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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慈溪市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1977年在慈溪上林湖窑址出土了一件罐形青瓷墓志,器身筒形有圈足,罐内有“光启三年岁在丁未二月五日,殡于当保贡窑之北山”等铭文,说明至迟在晚唐上林湖地区已有贡窑。贡窑生产进贡的青瓷,都是精品,没有别的特殊地方。唐朝廷内库藏有“纹如乱丝,其薄如纸”的青瓷酒杯。1987年陕西扶风法门寺出土的越窑青瓷,更证明了越窑向唐朝廷进贡优质青瓷的事实。可见,唐秘色瓷的“秘色”乃精品之义。关于五代吴越国时期的秘色瓷,北宋赵令時说“世言钱氏有国,越州烧进为供奉之物,不得臣庶之用,故云秘色”。上林潮后司岙五代窑址曾发现官样刻花碗瓷片,图案繁缛,饰以龙纹、褐彩等,这在其他普通窑址中极难见到。这一时期的秘色瓷专指此类釉色“似一泓清漪”的上层贵族专用瓷。宋以后,越窑衰落,李日华云“南宋时,余姚(今慈溪)有秘色瓷,粗朴而耐久”,陆游记曰“耀州出青瓷器,谓之越器,以其似余姚县秘色也”。自此,秘色瓷成了类越青瓷的泛称。

    (摘编自虞浩旭《试论“秘色瓷”含义的演变》)

    材料二:

    最早写诗赞美秘色瓷的是唐代诗人陆龟蒙(?—881),他在《秘色越器》中写道:“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遗杯。”那么秘色瓷始烧于何时呢?秘色瓷能得到当时诗人的赞誉,应是在它出现一段时间以后。在法门寺塔唐代地宫出土的14件秘色瓷器中,除2件漆平脱瓷碗色青黄外,其余均呈青绿或湖绿色,釉色纯正润泽,造型精雅庄重,显示出烧制技术的成熟。因此,在其之前还应有一个发展过程。但据现有实物资料看,九世纪以前越窑瓷器出土量少,说明生产规模极其有限。从九世纪初开始,越窑纪年瓷器大量出现,制作技术大有进步,原料加工精细,使用匣钵装烧,瓷器质量显著提高,具备了烧制秘色瓷的基本条件。另外,中唐以后越窑瓷器已作为贡品贡奉唐王朝,尤其是慈溪上林湖出土的唐光启三年(887年)铭罐形墓志中有“贡窑”二字,更印证了史料有关的记载。越州贡奉朝廷的瓷器,是越窑青瓷的精品,即秘色瓷。据此估算,越窑秘色瓷约在九世纪中叶出现了。

    (摘编自孙新民《越窑秘色瓷的烧造历史与分期》)

    材料三:

    秘色瓷多用青绿色釉,细腻的胎质晶莹润泽,如静谧湖面一般。法门寺塔出土的八棱净水秘色瓷瓶就是这样的代表。这只瓷瓶造型端庄规整,线条优美,通体明亮泛绿,瓷化程度极高。同一批出土的越窑五瓣葵口圈足秘色瓷碗和秘色瓷盘,通体施有青绿色的釉,釉色均匀光洁,莹润饱满,器形规整。在灯光下,碗和盘内明澈透亮,玲珑剔透,“无中生有”,恰似一汪清水留于碗内或盘内。这样的现象是如何形成的呢?原来在烧制前,工匠巧妙地将器物底部设计成微微向内部凸起的造型,这样便使碗或盘的底部形成了一个微小弧面,再配以青绿透明的光滑釉面,就使得碗或盘的底部成为一个类似凸面镜的构造,从而让光产生了散射,形成了神奇的视觉观感。这便是秘色瓷能产生“无中生有,似盛有水”效果的原因。秘色瓷的釉色含蓄质朴,蕴含着坚韧容忍的文化意味,与中庸之道不谋而合。秘色之青可融入为于自然,亦可融自然于人为,完美地体现了天人合一的思想。

    (摘编自付少飞《揭秘千年珍宝——秘色瓷》)

(1)、下列对材料中“秘色瓷”的相关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秘色瓷是青瓷中的一种类型,“秘色”的含义在历史上并不是固定不变的,有时就瓷器品质而言,有时就使用群体而言,有时就釉色品相而言。 B、秘色瓷的始烧时间可以追溯到九世纪中叶,此时人们开始使用匣钵装烧,这使瓷器质量显著提高,精美绝伦的瓷品,获得了诗人陆龟蒙的赞誉。 C、秘色瓷胎质细腻,多用青绿色釉,光洁莹润,能产生“无中生有,似盛有水”的神奇视觉效果,表现了中国古人工巧胜自然的艺术和文化追求。 D、秘色瓷的出现是越窑青瓷烧制技术成熟的标志之一,晚唐上林湖地区贡窑生产进贡的秘色瓷是青瓷中的精品,代表了史上青瓷烧制的最高水平。
(2)、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上林湖后司岙五代窑址所发现的官样刻花碗瓷片,之所以很难在其他普通窑址中见到,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吴越国规定秘色瓷“不得臣庶之用”。 B、法门寺塔唐代地宫出土的秘色瓷釉色纯正润泽,造型精雅庄重,这充分说明越窑秘色瓷从烧制开始就达到了成熟的水平,自然成为朝廷贡品。 C、工匠们将碗或盘的底部设计成类似凸面镜的造型,利用光的散射,让秘色瓷碗或盘产生“无中生有”的观感,巧妙地将人为与自然融为一体。 D、上述三则材料分别从含义演变、始烧年代、艺术特色和文化意蕴等方面介绍了神奇的秘色瓷,使人们对秘色瓷有了一个宏观概要式的了解。
(3)、简要概括秘色瓷含义的演变轨迹与演变趋势。

①演变轨迹:

②演变趋势: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题目。

    文字是记录和传达语言的书写符号。语言是有声的思维,文字是有形的思维。二者都是思维的外化。像语言一样,文字也是思维能力的反映,蕴含着思维的特点。从某种意义上说,古文字是对思维进行考古的工具。

    古人类主要运用形象进行思维。这种特点反映在古诗歌中,人们喜欢用比兴来说明某种道理;反映在原始神话中,人们通过具体的故事来说明某个道理,抽象的道理是没用的。形象思维曾是人类最得心应手的思维方式。抽象思维是在形象思维的基础上逐步发展起来的。从文字的创造特点看,绘画文字是最早的文字。这种文字的主要特点是象形。不仅中国的古文字用形象来表示,古巴比伦人、古雅玛人、古埃及人等无一不是从象形开始来创造古文字的。

    创造文字的时代,人们抽象思维的能力还比较薄弱。人们进行抽象思维,还很难脱离具体形象来进行,往往要依赖于对形象的类比、比较、联想来进行。表现在文字的创造上,形与义密切结合在一起,人们是从形象来了解符号的意义的。文字的产生一方面是以人类抽象思维的能力达到一定水平为基础的。但另一方面,象形文字又标志着人类抽象思维能力还不发达,这种低下的抽象思维能力不可能创造太抽象的符号。

    抽象思维能力的低下还主要表现在古文字上的词类上,表现为形容词的极端贫乏。从甲古文看,形容词数量相当少,只有白、厚、明、光、赤、美、丽等为数不多的形容词。事物的性质包含在事物之中,与事物不可分离,只能通过人的思维才能把事物的性质从事物本身分开。在近代一些少数民族那里,要说热,只能说“像火一样”。

    早期文字中的“鱼”字是各种各样的鱼类象形,后来逐渐概括出一种共同的鱼的特征的象形文字,作为各种各样鱼的代表。早期文字中,几乎每个文字都经历了一定的概括过程。没有概括过程,就不可能产生一般意义上的文字。这种概括能力使人们能概括出事物的共同性质,撇开了同类事物之间的差别性、个性和偶然性,产生了最初的种、类概念。

    在概括能力发展的同时,形象思维本身也在不断发展着。形象思维从自身中演化出了抽象思维。抽象思维的发展又推动着形象思维的发展。古人类从事物中抽象出事物的性质,从而创造了形容词后,又创造着代表新的形象的词。例如,从羊的肥大的形象创造了“美”字,进一步又创造了“美服”“美女”等新的名词。形容词产生后,也使原有的一些代表具体形象的词成为更形象生动的新词。例如月字、镜字,在抽象出了“明”字后变成了“明镜”“明月”,使形象更逼真。古人类从众多的个别的事物中概括出代表一般意义的词后,又以此为指导去认识新的个别事物,创造新的字。

    从古文字的演变进化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在互相补充、互相促进中辩证地发展,使人类的思维能力不断由低级向高级发展,从而使人类能够更探更广地认识世界。

(摘编自朱长超《从古文字看原始思维及其发展》,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伊秉绶的空间思考

    有清以来,书坛名家辈出,高手如林,伊秉绶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以古穆的格调构成了清代隶书成就的最高峰,留下了“书如佳酒不宜甜”的书史名言,其艺术底蕴是极其深邃的。

    伊秉绶出生于书香门第,喜绘画,工四体,其行楷有颜真卿之神韵,博采广收,兼师百家,自抒己意,为时人瞩目。其隶书成就最高,为清代碑学中的隶书中兴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少年即喜爱三代两汉文字,朝夕临摹碑碣,曾拜书法大师刘石庵为师,深得其惠。

    于隶书方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与探索,最后在五十岁左右找到了适合自我个性的书路——方正雄伟的风格。所以其书风中以《张迁》《衡方》《裴岑》诸碑的成分为多。他根据上下左右的结构和字与字之间的关系,随机应变地将字形处理成或扁平、或竖直、或正方,使其寻找到最佳的造型空间,造成意想不到的自然妙趣。

    发掘空间架构的奥妙是伊秉绶成功的基点。他善于发现字之本形可变的因素,然后加以大胆的变形。其隶书风格的基本特点是横平竖直、方正宽博、雄伟庄严,但又奇巧灵秀,具有强烈的表现意识和大胆奇特的艺术想象力。他的书法不只在向同时和后世的书家们彰示着书法艺术的构成潜能,而且会唤起今世书家对书法作为现代艺术的表现意识的觉醒。他对唐以来空间构架与节奏同步的成功进行思考后,大胆舍弃了线条的节律(相对于前人),以单一的空间架构作为主攻的目标,对书法艺术构成进行了独特的理解。在他的书法里线条显得麻木不仁,非常迟钝,没有点画撇捺的变化,是一种绝对的平正的隶书格调,但这一点又有别于金农对线条的全破坏。他有意削弱线条的节奏——顿挫提按的弹性,而准确地捕捉住中锋美的线条本质,加大了线条的立体感和力量感,真正使人感到“古穆雄强”的书法风范。他似乎不在乎别人的献媚与讨好,而是我行我素,天马行空,他像一个忠厚老成但不懦弱的托孤老臣,正襟危坐,不动声色,但一切事态变化都已尽收眼底。正如熊秉明所说:“他写大字雄伟厚重,笔画往往跃出格子,侵入边缘留白,发出一种威临观者,震慑观者的气魄。文字内容和书法形式打锤为一体,是道德令句,是棒喝,仿佛是摩西捧出来的戒律碣,这和过去唐代的醉狂派、宋代的抒情派、明代的宁丑派都是不同的。”

    据包世臣《艺舟双楫》记载,伊秉绶的执笔方法是从刘墉处学得,“其法置管于大指、食指、中指之尖,略以爪佐管外,使大指与食指作圆圈,即古睛之法也。其以大指斜对食指者,则形成凤眼,其法不能死指,非真传也。”我们仔细体会伊秉绶独特的书法风格当与其执笔用笔的方法有相当的关系。他以龙晴之法作书,笔杆常常斜向左前方,用笔取逆涩之势,而且写字速度甚缓,因而书作极富金石意趣,耐人寻味。

    伊秉绶的书法精彩过人,让人叹为观止,但是他留下的书论却极少,我们只能从片言寸语中去寻找他的创作轨迹,他将自己一生的艺术经验集结为三十二个字:“方正、奇肆、姿纵、更易、减省、虚实、肥瘦,毫端变幻出于腕下,应和凝神造意,莫可意拙。”这是极富见地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鲁迅先生指出,文艺是国民精神发出的火光,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但是承载着国民精神的文艺不是无本之木,而是耕耘于生活的田野。生活是文艺的土壤,文艺是人类生活长出的禾苗、结出的硕果。创作的源泉来自我们脚下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热土,来自人民砥砺前行的脚步,来自大千世界里活色生香的生活。深入生活、扎根人民,是文艺创作的基本态度。深入生活,文艺才能植入最深刻的现实;扎根人民,作品才能流动最真挚的情感。只有在火热的生活中寻找创作的灵感,与现实碰撞,与人心激荡,才能生发最动人的力量。也正是这种艺术的力量,才能让人得以面对外在强大力量挑战时作出自觉的回应,得以在美的享受中克服并消除现实生活中的无力感、疲软感、卑微感和恐惧感。

    文艺根植于生活,不是被动反映生活,不是机械复制生活。它源于生活而又必须高于生活,艺术家不但要练就感受体悟生活的本领,还要练就提炼升华生活的能力。面对生活原野,艺术家既要像小鸟一样在每个枝丫上跳跃鸣叫,又要像雄鹰一样从高空翱翔俯视。这就要求艺术家在深入生活的基础上,重建现实主义精神,通过文艺创作观照现实、挖掘价值、守望理想,创作出无愧于时代、国家和民族的作品。

    如果说生活是文艺的土壤,那么文化就是文艺的家园。中华民族能在历尽磨难后浴火重生,离不开中华文化的有力支撑。中华文化拥有5 000多年的悠久辉煌的历史积淀,代表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孕育滋养了充满生机活力的中华艺术和中华美学。古雅清新是其精神气质,自由自然是其精神价值,和而不同是其精神结构。中华文化主张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万物一体。中国人的最高生命理想是通过融入自然万物而实现伟大、自由、永恒和超越。这种对自然的体认已经在艺术领域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和发挥,已经生成独具特色、光辉灿烂的中华美学。正是这些独一无二的理念、智慧、气度、神韵,奠定了中国艺术坚定的自信、自立和自豪。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更是当代中国文艺发展必须坚守的精神家园。

    优秀的文艺作品是人类精神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小乌,然而没有一双坚强的理论翅膀,小鸟就不能飞得高远。哲学家说,一个民族要想登上科学的高峰,究竟是不能离开理论思维的。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进而变成社会发展的强大推动力。文艺的发展同样离不开理论支撑和评论引导。当今中国,随着市场经济不断完善、社会体制深刻转型、互联网技术飞速发展、中外文化交流激荡,文艺正发生着重大变革。由于文艺理论体系、文艺价值观念和文艺实践的深刻变化,由于新的文艺类型、文艺群体和文艺组织的不断涌现,文艺评论面临许多崭新的课题。于是推动文艺评论的繁荣发展,加强文艺评论学的学科建设,就成了当务之急。

(节选自庞井君《燃起照亮固民精神前途的灯火》,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经典是说不尽的。对于经典,人们总要追问,何谓经典?哪些是经典?经典是怎样确立的?又是什么时候被确认的?这些,自然是见仁见智了。在关于经典的多重含义下,我想是指那些真正进入了文化史、文学史,并在文化发展过程中起过重大作用,具有原创性和划时代意义以及永恒艺术魅力的作品。它们往往是一个时代、一个民族历史文化完美的体现,按先哲的说法,它们是“不可企及的高峰”。当然,这不是说它们在社会认识和艺术表现上已经达到了顶峰,只是因为经典名著往往标志着文化艺术发展到了一个时代的最高表现力,而作家又以完美的艺术语言和形式把身处的现实,以其特有的情感体验深深镌刻在文化艺术的纪念碑上,而当这个时代一去不复返,其完美的艺术表达和他的情感意识、体验以至他们对现实认识的独特视角,却永恒存在而不可能被取代、重复和超越。

    经典作品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书”。我们不妨拿出几部人们再熟悉不过的经典小说文本,说明它们是如何从不同题材和类型共同叙写我们民族心灵史的。比如,《三国演义》并非如有的学者所说是一部“权谋书”。相反,它除了给人以阅读的愉悦和历史启迪以外,更是一首宏大的英雄史诗。它弘扬的是:民心为立国之本,人才为兴邦之本,战略为胜利之本。正因为如此,《三国演义》在雄浑悲壮的格调中弥漫与渗透着一种深沉的历史感悟。它作为我们民族在长期的政治和军事风云中形成的思想意识和感情心态的结晶,对民族的精神文化生活产生过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看《水浒传》,我们会感到一种粗犷刚劲的艺术气氛扑面而来,有如深山大泽吹来的一股雄风,使人顿生凛然荡胸之感。刚性雄风,豪情惊世,不愧与我们民族性格中阳刚之气相称.据我所知,在世界小说史上,还罕有这样倾向鲜明、规模宏大的描写民众抗暴斗争的百万雄文,它可不是用一句“鼓吹暴力”就可以简单评判的小说。《西游记》是一部显示智慧力量的神魔小说。吴承恩写了神魔之争,但叉绝不严格按照正与邪、善与恶划分阵营。它揶揄了神,也嘲笑了魔;它有时把爱心投向魔,又不时把憎恶抛掷给神,并未偏于任何一方。而就小说的主调来说,《红楼梦》既是一支绚丽的燃烧着理想的青春浪漫曲,又是一首充满悲凉慷慨之音的挽诗。小说执著于对关的人性和人情的追求,特别是对那些不含杂质的少女的人性美感所焕发着和升华了的诗意,正是作者审美追求的诗化的美文学。

    在反复阅读中建立自己的精神世界。经典的阅读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初读经典与重读经典、浅读经典与深读经典的过程,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经典名著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历史的严格筛选,本身的存在证明了它们的不朽,因而需要反复阅读;也不仅仅因为随着我们人生阅历的积累和文学修养的不断提升而需要重读、深读、精读,以获得新的生命感悟和情感体验。这里说的经典阅读,是要从文化历史的发展过程着眼,摒弃种种错误阅读思想的影响,不断抵近经典作品的精神本质。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冲破禁区,经典名著重印,给读书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气。重读或深阅读却绝非“再看一遍”,如果仅仅停留于此,那可能是无用的重复。重读的境界应当像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在《为什么读经典》一书中所言:经典,是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新发现的书;经典,是即使我们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的书。它启示我们,初读也好,重读也好,都意味着把经典作品完全置于新的阅读空间之中,即对经典进行主动的、参与式的、创造性的阅读。而这需要的,是营造一种精神氛围,张扬一种人文情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种期望之外的心灵激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学界曾普遍认为,我国古代社会停滞以至僵化始于宋代。其实,宋代是个竞争性强、开放性高的社会。传统社会是封闭式的固态社会,人们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以及职业具有非运动性,和前代相比,宋代呈现较为明显的社会流动倾向。社会流动是指人们的社会地位以及职业的变动,是社会自我调节的重要机制之一,是社会富有活力与否的重要标志。面对社会流动增大的现实,宋人张载在《经学理窟》中说:“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

    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往往世代为官,这种状况到唐代没有根本性改变。宋代“朝廷无世臣”,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官民之间可以转化。沈伦原是以教书为业的穷书生,后来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随之中落。宋代政治上的流动与科举改革关系极大。宋代“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采取弥封、誊录等措施,平民子弟仕进的可能性增大。明代学者胡应麟在《华阳博议下》中说:“五代以还,不崇门阀。”宋代门第观念相对淡薄,人们更加看重科举和官职,这些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前士庶不通婚、不交往的旧习俗有所改变,出现了“婚姻不问阀阅”“所交不限士庶”(朱熹《增损吕氏乡约》)等新现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自然经济色彩浓重。中唐前后,商品经济有所发展,宋代商品经济发展更上一层楼。营利者往往“累千金之得,以求田问舍”,政治权力向经济力量屈服,宋朝政府不得不减少对土地买卖的限制和干预,土地作为商品进入流通领域,土地所有权转换频率加快,以致“庄田置后频移主”(刘克庄《故宅》)。苏洵曾感叹:“富者之子孙或不能保其地,以复于贫。”商人比田主风险更大,“有朝为富商,暮为乞丐者”,达官显宦同样难免。对于经济上的社会流动,宋人概括道:“富儿更替做。”

    我国古代,人们的身份被固化为四大类别——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商居四民之末。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四民由四种不同身份演变为四种不同的职业。范仲淹《四民诗》便将四民一视同仁,并为商人鸣不平:“转货赖斯民。远近日中合,有无天下均。上以利吾国,下以藩吾身。”随着商人地位的提高,宋代士商相混。苏辙渲染道:“凡今农工商贾之家,未有不舍其旧而为士者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某些贱商旧规被突破,商人之子摇身一变而为士,再变而为官者大有人在;官吏也经商成风,甚至一身二任。大将张俊既是枢密使,又是临安大酒店太平楼主,还经营海外贸易;亦商亦官者,如茶商马季良官至兵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等。

    社会流动规模过大,势必造成社会动荡。宋代的社会流动尚属适度,这是宋代既富有活力、又不曾发生全国规模的民众反抗事件的重要原因。当然,宋代的社会流动是有限的,贫者贱者上升的概率不大,远远不足以填平贫富贵贱分化、阶级阶层分野的鸿沟。

(摘编自张帮炜《从社会流动看宋代社会的自我调节与活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风格乃文学之大体

郭宏安

    《列子》中讲到,秦穆公要找一匹千里马,伯乐推荐的九方皋,说马已找到,是一匹黄色的母马,而秦穆公看到的是一匹黑色的公马,秦穆公不悦,伯乐则大喜,说,九方皋相马,“得其精而忘其粗,见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事实证明,这匹马果然是匹千里马。

    这个故事让我想到文学翻译和翻译批评,当我们对文学译本进行欣赏和评判时,难道不应该力争做一个九方皋那样的人吗?“得其精而忘其粗,见其内而忘其外”,所求者,此之谓也。

    从事文学翻译以及翻译批评的人,能够从九方皋身上获得的启发是:判断译本的优劣,就要看它是否表现了原作的精气神,而不只是看译本的语句词汇是否与原作一一对应,是否严格正确、准确或精确。所谓原作的精气神乃是其“原有的风味”(钱锺书语),即风格。风格者何?岂非“绝尘弭迹”者乎!译作传达原作的风格做到铢两悉称,是不可能的,但是尽力传达,努力做到惟妙惟肖,则是可能的,这就要求译者准确地感觉、体会到原作的风格,并且能够用汉语加以正确表达,这是一个由感性到理性的过程,也是全面落实“信、达、雅”的结果。风格是贯穿原作的一股气势,或刚或柔,或动或静,或显或隐,精气神是也,例如夏多布里昂的华美,斯丹达尔的简枯,波德莱尔的阴冷,加缪的冷静……这股气势同样应该在译文中显现。至于细节上的瑕疵,在这种风格气势的统领下,是不难纠正的。

    许多名著往往有几处瑕疵,不害其为名著,这是因为有风格的存在。唐韦庄说:“班、张、屈、宋,亦有芜辞,沈、谢、应、刘,犹多累句。”这是中国古人衡文评诗时的基本态度,即采取了瑕不掩瑜的立场。还是清沈宗骞说得明白:“每见古人所作,细按其尺寸交搭处不无小误,而一毫无损于大体,可知意思笔墨已得,余便易易矣。亦有院体稿本,竟能无纤毫小病,而鉴赏家反不甚重,更知论画者首须大体。”

    沈宗骞所说的鉴赏家正是我所说的文学翻译批评家,前者面对的是想象力对现实世界的加工和改造,而后者面对的是想象力和想象力的产品。如果让一位文学翻译批评家评论傅雷译的《高老头》,他是着眼于风格,还是细节?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版的《高老头》中,傅雷把“鸡”译成了“鸭”,只能说不留神犯了一个小错,无关宏旨。像这类小错可以纠正和避免,但并不影响《高老头》被看作是准确传达了原作风格的一部优秀译作,正如批评家李健吾所说:“巴尔扎克的庞大段落,在他是气魄,是气势,是酣畅……”傅雷译的《高老头》的风格,庶几近之。一位文学翻译批评家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译品的风格上,要独具只眼,看出作品整体的美。

    细节不可滥用。因为整体的美并不必然建立在细节的精确之上,有时候过于追逐细节的完美,以至于失去创造的活力,那就得不偿失了。法国19世纪的大批评家波德莱尔对整体与细节的关系有过十分精彩的论述,例如他毫不犹豫地赞同德拉克洛瓦“为整体而牺牲细节”,因为后者“唯恐因作业更清晰更好看而产生的疲劳减弱他的思想活力”。当然,细节的错误仍然是错误,当它危及整体的美的时候,就必须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11月30日2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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