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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云天化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学界曾普遍认为,我国古代社会停滞以至僵化始于宋代。其实,宋代是个竞争性强、开放性高的社会。传统社会是封闭式的固态社会,人们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以及职业具有非运动性,和前代相比,宋代呈现较为明显的社会流动倾向。社会流动是指人们的社会地位以及职业的变动,是社会自我调节的重要机制之一,是社会富有活力与否的重要标志。面对社会流动增大的现实,宋人张载在《经学理窟》中说:“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

    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往往世代为官,这种状况到唐代没有根本性改变。宋代“朝廷无世臣”,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官民之间可以转化。沈伦原是以教书为业的穷书生,后来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随之中落。宋代政治上的流动与科举改革关系极大。宋代“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采取弥封、誊录等措施,平民子弟仕进的可能性增大。明代学者胡应麟在《华阳博议下》中说:“五代以还,不崇门阀。”宋代门第观念相对淡薄,人们更加看重科举和官职,这些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前士庶不通婚、不交往的旧习俗有所改变,出现了“婚姻不问阀阅”“所交不限士庶”(朱熹《增损吕氏乡约》)等新现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自然经济色彩浓重。中唐前后,商品经济有所发展,宋代商品经济发展更上一层楼。营利者往往“累千金之得,以求田问舍”,政治权力向经济力量屈服,宋朝政府不得不减少对土地买卖的限制和干预,土地作为商品进入流通领域,土地所有权转换频率加快,以致“庄田置后频移主”(刘克庄《故宅》)。苏洵曾感叹:“富者之子孙或不能保其地,以复于贫。”商人比田主风险更大,“有朝为富商,暮为乞丐者”,达官显宦同样难免。对于经济上的社会流动,宋人概括道:“富儿更替做。”

    我国古代,人们的身份被固化为四大类别——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商居四民之末。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四民由四种不同身份演变为四种不同的职业。范仲淹《四民诗》便将四民一视同仁,并为商人鸣不平:“转货赖斯民。远近日中合,有无天下均。上以利吾国,下以藩吾身。”随着商人地位的提高,宋代士商相混。苏辙渲染道:“凡今农工商贾之家,未有不舍其旧而为士者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某些贱商旧规被突破,商人之子摇身一变而为士,再变而为官者大有人在;官吏也经商成风,甚至一身二任。大将张俊既是枢密使,又是临安大酒店太平楼主,还经营海外贸易;亦商亦官者,如茶商马季良官至兵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等。

    社会流动规模过大,势必造成社会动荡。宋代的社会流动尚属适度,这是宋代既富有活力、又不曾发生全国规模的民众反抗事件的重要原因。当然,宋代的社会流动是有限的,贫者贱者上升的概率不大,远远不足以填平贫富贵贱分化、阶级阶层分野的鸿沟。

(摘编自张帮炜《从社会流动看宋代社会的自我调节与活力》)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张载所说的“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来看,宋朝社会流动增大,贫富变化急剧。 B、宋代改变了前代门阀士族世代为官的现象,人们更加重视科举而不很看重门第,士庶可以通婚,有了交往。 C、我国古代,士列四民之首,商人居四民之末;宋代商人地位有了提高,彻底改变了士尊商卑的传统观念。 D、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宋代士商混淆,某些贱商旧规被突破,商人可以为官,官员也可以经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政治、经济、职业三方面论证了宋代社会流动的情况,与学界对宋代社会的认识有明显不同。 B、文章以原是穷书生的沈伦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中落为例,论证了宋代官民身份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C、文章把魏晋南北朝时期和宋代社会进行深入的对比,集中论证了宋代社会流动性强,开放性高的特点。 D、文章较多引用了典型的、有价值的相关资料,增添了文章的学术色彩,增强了文章的论证力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科举“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增大了平民子弟仕进的机会,促进了政治方面的社会流动。 B、由于宋朝政府采取了宽松的土地政策,土地作为商品得以进入流通领域,从而带动了商品经济的快速发展。 C、贫富贵贱处于变动之中,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宋代社会各阶层的相互流动对社会进步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D、宋代的社会流动尽管不能填平贵贱、阶级的鸿沟,但体现了观念上的一些变化,增强了社会的生机和活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在文化全球性交流日益频繁的时代,文化主体之间的实力不均衡、信息不对称以及文化发展程度的差异和抗冲击能力的不同,很容易使相对处于弱势地位的文化面临安全风险,文化传统、文化资源特别是文化价值观和文化创造力受到压制与削弱,甚至还会招致西方发达国家的文化殖民。

    维护文化安全是各国文化发展战略的重要内容。防范不仅是重要的,而且是必要的,但防范绝非封闭自囿。最有效的防范,永远都是自强自律;而最有力的维护,则始终都是开拓创新。自强的最佳体现,是使文化产品精粹、文化服务优质、文化活动积极有意义,因为一切文化最终都是要寄寓在具体而实际的文化产品、文化服务和文化活动之中。自强要求我们自律,警惕对民族文化采取虚无主义、把群众文化看作“下里巴人”的态度,更警惕一味崇洋媚外,紧紧盯着国外的领奖台,把文化创造的着眼点一股脑儿放在对奖项的拼争上。在市场经济的今天,自律自强还要求我们警惕在文化建设与文化创造中的趋利、媚俗、浅薄、浮躁、恶搞、收视率为王、“娱乐至死”等现象,切实回到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上来。

    实际上,对我国文化安全构成威胁的,除了诸多外部因素外,内部开拓创新不足也是重要原因。只有200多年建国史的美国为什么能拥有文化强势并称霸全球?关键就在于其始终坚持开拓创新。他们在文化创造中不仅将从欧洲带去的骑士精神、绅士精神和现代科技发挥到极致,还从包括中国文化在内的东方文化中“猎取”要件和元素。对此若单纯防堵与抵挡,效力不大。只有不断加大我们自身的开拓创新力度,充分挖掘中华文化资源,创造出足以征服人心的文化产品,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文化与其他一切“物”的本质区别在于,它只有从被吸引、认同、接受、欣赏、消化与感动的过程中,才能获得生命并产生价值。

    文化有活力有魅力,是传播、影响和发挥功能的前提,也是维护自身阵地的基础。只有开拓创新,才能把文化资源化成精品佳作;只有精品佳作形成阵势,才能产生文化魅力;文化有魅力、有召唤力,才能在全球化交流中实现自身的壮大与发展,维护文化安全的信心与能力才会不断增强。文化的特性以及文化交流的形势提醒我们,维护文化安全,需要我们有效防范,更需要我们开拓创新,变消极为积极,变被动为主动。

文化安全是民族传承、国家稳定、人民得享文明之光的重要保障,坚决而持久地维护国家文化安全,势在必行。在文化创造、文化建设和文化服务的全过程中,应当始终坚持以中华文化为本体,在此基础上进行选择性和包容性地吸纳,进行开放式地发展。只有这样,才能在文化交流融合中赢得主动权,保持中华文化在世界文化之林独特而重要的地位。

(摘编自艾斐《文化安全:最有力的维护是创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师”这个概念提出以后,在孔子和他的传人的努力下,“师”的群体,也就是中国独立的知识分子群体诞生了。可以说,中华民族之所以成为世界古老民族唯一的历史不曾发生断裂的民族,“师”群体的诞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因为几千年前,中华民族就是以文化聚族,以文化立国的。

    “文化”这个词的本来意思,就是以“文”的手段来实施教化。但“师”这个群体产生之前,文化是由贵族来传承的;“师”群体产生以后,文化就由“师”来担当传承了。这个变化对中华民族来说是非常要紧的。贵族,本来属于统治阶级,是当时政治体制内的人,他们从文化传统中吸取的、他们所强调的东西,有意无意地有利于统治者。而“师”独立于政权,保持了他们的民间立场,他们从文化传统中吸取的、发扬的,都是对民族、国家的大多数人有利的。这样就使我们民族文化中的优秀成分源源不断地传承下来。

    孔子倡立“师”这一群体后,“士”这个群体就开始分化。“士”开始是以武士为主的,渐渐就以文士为主了。文士这个群体,有为“师”的,有出仕的,孔子以后就统称为“儒”;武士这个群体,以后就统称为“侠”。到了韩非子的时代,“士”民群体已明显分化成“儒”与“侠”两个群体,再不能将他们统而言之了。

    “儒”这个概念也不是孔子首先提出来的,但孔子对确立“儒”的概念有重大贡献,把“儒”作为“师”的代称,所以,后世就把“儒”认为是孔门弟子,孔子之道的传人。韩非子指的儒,就已经是这个意思了,“焚书坑儒”的“儒”,也是这个意思。

    据《说文解字》说,“儒”这个字的本初义,就是“柔”。说明“儒”是相对柔弱的文人。“亻”表示指的是某种人,“需”代表发音,也表示意义。“需”是什么意思?“待也”,引申为“做准备”,所以“儒”就是指有准备的人。准备什么?知识准备,道德修养准备。有准备的人,也可以帮助别人做准备,这就是“师”。为什么常称“儒”而不常称“师”?因为“师”本来是官办学校有一定地位的教育工作者,就像大学教授;“儒”的地位相对较低,就像讲师、助教。常称“儒”是谦称。为什么今天我要说孔子倡立的是“师”文化而不是“儒文化”?因为长期以来,“儒”的“师”的意义已经被湮没了,“儒”文化已经变成“臣”文化了,变成依附性的文化了。为了强调孔子当初倡立“师”文化、坚持独立性的本意,我要说“师”文化。

    “师”传的是游戏规则与对游戏规则的意识。一个文明社会,必须有游戏规则,文明程度越高,游戏规则就越完善。在孔子的语汇里,游戏规则被称之为“礼”。《礼记·经解》中说:“礼之于正国也,犹衡之于轻重也,绳墨之于曲直也,规矩之于方圆也。”对游戏规则的意识就是“义”。“义者,宜也”(《礼记·中庸》)。孔子进行礼的教育,重在阐发制这样的礼的意义,执行这样的礼的益处。中国在历史上长期以来被称为礼仪之邦,也就是文明程度相当高的国家,孔子倡立儒学、倡立“师”文化传统功垂千秋。

(沈善增《师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小题。

    魏晋时期是地道的乱世,因此文人的普遍心理即是思治,这就促使魏晋名士开始探索宇宙自然与人生本体的关系,并开始追求新的思辨哲理。在这种背景下,“文的觉醒”与“人的觉醒”时代到来,思想开放与自由论辩的风气成为当时文人名士的生活常态,而“魏晋风度”正是在这种氛围中应运而生的。

    “魏晋风度”所代表的这种文化,有何晏、王弼首发其端,他们酷爱庄老,而起清谈之风;发展至“竹林七贤”时代,这一群体成为魏晋风度的典型代表。“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成、向秀和王戎等七人,他们都是当时的文人名士,他们大都

    崇尚老庄之学,对社会现实有着无比清醒的认识。然而,由于身处乱世,虽有济世报国之才,却没有值得辅佐的明主,只好用形骸放浪、不拘小节的行为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用不合事宜的言行来表达对朝政的不满。

    魏晋名士用自己的言行、诗文等外化行为使自己的人生艺术化,具体表现为不同常人的放旷、真率与智慧。这种艺术的人生是自然的,是个人的真实处境与心境的流露。正是由于残酷的政治迫害和生命的命悬一线,使得魏晋士人的人生充满了无尽的忧虑恐惧深重的哀伤。这构成了魏晋风度深刻沉重的一面。

    玄学是这个时期文人的思想灵魂与源泉。他们用老庄的哲学思想解释儒家经典。在空谈中探讨自然与人本体的关系,探求更本质的人生意义,将关注点从无能为力的政治转向了自身存在价值的讨论。《周易》《老子》和《庄子》被奉为玄学经典。玄学给两汉以来保守腐朽的儒学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给中国的哲学文化领域带来了一种不同以往的自由、理性、思辨的哲学思维,同时是魏晋名士们自我肯定的强烈自信与率性自由的外化表现。魏晋名士以率性率真的人性来品味玄趣,由此生发出一种由外知内、以形显神的美学观念,这使他们开始转向对自然山水的热爱与探究,以空灵之心审视山水自然的大道之美。正是这种超越形的束缚的情怀,使自然山水被赋予了人性化的灵性与无穷的玄趣。另一方面,他们把在政治理想上的绝望转向文学艺术,寻求精神上的解脱。在“神韵”这一独特的审美追求指导下,魏晋时期的文学、绘画、书法等艺术门类都不同程度地呈现出一片空前繁荣的景象。魏晋风度是魏晋名士人生态度、处世方式和人格精神的具体展现,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士大夫阶层的价值取向,它不仅在那时具有广泛的时代意义,对后世中国传统文人的文化哲学和思想,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魏晋风度是魏晋名士人生态度、处世方式和人格精神的具体展现,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士大夫阶层的价值取向,它不仅在那时具有广泛的时代意义,对后世中国传统文人的文化哲学和思想,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魏晋士人通过自身在乱世中真实而坚定的实践,以前所未有的气魄和感染力,融入了中国文人的灵魂深处。一方面,魏晋风度造就了中国文人清高的气质与清醒的思辨;另一方面,它为后世处于低谷困境的文人知识分子提供了精神的慰藉与平静,并得以发展为自省与放旷的生活理念,用以追求人本质的回归、精神的解放和个性价值的真正体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山水画,从真正诞生之时起便与中国哲学中最核心的“道”的精神紧密相连。

儒家的道德感悟是与山水连在一起的。《礼记•中庸》云:“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正是以山高水长来形容仁爱之道。同时,“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所以,孔子心目中的理想境界是“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以老庄思想为核心的道家哲学更是崇尚自然山水。在这里,人与自然的关系是一种心灵相照、气息相通的所谓“天人合一”的关系。而庄子心目中的神人居“藐姑射之山”,“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则更是一种心游万仞的自如之境。老庄哲学,成为中国山水画最重要的哲学基础,历代山水画家几乎无一不受其影响。

    将空理与山水融合起来进行阐发更是中国佛教和禅宗的一大特色。佛教徒们“性好山泉,多处岩壑”。建于深山之中的寺庙已经成为中国山水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而对山水的亲近不仅有利于僧人们的修悟,也是他们具有较高审美感受力的表现,于是中国山水画史上便有了王维和诸多卓越的画僧。

    透过对儒道释哲学与山水关系的简单梳理,我们不难看出,三者对山水的态度有着本质的相通之处,即都乐于从山水中得到审美愉悦,并且将山水大美与主体人格塑造和人生境界的不懈追求统一起来。而在山水文化基础上诞生的山水画,“以形媚道”,体现出中国哲学精神的深层内核。中国山水画,实际上是提供了一个切入传统文化和中国哲学精神的最佳途径。建立在“天人合一”哲学基础上的山水画,为山水画家创造了一个走向“天地境界”的通道,为山水画的欣赏者提供了一个深邃而广阔的体验“天地境界”的审美空间,它可以让欣赏者“澄怀观道”,得到审美愉悦的同时实现主体人格的超越。

    可以说,山水画构成了中国艺术精神的主体。山水画深刻影响和熏染着中国人的审美品格、生活方式和民族心理。毫无疑问,山水画精神的传承直接关系到中国文化精神的延续和发展。

    当代的山水画家,担负着“正本清源”,让山水画的精神内涵与艺术魅力发扬光大并且将传统山水画进行“创造性发展”的历史使命。

    “正本清源”的“源”不仅仅是山水画艺术层面上的“源”,不仅仅是明清,是唐宋,甚至是春秋,它更是中国哲学和美学之源,是对“道”的体认。如龙瑞先生所言:“我们所谓的‘正本清源’,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对中国文化核心思想进行的还原。”当代的山水画家,应该在对中国哲学和美学精神深刻体悟的基础上,通过自己的创作,不仅表现天地山川的自然之美,还表现出画家的秉赋、襟抱和人格境界之美,从而让人们在山水画面前产生感动,产生震撼,产生共鸣,感受到艺术之美,进而感受到山水之美以及中国人生生不息感天悟地的人文精神之美,重新建立与山水自然的亲近与和谐的同构关系,最终深刻体验中国哲学的“天人合一”之境,感受“天地境界”,实现人格和人生境界的自我超越。

    历经数千年积淀下来的优秀山水文化基因正流淌在自己的文化血脉里不被大多数山水画家和大众所认识,山水画几乎成为“高处不胜寒”的濒危遗产。因此,当代山水画家应承担起“教育和传播”的责任,“志道”,“弘毅”,真正担负起任重道远的文化使命。

(摘编自陈仕彬《当代山水画家的文化使命》)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明代中后期,手工业和商业有了较大发展。随着市场的发展壮大,从农村流入城镇的人口日益增多。城镇生活不同于农村,农民习惯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男耕女织,各管各的。城镇居民相对地减少了对土地的依附,人际关系更紧密,人的自主意识也变强。这一时期,文化领域出现了以王学左派为代表的“异端”思想,许多剧作家受此影响,更多地思考戏曲应如何针砭现实,促进社会进步。

    随着市场发展,城镇居民生活有余暇,他们需要丰富多彩的休闲娱乐方式。人民群众对戏曲的热情,使许多具有高度文化修养的诗人积极参与戏曲创作,甚至自操檀板,粉墨登场。这一切为明清戏曲经典作品的涌现创造了良好条件。

    由明入清,以王夫之、黄宗羲为代表的知识分子,经历国破家亡,转而更多地思考社会现实问题,力图借鉴兴亡教训。在这个大变动的时代,讲求情与理合一的思潮让进步剧作家们更多地面对社会现实,同情人民大众,反思历史得失。时代的呼唤,社会的变革,正是推动明清戏曲创作走向繁荣的前提。

    明清一些戏曲作品能成为经典,是因为其创作者不片面追求“票房价值”。他们长期观察社会,深入体验人生,认真检索文献,总之,苦心孤诣才进行写作。《长生殿》“盖经十余年,三易稿而成”。孔尚任说《桃花扇》写“朝政得失,文人聚散,皆确考时地,全无假借”;又说,经过十余年的酝酿,“凡三易稿而书成”。

    明清一些戏曲作品能成为经典,还在于作者掌握了戏曲创作的规律。汤显祖曾指出:“凡文以意、趣、神、色为主。”他认为作品所立之“意”,要有超越常人和前人的新意。他通过写杜丽娘这一典型人物与典型环境之间的冲突,对明代社会现实作总体性控诉。《牡丹亭》一经问世,便“家传户诵,几令《西厢》减价”。

    “趣”是指戏曲作品故事情节生动,结构完整,能准确表现内容。《牡丹亭》写杜丽娘因情成梦,因梦而死,死而复生,曲折微妙地凸显封建时代青年对理想的追求。情节既出乎意料之外,又入乎情理之中。把思想内容的真实性、创新性和戏剧情节的生动性、趣味性结合起来,这是明清戏曲经典共同的创作经验。“神”指人物形象具有神采、神韵。正由于明清优秀戏曲作家在理论上有自觉追求,他们塑造的人物形象才各具个性、各有特点。即使是次要人物,其性格也是多面的、微妙的。像《牡丹亭》里的陈最良,固然是个迂腐塾师,却又有圆滑一面。

    至于“色”,是要求剧作要多彩多姿,具有很强的戏剧观赏性。运用伎艺性表演以加强戏剧观赏性,是我国戏曲的审美特色。戏曲中的唱、做、念、打本身就有着浓重的伎艺色彩。明清经典作品成功之处,就是有机地结合剧情,丰富“色”的成分,充分展现传统审美趣味。

    明清经典戏曲作品,均能做到“意、趣、神、色”的完美统一。这四字箴言引导下的明清戏曲创作,将戏曲文学推向高峰。

(选自黄天骥《明清戏曲高峰的启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唐诗现在又开始让人感觉真切和亲切了,这是经历了和传统文化分别的痛苦之后才有的内心感觉。经历了千年,唐诗还留下那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创作盛况。那么多唐诗显然不可能都是为了功名而写作的。它是一种流行的东西,是社会场合的一种交流方式,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的歌词。王之涣和高适、王昌龄几个去歌台舞榭,听歌女唱他们的诗。几轮下来,独独听不到王之涣的诗。王之涣指着歌女中最美的一个,对在座的诗人们说,如果她唱的不是他的诗,他从此就不写诗了。那个最美的歌女出场唱的果然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那一首。这说明我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当时很可能多是传唱的歌词。当时写诗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李白,也可能就是在盛唐被歌唱了一些年。在晚唐大概唱不过小李杜和温庭筠吧?杜甫的诗,可能文本些,难以流行;杜甫的崇高地位,在他死去数十年后才建立,应该和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关。

    ②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十年来中国内地流行歌词的长盛不衰是值得欣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经历着,悲欢冷暖,酸甜苦辣,都会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歌唱的内容就是人的现实和梦想,譬如生命、爱情、母亲、故乡、离别、重逢、游历和从军等等。这些在唐诗里也都写遍了。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对于故乡的依恋和怀念的心情,和李白的《静夜思》是一样的精致平实。谷建芬作曲的《烛光里的妈妈》和孟郊的《游子吟》可以匹敌,《思念》和李商隐的无题诗,美感是相通的。还有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和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比,也是不见逊色的。

    ③把现在的歌词和唐诗比较,只是想说明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尽管不在同一时空,两者的文化身份是一样的。虽然两个时代的作品也无法混淆,同样的留别的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罗大佑的《追梦人》就不一样。但徐志摩的文本的诗无愧于时代,罗大佑的歌词同样无愧于时代。至于说历代的歌唱同样珍贵,为什么唐诗让我们心存景仰,甚至是徐志摩的诗总觉得要比现在的歌词好多了?且以唐三彩为例。唐人见到的唐三彩一定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我们见到的唐三彩要美得多,是时间和距离产生了美。当时的唐三彩和唐诗一样流行,时尚。时时面对的东西,美不到哪里去。迎面的歌唱可能不被看重,千百年的歌唱,会滋润和鼓舞同样歌唱着的心。

(摘编自陈鹏举《诗与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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