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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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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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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课(节选)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1)、老师为什么在最后一课时穿戴礼服?郝叟等人为什么坐在教室里? (用原文句子回答)

(2)、选文的第二段划线的“这种方式”指什么?

(3)、为什么韩麦尔先生听到钟声和号声后“脸色惨白”?

(4)、韩麦尔先生使出全身的力量,在黑板上写了“法兰西万岁!”这表现了他怎样的思想感情?

(5)、选文的最后一段用了 、 描写,表现了韩麦尔先生面对祖国被占领的残酷现实,陷入极大的痛苦之中。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演唱生涯(有改动)
                                                                                              毕飞宇
        ①是哪根筋搭错了呢?1990年,我26岁那一年,突然迷上唱歌了。
        ②那年我所供职的南京特殊师范学校搞了一次文艺会演。会演行将结束的时候,我的同事,女高音王学敏老师演唱了《美丽的西班牙女郎》。礼堂因为她的嗓音无缘无故地恢宏了,她无孔不入,到处都是她。我意外地发现人的嗓音居然可以拥有不可思议的马力。
       ③我蠢蠢欲动了。终于有那么一天,我推开了王学敏老师的琴房。我直接说出了我的心思,我想做她的学生。王学敏老师很吃惊。我至今还记得她的表情,那可是1990年,唱歌毫无“用处”,离“电视选秀”还有漫长的十五年呢。她问我“为什么”,她问我“有没有基础”。 
       ④我没有“为什么”。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我只能说,在二十岁之前,许多人都会经历四个梦:绘画的梦,你想画;歌唱的梦,你想唱;文学的梦,你想写;哲学的梦,你要想。这些梦会出现在不同的年龄段里,每一个段落都很折磨人。我在童年时代特别梦想画画,因为实在没有条件,这个梦只能自生自灭;到了少年时代,我又渴望起音乐来了,可一个乡下孩子能向谁学呢?又到哪里学呢?然而,如果你的学习欲望过于亢奋,你会觉得你是盛夏里的狗舌头,活蹦乱跳,无滋无味,空空荡荡。
        ⑤王老师最终还是收下了我,大约是碍于“同事的情面”。
        ⑥对初学者来说,声乐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打开”,它必须借助于腹式呼吸。王老师告诉我,婴儿在嚎哭的时候用的都是腹式呼吸,狗在狂吠的时候也是这样。因为“说话”,人类的发音机制慢慢地改变了,胸腔呼吸畅通了,腹式呼吸却闭合了。所谓“打开”,就是回到人之初。一旦“打开”,不仅音色变得圆润,音量还可以变得嘹亮,只要趴在地上,完全有能力与狗对抗。我们身体的内部隐藏了多少好玩意,全让我们自己弄丢了。
        ⑦如果有人问我,你所做过的最为枯zào的一件事情是什么,我的回答无疑是练声。“练声”,听上去多么的优雅,可说白了,其实就是两件事:咪,还有嘛。你总共只有两个楼梯,沿着“咪”爬上去、爬下来,再沿着“嘛”爬上去、爬上来。咪——,嘛——;咪、咪、咪,嘛、嘛、嘛;咪……嘛……。我这是干什么呢?回想起来,我只能说,单纯的爱就是这样,投入,忘我,没有半点功利。
        ⑧王学敏老师煞费苦心了。她告诉我,“气”不能与喉管摩擦,必须自然而然地从喉管里“流淌”出来。她打开了热水瓶的塞子,让我天天盯着瓶口的热气看。为了演示“把横膈膜拉上去”,她找来了一只碗,放在水里,再倒过来,让我拿着碗往上“拔”,往上“拔”的力量越大,往下“拽”的力量就一样大。就单纯的理解而言,这些都好懂——这就构成了艺术内部最大的一个隐秘:在“知识”和“实践”之间,有一个神秘的距离。有时候,它天衣无缝;有时候呢,    
       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来到了足球场。它幽静,漆黑、空旷,在等着我。就在这样一个漆黑而又空旷的舞台上,每个星期我都要开三、四个演唱会。可那唱是断断续续的,每一个句子都要分成好几个段落,还重复,一重复就是几遍、十几遍。学生宿舍和教工宿舍离足球场不远,我想我的歌声是可以传递过去的,因为他们的声音也可以传递过来。传递过来的声音是这样的:“他妈的,别唱了!”
       ⑩不远处的宿舍一定被我折磨惨了——谁也受不了一个疯子在深夜的骚扰。他们只是不知道,那个疯子就是我。
       ⑾事实上,我错了。他们知道。每个人都知道。一个年纪偏大的女生告诉我,大白天走路的时候你也会突然撂出一嗓子,谁不知道?就你自己不知道。很吓人的毕老师。我们都叫你“百灵鸟”呢。
       ⑿一年半之后,我离开了南京特殊师范学校,去了《南京日报》。我的演唱生涯到此结束。王老师知道,她不可能把我培养成毕学敏,但是,她说:“可惜,都上路了。”
      ⒀前些日子,一个学生给我打来电话,我正在看一档选秀节目,学生问:“如果你是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你会不会去参加?”我说我会。学生很吃惊,想不到他的“毕老师”也会这样“无聊”。这怎么就无聊的呢?不经历“难以自拔”的人永远也不能理解,有些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发出声音的。我喜爱那些参加选秀的年轻人,我从不怀疑一部分人的功利心,可我更没有怀疑过爱。年轻的生命自有她动人的情态,沉溺,旁若无人,一点也不绝望,却更像在绝望里孤独地挣扎。 
       ⒁二十多年过去了,拳离了手,曲离了口,我不再是一条狗了,我又“成人”了。我的生命就此失去了一个异己的、亲切的局面——那是我生命之树上曾经有过的枝丫,挺茂密的。老师,是我亲手把它锯了,那里至今都还有一个碗大的疤
      【注释】①毕飞宇,当代作家。作品有《青衣》、《玉米》、《推拿》等。                                                                              

记叙文阅读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①他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到学校报到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告诉他,新生报到必须要有档案材料,包括高中学历的证明,才准予报到。

    ②他一下子愣住了,对于来自农村,中学也没读完,一直处于社会底层,辛辛苦苦打工的他来说,档案是什么,他一点概念都没有。他从小就喜欢文艺,喜欢表演,19岁那年来到北京漂了三年,住地下室,当群众演员跑龙套,考电影学院只是来试一试。当拿到专业课合格的通知书时,他的第一个念头只是:这下糟了。因为,考上了意味着要交1万元的学费。而家里全部积蓄也才四千多元。

    ③于是,当他得知没有档案不得录取的时候,不知道档案为何物的他也没有多想,就对老师说:“要不就算了吧。”

    ④那位老师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学生。成千上万的人拼着命想踏进这所学院的门槛,而他竟然轻描淡写地说算了。老师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学生,高高瘦瘦,话语不多,英俊的脸上有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明亮的眼睛里有一丝忧郁一闪而过。老师疑惑了,她放心不下。她不知道,看似轻松的面容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隐情。

    ⑤一夜辗转无眠。第二天一早。老师就根据考生的地址打电话询问情况,终于得知,那位考生家境贫寒,初中没上完就辍学外出打工,因此没有高中毕业证。但是通过询问得知,由学校补办学历证明、调送档案还是可以的。

    ⑥老师悄悄地把这一切都做好了,然后打电话通知那位考生来报到。她没有再说起档案的事,他也不知道。

    ⑦这是一所人才济济的院校,俊男美女,很多来自大城市和小康家庭,唯有他生活困窘,经常提襟见肘。大一的时候郊游,大家都带着好吃的,在一起尽情享受,只有他默默地走到小树林中,假装不饿,假装专注地欣赏大自然的美景。这一切都没逃过老师关注的眼睛。在老师的授意下,女生撒娇地叫着他的名字:“哎,快来帮我的忙,我都吃不下了。”或是,“哎哎,撑死我了,你也给我解决点负担吧。”大家会很自然地把他从小树林里拽出来,把他摁在烧烤摊前,你一口我一口地往他嘴里塞

    ⑧再有郊游的时候,他更不需要带任何东西了,总有老师或女生把他的那份都准备好了。

    ⑨有一次,有个广告要找班上5位漂亮的女同学拍,每人可以得到2000元的酬金。班主任老师提出了一个条件:必须再带一个男同学。广告公司没答应,老师知道这个广告根本就没有男模的戏份。但在老师的再三争取下,他顺利地参与了广告的拍摄。在拍摄现场。他使出浑身解数,亮出十八般武艺,为的就是不给老师丢脸。他的敬业、认真让在场的同学和导演都深深地感动了,一个个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⑩广告播出后,他却找不到自己的角色。他以为是自己的演技不过关,也不好意思去问,拿着2000元的酬金顺利地度过了一段困难时期。他不知道的是,其实那个广告根本就不需要他。

    ⑪由于班里经常搞活动,班上要求每个同学交班费2000元。从开学直到毕业,整整4年、他都不知道这一件事,因为他从来就没交过。因为老师告诉班长,不要收他的班费,而班上其他22位同学,从来也没有透露过交班费的事。这一件事,他也从来不知道。

    ⑫直到有一次,上电视做节目,节目组请来了他的班主任老师,他才知道,原来这么多的事情他都一无所知。他问老师为什么这些事情不告诉他?老师说,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⑬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这是一位老师对学生的爱护,是一位母亲对孩子的关怀,更是一位智者对尊严的解读。正是这种呵护,使他从一个内向自卑的山区孩子,成长为一个拥有阳光般笑容的大明星。

    ⑭他,叫郭晓冬,他的老师叫崔新琴。不得不说的是,遇到崔老师,是郭晓冬一生的幸运。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奇迹

       那年,文参加高考,以六分之差落榜了。

       那晚,文对窗外的月光望了一夜。

       吃早饭时,文对爹说:“爹,我想复读一年。”听了这话,爹白了他一眼,说:“算啦!回家帮我吧!”文知道爹的脾气,爹决定了的,九头牛也拉不回,错了也不改。何况这次,爹没错

       那年,家里真是陷入了困境:奶奶病故了;刚埋了奶奶,娘又病了;家里贷款买的那头奶牛也不明不白地死了;村里还要庄基排队。两个弟弟还在上小学。家里就一个劳力。

       这天晚上,文听了一夜的蛐蛐叫。

       第二天天刚亮,文就去找爷爷。文知道爹是个大孝子,爷爷的话,爹句句听。爷爷很疼文,立马去找爹。爹听了爷爷的话,气呼呼地说:“叫他复读,你能挣回钱来?”一句话问得爷爷不吱声儿了。文去找爹的好朋友赵伯。赵伯和爹在堂屋里谈了半天,叹着气摇着头走了。文咬咬牙,骑上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去县城中学找当教师的姑父。这是最后一线希望了。

       半下午,文用自行车把姑父捎回家。姑父的脸晒得通红,文浑身出汗了,像刚从河里爬出来一样。姑父一口水也顾不上喝,就坐在正扎笤帚的爹身边:“叫娃复读吧!”爹硬硬地说:“家里没钱!”姑夫说:“我供他!”爹连珠炮似的说:“还考不上你供吗?考上了你供吗?”气得姑父胸脯一起一伏地走了。文真想冲上去,给爹两脚,可他不敢。文也是个孝子呀。

       文默默地走到家后面的窖背上,靠着一棵柏树,无力地软了下去。文的脑幕上闪现出一双双专注听课的脸,文的耳畔回响着脆生生的上课铃声。

       这时候,不知哪儿的广播里传来“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的歌声。歌声里,文流下了伤心的泪:我的脚下哪里有路?我的脚下明明是崖呀!

       不知过了多久,文听到谁在叫他。这声音多么熟悉而亲切呵!文扭头一看是爹。文把头倔强地扭过去。爹走上来,和蔼地说:“娃,咱回!”文硬硬地答:“我不!”爹问:“你要咋?”文大声说:“你不叫我复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摔死算啦!”文想用这话激怒爹,让爹狠狠地打他一顿,这样,他心里也许好受些。谁知,听了他的话,爹的眼睛却湿了,他一下子把文拉起来,拉进他的怀里,激动地说:“爹答应你!”听了这话,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眼睛瞪得老大。爹说:“你找爷爷,找你赵伯,找你姑父,你把爹给感动啦!冲着这股牛劲,还怕考不上大学?爹就是把腰挣弯,也要供娃复读!”“爹!”文大叫一声,把爹抱住,热泪如泉涌。

       文复习了一年,考上了北京大学。

       只要有1%的希望,就用99%的努力去争取。这时,事情往往会出现转机,甚至产生奇迹!不是么?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小题。

失落的风筝

王东梅

    老田头最喜欢去村西的小树林放风筝,儿子问树越子里咋放风筝?老田没搭理他,抓起风筝,倒背着手,走了。

    小树林那一片早先是各家的鸡刨地,村里人嫌这地块零散,种庄稼麻烦,就在地里栽上了一排排的白杨树。说起来,小树林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夏天,树叶长起来遮天蔽日,在树下一坐,头顶晒不着,脚下凉风走,别提多惬意了。可是,老田不光夏天来,秋天也来,冬天也来,一年四季,除去剑风下雨,几乎天天都要来。

    来的次数多了,树趟子里就被老田踩出一条光溜的小路。小路弯弯曲曲,通向林子深处。林子深处,有老田用石头摆出来的石桌和石凳。

    每回老田头来小树林,都是先把风筝拴在树上,再摸个石凳坐下,抻着脖子向树林对面的庄稼地里望。

    对面的庄稼地像一道连绵起伏的山岭。一会儿,麦苗顶着露水才拱出头;一会儿,已是麦浪翻卷此起彼伏;一会儿,又是玉米秸子摩肩接踵;一会儿,一场大雪已经掩埋了田野里的沟沟壑壑。老田头坐在小树林里看对面的庄稼地,高了又矮了,接了又高了。看地里那几个土丘,升起,又落下。

    有时候,老李头和老孙头也会来。

    老李会问:在老二家还是老三家?老田有时回答老二家,有时回答老三家。

    老李又问:没去老大那儿?老田就说:大孙子要高考了,儿媳妇说,家里人多了,吵。

    坐在一边的老孙就抢过话头,说了一句:城里人就是事儿多。俩人都不理会老孙,继续聊。

    老李问:闺女呢?好些日子没见了。老田说:脚崴了出不来。老李问:你咋不过去住几天?老田说:孩子病着,不想她劳心。

    老李“哦”一声,仨人就都没了话。忽然,脚下的风紧了一阵。原本拴在树上的屁帘风筝在地上就扑碌碌地打起了滚。风再紧些,一扬身,纸风筝贴着地皮林蹿了起来。可只蹿了一人多高,就被树上系着的绳子掩了回来,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屁股后面的长尾巴不甘心,拼命扑腾了两下,也没动静了。

    仨老头看着风筝自个儿折腾,仍旧谁也不说话。

    对面地里的庄稼已经收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大田里,只剩下那几个高高低低的土丘。

    老田就在心里想,现而今的孩子真是徽哪。什么省心种什么,一年到头地里除了麦子就是玉米,要不干脆就荒着。哪像他年轻那会儿,地里什么都有,芝麻、棉花、谷子、大豆、油葵、花生。那会儿,他老田领着老婆孩子整天在地里忙活。那会儿,孩子们都听他老田的吆喝。可现在,儿子说,没本事的人才在土里刨食。眼见着日头向西打歪了,老孙说:走了,接孙子。说着,推起三轮车,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着老孙走远了,老李说:你算熬出来,孙子们都大了。说完,抬头却见老田满脸苦笑。老李自觉失言:接孩子好歹是个活儿,是个奔头。俩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秋深了,老田觉着屁股底下的石凳一天比一天凉了。

    老李说:天快冷了!老田就“嗯”一声。老李又说:天冷了,就别来了。老田就又笑了,苦笑:不来,去哪儿?孩子们都一家一屋过得好好的,去了谁家都多余。老李就也“嗯”了一声。

    日头沉到树后头去了,老李抬起身,说声:走了。该给老婆子翻翻身了。说着,倒剪着手出了林子。老田在后头问了一句:不见好吗?老李没回头,丢下一句:熬日子的人了,好啥好?远远地,老田发现老李的腰更弯了。

    林子里越来越暗了,风在脚下簌簌的也更密了,屁帘风筝迎着风,在地上滚来滚去。老田头捡起地上的风筝,看一眼天边正落下的日头,对着路边的一个土丘说:孩儿他娘,明儿再来陪你。身后,屁帘风筝的长尾巴拍打着老田头的屁股扑噜噜地响个不停。

    出了树林,向北,围了一圈子的人,老田好奇也凑了过去。原来是大队部以前堆杂物的仓房不知道啥时候被粉刷一新,还在门口戳了一块牌牌,写着“老年活动中心”。这是个啥事由?老田把风筝挂在窗子上,一头就扎了进去。

(选自《芒种》2017年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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