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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父亲的退休生活》同步练习

《父亲的退休生活》写的是退休之后一些鲜为人知的生活,它以人物的  为线索来组织材料,展开情节。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低下头来
        ①有人问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你是天下最有学问的人,那么你说天与地之间的高度是多少?”苏格拉底毫不迟疑地回答:“三尺。”那人笑了:“先生,如果天与地之间只有三尺,我们这些五六尺高的人,不把苍穹戳破了?”苏格拉底也笑了:“是啊,凡是超过三尺的人,如果想立于天地之间,就要懂得低下头来。”
         ②这个故事,已经流传了2000多年。人生在世,真的需要低头吗?
         ③自然界的天地,是不需要低头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尽情地挺起自己的胸膛,扬起自己的头颅,迈开自己的步伐。走自己想走的道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人敢让我们低头,我们也从不向任何人低头。越难,就越要闯;越硬,就越要碰。挺胸,方具丈夫气概;抬头,才显英雄本色。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④但有些时候,我们却不得不低头。比如,前边有一个山洞,里边充满了神秘,你也想进去探个究竟。而山洞的洞口,却低于自己身体的高度。这时候,你是低下头来进去?还是扬起头来返回?当看见有人从这个山洞里背着珍贵的宝藏出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低头也是我们所需要的。在很多情况下,低下头来,是一种聪明和智慧,也是一种大度和从容。能低者,方能高;能屈者,方能伸;能柔者,方能刚;能退者,方能进。
         ⑤有时,在现实面前需要低头。想象和现实,往往会有很大的距离。你想骑马飞驰,可眼前能找到的,只有一头驴。是坐在那里等马?还是骑上毛驴先行?想当元帅,必须先当士兵;想当爷爷,必须先当孙子。不低头,就会碰得头破血流。
        ⑥有时,在错误面前需要低头。人生在世,谁都可能犯错误。错误是对别人的伤害,只有低头才能弥补。低头不是屈辱,而是应该付出的代价。廉颇向蔺相如低头,不但没人笑话,反而传为美谈。很多的矛盾和纠葛,也不是在硬碰中解决的,而是在低头中令人悦服。
  ⑦有时,在欲望面前需要低头。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就像海里的水,喝得越多,越感到口渴。职务,总是看着别人高;权力,总是看着别人大;金钱,总是看着别人多。只有低下头来,才会发现,很多东西,都是过眼烟云,身外之物。
  ⑧有时,在法律面前需要低头。法律是什么?是一个框框。每一个人,都必须在这个框框里进进出出。有人感觉不舒服,为什么让它束缚我们的手脚?也有人自作聪明,想从框外找个漏洞钻过去。但和法律较劲,实在是太危险了。即便得逞,也是心惊一生。
⑨在我们每个人的周围,都有这样两种人。一种是经常“低头”的人,一种是经常“仰头”的人。只要稍作对比,就会发现,那些人缘最好、事业最顺、进步最快的人,往往都是懂得“低头”的人。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两角钱

       有时只是举手之劳,就能帮助别人,但我们对好多举手之劳的事情却总是熟视无睹,而不愿意伸出手来。

       那天下午,我去邮局寄信,人很多,大多是在附近工地干活的民工,才想到是他们发工资的日子,在往远在千里之外的家里寄钱。

       我寄了一摞子信件,最后算邮费,掏光了衣袋里所有的零钱,还差两角钱。我只好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票子,请柜台里的女服务员找。她没有伸手接,望了望我,面色不大好看。为了两角钱要找一百元的零头,这确实够麻烦的,难怪她不大乐意。

       我下意识弯腰又翻裤兜的时候,和一个男孩子的目光相撞。他穿着一身尘土仆仆的工装,就站在我旁边的柜台的角上,个头才到我的肩膀,瘦小得像个豆芽菜。我现他的眼光里流露着犹豫的眼神,抿着嘴,冲我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他的一只手揣在裤袋里,活塞一样来回动了几下,似掏未掏的样子 , 好像那里藏着刺猬一样什么扎手的东西。这更让我感到奇怪了。

       没有,裤袋也翻遍了,确实找不出两角钱。我只好把那张一百元的票子又递了上去,服务员还是没有接,说了句:你再找找,这才两角钱还没有呀。可我确实没有啊,我有些气,和她差点没吵起来。

       这时候,我的衣角被轻轻拉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那个男孩子。我看见他的手从裤袋里掏了出来,手心里攥着两角钱:“我这里有两角钱。”说完这句外乡口音很重的话,他羞涩地脸红了。原来刚才他一直想帮助我,只是有些犹豫,是怕我拒绝,还是怕两角钱有些太不值得?我接过钱,有些皱巴巴的,还带有他手心的温热,虽然只有两角钱,我还是谢了他。他微微地一笑,只是脸更有些发红了,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寄完信,我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破开了那一百元的票子,有了足够的零钱。我又回到邮局里,不过,那时已是落日的黄昏,不知那个孩手还在不在?我想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把钱还给他。

       他还真的在那里,还站在柜台的角上,那些民工还没有汇完钱,他是在等着大人们一起回去。我向他走了过去,他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因为有了那两角钱,我们成了熟人,他的笑容让我感到一种天真的亲切,很干净透明的那种感觉。

       走到他的身边,我打消了还那两角钱的念头。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看到他那样的笑,总觉得他是在为自己做了一件帮助人的好事,才会这样的开心。能够帮助人,而且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尤其是帮助了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许多的大人,心里总会产生一种美好的感觉吧。我当时就这样想,干嘛要打破孩子这样美好的感觉呢?一句谢谢,比归还两角钱,也许,更重要吧?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问了问:“还没有走呀?”然后,我再次郑重地向他说了声:“谢谢你啊!”他的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

       以后,我多次去过那家邮局,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但我怎么也忘不了他。他让我时时提醒自己,面对一些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够伸出手来去帮助他人,一定要伸出手来。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他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睛顺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很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父亲的碗

宗崇茂

    ①白底镶着蓝花,沿口已豁了牙;孤单地立在家中的冰箱上。这是父亲用的碗。

    ②自从父亲生病后,一切都“特殊”起来。确诊为癌症晚期的那天下午,把父亲从医院扶回我的家中。兄妹几个悄悄商定:精心伺候父亲,千万不能对父亲泄露真实的病情。晚上,妻子特意为父亲做了一碗汤;母亲说,给你父亲专门备一个碗吧。妻子表示赞同,不知从哪个旮旯,她找出了那只碗。

    ③我觉得不妥,因为此前父亲一向都是与我们同桌吃饭,同碗喝汤的。我想说:癌症是不会传染的。但看看妻的眼神,又加上母亲的坚持,我终于未开口。

    ④此后每次吃饭,父亲都是用这只碗。母亲和妻子总是把菜夹到碗里端给父亲,然后他就一个人在旁边默默地,一点一点地吃;而从前,一向威严有加的父亲,每次从乡下来,吃饭时我们总要恭恭敬敬地把他请到“首席”就座。

    ⑤我有些黯然。想起童年的时候,为了全家生计长年漂泊在外的父亲,有一次带回一件让我特别兴奋的礼物──一只涂着花油彩的“小洋碗!”那碗既好看又摔不破,我视若宝物。有亲戚家的小孩来到,吃饭时也抢着要,我死活不依,因为这是父亲买给我专用的,大人们只好无奈地哑然失笑。又想起小时候因为太穷,腊月农闲时差不多每天三顿都在喝粥;只是到了过节才煮点干饭,炒几样小菜。这一顿,我吃得特别快,而父亲似乎又吃得特别慢,待锅里见了底,父亲这时就会把他碗里的饭菜分到我的碗中,并叮嘱:“不要再这么快了,慢慢吃吧。”

    ⑥而现在,父亲却象一枚叶子,一枚失却了水份和绿意的叶子!大树茂密地长了老高,他却孤零零地落在了一边!

    ⑦那天,我回乡下看望父亲。我悄悄地问母亲:“父亲发觉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母亲说:“早晓得了。”“他怎么晓得的?”“从你家的碗。”我心头一紧:“我家的碗?”母亲说:“是的。他说,你们每天都特地为他做那么好的菜,又总是用同一只碗端给他,那碗上恰好有个小豁口。他能不猜疑吗?你父亲可是个细心人。”

    ⑧我感到震惊和难过!

    ⑨我们在深深爱着父亲的同时,却又在无意中伤害了他!

    ⑩父亲又一次从乡下来的时候,更显虚弱不堪。吃饭时,我给他换了一只新碗,他很快发觉,并固执地坚持要用以前的那只碗。我请他到桌上和我们一起吃饭,他就是不肯把筷子伸到盘中夹菜。这一次,父亲住了较长时间;他说:“你们这样孝顺,为父的心满意足,死也闭眼了;只怕是以后来的机会少了。”我的鼻子猛然一酸,赶紧借故跑到别处。

    ⑪现在,那只碗放在冰箱上已一月有余。仿佛被人遗忘,又仿佛在静静等着父亲的再来。我时常感到刺痛和愧疚:忙碌而粗心的我们,究竟回报了父亲多少爱?瓷白瓷白的碗壁上,已罩落了一层细微的尘埃,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一直以为密封性很好的环境里,向来是一尘不染的。碗上那豁了牙的口,象是努力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始终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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