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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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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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错,……”奥楚蔑洛夫严厉地说,咳嗽着,动了动眉毛。“不错。 ……这是谁家的狗?这种事我不能放过不管。我要拿点颜色出来叫那些放出狗来闯祸的人看看!现在也该管管不愿意遵守法令的老爷们了!
     ……
     “他哥哥来啦?是乌拉吉米尔·伊凡尼奇吗?”奥楚蔑洛夫问,整个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哎呀,天!我还不知道呢!他是上这儿来住一阵就走吗?”
    ……
    “哎呀,天!他是惦记他的兄弟了……可我还不知道呢!这么说,这是他老人家的狗?高兴得很……把它带走吧。这小狗还不赖,怪伶俐的,一口就咬破了这家伙的手指头!哈哈哈……得了,你干什么发抖呀?呜呜……呜呜……这坏蛋生气了……好一条小狗……”
    ……
    “我早晚要收拾你!”奥楚蔑洛夫向他恐吓说,裹紧大衣,接着穿过市场的广场径自走了。

(1)、这几段文字描写了奥楚蔑洛夫的(    )等方面。

A、语言、动作、神情 B、语言、动作、心理 C、语言、动作、外貌 D、外貌、心理、动作
(2)、“整个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与前面文章中描写奥楚蔑洛夫神情的语句“拧起眉头”形成对比,这一对比有什么表现作用。(   )

A、两副截然不同的嘴脸,不仅看出奥楚蔑洛夫媚上到无耻的地步,更可以看出他“变色龙”的本质。 B、可以看出奥楚蔑洛夫作为警官很为难 C、说明奥楚蔑洛夫跟将军的哥哥很熟 D、说明奥楚蔑洛夫跟将军的哥哥很熟D.说明奥楚蔑洛夫因将军的哥哥而恐慌害怕。
(3)、文中奥楚蔑洛夫两次说“哎呀,天!我还不知道呢?”表现了他(     )。

A、故作惊讶,向上级讨好、献媚 B、听到将军哥哥的到来,感到惊奇 C、听说狗的主人是将军的哥哥而恐慌害怕 D、自责自己粗心,不知道将奥楚蔑洛夫军哥哥的到来
(4)、奥楚蔑洛夫夸赞小狗及与狗说的一番话,联系全文看,表现了他(      )。

A、对小狗的喜爱 B、对上阿谀奉迎的卑劣无耻的丑态 C、变色龙的本质 D、媚上欺下以及变色龙的本质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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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粥

刘墉

       大概因为回台体力透支,返美前突然上吐下泻。所幸儿子住得近,清晨五点把我送去急诊。化验结果,是感染了通常只有小孩会怕的“轮状病毒”。

       医生说这时候肠胃弱,什么都不能吃,连喝运动饮料,都得掺一半的水。直到第二天下午烧退了,护士送来食物,小小的纸杯,里面只有黏糊糊的一点半流体,原来是米浆。

       抱着那软软的纸杯,小心地用吸管慢慢吸,好像奶娃。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肾脏炎,病得挺重,有一阵子也只能喝这个,相信多半是母亲喂我,但不知为什么,而今只记得父亲坐在床边,端着碗喂我的画面。

       第三天下午出院,又来了位护士,给我好几份介绍轮状病毒的小册子,说回家只能吃稀饭、海苔酱、苹果泥……而且不能多吃,看不吐不泻了,再由去皮的鸡肉丝排开始。

       自己煮了稀饭,不错,够软,唯一的缺点是我加太多水,为了吃实在些,只好往锅底捞稠的。端上一大碗白稀饭,颇有成就感。儿子早晨送来肉松,是他去专门店买的,居然印着“婴幼儿专用”,不知道这小子是体贴还是讽刺。我倒了尖尖一堆肉松在稀饭上,急着下嘴,立刻被呛得猛咳,因为把细如粉末的肉松吸进了气管。

       一边咳,一边用筷子把肉松压进稀饭,再搅拌成肉粥。突然懂了,为什么父亲总坚持先把肉松搅匀,才交给我,还一直叮嘱我慢慢吃。他也帮我吹,吹得眼镜上一层雾,又摘下眼镜吹。父亲还教我用筷子由碗的四周拨稀饭,说那里因为接近碗边,凉得快。有时候我还是等不及,他则会再拿来两个大碗,把稀饭先倒进一个碗,再来回地跟另一个碗互相倾倒。没几下,就凉多了。

       可不是吗?我自己煮的这碗稀饭也够热的。第一口已经把我烫到,但是当我改由四周拨,就能入口了。上面拌的肉松吃完,我又倒了好多肉松下去。这种“大手笔”,也是小时候被父亲惯坏的,那时候母亲常骂,哪儿是吃稀饭配肉松,根本是吃肉松配稀饭。

       吃了一整锅白稀饭和一整罐肉松,肠胃居然没出毛病。第三天,我的胆子更大了,一番忙乱之后,我这辈子做的第一碗“牛肉粥”上桌了,十分滚烫黏稠,而且大有“闻香下马”的境界。牛肉丝,不错!一点也不老。姜,虽然切的时候已经因为摆太久,像是削竹片,反而更带劲。我的嘴又被狠狠烫了一下,想到爸爸的方法,改为从旁边拨。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该拿个勺,从粥的表面,一点一点刮。

       果然,一次刮一点点,滚烫的粥也不烫了。我有些自诩,可是又觉得似乎见过别人用勺子刮的画面。我一边刮一边想,突然回到了九岁的童年,回到父亲的病床前。医院为直肠癌手术不久的父亲送餐,只一碗,像这样的瘦肉稀饭,我居然急着跑到床边要吃。母亲骂:“那是你爹的!”父亲对她挥挥手,反教我爬上床,跟他并排坐着,又怕我摔下去,一手搂着我,一手喂我吃。肉粥很烫,医院里没有两个大碗可以用来减温。父亲就用勺子一点一点在稀饭的表面刮。那瘦得像干柴的手直抖 , 但是只要把勺子落在稀饭上就不抖了,非但不抖,还像抚摸般,很细腻、很轻柔地,一圈一圈刮,每次只刮薄薄一层,再吹吹,放进我嘴里。

       现在我正这么做,但是飞回了五十年前,我的手成为父亲临终前两个月的手。我的眼镜飞得更遥远,成为父亲为我吹粥时的眼镜,蒸汽氤氲,镜片罩上一层雾。我像父亲当年一样,摘下眼镜,只是不见清晰,反而模糊。一个年已花甲的老孩子,居然从这碗粥,想到五十七年前抱养我的父亲,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淌,淌在父亲的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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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文】

云南的歌会(节选)

沈从文

      ①这种年轻女人在昆明附近村子中多的是。性情开朗活泼,劳动手脚勤快,生长得一张黑中透红枣子脸,满口白白的糯米牙,穿了身毛蓝布衣裤,腰间围个钉满小银片扣花葱绿布围裙,脚下穿双云南乡下特有的绣花透孔鞋,油光光辫发盘在头上。不仅唱歌十分在行,而且大年初一和同伴各个村子里去打秋千(用马皮做成三丈来长的秋千条,悬挂在高树上),蹬个十来下就可平梁,还悠游自在,若无其事!

      ②在昆明乡下,一年四季,早晚都可以听到各种美妙有情的歌声。由呈贡赶火车进城,向例得骑一匹老马,慢吞吞地走十里路。有时赶车不及,还得原路退回。这条路得通过些果树林、柞木林、竹子林和几个大半年开满杂花的小山坡。马上一面欣赏土坎边的粉蓝色报春花,在轻和微风里不住点头,总令人疑心那个蓝色竟像是有意模仿天空而成的;一面就听各种山鸟呼朋唤侣,和身边前后三三五五赶马女孩子唱着各种本地悦耳好听的山歌。有时面前三五步路旁边,忽然出现个花茸茸的戴胜鸟,矗起头顶花冠,瞪着个油亮亮的眼睛,好像对于唱歌也发生了兴趣,经赶马女孩子一喝,才扑着翅膀掠地飞去。这种鸟大白天照例十分沉默,可是每在晨光熹微中,却欢喜坐在人家屋脊上,“郭公郭公”反复叫个不停。最有意思的是云雀,时常从面前不远草丛中起飞,一面扶摇盘旋而上,一面不住唱歌,向碧蓝天空中钻去,仿佛要一直钻透蓝空。伏在草丛中的云雀群,却带点鼓励的意思相互应和。直到穷目力看不见后,忽然又像个小流星一样,用极快速度下坠到草丛中,和其他同伴会合,于是另外几只云雀又接着起飞。赶马女孩子年纪多不过十四五岁,嗓子通常并没经过训练,有的还发哑带沙,可是在这种环境气氛里,出口自然,不论唱什么,都充满一种淳朴本色美。

【乙文】

回到“婴儿状态”——读沈从文

曹文轩

      ①近来读沈从文的文论,觉得他的一句话,为我们说出一句可概括他之文学艺术的最恰当的术语来:“我到北京城将近六十年,生命已濒于衰老迟暮,情绪却始终若停顿在一种婴儿状态中。”这“婴儿状态”四字逼真而传神,真是不错。

      ②婴儿状态是人的原生状态。它尚未被污浊的世俗所浸染。当一个婴儿用了他清澈的目光看这个世界时,他必定要省略掉复杂、丑陋、仇恨、恶毒、心术、计谋、倾轧、尔虞我诈……而在目光里剩下的,只是一个蓝晶晶的世界,这个世界十分的清明,充满温馨。沈从文写道,这是一个“安静和平”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人都有一副好脾气,好心肠,很少横眉怒对,剑拔弩张,绝无“一个个像乌眼鸡 ,恨不得你啄了我,我啄了你”的紧张与恐怖。

      ③沈从文曾写过一篇《我的写作与水的关系》的文章。文中说道:“我学会用小小脑子去思索一切,全亏得是水。我对于宇宙认识得深一点,也亏得是水。”他所写的故事,也多数是水边的故事。他说:“我文字风格,假若还有些值得注意处,那只是因为我记得水上人的言语太多了。”沈从文爱水,而水的一大特点就是它具有柔性。这水上的人与事,便也都有了水一般的柔情。

      ④对这种情感的认定,自然会使沈从文放弃“热情的自炫”,而对一切采取“安详的注意”。他用了一种不焦躁、不张狂、不亢奋的目光去看那个世界——世界不再那么糟糕那么坏了。自然界如此幽静迷人,人世间也非充斥着恶声恶气,人们互助着,各自尽着一份人的情义。表现在语言上,沈从文去掉了喧嚣的词藻,去掉了色彩强烈的句子,只求“言语的亲切”。那些看来不用心修饰而却又是很考究的句子,以自然为最高修辞原则,以恬静之美为最高美学风范,构成了沈从文的叙事风格。

      ⑤说了“婴儿状态”与“柔情”的话题,一个疑问也便出现了:沈从文一生坎坷,常在贫困流浪之窘境中,且又不时被小人戏弄与中伤,……这世界呈现于他的分明是暴虐,是凶残,是种种令人所不齿的勾当,而他却何以总是处在婴儿状态之中,又何以将世界看得如此柔情动人?他的沉重呢?他的大悲与慨叹呢?

      ⑥沈从文也没得遗忘症,怎么能忘掉这一切?我们何以不能换一种思路去追究一下?我以为,他并非遗忘,而只是不说。沈从文将这世界看多了,便也变得心胸豁达,去尽了火气。他不再会大惊小怪了,他能用了冷静的目光看待一切了。他已完成了一个从婴儿状态过渡到成人状态,又过渡到婴儿状态的过程。

      ⑦对于他对柔情的偏爱,我们何不做这样的解释:世界既日益缺少这些,文学何不给人们创造这些?与其将文学当成杠杆、火炬、炸药去轰毁一个世界,倒不如将文学当成驿站、港湾、锚地去构筑一个世界。

      ⑧但,沈从文对我们目力所及的世界确实做了淡化处理。他省略掉或虚写了一般意义上的灾难与痛苦,每写到这些地方都是轻描淡写地交代一下,一滑而过,从不滞留于这些地方,更不铺陈其事,做煽情的把戏。几年前,我曾对沈从文的门徒汪曾祺的小说做过概括:怒不写到怒不可遏,悲不写到悲不欲生,乐不写到乐不可支。我以为汪曾祺的意义,正在于他晓得了艺术。

阅读下面的散文,完成下面各题。

迷路

刘国芳

       我小时候迷过一次路。

       那天我一个人在外面玩。我走了很远,来到了一条河堤上。但再远,我也认识回家的路,因为这地方我来过,大人带我来过几次,我知道回家的路:沿堤往回走,过一座桥后往左拐,就能走到我住的新大街。

       这样熟的地方我当然不担心迷路。

       在河堤上我没再走,就在河堤上玩。差不多是夏天了,美丽的蝴蝶从很远的地方飞来又飞往很美的地方,也有的蝴蝶不再飞往远处了,停下来。蝴蝶停下来的地方更美﹣﹣那是美丽的花丛。与蝴蝶一起飞来的还有蜻蜓,它们飞在很高的天空,把天空装点得多彩多姿。这是一个很美的夏天,花红草绿,蝴蝶起舞,蜻蜓翩跹。

       一个老人,在我玩着时走了来。近了,老人说:“你知道新大街怎么走吗?”

       我看着老人,点点头,说:“知道,往这边走,过了一座桥后往……”我应该告诉老人往左拐,但话要说出口时,我忽然想骗骗老人﹣﹣我小时候是个很调皮的孩子,往人水缸里撒过尿,塞过人家的烟囱﹣﹣这次,我骗起老人来,说:“过了一座桥后往右拐。”老人丝毫没有怀疑,老人谢过我,蹒跚着走去。

       我在老人走远后笑起来,老人按我指点的方向走,一定会迷路。我在堤上玩了一阵,也要回家了。回家的路我认得:沿堤往回走,过一座桥后往左拐,就能回到家里。

       我按上面的想法往回走。

       很快我走到桥边了,又很快,我过了桥。桥那边两条路,往左拐就是回家的路,很快,我走上了这条路。但在这条路上走了一阵,我居然看见了老人,她慢慢吞吞地走在我的前面。见到老人,我立刻明白我走错了,我告诉过老人让她过了桥往右拐,这是骗她的,现在,我看见了老人,说明我跟老人走在同一个方向。

       我不能跟着老人走。我转身往回走,走回到桥边时,我拐进了另一条路。

       但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很久,我也没走到我住的新大街,而且越走越陌生,我不知道我走到哪里了,也不知道新大街在哪里。

       我迷路了。

       我后来嘤嘤地哭起来,我要回家,但不知道家在哪里。一个大人,过来问我哭什么,我告诉大人,我迷路了。大人让我别哭,然后慢慢诱导我,问我住在哪里。我还记得我住在新大街,我告诉了大人。大人听了,笑起来,大人说你走反了方向。说着大人牵着我,带我回家。

       我回到家后又看见那个老人了,妈妈说那是我外婆。外婆也认出了我,她说你指给我的路是错的,你不认识路,你怎么能不迷路呢?我说外婆你怎么知道我指错了路。外婆说我过了桥又问了别人,人家告诉我往左边走。

       我明白我为什么会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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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卑微的母亲

       ①晚上,和朋友一起去吃烧烤,我们刚坐下,就见一个老妇人提着一个竹篮挤过来。她头发枯黄,身材瘦小而单薄,衣衫暗淡,但十分干净。她弓着身,表情谦卑地问:“五香花生要吗?”彼时,朋友正讲一个段子,几个人被逗得开怀大笑,没有人理会她的问询。她于是将身体弓得更低,脸上的谦卑又多了几分:“五香花生要吗?……”

       ②她一连问了几遍,却都被朋友的说笑声遮住。她只好尴尬地站在一旁,失望和忧愁爬满了脸庞。我问:“是新花生吗?怎么卖呀?”她急慌慌地拿出一包,又急慌慌地说:“新花生,三块钱一包,五块钱两包……”我掏了五块钱,她迅速把两包花生放在桌子上,慢慢退回去,奔向下一桌。

       ③每一次去逛超市,都会看到那个做保洁的女人。有五十多岁了吧,头发灰白,晒得黑红的脸膛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有几缕头发湿湿地贴在脸上。她总是手脚不停地忙碌,在卫生间,在电梯口,在过道。她弯着腰用力檫着地,超市里人来人往,她刚擦过的地,马上就被纷至沓来的脚步弄得一塌糊涂。她马上回过头来,重新擦一遍。

       ④有一次,我上卫生间,正好碰到她。她的头垂得很低,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看见她的两只骨骼粗大的手,捏着衣角局促不安地绞来绞去。那双手是红色的,被水泡得起了皱,有些地方裂开了口子,透着血丝。她的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看样子是超市的主管,那人语气凛凛地训斥:“你就不能小心点?把脏水洒在人家衣服上,那大衣好几千块呢,你赔得起吗?这个月的工资先扣下……”她就急了,伸手拉住那人的衣袖,脸憋得通红,泪水瞬间涌得满脸都是。她语无伦次地说:“我儿子读高三,就等着我的工资呢,我下次一定小心……我慢慢还,行吗?可不能全扣了呀……”她几乎是在低声哀求了。

       ⑤逛街回来,遇上红灯。我们被交通协管员挡在警戒线外,等待车辆通过。这时,马路中间正在行驶的车上忽然有人扔出一只绿茶瓶子。瓶子里还有半瓶茶,在马路上骨碌碌转了几个圈,眼看就要被后面的车辗上。忽然,就在我身旁一个女人猛地冲过去,几步跳到马路中间,探手捡起那个瓶子,迅速塞进身后的蛇皮袋里。她的身后,响起一大片汽车尖厉的刹车声,司机气急败坏地冲她嚷:“抢什么抢,不要命了!”

       ⑥她一边陪笑着往后退,一边扬起手中的瓶子冲着我们这边微笑。我回头,这才看到,我身后还有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孩儿,也竖着两根手指在冲她笑。母子俩的笑容融在一起,像一个温暖的磁场,感染了所有的人。我明白了,她是一个贫穷的母亲。那个瓶子,不过一两毛钱,可对她而言,可能是一包供孩子下饭的咸菜。

       ⑦生活中,常常能看到这样的女人。天不亮就满城跑的送报工,满面尘土的垃圾工,摇着拨浪鼓收破烂的师傅,被城管撵得到处跑的水果小贩……她们身份卑微,为了一份微薄的收入兢兢业业。她们又无比高尚,为了孩子,胸腔里藏着震惊世界的力量。

       ⑧她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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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

①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②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儿就觉得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③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到的时候去世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④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儿小块儿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枝上的嫩芽儿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儿……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⑤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⑥后来发生了分歧:我的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领袖人物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陪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⑦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睛顺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⑧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我的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很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幽古龙居崖

张雄文

①小径裹满苔藓,像往上蠕动的青褐色蚯蚓,曲曲弯弯,悄然伸入陡峻的山崖间。盛夏的阳光淌在峰峦之上,苔藓便洒满斑驳而层叠的竹影。山风习习而起,浓密的竹林簌簌有声,竹影轻摇,仿佛踏着碎步的温婉矜持女子。

②我循着一两声似乎沾染了浓翠的鸟音抬头而望,竹梢上的峰顶壁立,仍然隐在白云深处;挨挤的竹林蔓延而上,又与它处合围而来争夺地盘的树们短兵相接,或退避三舍,或迂回而进,目光尽处只有浸透绿意的袅袅云霭。再回首登临之初的山脚,早已与村落、稻田、池塘及尘世的喧嚣一道,消隐在浩漫的绿海里。

③此刻,我立在这座叫龙居崖的峰峦半山腰,听凭幽绿一寸寸浸润衣衫与肌肤,山泉般洗涤周身残存的尘灰与疲惫,忽然想寻一块青石而枕,体会一番古人“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的意趣。

④作枕的青石一时不可得,洪荒远古的空寂却渐渐侵逼而来,我蓦然有了陈子昂“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喟。不过,空寂只是一瞬,我很快依稀听见山林深处传来飞漱的水声,似鼓角击鸣。我好奇心顿起,循声寻路,斜穿竹林,下坡复上坡,到几米外一处平地立定,一帘瀑布赫然挂在了右侧。银白的水幕从峰顶倾泻而下。峰顶与瀑布贴近的崖壁是一整块巨石,呈湿漉漉的深黑色。瀑布滑向的谷底,也是一整块硕大青石,经亿万斯年的飞漱冲刷,已凹陷为一处深潭。潭水溢出,顺深谷流成小溪。小溪左岸的碎石滩,存有几处柴火烧过的黑色痕迹。在这深山幽壑间,舀瀑布流泉烹茶,择竹笋野菇充饥,也算是人生难得的洒脱了。

⑤收回目光,我才发现脚边草丛隐伏一条浅浅的水渠,从瀑布的腰身处引水。于是顺水渠悠然而行,想着渠水尽头会是怎样的人家。峰回水转,几栋木质青瓦的房屋隐在浓荫深处。山路一侧悬着柄木牌:龙居崖水寨。我瞬间有了偶适水泊梁山的时空错觉,疑心屋边碗口粗的枫树后会跃出一个手持板斧的黑脸大汉。

⑥黑脸汉子确有一个,是房屋的主人,姓王,憨憨的笑脸。他引我来到青石板屋,门口一左一右立着两个木水桶,板壁上悬着诸如斗笠、竹筛、簸箕等竹制旧物。另一侧则挂着老辈木匠用的刨子、手摇钻、墨斗、木锉、角尺、画规,地坪上则放着犁耙、打谷机、手摇纺纱车……四十年前的时光似乎并未流逝,而是凝固在这深山。我须臾间也似乎回到了童年。唐人白居易一日山行,为烂漫的山花惊叹:“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我则想说:“长恨童年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⑦疑惑之下问主人,才知眼前旧物多是祖传,也有从邻舍们那里淘来。他家开了民宿,思量着用满山的葱碧与幽寂、清澈的瀑布和远去的旧物引来游者,不想正击中了我的心房。我展颜而笑,欣然进屋,歇宿龙居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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