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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四单元《农夫和蛇》同步练习

用一句话概括第二则寓言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举一反三
阅读《美丽如初》,完成问候题目。

美丽如初

        ①月色皎洁,一如闪亮的白绸,宁静而安详地弥漫。我握着母亲的手站在街口,等放晚学的弟弟归家。并不冷,然而街静人空,我等得焦急不耐,母亲却等得耐心又耐心,遥望着那条很宽很白的路,母亲说:“一直这样等,习惯了。”我的心悚然一动, 目光在母亲单薄的身影里模糊了。
        ②我也曾让母亲这样地等待过,并不是小的时候,女儿大了,反而更让母亲牵挂。那些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和学友们一路高歌神侃地回家,一个人转进僻静的街口,却望见母亲的衣衫和着树影飘动,一样的迷离,心忽地跳快了,跑过去,却只叫了一声“妈妈!”母亲也不说什么,很欣慰地笑着,拍拍我的手,一起走回家去。
        ③而今我去了异地,只在假期里归来,母亲的身影却依然准时地站在街口树下,等待不久也要离家求学的弟弟。我忽然很羡慕母亲,可以把那么深沉的爱包容在静静的等待中。
        ④清脆的铃声响过来,弟笑嘻嘻立在我和母亲面前:“妈!姐!”“怎么才回来,让妈等那么久?”我半是欢喜半是埋怨。 “回家吧!”母亲还是那么欣慰地笑着,拍拍弟的手。弟冲我做个鬼脸。看弟高大的身影在母亲的身边,我忽然觉得失去了什么,起航的船只能留恋温暖的港湾,却不能永远停泊。
        ⑤返校之前,母亲安静地替我整理行囊,见我跟着她走来走去,却不开口,母亲说:“从前你外婆也是这样送我走。”啊,我默默地望着母亲,仿佛看见外婆的双手在忙碌。我忽然明白了,从前外婆一定也曾站在街口,等母亲回家,就像母亲今天等我们回家,而我也会有那么一天,让深深的爱溶在等待中。
        ⑥眼前晃动着月光里母亲静立的身影,才知道不论经过什么,我记忆中的那些夜晚永远美丽如初。

阅读,完成文后习题

女兵墓

王宗仁

       ①深秋的黄叶,在寂寞的天空凄凄飘落。雪后的清晨,我捧着一束雪莲花,走进这覆盖着碎石、枯草的荒原,走向一个小土丘……

       ②这里,安睡着一位我尊敬的女性,一个长眠在世界屋脊上的女兵。

       ③你还记得我吗?在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是我抱着你啊!

       ④那时,我是一个入伍不到一年的汽车兵。你呢,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卫生员,头顶上有一颗闪亮的五角星,军装外系着一条棕色的宽皮带,左肩斜背着一个红十字药箱。以前我并没见过你,那天我从兰州新兵营拉了一车进藏的战友,才看到你。你太忙了!车上三十五个新兵,每天你都要给他们量两三次血压,连我这个已经在青藏线上跑了三趟的“老兵”也不放过。同志们觉得自己牦牛似的身体用不着这样多事,你不依,板起脸很严肃地说:“‘牦牛’也不行!高山症对谁都不客气。”一车人全老实了。

       ⑤唐古拉山巅出奇地冷。我停车小憩加油加水。你照例跑上跑下为战士们检查身体。冷风吹不干你脸上的热汗……

       ⑥就在这时——我终生都不会忘记的那一刻,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流弹,车上的一个新兵应声倒下。

       ⑦路边的崖洞里伸出了一支叉子枪……

       ⑧罪恶的枪口瞄准了我们这辆军车,那枪口离汽车不过几十米。流弹还在继续飞来……

       ⑨你第一个发现了敌情,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那支叉子枪!

       ⑩剩下的三十四名新兵全都冲上去了!他们手无寸铁,硬是用三十四双拳头捣毁了敌人的老窝。当大家把你从叉子枪上抱起来时,你已经奄奄一息了……

       ⑪我开着车飞一样向拉萨驶去。我把浑身的劲都用在了右脚尖上,狠狠地踏着油门,恨不得让汽车轮子离开地面飞起来!

       ⑫可你的伤情毕竟太重了!汽车行驶到藏北高原时,我不得不停下来。我抱起了你,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车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的名字。我们只能拼命地呼唤着:“同志!同志!”终于,奇迹出现了,你睁开了美丽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动了几下,望着我,望着周围的同志,笑了!我们也都笑了!但是很快你又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睁开!

       ⑬我把你紧紧地抱着,我恨自己作为一个司机,没能把你送到那起死回生的地方,我巴不得让自己跳动的心律传导到你身上,让自己的体温把你暖热,让自己的呼吸将你唤醒……

       ⑭可是,一切都是枉然!你还是远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姓名,没有籍贯,没有遗嘱!

       ⑮我拿出随车带的十字镐,同志们轮流掘土,给你在草滩上找了个安身之地。女战友,你睡得多么安详:躺在草原露营,枕着寒风长眠,盖着六月雪被,伴着无名小溪。我知道,只有躺在这块你为之付出青春、热血和生命的土地上,你才能心安理得地闭上双眼。

       ⑯时隔一月,我完成了任务,返回藏北高原。我特地将车停在路边.步行去看望你。你的坟包还是那么一堆普普通通的黄土。不同的是,坟前立了一块无字碑。一瞬间,我的感情像海潮一样澎湃起来。我知道,因为你是一位无名的兵,人们只能给你立块无字的碑。我给你的坟上盖了一把新土,又深深地给你鞠了个躬,和你告别……

       ⑰几十年来,在我心中,你始终像用胸膛堵住敌人枪口的黄继光一样光荣、伟大。

       ⑱好战友,现在我又回到了你的身边,让我欣慰的是:你,被更多的人记住了!你的坟变大了,而且用洁白的灰浆漫了顶,墓前的一棵青松长得有两层楼高了。松树下,依旧立着那块无字碑。

       ⑲我深深地向你鞠了一躬,久久地伫立在你的身旁。

(原文因篇幅较长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我为傅雷描容(节选)

刘海粟

    我和他为一件事,整整十年没有来往。

    傅聪很小,傅雷不让他上学,自己教他文化,请上海乐团一位意大利学派的专家教指法,乐团指挥兼提琴家教乐理,每天要傅聪练习钢琴。傅雷听觉灵敏,听出差错就打,这一点我很反感,劝他说:“小孩子应当上学,过集体生活,让他全面发展,这样打太不好了。”

    傅雷说:“我教训自己的儿子你也要管么?”

    “你用瓷盆子砸在孩子鼻子上,留下一个疤,这太过分了,我为什么不能管!”

    “我偏不服你管!”他的声调提高了。

    “你这样做要后悔的!”

    “永不后悔!”

    他真的不后悔么?不。在认清了自己的过失之后,责己之严,正是怒安本色,他曾对儿子说过:“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但这已是后话了。

    自那次分手之后,我一直怅然若失。想到傅雷没有人谈心,一定会很寂寞。幸而黄宾虹、林风眠两位先生常去看看他。一般的人,他不肯与之往来。

    我的女儿英伦、儿子刘麟和傅雷的儿子傅聪、傅敏兄弟常在一起玩。傅敏说:“伯伯!爸爸想你啊!”

    1956年冬天,我忽然接到傅雷的电话说:“我来看你。”

    “来吧!我们全家欢迎你!”我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

    他真的来了,一切和好如初。从此,我们每周总要见面两回,有时一起去广东路古董店走走,他爱买些小摆设,拿来和我一起评赏,只要我说好,他就笑颜顿开。

    傅雷很固执,认定为真理的,决不肯轻易改变观点。这里想谈几件小事:我到巴黎近郊去看望朱光潜时,画了一张油画《玫瑰村》。傅雷一看便说:“很好,在色块的处理上、构图上都消化了塞尚的影响!”刚巧梁宗岱也在场,便和他唱反调:“这画是海粟自己的东西,与塞尚无关!你看走了眼!”两位老友争执不休,最后发展到挥拳动武,谁也说服不了谁。我不在家,急得我的妻子放声大哭。两人又吵到警察局,局长问明吵架的原因后,哈哈大笑,他们也笑了,和解了事。

    一位美专老同事,治学勤勉,善于著作。刚到学校,为了树立威信,便将自己的画挂在长廊上。傅雷一见,蹙着眉头说:“这些画不行,收掉!”弄得别人很尴尬。我又介绍他们相识,傅雷点点头,一言未发便走开了,弄得我更难堪。事后我问傅雷:“你怎么这样傲慢?”

    “此公没有本领,只会抄书。”

    “你太狂妄!”我生气地说。

    “没有闲工夫!”傅雷扬长而去。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父亲的碗

宗崇茂

    ①白底镶着蓝花,沿口已豁了牙;孤单地立在家中的冰箱上。这是父亲用的碗。

    ②自从父亲生病后,一切都“特殊”起来。确诊为癌症晚期的那天下午,把父亲从医院扶回我的家中。兄妹几个悄悄商定:精心伺候父亲,千万不能对父亲泄露真实的病情。晚上,妻子特意为父亲做了一碗汤;母亲说,给你父亲专门备一个碗吧。妻子表示赞同,不知从哪个旮旯,她找出了那只碗。

    ③我觉得不妥,因为此前父亲一向都是与我们同桌吃饭,同碗喝汤的。我想说:癌症是不会传染的。但看看妻的眼神,又加上母亲的坚持,我终于未开口。

    ④此后每次吃饭,父亲都是用这只碗。母亲和妻子总是把菜夹到碗里端给父亲,然后他就一个人在旁边默默地,一点一点地吃;而从前,一向威严有加的父亲,每次从乡下来,吃饭时我们总要恭恭敬敬地把他请到“首席”就座。

    ⑤我有些黯然。想起童年的时候,为了全家生计长年漂泊在外的父亲,有一次带回一件让我特别兴奋的礼物──一只涂着花油彩的“小洋碗!”那碗既好看又摔不破,我视若宝物。有亲戚家的小孩来到,吃饭时也抢着要,我死活不依,因为这是父亲买给我专用的,大人们只好无奈地哑然失笑。又想起小时候因为太穷,腊月农闲时差不多每天三顿都在喝粥;只是到了过节才煮点干饭,炒几样小菜。这一顿,我吃得特别快,而父亲似乎又吃得特别慢,待锅里见了底,父亲这时就会把他碗里的饭菜分到我的碗中,并叮嘱:“不要再这么快了,慢慢吃吧。”

    ⑥而现在,父亲却象一枚叶子,一枚失却了水份和绿意的叶子!大树茂密地长了老高,他却孤零零地落在了一边!

    ⑦那天,我回乡下看望父亲。我悄悄地问母亲:“父亲发觉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母亲说:“早晓得了。”“他怎么晓得的?”“从你家的碗。”我心头一紧:“我家的碗?”母亲说:“是的。他说,你们每天都特地为他做那么好的菜,又总是用同一只碗端给他,那碗上恰好有个小豁口。他能不猜疑吗?你父亲可是个细心人。”

    ⑧我感到震惊和难过!

    ⑨我们在深深爱着父亲的同时,却又在无意中伤害了他!

    ⑩父亲又一次从乡下来的时候,更显虚弱不堪。吃饭时,我给他换了一只新碗,他很快发觉,并固执地坚持要用以前的那只碗。我请他到桌上和我们一起吃饭,他就是不肯把筷子伸到盘中夹菜。这一次,父亲住了较长时间;他说:“你们这样孝顺,为父的心满意足,死也闭眼了;只怕是以后来的机会少了。”我的鼻子猛然一酸,赶紧借故跑到别处。

    ⑪现在,那只碗放在冰箱上已一月有余。仿佛被人遗忘,又仿佛在静静等着父亲的再来。我时常感到刺痛和愧疚:忙碌而粗心的我们,究竟回报了父亲多少爱?瓷白瓷白的碗壁上,已罩落了一层细微的尘埃,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一直以为密封性很好的环境里,向来是一尘不染的。碗上那豁了牙的口,象是努力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始终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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