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文,回答问题《在柏林》
(美)奥莱尔
一列火车缓缓地驶出柏林,车厢里尽是妇女和孩子,几乎看不到一个健壮的男子。在一节车厢里,坐着一位头发灰白的战时后备役老兵,坐在他身旁的是个身体瘦弱而多病的老妇人。显然她在独自沉思,旅客们听到她在数着:“-,二,三……”声音盖过了车轮的“咔嚓咔嚓”声。停顿了一会儿,她又不时重复数起来。两个小姑娘看到这种奇特的举动,指手划脚,不加思虑地笑起来。这个老头狠狠地扫了她们一眼,随即车厢里平静了。
“一,二,三……”神志不清的老妇人重复数着。两个小姑娘再次偷笑起来。这时那位灰白头发的后备役老兵挺了挺身板,开口了。
“小姐,”他说,“当我告诉你们这位可怜的妇人就是我的妻子时,你们大概不会再笑了。我们刚刚失去了三个儿子,他们是在战场上死去的。现在轮到我自己上前线了。在我走之前,我总得把他们的母亲送进疯人院啊!”
车厢里一片寂静,静得可怕。
致命的母爱
刘墉
敌兵冲进民宅,以枪口对准男主人的胸膛,命令女主人拿出仅存的食物,并占据了他们唯一的房间。
夜深了,精疲力竭的敌兵纷纷睡去,月光洒进窗口,照在浑身泥沙、满脸倦容的敌兵身上。
“都是人子啊!才十七八岁,还不全懂事呢!在家恐怕还要母亲提醒他多穿衣服的孩子,只为了别人争权夺利,被强迫远离家乡,多么可怜。”瑟缩在墙角的女主人突然想起自己离家的孩子,一股母爱和同情油然从心底升起,“夜里多冷,那孩子的军毯居然滑落了!”
女主人缓缓站起,轻步走到敌兵身边,唯恐自己的脚步会惊醒那年轻人的故乡梦。
“你的梦里或许正有着疼爱你的母亲呢!”女主人弯下身,拾起军毯为年轻人盖上。
突然,那敌兵张开双眼,吃惊地浑身震动,如同野兽般怒吼,明晃晃的刺刀穿透了女主人的胸膛,滴血的刀尖在月色下闪着寒光。
接着又一声枪响,冲过去援救的男主人,也倒在了血泊中。
“这女人居然想暗算我!”年轻的敌兵喃喃地抽出刺刀,“妈啊!幸亏我被惊醒,也幸亏您在梦中保护,否则我就再也看不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