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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2课《筏子》同步练习

对比阅读,回答问题。

     《长江》和《筏子》都写于1961年,都透露出那个时代特有的政治热情,不过,它们又有着各自的特点。在熟读课文的基础上与同学打擂台,一人说一个不同点,看谁坚持到最后。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小海马为什么是父亲生的
        ①温暖的海底,尤其是浅海区域,有与陆地森林草原媲美的海底植物,有嬉戏其间的行行色色动物。生长在海底的红、白珊瑚,像庭园里栽培的花木;附生在岩礁间的红、绿海葵,如同庭园里种植的花草。这个碧水莹莹、色彩缤纷的海底世界,人们把它比作“水晶宫”。
        ②海马是生活在“水晶宫”里的奇怪角色。这种体长只有10-20厘米的鱼类,其头形像马头,故称它为“海马”。海马尾部由多节组成,能灵活屈伸。它的背鳍像一面锦扇,经常摇动着维持平衡,做直立游泳。
        ③海马不仅相貌特殊,繁殖习性也很特别。当繁殖季节到来时,雄海马的体侧腹壁慢慢地合成宽大的“育儿袋”。雌海马就将卵产在雄海马的育儿袋里(雌海马无育儿袋),卵就在育儿袋里进行胚胎发育,等到发育完成,雄海马就开始“分娩”了。  
         ④海马的繁殖方法为什么这样特别呢?   
         ⑤因为浅海情况十分险恶,尤其是到了春夏两季,各种海生动物都由深海或远洋洄游到浅海里来,进行一年一度的交配和繁殖。弱肉强食的“种族斗争”,也就火热起来了。幼小动物会遭到伤亡,尤其是刚产下的大批卵,简直成为互相争食的佳肴了。例如鳕鱼一次产卵竟达千万粒,而真正能变成幼鱼的卵可能还不到1%。
        ⑥海马保卵的本领比其他动物更巧妙,不仅雌海马将卵产在雄海马的育儿袋里,而且它们由卵生演进到类似胎生的地步。这样,就容易保证全部的卵都发育成小海马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温软的稻草

詹文格

    ①在物质丰盈的年代,我突然间想起了故乡那一堆堆温软的稻草,自然就想到那些农人,想起农人就想起我的父辈,想起父辈就想起耕耘和劳作。

    ②对于黄澄澄的稻谷而言,稻草总是容易被人忽略,现在,稻草这种耕牛的上等饲料,竟然变得弃之如敝屣,扔之不足惜!

    ③故乡在长江中下游地区,大片的稻田就是农民一生的主战场,一代一代农人在田野里劳作,将劳苦的一生消耗在这片不算辽阔的田野里。稻子的生长期长,吸饱了阳光,占尽了岁月的风情,直至10月才开始泛黄。当秋风把山川田野逐一摇醉的时候,稻子开始在蓝天下尽情张扬。喧闹的村庄里鹅飞雁叫,急不可耐的农人便肩披毛巾,头扣草帽,准备开镰收割了。收割稻子是一年农事的压轴戏,金黄色的地毯上到处滚动着豆粒般的农人。那个时候农业机械化程度很低,脚踏式打谷机是秋收战役的重要武器,隆隆的打谷声里,农人的兴奋和欢乐很直白地写在布满汗水的脸上,他们不知疲倦地把丰收的果实运送回家。稻草却默默地躺在地上,翻晒几个时日,待稻草的水分被阳光悉数收走后,农人才尽心尽意地将它捆扎,垛在房前屋后的空场上,或高或矮的草垛就像一个个微缩的金字塔,为古朴的村庄镀上了一层丰收的色彩。

    ④安放在村口的草垛成群结队,有点像一群慈眉善目的老人。草垛是时光的看台,但并非寂静无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扛锄抡镐的农人不大在意它,但初冬时节的鸟雀会时常光顾这里,在此越冬的鸟儿会把家快速地安顿下来。稻草的柔软、温暖以及残存的一星半点谷粒,让安家的小鸟心里无比踏实。对于孩子们来说,草垛就是他们的乐园。捉迷藏、抓特务百玩不厌。一惊一乍的笑声,就如山乡的抒情,摆上了精神的盛宴。

    ⑤稻草是耕牛的粮食。隆冬来临,白雪皑皑,田野山川已很难找到青草,此时早有筹备的农人便从草垛上扯下一捆稻草,撒在牛栏里。老牛蹲卧于闭风的墙角,不紧不慢地咀嚼着储满阳光的稻草,那种从乡村根部生长出来的美食,让耕牛反刍着一年来的大小农事。

    ⑥冬闲的雨天,金黄的稻草开始派上用场了。上下三重的老屋,聚集着一群精壮汉子,挥拳捋袖地忙活,有的高高抡起木锤,拼命槌打着稻草;有的在扭动木纽,将柔软的稻草拧成一根硕大的擂藤,伸展自如的擂藤是耕牛拉犁的牵引。这个时候,人们才感到稻草用途广泛。拔秧需要,绑菜需要,编草鞋需要,生草菇需要,做东坡肉扣碗需要,集市上捆扎猪肉需要。而且,稻草是农家做炊的柴火,它让村庄上空一年四季飘起香甜的炊烟。

    ⑦我是睡在稻草上长大的一代。那时,农家的木板床像麻石一样坚硬,贫困的家庭常只具备一床薄薄的老棉被。木板生硬少弹性,无法防寒保暖,乡人便用稻草铺垫。温软的稻草带着土地与阳光的气息,传递着不尽的温暖,安抚着贫困劳动者的精神和身躯。从此,脊背再也不会硌得生疼,稻草之上留存着无数香甜的好梦。

    ⑧如今,生活愈来愈精致,享受着幸福时光的孩子们无法想象躺在稻草上的感觉和滋味,就连不少农民也远离了稻草,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回到从前的日子了。现在尽管享受着空调、电热毯、太空棉,夜夜安睡在宽大的席梦思上,但仍常感腰酸腿疼、失眠多梦、颈肌增生……想想那些与稻草同眠的日子,倒头便是呼呼大睡,现在不知是身体在快速衰老,还是精神已悄悄萎缩。

(选自2008年2月《散文选刊》,有删节)

现代文阅读Ⅱ

江南的花

赵丽宏

很多年前,我客居在太湖畔的一个小村庄,春天降临大地时,我常常一个人踯躅在田野中,茫无目标地走向远方。我记得河岸和小路两边的那些野花,它们犹如散落在青草中的珍珠,闪烁着晶莹的亮光。这都是一些很小的花,大的不过指甲那么一点,小的就像绿豆米粒。它们的色彩也很普通,没有大红大紫的彩色,不是几点雪白,就是几簇淡黄,再不,就是几星细微的雪青。这些野花,我几乎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也记不清它们的形状,但它们一路清新着我的视线,愉悦着我的心情,使我被一阵又一阵莫名的清香包围着。这样的景象,使我想起古人的诗句:“一路野花开似雪,但闻香气不知名。”写这两句诗的是清代诗人吴嵩梁,我想,当年,他一定也有过和我一样的经历,独自一人在江南的田野里踏青,流连忘返,惊异于路边无名野花的烂漫和清新。

在我的记忆中,给人美感最多的江南之花,是两种最普通最常见的花:油菜花和芦花。

油菜花在春天开花。那是一些骨朵极小的金黄色小花,花瓣犹如婴儿的指甲般大小,如果一朵两朵地看,它们是花世界中毫不起眼的小可怜。然而没有人会记得它们一朵两朵的形状,在世人的眼里,它们是一个气势浩然的盛大家族,这些小花,不开则已,若开,便是轰轰烈烈的一大片,就像从地下冒出的金色湖泊,波澜起伏,辉映天地。在我的印象里,在自然界中,没有哪一片色彩比盛开的油菜花更辉煌,更耀眼。如果是在阴郁的时刻,面对着一大片盛开的油菜花,就像面对着耀眼夺目的阳光,你的心情会豁然开朗。油菜花的香气也很特别,这是一种浓烈的清香,像是刚开坛的酒,说这香气醉人,一点也不夸张。油菜花,用它们旺盛的气势和明亮的色泽向人们展示着灿烂的生命之光。

芦花在很多人心目中不算什么花。当秋风呼啸,黄叶飘零,江南的大地开始弥漫萧瑟之气时,芦花悄悄地开了。它们曾经是河岸或者湖畔的野草,没有人播种栽培,它们却长得葳蕤旺盛,铺展成生机勃勃的青纱帐,没有人会把它们和娇嫩的花连在一起。然而就在花儿们无可奈何纷纷凋谢时,它们却迎着凛冽的风昂然怒放。那银色的花朵仿佛是一片飘动的积雪,纯洁,高雅,洋溢着朝气,没有一点媚骨和俗态。在我的故乡崇明岛,芦苇是最常见的植物。沿江的滩涂上,高大的江芦蓬蓬勃勃,一望无际。深秋时,芦花盛开,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片银色的海洋,它们和浩浩荡荡的长江波澜交相辉映,连成一个浩渺壮阔的整体。走在江边,听着深沉的江涛,被雪浪般的芦花簇拥着,神清气爽,心中的烦乱一扫而尽。前年秋天,我回故乡去。在江岸上散步时,我采了一大把芦花。听说我要把它们插在花瓶里,有人笑道:这样的东西,只配扎扫帚,怎么能插花瓶呢?我还是把家乡的芦花插到了花瓶里。我觉得它们胜过那些色彩艳丽却柔嫩短命的花,它们不会凋谢,也不会枯萎,用纯洁的银色,带给我清新的乡野之气,也向我描绘着生命的活力。凝视着它们,我的眼前会流过汹涌的江水,会涌起雪一般月光一般的遍地芦花,遥远的青春岁月,就悄悄地又回到了眼前……

(有删减)

现代文阅读Ⅱ;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桃花铺

喻永军

洋浜是莲城的一个湖,在城西。

大洋浜的水顺着山与山之间的谷地,延伸进山中去了,延伸了多远?没有人知道。老侯也不知道,但老侯听专家说过,大洋浜的水容量相当于六个西湖。老侯很惊讶,六个西湖呀!老侯年轻时到西湖去过一次,觉着西湖的水无边无沿,他心里更看重大洋浜了。

老侯每年都要进山几次——六叔住在山里。六叔种地,老侯常常托人从城里给六叔带去一些种子、化肥,附带一些水果,有时买几斤肉。老侯进山得从水上走。二十年前,渡口泊的是木船。摆渡人锅代六十多岁,嘱咐一声“坐稳当”,船便开了。船桨“吱呀——吱呀”,船慢慢划向山中。

上午,船向西行,太阳就从背后升起。眼前一片金光灿灿,锅代脸上很快挂上了汗珠子。四十分钟后,船停靠在一处水边石沿儿旁。六叔下来接东西,他瘸着一条腿,走不快。他喊锅代到岸上喝茶。锅代已掉转船头,向东顺水而行;

这地方叫桃岔、桃沟。春天,满山山桃花静静地开,静静地落,因此,不知啥时这里又被叫成了桃花铺。六叔住在桃花铺,是属于不想搬迁的那类。六叔说,后山是林子,脚下是湖水,饿不死。为这,老侯劝过六叔。末了,老侯坐在六叔对面,紧锁着眉毛,铁青着脸,不吭声。两人都把话说尽了。为此,老侯生气,很长时间没去看六叔,后来忍不住了,把话说给锅代,锅代就载着他来到桃花铺。

再后来,桃花上初中时,六叔让老侯在城里给娃安顿住处,捎话让老侯来一趟。桃花是六叔的小女儿。船在水上行着,锅代把啥话都说了:“六叔买了个‘铁壳子’,学会了撑船。需要种庄稼了就撑着它出门,收了庄稼也要撑着它回家。”老侯想,六叔的路就在水上。那年湖里涨水,六叔翻了船,一船的麦捆子浮在水上,他也差点儿搭上性命。

六叔年轻时是桃岔的人尖子,会唱戏,扮啥像啥。他能唱秦腔、眉户、碗碗腔,本地花鼓唱得更是出色。每到过年,桃岔的戏班子就是方圆几十里的明星班子。看戏看桃岔的戏,观众人山人海,六叔风光无限。几个俊丫头为争六叔,都闹出了笑话。村主任的女儿把六叔的唱腔灌制了一张光碟,每天在村里的大喇叭上放。另一个女子哭哭啼啼,她妈便告村主任,说喇叭音量太高,正对着她家牛圈,母牛被吵得小产了。六叔住在桃岔最高处的山上,离天近,一身正气。

桃岔的变化是从大坝修建那年开始的。拦河建坝,水要淹了桃岔。水位线一定,桃岔人心里慌慌地唱了最后一年大戏。该搬走的都按政策搬走了,能搬动的东西都人拉马驮地带走了——碾磁子、磨扇子、猪牛羊狗……最刺眼的是一些老人的棺木,漆了黑漆,画着龙凤,顶头雕着睡莲,一队一队地出了桃岔。冷清下来的桃岔,只剩了六叔和高处住着的几户人家。年夜,众人围定,六叔自拉自唱,唱了《刘海砍樵》,又唱《智斗》。

大坝修了四年,老侯是指挥部的采购员。当时的紧缺物资是水泥和钢材,老侯一人跑着采购了多少东西?后来老侯在心里默默算了十下,大致有一百个车皮。采购的东西要从秦岭古道用车拉回来,那才难住了老侯。那时是砂石路,进山谷后车重路险,老侯就学着画图——啥地方坡陡、路窄、弯急,老侯得用图纸给人说清。半年下来,老侯眼眶深陷,人成了一把干骨头,双膝半月板磨损厉害,脚也成了一双病足,走路疼,歇着也疼。他时常忙得顾不上吃饭。有一次在大兴旅馆谈物资合同,事毕,已是晚上九点,国营食堂的小碗面,他一气吃了十四碗,吃饭的人都放了筷子看稀奇。

六叔就是这个时候来给老侯做帮手的。六叔带着个装卸工队,随时待命。那天夜里,老侯总算睡了个安稳觉。六叔看了老侯的图纸,骑着自行车从省城翻越秦岭,将图纸上的路况标记一处一处核对了一遍,才说自己心里有了底。那时候,老侯是国家公职人员,按月领工资,年终领奖状。六叔是按工计酬。尽管如此,六叔仍很知足。歇下来的时候,他一个人沿着护城河闲逛,唱秦腔,唱花鼓戏,滋润得眉开眼笑。六叔给老侯说,他现在成半个省城人了。

老侯就看着六叔笑。

六叔出事的那天是公历新年,天气预报说是阴天,但六叔押着车进了秦岭峪就起了西北风,飘起雪花。车在路上缓缓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路上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司机是个老手,阴沉着脸跟六叔说:“你怕不怕?”六叔说:“这话要问你!”司机就看着六叔笑了。两人摸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六叔的这辆重车,是被迎面的一辆大吊车顶翻的,吊车跑下坡路,路滑,没刹住车。

六叔就此瘸了一条腿。

大洋浜大坝是老侯的骄傲。几十年了,老侯坐在大坝上的时候,心里踏实得就像自己成了大坝。巨大的坝体枕着两边的山头,坝身结出黑锈,风带来的草籽落地生根——鸡爪草血色的茎干水灵灵的。老侯弯着腰拔草,顺台阶一直拔到山根。

拔着草,老侯想起六叔,想六叔这会儿正干啥呢。隔着一湖水,却不知道。想起六叔说的“半个省城人”的话,他心里难受。

他记得那年秋天,桃花考上大学的时候,他在六叔家吃饭。清炒河虾、一盆豆腐鲇鱼,都是水边的东西。吃饭时,六叔说:“野猪已来村中搭窝了,撵都撵不走。”吃罢饭,六叔拾掇虾笼。二百多个虾笼摆了满满一屋子。虾笼呈腰鼓形状,以桃花铺的荆条子编成,一根一根的木条子颜色乌黑,细细的,硬如铁。

这些都是六叔的手艺。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学类文本,完成下题。

雪姨

尹翔学

①雪姨回来了。谁也没想到,雪姨跟儿子进城生活快二十年了,这会儿还独自搬回来住。

②她已满头白发,像不含半点杂质的雪。她拄着根红木拐杖,慢慢挪着小碎步,一眼就认出了我:“小尹,你还在这儿呀? ”还是那很夸张的尖细音。

③当年,雪姨在这里是一个有名的人物。一个四等站的售票员,能被评为全国劳动模范,走进人民大会堂,在这里是绝无仅有的。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丫鬟出身,不识字。她的工作台前有一方木格子墙,格子墙里的每个小方格都代表一个车站,按近到远的顺序排列,小格子里装着硬纸板车票。卖票时她总能准确地从小格子里抽出乘客所要的车票,用打码机在车票上打印日期,贴上车次座位号,全程行云流水。

④“小尹,你开空调了吗?”

⑤“刚才开了一会儿,现在关了。”

⑥“你知不知道,你家空调的滴水,滴到我家阳台上方的铁皮上,滴滴答答响个不停,吵得我睡不了?”

⑦我满脸歉意,连忙说:“您老放心,我明天就处理好。”

⑧又过几天,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又是雪姨。

⑨“小尹,你家又开空调了? 

⑩“嗯。怎么啦?”

⑪“唉,吵死啦。”

⑫“我已把空调的排水管,向外接出去一米多了。”

⑬“可夜风又把空调水吹回来了,滴在阳台的铁皮上,还是很吵。我都要失眠了。”

⑭雪姨的儿子从城里来看她,我悄悄地搭讪了解。“我妈呀,像成了仙,是顺风耳。我家客厅茶几上放个热水壶,烧水冒气的声音都像高分贝噪音让她心烦。”

⑮我中午刚到家不久便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开门一看,雪姨提着大半个波罗蜜,笑成花似的连连道谢,我难为情地挠了挠头,连声对雪姨说:“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举手之劳。”

⑯那天一大早,我爬上阳台,在阳台外的下水管道上凿了个洞,将卧室和书房的空调排水管都引进下水管道,再用胶泥密封好,再无滴水声。

⑰楼下的花坛里有几棵三角梅疯长,郁郁葱葱,遮天蔽日,成为人们喜爱的纳凉绿亭。

⑱每天一大早,雪姨便在那儿忙活。举着细长的铁钩子或者是破开的竹

竿,拔除花圃里不断长出的乱草,耐心地绞断春笋般新生的嫩枝叶。后来她端来一张厚实的矮方凳,颤颤巍巍地踩上去绞断修剪。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喝杯水又继续踩上矮方凳,越干越来劲。每到中午,地上铺满一层厚厚的嫩枝叶,绿地毯似的。绿亭顶上,绽放着鲜花。鲜红的,亮丽热情:玫瑰红的,华丽浪漫;金黄的,明亮高贵。此一处,是圩镇人们向往的打卡点。

⑲我出差回来见到雪姨,都不敢认了。她已丢开那拐杖,挺直了腰身,显得干练有活力,还恢复了当年逢人便笑成一朵花的常态。

⑳“雪姨,您真是返老还童呀。”我打趣道。

㉑“哈哈,这里养人,我就在这儿养老了。”

㉒后来,我们小区在创建文明小区评比中,成了文明示范小区。

(选自《红豆》2023年第1期,有改动)

班级文学社团准备将上面的小说改编成微电影,参加学校艺术节展评,你作为导演需要完成以下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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