没有这样忍耐的等待过什么事物,而况这身边的胖绅士的吁吁的喘气,这台上的冬冬喤喤的敲打,红红绿绿的晃荡,加之以十二点,忽而使我省悟到在这里不适于生存了。我同时便机械的拧转身子,用力往外只一挤,觉得背后便已满满的,大约那弹性的胖绅士早在我的空处胖开了他的右半身了。我后无回路,自然挤而又挤,终于出了大门。街上除了专等看客的车辆之外,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大门口却还有十几个人昂着头看戏目,别有一堆人站着并不看什么,我想:他们大概是看散戏之后出来的女人们的,而叫天却还没有来…… 

         然而夜气很清爽,真所谓“沁人心脾”,我在北京遇着这样的好空气,仿佛这是第一遭了。

         这一夜,就是我对于中国戏告了别的一夜,此后再没有想到他,即使偶而经过戏园,我们也漠不相关,精神上早已一在天之南一在地之北了。

         但是前几天,我忽在无意之中看到一本日本文的书,可惜忘记了书名和著者,总之是关于中国戏的。其中有一篇,大意仿佛说,中国戏是大敲,大叫,大跳,使看客头昏脑眩,很不适于剧场,但若在野外散漫的所在,远远的看起来,也自有他的风致。我当时觉着这正是说了在我意中而未曾想到的话,因为我确记得在野外看过很好的好戏,到北京以后的连进两回戏园去,也许还是受了那时的影响哩。可惜我不知道怎么一来,竟将书名忘却了。

至于我看好戏的时候,却实在已经是“远哉遥遥”的了,其时恐怕我还不过十一二岁。

         【注】①谭叫天(1847-1917):即谭鑫培,又称小叫天,当时的京剧演员,擅长老生戏。②目连:释迦牟尼的弟子,民间传说他曾入地狱救母。《目连救母》一剧,旧时在民间很流行。③龚云甫(1862-1932):当时的京剧演员,擅长老旦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我爱戈壁滩的风

①2013年,我因工作在甘肃的戈壁滩修建铁路。因为戈壁滩独特的地理条件,使得风给了戈壁滩一年四季不同的景象。刚到那里时,一眼望去都是荒芜的戈壁滩,只有几棵芨芨草在风中摇曳,虽然荒凉,却让人瞬间有了天宽地阔之感。

②)戈壁滩的一场风要从春刮到冬。千百万年来,。这不变的风里其实带着满腔的热情,仿佛当年马背上的胡人,蒙纱骑马挎着柳叶细刀。呼啸着沧桑。它好像是战于沙场的最后一个武士,横刀立马于戈壁,默默地守望着哺育了自己生命的地方,向戈壁展示着它的冷酷、刚酸、豪迈与狂放,向人类倾诉它的凄楚孤寂、无尽惆怅和深深幽怨、

③戈壁滩上的夏,当太阳把戈壁烤得像一口即将爆裂的油锅的时候,戈壁滩上的大多数生灵正在东躲西藏;无处藏身的芨芨草、骆驼刺等戈壁植物只能耷拉着脑袋享受阳光。这时的戈壁风,在烈日的炙烤下也显得疲惫不堪,躺在戈壁滩上有气无力地呻吟。当天空出现一片片云彩的时候,它们慢慢地爬起来,一个能酩酊大醉酒鬼一样,迷迷糊糊、晃悠悠、踉踉跄跄脚步,到人的脸庞和手等裸露处时,给人一种针灸的刺痛。有时,它们趁着酒兴,以它们特有的豪迈和狂放翩翩起舞,与阳光一起,在浩瀚无垠的戈壁深处,建造起一座座精美绝伦、形态逼真、若隐若现、亦梦亦幻、或动或静的海市蜃楼,给死一般沉寂的戈壁,增添了无限生机和万千气象。

④戈壁滩上的秋,风变得阴柔、清冷。它们像从封闭已久的魔窟中刚刚逃跑出来的魔鬼一样,一个个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开始,它们还是一绺一绺的,不时发出一些细微的阴阳怪气的声响,但随着全身筋骨的舒展,就变成一股一股的,音调也变成清脆响亮的嗖嗖声。在戈壁风的号令下,野兔、田鼠等动物爬出洞穴,在红柳树中奔走觅食,雄鹰展翅蓝天,俯视着寻找猎物,茫茫无涯的戈壁上出现了少有的生机。这时,空气中好像有了阴冷潮湿的气息,戈壁也隐约有了大海的影子。极目远眺,茫茫戈壁,“浪花”滚滚,一丛丛灌木、一个个沙丘好似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叶叶扁舟,千帆竞发、百舸争流,蔚为壮观。有时候,魂魄不宁的戈壁风会一团团地聚到一起,形成一个个或细弱、或粗壮的龙卷风,使尽浑身力气旋转着、升腾着,直插蓝天,在雄浑高远的戈壁上矗立起一根根柱子,将天地连为一体。

⑤戈壁滩上的冬,风冷酷极了。那何止是风,简直是长了眼睛的刀子无论你穿得多么厚实,它都要想方设法钻进你的裤腿、袖筒和领口之中,让人透心地凉,打在脸上,像针刺一样,钻心地痛。它们一缕一缕地呼啸而过,无情地撕扯着戈壁滩上少得可怜的枯萎干瘪的植被。当他们感到寒冷、孤独的时候,就结伴奔跑起来,沙子和尘土成了它们的棉衣。它们就这样守望着戈壁,捍卫着自己的尊严。每当雪花降临戈壁时,他们唯恐失去自己生存的领地,使出浑身解术驱赶着雪花胡乱地飞舞,把天空搅得混混沌沌、迷迷茫茫。但在经过一番搏击、广袤的戈壁披上银装后,戈壁风就慢慢地屈服了、顺从了。它们悄悄地躲进戈壁深处,静静地等待着春天的召唤。这就是戈壁风—―万年不息、四季轮回的戈壁风――让人类胆寒、让人类颤抖的戈壁风!千年不语的戈壁风啊,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冷酷、如此无情?到底怎样才能化解你的孤寂,消除你的幽怨呢?

⑥戈壁滩上的风四季不同,风的韵味也不同,我在那里留下青春的足迹和美好的怀念。后来,不管我身处何方,只要刮风,我都会想起戈壁上吹起的沙沙风响。

⑦“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我爱吟诵这首诗里的风,但我更爱戈壁滩上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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