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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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糖罐的秘密
       ①上高中时,学校坐落在清江边上的一个小村子里。宁静的村落三面临水,四季风景如画,如同古人笔下的世外桃源。但也极其A(piānpì)闭塞,周围疏疏落落全是民居,连买一根针也非要上十里外的小镇不可。
       ②这可苦了我们这群高三的可怜虫们。读书实在太耗心智了,以至于整天唯一的感觉就是饿,连睡梦中都满是各种各样令人B(chuíxián)的好吃的东西。不知是谁带了一罐糖来,是那种黄亮如金、细软如沙的黄砂糖。
       ③于是,寝室里便流行罐装的黄砂糖。十二个糖罐,恰似我们十二个女孩子,亲亲热热地排成一排。临睡前,美滋滋地喝上一杯热腾腾的糖水,月儿便甜甜地照进梦乡。
       ④唯独秦霜是不大喝糖水的。因此她那个别致的青瓷陶罐里的糖,比起我们的总是又多又满。每晚,我们一边啜着糖水,一边叽叽喳喳地品头论足.或嘀嘀咕咕地发着牢骚,或嘻嘻哈哈地相互取笑时,秦霜总是在灯下读着她那本似乎永远也读不完的小说:问她为什么不喝,她说:“坏牙齿呢!”
       ⑤后来有人跟我咬耳朵,说秦霜的糖罐根本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她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年迈的外婆一起过活,学费都交不齐,哪还有闲钱买糖吃?她那一罐糖,吃了再没得添的,又怕人瞧不起,就胡说什么坏牙齿的鬼话!我听了之后觉得心头一紧,有说不出的悲凉。
       ⑥一次下课间操,口渴了,我匆匆忙忙回寝室找水喝-经过寝室门前的花坛时,不经意地向寝室的窗户一瞥,却见秦霜正狼吞虎咽地吃什么东西,不由一惊。细细看,竟是在吃糖呢!她挨次从每个糖罐里舀上一大勺,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
       ⑦我看得目瞪口呆。可不知怎地,慢慢地,所有的惊讶、愤怒、鄙夷渐渐散去,两行温热的泪却无声无息地淌下来,滴落在那暗香袭人的花丛中――我悄悄地离开了那扇窗户,贼一样地潜回教室。
        ⑧晚饭后,待一寝室人走得一个不剩,我一跃而起,飞快地闩上门,拉上窗帘,一把抱起我的糖罐,先给另外的几个逐一补上一大勺糖,然后,将剩下的通通倒进那个青瓷糖罐:又从箱子里抽出一袋糖,倒入自己的空罐儿。胆战心惊地忙完这一切,我狂跳不止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⑨前不久,我收到了一封寄自深圳的来信:信是这样写的——

晓琴:
你一定还记得那个糖罐儿吧,那是我外婆的嫁妆,据说还是宫廷里的东西。现在,居然有人愿出五万元买它呢!我舍不得出手,因为,你倒进去的糖,远远不止值这个数儿。
那个偷糖吃的女孩儿,她其实觉察到了花丛中的那双眼睛——那双世界上最纯、最美的眼睛。因为它的注视,那个差点成为偷儿的女孩,在后来充满苦难的岁月里,却再也不曾妄动过一回。

       ⑩不用说,这封信是我多年的挚友——已任深圳一家电脑公司执行总经理的秦霜寄来的。

(1)、根据拼音写出文中应填入的词语。
piānpì (            )      chuíxián (            )

(2)、根据语境,第④段划线句“秦霜总是在灯下读着她那本似乎永远也读不完的小说。”两个需要重读的词浯是         

(3)、第⑦段写道:“我悄悄地离开了那扇窗户,贼一样地潜回教室。”请发挥想象,把此刻“我”的心理活动描写出来。

(4)、结合上下文,理解第⑨段中划线句“因为,你倒进去的糖,远远不止值这个数儿。”的含义。

(5)、本文以     为线索展开情节,先后写了喝糖、         等四件事。

(6)、请结合本文谈谈自己在做人方面获得的启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散文,完成后面问题
                                                                                              圆 满
                                                                                             吴念真
      ①父亲在乡下当了一辈子的医生,一直到七十五岁才退休。
      ②退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医保之后,村里的人不管大小病都宁愿跑去邻近的大医院挤,加上人口外移以及老病人逐渐凋零。
      ③母亲说,父亲现在的病人只剩下他自己,病症是自闭,不出门、不讲话,唯一的活动是自己跟自己下围棋。
      ④从小父亲就期待孩子中至少有一个人可以当医生,但三个小孩都让他失望:弟弟从小学钢琴,不过后来也没变成演奏家,现在是录音室老板,每天听别人演奏。妹妹念传播,当过一阵子电视台记者,和企业家第二代结婚,然后离婚,用赡养费经营了一家双语幼儿园。父亲曾经抱怨说,都是我这个长子的坏榜样。高中分科的时候,不管父亲怎么威逼利诱,我还是坚持念文科,之后进报社,职位起起落落,直到现在看着报业飘飘摇摇。
      ⑤母亲曾经跟我们说,其实父亲最常抱怨的理由是:这三个小孩所做的事都“对咱们没帮助”。
      ⑥不过几十年过去,那样的抱怨倒是慢慢地少了,更意外的是,当我的儿子竟然选择医科并且高分考上时,父亲不但没有惊喜,反而淡淡地说:“傻孩子,这个时代才选这条艰苦的路。”
      ⑦除夕那天,母亲口中“三个台北分公司”的三家人陆续在黄昏之前回到老家。妹妹、两个儿媳妇加上几个孙女,几乎把厨房挤爆,她们一边在那儿帮忙,一边听母亲讲之前和父亲搭邮轮去阿拉斯加旅行的见闻。弟弟则在客厅给那台老钢琴调音,“叮叮咚咚”的,那是他每年回家过年固定的仪式。其他几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则歪在老沙发和祖父的看诊椅上看漫画、玩电动。
      ⑧父亲仿佛跟家人完全搭不上边儿似的,在二楼阳台侍弄他的兰花。我隔着纱门看着父亲已然苍老的身影:父亲的背都驼了,连步子也迈不开了。
      ⑨当我把威士忌递给父亲要他休息一下时,父亲只是笑眯眯地接过杯子。我跟父亲说大儿子得值班,初一晚上才会回来给他拜年,父亲也只是说:“住院医师……若苦役哩,大大小小的事情做不完……”隔了好久才又问:“回来时……高速公路有没有塞车?”
      ⑩“没呢。”我说。
      ⑪然后两个人就都沉默地望向过去是一望无际的稻田,而今却四处耸立起别墅型农舍的田野。
      ⑫暮色逐渐深沉,我不经意地转头看向父亲时,没想到父亲也正好转过头来,静静地啜了一口酒之后,仿佛很努力地在找话题,最后终于问道:“回来时……高速公路有没有塞车?”
      ⑬“没呢。”我依然这么回答他。
      ⑭团圆饭后发红包,孙子们发现阿公留给医生哥哥的红包是他们的两倍厚大家起哄说阿公偏心。已经五六杯威士忌下肚,整个脸红彤彤的父亲笑着说:“哥哥当医生最辛苦啊,他是在顾别人呢,你们都只需要顾好自己就好。”
      ⑮父亲习惯睡前泡澡,那时候所有人都挤在二楼的和室①陪母亲聊天、打牌,泡完澡的父亲忽然笑眯眯地拉开纸门说:“你们累了就先去睡,等贺岁的时间到了,我叫你们。”
      ⑯“所有人忽然安静下来,因为父亲的表情好像还有话要讲,等了好久之后他才有点腼腆地说:“看大家这么快乐,阿公也好快乐。”
      ⑰我说:“那是父亲这辈子最感性,却也是最后的一句话。”
      ⑱当我们听到贺岁的鞭炮声已经远远近近响成一片,而父亲竟然还没有上楼叫我们时,才发现父亲舒服地斜躺在沙发上永远地睡着了。
      ⑲他的表情好像带着微笑,电视没关,交响乐演奏的正是父亲往昔结束看诊之后,习惯配着一小杯威士忌眯着眼睛听的乐曲,维瓦尔第的《四季》。
      注:①和室:是传统日本房屋所特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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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者之豪迈

徐百柯

    蒙文通一生治经史之学,著作颇丰,但他曾说自己学问最深处,恰恰是不著一字的宋明理学。蒙先生指导研究生,上来先是两句话。第一句引陆象山言:“我这里纵不识一个字,亦须还我堂堂地做个人。”第二句是他自己的信条:“ 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做学问不可能有什么大成就。”

    蒙文通以教书为业,却曾两次遭遇未被大学续聘的尴尬。一次是上世纪30年代在北京大学。他在历史系任教年余,却始终未去院长家拜访过一次,因而被同事称为“此亦稀有之事也”。据说此事弄得院长非常难堪,以致置北大隋唐史无人授课一事于不顾,也不再续聘蒙文通,而蒙文通也处之泰然,仍我行我素。后转至天津一女师任教,与“领导”交往依然如故。

    另一次是上世纪40年代在四川大学,由于学阀玩弄手腕,蒙文通未被文学院续聘。但一干学生倾倒于他的学识,请求他继续授课。他说:“我可以不拿钱,但我是四川人,不能不教四川子弟。”于是让愿意上课的学生到自己家里,继续传授。

    曾经有川大学生回忆蒙先生:“先生身材不高,体态丰益,美髯垂胸,两眼炯炯有神,持一根二尺来长的叶子烟杆,满面笑容,从容潇洒地走上讲台,大有学者、长者、尊者之风。”

    他讲课有两个特点,第一是不带讲稿,有时仅携一纸数十字的提要放在讲台上,但从来不看,遇风吹走了也不管;第二是不理会下课钟,听而不闻,照讲不误,每每等到下堂课的教师到了教室门口,才哈哈大笑而去。

    他的考试也颇有趣味,不是先生出题考学生,而是由学生出题问先生,往往考生的题目一出口,先生就能知道学生的学识程度。如学生的题目出得好,蒙先生总是大笑不已,然后点燃叶子烟猛吸一口,才开始详加评论。考场不在教室,而在川大旁边望江楼公园竹丛中的茶铺里,学生按指定分组去品茗应试,由蒙先生掏钱招待吃茶。

    蒙文通曾对儿子蒙默讲,自己对问学者一向是知无不言,就像钟,“大叩之则大鸣,小叩之则小鸣”。他的学生常晚上登门问学,他总是热情接待,有问必答,侃侃而谈。夜深,学生告辞,他常不准走,非等他燃过两根抽水烟的纸捻后才放行。

    他的学生吴天墀说:“先生豁达大度,不拘小节,行乎自然,喜交朋友,社会上三教九流,一视同仁,所以有不少和尚、道士跟他有交情。喜欢上街坐茶馆,和人作海阔天空的闲谈,也爱邀熟人上餐馆小吃一顿。”

    另一位学生隗瀛涛回忆说,一次,遇见蒙先生坐三轮车去学校。蒙先生一眼看见他后高声喊道:“隗先生(对他的戏称),我家有四川近代史资料,你快来看了写文章。我的文章发表了可以上耀华餐厅(成都著名的西餐厅),你的发表了也可以吃一顿回锅肉嘛!”

    许多学者都曾慕名到成都拜访蒙文通,交往过后,他们往往发出这样的感叹:“读先生的书,以为只是一个恂恂[注]儒者,没想到先生还这么豪迈。”

【注】恂恂:恭谨温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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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张凤霞

    虽然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父亲好像从来没有显出特别的喜欢来。在地里干活,偶尔捉只小兔或鸟儿,回来也是送给两个哥哥。

    小学和初中在父亲的不经意间过去了,上学和放学就像他的出工和收工一样,只是顺其自然的事。他不关心我的学习一如我不关心他的收成。

    可是,我考上了县一中。这就意味着父亲的大半收成都得被我一个人吃掉。母亲望着不太年轻的父亲逐渐弓起的背,幽幽地说:“要不,别让妮子上学了?”父亲脸上刀刻似的皱纹突然地一跳:“哪能?再难也得让她上学。”就为这一句话,我第一次被感动了。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夏日,父亲一头挑着我的行李,一头挑着一筐桃子,送我去上学。跟在父亲身后,望着颤悠悠的扁担和父亲那被扁担磨出老茧的双肩,我又一次被感动了,在心里默默发誓:不学出个样子来,无颜面对父亲。

    到学校门口,我一个人进去,父亲则去卖那筐桃子。等我安排好住宿后,去城里找他,父亲已经走了。我想,他肯定是饿着肚子走的,翻山越岭,还得走二十里啊!

    三年高中,我很少回家。父亲总是隔三差五地给我送干粮和桃子。当然都是些歪七扭八卖不出去的小桃。冬天天短,父亲每次来都得起个大早,见到我,往往是胡须上结了一层白霜。掏出母亲烙的白面饼,硬邦邦的全是冰碴儿。中午,我们父女俩把饼泡在开水里,就着父亲带来的成菜,吃得有滋有味。夏日,父亲捎带着卖桃,二十里的山路把父亲的脸晒成了酱紫色。赶到学校已近中午,我把早已凉好的白开水递过去,父亲一气儿就喝了一大缸子。父亲向来是当天来当天走。三年里,他走了他几十年走不完的路程。我对父亲的情和爱,也在这三年里变得缠绵与圣洁。

    三年后,我由县城考到省城。也和三年前一样,父亲挑着扁担送我去上学,所不同的是这天不是骄阳似火,而是阴雨连绵。火车上,父亲递给我的桃子又红又大,我倒有些不习惯,怪父亲过于奢侈。“你都成大学生了,吃个好桃子,配!”并且不停地催促我快吃。我双手捧着桃子,一口一口咽下去的却是父亲的心啊!

    安排好住宿已经很晚了。我要送父亲到学校招待所去住,他说什么也要自己去。他说他怕我回来找不到自己的宿舍。我知道,那样父亲会一夜都不安心的,所以也只好随他去了。下过雨后,气温骤然下降了许多。一天的颠簸,实在是太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突然辅导员老师把我叫醒。她说,你父亲为了省十五元的住宿费,竟然睡在外面的水泥乒乓球台上。此刻,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动。我扑过去抚摸着他那青筋凸起的双臂,哭着求他:“为了我,父亲,请您爱惜自己。”同宿舍的姐妹齐刷刷地站在我的身后,哽咽着说:“就住在我们宿舍,我们可以两个人睡一张床。”

    “可你们是女生宿舍呀!”辅导员老师还很年轻,和其他人一样眼里已噙满了泪水。“那又有什么,他是父亲。”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是啊!他是父亲。他是勤劳又质朴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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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

    有些人,他们的姓氏我已遗忘,他们的脸却恒常浮着——像晴空,在整个雨季中我们不见它,却清晰地记得它。

    那一年,我读小学二年级,有一个女老师,我连她的脸都记不起来了,但永远记得某个下午的作文课,一位同学举手问她“挖”字该怎么写,她想了一下,说:“这个字我不会写,你们谁会?”

    我兴奋地站起来,跑到黑板前写下了那个字。

    那天,放学的时候,当同学们齐声向她说“再见”的时候,她向全班同学说:“我真高兴,我今天多学会了一个字,我要谢谢这位同学。”

    我立刻快乐得有如胁下生翅一般,我生平似乎再没有出现那幺自豪的时刻。

    那以后,我遇见无数学者,他们高贵而尊严,似乎无所不知。但他们教给我的,远不及那个女老师多。她的谦逊,她对人不吝惜的称赞,使我忽然间长大了。

    即使她不会写“挖”字,那又何妨,她已挖掘出一个小女孩。中宝贵的自信。

    有一次,我到一家米店去。

    “你明天能把米送到我们的营地吗?”

    “能。”那个胖女人说。

    “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可是如果你们不送,”我不放心地说,“我们又有什么证据呢?”

    “啊!”她惊叫了一声,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听见一件耸人听闻的罪案,“做这种事,我们是不敢的。”

    她说“不敢”两字的时候,那种敬畏的神情使我肃然起敬,她所敬畏的是什么呢?是古老的卖米行业,还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她的脸,十年后的今天,如果再遇到,我未必能辨认出,但我每遇见那无所不为的人,就会想起她。

    有一个夏天的中午,我从街上回来,红砖人行道烫得人鞋底都要烧起来似的。

    忽然,我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疲软地靠在一堵墙上,他的眼睛闭着,黧黑的脸扭曲如一截枯根,不知在忍受什么。

    他也许是中暑了,需要一杯甘冽的冰水。他也许很忧伤,需要一两句鼓励的话,但满街的人潮流动,竟没有人驻足望他一眼。我站了一会儿,想去扶他,但我有所顾忌——如果他是疯子,如果他的行动冒犯我,于是我扼杀了我的同情,让自己和别人一样地漠然离去。

    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那天中午他在眩晕中想必也没有看到我,我们只不过是路人。但他的痛苦却盘踞了我的心,他的无助的影子使我陷在长久的自责里。

    如果可能,我真愿再遇见他一次,但谁又知道他在哪里呢?

    我们并非永远都有行善的机会——如果我们一度错过。那是永远不可弥补的遗憾。

    对于代数中的行列式,我是一点也记不得了。倒是记得那细瘦矮小、貌不惊人的代数老师。

    那年6月,当我赶到考场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摇晃起来,无忧的岁月至此便结束了,谁能预测自己考试后的人生?

    想不到的是代数老师也在那里,他竟然会奔波两个城市而在考场上出现,是颇令人感到意外的。

    接着,他蹲在泥地上,捡了一块碎石子,为特别愚鲁的我讲起行列式来。我焦急地听着,似乎从未那么心领神会过。泥土的大地可以成为那么美好的纸张,尖锐的利石可以成为那么流利的彩笔,他使我第一次了解了所谓“君子谋道”的精神。

    那天,很不幸的是行列式并没有考,而那以后,我也再没有碰过代数书,我的最后一节代数课竟是蹲在泥地上的。我整个的中学教育也是在那无墙无顶的教室里结束的。事隔十多年,才忽然咀嚼出那意义有多美。

    代数老师姓什么?我竟不记得了,心里总有点内疚。如果我去母校查一下。应该不很困难,但总觉得那是不必要的,他不是比许多我记得住姓名的人更有价值吗?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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