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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泸州市2019届高三语文第一次教学质量阶段性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经典是说不尽的。对于经典,人们总要追问,何谓经典?哪些是经典?经典是怎样确立的?又是什么时候被确认的?这些,自然是见仁见智了。在关于经典的多重含义下,我想是指那些真正进入了文化史、文学史,并在文化发展过程中起过重大作用,具有原创性和划时代意义以及永恒艺术魅力的作品。它们往往是一个时代、一个民族历史文化完美的体现,按先哲的说法,它们是“不可企及的高峰”。当然,这不是说它们在社会认识和艺术表现上已经达到了顶峰,只是因为经典名著往往标志着文化艺术发展到了一个时代的最高表现力,而作家又以完美的艺术语言和形式把身处的现实,以其特有的情感体验深深镌刻在文化艺术的纪念碑上,而当这个时代一去不复返,其完美的艺术表达和他的情感意识、体验以至他们对现实认识的独特视角,却永恒存在而不可能被取代、重复和超越。

    经典作品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书”。我们不妨拿出几部人们再熟悉不过的经典小说文本,说明它们是如何从不同题材和类型共同叙写我们民族心灵史的。比如,《三国演义》并非如有的学者所说是一部“权谋书”。相反,它除了给人以阅读的愉悦和历史启迪以外,更是一首宏大的英雄史诗。它弘扬的是:民心为立国之本,人才为兴邦之本,战略为胜利之本。正因为如此,《三国演义》在雄浑悲壮的格调中弥漫与渗透着一种深沉的历史感悟。它作为我们民族在长期的政治和军事风云中形成的思想意识和感情心态的结晶,对民族的精神文化生活产生过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看《水浒传》,我们会感到一种粗犷刚劲的艺术气氛扑面而来,有如深山大泽吹来的一股雄风,使人顿生凛然荡胸之感。刚性雄风,豪情惊世,不愧与我们民族性格中阳刚之气相称.据我所知,在世界小说史上,还罕有这样倾向鲜明、规模宏大的描写民众抗暴斗争的百万雄文,它可不是用一句“鼓吹暴力”就可以简单评判的小说。《西游记》是一部显示智慧力量的神魔小说。吴承恩写了神魔之争,但叉绝不严格按照正与邪、善与恶划分阵营。它揶揄了神,也嘲笑了魔;它有时把爱心投向魔,又不时把憎恶抛掷给神,并未偏于任何一方。而就小说的主调来说,《红楼梦》既是一支绚丽的燃烧着理想的青春浪漫曲,又是一首充满悲凉慷慨之音的挽诗。小说执著于对关的人性和人情的追求,特别是对那些不含杂质的少女的人性美感所焕发着和升华了的诗意,正是作者审美追求的诗化的美文学。

    在反复阅读中建立自己的精神世界。经典的阅读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初读经典与重读经典、浅读经典与深读经典的过程,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经典名著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历史的严格筛选,本身的存在证明了它们的不朽,因而需要反复阅读;也不仅仅因为随着我们人生阅历的积累和文学修养的不断提升而需要重读、深读、精读,以获得新的生命感悟和情感体验。这里说的经典阅读,是要从文化历史的发展过程着眼,摒弃种种错误阅读思想的影响,不断抵近经典作品的精神本质。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冲破禁区,经典名著重印,给读书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气。重读或深阅读却绝非“再看一遍”,如果仅仅停留于此,那可能是无用的重复。重读的境界应当像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在《为什么读经典》一书中所言:经典,是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新发现的书;经典,是即使我们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的书。它启示我们,初读也好,重读也好,都意味着把经典作品完全置于新的阅读空间之中,即对经典进行主动的、参与式的、创造性的阅读。而这需要的,是营造一种精神氛围,张扬一种人文情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种期望之外的心灵激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人们对经典的共识是:进入了文化史、文学史,并在文化发展中起过重大作用、具有原创性和划时代意义及永恒艺术魅力的作品。 B、经典是“不可企及的高峰”,它们在社会认识和艺术表现上已经达到了顶峰,永恒存在而不可能被取代、重复和超越。 C、《三国演义》弘扬民心为立国之本,人才为兴邦之本,战略为胜利之本,并非“权谋书”,所以是一首宏大的英雄史诗。 D、《红楼梦》既是一支绚丽的燃烧着理想的青春浪漫曲,又是一首充满悲凉慷慨之音的挽诗,叙写着我们民族的心灵史。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整体采用了层进式的结构,围绕经典阅读这一问题展开了论述。 B、文章论述了经典的含义,也论述了阅读经典的重要性,论证结构清晰。 C、文章注重分析经典作品的正反两面及相应的发展过程,具有辩证意味。 D、文章论证比较充分,二,三两个自然段分别运用了例证法和引证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等经典名著经过了历史严格筛选,本身的存在证明其不朽,需要反复阅读。 B、经典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书”,只要我们多看几遍,就能抵近经典作品的精神本质,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 C、我们重读经典需要营造一种精神氛围,要能像初读那样带来新的发现,以获得新的生命感悟以及情感体验。 D、初读或重读经典要讲究方法,要将这些经典置于新的阅读空间中进行主动的、参与式的、创造性的阅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李杜风格,论者纷纭,而以严羽的两句话最为中肯:“子美不能为太白之飘逸,白不能为子美之沉郁”(《沧浪诗话·诗评》)飘逸与沉郁这两种风格的形成,取决于李杜两人思想、性格的不同,以及创作态度和题材的差异,具体则表现在意象的运用上。前人说李诗万景皆虚,牡诗万景皆实,固然未必十分确切,但从意象的虚实上看,的确可以看出李杜风格的不同。

    李诗的意象常常是超越现实的,他很少对生活的细节作精致的描绘,而是驰骋想象于广阔的空间和时间,穿插以历史、神话、梦境,用一些表面看来互相没有逻样联系的意象,拼接成共有浓烈艺术效果的图画。《梦游天姥吟留别》《梁甫吟》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李白的夸张是最大胆的,像“白发三千丈”,“燕山雪花大如席”;杜甫虽然也有夸张的手法,但总的看来却是偏于写实的,如“鸬鹚西日照,晒翅满鱼梁”,“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给人以逼真之感。他的一些记游诗,如《铁堂峡》《盐井》《泥工山》等简直是一幅幅描绘山水景物和风土人情的图画,可补地理记载之不足。

    杜诗的意象多取自现实生活,他善于刻画眼前真实具体的景物,表现内心感情的细微波澜。杜甫写诗往往从实处入手,逐渐推衍到有关国家和人民命运的统摄全局的问题上。杜甫曾在《戏题王宰画山水图歌》中夸赞画家王宰,说他能在尺幅的画面中表现出万里之势,杜甫自己的诗也是如此。杜甫有些诗是从身边琐事引中出国计民生的大问题,如《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杜甫还有些诗是把重大的社会政治内容和生活细节穿插起来。《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大处着眼,何等悲壮!颔联“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改从小处落笔,又是何等细腻!又如《北征》用自己一个家庭的遭遇反映整个国家的变化。在纵论国家大事之中,插入一段关于儿女衣着的细节描写,用这个真实的细节反映战乱带给人民的苦难。

    李白的《古风》其十九和杜甫的《悲陈陶》,都是写安史之乱的古体诗,但虚实的处理不同。《古风》大半是写游仙,最后四句才写到安史之乱,也似乎不甚着力。但它给人留下的印象却是深刻的,诗人的忧虑和悲愤也流落在字里行间。《悲陈陶》则围绕着陈陶斜战役,官军、安史军和长安人民三个方面都写到了,犹如用诗写成的通讯报道,真实而深挚,是典型的沉郁之作。

    李白写诗往往在应处用力,虚中见实。杜甫写诗则在实处用力,实中有虚。在虚处用力,妙在烘托。虚写好了,实可以让读者自己去联想补充,意象不拈不滞,显得飘逸。在实处用力,妙在刻画,在深入的刻画之中见出气魄,意象不浮不泛,显得沉郁。

(选自袁行霈《中国诗歌艺术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庄子说,“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那么逍遥是否就是超越小知小年,突破限制?庄子在《齐物论》篇中又说“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似乎又要反对执著追求大知大年了,然则我们应如何了解庄子的意思?

    “逍遥”,自然是指对任何依待与条件的超越和破除。然而这理解只是初步的。从客观的现实世界来看,任何事情都必然是已被置于因果网络之中。而所有现实存雀又皆有其实际条件之依待,有果必有所依之因。要说有待,一切事物都是有待的,就算列子御风亦有待于风。那么,庄子所讲的破除依待是如何可能的?郭象《庄子注》认为,逍遥之义必须从圣人的修养境界上立言。逍遥所描述的是心灵观照宇宙万物的境界,而非对客观外在世界的经验描述。放在境界上讲,则“一逍遥一切逍遥”,宇宙万物从逍遥境界观照而言都自尔而独化,自生自在。这种观照的境界,乃一艺术境界,而非道德修养境界。

    这种境界即道家无己、无功、无名的“去碍”,从而达致庄子所言“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术”,一种含生抱朴、各适其性、天机自张的道家之境。所以,从无待逍遥而言,则大鹏小鸟皆同。郭象说:“则虽大鹏无以自贵于小鸟,小鸟无羡于天池,而荣愿有余矣。故小大虽殊,逍遥一也。”

    然而这里或会产生一个问题:反观《逍遥游》的文本里,庄子似乎有意抬高大鹏列子彭祖大椿,而贬低斥鹞宋荣朝茵蟪蛄,即庄子所说“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这岂不是与郭注“各适自性,逍遥一也”的说法矛盾吗?

    郭象认为,这当中不仅没有矛盾,而且还透露了庄子的精义。因为在庄子那里,所谓大小、长短、夭寿、高下之差乃是由于对待比较而成,是我们成心的知见。正是由于出自比较,则小年固然不及大年,然而大年却永远可以有一“更大之年”去与它相比,则大年亦成小年了。可见落在对待关系之中,有待是必然的,永远无法逍遥。我们必须平齐是非,抛却时待,正如《齐物论》中说:“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天。”既然“莫寿于殇子”,则如何“小年不及大年”?可见《逍遥游》中的讲法不可执实。其实,逍遥若是一精神境界,则无论是彭祖还是蟪蛄皆可逍遥,端视其有否为物所累而已。我们要明白“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之说所透露的超越自身限制的意思,却不应执实于此。

    郭象说:“夫圣人虽在庙堂之上,然其心无异于山林之中,世岂识之哉?徒见其戴黄屋,佩玉玺,便谓足以缨绂其心矣;见其历山川,同民事,便谓足以憔悴其神矣,岂知至至者之不亏哉?”“圣人……终日挥形而神气无变,俯仰万机而淡然自若。”真正的圣人,“出世”而未尝不“入世”,“入世”又未尝不“出世”。所以郭象认为尧才是真正的逍遥,正因为他不似许由自限于深山之中,与俗情世界对立为二。相反,尧虽在庙堂之上,其心无异于山林之中,无为而治天下,不以柱梏为桎梏——连桎梏之为桎梏也被超越了,便做到真正的无待,真正的逍遥。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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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忘字:科技进步导致文化衰退?

    日前美国《洛杉矶时报》的一则报道一石激起千层浪:“由于使用拼音发手机短信及电脑打字正在取代拥有数千年传统的一笔一画汉字书写,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不记得如何用笔写汉字。。”

    显然“提笔忘字”不是个别现象,否则也不会吸引国内诸多媒体纷纷发表报道和评论。虽然现在用得着手写的地方越来越少,但在偶尔出现需要的时候,如写个便条,填个表格,答个试卷等,“提笔忘字”却并非偶尔。此时,人们的解决之道颇为典型:不再去翻新华字典,而是掏出手机按几个按键,用拼音打出忘了的字。“键盘依赖症”,就是这样活灵活现。

    其实自从选择了现代化发展之路,汉字手写被更为高效和标准的键盘输入所替代就是必然结果。御牛耕地,烧火做饭,这些中国人千百年来赖以糊口吃饭的基本技能,都在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生存和生活技能的更新换代,是人类文明逐渐进步的伴随现象,这是生产力不断上升的结果,是历史的必然。然而,对于汉字书写的淡忘,却绝对是中华文化——至少是传统文化的衰退。

    相对于其他生存和生活技能,汉字书写还担负着重要的文化传承作用,因为中国文化之精髓所在就寄托在汉字字形和书写汉字的手脑配合之中。这是汉字区别于其他字母类文字的地方,也是台湾地区力主要把繁体汉字申报为世界遗产的原因之一。倘若大部分中国人都不再会手书汉字,将是以汉字为基础的中国文化的重大缺失。作家王蒙曾言:“遗失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之精髓与汉字原形,我们成了数典忘祖的新文盲。”

    可是,避免成为“新文盲”的目标绝不是一纸政令或者法律法规所能达成的。今天的人们虽然偶尔还会发出“原来你写的一手好字啊”这样的惊叹,但基本上人们已经淡忘隽秀字体所带来的荣光。因为,写一手好字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实际作用,比如找到更好的工作甚至找到更好的对象;因为,写一手好字并不能与现在的办公自动化“无缝衔接”,这是实用主义的选择。所以政府不能要求人们从高效低碳的无纸化自动办公环境中返回,也不可能要求人们在打字更高效的场合必须使用手写。就像曾经的清朝,每年的木兰秋闱可以保证八旗子弟不忘骑射,但是却并不能提升哪怕是保持军队战斗力。

    所以,要想阻止“提笔忘字”现象的继续恶化,仅仅依靠感慨和呼吁或是一两条无法施行的法令是不够的,必须让能写一手好字重新成为实用追求,甚至让手书汉字不不仅成为一项技能,更加成为一种普遍认同的美的享受——就如同现代社会节奏再快,也挡不住大家停下来喝杯茶的兴致。而我们知道,咖啡和可乐的入侵并没有让中国人遗忘飘荡千年的茶香。也许,拿起笔享受书写,比将其看作宏图重任更加轻松,更加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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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鲁枢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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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之间中国印

卢浪沙

    ①“印”,别称玺、节、宝、章、记、信、押、戳、图章、关防和篆刻等。中国的“印文化”,发育成为一个独特的文化体系,且历经数千年不曾中断。“印”,在各个领域的活动中都扮演着重要角色。

    ②中国印文化源远流长。最早的实物见于新石器时期的印纹陶等,如龙山文化时期出土的陶拍,这是一种在陶坯上抑印纹饰和标识的器具,这一文化征象或早于文字。因天赋的权信功能,“印”很快成为政治、经济、军事、商务和日常生活中的文化主角。从安阳殷墟出土的“亚罗示”、“翼子”和“奇字”玺等实物看,当时的玺印形制已经相当成熟。中国古籍对“印”的诠释为:“印,信也”、“执政所持信也”和“王者信也”等。较早的文字记载有《春秋运斗枢》:“黄帝时,黄龙负图,中有玺者,文曰‘天王符玺’。”《春秋合诚图》:“尧坐舟中与太尉舜临观,凤凰负图授尧,图以赤玉为匣,长三尺八寸,厚三寸,黄玉检,白玉绳,封两端,其章曰‘天赤帝符玺’。”《逸周书·殷祝篇》:“汤放桀而复薄,三千诸侯大会,汤取天子之玺,置之天子之坐左,退而再拜,从诸侯之位。”以上文字虽无实物可据,有可能是春秋战国甚或秦汉之后人所编,却间接反映了春秋战国之后,“印”在改朝换代过程中作为法统凭信的特殊功用,是其他凭信工具所无法替代的法器。

    ③如果说中国传统文化的主要代表为儒、释、道和帝王文化四大体系,那么帝王文化影响最大,乃中国传统文化之核心。秦王朝统一后,“玺印”也“正式”被选定为帝王文化的物化精髓和表征,成为极权制度的管理工具。

    ④秦王朝虽二世而亡,然其所奠定的玺印体制,已成为中国官僚政体与社稷存废的象征。御玺的转递也成为皇权禅让的标志。

    ⑤随着纸的发明,魏晋之后中国的文字载体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竹木简牍逐渐被纸所取代,用印方式及规制也发生了相应的改变。至隋唐完成了印史上的一次大转变,官员任命逐渐和职官印相分离,官署公章替代了职官印,印章使用方式亦以钤朱取代封泥。

    ⑥六朝时印章始与书画结缘,并很快成其构成的点睛元素。唐代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即多有记述。而唐太宗李世民自书“贞观”印,唐玄宗李隆基自书“开元”印等,更开鉴赏用印之时尚。官僚和文人雅士纷纷仿效,文人斋室、书简往来、年号、别号、世籍门族以及抒情寄意和祈福辟邪等闲章形态和功用逐渐兴盛。北宋时收藏、研究古玺印和金石文字的风气十分盛行,出现了诸多的印谱专著如杨克一的《集古印格》和王顺伯的《汉晋印章图谱》等。明清以降,众多的文人书画家,以叶蜡石等软质材料取代金、银、铜、玉等硬质材料,且直接参与刻制,扩大了印章的文化内涵和个性风貌,涌现出诸多的篆刻大师和流派。中国“印文化”的发展进入新领域,文人篆刻逐渐成为印章发展的主流,并成为一项专门的学术体系——印学(亦称篆刻学)。

    ⑦篆刻艺术,以其独特的文化艺术品质,渐成文人书斋不可或缺的物件。因其便于携带,可随时把玩自怡,而日见受宠。看似小道的篆刻,学极深邃,既兼书法、绘画和雕刻诸技艺,且蕴含丰富的文学、哲学、历史和文字学等信息,渗透着篆刻家对社会与自然的感悟和对人生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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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一定要有形式,这形式就是韵律

邓加荣

    诗歌的特点是在韵律中运行,中国和外国,概莫能外。这是诗歌得以流传的基本要素,越是保持韵律严谨的好诗,流传得越是久远。反之,再好的诗如果没有韵律,也难以广泛地流传。这正如孔子所说的:“言之无文,行之不远。”根据这个道理,反思我国近百年的自由体新诗,之所以缺少传诵的耐力,根本的原因就是放弃了作为诗歌这种文体的基本要素——韵律。

    在新诗刚刚兴起正在探索自己发展道路之时,章太炎先生就曾明确提出诗必须有韵,坚决反对那种认为只有摆脱韵律束缚才能写出好诗的说法。他在给曹聚仁的信中说:“必谓依韵成章,束缚情性,不得自如,故厌而去之;则不知樵歌小曲,亦无无有韵者,此正触口而出,何尝自寻束缚耶?”

    新诗的推出,不可否认是诗歌发展的一大进步,是适应了时代的需求。但是从它发展至今的百年历程反思来看,当时倡导新诗的先驱们,在打破统治了千百年的格律诗束缚的勇气和无畏的精神下,不免由于慎思不足而走向另一个极端,即完全“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长短”,从而忽略了另一个方面的问题,即中国诗歌(从《诗经》到元曲)不管是哪一种格式都是有韵有律的,这些韵律的格式是经过千百年的锤炼才形成的。正是由于有一定格式的韵律,诗歌才得以流传。而倡导自由体新诗的先驱们在他们刚刚走出国门,初见外国诗歌,在外语不太精深、未能熟谙外语中音节长短、重音排列等在母语中已经约定俗成的内在规律时,会不会仅从书面上看到它句子的长短不齐和语尾的有韵无韵,便误以为外国诗歌一律是没有任何格律的自由体诗呢?而对于大多数没有去到外国、只凭译文了解外国诗歌的人,则更是以为外国诗歌天生便是无拘无束的充分自由体,就是分行的散文。

    应当说,新诗至今虽然已经经历近百年的历程,但仍然处于探索与寻求更适合于自己表现形式的阶段。历史上,每种新的诗体出现,由《诗经》到《乐府》再到格律诗、词、曲,每一次都经过几百年的发展过程。我认为,还是鲁迅先生说得对。他说:“诗要形式,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但格式不要太严,要有韵,但不必依旧诗韵,只要顺口就好。”鲁迅的话在五四时期推动诗歌革命,促进新诗产生时是正确的;今天,在推进新诗如何探索,如何找出更适合于自己的表现形式的过程中,仍很重要。

    总之一句话,诗一定要有形式,这形式就是韵律。至于这形式、这韵律如何铸造,如何形成,仍然亟待探索、锻铸与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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