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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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命运
        ①威尔逊先生是一位成功的商业家,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事务所小职员做起,经过多年的奋斗,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公司和办公楼,并且受到了人们的尊敬。 
        ②这一天,威尔逊先生从他的办公楼走出来,刚走到街上,就听见身后传来“嗒嗒嗒”的声音,那是盲人用破竹竿敲打地面发出的声响。威尔逊先生愣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 
        ③那盲人感觉到前面有人,连忙打起精神,上前说道:“尊敬的先生,您一定发现我是一个可怜的盲人,能不能占用您一点点时间呢?” 
        ④威尔逊先生说:“我要去会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你要什么就快说吧。” 
        ⑤盲人在一个包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打火机,放到威尔逊先生的手里,说:“先生,这个打火机只卖一美元,这可是最好的打火机啊。” 
        ⑥ 威尔逊先生听了,叹口气,把手伸进西服口袋,掏出一张钞票递给盲人:“我不抽烟,但我愿意帮助你。这个打火机,也许我可以送给开电梯的小伙子。” 
        ⑦盲人用手摸了一下那张钞票,竟然是一百美元!他用颤抖的手反复抚摸这钱,嘴里连连感激着:“您是我遇见过的最慷慨的先生!仁慈的富人啊,我为您祈祷!上帝保佑您!” 
        ⑧ 威尔逊先生笑了笑,正准备走,盲人拉住他,又喋喋不休地说:“您不知道,我并不是一生下来就瞎眼的,都是23年前布尔顿的那次事故!太可怕了!” 
        ⑨威尔逊先生一震,问道:“你是在那次化工厂爆炸中失明的吗?” 
        ⑩ 盲人仿佛遇见了知音,兴奋得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您也知道?这也难怪,那次光炸死的人就有93个,伤的人有好几百,那可是头条新闻啊!” 
        ⑪盲人想用自己的遭遇打动对方,或许可多得到一些钱,他可怜巴巴地说了下去:“我真可怜啊!到处流浪,孤苦伶仃,吃了上顿没下顿,死了都没人知道!”他越说越激动:“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火一下子冒了出来!仿佛是从地狱中冒出来的!逃命的人群都挤在一起,我好不容易冲到门口,可一个大个子在我身后大喊:‘让我先出去!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他把我推倒了,踩着我的身体跑了出去!我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就成了瞎子,命运真不公平啊?” 
       ⑫威尔逊先生冷冷地说:“事实恐怕不是这样吧?你说反了。” 
       ⑬ 盲人一惊,用空洞的眼睛呆呆地对着威尔逊先生。 
       ⑭ 威尔逊先生一字一顿地说:“我当时也在布尔顿化工厂当工人,是你从我的身上踏过去的!你长得比我高大,你说的那句话,我永远都忘不了!” 
       ⑮ 盲人站了好长时间,突然一把抓住威尔逊先生,爆发出一阵大笑:“这就是命运啊!不公平的命运!你在里面,现在出人头地了,我跑了出去,却成了一个没有用的瞎子!” 
       ⑯ 威尔逊先生用力推开盲人的手,举起手中一根精致的棕榈手杖,平静地说:“你知道吗?我也是一个瞎子。你相信命运,可是我不信。”

(1)、第⑭节中的“你说的那句话”指的是哪一句话?

(2)、第⑥节运用了哪些描写手法?体现了主人怎样的思想品格?

(3)、最后一段中的“你相信命运,可我不信”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4)、威尔逊先生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事务所小职员”到“一位成功的商业家”,期间经过怎样的努力?请根据文意,作出合理的概括。

(5)、谈谈你是怎样看待生活中的不幸的?(不超过50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故乡的芦花  李笙清
        ①在滩涂上看芦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那种骑着牛背走在湖堤上看一望无垠的芦花的感觉,至今仍然令人回味无穷。柳笛声中,那大片大片茂密的芦苇迎风招展,雪一样的芦花便如旗帜般潮涌浪卷;宁静中,仿佛有涛声隐约,忍不住牧牛进入那片芦苇花海,任由苇絮芦花轻拂脸颊,然后折一根长长的芦苇顶在头上,自己就俨然成了芦苇王子。
        ②如今滩涂上的苇林稀了,那种飘雪的壮观景象我是难以找到了,但是一蓬一蓬的芦苇依然顽强地生长在那些肥沃的滩涂上、河床边,它们惊人的生命力,来自于那深深下扎的芦根;当芦花谢了,芦苇枯萎,那些吮吸着水乡乳汁的芦根,却已在孕育着新的生命。
        ③我常常将芦花看作是水乡的女人,她们是我的祖母和母亲,还有更多系着围裙下河下湖的女人。水乡的湖从来不曾干涸。每到涨潮时节,纵横交错的河床满了,水会漫过岸边的芦苇。一路流淌,直到扎进湖里。而到了枯水季节,湖水会经过一孔孔涵闸,给这些河道注入生命之水,也滋润着河道两边丛生的芦苇。
        ④芦苇拔节的季节,正是麦地出苗的时候,这时候的水乡是清闲的,河边往往是最热闹的地方。男人们会光着膀子修理渔具,将那些终年漂在水上的船抬到岸上,晒干后,顶着日头,一遍遍地给船体上桐油。织网是女人的活计,树阴下,那些穿花似的巧手忽上忽下,令人眼花缭乱。一级一级的石板台阶,一个一个的水埠头,女人的嬉闹声里,常常掺杂着汉子粗粗的嗓门。泥土一样朴实。间或有水鸟扑棱棱地从岸边的芦苇丛中飞出,引起一串更响亮的笑声。当此起彼伏的棒槌声渐渐停息下来,女人们会就着河水洗发,会将清清的水面当作妆镜,欣赏一番自己的容颜,一朵红云会腾上脸来。
        ⑤当湖风温暖地沿着苇荡穿行的日子,芦花开始出穗,男人们开始下湖忙活。A这时候的女人也忙碌起来,她们像莲花一样开放在近湖和堰塘里,一个个小小的木桶,一根根细长的竹篙,让女人们融入到一片诗意之中。草帽下,那些淌着汗水的脸,总是笑意嫣然,挥手间,沾满菱角叶。在我的水乡,采菱一般是女人的专利,说笑之间,她们的纤纤十指飞快地摘着水面上的菱角,熟练得就像在做纳鞋底一样的针线活,不一会儿,木桶就满了,女人们将木桶划到岸边,麻利地用筐篓装好,然后舀干木桶里的水,又轻盈地划进菱花丛中。一趟趟下来,岸边的菱角成了小山,女人的衣服开始湿透,会显出好看的曲线。偶尔有汉子心疼婆娘,也划着木桶采菱,他们笨拙的姿势往往引来女人的笑声,有时木桶翻了,男人和菱角一起滑落到水里,这时候,女人的笑声会更加恣意。
        ⑥芦苇长得更高的时候,芦花开始在风中怒放,秋风中,那银白如絮的芦花飘逸柔情。男人们开始频繁地出湖,B而女人们的扁舟会像蜜蜂一样轻灵地穿行在荷叶林中。那些莲花凋谢的荷杆上,已挂满熟透的莲蓬。每当扁舟划过,女人唇边的渔歌,夹杂着莲蓬与荷梗断裂的脆响,这时候的女人,就像迎风飘拂的芦花一样美丽动人。
        ⑦和家乡众多的女人一样,母亲的那双勤劳的手,除了摘菱采莲和忙她那永远也做不完的针线活外,还会用芦苇编织很多东西。夕阳下,母亲坐在院子里,用锋利的篾刀将芦苇去皮,劈成蔑条,编织成苇帘、苇席、苇篮和苇篓等用品,连圈养鸭子的篱笆和菜地的栅栏都是用一根根的芦苇夹成。有时候坐在小凳上,看着母亲那双灵巧的手上下翻飞,每每出神。
        ⑧等到我上中学时,一个外地商人在当地办起苇编厂,那些取之不尽的芦苇被水乡的女人编成果篮、笔筒等精美的工艺品,竟成了一项创收的渠道。再后来,镇上办起了造纸厂。芦苇被大量收购,水乡的芦苇面积开始减少,那种芦花如海的景象不多见了。如今,祖母早已过世。母亲也已不再是当年的采莲女,但家乡的芦花仍然一年又一年地花开花谢,牵动着我的一抹乡愁,一抹遥远的记忆。让我再一次徜徉在芦苇花海,走进那种难得的宁静淡泊之中。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月亮门里,月亮门外

    ①冯小刚的电影《我不是潘金莲》一出,它夺人眼球的圆形画幅,就引出了诸般讨论,从域外导演到中国文人画,从西洋镜的风俗小片儿到中国风情的私房小照,林林总总,煞是热闹。而这圆形画幅只让我想到一样:月亮门。

    ②小时候住在乡下,有一年因为要翻修院墙,父亲打算跟邻居提议,在两家檐下的院墙修一道月亮门,一为往来方便,二也好看。这个提议被邻居婉拒,因为多一些院墙建鸡栏鸭舍,比一个好看不实用的月亮门要重要得多。

    ③月亮门的概念就这样被植入一个孩童的心中。在大人们讨论建不建月亮门的时候,我脑海里映现的是父亲描述的画面,大人孩子从圆拱形的月亮门进进出出,月亮门旁有斜逸的樱桃树的枝条和一丛丛刺玫花的身影,好像画面是挺美的。

    ④几年后,父亲被调到另一所小学任校长,翻修学校院墙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校园里红砖建的圆拱门。月亮门!我眼前一亮。从此,每当我看到那所小学的师生们在绿树花丛中往来穿行于那道红色月亮门的时候,心中便总涌上某种说不清的美好浪漫的感觉来。

    ⑤90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常去单位的家属区看我实习时的指导老师。老师家在几排老式的楼房中,起初我总记不住具体的楼号,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重要标志物——楼旁有灰色水泥的月亮门!我观察了一下,别的楼旁也有水泥装饰门,有的是菱形的,有的是方形的,只有这一处是圆形的。月亮门成了一个亲切的符号。

    ⑥可是月亮门也记载着一些无奈。工作的大院建了小公园,从宿舍楼一出来,一眼望到的就是新修的围墙上开的那道月亮门!我每天可以进出于这道月亮门上下班,想想便有几分浪漫。可惜这浪漫没来几天,月亮门便彻底被封死了。因为办公区与宿舍区要严格分开,月亮门从此无法通行,它徒有其表地成了长长的白墙灰瓦间一个毫无生气的拱形图样。

    ⑦2008年的夏天,全世界都关注着鸟巢,“北京欢迎你”的歌声在大街小巷流淌。许多旧城区、城中村都突击搭建灰色的影壁墙,这些影壁墙中间,出现了不少月亮门。月亮门外,是整齐的街区,月亮门内是细碎的百姓生活。这个特殊的意象被一个叫白尚仁的法国人拍摄下来。他的照片都以月亮门作背景:修车的手艺人和下象棋的街坊,赤膊打台球的小伙子和卖礼仪庆典用品的店铺,山西面点摊主和他的熟客……那个摄影展,名字就叫“月亮门”。月亮门里,是简单甚至卑微的普通人的生活,那些细碎、平凡、庸常的瞬间,无关虚荣,却黏合着温暖的中国映像,真实而珍贵。

    ⑧月亮门是中国古典园林、住宅中在院墙上开设的圆弧形洞门,因圆形如月而得名。它既可作为出入的通道,又可透过门洞引入另一侧的景观,兼具实用性与装饰性。小小月亮门,融汇了美学、哲学、建筑学、文学等多重元素,也凝聚了门里门外的诸多张望、盼望与遐想。

(选自2016年12月3日《人民日报》,作者董小酷,有删改)

阅读下列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奔跑的小狮子

丁立梅

       她常回忆起八岁以前的日子:风吹得轻轻的,花开得漫漫的,天蓝得像大海。妈妈给她梳漂亮的小辫子,辫梢上扎蝴蝶结,大红,粉紫,鹅黄。给她穿漂亮的裙,裙摆上镶一圈白色的滚边儿,还有鞋头上缀着花朵的红皮鞋。妈妈带她去动物园,看猴子爬树,给鸟喂食。妈妈给她讲童话故事,讲公主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子了。她问妈妈,我也是公主吗?妈妈答,是的,你是妈妈的小公主。

       可是有一天,她睁开眼睛,一切全变了样。妈妈一脸严肃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是大孩子了,要学着做事。妈妈给她端来一个小脸盆,脸盆里,泡着她换下来的衣裳。妈妈说,自己的衣裳,以后要自己洗。

       正是大冬天,水冰凉彻骨,她瑟缩着小手,不肯伸到水里。妈妈在一边,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小手,按到水里面。

    妈妈也不再给她梳漂亮的小辫子了,而是让她自己胡乱地用皮筋扎成一束,蓬松着。她去学校,别的小朋友都笑她,叫她“小刺猬”。她回家对妈妈哭,妈妈只淡淡说了一句,慢慢就会梳好了。

       她不再有金色童年。所有的空余,都被妈妈逼着做事,洗衣,扫地,做饭,甚至,去买菜。第一次去买菜,她攥着妈妈给的钱,胆怯地站在菜市场门口。她看到别的孩子,牵着妈妈的手,一蹦一跳地走过,那么的快乐。她小小的心,在那一刻,涨满疼痛。她想,我肯定不是妈妈亲生的。

       她回去问妈妈,妈妈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埋头挑拣着她买回来的菜,说,买黄瓜,要买有刺的,有刺的才新鲜,明白吗?

       她流着泪点头,第一次懂得了悲凉的滋味。她心里对自己说,我要快快长大,长大了去找亲妈妈。

       几个月的时间,她学会了烧饭、炒菜、洗衣裳。她也学会,一分钱一分钱地算账,能辨认出,哪些蔬菜不新鲜。她还学会,钉钮扣。

       一天,妈妈对她说,妈妈要出趟远门。妈妈说这话时,表情淡淡的。她点了一下头,转身跑开。等她放学回家,果然不见了妈妈。她自己给自己梳漂亮的小辫子,自己做饭给自己吃,日子一如寻常。偶尔地,她也会想一想妈妈,只觉得,很遥远。

       再后来的一天,妈妈成了照片上的一个人。大家告诉她,妈妈得病死了。她听了,木木的,并不觉得特别难过。

       半年后,父亲再娶。继母对她不好,几乎不怎么过问她的事。这对她影响不大,基本的生存本领,她早已学会,她自己把自己打理得很好。如岩缝中的一棵小草,一路顽强地长大。

       她是在看电视里的《动物世界》时,流下热泪的,那个时候,她已嫁得好夫婿,在日子里安稳。动物世界中,一头母狮子拼命踢咬一头小狮子,直到它奔跑起来为止。她就在那会儿,想起妈妈,当年,妈妈重病在身,不得不硬起心肠对她,原是要让她迅速成为一头奔跑的小狮子,好让她在漫漫人生路上,能够很好地活下来。

阅读记叙文,完成下列小题。

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

王涛

    ①父亲离开我已经快八年了,一直想要写点什么来与他老人家再次长谈,但迟迟没有动笔,原因在于我怕自己仍然达不到父亲的希冀,怕父亲失望。

    ②我的父亲叫王保金,1929年生于河南商水县谭庄曹渠村。1942年的天灾人祸使父亲在幼小的年纪便成为孤儿。13岁对日作战,后加入八路军,坚持敌后抗日。父亲是末代八路,而我1976年下乡插队,算是末代知青。我总是希望从各自的履历中找到我与父亲的相同点,虽然牵强,这也可能是我与父亲之间存在的那份属于宗教范畴的缘分吧。

    ③【     】父亲参加八路军后即当了卫生员,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成长为看护长、助理军医、团卫生所长。1959年父亲刚刚而立之年,正是大有可为、也是大有作为之年,但一场重疾使父亲离开了一线部队,回到绵阳军分区干休所工作。几十年中,父亲始终保持刚直不阿的品格,许多过去的同事、部下职务都超过了父亲,从未听过父亲讲一句埋怨的话,父亲也从未为自己的职务升迁找过任何领导。有时别人转述当年的往事,都是淡然地一笑了之。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我1978年3月到陕西省军区当兵,当时省军区政委蔡长元将军的夫人曾是父亲的部下,她说有事可以找她。而那时,正值部队提干方式改革,不直接从战士提干。我当时在团里代理新闻干事,曾经获得过省级新闻奖一等奖,团里领导为了留下我想尽了办法。也许是受了父亲品格的影响,直至复员回家,我也没有到蔡家去过,有求于他人。父亲给我最弥足珍贵的启示就是:人只要守住本分,拒绝过分,就会自尊、自重、自强、自立。

    ④【     】记得1973年的夏天,我发烧在家,听到父亲和几个战友就在家中的另一个房间聊天。突然,我听到父亲一边重重地敲击着桌子,一边厉声说道:“贺龙跟了他这么多年,是不是叛徒,难道他心里不清楚?”以我当时的年龄,已经能够听懂父亲所讲的“他”指的是谁了,当时的震惊和震撼,现在都铭心刻骨。如果换了别人讲这样的话,我会如何冲动也未可知,但这话是从父亲口中讲出来的,对我幼小心灵的触动和影响是极其深远的。从那以后,凡是遇到所谓神圣的人与事,父亲那铿锵的声音就会在耳边响起,督促着我按照自己的良知去做出判断,而不随波逐流。

    ⑤【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能够用极短的话,把生活的哲理全部浓缩于其中,让我终身受益。记得,1976年6月,我高中毕业准备下乡插队,送我走的前一个晚上,父亲对我说:“孩子,你就要独立面对生活了,记住,就是天塌下来了,也要把今晚的觉睡好,明天再想办法。”当时父亲讲这话的时候,我似懂非懂的,今天,我已经超过了父亲当年给我讲这番话的年龄了,才真正感到,真是至理名言呀!人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一个平和宁静的心态,这是应对人生艰难和不易的法宝。

    ⑥【     】2004年,我在广西桂林市挂职任市委副书记,初夏,父母到桂林来看望我。一天,我陪二老到阳朔游览,正是吃午饭的时候,突然发现县城附近的山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父亲焦急得一下子站起来,马上催促我说:“着火了,你快去处理,不要管我们。”我当即出外给市委值班室打电话,让他们即刻通知阳朔县委书记、县长,要他们抓紧处置。我自以为处置得当,当回到父母休息的地方时,父亲却又突然问我:“你为什么不去现场,哪有你这样当市委书记的?”脸上的表情很凝重,显然是生气了。我赶紧给父亲解释:“县委书记和县长会去的”,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阳朔县委书记给我来电话,说他已经到了现场,正在指挥灭火,让我放心。我便对父亲讲:“县委书记已经到了现场,没有问题了。”父亲却仍然十分生气地说:“你没有去现场,怎么敢说没有问题了,你今天就应该到现场去指挥。”我顿时无语了,不敢再和父亲辩解。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与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两代人啊,他们是和我们完全不同的一代共产党人。在他们那一代共产党人心中,责任不卸,担当永在;而我们这一代共产党人,有些人太职业化和职场化了。我们这一辈共产党人虽然多读了点书,时常“乱花渐欲迷人眼”,但那也不过是“浅草才能没马蹄”的自我感觉罢了,这对中国并不重要,父亲那一辈人身上的责任感和担当精神才是当下中国最应传承的。

⑦也就是从那一瞬间起,我才意识到,父亲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文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小千世界

林清玄

    ①安迪台风来访时,我正在朋友的书斋闲谈,狂乱喧嚣的风雨声不时透窗而来,一盏细小的灯花烛火在风中微明微灭,但是屋外的风雨愈大,我愈感觉得朋友书房的幽静,并且微透出书的香气。

    ②我常想,在茫茫的大千世界里,每一个人都应该保有一个自己的小千世界,这小千世界是可以思考、神游、欢娱、忧伤,甚至忏悔的地方,应该完全不受到干扰,如此,做为独立的人才有意义。(A)因为有了小千世界,当大千世界风雨如晦、鸡鸣不已之际,我们可以用清明的心灵来观照;当举世狂欢、众乐成城之时,我们能够超然的自省;当在外界受到挫折时,回到这个心灵的城堡,我们可以在里面得到安慰;心灵的伤口复原,然后做一次比以前更好的出发。

    ③这个“小千世界”最好的地方无疑是书房,因为大部分人的书房里都收藏了无数伟大的心灵,随时能来和我们会面,我们分享了那些光耀的创造,而我们的秘密还得以独享。我认为每个人居住过的地方都能表现他的性格,尤其是书房,因为书房是一个人最亲密的地点,也是一个人灵魂的写照。

    ④我每天大概总有数小时的时间在书房里,有时读书写作,大部分的时间是什么也不做,一个人静静的让想像力飞奔,有时想想一首背诵过的诗,有时回到童年家前的小河流,有时品味着一位朋友自远地带来给我的一瓶好酒,有时透过纱窗望着遥远的点点星光想自己的前生,几乎到了无所不想的地步,那种感应仿佛在梦中一样。

    ⑤有一次,我坐在书桌前,看到书房的字纸篓已经满了出来,有许多是我写坏了的稿纸,有的是我已经使用过的笔记,全被揉皱丢在字纸篓里,而到后来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内容,我要去倒字纸篓的时候灵机一动,把那些我已经舍弃的纸一张张拿起来,铺平放在桌上,然后我便看见了自己一段生活的重现,有的甚至还记载着我心里最深处的一些秘密,让自己看了都要脸红的一些想法。

    ⑥后来我体会到“敬惜字纸”的好处,丢掉了字纸篓,也改正了从前乱丢字纸的习惯。书房的字纸篓都藏有这么大的玄机,缘着书架而上的世界,可见有多么的海阔天空了。

    ⑦安迪台风来访那一夜,我在朋友家聊天到深夜才回到家里,没想到我的书房里竟进了水,那些还夹着残破树叶的污水足足有半尺高,我书架最下层的书在一夜之间全部泡汤,一看到抢救不及,心里紧紧的冒上来一阵纠结的刺痛,马上想到一位长辈:远在加州的许芥昱教授,他的居处淹水,妻儿全跑出了屋外,他为了抢救地下室的书籍资料,迟迟不出,直到儿子在大门口一再催促,他才从屋里走来,就在这时,他连人带房子及刚抢救的书籍资料一起被冲下山去,尸体发现在数十哩英里的郊野。

    ⑧许齐昱生前好友甚多,我在美国旅游的时候,听到郑愁予、邓清茂、白先勇、于崇信、金恒炜都谈过他死的情形,大家言下都不免有些怅然。一位名震国际的汉学家,诗书满腹,却为了抢救地下室的书籍资料而客死异域,也确要叫人长叹;但是我后来一想,假如许芥公逃出了屋外,眼见自己的数十年心血、自己最钟爱的书房被洪水冲走,那么他的心情又是何等的哀伤呢?这样想时也就稍微能够释然。

    ⑨我看到书房遭水淹的心情是十分哀伤的,因为在书架的最底层,是我少年时期阅读的一批书,它虽然随着岁月褪色了,大究分我也阅读得熟烂了,然而它们曾经伴随我度过年少的时光,有许多书一直到今天还深深的影响着我;不管我搬家到哪里,总是带着这批我少年时代的书,不忍丢弃,闲时翻阅也颇能使我追想到过去那一段意气风发的日于,对现在的我仍存在着激励自省的作用。

    ⑩这些被水淹的书中,最早的一本是一九五八年大众书局出版吕津惠翻译的《少年维特的烦恼》,是我的大姊花五元买的,一个个看下来,如今传在我的手中,我是在初中一年级读这本书的。

    ⑪随手拾起一些湿淋淋的书,有史怀哲的《非洲手记》、英格玛•柏格曼的《野草毒》、安德烈•纪德的《刚果记行》、阿德勒的《自卑与生活》、叔本华的《爱与生的苦恼》、田纳西•威廉的《青春之鸟》、赫胥黎的《瞬息的烛火》、沙林杰的《麦田守望者》、梅立克和普希金的小说,以及艾斯本的遗稿,总共竟有五百余册的损失。

    ⑫对一个爱书的人,书的受损就像农人的田地被水淹没一样,那种心情不仅是物质的损失,而是岁月与心情的伤痕。我蹲在书房里看劫后的书,突然想起年少时展读这些书册的情景,书原来也是有情的,我们可以随时在书店里购回同样内容的新书,但书的心情是永远也买不回来了。

    ⑬(B)“小千世界”是每个人“小小的大千”,种种的纪录好像在心里烙下了血的刺青,是风雨也不能磨灭的。但是在风雨里把钟爱的书籍抛弃,我竟也有了黛玉葬花的心情,一朵花和一本书一样,它们有自己的心,只是做为俗人的我们,有时候不能体会罢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有些人

    有些人,他们的姓氏我已遗忘,他们的脸却恒常浮着——像晴空,在整个雨季中我们不见它,却清晰地记得它。

    那一年,我读小学二年级,有一个女老师,我连她的脸都记不起来了,但永远记得某个下午的作文课,一位同学举手问她“挖”字该怎么写,她想了一下,说:“这个字我不会写,你们谁会?”

    我兴奋地站起来,跑到黑板前写下了那个字。

    那天,放学的时候,当同学们齐声向她说“再见”的时候,她向全班同学说:“我真高兴,我今天多学会了一个字,我要谢谢这位同学。”

    我立刻快乐得有如胁下生翅一般,我生平似乎再没有出现那幺自豪的时刻。

    那以后,我遇见无数学者,他们高贵而尊严,似乎无所不知。但他们教给我的,远不及那个女老师多。她的谦逊,她对人不吝惜的称赞,使我忽然间长大了。

    即使她不会写“挖”字,那又何妨,她已挖掘出一个小女孩。中宝贵的自信。

    有一次,我到一家米店去。

    “你明天能把米送到我们的营地吗?”

    “能。”那个胖女人说。

    “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可是如果你们不送,”我不放心地说,“我们又有什么证据呢?”

    “啊!”她惊叫了一声,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听见一件耸人听闻的罪案,“做这种事,我们是不敢的。”

    她说“不敢”两字的时候,那种敬畏的神情使我肃然起敬,她所敬畏的是什么呢?是古老的卖米行业,还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她的脸,十年后的今天,如果再遇到,我未必能辨认出,但我每遇见那无所不为的人,就会想起她。

    有一个夏天的中午,我从街上回来,红砖人行道烫得人鞋底都要烧起来似的。

    忽然,我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疲软地靠在一堵墙上,他的眼睛闭着,黧黑的脸扭曲如一截枯根,不知在忍受什么。

    他也许是中暑了,需要一杯甘冽的冰水。他也许很忧伤,需要一两句鼓励的话,但满街的人潮流动,竟没有人驻足望他一眼。我站了一会儿,想去扶他,但我有所顾忌——如果他是疯子,如果他的行动冒犯我,于是我扼杀了我的同情,让自己和别人一样地漠然离去。

    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那天中午他在眩晕中想必也没有看到我,我们只不过是路人。但他的痛苦却盘踞了我的心,他的无助的影子使我陷在长久的自责里。

    如果可能,我真愿再遇见他一次,但谁又知道他在哪里呢?

    我们并非永远都有行善的机会——如果我们一度错过。那是永远不可弥补的遗憾。

    对于代数中的行列式,我是一点也记不得了。倒是记得那细瘦矮小、貌不惊人的代数老师。

    那年6月,当我赶到考场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摇晃起来,无忧的岁月至此便结束了,谁能预测自己考试后的人生?

    想不到的是代数老师也在那里,他竟然会奔波两个城市而在考场上出现,是颇令人感到意外的。

    接着,他蹲在泥地上,捡了一块碎石子,为特别愚鲁的我讲起行列式来。我焦急地听着,似乎从未那么心领神会过。泥土的大地可以成为那么美好的纸张,尖锐的利石可以成为那么流利的彩笔,他使我第一次了解了所谓“君子谋道”的精神。

    那天,很不幸的是行列式并没有考,而那以后,我也再没有碰过代数书,我的最后一节代数课竟是蹲在泥地上的。我整个的中学教育也是在那无墙无顶的教室里结束的。事隔十多年,才忽然咀嚼出那意义有多美。

    代数老师姓什么?我竟不记得了,心里总有点内疚。如果我去母校查一下。应该不很困难,但总觉得那是不必要的,他不是比许多我记得住姓名的人更有价值吗?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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