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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柳州市融安县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一文,完成各题。

    新华社长江前线二十二日二十二时电,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从一千余华里的战线上,冲破敌阵,横渡长江。西起九江(不含),东至江阴,均是人民解放军的渡江区域。二十日夜起,长江北岸人民解放军中路军首先突破安庆、芜湖线,渡至繁昌、铜陵、青阳、获港、鲁港地区,二十四小时内即已渡过三十万人。二十一日下午五时起,我西路军开始渡江,地点在九江、安庆段。至发电时止,该路三十五万人民解放军已渡过三分之二,余部二十三日可渡完。这一路现已占领贵池、殷家汇、东流、至德、彭泽之线的广大南岸阵地,正向南扩展中。和中路军所遇敌情一样,我西路军当面之敌亦纷纷溃退,毫无斗志,我军所遇之抵抗,甚为微弱。此种情况,一方面由于人民解放军英勇善战,锐不可当:另一方面,这和国民党反动派拒绝签订和平协定,有很大关系。国民党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不想再打了,听见南京拒绝和平,都很泄气。战犯汤恩伯二十一日到芜湖督战,不起丝毫作用。汤恩伯认为南京。江阴段防线是很巩固的,弱点只存在于南京、九江一线。不料正是汤恩伯到芜湖的那一天,东面防线又被我军突破了。我东路三十五万大军与西路同日同时发起渡江作战。所有预定计划,都已实现。至发电时止,我东路各军已大部渡过南岸,余部二十三日可以渡完。此处敌军抵抗较为顽强,然在二十一日下午至二十二日下午的整天激战中,我已歼灭及击溃一切抵抗之敌,占领扬中、镇江、江阴诸县的广大地区,并控制江阴要塞,封锁长江。我军前锋,业已切断镇江,无锡段铁路线。

(1)、选文开头画横线部分的句子是新闻的导语,它告诉了读者哪三个情况?

(2)、联系上下文,从下面句子中品味其横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汤恩伯认为南京、江阴段防线是巩固的,弱点存在于南京、九江一线

(3)、请从一个角度,分析文中画线的句子在文中所起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夏夜的记忆
                                                                                                        席慕蓉
        那个夏天的夜晚,在海边暗黑的公路上,风还真大,一阵阵地迎面直扑过来。小货车没有车篷,站在车上的她很庆幸自己刚才的决定,坚持不坐在前座而要站到后面来,这样才能和这朵荷花靠得很近,才能用手扶着它的长长的梗茎,不至于被阵风所吹折。
        下午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是住在温州街大家都敬爱的老教授生病了,他院中原来有两缸荷花,今年却一个花苞也没有,朋友想,若是她能把淡水的荷花运一缸过去放在窗前,让久病的老教授隔着窗赏一赏荷,也许心情会舒畅些罢。
        她马上答应了。
        其实她也知道这位老教授生病的消息,可是一直不敢去探望,因为自己并不是他的学生,怕会打扰。温州街那幢宿舍从前倒是去过两次,那两缸荷花她也见过。第一次去就是因为有朋友知道她养荷,要她去给这两缸荷放些肥料。
        那时候是春天,老教授笑呵呵地站在玄关上,看她用棉纸包了些干燥的有机肥往缸边的软泥塞下去,还问她为什么这些荷不肯开花?她也不知道,只好猜测也许是阳光不够充足的缘故。
        温州街的院子很小,房间更小,可是,她去的那两次,总觉得屋里屋外都有一种从容坦荡的气势,像它的主人。那年,老教授身体健康,笑声洪亮,朋友带了好酒去,窗外的芭蕉有几抹新绿一直明晃晃地要把阳光映照进屋子里面来。坐在屋角,插不进什么话,可是她觉得能够聆听就是一种幸福,很愿意就这样一直安安静静地坐下去。
        想不到,在驶近温州街宿舍的时候,大门已经开启,屋子里灯光很亮,有人站在玄关上叫她进去,原来老教授已经坐在桌前在等候她了,还对她连声道谢,要她坐下,说要写几个字送给她。
        这并不是她的原意。原来的她不过只是听从了朋友的建议,把花送到。并不是要来求什么报偿的。
       不过,在主人坚持要她坐一坐,等着他在书册的扉页上题字之后,她也顺从地坐下了。因为,她忽然醒悟,在这样一位长者的面前,她整个的人整个的心几乎都是透明的,一切的解释其实都没有必要,他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会开吗?
         在回去的路上,她就开始担心起来。温州街的院子里是没有风,可是也没有充足的日照,花会开吗?
        淡水的荷花倒是陆续地开了又谢了。在这段时间里,听说老教授又进了医院,病情时好时坏,她很想知道,在入院之前,那窗下的荷究竟开了没有?
天气慢慢转凉,十一月上旬,从报上看到长者辞世的消息之时,她正在淡水的画室,窗外雾气罩满了山林,心中空落落的。隔了这生死的大幕,她想,无数的问题都不可能得到解答了,更何况那小小一朵花的微不足道的讯息呢?
         想不到,五年之后,她竟然收到了一份礼物,那是老教授的亲友与弟子编成的一本纪念画集。转交给她的一位学者在电话上告诉她说:
         “他们说你那天晚上送过去的花,后来开了,老师坐在窗户前面也看见了。所以想把这本老师画梅的画册送给你,当做纪念,也谢谢你。”
         放下电话,心里觉得很热很紧,眼泪就禁不住地滚落了下来。那天晚上在风里在暗黑的公路上紧靠着荷花荷叶的枝梗往前奔驰的感觉忽然都回来了,所有的细节都清楚再现,那层层荷叶在风里翻飞时散发着的清香,那枝梗上细小的凸刺碰触到裸露的腕臂时的刺痒,那从海上吹过来的阵风扑打到脸上和  身上时的微暖又微凉,还有,当车子进入市区之后,在街角几次遇到路人投来的讶异眼光……
         疑问终于得到解答,在那天晚上用了全心全意所护持过的那一朵荷,终于如她所愿地绽放过了,而在窗前,她所敬爱的长者也看到了,原来,那就是她为老教授所做的唯一也是最后的一件事啊!
        热泪是为了那一个夏夜的记忆而流下来的。在热泪中,她好像更看清楚了一些,在那个夏天的夜晚,她那样全心全意地护持着一朵荷,除了是为着自己所敬爱的长者之外,恐怕还有那不自知的一部分——是面对死亡,面对那就在前方任何人都无法躲避那巨大而又黑暗的帷幕时所激起的反抗与不甘罢。
                                                                                                                                                                                   (选自散文集《槭树下的家》,文字有删节)
         注:老教授是指中国现代作家,台湾大学中文系原主任、著名学者台静农。他曾是鲁迅先生的学生。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你的孩子让我抱抱
宗利华
①母亲到城里来,照看她的孙子。
②孙子还不满两周岁,一脱手便跌跌撞撞做奔跑状。然而,不出几步,就会跌倒。跌倒,母亲并不去扶,母亲有她自己的处理方式。母亲说,自己跌倒,要自己爬起来。我们兄妹几个,小的时候就一直接受这些理论。但我的儿子,母亲的孙子却并不配合,他哭起来,等奶奶去拉,否则,便趴在地上。
③母亲对此非常自信也极有耐心。
④于是,祖孙两个,在人行道边上对峙。就在这时候,那个女人出现了。
⑤女人的目的很明确,这从她的视线就能看出来。她是冲我儿子来的。
⑥女人眼窝很深,这样就显得像是睡眠不足。她消瘦的脸上挂着笑,那笑看上去非常灿烂。
⑦她老远就张开了手,把我的儿子非常利落地拉起来,那个动作仿佛在一瞬间就完成了,甚至母亲还没来得及去阻拦。
⑧女人把我的儿子揽在她的怀里,腾出另一只手去拍打他身上沾的土,嘴里说:“好孩子,摔疼了吗?”
⑨母亲赶紧蹲下去,想把孙子接过来,因为,她看到孙子的眼睛直直地瞧着那女人,小嘴嘟着。母亲想,也许,接下来他就会哭了。他还太小,对陌生人还不那么认可。
⑩可那女人似乎搂得更紧了些,依然笑着,说:“我孙子也这么大了,也会跑了,一刻也闲不住,可调皮了,和他爸爸一样。他爸爸小的时候,就爬上爬下的,有一次,把刚长出来的牙都磕掉了一颗。”
⑪母亲笑着,应着说:“男孩子嘛,不都顽皮吗?要老实安稳了,你还以为他病了呢。”说着,伸手去抱孙子。女人伸了手,竟小心翼翼去抚摸儿子,母亲隐隐约约有点生气了,她是那样认为的,孙子是我的,你这般亲密干什么呢?
⑫女人却浑然不觉,继续说她的儿子:“小时候他也长得这样,胖乎乎的,一笑,两酒窝……”女人脸上簇成核桃状,移了腮去贴孩子小脸。
⑬母亲已经将笑收起来了。
⑭她看到孙子的嘴撇了一撇,看来,他真要哭了。
⑮母亲就伸了手,打算把孙子硬夺过来。
⑯这时候,一个白发的老头子出现了,老头子显得很紧张,所以步子就很零乱。一边蹒跚着,一边喊,“你怎么出来了?你怎么出来了?”
⑰母亲吃惊看看他,看看那个女人。
⑱女人嘿地一声笑了,说:“老头子,你来看看,他像不像咱儿子小时候?”
⑲老头走过来,笑着说:“像,真像!”一边说,一边将我儿子抱起来,顺手递给了我母亲。同时小声说:“对不起,没吓着孩子吧?”
⑳母亲这时把孙子抱紧了,轻声的和他说着话,抬起头,却发现老头搀着女人沿路走过去了。
(21)母亲回家,就跟我讲这件怪事。母亲说:“那个女人,怕是个疯子吧?”
(22)我正摘下帽子,解着警服上的扣子,慢慢就顿住了。
(23)“那女人看上去年纪很大吗?”我问。
(24)母亲点点头。
(25)我就一下子沉默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执拗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告诉母亲,那个女人的儿子去年抗洪时离开了我们……
(26)母亲看着我,老半天没有说话。
(27)很久以后的一天,母亲在道边上又瞧见了那个女人,母亲赶紧让他的孙子喊奶奶。可是,那个女人似乎浑然不觉,眼直直地瞧着前方,走过去了。
(28)母亲站在那里,瞧着那个背影,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下来。

阅读下文,回答提问

只想和你接近

    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把木扳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地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秋”。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半分钟不到,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

    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 由子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护士说没有指甲剪,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叫你来的?”“不是。”“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没有。”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父亲正好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笫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导

    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吴念真/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双脚上的修养

    ①市图书馆离我家很近,每逢双休日,我都会到图书馆的阅览室去翻阅一些报纸和杂志。每次来这里,总看到座无虚席的场面,有时,大家还会围绕一些文学现象进行交流。在这紧张而喧嚣的都市里,能保持一份阅读的闲情,是难能可贵的。所以,在我看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一定的层次和修养

    ②北方冬天的雪大,雪一下,许多麻烦就随之而来了。走在街上,鞋上会粘满脏雪,从天寒地冻的室外进入室内,脏雪马上就会化作污水。所以人走过的地方,往往会留下两行黑乎乎的脚印。正是在一个雪天,我走进阅览室时发现了异样。屋子里多了一个擦地的女工,她看我进来,竟紧张地盯着我,手执拖布,如临大敌。我故作视而不见,可感觉告诉我,她正跟在我的身后,我猛回头,把她吓了一跳,自己也吓了一跳。吃惊于自己留下的那行脚印,在淡黄色的地板上,显得如此扎眼。而那个擦地女工,正在奋力擦抹。

    ③坐在座位上,想着刚才的脚印,愧怍油然而生,再也无心看书了。阅览室是一个开放的公共场所,来往进出的人很多。我注意到,每个进来的人都在犯着同我一样的毛病,浑然不觉自己的双脚正恶作剧式地在刚刚被擦干净的地板上涂鸦。于是,那个女工就要不停地跟在进进出出的人后面,擦了再擦。不断地踩踏与不断地擦抹,像一场破坏与复原的拉锯战,在阅览室里上演着,让人心惊。渐渐地,那个疲于擦地的女工,已是额头见汗。

    ④忽然有种感觉,每一双进出的脚都充满着罪恶,因为,它们是在不断践踏着别人辛苦取得的劳动成果,是在破坏着一种美好与和谐。

    ⑤不知过了多久,人才渐渐坐定了,擦地女工也得以有机会喘口气、歇一歇。但就在这时,那扇门又被悄悄推开了,一个男人伸头朝里面看来看去,似乎想进来,但又把头缩了回去。不一会儿。两扇门都被推开了。还是刚才那个男人,这次,他是肩扛一桶纯净水进来的。突然,一阵沙沙的响声,伴着送水男人走路的旋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我开始从上向下打量他,老旧的棉帽子、绿大衣……最后我终于看到了他的双脚,然后是惊异万分。他的每只脚上,竟然都套着一个塑料袋。他一走动,塑料袋就随之发出沙沙的响声。因为套了塑料袋,所以他走过的地方没有一点污迹,还是那样干干净净的。我注意到,那个擦地的女工,站在那里表情复杂地盯着送水的男人,看他放好水,慢慢离开阅览室。而当她再次转过头来,我发现她眼里竟有泪光涌现。

    ⑥这个下雪的周日里,我没有读书,但我想到了“修养”这个词。我想,修养并不是一个人比别人多认识一些字、多读了几本书,或是一个人了解《红楼梦》的情节、会背莎士比亚的一些名句,修养应该是在一个人举手投足的细节中体现。就像那个送水工,懂得在雪天里进入室内之前用塑料袋把两只脚套上。

(选自《八小时以外》,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拔掉心底的篱笆

    ①我小时候学习成绩不错,但不知从哪儿听来的:一个人如果学习成绩优秀,那么他在体育方面多半会很差。另外,我常常感冒,这让我更加确信我是个体质弱的人,不适合竞技类的运动项目。

    ②有一次学校举办运动会,我很想报名参加田径比赛,但你知道,我是不会报的。那天体育老师找到我:你怎么没报项目?我把心底的担忧倒了出来,体育老师的话,刷新了我小时候的“常识”:你错了,人都会感冒,不时地感冒一次,恰恰证明你的免疫系统是敏感且运转正常的,反倒可能说明你体质好;跑步是可以练出来的,也许你在耐劳方面出色,来试试吧!

    ③你完全能想象我当时有多高兴,猛然发现自己的先天条件并无缺陷,甚至有优势,那些被我看得比山还重的束缚,仅仅是因为过去的我孤陋寡闻。

    ④我最终报名参加了长度最长的长跑比赛,拿了第三名。

    ⑤高二时,学校文理分科。从小到大,我的数学成绩没有语文成绩好,虽然也不低,师长们多年来在耳边不停地提醒我:你数学需要提高啊!你偏科啦!我渐渐也承认了这个现实:我脑子不灵,于是我报了文科班,但依旧对数学这一科怕得要死。分科之后,教我们数学的是当地名声赫赫的泰斗级老师。

    ⑥有一次他问我:你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不把数学也兼顾一下呢?我说:老师,我从小数学就偏科,我不擅长学数学。

    ⑦他接下来的一番话刷新了我读高中时的“常识”:你错了,咱们现在学的内容跟以前的知识并没太大联系,从前学得不好,现在可能学得好;你刚刚的表达不准确,什么叫“我不擅长数学”?数学领域分为代数、几何等好多部分,涉及的能力有人的空间想象能力、逻辑思维能力等,我看你的逻辑能力就很强,可能擅长数学中的一部分。

    ⑧我听到这话别提多高兴,感觉整个人都解放了:原来,“科学表明”,我在数学领域不但不是废物,而且非常“有戏”。那学期的考试,数学满分值150,我拿了142分。

    ⑨参加工作后,一位读者朋友过了不惑之年,想学外语,但恐于年龄大学不成,问我怎么办。说实话,我没法盲目地激励他。众所周知,人岁数一大,大脑会退化。后来,我偶然看到这样一则消息:最新研究结果显示,中老年人计算速度及注意力方面确实下降了,但脑细胞丝毫没减少,在模式识别、逻辑推理方面不降反增,年纪大了也不存在“舌头变硬学发音会吃力”这一说。我赶紧把这喜讯告诉他,他像我小时候一样欢喜,如今已经学有小成了。

    ⑩人的很多恐惧和心理障碍,都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抑或是早年间被别人在脑海里围起来的篱笆。你经历得越多,知道得越多,就越有可能发现很多自己以前觉得是问题的地方其实都不是问题。

    ⑪另一个方面,可能这世上从来就不存在什么难以逾越的篱笆,有时候,脚下的障碍其实是一排娇弱的花。

(摘自《青年文摘》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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