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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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银行里的男孩
(美国)菲利普·罗斯
一天,我到西大街某银行的一个小型储蓄所准备开个新账户。
已经是午饭时间,储蓄所里只有一个职员在值班。那是一位大约40岁的黑人,紧贴头皮的头发,小胡子,整洁、笔挺的棕色西装,身上的每一处都暗示着,他是一位细心谨慎的人。
这位职员正站在柜台后面,柜台前站着一位白人男孩,黄棕色的头发,穿着一件V字领的毛线衣,一条卡其裤和一双平底鞋。我想我特别注意他是因为他看起来更像一位初中生,而不是一位银行的顾客。
男孩继续引起我的兴趣的是下面所发生的事。
他手上拿着一本打开的存折,脸上写满了沮丧的表情。“但是我不明白,”他对银行职员说,“我自己开的账户,为什么我不能取钱。”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职员对他说,“没有父母的信函,一个14岁的小孩不能自己取钱。”
“但这似乎不公平,”男孩说,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我的钱。我把钱存进去。这是我的存折。”
“我知道是你的存折。”职员说,“但规定就是那样。现在需要我再讲一遍吗?”
他转身对我微笑了一下。“先生,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本来想开一个新账户,但是看到在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幕后,我改变了主意。”我说。
“为什么?”他说。
“就因为你说的话。”我说,“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的话,您刚才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已经够年龄把钱存入你们的银行,却没有达到取出他的钱的年龄。如果无法证明他的钱或者他的存折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银行的规定的确太可笑了。”
“对你来说也许可笑,”他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似乎有点生气了,“但这是银行的规定,除了遵守规定,我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跟银行职员辩论的时候,男孩满怀希望地紧挨着我,但最终我也无能为力。突然我注意到,在他手上紧抓着的那本打开的存折上显示只有100美元的结余。存折上面还显示进行过多次小额的存款和取款。
我想我反驳的机会来了。
“孩子,以前你自己取过钱吗?”我问男孩。
“取过。”他说。
我一笑,转问银行职员:“你怎么解释这个?为什么你以前让他取钱,现在不让呢?”
他看起来发火了。“因为以前我们不知道他的年龄,现在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我转身对男孩耸耸肩,然后说道:“你真的被骗了。你应该让你的父母到这里来,向他们提出抗议。”
男孩看起来完全失望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把存折放进背包,然后离开了银行。
银行职员透过玻璃门看着男孩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转身对我说道:“先生,你真的不应该从中插一杠。”
“我不应该插一杠?”我大声说道,“就你们那些该死的规定,难道他不需要一个人来保护他的利益吗?”
“有人正在保护他的利益。”他平静地说。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银行。”
我无法相信这个白痴居然会这样说。“瞧,”我揶揄道,“我们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但你也许愿意跟我解释解释银行如何保护那个孩子的利益。”
“当然,”他说道,“今天早上我们得到消息,街上的一帮流氓已经勒索这个孩子一个多月。那帮混蛋强迫他每周取一次钱给他们。显然,那个可怜的孩子由于太过害怕而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才是他为什么如此烦恼的原因。取不到钱,他害怕那些流氓会打他。不过警察已经知道这件事,今天他们也许就会实施抓捕行动。”
“你的意思是说根本没有年龄太小而不能取钱的规定?”
“我从没听说过这个规定。现在,先生,你还需要开户吗?”

(1)、“银行里的男孩”为什么会引起“我”的兴趣?请简要概括。

(2)、选文用第一人称来写有什么好处?

(3)、结合具体语境,理解下列句子中加点词语的含义。
①他手上拿着一本打开的存折,脸上写满了沮丧的表情。
②在我跟银行职员辩论的时候,男孩满怀希望地紧挨着我。

(4)、文中“我”的“插一杠”对故事情节的发展起到什么作用?

(5)、综观全文,你看出“黑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从中你悟出了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故乡》选段
      我们的船向前走,两岸的青山在黄昏中,都装成了深黛颜色,连着退向船后梢去。
      宏儿和我靠着船窗,同看外面模糊的风景,他忽然问道:
     “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可是,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咧……”他睁着大的黑眼睛,痴痴的想。
      我和母亲也都有些惘然,于是又提起闰土来。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杨二嫂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狗气杀(这是我们这里养鸡的器具,木盘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鸡可以伸进颈子去啄,狗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
       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母亲和宏儿都睡着了。
      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我想: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又大家    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    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     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    而生活。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闰土要香炉和烛台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他,以为他总是崇拜偶像,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只是他的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阅读蒲末释的《那一路,我们沉默不语》(有删改),完成小题。

    ①我十三岁那年,跟人打架,被学校劝退。班主任叫来了我爸,让我爸带我回去反省几天,我爸就真的把我领了回去。

    ②第二天,我爸就带着我跟他去工地,搬砖。他说,搬一天,算一天的工钱。我听说有钱拿,答应了。

    ③在搬到二十多块砖时,就彻底搬不动了,只觉得后背冒虚汗,整个身子都飘飘然的。我只得找了一棵樟树靠着枝干坐下,微风吹拂着脸,凉快了许多,我眯着眼,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④回去的路上,我都没说话,我爸问我几句,我也都是嗯嗯啊啊。一直到晚上我爸跟我结工钱时,我才缓过神来。我爸问我明天还去吗,我想都没想就说:“去!”

    ⑤第二天上午,搬到一半,肚子咕噜叫,趁我爸不注意我又溜到了樟树底下,那天上午风很大,太阳却比前一天烈许多,工地外围的沙地泛着刺眼的光,我在树阴下坐了半个钟头,还是汗如雨下。

    ⑥下午搬了一会儿,浑身又没了力气,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遮着睫毛,眼睛睁都睁不开。从来没有晒过这么大的太阳,我觉得大地在旋转,紧接着整个人朝前倒去。模糊中,听到我爸喊我的名字,我想应一声,却开不了口。

    ⑦我爸把我抱到樟树下,使劲地给我扇风,喝了几口水,我再睁开眼睛,他又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面包,塞到我嘴里,我们在樟树下坐着,我爸问我:“明天,你还要来吗?”我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头说:“来,有吃有喝,为什么不来。”我爸笑着不说话。

    ⑧不知过了多久,从工地旁的马路上开来了一辆小车,扬起一阵灰,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包工头,挺着个大肚子,昨天中午来过一次,还大声嚷着:“工程要加紧!”当时没多少人听他说话,有的还撇着嘴骂他压工钱。他身边那人穿着一双擦得发亮的皮鞋,带着墨镜,手里拿着皮包,一下车就使劲咳嗽,包工头对他毕恭毕敬的,想必是老板。

    ⑨我跟着我爸,准备过去继续搬砖。戴墨镜的,把我爸喊住了,他大步走了过来,摘了墨镜,有些不屑地问道:“你不干活,坐在那干嘛?”那语气像极了让我退学的那个校领导,我爸不自在地笑了一下,有些支吾地说着:“太热了……”没等我爸说完,那人就扇了我爸一巴掌,我只觉得周边都沉寂了下来,那一巴掌声音清脆,我想不了太多,往前冲了过去,却被我爸拦在身后,他低声跟那人说着:“对不起。”

    ⑩我有些失望,我不明白,我爸为什么要跟那人说对不起,从我爸身后挣脱开来,拿起手边的砖头朝戴墨镜的砸了过去,没有砸中,被他给躲开了。他有些暴跳如雷,用手指着我爸的鼻子大声吼着:“滚,你明天不用来了,都给我滚蛋。”说完啐了一口痰。没等我再捡起砖头时,我爸就把我拉开了。

    回去的一路上,我爸都没说话,我侧着身子,看到他的右脸,黝黑中透着消散不去的红,那团红色,比头顶的太阳还要毒辣,我第一次体会到心脏的部位抽痛着。

    回到家后,我妈问起我们怎么回来得比昨天要早,我没说话,独自回了房间,晚饭也没吃,我爸喊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应。他跟没事人似的,和我妈说着些家常。

    那一晚上,我都没睡着,凌晨的时候,我爸来我房间一次,捏了捏我的胳膊,出去的时候,轻轻地把门给带上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收拾了课本,跟我爸说:“我回学校了。”

    他就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奔往学校的方向,那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

    清晨的风特别凉快。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学费

马德

    初秋的天,有些热。他走在前面,父亲离他不远,走在后面。

    “爹,别送了,回去吧。”他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父亲没作声,继续跟在他后边。“爹,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他有些催促父亲了。父亲含混地应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凡事小心点,多留个心眼。”父亲又叮嘱了他一遍,然后扭头蹒跚地往回走。父亲年轻的时候开山炸石,一块石头砸在了他的脚背上,留下了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

    望着父亲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这次去大学报到,本来,父亲说好了要去送他的。然而,临行的时候,父亲还是变了卦。也许,父亲太在意他的跛足,怕他的形象给上大学的儿子丢了人。

    “小二,你等等。”没走出多远,父亲在背后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又转身回来了,看上去很着急,走路的姿势摇摆得像一架风车。

    “爹还是不放心你的学费哩。”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缝在衬衣口袋里的钱,鼓鼓的,也硬硬的。这些学费,都是父亲东挪西借筹来的。就为了这几千块钱,跛足的父亲,走村串乡,不知道跑了多少山路,说了多少好话。

    “这钱,装在口袋里,爹还是不放心,要不,咱换个地方?”父亲像是和他商量,又像在自言自语。“那……放在哪儿好呢?”他有些迷惑。因为在他想来,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地方能妥善地藏了这比命还重要的钱。

    “要不,把钱塞进袜子里,这样,穿在脚底下,是不是更安全?”父亲眼中跳跃着兴奋和喜悦,仿佛一颗忐忑的心,就要藏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了。

    父子俩坐在山路上,小心翼翼地拆开缝在衬衣上密密麻麻的针脚,把钱分成两堆,极认真地塞进袜底,然后,再慢慢地穿上鞋,系紧鞋带。父亲看了一眼他的鞋,说:“这回,该没事了。”也许,父亲是真的放心了,额上的皱纹一道一道舒展开来,蓄积在其中的汗水,没遮拦地滑了下来。

    与父亲再次分别之后没走多长时间,他便觉得脚底疙疙瘩瘩的,不舒服。这段山路虽然只有12里,但他不知道是不是能坚持到镇里的车站。因为,他觉得脚底下又滑又湿    钱大概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找了一个山头,他坐下来,慢慢脱下鞋,又小心地褪下袜子,他吓了一跳:由于汗水浸泡,再加上脚底的磨蹭,上面几张钞票已严重变形,而且,图案也变得模糊不清了。他慌了,赶紧脱下另一只鞋,迅速扯下袜子,抽出里边的钱。也许,那一刻,他吓坏了,慌得有些手忙脚乱,这时,一阵风刮来,一沓钞票,像平地里惊起的一群蝴蝶,飘飘扬扬,四散飞了起来    他脑袋里“轰”的一声,一刹那,天塌地陷。

    一张张的钱,就像四散了的魂魄。

    他赶紧四下里寻找。石头下、草丛间、树坑里,远处、近处、高处、低处,他都找遍了。他一边找,一边哭,不敢回去告诉父亲,怕父亲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一直找到下午,仍然有500元钱不见下落。放弃寻找后,他果断地把剩余的钱重新装进那个衬衣口袋里,

    然后,抱得紧紧的,奔向镇里的车站    也许,他能做的,他该做的,只剩下这些了。

    一直到学校,他都紧紧地抱着那件衬衣,以及衬衣口袋里的钱。交了学费,他已经没有一分钱过生活了。他没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学校,只是说,自己家庭困难,需要勤工俭学。系里很爽快,除了在餐厅给他找了份工作,还减免了他的部分学费。

    开学典礼后,他给父亲写了封信,信里说,一路上,乘汽车,换火车,都很顺利。大学不错,系里的老师对他也不错,一切都好,希望家里不要挂念他。

    信寄出去不久,就收到了父亲的回信。他说,前些日子,有人谣传说,一个学生的钱被风刮跑了,还有人说是你,爹没相信。这事不会发生在咱身上,爹对你放心着哩。大字不识几个的父亲,只歪歪扭扭回了这么几行字,信的最后,是这样一句话:儿子,你长大了!”

    霎时,他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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