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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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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的题。
                                                                                      远处,那一盏灯
         ①许多年前,我固执地以为自己已经超越了同龄孩子的思想,我希望摆脱一切约束而自由地生活。但那个冬天难忘的经历让我有了改变。
         ②一个冬日的早晨,我又和母亲吵了架,心里充满了不满和委屈。我独自离开了家,漫无目的地到旷野中流浪,我感觉自己正走向一个自由快乐的天地。
         ③我不断向前走,饥饿和寒冷却不断地向我侵袭过来。整整一天的跋涉之后,天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寒冬腊月的风是那样的冰冷刺骨,“呜呜”地在山谷里作响,萧瑟的草木在冰天雪地里哀鸣。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和孤寂。我开始哭,一种愧疚的情绪同时包围了我。事实上,并没有人给我什么大不了的伤害,我只是因为早上起床时,不肯穿母亲新做的那件看上去十分臃肿的蓝花袄,而母亲只是满怀委屈地责备我不理解家庭的境况和大人的心思。
        ④一顿大哭之后,我的心里豁然亮堂了起来。这时候,我倒是真的想到了母亲的艰辛和不易。她独自养活一家老小,每天在我进入梦乡之前,她那双像松树皮一样粗糙的手就不曾闲过。白天已经在农田里劳累一天了,有时干着活就开始打瞌睡,头缓缓地垂下去,垂下去,然后再极力地抬起来,用力摇动一下;可是过不久多久,又开始重复那个动作……每当这个时候,母亲的身边总是放一盆冷水和一条毛巾,就连天寒地冻的严冬也不例外,她总是说,擦把脸就精神了!
        ⑤我走着走着就想到母亲了。她的手到了冬天总是开裂子,那些裂子又因为白天的不停劳作而张开血口子,痛得钻心彻骨!每当这样的夜晚,懂事的大姐就会走上前去,用村里那个土医生配的冻疮膏给母亲涂抹。这时的大姐,每抹一下就关切地看一下母亲的脸,生怕会弄痛了母亲,而母亲回望大姐的眼神也是慈祥而柔和的。这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嫉妒,以至我每次和母亲发生争执时总是冲她喊:“你是偏心眼了,你就是只知道疼大姐和小弟!”
        ⑥天很黑,周围也模糊。我一边想,一边自责,一边流泪。我显得疲惫不堪,同时我迷路了……突然之间,我望见了远处有点亮光。哦,那是一盏灯!我发疯似地冲向那盏灯……山野顿时平静,天空微微泛白,树木不再狰狞,小路也变得清晰起来。啊,我竟然听到了母亲带着哭声的沙哑的呼唤。虽然隔得远了,声音是那样的微弱,可听在我的耳中却格外的清晰,格外的亲切。
        ⑦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母亲的脸上挂满了泪水。那一瞬间,我注意到母亲看上去十分狼狈,原来母亲一脚踩空,滚到山坡下去了。我猛然想起,母亲八岁那年害过一场病,她的视力很弱,即使是在白天,也只能看到那短距离的东西。我的泪水“哗哗”地往下淌。
        ⑧那个冬夜,母亲手里的那盏灯照亮了一段崎岖的山路,也照亮了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心路,并且在以后困难的日子里,我还常常想起——那盏泛着橘黄色光芒的马蹄灯!

(1)、第①段说:“那个冬天难忘的经历让我有了改变。”请概括叙述“我”的难忘经历。(不超过60个字)

(2)、下面两个句子都写得生动而有意味,请根据文章,分别提出其表达作用。
①寒冬腊月的风是那样的冰冷刺骨,“呜呜”地在山谷里作响,萧瑟的草木在冰天雪地里哀鸣。
②这时的大姐,每抹一下就关切地看一下母亲的脸,生怕会弄痛了母亲,而母亲回望大姐的眼神也是慈祥而柔和的。

(3)、文章第⑦段写母亲“八岁那年害过一场病”有什么作用?

(4)、文章结尾说,那盏灯“照亮了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心路”,并且以后我“还常常想起”“那盏泛着橘黄色光芒的马蹄灯”。对此你是怎样理解的?

(5)、母亲和“我”是文中的主要人物,请你对其中的一个人物作出评析。注意从文中选择典型材料,进行分析和归纳。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道  行

① 于先生是小镇上的名人。

 ②于先生一辈子走村串乡唱皮影儿,小镇人一年也见不到他几回。一旦于先生出现在小镇里,这天晚上于先生小屋前面的老槐树下就聚起一帮人,等着太阳落山了看于先生的皮影儿。于先生是不收乡亲们一文戏钱的,权当是犒劳乡里乡亲。

③于先生的驴皮影人全部是自己设计、自己雕刻。无论是古代的人物,还是现代的人物,都做得有模有样。那年,上面派来一个镇长,是个贪得无厌的泼皮,没做两年镇长就被小镇人撵走了。泼皮走的当天,于先生就演了一场皮影儿,主角就是刚刚被撵走了的泼皮镇长。他那走势、坐样、贪相、泼皮无赖的模样惟妙惟肖,赢得乡亲们一阵阵喝彩:像,像,太像了,真是那泼皮无赖样儿啊。

④于先生的影人不仅由自己设计,自己雕刻,在幕布后面还自己操纵。更绝的是,生旦净丑,戏里的所有人物的说唱全部由他一人完成,男角声音浑厚敞亮,女角清婉柔美,丑角油腔滑调,让人禁不住捧腹大笑。人物是这样,就是那些动物也是活灵活现的,马嘶鸣,鸡啄食,狗啃棒,鸟扇羽,猴子翻白眼,鱼摆尾喷水……都栩栩如生,似有神助一般。

⑤就这样一个能人,愣是一生不收徒。真是可惜了一身绝技。

⑥给于先生挑担走村串乡的人姓皮,谁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皮挑儿。皮挑儿跟着于先生,每天挑着于先生五颜六色的驴皮影人和锣鼓家什走南闯北,一跟就是三十年,愣是啥也不懂,啥也没学会。

⑦人们也劝皮挑儿,跟着于先生学几招,好歹能挣口饭吃不是。皮挑儿嘿嘿一笑:“我笨呢,就靠两个肩膀糊口吧。”

⑧人们也劝于先生,好歹教皮挑儿两手,您干不动了,让他也有口饭吃不是。

⑨于先生也是嘿嘿一笑:“超拔绝妙的技艺不是教的,也不是学的,要看有没有悟性。悟性高了,自有天成。”

⑩说这话没过一年,于先生就故去了。

⑪小镇人叹息:可惜了,一身绝技都让于先生带进棺材里去啦。

⑫四村八乡人惋惜:于先生走了,再也看不到那么好看的驴皮影儿喽。

⑬没想到小镇忽然又演开了驴皮影儿,那幕布上的影人儿嬉笑怒骂、耍戏打斗,样样生动逼真、惟妙惟肖。特别是人们看到幕布上女人梳洗打扮的表演:散发、梳头、挽髻、簪花、涂脂抹粉、更换衣衫的一系列动作干净利索,真不相信那是由几根竹棍子操纵出来的。观看的人无不啧啧赞叹,拍手叫好。

⑭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演皮影的人竟然是皮挑儿。他的演技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于先生还要胜一筹。

⑮有人问皮挑儿:“你有这般手段,为何早先不露一手啊?”

⑯皮挑儿说:“那时候有于先生在,我是怕争人家的名头,夺人家的饭碗啊。”

⑰“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⑱皮挑儿说:“现在于先生走了,他不需要那个名分,也不需要拿这手艺糊口,可我还是要活下去呀,大家也要看皮影儿度日子啊。”

⑲人们无不称道:皮挑儿这人德行好,道行又高。他是怎么学的皮影戏?又是怎样练就的一手功夫?不仅外人不知道,就连于先生也毫无觉察。

⑳大家再也不叫他皮挑儿了,改称皮先生。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故乡的眼睛
                                                                                                                   李光彪
        ①每次回到故乡,一阵狗吠声过后,老家的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开门的人不是大哥,就是大嫂。有时,大哥、大嫂下田上山干活去了,门没上锁,我随手推开,便可见到患有中风多年,手脚不灵便,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前来迎接我的母亲。
         ②老家的那扇院门为两页、双合门,用厚实的方木板做成。只要人在家,门就像苏醒的母亲,睁着眼睛。家里无人,门合上,多像闭目养神的母亲。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门如老去的母亲,夜以继日看守着那院老屋,那个老家。
        ③在父老乡亲眼里,母亲是村里第一个领取国家高龄补贴的老人,我是那个小村庄“爬”得最高的人。按乡亲们的话说,我是村里的一朵鸡枞(蘑菇),母亲是山村的一棵常青古树。村里人都说我家坐场好、地脉旺,那扇门的向口(方向)最好。
        ④老家的人自古以来,不论谁家起房盖屋,上梁竖柱,安门立户,都要请风水先生瞧地盘,择个黄道吉日,张灯结彩,燃放鞭炮,摆开宴席,请客热闹一番。家运不顺的人家,也会请来风水先生,调整门向,重新安门,祈求平安。
       ⑤我童年的快乐与忧伤,也与老家那扇门有关。家里来了客人,灶房里就会飘出香味来,无比高兴的我,勤快地帮母亲拿筷、摆碗、端菜。慌乱中,常被门槛绊得跌跌撞撞,差点鸡飞蛋打。也有时,人多,母亲不让我上桌,舀一碗饭菜,多加块肉,打发我到旁边吃。不想走远的我坐在门槛上,一边吃饭,一边听大人喝酒说话。一会儿又跑到饭桌前,肚饱眼不饱,以添饭加莱为由,向母亲多要块肉吃。农忙时节,大人总是很晚才回家。我个子矮,够不着藏在高高门楣上的钥匙,打不开门,只好坐在门槛上,等啊等!等到家人回来时,饥饿的我已经口水挂满嘴角,昏昏打瞌睡了。
        ⑥儿时的我喜欢打陀螺,经常不熟练地挥着柴刀在门槛上砍陀螺。一个陀螺砍成,门槛已被我砍得伤痕累累。因此,心疼门槛的母亲最反对我打陀螺。认为我打陀螺不仅常拿母亲的鞋线、布条,还砍坏了门槛,误了拾粪的时间,是不务正业的事。可年幼无知的我,总会背着母亲,悄悄跑出家门,和小伙伴们一起比赛打陀螺。有时,我们一群娃娃玩“躲猫猫”,经常有人躲在门后面。尽管鞋露在外面,近在眼前,找的人粗心大意,也要好一阵才能找到,扎实绕眼。
         ⑦开财门是我最喜欢的事。每年大年初一黎明前,公鸡刚叫过头遍,全家人还沉睡在除夕的睡梦中,我就迫不及待起床,边打开堂屋门,边背书一样大声朗诵:“财门大打开,金银财宝滚进来,滚进不滚出,滚给我家满堂屋。”刹那间,几枚镍币就会从天而降,滚落在门槛下。一一捡进衣袋,便成了我多得的压岁钱。后来,姐姐才告诉我,那些镍币是母亲赴除夕之夜全家人熟睡时,悄悄放在门头上的。
        ⑧门槛不仅是我常坐的板凳,也是小猪、小鸡、小狗回家的彼岸。刮风了,下雨了,小猪、小鸡、小狗就会簇拥着越过门槛,往院里窜。若门关着,就会各自找个位置,横七竖八拥堵在门槛旁。尤其是蹲在门槛上的鸡群,就像玩“讨小狗”游戏的我们,吵吵嚷嚷。见母亲回来,又像群幼儿园的孩子见到老师一样,蜂拥跟着母亲追,直到母亲进门,分别给它们喂食,才各自离开。
        ⑨天长日久,门槛被踩踏成了“凹腰猪”。按母亲的话说,凹了的门槛漏财,必须更换。可换门槛和安新门一样重要。老家人把树木分为阴木和阳木两种,阴木用作死人做棺材,阳木用作活人做家具。而门槛必须用柿子树、苹果树、梨树之类的果木树来做。为了换门槛,那年秋后,母亲忍痛割爱,砍倒了菜园埂上那棵柿子树。晾晒到腊月,才择了日子,请来木匠,砍、锛、锯、刨,杀鸡烧香,燃放鞭炮,把“凹腰猪”门槛换了。并由童男子的我反复从门槛上面跨过三次之后,才让全家人进出。此刻,新安的门槛、新贴的对联、新挂的红布,整扇门仿佛过年穿上新衣服的我,焕然一新,喜气盈门。
        ⑩离开家,跨过大山的门槛,进城二十多年,我不仅走南闯北,去过澳门、厦门、天门、荆门、玉门,还登上过北京的天安门。可最令我牵肠挂肚的还是老家的那扇院门。因为,那扇门是故乡的眼睛、家的眼睛、母亲的眼睛,永远望着我回家的那个方向。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后面小题
                                                                                                     大 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在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 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割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堤顶是一条灰白的小路, 路的两边长满野草,行人的脚压适迫得它们很瑟缩,但依然是生气勃勃的。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听不到脚步声。田野里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粱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草叶儿上挂着亮晶晶 的露水珠儿,微微颤抖着,对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根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甲连环    一杆枪杀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听着歌声,我感到陡然间长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带着我善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干得陡,牲口也爱吃。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捉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干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  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无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大堤弯弯曲曲,刚走出里把路,黑云就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了起来,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幺?”
        “风。”
        爷爷淡波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们钻进了风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
        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城哆嗦。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起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赶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粱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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