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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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离平桥村还有一里模样,船行却慢了,摇船的都说很疲乏,因为太用力,而且许久没有东西吃。这回想出来的是桂生,说是罗汉豆正旺相,柴火又现成,我们可以偷一点来煮吃的。大家都赞成,立刻近岸停了船;岸上的田里,乌油油的便都是结实的罗汉豆。
         ②“阿阿,阿发,这边是你家的,这边是老六一家的,我们偷哪一边的呢?”双喜先跳下去了,在岸上说。
         ③我们也都跳上岸。阿发一面跳,一面说道,“且慢,让我来看一看罢。”他于是往来的摸了一回,直起身来说道,“偷我们的吧,我们的大得多呢。”一声答应,大家便散发在阿发家的豆田里,各摘了一大捧,抛入船舱中。双喜以为再多偷,倘给阿发的娘知道是要哭骂的,于是各人便到六一公公的田里又各偷了一大捧。
        ④我们中间几个年长的仍然慢慢的摇着船,几个到后舱去生火,年幼的和我都剥豆。不久豆熟了,便任凭航船浮在水面上,都围起来用手撮着吃。吃完豆,又开船,一面洗器具,豆荚豆壳全抛在水里,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双喜所虑的是用了八公公船上的盐和柴,这老头子很细心,一定要知道,会骂的。然而大家议论之后,归结是不怕。他如果骂,我们就要他归还去年在岸边拾去的一支枯桕树,而且当面叫他“八癞子”。

(1)、文段写了什么事情?

(2)、文中哪两个词语生动地描写出了“罗汉豆正旺相”?

(3)、文中横线上的句子写出了阿发是一个怎样的孩子?

(4)、从文中可以看出,双喜具有什么品格?在这群孩子中他处于什么地位?

(5)、“不久豆熟了,便任凭航船浮在水面上,都围起来用手撮着吃。”这句话写出了怎样的情趣?

(6)、带线的句子表现了孩子们的什么品格?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一碗豆腐脑的价值

    这天早晨,几个小学生刚刚坐下喝豆腐脑,就有一个瘸腿母亲领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瘸腿母亲很着急地对张金锁说:“小老板,赶紧给我们来一碗豆腐脑,一个馒头。”

    张金锁赶紧把豆腐脑和馒头端上来,瘸腿母亲催促小男孩:“快吃快吃,今天是周一,你们学校早晨要举行升旗仪式。千万别晚了。”

    小男孩很听话,吃起来非常快。刚吃完,瘸腿母亲领着他就向外走去,张金锁的妻子赶紧追过来:“哎,那位家长,您还没……”

    张金锁赶忙奔过来,一把捂住妻子的嘴。他见瘸腿母亲领着小男孩走远了,才把手松开,妻子瞪着张金锁:“你认识这个瘸腿母亲吗?”张金锁摇摇头说:“不认识。”

    妻子说:“既然不认识,为什么不跟她要钱?”张金锁说:“他们有急事,这是事出有因。再说了,做买卖不能太较真!”正在喝豆腐脑的几个食客插嘴道:“看他们着急的样子,肯定是忘了。”

    一个青年女子正在结账,她十分慷慨,说:“把刚才那个瘸腿母亲的钱一起算了。”张金锁摇摇头说:“不用,不用。”

    突然,妻子“呜呜”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们大家肯定会认为我是个小气鬼,不就一碗豆腐脑、一个馒头,用得着这样斤斤计较吗?其实我们家非常不容易,我有个女儿,得了先天性心脏病,大夫说了,越早治越好,如果治疗晚了,后患无穷啊!我们起早贪黑就是为了多赚一些钱,好早一天给孩子治病!”

    有位中年食客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张金锁,慷慨地说道:“不用找了,权当我献爱心了。”张金锁赶紧给中年男子找钱:“别别别,我先替孩子谢谢您的爱心!”

    就在这时,瘸腿母亲回来了,问张金锁:“刚才儿子悄悄问我,为什么吃饭不给人家钱?我记性不好,到底有没有把钱给您?”张金锁微微一笑:“您确实没有给钱。”瘸腿母亲有些不解:“那您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要啊?”

    张金锁说:“您是个残疾母亲,在很多人心目中非常不容易,您的孩子或多或少会产生自卑感。早晨您因有急事,确实把饭钱忘付了,我要是追出去跟您要钱,您会多不自在呀!也许您没有这种感觉,但是您孩子的自尊心会受不了的!”

    大家放下筷子,热烈鼓起掌来。瘸腿母亲眼睛红了,深深鞠了一躬:“                        

    第二天早晨,张金锁把店门打开时,他一下子惊住了,门外站了很多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紧张地问:“请问,大家站在这里干什么啊?”众人回答道:“我们是来您这儿喝豆腐脑的啊!”

    张金锁蒙了,他开豆腐脑铺两年多了,从没来过这么多人喝豆腐脑啊?更让张金锁没想到的是,前来喝豆腐脑的人越来越多,屋里坐满了,人们就站在外面等。

    第三天早晨,张金锁把店门打开时,再一次惊呆了,今天等在外面喝豆腐脑的人竟然比昨天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这时,一位中年食客走了过来,拍了拍张金锁的肩膀,说:“你感到奇怪了吧?我告诉你,那个瘸腿母亲是个记者,是她把你做的事、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写出来发到微博上,点击率可高了,大家觉得你很了不起,就都到你这儿来喝豆腐脑了!”

    张金锁的眼睛红了,妻子感动得“呜呜”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真不知道怎么感谢那位记者啊!”

    这时,瘸腿母亲走了进来,十分激动地说:“不要感谢我,应该感谢你们的爱心,是你们的爱得到了爱心的回报!”

    妻子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5年第1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点燃一个冬天

    山村的冬天就是来得早,寒气在十月刚过就开着队伍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村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了,早上八点还没有多少人起床。只有几根玉米杆子被寒气冻得瑟瑟地颤抖。孙老师和自己的女人却早早地起床了。

    “瘟天,又是下雨。”女人没好气地骂着,“一连倒了这么多天,天上的水也该倒得差不多了。”

    孙老师笑了笑。大块大块的煤早就堆在了操场的角落。孙老师说:“生火吧,我已经听到孩子们的脚步声了。”

    女人望天,叹气。“瘟天!”女人又咧咧地骂。走路的时候一步比一步用力,只差把地踏出一个坑。女人用了几块木炭放在了煤的中央,然后嗤地划了根火柴。“瘟天,还下雨,我们这冬天就无法过了。”女人说。

    孙老师知道,女人说的是煤。这点煤是女人用背篓一块一块背回来的,女人背煤背得很辛苦。女人想用这些煤度过这个冬天。孙老师不说话,他听见了孩子们的脚踏着水的声音。这声音渐行渐近。孙老师就想起他们沾满黄泥的裤腿,露出脚趾的胶鞋,贴着脸皮的头发和准备钻进嘴里的鼻涕……孙老师说:“但愿这是最后一个雨天。”

    这时孩子们来了。整整齐齐地叫了一声老师好。孙老师喂喂的应着,说放下书包,快来烤烤,烤干身上我们马上上课。【A】学生们就如一群鱼儿一样游在那堆火旁边,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裤腿和鞋,一边在雾气里说着谁早上没等谁,谁昨天放学后看见了孙老师做什 么了。孙老师笑着招呼,都来烤烤,别冻着了。

    女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半晌,女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烤。女人挎着背篓慢慢地被雾帘遮住。远处渐渐的有了狗叫或者一两声鸟儿的私语。

    下午放学了,雾还没怎么散。孙老师和孩子们挥手,不断说着再见。孙老师说:“天黑得早,早点回。住远一点的,要走两个多小时呢。”孩子们点头。

    看孩子们走远,女人放下背篓。背篓里是满满的一背姜干柴。

    “哟,原来你是在弄柴,有了柴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女人给了孙老师一个白眼。女人说:“你早早地就把学生放回家了,人家还不是在路上贪玩?”

    “谁说的?他们可都是听话的孩子,放学就回家了呀。”孙老师说。

    “你不相信?我今天上山遇到了一个家长,他说你们怎么老留学生的课呀。可我们放学很早的。你想想,学生们是不是没听话?枉你还那么热心。”女人愤愤地说。

    女人说完,就看见孙老师已经出了学校的门,脚步把寒气撞得哗啦哗啦响。

    傍晚的时候,女人做好了饭菜。孙老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捆干柴。

    “看到啥了?”女人问。

    孙老师放下柴火,说:“看见了。他们在路上的一个草坪里玩。我批评了他们几句, 放学是得早点回家。”

    女人说:“你看你。唉。”女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这天晚上,寒风又把村庄哗哗破破摇了一个晚上。女人和孙老师在床上翻来翻去。女人说:“听见没有,下雪了。”孙老师说:“听见了,下就下呗。”

    “可我们没有煤了,准备着冻死?”

    “我们不是有干柴吗?怕什么呢。”

    “那点干柴能维持多久?”

      孙老师翻了翻身:“能维持多久就多久。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

    “你……”女人已经听见孙老师的呼噜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B】大地上到处插满了白旗,空气里仅有的一点暖气算是彻底投降了。寒气四掠,厚厚的积雪很刺眼。孙老师和女人还蒙在被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踩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声音。接着有人走进学校。

       孙老师一个骨碌爬起来,难道是学生们来了?这么早?

       女人跟着起了床。女人看见孙老师打开门,站在那里不动了。

     “咋了,咋了?”女人赶紧跑过去。

       门口,齐刷刷地站着孙老师的学生们。他们手中都提着一袋木炭,正一个接一个地把木炭往孙老师的门口放。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木炭。

     “老师。”孙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说话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在放学后烧的,这种木炭特别耐烧。”

       原来……

       这时学生们又说:“老师,够你们烧了吗?不够我们继续烧,我们能烧。”

       孙老师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他回头看了看女人。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眼里也闪着东西,她嘴里冒着热气,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都可以.汽燃一个冬天了。”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围裙和铠甲

    灰色砖楼被高大的榆树掩映着,阳光透过枝杈投射出斑驳的光影。我走上二楼,靠右手边有一扇深红色木门,门上的油漆像鳞片一样卷起来。

    我现在已经不住这儿了。但我知道,打开门左手边就是厕所,冬天想洗澡只能站在便池的木板上,把烧好的热水往身上浇。卧室墙上布满了用铅笔画的、无规则的丑陋涂鸦,那是我小时候的杰作。

    我和妈妈曾经在这儿住了10年。妈妈年轻时被保送到成都一所大学读书,毕业后,被分配到大学当老师。她通过别人介绍认识我爸,后来却独自把我抚养长大。

    她在这间房里系上围裙学会了做饭。有一次,她把油菜炒成了黑色的糊状物;还有一次做回锅肉,蒜苗都糊了肉还没熟,最后我们只好出门去吃牛肉面。但是后来,她学会了做糖醋排骨、大盘鸡、水煮牛肉……

    那时候我妈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让我觉得“和其他孩子不一样”。她不让全家人跟我提她离婚的事,直到3年后我才知道。

    我小学学习不好,经常被老师留到晚饭时分。她就在校门口等着,然后牵着我走过土铺的操场和人来车往的马路,去小卖铺给我买一支5毛钱的牛奶雪糕,只字不提成绩的事。

    有一次,班主任叫她去学校,说让我留级,还暗示地带我去检查智力。她坚决不肯,回来还说老师夸我学习有进步。那时我什么都不知道,还经常拿成绩开玩笑:“哪天胡瑞生病,我就是第一,不过是倒数。”胡瑞当时是我们班的最后一名。想起那时的自己,真像个浑身长刺的哥斯拉。当时妈妈温柔地呵护着我的整个世界,直到现在,我都没法拼凑出她当时的心境。

    2008年,房价开始疯涨,她一咬牙在不远处新建的小区买下一套房,连带装修欠下了20万元外债。从此她只买打折衣服,几乎不和同事出去吃饭。旧房子是学校分配的。冬天漏风,地方又小,她毫不留恋地住进了新房,我却有点怀念住旧房子的那些日子。

    不久,她生病了,需要住院切除胆囊。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也会生病。记忆中,她十分刚硬,涉及原则问题,任我怎么哭闹撒娇都没用。很久以后,姥姥才告诉我,妈妈切除的胆囊里长了癌细胞,有扩散风险的那种。“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妈妈。”姥姥看着我,“好好”两个字说得十分用力,她是在心疼自己积郁成疾、又劫后余生的女儿。

    妈妈从来不逼着我上辅导班。哪怕是高二期末,我数学考了10分的时候。我高三了,她要求教务处把课排在一天,其余时间住在我学校附近的房子里陪读。

    每天她会把我送到车站,看着我上车。我不喝白开水,她担心我渴,就变着花样给我带水。蜂蜜、山楂冲兰香子,玫瑰、红枣、枸杞熬成一锅,冰糖、冬果、梨煮得黏稠。每个晚上我把手机压在作业下看小说,到了9点就说困了要睡觉。一开始地还时不时来问我要不要牛奶或水果,我便匆忙将习题翻开,有时笔都拿反了。后来她就不来了。

    那时的我是没心没肺寻开心,她后来提起来却大倒苦水,说每天晚上看着我就着急,最后只好自己去外面转。我以为自己的雕虫小技能瞒天过海,可怎能骗得过抓了多年作弊的她呢?她的同事、朋友,连当时帮我做中午饭的阿姨提起那段日子,都会语重心长地和我说:“那时你妈不容易啊。”最后,我的高考成绩好得出乎所有人的意科,和当时她的隐忍得有多大关系!

    母亲一辈子住在大学里,忍过了当时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或关心或试探。所谓的“父亲”自从搬出家后,就没来看过我们一次。她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一晃快20年。

    好强的个性伴随她很久,现在她在我面前不再装作坚不可摧的样子,但还是有很多话不会说。比如她从来不会说想我,有时给她打电话还会被嫌啰嗦。后来,一个阿姨偷偷告诉我,上大一时,我走后不久,妈妈和她们在一起,提起我就哭。

    我家在一个三线小城市,别人听说我要去香港学新闻,都责怪妈妈:“你这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每当这时,她总是笑笑,说:“女儿喜欢学啥就学哈,我哪管得了她啊。”转过头来跟我说:“别担心,妈妈有钱。只要别让我卖血卖肾,妈就供你。”毕业后我想留在大城市做记者,她举双手赞成。但我知道,她其实想让我回去,只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现在的妈妈早就习惯了独居生活。但我知道,只要我有困难,她依然会立刻化作身拔铠甲的女战士,尽她所能,斩断目之所及的所有荆棘。

(蒋玮琦/文,选自《幸福家庭》2018年第7期,有删改)

班级开展“好文推荐会”活动,请你结合《桃花》一文,与同学们进行探讨与推荐。

桃 花

谢志强

A城最年长的阿婆卧床不起了,她的气息微弱。床头摆着一竹篮水蜜桃,这回,是外孙采摘的。本来, 这是她的事, 而且, 由她去一户一户挨门赠送。 院子里的桃树已纷纷落叶, 秋风驱赶着地面的叶片,盲目地拥来拥去。

外孙递一个粉红的水蜜桃给外婆。桃子已软,表皮发皱,她连捧也捧不住了。

阿婆终于捧住了桃子,那桃子却随时要滑落出她的手一样。她的嘴唇嚅动着,似乎要发出声音。她慢慢地撑起身,倚着床头,喝了一口外孙送上的一瓷勺温水。

外孙看到, 水蜜桃表皮的皱纹已平展,他接过来时,桃子已硬滑了。 阿婆起身,粽子般的脚伸进鞋子。

这当儿,外孙嗅到了淡淡的鲜桃的气息, 刚打树上采摘的一样。外婆来了精神气儿,颤颤巍巍走出房门。 外孙以为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外婆竟不让他搀扶。

起风了,不知哪儿来的风, 不大。石板地面上的叶片像羊群一样簇拥着。 叶片竟然漂浮起来,如一群惊飞的鸟儿。外婆手里的竹枝扫帚在地上空空地划拉着。外孙几乎叫出来, 因为,叶片登上了树枝。

外婆像轰一群鸡雏儿那样, 哦哦哦地吆喝起来。 外孙发现, 外婆白发渐渐地变黑, 像染过了似的。他听见屋里有什么东西蹦跳的声音,还没回过神, 眼前飞过一群桃子, 争先恐后地栖到枝杈上边。

外孙乐开了。一树水蜜桃,沉甸甸地缀满了枝头。外婆去拔刚刚拱出土的青草, 可是, 青草如同捉迷藏, 一缩身子, 钻进了泥土里。 外婆说: “看你们再淘气。”外婆拎起吊桶, 去院子东隅一口井汲水。小小的“金莲”点着石板地,很有节奏。外婆的皮肤红润了,而且腰板儿直了起来,发出了外孙常听到的像母亲一样青春的女音。

外孙担心树枝承受不了桃子的硕重,不过,他察觉,桃子表皮仿佛卸了妆,退去了粉红。果实青青, 而且,像在收缩, 眼见着小起来。他想,桃红传到外婆脸上了。

外婆的动作那么麻利——本来都是支差他汲水的呀。外婆舀着桶里的水,浇着桃树根部的那片泥土,还有附近陶盆里的花花草草。她额头闪着发亮的汗珠,像一粒粒珍珠。

A.桃子已缩小到指甲盖那般大小, 生出绒毛。枝条舒展起来, 显出轻松的姿态, 悠悠地晃着,仿佛突然卸去了重荷。(批注:此处描绘桃子用了拟人的手法,显得活泼而充满生机。此刻的桃子“仿佛突然卸去了重荷”是指____)

外婆却不在意什么。她去挑掉一条绿色的毛毛虫。一只母鸡兴奋地赶过来啄食了。整棵桃树的小青果像被桃树本身吸收了一样,绽开粉嘟嘟的桃花。紧接着,他听见了蜜蜂“嗡嗡”的吟唱,它们在花丛中飞舞忙碌。

外婆摘了一朵桃花。她喊着自己的名字: “桃花。”桃花似乎害羞了,蜷缩起花瓣,便是一树的花骨朵儿。 只有外婆手中的花朵还保持着盛开的状态,却渐渐干枯, 风一吹,脱出她的手指,飘落在木花格的窗框里。

外孙喊: “外婆外婆。”外婆站在他旁边。他打量着外婆。 外婆说: “怎么, 你咋这么看我?”他吞吞吐吐地说: “外婆,你像个小妹妹。” 外婆发出小姑娘一样的笑声。

外孙呆呆地去看桃树, 那眼神,像是在寻觅什么。树上的花骨朵儿连影子也没有了。树叶嫩嫩的,树身好似缩起来, 原来碗口粗的树干, 却只有他胳膊那么细了。 他担心树藏进泥土里, 溜了呢。

外孙赶过去, 想设法阻止树的行动, 树已成了一棵幼树。 外婆在培土。 外婆说: “种下这棵桃树,你等着将来吃水蜜桃吧, 多汁、甜蜜。”

这时,外孙听到屋里传出哭声,是他母亲的哭声,他闻声奔进屋。B.外婆平躺在床上, 已闭上了眼,脸上凝固着微笑,像在回忆 件甜蜜的事。 (批注:这里的“凝固” 词用得极妙:____)

第二天,A城的报纸, 报道了他外婆无疾而逝的消息, 仿佛一段历史隐去了。 文中称:桃花谢了。

阅读《母亲的味道》完成各 题

母亲的味道

    ①母亲的习惯做派和别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像男人一样抽烟,喜欢盘腿坐在床上,嗓门粗大,说话的语气总像跟人吵架。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母亲身上的味道,又酸又臭,稍微靠近一些,便熏得我头晕恶心。后来我知道,母亲是有狐臭。都说狐臭会遗传,我却没有,反而对气味格外敏感。这使我在懂事之后,便开始远远地避开母亲。

    ②我10岁那年,父亲在为人盖房时从二楼摔下来去世了,从此,母亲在菜市场租了一个摊位卖鱼,一年四季穿着高筒胶鞋在水渍里蹚来蹚去。每天晚上,母亲收摊回来,人都会累成一堆泥。我给母亲温一盆洗澡水,洗好碗后便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最终还是被母亲喊出来给她搓背。母亲的身上又添了浓烈的鱼醒味,和着难闻的狐臭味,我几乎无法呼吸,胡乱搓几把,便逃也似地离开。

    ③那年冬天,因为城市改造重建,那个菜市场被拆除,母亲失业了。母亲的失业,意味着这个家失去了最坚实的支撑,也意味着我的大学梦将成为一个泡影。那些夜里,母亲似乎一直在咳嗽,有一次,我被母亲的咳嗽声惊醒,我走到母亲的房前,房门虚掩着,母亲背对着我在擦父亲的照片,我听见母亲对着照片说:“……真真这丫头从小心气就高,

    ④我站在门外,心突然又酸又软,泪水成串地滴落下来……

    ⑤母亲终于找到了新的工作,是在一家医院里打扫卫生。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赶到医院,拖地板,洗马桶,在八点之前,要把整幢楼的卫生全部打扫完毕。这份又脏又累没有人愿意干的活,母亲却做得很开心。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复杂,有时是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有时是清洗剂的淡淡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熟悉的缘故,母亲身上的狐臭味越来越淡,到后来,我竟闻不出那种气味了。

    ⑥后来,我如愿以偿,考进北京读大学。每隔一段日子,母亲准时寄钱和信来,总是说让我安心念书,说自己很好……--薄薄的信纸上,仍然是母亲特有的复杂味道。大二的寒假,我回家过春节,在小城下车,已经是夜里十点。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寒气逼人。我走出车站,搓着冻僵的双手,急步往家赶。刚出车站,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吆喝:“烤红薯,香甜的烤红薯……”是那个我一直听了二十年的口音。我慢慢走过去。直到我走近,母亲才怔了怔,扑过来为我拍肩上的雪,一把把我拉到炉子旁,把一个烤红薯塞在我手里,一迭声地问我:“冷吗?累吗?甜吗?”母亲身上满是烤红薯香甜的味道,很浓很浓的香味。

    ⑦那夜我帮母亲推着车一起回家,一路上母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母亲说上了年纪手脚不灵便,医院的活人家不让做了;母亲说一斤烤红薯能挣三毛钱,卖一天,也能挣不少钱呢;母亲还说,我有钱,你在学校一定不能替我省钱,要吃好……

    ⑧我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瘦小的背影和迟缓的步履,什么话都说不出,泪悄悄地模糊了双眼。

    ⑨研究生毕业后,我拒绝了北京好几家大公司的挽留,执意回了老家那个小城。母亲很歉疚:都是我,不然你留在北京发展多好。咱这小城,委屈你了。我笑着跟母亲开玩笑说,北京再好,没有妈妈,也是一座空城。母亲笑,不再说什么,起身收拾碗筷,却背过身,手在脸上迅速地抹了一下,又抹了一下。

    ⑩回家以后,帮母亲洗澡,成了我每天必做的功课。每当这时,母亲身上的狐臭味、鱼腥味、汗酸味、香烟味、消毒水味、烤红薯味、油烟味……那些为了养活一个家而产生的味道,此刻全都消失殆尽。

    ⑪我闻到的,是纯粹的芬芳的,淡而舒缓的芳香,这才是母亲真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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